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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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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节好来一节坏,谁能一辈子不求人?谁能一辈子顺顺利利?这玉堂春你别看他是个戏子,但好些事他能做,别人不能做!”
  一听这“好些事他能做,别人不能做”,奉箭立刻想起当日自己和爷在箱子里见着的情景来,不禁有些嫌恶,但转念一想,能为一个人把自己压低到那地步的,实在也不多。
  “有些事儿,倒宁愿不做!”奉箭嫌恶道。
  奉书摇着手指道:
  “有些事你做了,人家也未必上眼儿,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玉堂春别看出身低贱,但对人却是真性情,他记你的好记一辈子,懂得感恩、知恩图报的人不多,他却是其中一个!”
  “你啊,从小就不涨脑子,现在啊看人还是喜欢道听途说!我和你说,少跟他往来,省得自己的名声都带坏了,看你将来怎么嫁人!”
  奉箭只信眼见为实,他可不觉得一个那样的男人能有什么真性情,反正……他近他身,都觉得自己恶心!
  奉箭敲敲奉书的头,他奉箭不管什么“锦上添花”还是“雪中送炭”,他只知道,爷交待的事,就算是掉脑袋的,他奉箭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什么是真性情?他奉箭才是真正的忠心耿耿,受人滴水之恩,涌泉以报的忠仆!
  “哎,你干什么去?”
  奉书一见奉箭话说了一半就往外走,不禁有些奇怪。
  奉箭头也不回,背对奉书只是摆摆手:“‘锦上添花’去!”
  奉书没听懂,要再追问两句吧,前面奉箭又突然顿了脚步,扭过头来道:“别忘了一会儿提醒夫人,晚上结案,知府大人设宴请山长吃饭,让夫人作陪的事儿!”
  “哎——”
  奉书想说“你怎么不说”,但声不敢喊大,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奉箭跃上马背扬长而去。
  “狐狸!”
  奉书愤愤不平地低骂一句——
  又把得罪人的事儿留给他做!
  想着,奉书瞅了瞅屋门,听着屋内此起彼伏,有渐渐拔高之势的喘息声,满脸黑线:这要是到了晚上还这样,他要怎么说才不会被爷用眼神杀死?
  一个小小的知府算什么东西嘛,又不是皇上召见!
  兴师动众的也当一会儿事儿!
  奉书闷闷不乐地趴在一边的船舷俯瞰江面,等待的时光一个人总是有些百无聊赖,他就盯着江面出神。
  也不记得过了多久,隐约就见着那红彤彤的落日渐渐没入江面,粼粼波光好似着火了一般一片霞色,真真是好看。
  奉书读书少,也不知怎么形容才好,只觉得美,还是美,他正看得入了神,就听下面有人在喊,也不知喊得谁,奉书下意识地往下一望,就见不知何时回来的雨墨活像个大力士似的,抱着一个比她还大的包袱在缓慢挪移。
  这是?
  奉书想也不想跃下船舷,便见雨墨大包小包地从那边晃晃悠悠走来。
  “你干嘛呢?”怎得棉被都抱出来了?
  奉书堵在前面像座小山似的挡在路中间。
  雨墨正搬得吃力,一见奉书来了,想也不想把一堆东西就往奉书身上放,气喘吁吁地道:“能干嘛?男人们都出去采买东西了,我们老爷找不到人搬东西,可不就把我叫上了!”
  “搬这些作甚?”
  奉书轻轻松松接过雨墨抱来的东西,仔细掂量掂量,里面似乎放了些类似茶碗等物事,跟搬家似的。
  雨墨摇头道:“我们老爷不说明儿要回老家吗?这不,也不和小姐商量商量,就订那边一早去景陵的客船,现在都在搬东西呢?”眼下也不知怎么和小姐说。
  奉书望了望雨墨指的方向,就见那边是有一条船,正上上下下地搬货。
  “那船?”好多乡下来往做小本生意的人呢?
  奉书眼在触及一袋袋沾满了泥土的麻袋时,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想起了半年前,他们爷爷带着他们住过一遭这种船,难以形容的乱,尤其是甲板下面,一块地能挤满满一屋子人和各种豆荚等叫不上名儿的干菜条儿。
  “不是!那条!你干嘛?”
  雨墨甩甩手,指了指那客船之后另一条明显小了许多的船——柳家的男人出门都比女人讲究,精贵!
  “喏!”奉书沮丧往船那头一指。
  雨墨望了望紧闭的门,就把一张稚气未脱的脸皱成了一团:还没完!
