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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本宫在撩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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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着这似曾相识的颜色眯了眯眼。
  
  九重天上神佛诸多,情急之下灵力爆发是这个颜色的却只有一个。
  
  黑无常是一个着一身儿墨黑长裙的小丫头,委屈着愁眉苦脸跑过来,一脸控诉地望向白无常,“你不是说那位从来不欺负女人么!”
  
  白无常转身,没管她带着我走了,边走边幽幽道:“你算是女人么?”
  
  黑无常显然对他是有些惧怕的,被怼了也不敢回怼,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到了忘川河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在后边儿碎碎念“就会坑我,就会坑我,不算女人还让我去绑那位!有本事坑我你怎么不去!”
  
  白无常在前面慵懒咳了一声。
  
  顿时万籁俱静,只剩下忘川河水载着不知多少亡灵的念想在船下奔腾着的声音。
  
  早在天上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一对儿,如今看来的确有意思。
  
  白无常将我领到了一个黑气缭绕的府邸,府邸大门前匾额上书三个亮闪闪的金光大字,“阎罗殿”。尽管绕着黑气,有那三个字的气息在,竟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遗世独立的感觉。没怎么绕到了后堂,那里面等了两个人,一个身着红衣红鞋,白发白须,正是那个总是不着边际的老头儿。另一个是一个一身灰不溜秋的衫子的中年人,脸色比黑无常那姑娘还黑,气质冷硬,看起来很是骇人。估计是常有耳闻的铁面无私阎罗王。
  
  老头儿见了我就赶忙跑过来,挥挥手让白无常给链子解了,回头瞪了中年人一眼,白胡子气得翘起来“别摆出你那一张难看的脸,看都给我家徒弟吓着了!就说直接接她回天上得了,非得走这一个过场!”
  
  中年人冷硬的脸上露出一个迁就的笑“例行公事罢了。”
  
  老头儿不满地哼了一声,开口大约又要挤兑那中年人,我扯了扯他袖子,给他使了个眼色抢先道:“多谢阎王。”
  
  这次的事儿怕是得这位帮着瞒下来,按照外面对这位的评价来说已是十分不易,也不知老头儿送了多少好处才换来的机会。老头儿再这样挤兑下去保不齐人家就反悔了,逞两句口舌之快,得不偿失。
  
  老头儿又哼了一声,骄傲地瞥了那边儿一眼,“你谢他干什么!”骄傲地强拉着我趾高气昂地走了。
  
  还有话没有问出来被堵在喉咙口的感觉十分不好,但在外人面前也不能下老头儿的面子,更何况这次能平息这件事老头儿怕是也出了很多力,都是为了我,我更没有资格在这个当口去指责什么。
  
  沉默着乘风被拽了一路到了月老殿,老头儿在前边拉着我的手嘻嘻哈哈说着我不在的时候他为我提心吊胆的苦楚。月老殿还是我被一脚踹下去的样子,一点儿也没变,就连院子里那棵姻缘树上那时我来不及挂的红条条也没变,仍旧松松地被放在树枝上,关了殿门,憋了一口气的我学着白无常的语气幽幽道:“还记得十几年前被你无情无义一脚踹下去的月溪石么?”
  
  老头儿骄傲的脸僵硬一瞬,“那还不是为了你好!再说了,哪里是十几年,那不是刚踹下去的么!”
  
  说着还假模假样地凑过来,腆着张老脸恬不知耻笑呵呵地问“还疼不?”
  
  我默默后退一步,伸出手臂将他推拒在外。
  
  思绪一转,也许老头儿也知道些什么,我试探道:“老头儿,你知晓席长慕今儿个怎么没跟我一起走么?”
  
  “席长慕?”
  
  老头儿疑惑着将眼睛瞪得浑圆“对啊,他人呢?哦,不对,他魂魄呢”
  
  我定定望着他。
  
  他忽然一乐,强行过来大力拍了下我的肩膀“哎!这么些年了,可算是找到他玩忽职守的地方了!徒弟!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弟!”
  
