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0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柳金蟾手拉滑落的衫袍,无比熟练地就给玉堂春拢回了个大半。
  “若公子不愿出一口恶气……柳某在此告辞!唐突佳人了!”柳金蟾赶紧作揖,欲从玉堂春的身侧滑出,礼退!
  玉堂春没有挽留,只是留在原处自顾自地继续细细卸妆,慢啊慢地更衣。
  北堂傲很奇怪,好容易等着这玉堂春收拾毕离开小屋,他和奉箭才跟木头人似的,浑僵僵麻麻、吱吱歪歪地爬出木箱,待要心里暗骂两句“他爷爷的”——
  门开了,玉堂春锐利的眼直直地瞅着他二人:“爷的身子,还好看吧?”
  北堂傲和奉箭这才想起,他们着的是女装!
  ***8**
  苏州城的夜,寂静。
  既然关了城门,家自然是回不去了!
  月如银盘,升上中天,将大地照的犹如白昼,一切清晰可见。
  柳金蟾头戴纱帽,领着雨墨在人烟渐渐稀少的小路上溜达,离开牡丹亭,柳金蟾有一种难言的挫败感,都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她却是东风不来,万事欠备,怎么办?
  逃回景陵县?
  柳金蟾沉思的脚步在踏在青石板上,一步一声,清晰可闻。小雨墨和弄璋追在她身后,小步子努力不发出任何声响。
  六日来,她打听了许多事儿:
  如去岁时,玉堂春曾与一个女书生并肩无数次走过苏州城的大街小巷,宛若神仙眷侣,天生的一对儿。
  如去岁时,刘府刘大人一眼相中玉堂春,欲纳其为小,玉堂春剑横颈脖视死如归,那女书生更是为他不惜得罪权贵……
  但那刘大人是个什么人,她身边那个福娘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她柳金蟾岂能不知?涉世未深的小小书生,一往情深只能动不动就抹脖子的小小角儿,斗那家大业大的刘宣,无异于蜉蝣撼树,以卵击石……

  第307章 时来运转:玉堂春送上门来

  想多了……
  柳金蟾对福娘那一死的自责也减了许多,想想她逼良为娼、毁人前程,最后人死落得个家破人亡、夫离女散,算不算是报应呢?
  玉堂春的话肯定是言不由衷的,但他在顾忌什么呢?难道他把自己都逼到了那种份上,还会顾忌生死?
  想不明白!
  柳金蟾长叹了一口气,仰脸望月,问自己眼下能让知府与刘府反目,展开厮杀还有什么好办法,毕竟知府这边的线埋下了……刘府那边,她要如何下手呢?
  “哒哒哒……”是马车过来的声音。
  柳金蟾下意识地往路边靠去,继续踱步,深思。
  “哒哒哒!”马车在过了柳金蟾不到四五步的距离前,忽然停住了。
  柳金蟾不解地侧目而去,北堂傲那不甘不愿的脸就露了出来,等着她不知是怨,还是思念,瞅着她眼儿瞪,嘴角笑,活脱脱一张三花脸。
  “愣着作甚?还不赶紧着上来?”
  北堂傲三分情意,七分娇嗔地低低一喊,柳金蟾立刻嬉笑着朝马车上爬,只是才爬到了一半:傻了!
  玉堂春?
  虽然马车内灯火昏暗,但这个第一次见她,光了一次又紧接着光第二次的男人,是个女人都难忘!更别说还是个尤物!
  柳金蟾一呆,北堂傲的扇子就准准地敲在了她的脑门上:“傻乎乎,盯着谁看呢?”当着他也敢乱看?亏他刚才还赞她坐怀不乱,不似先时了呢!
  柳金蟾尴尬一笑,默默坐上马车,自嘲道:“见笑了!”
  玉堂春立刻回以一个更尴尬地笑脸:“今日,冒犯夫人了!”早知她家有仙夫美侍,他这胭脂俗粉,哪敢关公面前耍大刀,让人凭白的见丑了!
  柳金蟾傻笑,不敢答,就怕一个不小心,她今晚就别想睡了。
  “傻得你!好似没见过男人似的!你不有话要和人说么?”
  北堂傲刚眼见柳金蟾一副君子样儿,虽心里受用,但一想这玉堂春那么不要脸地脱给他妻主看,看一遭儿不够,还整个人凑近前又脱得个纹丝不见的,心里就来气——好似他玉堂春有的,他北堂傲没似的,不就,不就是敢露得那么……那么死不要脸,明明还没他尺寸一半好……
  隔着一个北堂傲,柳金蟾突然觉得也没那么尴尬了,虽然她没打算让北堂傲知道此事,但……
  既然藏不住了,她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瞒你说,我手上有一封奏白鹭县县令监守自盗,私售官粮牟利的折子!据金蟾所知,这霍恒之夫是刘府刘大人的表弟!他这官职就是刘宣举荐的!”
