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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本宫在撩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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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床慢悠悠喝了口水,他又凑过来。
我冷漠地转过身子不打算理他。
纵然变回了神仙也不是他枉顾我的意愿折腾那么久的理由!
他一个定身术,我被定住瞬间转移到了一处熟悉的地点。
是司命院子里的大梨树的树下。
梨树长得很好,还不见老,树枝随着他的到来摇了摇。雪白的梨花扑漱漱地落下,落了我们满身。
他轻笑道:“这梨树是我千年前从凡间拿来的,用本命法力维持着,但凡我未陨落,千年万年这棵树也不死不灭。溪儿,我于你也是。但凡我未陨落,千年万年,都不会停止爱你。”
他解了我的定身术望向我,势在必得又惴惴不安。
我勾了勾唇,定定望了他一会儿,展眉道:“我也是。”
95、第九十五章 那些你不知道的【番外1】
司命在天上的地位很特殊。
说高吧; 政治意味上高不过玉帝王母。说低吧,他又是漫天诸神里,唯一被天道承认了的神。只有他可以传达天命,也只有他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编排天命,甚至篡改天命。
这是一个令其他神不得不忌惮的能力; 所以他经历过一阵儿被折腾地烦不胜烦的光阴,忍耐了三万六千五百九十四年的越发过分的阴谋诡计。一个阴沉的天儿里; 龙族那个“不懂事”的小太子给他辛辛苦苦酿的梨花酒“不小心”打了三坛子的时候,司命在一地的碎片和酒香里爆发了。在一个人以一敌多给天庭里但凡有点儿战斗力的神仙都打得落花流水之后; 玉帝笑吟吟地站出来讲和。
那张慈祥的脸变幻表情易如反掌。
司命觉得没甚意思; 不过还是接受了玉帝给他升的什么文清虚职; 只要那些小蝼蚁不再来找他的麻烦,他也乐得清清闲闲看他们的笑话。
然而; 蝼蚁的心思也有许多。
觉得实在用武力征服不了司命以后; 又突然有许多姑娘出现在司命的府邸,各式各样的都有; 姹紫嫣红白芙蓉,莺莺燕燕; 司命觉着若是让那些个说什么神仙妃子的人来望一望; 大概天上就不会这样受欢迎了。司命每每被闹的烦了; 就愿意下界去人间走一走; 住一阵儿。隐了气息,隐了身份,这里是唯一一个不会给他找麻烦的地方。左右天上一日; 地下百年,他这一阵儿,不过是隔壁那个天界里唯一瞅着还算顺眼的蝼蚁的打个盹儿的功夫。
这一日凡间的天色很好,风也清凉。司命在这一阵儿给自个儿安排的是个员外的身份,正搁院子里悠悠闲闲地乘凉,顺道儿感知一下天道这一会儿有没有有差错的地方,“啪”地一声,一个活生生的半大丫头掉到他旁边儿的不远处,他难得被惊了下。
方方疑心是不是被哪个发现了行踪,那小丫头扑棱扑棱身上的土站起来了。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儿黑色的劲装,看起来被教养得很好,怯怯地望着他,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有许多的难为情。
司命瞅着觉着实在不像是那些灵巧过了的神仙,又觉着小姑娘眼底的这种情绪很有趣,忍不住就想逗弄逗弄,于是他眯着眼,悠悠道:“这是哪里来的野丫头啊,怎么随意就进到人家家里。”
果然,小丫头更窘迫了,一张雪白的小脸儿瞬间涨红,眼睛眨了眨,支吾道:“没有,我乃天山门下弟子,路过此地,算出你三日之后有一大劫……”
没待自己说完,声音已经小到没了,沉默许久,才抬起一张红红的脸,眼睛羞愧的似乎都要滴出水来,“听起来很像骗子吧……”
司命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是他几百年来笑得最开心的一回了。
小姑娘被他笑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愣在那里手足无措,司命站起来,青白色的袍子踏着风走出风流的弧度,这时候屋顶上传来一声“呔!放开我家妹妹!”
