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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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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一个清倌都够了!
眼见那苏州知府横着一身肥肉,不待戏罢,就往后台去的阵势,北堂傲浑身不自禁打了个寒颤,眼再扫那台上杨柳细腰,正值双十年华不到的玉堂春,一种难以言语的恶寒自心底升起,他无法想象他是如何承欢,共赴鸳梦的,要是柳金蟾……
北堂傲脑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好似浮肿的柳金蟾,想要表示作呕吧,莫名的,他觉得自己,尤其是这身子都还是愿意的……
好不羞人,谁让她是他北堂傲妻主,他不巴心巴意地让她好好儿吃干打净了,难不成还等别人来碰?怕就怕,他青春正炽,她柳金蟾就移情别恋……
第304章 藏匿箱间:知府大人追角儿
一想到自己青春虚度,独守空房,北堂傲当即想也不想什么“欺君之罪”,转身就领着奉箭几个,悄悄儿尾随那苏州知府身后,直奔后台而去——
他绝对不要守空房,老了也不守!
这人一前一后,全往后台奔,正在台上唱得如泣如诉的玉堂春不禁心里犯了嘀咕,难不成是他今儿唱得不够好?
但台下却是喝彩声一阵一阵地来啊?
还是出什么事儿了?
玉堂春忽然就想起莺哥刚才和他说得那句话儿:“那位替咱们出了一口恶气的柳姑娘来了,这次貌似要对刘府下手了!刚还把白总管吓了一个脸卡白卡白的呢!班主,你说那柳姑娘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来历啊?”
台上依旧在依依呀呀。
这方唱罢,那方粉墨登场。
北堂傲满眼满心只有柳金蟾,偷偷摸摸,也效法柳金蟾,虚张声势,打着某大人的旗号,就大摇大摇地进了戏院后台,眼见柳金蟾被那莺哥悄悄引进了一间小屋等候,还不忘叮咛道:“隔壁就是我们班主更衣化妆的单间,一时来探班的知府大人去了,我就引你去见我们班主!”
瞅着柳金蟾一副垂涎三尺假惺惺模样,嘴上还道什么“谢谢哥哥了!”,一席虚假至极的当即话酸得北堂傲心里直冒泡——
然,恨归恨,自己妻主什么德行,他北堂傲还不知道?现在才说后悔什么的,太矫情,他自愿的,他喜欢,就是不愿与人分享,所以让柳金蟾如愿以偿去沾花惹草,那绝对是做梦!
趁着人不注意,他仗着身手好,留下奉书盯住柳金蟾那边的的动静,他和奉箭先就着最近的箱子,翻身进去。
他本想趁着人去时,再出来,不想那个傻子,居然就将箱子搬进了玉堂春那间屋,可怜的北堂傲和奉箭两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蜷缩在箱子里,眼睁睁地看着对面坐着苏州知府大人,头顶着一堆隐隐有了些汗味儿的戏服,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亏得,少时就散了场,北堂傲和奉箭才想就要结束了,谁料……
那玉堂春才踏进屋,那知府没有半句软语,就淡淡地对玉堂春说了一句:“全脱了!”
北堂傲和奉箭当即凌乱了,他们可是良家男人啊!
无奈他蒙眼还是捂耳,外面的动静不绝于耳就罢了,还一浪盖过一浪,好几次把他们栖身的箱子都推搡了好几下,不是那知府和玉堂春都专注于,一个卯足了劲儿想捞本,一个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扎挣,那么他们一定会发现,某个大箱子悄悄地、自己数次合紧了盖子,还有数身衣裳自动自发地缩回了原处。
“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玉堂春看着如狼似虎般扑将过来的胡跋,禁不住后退,无奈屋中太小,退两步,就踢到了身后的箱子,吓得北堂傲和奉箭想高喊:“走开、走开!”无奈喊不开不说,那胡跋还一路狠命扯开自己的衣带、汗巾朝箱子上拢来。
“好宝贝儿,本官想死你个磨人的小妖精儿啦!”
胡跋压过来,就将玉堂春扣在箱子上,开始拉扯玉堂春身上的衣裳,弄得下面的北堂傲和奉箭汗流不止:这不是要在箱子上……吧?北堂傲两手捂脸,觉得没法活了!