  玉堂春不解这与他何干!
  “此信本是要亲自交予知府大人仲裁,只是……官官相护,只怕递上去,也是石沉大海,霍家花个几百两就能继续赚个盆钵锡满。”
  “你的意思?”玉堂春仍是不解!
  “你想不想让知府大人与刘府斗个你死我活?然后咱们从中获利?”柳金蟾抛出她的全盘计划,北堂傲只是静静地听。
  “他们两府盘根错节,只怕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
  玉堂春想自己使出了浑身解数,也始终只能是被两家玩弄于股掌之间,就连他故意设计那撞见一幕,也丝毫不能撼动两家勾连分毫。
  柳金蟾笑:“那是利益一致!要想让两家真正斗起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他们真正的利益互犯之时!你怕死吗?”
  玉堂春冷哼一声:“早在半年前,我就死了,还怕什么?”
  柳金蟾点头,朝玉堂春作揖:“那柳某先代白鹭镇的饥民们谢你,救命之恩!”
  玉堂春赶紧道:“我不过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男人,哪敢受这赞誉之词,不过是报一己私怨罢了,柳姑娘千万不要抬举了奴家!奴家也是贫苦出身。”
  柳金蟾也不啰嗦,作揖罢,只问:“知府大人的大印,素日可是挂在腰间?”
  玉堂春想了想:“也不常,只是偶尔逢上有公文批复时!”
  “你能摸得上吗?”柳金蟾避轻就重,只问重点。
  “能!她酒醉之时,就能!”玉堂春脑子迅速转动。
  “那么你先寻一份知府大人素日里的文书与我看……我到时就模仿知府大人的笔迹,以知府大人的口气,夹杂这份折子,咱们往京里神不知鬼不觉上一份,弹劾大理寺少卿刘大人,欺上瞒下,纵容家亲作恶,藐视王法,私卖官粮等罪!如何?”
  柳金蟾话一毕,大胆如北堂傲也吓怔了——这借刀杀人固然好,但偷盖官印,还伪造奏折……他他他,这是嫁了个什么人啊!
  玉堂春不懂其间厉害,暗道反正是一死,戏里唱过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他玉堂春做不了豪杰,但这既能报一己私仇,又能为民除害之事,岂能不做?当即答应!
  接着柳金蟾又像玉堂春求证了许多胡刘二家的利益相连与矛盾分歧,柳金蟾叮嘱了玉堂春许多细节,玉堂春一一领受,稍后就令莺哥回去取来一本胡跋送他以作炫耀的诗集。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柳金蟾拿着那日孙梅给她借宿驿馆的凭证,带着北堂傲和奉箭大模大样地继续入住驿馆上等房。
  直叫这一路随来的玉堂春咋舌,暗问这柳金蟾究竟是何来头?
  于是……
  在柳金蟾细细研究那行笔时,玉堂春试探着忽问道:“那这些,上面看见……是不是就会派大人下来查案啊?”你是不是个大人啊?
  柳金蟾点头:“没被人扣下的话,这是自然的!”她的希望是最好中途能被刘家的人脉偷偷扣下,不然……
  一听这案子能查,玉堂春手揪着衣袍好一阵,方迟疑道:“不知,能不能在上面再加一条污人名声,毁人前程的罪?”
  柳金蟾抬眼,瞅着玉堂春那迟疑地神色,眸子一转,她总不能说,她其实根本就没胆子呈上去,而是……
  “怎么说?”不忍让美人心碎,柳金蟾硬着头皮问道,心却在泣血:这案子一写,信还能故意落进刘家人手中么?

  第308章 狗血故事:玉堂春一段旧情

  玉堂春低头欲开口,却又觉得心乱如麻,不知从何说起,还是他身侧的莺哥开了口:“这事说来就话长了。”
  说来竟也是一段狗血老套故事。
  当日,玉堂春还不叫做玉堂春,只是一个随师傅来到苏州城谋生的少年,因模样出众,又唱腔好,一唱就红了半边天,纷纷涌来的除了大把大把的钱外,还有无数窥探的眼儿。
  但那个少年不怀春?哪个少年不爱才女,不盼着自己也能像戏里的人一般,做状元相公,妻荣夫贵?
