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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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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箭和奉书更是吓得要赶紧替公子接了那一抱衣裳,无奈何幺幺明摆着就是要给北堂傲下脸子,非北堂傲不给!
  北堂傲眼瞅柳金蟾为了自己挨了她爹这一番责骂,他心里如何不心疼,自己的脸面什么的,比起自己妻主的脸面又算什么?他忙拉了拉柳金蟾暗自摇头,不待柳金蟾对他投以抱歉的一瞥,就赶紧一把抱了何幺幺怀中的床单、伙同那薛青的衣物一并忍辱负重地出了门去。
  逼主子给家仆洗衣裳、正夫给通房洗衣裤……这是何等的屈辱和作践?
  柳金蟾抿紧了唇,第一次她目送着北堂傲背影,然后静静地瞅着她爹那趾高气昂的模样,常言说手心手背都是肉,爹爹是手心的肉,北堂傲过去她从没想过是她十指尖尖里任何一根手指头,但她今儿才懂他却把她放在心尖上!
  柳金蟾咬唇又咬唇,心疼如刀绞,眼瞅着她爹不知不觉第一次红了眼儿:“青儿,你出去!”爹爹是个爱脸面的人,柳金蟾懂。
  薛青微微一怔,但一瞅柳金蟾那不同于以往的脸,眼看了看近旁的何幺幺,露出些许担心!
  何幺幺也冷凝了一张脸,堂而皇之地坐回原位,示意薛青出去合上门:“怎得,为了你那野狐精,你还敢和爹爹恼上了?你这些书都白读了?百善孝为先,怎么着,爹爹就是看他不顺眼儿,爹爹实话告诉你,爹爹就是不喜欢他,他要想进柳家门,爹爹这一关就过他不得……”
  想着女儿为个外来的女婿就和自己摆脸色的何幺幺,更觉寒心,骂着骂着声音拔高了数个分贝,俨然一副他更生气的模样!
  “金蟾,爹爹告诉你,要是你领他进门,就别再喊爹一声爹……”噼里啪啦又是一串倒豆子似的乱骂和威胁。
  柳金蟾抿着唇,静静瞅着他此刻好似气狠了的模样,不解何以她昔日虽然霸道,但不失明理的爹爹,何以当了公公也变成了人人口中的恶公公了?不明哪个素日里常和她抱怨大哥的公公不是个人的爹爹,今儿也成了那样的人?难道嫁出去的儿子是人,嫁进门的儿子就不是娘生爹疼的?
  不知是柳金蟾异于过去的宁静,还是她瞅着自己那陌生而又略带失望的眼,让何幺幺在愤怒自己女儿短短半年就被野狐精洗脑,忘了他这十几年将她含辛茹苦的爹之余,微微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何幺幺的责骂声在柳金蟾平静无波的眸底,渐渐低了下去:“怎得,不替你野狐精说话了?”
  何幺幺端起茶,微微觉得口干,但胸口还是气得起伏不平,一股女儿被抢的气,还是梗在他胸口出不来:女儿,他何幺幺当宝贝似的疼了十八年……
  想着自己的辛苦,何幺幺又怒中生悲:“爹爹,养你这十八年……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说,爹为了你能在柳家立足,在柳家挨了多少人的骂?爹……自打你落地,就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一日不是提着心儿,吊着胆儿,一会儿担心你烧着脑子坏了;一会儿担心你背书不好,先生打你;一会儿担心你又在外面闯祸,你娘又打你……一日不见你,吃不香睡不着!你在县学那三年,爹爹是天天儿提着胆子地得过,就怕你……一个不留神儿……就让人沉塘了去!”
  何幺幺越说越伤心,不多时就湿了一块绣帕,那伤心状,直叫柳金蟾也看着心酸,只是……难道自己吃的苦多,就也要自己的女婿比自己过得更苦才能平复自己的创伤吗?柳金蟾不想自己的爹成为了那张爱玲笔下的男版曹七巧!
  “爹,可还记得,今年过年,女儿为何会说考白鹭书院么?”
  柳金蟾努力平复自己心中的那份因爹爹一番话,而起的无奈。
  何幺幺哽咽一顿,眼瞅柳金蟾直直望进自己眼底的眸,不禁心口一顿,不解何以如此问?
  柳金蟾走过去拉住她爹手,握在手心压紧:“还记得嫂子骂大哥的话么?”
  何幺幺叹了口气,想起他那看似嫁对了好人家成为县令老爷的大儿子,心里就是长长一声叹息:他如何会忘记那儿媳那狂妄的话。
  “爹,你常说哥哥的公婆不是人,说大嫂不是个东西,明明大嫂能有今天都是托了咱们家福,而今飞黄腾达了,却忘恩负义,苛待咱们大哥,还说咱们家一身铜臭味,不屑为伍的话么?”