  雨墨想说点甚,那边就人喊了:“雨墨,搬点东西又在哪里躲懒了不是?”
  “哎——”
  一切尽在不言中。
  雨墨别过奉书,一鼓作气,又抱起奉书手上的一堆东西,朝那边船跑了。
  奉书只得返回原处继续守门,他倒想给雨墨帮帮忙,无奈爷的屋门可不能没人守。
  看着雨墨小蚂蚁似的奔忙,想到何季叔要走,他还真有点恍惚,总觉得何季叔似乎来了很久很久了,久到他都有点不习惯以后会没有个人斗了。
  离开大漠的日子,怎么说呢?有点无聊呢!

  第364章 知府设宴:柳金蟾手忙脚乱

  月上江面。
  屋里的声音渐渐平息,微微平静了些许,就隐隐传来里面小夫妻低低的呢喃细语声,里面的话虽然听不真切,却也知道,大抵是事结束了,正各自吹枕边风呢。
  奉书正要如何寻个托词敲敲门,外面奉箭回来了,他立刻状似不经意地跑到船另一头大声喊道:“奉箭,知府大人在哪儿设宴啊?”
  屋里柳金蟾正汗津津地趴在枕上,听北堂傲叨叨近来七日的事儿,忽听门外奉书这么一句,吓得当即从枕头弹跳起来:“糟糟糟,今儿知府大人宴请山长,让我作陪呢!”
  说话间,她左拢袍子,右拉裤子,跟慌脚鸡似的,忙了半日,不是衣领没拉紧,就是腰带找不着了,急得人趴在地板上伸手往床脚下乱抓。
  “早不忙夜慌张,你先起来,把头梳了,我让奉书他们两个进来另外寻一条就是,看把你忙的,又不是只一条腰带,少了就不行的!”
  北堂傲也急,但他被柳金蟾这胡找一通,索性连自己里衣裤都寻不着了,只得拢着被子在帐里干瞪眼,大白天的,又不是自己家屋,他那好意思光手光脚出帐?
  柳金蟾得北堂傲这么一提醒,这才稳住心神,一面喊奉书他们进来,一面将北堂傲的衣物递给北堂傲。
  北堂傲素来是完事就要换沐浴更衣的,这递来的衣裳他也胡乱拢上,只先给柳金蟾梳头,一面让奉书和奉箭二人先给柳金蟾另寻一身出去吃酒的衣裳:“夫人是挽髻么?”
  柳金蟾正愁事多,哪里会做那等麻烦事儿。
  “跟着山长自然是学生装扮,弄那些个劳什子烦琐事儿岂不是费工夫?”挽一个发髻起码半个时辰打底,她去陪什么?陪下人们洗碗么?
  “好了好了,顺便扎扎就好,不用那么细,大女人不拘小节!”
  眼见着北堂傲梳了又梳的精细状,柳金蟾拿着发带就不住地往北堂傲手里递,心急这个如焚啊,她柳金蟾过去,都是从起身到出门五分钟解决所有问题,头发打结,趁着她爹没注意,小剪刀一绞……
  而今……
  “大女人是不拘小节,但别人见了不说女人不好,倒说你屋里没男人!”
  从小就被教导衣不整不出门的北堂傲,可不理柳金蟾这套,他的妻主出门必须纹丝不乱,衣冠楚楚,这才能证明他“夫贤”。
  因此,柳金蟾急得好似热锅上蚂蚁了,北堂傲还是死压住柳金蟾在椅子上坐了一刻钟整理发带、袍角等,才放人。
  急得柳金蟾啊,这叫一个挠心,待北堂傲手一放,她就那离弦的箭似的,一冲出门,挺着个西瓜肚还敢从船舷上翻下去,跳上马,一溜烟儿消失在街角,亏得北堂傲衣裳未整不得出门,不然他得直接被柳金蟾吓晕在船上——
  他的孩儿啊,还好吗!
  北堂傲不及看,那边正令人搬上搬下的何幺幺却吓得不轻,好半日他指着远去的柳金蟾讷讷不能成言——
  那那那……是他身怀六甲的女儿?
  怎么成个女侠了!
  他的孙女哟!
  这微微一走神,何幺幺眼巴巴看着街角柳金蟾的身影隐没于人群里时,才一拍大腿想起,他还没和他丫头说自己要走的事儿呢!
  看把他吓得!
  屋里的北堂傲一如既往的沐浴更衣,一边听奉箭说去玉堂春哪儿的情形。
  “他的案子才开审,明儿就要结案?”