寻声望去,是一个和小姑娘长得截然不同的一个一身蓝袍的少年,长得很是英朗,眉宇之间却少有年人的英气,一股子颓唐劲儿。这人的面相司命认得,是当朝太守的长子,将来要做这个王朝的帝王的人。
少年跳下来,跑了几步将妹妹护在后边儿,“哼!我家妹妹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就看你!就看你!怎么了!”
说着心虚似的给妹妹一抱,飞走了。
颓唐劲儿里还混着一股子窝囊劲儿。
司命觉着大概太守的一家都很有趣。
这天过后,司命一夜闻名。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容貌出众,所以不大爱出门,却也不愿遮掩,此番之后,城里都在传城郊的地方有一个貌比潘安的员外郎,公子如玉,给当朝权势滔天的太守的女儿月溪儿的魂儿都勾去了。
司命一琢磨,这就是那个未来的帝王干的好事。他自己的名声被他弄得坏了不说,还顺带着也要弄坏妹妹的名声,虽然这是为了保命。
一夜闻名对司命来说称不上是什么好事,他一叹,坐在昨天的摇椅上刚想着杀死自己的一百种法子,“啪”地一声落地声,他抬眼,对上昨儿个那个小姑娘笑盈盈的眼。小姑娘穿着一身儿月白色的长裙,梳了个眼下时兴的流云髻,拍了拍自己身上沾的土,十分镇定地将手里拿的一个盒子拿到他旁边儿的桌上打开,“昨个儿是被推下来的,惊扰了你,诺,这是我亲手做的赔礼。”
见他默然不语,小姑娘又抿抿唇,将盒子往他这边儿推了推“我知晓你最喜欢梨花,所以做的梨花糕。”
又过了一会儿,轻轻添了一句“可好吃啦”
司命深凝的眸子望向月溪儿,望的她白玉似的耳根一下子就红了,却仍然假装着镇定。
“你喜欢我?”
月溪儿愣了愣,坚定地点点头。
司命看月溪儿认真的样子很疑惑,他记得他和这个小丫头并没有什么交集,他眉眼轻挑,“为何?”
月溪儿扬起一抹笑,眉眼弯弯,“因为你是我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人啊。”
司命认真望她。
月溪儿毫无破绽。
司命抽了抽嘴角“哦”
小丫头没有和他说实话,不过他不在意,这丫头比他之前遇见的任何的都有趣,尤其是那种明明很难为情却偏偏要装作什么也没有的表情。
难得有个这么有趣的玩意儿,司命决定再在这儿多留一阵儿。
月溪儿渐渐同司命熟稔起来,见天儿地往这里跑,却同其他的小丫头不一样,十分乖顺,不吵不闹,也不故意做一些事去博他的注意力,看他在做事就安安静静地待在一旁,偶尔端茶倒水,两人相处的很是默契。只是一双眸子越发地爱有意无意地往司命身上瞥,边瞥边傻乐,像只守着自己肉骨头的小奶狗。
春秋眨眼,轮换之间,又是一年。月溪儿出落得愈发惊艳,每每来他这都会带来更多的闲话,不过司命不在意,他早晚是要走的人,既然小丫头舍得这份名声,他也没必要替她去珍惜什么。
“喂!咱们今儿个去踏青罢!”
月溪儿眸子晶亮,难得同他提起要求。
他望着月溪儿头顶的发坠儿发了会儿呆,半晌。“嗯”了声,月溪儿顿时露出个艳惊九天的笑,他习惯性地摸了摸她的头顶。
蛰伏一年,到底不是真心的,今儿个大概就是回去的时候了,司命想。想着想着,没由得还有些空落落的。
踏青的地方是月溪儿选的。一望无际的原野,青青草色,野花缤纷。月溪儿扯着他的袖子走在前面,絮絮叨叨地跟他说着各种不着边际的话,有关这个王朝,有关她。
司命看得出来,月溪儿很紧张。
又走了一会儿,司命觉着走的够了,轻轻回扯了扯袖子,走着的月溪儿登时停了下来,笑盈盈的眸光在回身的那一刻僵硬,透过她的眼睛司命看见飞速刺来的寒光与深沉的愧疚。
那一瞬间大约是解脱了的,终于确定了月溪儿是有目的前来接近,再不用在每一个无聊的深夜里想着,也许,这丫头就这那么肤浅,真真的是为了一副皮相呢那司命反倒不想脱身了。这样也好,司命认命地闭上眼睛,由着那寒光迫近。
“不!!!”