  玉堂春当日虽不及现在这般如日中天,但他那青葱般出类拔萃的清秀模样,加上心性极高,自幼学戏,这些个唱词里的风花雪月,才女佳人,自是在他心里扎了根苗儿,这心里眼里,默默许了一段心事儿,非读书人不折腰。
  好巧不巧,说来也是天从人愿,就在玉堂春初绽头角不久,苏州城就迎来了三年一度的乡试,各大客栈就七七八八被一众赶来乡试的秀才们住了个满满当当。
  若说来赶考,许多人在屋里背得那叫一个混天黑地,偏偏就有些个上天眷顾的才女,持才傲物,并不把小小乡试放在眼里,反倒是借着难得来苏州城一次,隔三差五就放下书本游山玩水,压压青石板路。
  说来也是天公作美,玉堂春难得获准离开牡丹亭在苏州城逛荡,无奈模样太好,又受盛名所累,在小鹊桥哪儿就被几个地痞流氓拦在桥上。
  那些个地痞一瞅是玉堂春,就知是个戏子,当下起了下作念头,非拦着说给亲亲就放人,急得玉堂春没法儿,爬在那桥栏上说,谁敢过去,他就跳下去,死给她们看,那群地痞流氓就哈哈大笑,说:“有本事,你就跳,身上衣裳湿了贴在身上才叫更好看!”
  恨得玉堂春要死的心,都踌躇了。
  就在这两难之际,女猪脚登场了。
  女主角当然没有绝世武功,更没大打出手,只是一张利嘴开了腔,唇枪舌剑过去,就将数个地痞流氓说得面红耳赤,灰溜溜而去。
  这嘴功,羡慕得柳金蝉心生敬仰,不禁问:“不知……这位姑娘姓氏名谁?”他日相见定要拜师,尼玛,堪比《大话西游》里的唐僧啊!
  “姓苏,想来夫人也认识!”莺哥想了想道。
  莺哥话一毕,玉堂春立刻瞪大了眸子瞅着柳金蟾,回看莺哥:“如何说是认识?”
  莺哥笑向玉堂春道:“班主有所不知,这柳夫人,也是白鹭书院的学生呢!”
  玉堂春一听此话,脸刷得红了大片儿,似乎此刻才想起他初初见面就把人吓得跳出门去的事儿来,头当即低了数寸,半日才低低地、好似呢喃般道:“刚……唐突、夫人了!”
  这不说还好,一说屋里一片寂静,立刻将玉堂春那豪放不拘的模样忆起来。
  柳金蟾也微微不自在起来,她不自在的原因当然不是她不好意思,而是她懊恼怎就没使劲着多扫两眼,尤物啊,今后……想看,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
  “这……何来唐突不唐突的……”柳金蟾欲开口说点什么缓和缓和气氛,也随便别让这玉堂春把她看得太高大上了,省得断了她,他日的风流路。
  无奈她还想着以后,北堂傲岂能给她一个以后?
  不等柳金蟾笑得一脸桃花开,再把那话说得三分有情七分暧昧,北堂傲两指在柳金蟾腿上一掐,开口就向玉堂春笑道:“亏得今儿你是遇上本公子妻主,她是个君子,这要是让别的女人看了去,你今儿还能不让人连皮带肉地把这便宜占了去?”
  玉堂春低头,微微点点。
  北堂傲可不想就这么了了,尤其柳金蟾那脸一听“君子”二字,差点就扭了似的模样,他更是一百个不放心,谁能保证,这妖精在女人榻上爬成了习惯,那日不随便把他家卧榻也给爬了?
  “若是别人,本公子也不多话,但瞅你也是个苦命人。有句话就很想说两句——这世道,你也知女人坏了去了,谁不是吃着碗里的,瞅着锅里的!你越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她们就越是作践了你,当没你这个人似的!尤其是这些个家里娶了男人的,她能对你真心?”
  北堂傲脸上那是对玉堂春一片关切啊!
  “依本公子说,你还年轻,又生得这般如花似玉,与其把这大好的青春白糟蹋在这些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女人身上,不如好生寻个可托付终生的人,正正经经好好嫁了才是!”嫁了,他妻主就不打这妄想了。
  一语说中玉堂春的心事,玉堂春当即红了眼儿:“这个……奴家如何不知,只是……说是容易做是难……奴家的卖身契还握在她们手上……转来送去……”他难道还要为她们那等不把他当人的人,守身如玉么?
  北堂傲冷哼一声:“这有何难!你要真想自此洗心革面、好好嫁人……你拉我作甚?”他眼见就要处理掉一个狐狸精,不想话还没完,柳金蟾就快要把他裤子拉掉了:死不要脸的!