  然后风风火火跑走了。
  
  将我这个“一会儿”没见的徒弟丢在空荡荡的大殿里。
  
  我抽抽嘴角。
  
  老头儿总是这样疯疯癫癫的。
  
  给殿门施了术封死,将自己收拾妥当躺在久违了的云床上,静静想缕清事情真相。席长慕定是司命化作的,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还故意骗了我这许多年。老头儿到底知不知晓这件事情?一团乱麻。眼前一会儿显现出司命风流的潇洒模样,一会儿又看见席长慕外表温润如玉内里坏透了的样子。
  
  “喵~”
  
  倏地一声清软的撒娇声传来,熟悉的音色令我心肝一颤,什么司命什么席长慕都被我跑到九霄云外,激动地循声望过去,果然!窗边儿台子上趴着一只白绒绒的小团子,小巧玲珑,温顺可爱,抱在怀里的大小温度刚刚好,正是我丢了许多年的那只仙宠!
  
  白雪般的小团子眯了眯水灵灵的桃花般的眼睛,伸出粉嫩的右爪,冲我如那些年一样,矜贵又依恋地招招手。
  
  我冲过去一把将它拿过来好好抱在怀里,狠狠亲了一口,揉了揉它柔软的肚皮,它在我怀里“喵喵喵喵”个不停,末了,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讨好地舔了舔我的手。
  
  我点了点它的额头,端起它打量一阵儿,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它走丢的时候这样大,不会化形吐语还情有可原,怎么这些年过去了,还是这样大!
  
  而且这个时候,来的也太凑巧了些。
  
  它这些年到哪里去了,又为什么突然出现呢?
  
  心中存疑,我捏了捏它的小爪子不露声色地用法力在它周身过了一圈儿。
  
  确然是我那只仙宠,气息一模一样,确然也还没有修的一丝一毫的法力!
  
  给它放在床垫上,它的毛色比白色的云垫还要纯白漂亮,我蹲下身,摸摸它的头,盯着它清透的琉璃般的眼眸,轻轻揪着它的小耳朵,“你这些年哪里去了?”
  
  它侧了侧脑袋,爪子扑着我的手,“喵~?”
  
  它不明所以的眼神十分明显,像是在疑惑为什么我不与它玩耍了。望着它我心中蓦地升腾出一个极有可能的猜想:莫非是司命那厮经历了这个事儿不好意思先亲自来,给本仙的团子还回来权当赔礼道歉了?
  
  挠了挠它软软的耳朵,我在心里琢磨着到时候怎么质问司命。
  
  这可不叫赔礼道歉。
  
  这叫自投罗网。
  
  罪加一等!
  
  哪想到抱着团子在房里等了半天也不见司命过来诚恳认错坦白从宽的影子,我抿抿唇,给团子顺毛的手停了停,团子昏昏欲睡已经半眯着的眼睛又睁开了,蹭了蹭我的手,“喵?”
  
  我心里一软,笑着又抱起团子亲了一口。
  
  团子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我的脸,又跟团子玩儿了一会儿,才忽然想起来,我与席长慕走了,也不知晓其他人怎么样了,掐指一算,如今那几个大约都已经到了四五十岁了。想想席长景四五十岁的样子还真想象不出来,还有浮晓,她与邢岩说了等老了也要回老家的,也不知道心愿得没得偿。从床底下拿出一柄往尘镜,伸手一挥,那里面映出流水的波纹而后幻化出熟悉的景象。

94、第九十四 千年万年一棵树【番外2】 

  是我与席长慕最后落脚的那处农家小院儿; 笼罩在傍晚余晖中,烟霞铺了满天,屋顶上有几缕袅袅的炊烟。院子里被倒腾的很好,比我在时还好。好多花花草草错落有致,栅栏旁多了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四五岁左右的年纪,短手短腿地跟在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身边; 叫着“阿婆,抱”
  
  浮晓低头抚了抚娃娃的头; 给她抱起来; 小娃娃极其熟稔地揽住浮晓的脖子; 浮晓向外边儿大声地催,“快一点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没看阿宝都等着急了么!饿着你们没什么; 饿着我阿宝怎么办!”
  
  有两个人扛着许多东西大步流星冲这边儿走过来; 一个是老了的邢岩,一个是邢岩和浮晓的结合年轻版; 估计是他们的孩子。
  
  老了的邢岩笑呵呵地冲这边儿喊“这不就回来了么!”旁边儿的少年人亦跟着喊,“是啊!”
  
  这时屋子里出来一个小媳妇儿; 身姿婀娜窈窕; 穿着桃粉色的衣裳; 将一盆水倒出门外; 边倒边冲浮晓怀里的小娃娃教训道:“阿婆身子弱,怎么就老让阿婆抱!”
  