  北堂傲一入水里,就微微有点诧异,要知道单刘府告金蟾讹他家白银千两一事儿,单是取证、审人证就来来回回用了七日,今儿刚结案,后面白鹭山长奏白鹭县令贪赃枉法,而今还在取证细查中……
  玉堂春这个案子虽是旧年的,但其中牵涉也不少,难不成那知府想鱼目混珠而过?要知道这也是扳倒刘府一个有力的证据——
  唆使恶奴逼良为娼,强占民夫……
  “听衙门里的人说是。”奉箭皱眉。
  北堂傲微微凝神:“案子打算怎么判?”
  “眼下福娘死无对证,莺哥胞姐和母亲也都不在了,三个重要的人证不在,纵有莺哥胞姐一纸血书,但也只能说明玉堂春的卖身契是她交给福娘的……但刘府可有她欠银百两,以玉堂春抵债的字据……”
  北堂傲瞪眼:“此前,怎不曾听他们说起?”
  “玉班主似乎也不知有此事!莺哥也说他姐从未提及。”奉箭皱眉。
  北堂傲垂眼:此案果然只能速战速决,毕竟玉堂春的卖身契在他们手上,再查下去,只怕知府和他都难脱收受贿赂的干系不说,案子还是难翻。
  “那福娘做事果然是个滴水不漏的人!”
  北堂傲心里嘘唏,暗想亏得那日遇见的是他,不然金蟾只怕也难逃她手。
  “那苏秀才的事儿呢?”玉堂春的旧事既然翻不了案,那么他的所求是否又能如愿呢?
  北堂傲不禁有点同情这个深陷淤泥,却难自救的男人了——
  怪道他求了那么多人都石沉大海,着实是那刘府对官员审案的过程太熟悉,这打官司庶民如何能与官斗?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占!
  奉箭也还是摇头。
  北堂傲微微心沉。
  “虽然说当日苏秀才为老班主奔走是为了一腔正义凛然,但……刘府告他拐带人口却是人赃并获的。”
  “人赃并获?”北堂傲扬眉。
  奉箭叹了口气:“那刘府是在前往白鹭镇的客船上拿住玉堂春和苏秀才的。”
  北堂傲瞠目:“船上?”不是说一直在苏州城为救老班主奔走吗?
  奉箭点点头,很是无奈地叹息道:
  “说来也是苏秀才轻浮了,居然没媒证、没下聘,就私自决定带着玉班主去自己父母的坟上上香……说来都是送冬衣送的!”冬衣没送成,倒把自己连同刚得来的功名一并葬送了。
  “太过轻率!”儿女婚事岂是小事?
  北堂傲暗想自己和金蟾未成婚的事儿,当日若给那福娘知晓,只怕也会给金蟾扣上一个拐带人口的大罪,先下大牢呢——
  若自己不是出生贵胄,又深谙官场,他们二人想来也是如此下场。

  第365章 喜从天降:公公居然要走了

  “礼法森严,怎是寻常人能知晓的?”法不容情!美人当前昏了头的秀才,这教训也算了送了她此生前程了。
  北堂傲不禁感慨道:“多大本事端多大碗!”
  他北堂傲不是皇亲国戚,不是仗着军功卓著,不是家姐后面撑腰,更有家兄端坐六宫之首,他又怎敢与这礼法搏上一博,但就是这样,他不也把自己摔得遍体鳞伤吗?玉堂春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小庶民,落得如此下场,想来有一半也是咎由自取了,谁让他们都是男人呢?
