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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本宫在撩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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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我只是想不出,父皇怎么会突然做出这个决定。”
“因为皇后“病重”,而给女儿找一个好夫家,是她唯一求皇上的一件事儿。”
原来如此。
“也好。”
席长慕驾轻就熟地挤上了床,半倚在我旁边儿,定定地望了我一会儿,又突然将我揽在怀里,舒然而夹杂着些不敢确定地惶恐“直至今日,长慕也不敢相信,公主如今是长慕的了。”
我被箍得死紧,心头一触,面上却阴**“我本来也不是你的,若是你再勒得这样紧,我就更不是你的了。”
席长慕的劲儿松了些,却仍不撒手,低下头“怎么不是?”
我勾唇,“长慕是我的。我,还是我的。”
席长慕点了点我的鼻子,又在我的鼻尖印下一个一触即分的吻“好。”
第二日席长慕去上朝时,我默默在心里数了数,下月初三,下月初三,还有十五天了。玄机大概是在一旁看得无聊了,轻轻怼了怼我,我疑惑望去,小丫头正满眼睛都是八卦的璀璨亮光,“夫人,你发什么呆啊?是又想起了哪家的俊俏公子了么?”
我无奈地瞅着她,到底是谁传的流言,将我在她心里的形象就塑造成一个**大萝卜的形象,还是一个已经有了正宫的**大萝卜。
“在想你家公子。”
玄机哦了一声,骄傲道:“玄机就说我家少主是最好的!”
“哦”
我踌躇两下,决定还是给她讲一下修月的风俗与事情的真相。
比方说,女子是不能正大光明的三夫四侍的。
比方说,我身边真心的没有她印象里那些个俊俏公子的。
小半个时辰后,小丫头一脸别骗我了的表情,“少主说了,夫人说的都对。”
我抽抽嘴角,指了指门口。
走,离开你们夫人的地盘。
78。第七十八章 独一无二的聘礼
小丫头没懂我的意思; 眨巴眨巴眼“做什么?”
“去给我把你家少主找来。”
她坚定地摇摇头,“不行,少主说了,在他不在的时候不能离开夫人一步; 夫人你想少主啦?”
“没有。”
“那你要支使开玄机做什么?难不成是要偷偷……”
我蹙眉,直觉能接上偷偷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偷偷私会?”
玄机眼睛发亮,不像是要怀疑了捉。奸,反而像是对“私会”之事十分向往,“夫人!你怎么就是说不听呢!少主那么好的一个人; 你可要好好珍惜; 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很难想象这样有理的话是从这样一个小丫头嘴里说话来的。
“夫人,要不你将那些公子介绍给玄机吧!玄机体谅美□□人; 夫人如此实则是女子的天性使然,玄机愿为夫人分忧!”
这样听起来便像她的话多了。
我瞅着她那晶亮的眸子一叹,还是个孩子呢。
“我再说一遍; 没有那些公子!女子也没有你说的那种天性!”
玄机又露出那种欠揍的表情,“对; 夫人说的都对。”
目光却仍不依不饶地求问; 我被看得烦了,叹道:“好好好; 就当是有那些个公子,我支使开你也是为了私会; 那你觉得我会给你介绍我的人么?”
玄机闻言没有预想中的沮丧沉默; 一愣之后; 迅速地跑了出去,边跑还边嘟囔着什么,刚跑到门外不远处又跑了回来,一直嘟囔着,离得近了我才听清,“完了,真承认了,得提醒少主,得提醒少主……”
我勾出一个自认为无比亲和的笑,缓缓走到门前,指着门外,直道:“出去。”
玄机望向我的脸,直直望了一会儿,嘟囔的东西换了内容,“完了,完了,夫人要杀人灭口了。”
…………
又相爱相杀了十三天,次月初二的时候,玄机一反往日的活泼灵动,真的如我这几日来的深切愿望沉默起来,蔫蔫地一个人待在角落里,看起来可怜极了,整个人似乎都想围了一股子黑气。
我清了清喉咙,“玄机”
小丫头抬头看我,表情也是耷拉着的,丝毫没有往日的生气与神采。
“夫人有什么事儿么?”
