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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本宫在撩他-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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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过头; 直视着席长慕。
  
  席长慕亦定定地望着我。
  
  他的眸中带火,又要俯身下来; 我伸出胳膊揽住了他的脖颈; 将他慢慢地带下来; “席长慕; 我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正式跟你说过一句话。”
  
  他目光有一瞬间的晦暗瑟缩“什么?”
  
  “我爱你。”
  
  心跳如擂鼓,砰砰砰砰又急又大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他的气息越来越不稳,急促而粗犷; 隐隐地带了些干涩,他开口,“什么?”
  
  “我爱你啊,不是‘本宫’,是我。‘本宫’身上有许多的责任,重担,也必须要爱许多的人,但是我,爱的只有你,席长慕。”
  
  他的眉渐渐地,渐渐地完全展开,一双凤眸含着星光璀璨弯起来,眼尾的弧度像一把小勾子,勾得我心里痒痒的,只想碰碰他,碰碰他微红的眼角,高挺的鼻梁,和淡薄的唇色。
  
  我猛地翻身将他反压下去,他也没反抗,任由我动作。
  
  席长慕一半的内力还是有些用处的,折腾那么久,我还没有以往的一次来的疲惫。
  
  我亦舒展了眼眉,看他一头青丝铺在身下,映着他俊秀的脸愈发勾人,看他勾起薄唇,笑着宠溺望我。
  
  脸上莫名燥热,我眉一挑,啃上他的嘴唇。
  
  “再来一次罢”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他伸手,把住我的腰,“溪儿要?”
  
  若是平日里,我该冷然给他斥责回去的,“嗯。”
  
  “长慕有些累了,溪儿自己来?”
  
  他的表情十分无辜。
  
  无辜而真诚。
  
  怎么看怎么欠调。教。
  
  我无奈地瞅着他,“好。”
  
  淹死的都是会凫水的,这句俗话不是没有道理。
  
  我揉着快要折了的腰,小心翼翼地靠坐在床上,冷着脸,狠狠地将席长慕陪笑着伸过来的手打下。
  
  昨个儿仗着席长慕那一半内力由着他可着劲儿的折腾,各种姿势都换过了,一直折腾到东边儿吐白,才把他从我身上拽下去。
  
  然后经不住纠缠答应了再来一次的我扭了腰。
  
  “溪儿……”
  
  席长慕坐在床边,眼巴巴地望向我。
  
  我怒瞪他。
  
  装可怜也没用!
  
  要不是你那最后一次,我何苦受这样的罪!
  
  “溪儿,你要怪我就怪罢。”
  
  废话!不怪你怪谁!难不成还怪我了不成?
  
  我继续揉着腰,瞥过目光直视前方不理他。
  
  “溪儿,长慕给你揉罢。”
  
  我高冷地瞥他一眼,有些犹豫。
  
  “溪儿……”
  
  “好好揉!”
  
  “好”
  
  他露出一个明朗的笑,乐呵呵地开始按。揉。
  
  这按摩的本事我真是不如席长慕,谁也不如,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着该得的补偿,“嗯~”不知道他按到了哪个穴位,顿时扭伤的疼痛缓解了很多,刹那间竟然还升上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身旁那人的呼吸陡然粗重,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后,我一抖,睁开眼睛,席长慕正眼冒绿光地望我,像是饿了十天半个月的野狼。
  
  “你,你”
  
  席长慕勾唇,“溪儿在害怕什么?”
  
  怕你对我做禽兽的事。
  
  “长慕现在不会对溪儿做什么的,溪儿如今变成了这样,长慕怎么会做那种禽兽之事。”
  
  我心中冷笑,也不是没做过。
  
  面上甜笑,“长慕最好了!”
  
  他的手继续按着,瞥了眼窗外越发白亮的天色,“今儿个正午的时候才是大典……”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又接着“不然……”
  
  “不行!”
  
  “什么不行?”
  
  席长慕笑着看我,全然没了方才那种急。色的状态。
  
  我登时明白了,又被耍了!
  
  怒视他,他不为所动,依旧笑吟吟地望向我,悠闲恬静,手上还有条不紊地继续着动作。对比着我,更加显得我如跳梁小丑一般了!
  