“大人,也不怕人看见了笑话儿?外面都是人呢!门都没闩!”玉堂春身子一扭下面箱子一震。
“怕甚,谁敢进来?”胡跋抵住箱子的摇晃。
“这可难说……而今苏州城,就连三岁小孩儿都编着歌谣,唱大人您,压在奴家身上,说什么‘牡丹亭上一横呈,黎民饿死无人问,若问苏州知府今何在,请看玉树堂前满枝春’”
玉堂春黄莺般的声儿一出,他人就将身上急巴巴的胡跋推开了去,然后坐在箱子上,拉着胡跋的手,娇滴滴地诉苦道:“自那刘家老太爷带着一众人闯进这牡丹亭,见着大人您……那么着奴家,而今奴家都不敢出门子,但不出门若能了是非还罢了,只是奴家总不能上戏台子吧?这一上戏台子,那些个女人瞅着奴家,就跟奴家啥都没穿似的!这还罢了,今儿,奴家与莺哥到街上买些针线,不想一个孩子唱罢就算了,竟还追上来问奴家,说……说……说奴家。说奴家让大人您……舒服不舒服!这让奴家怎么见人去!”
胡跋一听这事儿就连苏州城的人都人人传唱了,顿时吓得胸口一阵,若是以往还罢了,但……那姓柳真是个什么有来头的,她这事儿传出去,不怕人说风流,就怕……
胡跋不自禁后退了一步,忽然就想起了一件顶顶要紧的事儿,这玉堂春可是刘家洗好,连着卖身契一并放到她枕边,示好的头一等玩物啊!
“大人怎么了?”玉堂春眼瞅胡跋脸色有异,聪明如他,自然知是他刚才的话终于起了效用,当即再接再励,衣带一宽,就朝胡跋贴了过去,“是不是因奴家的话恼了?”
“如何舍得恼你!这天下本官最疼的就是你这尤物儿!是本官委屈你了!”胡跋托起玉堂春的下颌,手顺着颈线一路下滑,“脾气闹够了?”
“什么够不够的,大人若是真心疼奴家,就该问那刘家,将奴家的卖身契拿回来,别让他们家一直要挟着奴家,人不人,鬼不鬼的,明明是您的人,却又不像这么回事儿!这王航睡着了,都觉得不安生,就怕……”玉堂春贴紧胡跋,低低道,“就怕哪日大人调离了苏州,那刘家又把奴家往别人怀里送!这算什么?纵有大人您给的田宅房舍,又能如何?”
“你个傻瓜,难道,那刘家还敢戏弄本官!到时,本官让那刘家亲自将卖身契拿来,亲自交到你手上,这有何难?”
胡跋这话儿不及罢,人就被玉堂春一把恼了似的推开,恨道:“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人您分明就是糊弄奴家!说什么命他们家拿来,这一拿二拿,眼见着都要半载过去,怎就不见一点儿动静?想来是大人根本提都未提!要不,难不成,是那刘家根本就不把大人放眼里!等着大人走了,好再给奴家换主儿?”
第305章 玩物之悲:玉堂春花容溅泪
苏州知府那脸一凛:“这是什么话儿?”
玉堂春合了衣裳,脖子一梗:
“什么话都不打紧儿,大人若是真心喜欢奴家,就一顶轿子把奴家接进府里去,也跟您那些个夫婿们一般让人好茶好饭的伺候着,不然,也不用再来了,就让玉堂春在这儿烂泥里让人作践死了才好!省得****替大人操着一颗心,还处处让人埋汰!”
胡跋眼见玉堂春又开始说什么死死活活的话,心里一软,贴过去软言道:“你今夜依了本官,明儿就差人给你拿来?”
玉堂春将胡跋再度一推,横了一眼儿,起身故意一面更衣,一面道:“大人也是个读书人,难道不曾听过那‘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的话儿?还是故意又来哄奴家?”
胡跋吞吞口水,忍不住整个人又贴过去,一面毛手毛脚地混摸,一面低低道:“这不是……没带在身上,不然让白总管回去拿……你……”说着,胡跋要将玉堂春往那椅子上压去。
眼见就要得手,不料玉堂春欲迎却拒,把人都撩起了火气,他最后关头却硬生生将那胡跋推开了去:“这像怎么回事儿,好似偷鸡摸狗的,大人您拿出奴家的卖身契来,奴家就是您的人,要怎么的,奴家还能不依你?躲在这地儿偷偷摸摸的,莫怪苏州的百姓混说,就是奴家这半年也瞧着不是个事儿!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得手了又推说明儿,我玉堂春难道还不如那等花街柳巷的男人不成?”
“你到底要如何?”胡跋急了。
玉堂春滑下最后一件单衫,抬眸:“奴家要奴家的卖身契!”