司命不知晓自己为什么要救月溪儿,就像他不知晓为什么这个小丫头要救他。一息反转,温热的血沾到他的身上,他终于见到了月溪儿眸子里从未明明白白表露过的深情,那股情意灼得他心肝一痛,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抱着月溪儿回了九重天。
他将昏迷了的月溪儿放在他的床上,给她心口的那把剑拔了出来,有血溅到他的脸上,他一挥手,伤口恢复如初。月溪儿仍昏迷着,司命没有忍住看了她的记忆。
这一切果真都是一个局。月溪儿是月家这一辈儿的唯二的孩子,本该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可那是真正的月溪儿,眼前这个月溪儿只是一个从小在影楼里长大的暗卫,十年前,月太守决定谋反,将一双儿女都好好地保护了起来,留下一对儿当靶子也当箭的影卫。接近司命,是因为司命这次因为安逸了太久实在大意了,十年前见过月太守一次,十年后再见,竟然容色未变,太守设了个局,用来摸透他的真正实力。
床上的月溪儿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眉头紧紧蹙了起来,司命不由自主地走过去,手指轻轻落在那处抚了抚,又忽然收回,青白色的袍子后退一步一个踉跄。
完了,他想。
96、第九十六章 那些你不知道的【番外2】
司命怔愣片刻; 将从未有过的慌乱心思埋葬,抖着手,将月溪儿对他的情念从魂魄里抽离出来,捏在手里,水色的一条小丝在司命的手中痛苦地挣扎了一会儿; 灰飞烟灭。
司命木然将月溪儿放了回去,就放在那个草原的地上; 月溪儿的身底下还被司命细心地铺上了一层青白色的软垫,他知道她回去了不会好过; 但他必须这样做。
他身为天命的使者; 得到了许多; 也必然失去许多,譬如; 他不可动情; 一旦动情,心有偏颇; 势必引天道不容,给自己也给别人招来大灾祸。
至少; 在他有足够的实力; 足以对抗天道的法则之前不能。
司命又隐身回了他的宅子; 宅子里被特地辟了一个院子; 里面错落有致种满了梨树。雪白的花一朵一朵,簇拥着如漫天的浮云,里面有最特别的一树; 是她与他前两天亲手种的,如今还只是一棵小树苗,在一众开的烂漫的里面显得特立独行,心念一转,他回了九重天,手上拿着那棵小树苗。
九重天的宅子里也被开辟过了,有一块儿单单种的梨树,司命将这一棵仔细地载种在了最中心的位子,用本命的法力护养着,不为了什么,他希望这梨树开的好。
仅此而已。
一阵风过,梨树上的花落了几朵,有一朵正落在司命的眼前,他抓住那花,随手一点,面前出现一个大大的光圈,动荡之后,月溪儿一身火红的嫁衣出现在光圈里。
她上了妆,眉眼比之前更加成熟,也更加美艳。今儿个是她与她曾经的哥哥大婚之日。
此时已经是几年之后。该谋逆的已经谋逆,该上位的已经上位,一切已经真相大白。当年那个从屋顶上蹦哒下来的少年就是真的太守之子,他一出生便被月太守的仇家如亲王换过一次,月太守十多年前的一招偷龙转凤,阴差阳错地给自己的亲儿子扶上了位,不过亲儿子并不知道他们的血脉相连,而是帮着如亲王在太守成功之际害了太守,又通过自己暗中培养的力量反噬,得了皇位。月溪儿在当中起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作用,因为她是月太守儿子心头的白月光,也是支撑他走下去的唯一动力,今后,也会成为这王朝的一代妖后,在历经了太守的儿子的背弃之后,浴火重生,覆灭一个王朝。
这是天命,也是司命给月溪儿送回去的第二个原因。
洞房花烛夜,司命就这样呆呆地站着,看着她的盖头被另一个注定了要辜负她的男人掀起,跳跃着的昏黄烛火映着她娇艳的面容,她勾了勾红唇,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
大红的床帘被放下,司命能清晰看见床帘里的人的动作。如果他想,他甚至可以看见红被里人的动作。但是他不想。
他不想看,又不得不看。
自虐似的,他盯着那里,看她大红的嫁衣被从被子里丢出来,看红浪翻滚,他动了动手指,觉得浑身僵硬,将灵魂都冷硬成了磐石。
倏地,光圈里境况异变!