  我打下他的手,转过头,也不怒视他了,自个儿一个人默默揉腰。
  
  戏里唱的没错,男人,甭管他是天之骄子还是布衣百姓,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早知道昨天夜里就不那么配合了,还跟他解释,还跟他正经表白,让他自己难受去罢!
  
  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他的手凑过来,被我躲过去。
  
  凑过来,被我躲过去,
  
  凑过来,“唔。”
  
  一声脆响!
  
  腰!
  
  生理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忍着不要落下。
  
  太疼了!
  
  冷汗涔涔,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溪儿?!!”
  
  我彻底不想理他了。
  
  即使他诚惶诚恐比我脸色还苍白双手还颤抖地治好了我的腰,又诚惶诚恐地跑出去给我找了一个热热的膏药来敷着,我也不想理他了。
  
  沉默地对峙了一会儿,外面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响亮清脆,由远及近,是玄机,“少主!主子让玄机来给你和夫人送信啦!玄机方便进来么?”
  
  我看了眼半掩着的门,心想这丫头这几天礼仪这块儿倒是好了不少。
  
  “砰!”地一声,门被撞开。
  
  玄机急匆匆地进来,
  
  “你们不回答就是默许啦!”
  
  我叹了口气。
  
  席长慕也叹了口气。
  
  今后若是生女如玄机。
  
  玄机望着我露出一个明媚如艳阳三月的笑。
  
  还是可以的。
  
  “什么信?”
  
  席长慕缓缓开口,没待玄机说,又带着些训斥“今后不可这样毛毛躁躁的了!”
  
  玄机眨眨眼,一双大眼睛骨碌碌地转了转,冲着我道:“夫人今儿个真好看,定是昨个儿少主给夫人照顾得特别好,”
  
  脸颊微热,一句话说的,谁也升不起说教她的心思了,只想教她赶紧出去。
  
  她也是个会看眼色的,见毛毛躁躁那一岔就算过去了,讨好笑着递给席长慕一封信,语速极快地说完“这是昨日主子让玄机一大早交给少主和夫人的!玄机给忘了!不过现在也不晚!玄机不打搅少主和夫人啦!走啦!”就一溜烟儿的跑走了,留下一声大大地哐当门声。
  
  席长慕将那信外面土黄色盖着红印的封皮拆了,从里面抽出一张折了几折的大纸。
  
  席长慕静静地看着,面无表情。
  
  过了一会儿,又从里面倒出来一个奏章模样的东西。
  
  “长慕,怎么了?”
  
  席长慕望着我,眼中的落寞苦涩一闪而过。
  
  他将大纸递给我,“溪儿看罢。”
  
  我沉着心拿过来,上面的自己遒劲潇洒,力透纸背。
  
  “吾儿,见字如晤。父亲这一辈子,对不住你娘亲,也对不住你。父亲知道你怪我,怪我对你狠心,怪我扣着你的娘亲,怪我跟湘云公主在一起。不过父亲从不后悔,父亲做的一切,一开始是为了留住你娘亲,后来是为了给你娘亲平怨。如今父亲都做到了,也就差最后一步了,平怨平怨,怎么能少得了最大的罪人。父亲去找你娘亲了,她从来胆子小,却不想让人知道,父亲却都知道。地下很黑,她这些年一定很害怕。长慕吾儿,父亲没为你做过什么,这次走了,便将这些年发展起来的所有的都留给你罢,各个分楼的楼主父亲都给你打好招呼了,父亲于他们有恩,他们亦有把柄在你沙叔手里,你放心的用罢。当然,若是不想用,散了也好。对了,还有我那儿媳妇。公主,其实一开始我对你是极其不满意的,几次派人要杀了你,都被长慕挡了下来。还有那次你直接来丞相府与我谈什么温和的法子,还提到了长慕那孩子的娘亲,当时我亦是想着杀了你的,却也被长慕挡了。他回来跟我谈了许久,我这一生坎坷难过,老来老来,其心也善,也就不想你们两个和我们老一辈儿的一样,放了你们一马,倒是没让我失望。不过你到底是皇家的人,若是负了长慕,即使我在地下,也有法子,让你们月家的江山颠覆!”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我看完了望向席长慕,把信给他,他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溪儿以后可真的不能辜负长慕了。”
  