胡跋上前欲缓和两句,不料玉堂春退了一步:“奴家不想再不明不白地跟着大人,做着人人轻践的野鸳鸯了!”言罢,玉堂春转过身,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模样。
胡跋毕竟是个要面子的女人,男人小小闹闹,她可以宠着,但……这么没完没了的来,她也是有脾气的,当即也不管玉堂春那身上有没有衣物,踢开门就自个大敞着门扬长而去,末了喊了一声:“惹恼了本官,仔细让刘家把你再送别人了去!看谁还来迁就你!小小戏子……也不知转了多少手,本官宠你两分,你还不知天高地厚了!”
玉堂春刚才那股子倔劲瞬间好似奔溃一般,瘫软在椅子上,然后从脚到头止不住的颤抖,不是紧紧咬住的唇,渗出丝丝红丝来,北堂傲都要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先天疾病。
“班主!”赶紧着进来合上门,为班主挡住满身羞涩的莺哥,紧着上前,为玉堂春披上夹衣,“何苦逼得这么急,明明……半年都……都挺过来了!福娘也死了不是么?”
玉堂春却不说话儿,仍旧两眼恨恨地瞪着一个地儿,不说只言片语,莺哥的泪就滚滚落了下来,啜泣道:“都是我姐一时糊涂,不然大哥也不会……苏姑娘也不会……”
“别说了!”玉堂春大喝一声,“过去的事儿提她做什么?有用吗?”质问的眼底是刚才那般羞辱也不曾有的泪花在转。
“是我们太傻,是我们以为咱们是凭本事吃饭,是咱们中了人家的计儿,谁让咱们什么好好的营生不做,要干这营生呢?”
玉堂春似是要要强的吐出一个个字,想说自己是活该,无奈一开口,大滴大滴不甘的泪珠儿就顺着倔强的脸颊滚滚而落,不屈、不甘、无奈连同所有失去,却无法挽回的痛楚,让半年来自她走后,一直不肯掉一滴泪的他,泪花儿止不住的落。
看得箱子腰酸背痛的北堂傲和奉箭也忍不住动容了,只是……
他们才要拘一把同情泪,那莺哥就忽然低低道:“班主心情不好,莺哥就让那柳姑娘改日……”
“不!现在就喊进来!”玉堂春立刻用手擦去脸上的泪,努力露出一个素日里勾人的笑意来,恨得北堂傲差点吐血而亡。
“可是……”莺哥一扫玉堂春那似是不便的身子,微微迟疑。
玉堂春放荡不拘地将身上那件莺哥进来给他披上的单衫拉开,对着镜中的自己一照:“外面那些个女人们不都想仔细看看,我玉堂春这样是什么样么?”
分不清是自暴自弃还是有意要试探人心的话语,气得差点吐血而亡的北堂傲瞬间又活了过来:他这辈子没见过勾引别人女人,这么死不要脸的男人——他要杀了他!
北堂傲一冲动,吓得奉箭赶紧咬耳朵:“夫人要知咱们在这儿,刚才……”一言瞬间让北堂傲静若石膏,怎么说呢,要是金蟾知他看见那肥婆在玉堂春身上上下其手的模样,他真会恨不得死了算了——太……其实柳金蟾也对他那么干过了,只是……看别人和自己,两码事了!
“只是……班里……”
莺哥想说没必要因那知府的话儿又再折腾自己,然玉堂春却只是笑看着他问:“班里还有谁不知我这些事儿?”自那刘宣多看了他一眼起,上至知府大人、下至福娘、白总管这些个狗仗人势的奴才,谁没把他扒了睡过好几遭儿?
“班主……”莺哥欲再说,玉堂春却只是对他摆手,“去请柳姑娘吧!”只要能帮那个她,谁睡他,他都愿意——除了她,他心里不会有第二个人。
莺哥抿着唇,倔强不动。
玉堂春这才回眸,拉着莺哥的手握紧:“我这心,你还不知道?为了她,还有什么不能做?”多少次酒醉,自陌生女人身侧醒来,他图得是什么……岂能功亏一篑!
“可这么久了,她也没见……”莺哥满是担心。
玉堂春执拗地摇头:“我不管,她一日不好,我便一日不好!她好了,我玉堂春,就是死也甘愿。我这半年,是为了她而活的!”不为她,他半年前就了此残生了。
莺哥叹了口气,他很想苦口婆心地道一句:“而今你我早已人人口中人人轻贱的残花败柳,她再是情深如笃,只怕也……”
第306章 无功而返:北堂傲被拿正着
然,莺哥,抬眼一看玉堂春那始终如一的眸子,少不得咬咬唇,转过身去请柳金蟾,只希望这是最后一个,他不希望班主再以这么作践自己来折磨自个,他希望重新看见过去个爱身如玉,贞烈的玉堂春,但可能吗?