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被劈了一掌不再动作倒在她的身上,她仰着头,躺了一会儿,着了一身雪白的中衣钻出被子,又穿上了不知从哪里弄到的藏在褥子底下的夜行衣,在不远之外的觥筹交错声里,在跳动的烛火的追逐下,飞身,到了一处山崖。
那山崖极高极陡,极冷极寒,她带他去过。
“我知道你一定在哪里望着我!”
她险险地站在山崖边儿,大声喊着,脸上的妆容被泪水弄花。
“你是神仙罢!”
司命隔着那个光圈,抚了抚她的头,像曾经一般。他有些疑惑,疑惑中,又有一丝隐隐卑劣窃喜。他能感觉到,她还喜欢着他,很深很深,他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还会喜欢他,但是他明显是欢喜的。
“你真的忘了么!十四年前你救过的那个小女孩!她当年才五岁,被丢在一个毒林子里,你来的时候,她的伙伴们已经都死了,是你途径,救了她,给她交给了她的‘父母’。是你救了她!是你救了她!可是你都忘了!”
她从那断崖一跃而下,像一只枯萎的蝴蝶,彻底融入黑色的深渊。
97、第九十七章 那些你不知道的【番外3】
司命眼睁睁望着月溪儿极速下落; 身子越来越僵,心越来越抖,终于没有救她。
她是他司天命生涯里的例外,给她一死,是他能赠予的唯一情意。
他合上眼; 将光圈收回。九重天上的雷霆之怒降了三天三夜。
再睁眼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鲜血淋漓抽骨剥皮的痛已经过去,司命踉跄着站起来; 晃了眼幼小的梨树苗; 整了整衣衫; 又下界过了一阵儿没心没肺无心无情的日子。
却在哪里也待不长久了。
他开始绕着凡间走,漫无目的地游走; 凡间这几百年已经是沧海桑田; 景物变了许多,他还是走到一处断崖。
断崖下有几户人家; 都是一些走不动了的老人。相传这里几年前开始闹鬼,夜里若是仔细听的话总是听见有女人在悲泣。但是那鬼是个好鬼; 从来没害过人; 渐渐地; 走不动了的; 搬不动了的老人们也就不打算搬走了。
司命听了心中一跳,抬眼望了望天,不知出于什么心思; 夜里在断崖上坐了一夜。
并没有悲泣声。
司命有些失望。
第二夜犹豫了一下,又静静坐着坐到了半夜。
一个黑衣的女人飘到了他的面前,是月溪儿的脸,她的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水灵灵的,白净的小脸儿皱成一团,“你怎么还不走!”
司命心中复杂,猛然之间,竟然有一些酸楚。他低低笑了两声,“为何要我走?”
月溪儿怔怔地望着他,“你长得可真好看啊。”
司命一乐。
这月溪儿,活着是个傻人,死了是个傻鬼。
月溪儿望着他,伸了伸手,似乎想要触碰他,却根本碰不到,她望着自己的手容色悲伤,低落的很,“总是这样。”
司命笑着,使了术法摸了摸月溪儿的头。
月溪儿就愣愣地被摸。
司命将这只傻鬼藏在随身的玉佩里带了回去,他先是用自己的心头血给这个傻鬼封印了九天九夜,也蕴养了九天九夜,然后给玉佩泡在天河里泡了百天,丢给了他隔壁的那个小蝼蚁。
那是个成天只会傻乐呵上蹿下跳的少年人。明明是少年人,非要扮成一个老头儿的模样,不过司命没空去了解那些。
他用那个少年人的秘密威胁,让他帮着他养着这块玉佩。他得趁这段时间做许多事。
不到百年,玉佩化形,成了一个无知懵懂却又格外守礼的妙龄少女。少年人过来告诉他的时候,他早已经想好了少女的归处,“那你便收她为徒罢,好好教导她,保护她。她既是玉中仙,又是月老的徒弟,便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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