“你今日怎么不开心了?”
小丫头眸子闪了闪“没什么。”
和蔼一笑,“我虽然明儿个是见不到你了,后儿个还是可以继续与你见面的,今后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见面啦。”
所以不用如此低迷。
小丫头没有豁然开朗,依旧状态低沉,像是有些不解道:“玄机知道啊,夫人为什么要强调这个?”
我的笑容一僵。
自作多情的滋味儿我还是第一次尝到。
半晌,又不甘心道:“那玄机今儿个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玄机犹豫了许久,终于哀哀道:“玄机今儿个晚上收到师父的信件,他过两日就要过来了。”
“玄机讨厌师父么?”
小丫头脸蛋儿激动地红了红,“当然不是!”
“那玄机怎么听到你的师父要来悲伤成这样?”
玄机苦大仇深地叹了口气,“这也许就是爱罢。”
我一惊“爱?!!”
玄机深情点头,“是啊,令人害怕的爱。”
“怎么会令人害怕?”
小丫头的师父强迫她了?
用师徒之情压她了?
**不容,道德不容的事儿,若是真的,还真不能晾着小丫头不管,即使这小丫头的师父于席长慕有大用也不行。
小丫头做出一副望天长叹的样子“玄机爱上了一棵树,却也不愿为它放弃整个森林。不能为它放弃整个森林,却也舍不得那棵在众树之中脱颖而出,孑孑而立的树,故而不见还好,还只是想念,若是见了,自然是要怕的。”
我耐心着听完,一颗枕头砸到小丫头白嫩的小脸儿上,她因着还在伤感并没有躲,“砸吧,砸吧,砸玄机这个负心薄幸的女人。让我的身子痛苦。”
她捂心,“这样,玄机的心口就不会再痛了!”
“……”
我低头继续打量席长慕昨儿个才给我的喜服图,这是个黑白的水墨画,看着十分像是席长慕的笔触,即使宣纸上只有两套相携的喜服,也能看得出喜服之间那种互相的吸引力与和睦感,大概与席长慕常日里与我相处的感觉相差不远。
没由得心软。
“夫人,你怎么不安慰玄机?”
她的眼神里写满了:夫人你这个无情无义绝情绝义的女人。
我刚欲随便说两句糊弄过去,外边儿传来一声,“安慰玄机什么呀?”
是席长慕。
玄机自然是不敢在席长慕面前提她那一大套理论的,顿时精神焕发,高声答道:“没什么,没什么,”
这明显就是欲盖弥彰,有什么的意思,所幸席长慕本也没想追究为难她,一开门她一溜烟儿地跑了时也没有叫停。
席长慕今儿个穿戴与往日的截然不同,大红的衣裳鲜艳亮堂,同色的发带将如瀑的青丝悠然束起,那感觉在规矩与**之间,给他更添了几分少年人的风姿绰约。再一细看,那衣裳的款式却与我手上这张纸上的款式一模一样。
“你怎么这个时候就将婚服穿出来了?!”
席长慕弯着眼笑,“穿给长慕的公主看呀。”
“明日不是照样能看到么?何必多此一举,再说了,大婚前一日穿喜服听说不吉利的。”
“明日再看与今日看自然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席长慕勾唇,“明日看长慕的就是席家的媳妇了,哪里是这个水嫩嫩的小姑娘儿。”
我挑眉。
席长慕又道:“不过若是让长慕来选,长慕可是选不出更欢喜哪个,心仪哪个。毕竟她们都是公主,长慕所爱的,也只有那一个而已。”
“惯会油嘴滑舌!”
“这怎么是油嘴滑舌,这是长慕的真心实意。公主若不相信,大可以亲自来看。”
他边说着边往前走,一双含水的凤眸勾人心魄,走到我的跟前,他拉住我的手按在他的心口。
“怎么看?将你的心剖开不成?”