莺哥心事重重请来柳金蟾,箱子里的北堂傲默默啜泣:他此刻,连抓妻主回家的权利都没有了——破箱子,好死不死。抬别处不行,偏偏抬在这鬼地方!
北堂傲恼阿恼,恨得只差没用门牙磕巴磕巴,把眼前的箱子给磕巴脆了!看柳金蟾还敢不敢背着他私会不要脸的戏子。
北堂傲在箱子里悲戚不已。
满肚子盘算的柳金蟾一跨进屋,就有开门见山直抒胸臆的念头,无奈,她才刚踏进前门,人就吓得一个激灵,直愣愣地从门里跳到了门外,真不是她是君子,着实是那次随孙墨儿看窑哥被捉的后遗症——
墨儿的相公太凶了!
“你你你……”能不能穿上衣裳说话!
柳金蟾手指着玉堂春,眼一时也不知往哪里搁好,刚才一番慷慨陈词全飞进了爪哇国!
“进来吧!”玉堂春随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单衫披上。
柳金蟾这才蹭蹭蹭沿着门缝进来,随便小心地合上门,还悄悄落了闩,眼见玉堂春看她闩门的手,她赶紧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外面……看见……不太好!”貌似闩了门更不好吧?
箱子里的北堂傲气呼呼地撇嘴:假正经!
玉堂春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闩上的门,他也不知该想些什么,这大半年他都不记得自己为了救人,爬过多少女人的卧榻,有时酒醉醒来,才发现身边早换了不知名的女人,他还能有什么可以讲究的?
柳金蟾想搓搓手以掩饰自己的紧张,但这一搓手倒像她在打人主意似的,她只得僵立在门口开门见山道:“刚才屋里的话,我都听见了。”
玉堂春径直在椅子上坐下,对着镜子一点点地卸妆:“那又如何?你能有办法拿到奴家的卖身契?”
“那得看你的卖身契在谁哪儿?”柳金蟾眼见玉堂春背过身去,胸口的压力就少了泰半,没办法,她实在对性感过头的男人没有反抗能力。
“苏州知府胡跋手里!”他早打听过了,那夜他被刘宣送到胡跋榻上时,送去的,还有他儿时被卖进戏班的文契。
柳金蟾低头不语,她自身都难保,如何能帮他拿到卖身契……
柳金蟾在北堂傲恨恨地目光中,一步步靠近卸妆的玉堂春,低低耳语:“除此外,也许我们能在别的方面……联手!”柳金蟾不想答应她办不到的事儿。
玉堂春懒懒地看着镜中俯身他肩头的柳金蟾,不知是不是他过于敏感,这个柳姑娘明明是如此亲昵地动作,却丝毫没沾到他一丝衣片儿,明明他已这般如在盘中!
“玉堂春不懂姑娘所指!”玉堂春继续卸妆。
“知府与刘府沆瀣一气,后面的利益相连……不是一个你能轻易能挑拨的!”柳金蟾继续俯身吹耳边风,她而今唯一可用的棋子就是这个玉堂春了。
玉堂春一怔,笑:“不解姑娘所指?而今苏州城谁不知我玉堂春是知府大人身前的大红人?跟你有何好处?是好吃还是好喝呢?”
“柳某闻玉堂春也曾是个贞烈,不畏权贵,戏台上就敢拔刀抹脖子的烈男子……然,是什么让昔日的烈男子,而今沦落于权贵狎玩中?还被踢来踢去……”
后面的话,柳金蟾不忍说得太白,毕竟这已经是别人的痛,她为了自己的利益残忍提及就罢了,再说细了去,岂不是往人伤口上撒盐?
玉堂春冷冷一笑:“当时是不懂事,而今是想明白了,能有什么比荣华富贵更要紧呢?”
说着,玉堂春自椅子上起身,一转身朝柳金蟾步步走来,直将柳金蟾逼到椅子上坐下,“柳姑娘敢说,你,今夜前来,就没想过也与她们一般,也来分一杯羹?”
音落,衣滑,肤滑如玉……
吞吞口水,不敢狠看!
“柳某不敢说是一个坐怀不乱的真君子,但……也绝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真小人!”
柳金蟾手拉滑落的衫袍,无比熟练地就给玉堂春拢回了个大半。
“若公子不愿出一口恶气……柳某在此告辞!唐突佳人了!”柳金蟾赶紧作揖,欲从玉堂春的身侧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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