  柳金蟾跪在何幺幺膝下,静静地回忆着那夜的一幕幕情景:“金蟾到现在还记得那夜,大嫂的趾高气扬、记得大哥大气不敢出的畏缩;记得大哥公婆那来家的不可一世,记得爹娘赔着好儿的处处小心……就这样,那年没咱们家,还差点饿死的大哥公婆还嫌大哥不是嫡出的话,女儿都字字铭记在这心里,一颗不曾忘过!”

  第299章 软硬兼施:柳金蟾爱莫能助

  若刚才何幺幺因金蟾娶了相公而越想越气,气红了眼的话。
  那么此刻,何幺幺想起自己大儿子的委屈,他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更是吧嗒吧嗒地落在衣襟上,既感叹儿子的命运不济,更叹女儿的贴心好强,不枉他将满腔心血全花在她身上,无奈……
  何幺幺拍拍女儿的手:“你哥,他命不好!”不然要如何?都说苦尽甘来,他却是越来越苦!
  “女儿还记得,大嫂一次为了一个小侍,对哥哥动手!”
  柳金蟾提起旧事就义愤填膺,当日她要去寻大嫂理论,却被大哥拉着……当然后来,她也没消停,写了一首打油诗就贴在那衙门上,气得她大嫂发抖,事后愣是对她大哥道了歉儿!
  何幺幺低眼:“爹爹什么都知道又如何,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素来是任凭婆家打骂,我们柳家虽然在景陵县也算望族,但也只是庶民,你大嫂是官,我们家敢如何又能如何?爹娘也只能佯装不知,不然又怎么办?难道为了这点子事儿去你大嫂家理论?”
  话到此,何幺幺又是一阵伤心:“你大嫂那心里想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她自当了县令,她一家早看你大哥碍眼了,恨不得找个理由把你大哥休了,再娶个能配得上她家门头的儿子!若你哥是个嫡出……”
  “爹,非是嫡出庶出,就是把人家的儿子不当儿子,把金蟾的大哥不当人!”柳金蟾怒道。
  “自古如此,你知道又能如何?”何幺幺示意柳金蟾起身,“无能为力的事儿,莫要再提了!”
  柳金蟾不动,仰望何幺幺:“女儿要让大嫂知道何为真名士!何为大女人!何为夫妻之道!何为晋身之道!何为一家之主!何为女子的肚量!何以为德!何以为人!何以为妻!”
  俯视女儿眼底那异于往日的认真,何幺幺第一次发现他养了一个了不起的女儿,他睁大眼儿,一时不该说什么,只是讶异得说不出话来,他不敢相信他的女儿有这么一双可撼动他心诚服的眼,而这双眼不杂一丝往日的玩世不恭:“蟾儿……你……这是认真的?”询问的声音有一丝何幺幺也不曾觉察的颤抖!
  柳金蟾仰望何幺幺的眼儿没有一丝游弋:“是!蟾儿从来没这么认真过!所以……蟾儿恳求爹,求爹做一个疼爱女婿的公公,做一个能让大哥公婆仰望不止的好公公,让大哥的公婆好好看看,我柳金蟾的爹爹即使是个季叔,却也比她们那所谓的书香门第人家,更知理、更懂仁爱、更懂‘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圣人理!是个宅心仁厚,对自己女婿视如己出的好公公!”
  何幺幺先是一阵激动,连忙要道数声“好好好”,接着转念一想:不对啊!这是变着法儿要我对那野狐精好啊?
  何幺幺一口气就梗在胸口,斜睨着柳金蟾冷问:“你这是……变着方儿让爹对你那野狐精好呢?”死丫头,行啊,为了那狐狸精,居然连他这老爹都敢糊弄了!
  柳金蟾一听这话,当即心里一虚,但话都到这份上了,不赶紧再临门一脚,死活再拼一把,岂不是就半途而废,弄不好还会画蛇添足,弄巧成拙……于是,她趁着感情正炽,那等何幺幺再发作,就接着即兴发挥,摆出一副义正言辞地模样,慷慨激昂道:“常言道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女婿于女儿有恩,女儿要是对他不好,岂不是就是第二个过河拆桥的大嫂?”
  “恩?何恩?”何幺幺冷哼:明明不守夫道,还成“恩”了?
  “没告女儿趁人之危……免于沉塘的恩!”柳金蟾一个俏皮低语。
  何幺幺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当即一指禅功就戳在柳金蟾的脑门上:“看你这点出息儿!”他就知这是早晚要来的祸事儿!