  小娃娃想是被训得多了皮了,竟冲那小媳妇吐了吐舌头; 做了个鬼脸。小媳妇掐腰大概是怒了,浮晓笑道:“没事儿,我身子骨还硬朗着呢!”
  
  小媳妇叹了口气,给水盆放在底下,将那小娃娃强行抱过去不轻不重拍了两下屁股,“还敢不敢了!”
  
  小娃娃顿时哇哇大哭,两只短短地小胳膊不断扑棱着,冲着浮晓的方向索抱“阿婆!阿婆!”
  
  显然是敢的。
  
  小媳妇更气了,这时候少年到了,一把给小娃娃接过去,拍了拍小媳妇的后背,冲浮晓道:“娘~你前几日刚染的风寒,忘了?!就是不染风寒也不能这样纵着这丫头!”
  
  邢岩在一旁含笑不语。
  
  浮晓望着小娃娃汪汪的泪眼笑叹,“知道啦,知道啦。”
  
  叹完又跟少年道:“和你爹把明个儿的东西都备齐了?”
  
  少年点点头,扬眉“那当然”
  
  浮晓露出一个笑,我不自禁点了点镜子,她似有所触望了望天空,我一挥手,在她眉眼正盈盈的时候将景象换了地点。
  
  轻纱缦布,龙床大殿。
  
  这是一个与方才那院子有着天壤之别的地方。
  
  殿门被紧紧闭着,龙床之上的淡红色床帘放下,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里面交叠着的人影。
  
  月风城与孟易水正在那里颠龙倒凤,还发出一些引人遐思的呻。吟。
  
  想要换了地点,欲挥手又见孟易水打了月风城一下喘道:“走开!明个儿去看皇姐!给我留些子力气!”
  
  她叫的亲,听是有关于我,顿了顿,我的手又放下。
  
  他们的影子又挨得紧了些,月风城应了声好,再没了下文,只剩下一如既往勾人的呻。吟,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下文,觉得受了骗的我默默欲挥下了手,想看看长景的近况,却没想到手被一只小爪子捉住了,镜子也被小爪子一巴掌扑棱摔到地上,滚了几圈滚远了,从那里还继续发出着令人面红耳热的声音。
  
  狐疑地望向团子,它一双清湛的眸子此时有些浑浊,大概是愣了一下的,它就着我被抓住了的手又往前了一段距离,在我的手上拱了拱。
  
  如遭雷击!
  
  僵了僵,我默默揪着脖子给它提溜起来,望着它那一双懵懵懂懂的眼睛一时间感慨万千。
  
  养了团子这许多年,竟然忘了团子的性别,亦忘了团子的配偶问题,团子还不停地往前,我用空着的左手摸摸它的头,这可怎么整。
  
  让团子这样单下去无疑是不人道的,伸手给一旁的声音停了,想了想,仿照团子,我伸手化出一只一模一样的团子,只不过性别与团子相反,我将团子放在云床上,又将另一只“团子”也放在云床上。
  
  这是失传已久的傀儡术,这只“团子”为了那事而生,也只能用一次。
  
  “团子”一被放在床上就兴致冲冲地扑向它的目标,追在后边儿邀宠。
  
  团子却炸了毛,极力地想要挣脱“团子”的纠缠,可人家身上带了我的法力,哪里有那么容易挣脱,只会用蛮力反抗的团子在经历多次反抗无果后仰着身子被按压在床上。
  
  我被逗得一乐。
  
  这团子不愧是我养的,即使憋成那样了也不忘捍卫贞洁,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方要施法给“团子”收回来,团子彻底炸毛了,凄厉地“喵!!!”了一声,砰地变成一个长手长脚的公子,面如冠玉,眉眼风流,一头青丝散乱地铺在身下,禁锢着“团子”怯怯地带着讨好的笑望我。
  
  司命!
  
  我后退一步,指着他的手微微颤抖,“你!”
  
  他将“团子”变没了,下了床对我一笑,“嗯,我就是你那团子。”
  
  我抚抚心口,十分不能接受。
  
  我那可爱无比的团子怎么会是这个无赖!
  
  他又道:“我亦是席长慕。”
  
  我怒视他。
  
  竟然这么轻易地就承认了!
  