  其实,他还是很在乎席丞相的吧。
  
  也很渴望席丞相。
  
  只可惜,席丞相一开始想着他娘亲,后来想着报仇,没有精力留给自己这个本该受万千宠爱的儿子。
  
  “嗯。不辜负。”
  
  我向他招招手,席长慕弯腰过来,伸手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溪儿”
  
  “哎”
  
  “溪儿”
  
  “嗯。”
  
  “溪儿”
  
  “我爱你。”
  
  他将脸埋在我的肩窝。
  
  久久沉默。

87、第八十七章 新皇的两个新宠 

  席长慕忽然狠狠地在我的脖颈处吸了口气; 抱着我的手也越来越紧。我心尖儿一颤,伸手拍拍他的背,转头望了眼外边儿的天色,又重拍一下。
  
  天色不早了,突然发现这档子事; 还得先进宫去给月风城报备一下。不然登基大典上有什么晋升奖冕旨意,却找不到人来领; 就该贻笑百年了。
  
  “长慕,咱们该进宫了。你还得早些把那奏章给风城。”
  
  席长慕轻轻嗯了一声; 垂着眼; 把手里捏着的信纸塞回已经被破坏了的信封; 给我整了整衣襟,笑了笑; “先梳洗吃些东西罢。”
  
  “好。”
  
  到了宫门外的时候日已三竿; 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大典就要正式开始。宫门外已经三圈又三圈白茫茫挤满一周邀月里来观的百姓,皆穿白衣白屦; 戴黑巾黑布,容色肃穆; 沉静哀然; 一声不发; 这是皇家要求的。
  
  席家的马车走过; 百姓们自觉迅速让出一条宽宽的道路,交头接耳自以为的窃窃私语声在马车外悄然响起,路过的娇滴滴语音声线分明; “诶呦,这马车可真别致,没有别的样儿的大红大绿的,又是金又是银的挂着绣着,看起来还真是好看,一点儿也不比那样的差。”
  
  一个粗粗的声音接道:“那可不,这可是席家的马车。”
  
  娇滴滴的女声有一些情窦初开的腼腆“是席公子的马车?”
  
  “席公子,叫的还真好听,是驸马的马车!”
  
  “你这人!驸马怎么了!依我看啊,席公子不过是被那位缠地烦了,才迫不得已地答应了的!”
  
  又是另外一个悠闲惬意的女声,“迫不得已也不关你事!左右人家席公子不会看上咱们这样的人家的。”
  
  “你!”
  
  马车已经渐渐地越走越远,那三人的对话也越来越不清晰,最后只能听见那个粗粗地声音又响起,“漱漱,别乱说话……”
  
  我一乐,对旁边儿兢兢业业沉静着按着腰的席长慕笑道:“哎,你方才听见没?”
  
  席长慕抬眼,清淡一笑,“听见什么?”
  
  “方才有三个人为你争风吃醋来着。”
  
  席长慕挑眉,“争风吃醋?”
  
  “不,确切来说,只有一个姑娘。另一个姑娘听来对你到没多大情意,倒是对那个喜欢第一个说话的姑娘的汉子有意思。”
  
  “溪儿怎么知晓的?”
  
  “戏文里都是这么写的。”
  
  席长慕轻叹口气,在我的额头轻啄一口,“溪儿真厉害,竟然看着戏文就有了料事如神的能力,看来长慕今后还得仰仗溪儿,多给长慕算一算了。”
  
  我阴沉瞅他,“你是在讽刺本宫么?”
  
  “不,长慕是在跟溪儿说,从今往后,大事小情,长慕都听溪儿的。”
  
  “真的?”
  
  “真的。”
  
  “哼!”
  
  骄傲地掀了马车的帘子往外看,再走几步就得下车了,席长慕在我腰上动作不停,温柔稳健,我用余光偷偷瞥他一眼,他笑得比之前放松许多,略微放下心来。
  
  今儿个戒严,即使是如今的长公主和驸马的马车也没了特权,到了大门外就被叫停,负责守正门的是一个看起来颇眼熟的少年人,一身蔚蓝铠甲,身材健壮,模样周正,正对着我的方向,行了个板板正正的礼,“请公主驸马下车!”
  