  “他还不是怕死!”何幺幺立刻为自己女儿寻个更有力的理由,“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不愿你能强上?”
  一个爹对着自己女儿说这话儿……柳金蟾都有点脸红,但……谁让他爹之豪放,她这女儿也是逊色了那么一点点儿!
  “还有女儿这功名……”柳金蟾对手指,“他娘家要知咱们这么对她们家儿子……弄不好寻个理由……开革了也难说,那白鹭镇的县令可恨不得让女儿死呢……还有那三个捕快……”
  何幺幺当即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只余下了忐忑。
  “据说他可是嫡出的大公子……他姐是个官儿……若是她家知爹爹……”柳金蟾声音越来越低。
  “这事,他也没脸回家……”
  “他是没脸……但他的四个陪嫁……”柳金蟾继续低低嘀咕,“据说,昨儿都和女儿相公说死活要外嫁,不留房里呢!”言下之意嘛……
  何幺幺当即白了脸,一转身就忙忙地开门出去喊:“青儿——青儿——”
  柳金蟾眼见她爹远去,便要缓缓自地上艰难地起身,只是手一撑椅子,就感觉一双有力地手臂将她小心翼翼地扶将起来。
  “你?”
  柳金蟾一扭头,露出惊诧的眼,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为夫什么?妻主和公公的话……为夫都句句听得分明!”北堂傲一面扶着柳金蟾坐在椅子上,一面撇开脸一副欲语又难言的模样。
  “我爹……”柳金蟾欲拉北堂傲的手替自己爹说两句好话儿,无奈北堂傲却只是低头,细细地拿手帮她捏几乎有些麻的两腿:“为夫嫁的是妻主,公公怎么做,为夫……只要妻主对为夫是一颗真心,别的……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这话听在柳金蟾耳底,隐隐有些酸意。
  “委屈……你了!”
  都说刀难削自己的把,对于自己老爹……柳金蟾也是莫可奈何,大有爱莫能助之感。
  “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妻主只要记着今儿的这番话儿,为夫就是为妻主死了也……”

  第300章 互诉衷肠:北堂傲竭力自救

  北堂傲刚开口就被柳金蟾那:“呸呸呸——混说什么呢?孩儿还没落地,你就死啊活的,成心跟着我爹一起呕我呢?”
  北堂傲低头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继续揉捏柳金蟾的腿,抿唇不言语了,倒是柳金蟾看着他这模样怪心疼的,不禁拿手摩挲他露出的颈子,静静道:“你放心……你放为妻在心尖上,为妻也必放你在心尖上,不负你!”
  北堂傲一怔,要抬眼看柳金蟾的眼儿,但……真与假,他在乎?不在乎?又能如何?不过是浮萍随水而荡罢了!但即使是如此,他还禁不住跪在柳金蟾的脚下,将脸静静地贴在了柳金蟾的腿上,低低道:“无论妻主这话儿是不是哄为夫欢喜的……为夫都铭记于心!来日无论发生什么,妻主只一定记着,为夫此生身是妻主的人,死,是妻主一人的鬼儿,再不跟第二个人去,一生一世、即使妻主厌弃了为夫,为夫就是死,魂也不离妻主左右,只为誓死相随!此一生不悔……”
  明明好似海誓山盟,柳金蟾怎么觉得背后一股子寒气陡然升起:死?魂也不离左右?那她不是鬼缠身?
  “看你今儿……‘死死死’的,为妻还活着呢,你就想着‘死死死’,难不成盼着为妻再续弦?”柳金蟾忍不住打趣北堂傲那这吓死人的海誓山盟,气得北堂傲绵绵情意瞬间化作万千愤怒,毅然抬起头,狠狠地瞪着柳金蟾,着恼道:“你休想!”他还没死呢?就说要续弦,气死他了!
  柳金蟾笑:“不‘死’了?”一激就活!
  北堂傲起身一嘟嘴,就将柳金蟾扫进怀里娇嗔:“怎么死?死了,也得让起妻主气活过来!为夫还没闭眼儿呢?妻主就想着续弦了……为夫心里委屈着呢!”
  “为妻还不是让你吓怕了!‘死死死’的,将来孩儿落地,问为妻要爹爹,你让为妻上哪儿给她寻爹去?”柳金蟾笑着揪揪北堂傲气得鼓鼓的脸。
  北堂傲咬咬唇,含情脉脉地横了柳金蟾一眼儿:“妻主,知道就好!”然后一想自己当爹的日子一天天近了,不禁又腼腼腆腆地低低说了一句:“妻主在哪儿,为夫来日就带着咱们孩儿……跟妻主到哪儿,天涯海角,也去!”