  他凑过来,我后退一步。
  
  他一叹,“我当席长慕是为了帮你…却因为一些事出了差错,没了法力也没了记忆,才没有帮上。不过结局也不差什么,溪儿比我想象的要厉害。”
  
  我扬眉一笑。
  
  “至于团子,溪儿不想知晓是为了什么么?”
  
  顿了会儿,我终于还是犹疑道:“是为了什么?”
  
  他不答反问,“溪儿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么?”
  
  自然记得,若是没有梨花树下的那枚浅笑,你以为还能与我有后面的相交?
  
  美色误国!
  
  “那是在王母的蟠桃宴上。”
  
  我一愣,王母的蟠桃宴我只去了一次,还闹下了不小的乱子,回来就被老头儿跳着脚教训一通,不过我一点儿也不后悔,登徒子嘛,那时候我还年少,正是看着话本儿愤世嫉俗的时候,人人得而诛之!不过…蟠桃宴上也没遇着司命啊…而且这干他假扮团子什么事?
  
  “那一次我对溪儿一见钟情,便想着借百花仙子的百花一用,她笑眯眯地答应了,谁想到被却她捉弄,百花直接将你的裙子划得七零八碎,我赶忙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欲给你披上,哪里想到你接过去倒是接过去了……”
  
  我一声冷笑,合着当年那个登徒子就是司命。
  
  怎么没再狠心揍死他!
  
  “我想着你定是厌烦我了,又忍不住相思,思来想去,想出一个变成团子的法子,没想到还真的好使。后来我才知晓,你根本没将那事放在心上,也根本不知晓那是我,便放心的与你用真正的身份相遇了。”
  
  原来是这样。
  
  我转身欲走,他将我拉住,声色低沉诱惑“溪儿,你从来不将不相干的事情放在心上,如今既然已经将我放在了心上,就不要再给我拿出去了好么?”
  
  一个停顿,他又接着道:“若是你暂且不能接受,我也能一直当一个好团子的。”
  
  倏地,他又变成了雪白的团子,勾在我的脖子上,声音软萌可怜,“喵喵”个不停。
  
  我回手将他扯下来,抱住他叹口气,“变回来罢。”
  
  “喵?”
  
  “下次不可欺瞒我了。”
  
  他又变回人身,一双桃花眼烨烨生光“好。”
  
  我撒手,给他啪叽摔到地上,他也不恼,配合着给我泄愤,看我不气了,又凑过来,将我一把横抱起来转了一圈儿,轻轻放在床上,唇瓣抵着我的耳畔,气息灼热“溪儿。”
  
  “干嘛?”
  
  他慢慢将我压下去,眸中带火“做方才未做的事。”
  
  “再给你变个傀儡?”
  
  他压住我的手,在上面轻轻烙上一吻,“除了溪儿,我谁也不要。”
  
  己方一声叹息放弃抵抗,敌方有勇有谋长驱直入。
  
  衣衫被掀开的时候我才迷迷瞪瞪想到,还没看长景他们怎么样了呢。身上的仙不满了,在我的唇上狠狠啃了一口,“溪儿想什么呢?”
  
  却没给我机会回答,继续将我的嘴堵上。
  
  “呜呜”
  
  我不满瞪他,望见他眸子深处浓得快要溢出来的情意。
  
  罢了,不看就不看罢,过一阵儿再找若是想找也是能找到的,不过估计就是长景他们的下辈子了。
  
  他的手探入我的衣衫,我闭上了眼睛。
  
  司命如今还有许多事遮遮掩掩没有说清楚,譬如凭他的法力身份为什么出了差错,又出了什么差错,譬如那个什么一见钟情,我本身便是司姻缘的,姻缘簿上我与司命的名字旁皆空空如也,怎么会有一见钟情。
  
  不过时光还长,可以慢慢来。
  
  姻缘簿!
  
  我忽然睁开眼睛,他正埋头在我身上啃咬,我一推他,“坏了!我带下去的那本簿子放在咱们床下忘记拿回来了!”
  
  司命喘着粗气抬头,声音沙哑,“在我书房了,”
  
  狂风暴雨般的吻袭来,“都说了,不要在我的床上想别的事情。”
  
  良久,他终于放过了我。
  
  算一算时间,席长景他们大约已经轮回了几世了,也不用着急了,一把打下他献媚地伸过来揉腰的手,在自己身上施了个清洁的与疗伤的术法终于缓过来点儿。
  
  我下床慢悠悠喝了口水,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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