  席长慕先跳了下去,而后将我小心翼翼托着腰扶了下去。
  
  少年人看我的神色不变,打他身后的方向却突然从宫门口出来一个身着暗流云纹白袍的人,眉目仍旧俊郎,却已没了当初那股子故作风流的劲儿,整个人透出一种沉稳温和的气质,同席长慕有几分相像,又不全然一样。席长慕面上是清润的一潭湖泊水,那人是巍峨的一座凌云山。
  
  正是闻人泽。
  
  闻人泽揶揄望了眼席长慕放在我腰上的手,轻笑,“跟臣来罢,皇上在御书房等着呢。”
  
  那目光看得我脸热的很,打开席长慕的手,无意中看见那只手的主人神色一顿,眼底落寞,我又赶紧将那手牵过来,放在手里轻轻地带有安抚意味地捏了捏。
  
  “公主与驸马的感情可真好啊。”
  
  闻人泽走在侧前方,感叹般打趣。
  
  我与席长慕默契地不接话。
  
  闻人泽得了没趣儿,往后望了一眼,也不再说话。
  
  走过一个拐角的时候,一阵小旋风吹过,扬起来一些飞尘,我猛然想起来,宫门口那个小将可不就是闻人泽的发小,那时候平南华的谢子皓么!这一对儿,竟然都在这个关键时候得了月风城的青眼。
  
  其中一个还完全变了副样子。
  
  不露声色瞥着前面不疾不徐走着的闻人泽,牵着的手被轻轻一捏,望过去,席长慕正温和着望我,表情与常日对外的无二,偏偏那双眼睛的眼底满是落寞控诉,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一笑,不再往闻人泽那边儿望。
  
  快到了书房门口,一个小公公急得跺脚地在那里等着,瞅那模样是上一次月风城带在身边儿的小米子。
  
  瞅着我们的影子,小米子连忙快步迎了过来。
  
  闻人泽一见他便功成身退,交代了几句,不知道又急着去办什么事儿去了。
  小公公态度极好,将我和席长慕恭恭敬敬领着,边领边道:“皇上可等了好一会儿了,就盼着公主和驸马赶紧过来呢!还说呢,公主再不过来,就要派人从驸马府里亲自给公主接过来!今儿个戴龙冠的活儿,除了公主这天下可再没人能做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还有一个戴龙冠的活儿。
  
  转念又一想,大抵也是月风城要见我的一个由子罢。至于之前不告诉我,也许是为了在还剩丁点儿时间的时候着急忙慌给我召过来,然后顺理成章在那种争分夺秒的状态下,理所应当地将闲杂人等排除在外候着,就可以自然而然地再提点我一些东西了。
  
  进了御书房,月风城正端坐在书案前拿着一本儿绿纹的奏折看,果不其然,没有戴龙冠,而奏折旁正端端正正摆着一个金色的龙形发冠。
  
  “风城”
  
  月风城从奏折里抬起头来,眉眼一弯,从容浅淡“皇姐,长慕。”
  
  “哎,皇姐来给你戴龙冠了。”
  
  说着上前,拿了那个龙冠就要往他头上戴。
  
  大长公主素来是个没有头脑的长公主,也不懂得阿谀讨好的事情,更何况在她心里,月风城只是她的皇弟,便更不能显出与以往一分一毫的不同的恭敬奉承礼数来,甚至得因为有了同一份对席长慕的“仇恨”,更加地亲切自然。
  
  戴到一半儿,我又像突然才想起来似的,与席长慕道:“对了,方才你在府里不是说有什么要给风城的么?”
  
  席长慕晃我一眼,应了声,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子走到前来递给月风城,“这是家父让长慕交给皇上的。”
  
  月风城一笑,接过去,“长慕如今怎么跟我这样客气了,还皇上。”
  
  到底没让席长慕今后改口。
  
  月风城将折子打开,浏览一遍,拿着折子的手一颤,声音悲痛“什么!席丞相他竟!”
  
  席长慕垂首,声色低沉“是。家父去寻母亲了。”
  
  正好这时候皇冠也总算是歪歪扭扭地戴完了,月风城得了解脱,快步走到下方,拍了拍席长慕的肩膀,“节哀。”
  
  席长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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