  柳金蟾愣了愣,不禁想着自己手上的折子一个不好,真会送她去浪迹天涯呢,不禁微微有些愣,但人还是习惯了地花口花嘴道:“那为妻就带你走遍天涯海角!”不后悔就行!
  “恩!”北堂傲赶紧不疑其他地欢喜点头,他欲还要说点什么,只是才要开口,就听门外一个很不满——
  错,是很愤怒地声音干咳了数声后:
  “哼——老夫就说怎么得满院子地寻不到人,合着……是不要脸的小妖精,闻着味儿又骚回来了!”
  *****88*
  “踩——使劲着踩!”
  左手一壶十年陈酿女儿红,右手执筷,数斤小牛筋卤得嫩嫩的,薄薄一片,团成了一碟盛绽的牡丹花,然后小菜十余盘错落其间。佐一小蘸碟,北堂傲眼望那边窗下,吃得不亦乐乎。
  “爷,再这么踩……只怕料子禁不住?”奉书眼见那头几个小叫花将脚下一团布踩得好似腌菜,不禁有些担心。
  “踩破了才好,看他还敢不敢让本公子为他洗衣!”
  北堂傲余恨未消地将一杯浊酒饮下肚,命下面的再好好踩踩,最好让那老狐狸,一穿就破一片,直接连缝补都省了!
  “爷,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不如……爷支个招儿令那何季叔早早儿回老家才好!”奉书献言!
  北堂傲斜看奉书:他要有招儿,早就动手了还等现在?难不能他有被人欺负的瘾?
  奉书吞吞口水,微微向后退了退:关于那个难搞的何季叔他也是束手无策呢!
  北堂傲少不得瞪了瞪奉书那孬样儿,要说他两句吧,但仔细一想所谓拿蛇拿七寸,这何季叔,难道就没个软肋?
  提这个软肋吧!
  北堂傲不禁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你说,这季叔什么的,最怕什么?”
  “失宠!”
  奉书立刻笑道,无奈又挨了北堂傲一瞥:“他都那把年纪了,还争个什么劲儿?”三十好几了!但转念一想,北堂傲又把何幺幺那看人三分含情的模样仔细琢磨了琢磨,总觉得这种男人与他熟知的某个人隐隐相似……
  北堂傲不禁又问:“雨墨可说……夫人,本公子的婆婆,多大年纪了?”
  奉书望天:貌似他该问的都问了,独独这个年纪的问题……巧巧地就那么地忽略而过了!
  “不知爷问这个……”什么意思?
  奉书抖着胆子低问。
  北堂傲重重地口呼出一口郁郁之气:这么多奴仆里,就这奉书最笨!
  “你说后院失火这类事……”北堂傲才要开口,突然又觉得不妥当,暗道一旦弄巧成拙,这公公要是自此跟着女儿不回家了……他岂不是更加苦不堪言?
  仔细琢磨琢磨吧,北堂傲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公公想回去才行!
  哎——
  “三十的女人如狼,四十的女人似虎……男人呢?”北堂傲望着那踩得不能再踩的衣物被褥等物,在心底自言自语,总觉得那清凉凉的水里少了点什么?
  可巧,下面的弄瓦抱了堆东西来问:“爷,这些东西是什么啊?里面都有味道了!”弄瓦一边说着一边抱着箱子放在鼻下,像只海狸鼠似的嗅得好生仔细,好似这味道越嗅越喜欢似的。
  北堂傲正在想事儿,虽见弄瓦这模样很不合礼,待要说他二句,但定睛一瞅:这是那日出京城,姐夫所赠之物么?
  他连忙要喝止弄瓦这莽撞的行为,就听奉书骂道:“你个傻子,这是我们姑老爷赠爷的出嫁之物,你胡乱闻个什么?”
  说着,奉书就夺过了弄瓦手中的箱子,许是力气有些大,箱子忽然就开了,“哗啦啦”好些东西当即洒了一地儿,尤其是忽然打开的书页忽然就翻在两面交缠的男女之处不动了,吓得奉书赶紧要低身去拾起,无奈……

  第301章 你不仁,就别怪小婿不义了

  无奈,楼下就不偏不巧传来了何幺幺的声音:“我说青儿啊,你可看见那野狐精了——”
  北堂傲来不及计较下面公公喊他什么,吓得什么都顾不上,赶紧低身抢一步拾起书当即抱着怀里,心跳如鼓:好乖乖!差点忘了这个!
  奉书则赶紧堵住门,就担心那何幺幺会在此刻闯进来,但仔细一想,他们在家对面的酒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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