  “你的卖身契,如果有机会,我也会努力帮你想办法,设个方儿看能不能赎回来!”
  柳金蟾无视北堂傲横她的眼儿,赶紧向玉堂春笑道,无法做到的事儿,她可不能让北堂傲信口开河去——他自己那模样都是祸水之源呢!
  玉堂春一听,不禁急道:“若是能赎,多少钱都行……奴家这半年攒了好些钱,就是卖房卖地也是使得的!就怕……不是赎不赎,而是又转手送了谁!”知府大人如何会缺钱!
  这话一出,屋里一片长叹,莺哥更是跪在玉堂春身前哭道:“都是莺哥那不争气的姐姐,生生害了班主!”
  柳金蟾头大,不懂怎么又牵扯出这么一件事儿来——看样子今晚,是睡不了了!
  于是打断的故事,又接着再叙述。
  自才女救了美人,美人自是芳心暗许
  更何况那才女还容貌甚佳不说,今番又是来苏州考举人的,“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在情蔻初开的玉堂春心里眼里,可不就是梦中情人么?

  第309章 豺狼虎豹:美貌是把双刃剑

  自此苏州城河畔、小路,一把油纸伞下,才女佳人羡煞了无数人眼,尤其是美人获知才女尚未婚娶,家中父母早亡,他们的婚事几乎就是水到渠成,就等才女乡试后,一切都顺理成章,这段日子可谓是春风得意,蜜语甜言难尽诉。
  然,故事就怕,但是!
  《易经》说水满则溢,这不,幸福过了头,横祸就凭空而至。
  其实,以柳金蟾的观点来看,祸事其实早在二人相遇时就已埋下祸根。
  自古红颜多薄命。
  美人人人都爱,老班主的独生女,莺哥的长姐自幼与美人朝夕相伴,自然是暗恋已久,得不到就是无限嫉妒恨,时常喝得酩酊大醉;老色狼刘宣也是个得陇望蜀的,她第一次见玉堂春就中了意,想娶进门做小……
  内忧外患,一遇福娘穿针引线,当即一拍即合——
  借着老班主独生女的酒后真言,福娘得知老班主虽待玉堂春如同亲身,但玉堂春却是买来的孩子……
  知恩焉能不图报?拿住老班主寻个错处,能不逼玉堂春就范?同时,再吓唬吓唬小班主,玉堂春的卖身契就顺顺利利地被小班主双手奉上!
  接着,女书生助玉堂春,上告衙门,眼见就要救出老班主;不料,福娘手持玉堂春的卖身契,告女书生拐带属于刘府的玉堂春,数个帽子罩下来,将女书生打入大牢,还革除了功名,取消了一切入试的资格——
  老班主没救出来,还搭进去了一个,玉堂春的天就这么塌了。
  柳金蟾拍拍胸脯,自认自己幸亏不是这女书生,不然是她只怕也难逃这一劫,不过……她比较幸福了,她会有爹娘为她奔波,不似这女书生,父母双亡,又家不在苏州,独有一个弱弟在家,也是个拿不了主意的……
  后面的故事,柳金蟾对手指,不用人说,她也知道,前世八点档电视都演烂了,肯定是告诉这玉堂春用身体来换!
  不过现实比电视更残忍,人性也更坏——
  她们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好似无头苍蝇的玉堂春玩弄于股掌间,今天这个睡来说给想办法,明天那个睡去说帮他通融通融。短短一月过去,人就成了谁都能哄上手的残花败柳,而他却仍旧不知到底谁能帮他,谁又是明摆着只想白玩他。
  北堂傲听得拳头握得啪啪作响,柳金蟾只觉得心情沉重,但能说什么呢?玉堂春这年纪,他能懂什么呢?说他涉世未深,但他这样的年纪又如何去涉世深呢?难不成人人都是她这般带着三十多年的人生历练,穿越而来?
  “后来,眼见着乡试的放榜都结束了,我娘和苏姑娘还是在牢里铐着。我姐每日就拿自己的头砸柱子,跪在班主面前说是她害了他,没三月,她……就投河死了!然后留下这封血书!告那刘府……不知有没有用?”
  莺哥抹着泪儿,将怀里一块布拿将出来,呈递给柳金蟾。
  柳金蟾不过是想救自己,眼见着他们把所有的信任都放在她的身上,让她的心扑通通直跳,她能怎么办?不行,就找孙墨儿吧!毕竟,她也是泥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