  奉箭不解北堂傲此话从何而来,不禁微微抬眼,只见自己爷对着水面入神,一时猜不透爷的心思,便不敢冒然说话,只在一边慢慢注入熬了药的热水。
  “听你如此一说,那苏秀才举止轻浮、无视礼法,县令判他革除功名也是符合礼制的,并无不妥当之处。”
  撇开刘府设计不谈,一个男未嫁、女未婚,既没媒证以示定亲、更无正式的提亲下聘、无端端趁着人家男儿家长辈身陷囹圄,就私带人家儿子乘船去自己家……说是上坟告亡去的父母,但谁信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干点授受不亲的事儿?更何况还两情相悦。
  北堂傲对这个问题不愿深谈,毕竟他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一个未婚失节的例子,女人的海誓山盟都是花言巧语罢了。
  “只是此案子若是维持原判,奉箭想那苏秀才此一生就与功名无缘了。”违背礼法,拐带良家妇男,无疑就是德行有损的意思,再考秀才,谁愿意再给举荐呢?只怕名都报不上去。
  奉箭放下水壶,眼看北堂傲的神情,试探着闲聊似的插话,他本想说话,可是一转眼看见那书生清秀的脸庞,他的心就不禁好似遭了一击,微微有些明白为何那玉堂春对她一往情深了。
  北堂傲不懂奉箭的心思,他只恨罔顾礼法只想得利的女人,如慕容嫣。
  “杀一儆百,惩一戒十。自古有多少才女仗着几分风流倜傥、再加几分才情,就罔顾礼法,恣意所为,想那写《莺莺传》的元稹可不就是个最初海誓山盟、后又始乱终弃的浪荡文人。她们这样的才女连人都做不好,还能做好官?真是滑天下之稽。”
  北堂傲冷哼一声道:“传我的话,判得好!这样的人就不该做官,更不该读书,生生荼毒了书生们的好名声,倒不如回家种地去!先从做人学起。”
  奉箭和奉书皆静默。
  奉书其实也很想替那苏秀才说两句好话,无奈……一听爷这话,想来就是触及了爷的旧事,谁敢再说好话,只怕就是自讨没趣儿,等着被排揎还差不多。
  二仆一静默,北堂傲才觉自己又不小心想起了不愉快的旧事,心里顿觉沮丧,明明说过放下,他也觉得自己放下了,只是……他放的下,他就怕金蟾心里放不下他!
  有时候,午夜梦回,他都觉得惶恐不安!
  “那刘府与咱们的案子怎么判的?”
  撇开往事,北堂傲不想沉在悲伤里无法自拔。
  “回爷,刘府拿不出有力证据,唯一出示的一份字据,签字与手印还与夫人不符,所以虽然有人说看见夫人拿了那一千两白银,但人证都是刘府家仆,加上福娘死无对证,所以刘府这次告咱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反倒被夫人拿住小辫子。”
  一听问,奉箭赶紧满脸堆笑,报喜似的道:“现在他们知法犯法,唆使恶奴强占人夫不成,还假捏字据讹人钱财,最后恶人先告状戏弄王法等数罪并发,知府大人已经发出缉拿令前往京城,拿刘宣归案,此外此案已呈吏部、刑部,上奏朝廷了。”
  北堂傲听罢,果然高兴,倒不是因那刘宣即将丢官,而是因为柳金蟾居然能借刘府的呈堂证供为自己的证据,赢得这场官司的能力,着实令他欣慰——
  想来到了京城不用操心太多。
  刚想到这不用操心太多吧,北堂傲就想起了柳金蟾那信口开河的嘴,真正让他后怕,就担心她成了习惯,来日见了皇上、皇太女也“吧嗒吧嗒”地上嘴唇下嘴唇一合,死人也让吹活了,到时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
  进京还要等三年呢,北堂傲决定先闭目养养神,省得人操心多了,老得快!
  提着这老得快,北堂傲赶紧让人将他兄长送他的宫廷秘制美颜润肌天香玉露,拿来抹到脸上,蒙上一层薄薄的糯米纸好好养养,战场这几年,他肌肤都不及先时好了——
  那日探子来报军情,可说那临时召回复命的战蛟,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但那肌肤莹润如玉,美艳异常,更胜当年。
  这消息怎令北堂傲不紧张,想当时“京城四公子”,他北堂傲以仪态端庄,气度沉稳居首,但其实在女人们邪恶的眼里,战蛟五官中多一分的精致和妩媚简直让她们魂牵梦萦,但凡见过他的女人,无不说他北堂傲端庄大气,但那战蛟细细品来更觉动人……
  于是他成了二——
  气死他!
  人之不如意十之八九。
  当不快乐的事儿想多了,似乎快乐的事儿就近了。
  古人云:否极泰来!
  就在北堂傲心口发闷之时,奉书忽然不经意地说了一句:“爷,何季叔……好想明儿就要走了!”
  啥?
  北堂傲刚才还欲再澡桶里昏昏欲睡的眼,一瞬间睁得铜铃般圆:“何季叔要走?”
  好运来得太突然,突然得北堂傲有点害怕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差错。
  “嘘——”
  奉箭赶紧示意北堂傲低声低声:“外面正搬东西呢!”何季叔听见了不走了怎么办?
  北堂傲赶紧闭紧嘴,就担心好运气被自己喊走了——
  天知道,北堂傲自公公来以后,幸福感少了多少,不提金蟾陪他的时辰被生生砍了大半吧,单是在帐里办点事儿,都不敢大动作了,他刚回来那阵子****黏在一块儿你侬我侬的日子更是一去不复返,想都不敢想了。

  第366章 艳福不浅:信口开河的代价

  北堂傲欢喜啊,越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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