“不。”
席长慕的手指仿佛带有法子,随着低沉的声色将我的心施法施得酥酥麻麻,像是过了许多温温的水流,又像是被猫儿的爪子一下一下轻轻地挠。
“长慕请公主,用一辈子的光阴来看,若有朝一日发现了不是真的,公主自可以将那一天变成长慕的一辈子。这样,便还是真的了。”
我内里十分触动,却又嗤笑“将那一天变成你的一辈子?我如何有那样的本事?”
席长慕瞅着我笑,笑得广寒宫里的那颗长得瓷实的很月桂树开始哗哗哗地掉叶子,笑得活了千年的老铁树也开了花。
“有的。”
话音刚落,我觉着一股绵长恒久的暖流顺着我被握住的手绕过了周身,又都汇聚到脐下三寸的地方,凡人总说的丹田。
“你在给我输送内力?!”
我惊然欲抽手,席长慕按住了我,顺便迅速在我身上点了两下,我张了张嘴,实际上什么也没有被改变。
他竟给我定住了。
“公主放心,这几个月长慕在你的吃食里放了温养经脉的药,又在夜里给你梳理了,不会有事儿的。”
怨不得这些日子即使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紧紧箍着我睡觉的人,我还能睡得那样熟,每天一早起来的时候还精神奕奕,而席长慕却日复一日没有从前精神了,本以为是他想事情想多了夜里无法安眠,还曾提醒过他心思不要那样深沉狭小,原来如此。
好一会儿,席长慕的脸色陡然苍白,他松了手,解开了**道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公主,长慕这一次可将半条性命给你了,你可再不能赖账了。”
我呐呐“你……”
席长慕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眉眼“公主如今有了长慕的一半儿功力,再加上原本的,已经比长慕更厉害了,在这天下大概也算是称的上号的了,今后长慕若是有什么错处,只管教训长慕,不必再怕什么没本事。”
我干涩道:“你就不怕我得了这内力将你抛弃,或者更甚与他人联手害你?”
席长慕凤眼微挑,“公主会么?”
“不会。”
“长慕也相信公主不会。”
心中顿时感动的一塌糊涂。
“若是真的像公主假设的那般,长慕就是下了地狱,也要拉上公主。毕竟,长慕这样爱公主。”
席长慕露出一个祸国殃民的笑,配上那一袭红字妖冶非常。
那些感动的糊涂飞速冷却还原。
这明明是朵霸王花,怎么会是那种傻里傻气奉献一切的主儿,真的是糊涂了。
79。第七十九章 三梳儿孙满堂归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 三梳儿孙满堂归……”
铜镜里露出一副国色天香芙蓉面; 还没有上妆; 却已经比邀月城里任何一个精心上了妆的姑娘要美。我毫不为之动容地摆出一张面无表情的冷漠脸; 那美人也一脸冷漠地瞅向镜外。
身后轻轻梳着头的绯玉温声道:“公主还在生绯玉的气?”
我摇摇头; 镜里的人跟着摇头“没有。”
在生席长慕的气。
今儿个是初三。
初三是个明媚的天儿; 万里无凝云; 一吹温凉风; 金灿灿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在邀月; 宫里一片喜气洋洋的大红。大公主大婚的日子,明媚些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我一大早被绯玉从床上恭恭敬敬却意外坚持地喊起来的心情就没那么明媚了。
昨夜席长慕纠缠了许久还不愿走; 自己不睡还不让别人睡,怎么说都说不听,也不敢真闹出什么大动静; 害得我如今只想好好与被褥缠。绵,奈何今日事情多; 早早地就得起来。
一声短叹。
我看着还算早的天色,又低眼瞅了瞅身上的喜服揉了揉眼睛向绯玉轻道:“如今天色还早,不然我还是再睡一会儿罢。”
绯玉闻言忙忙摇头; “不早了,待绯玉给公主梳完发还得传在外面候着的女官给公主上妆; 上完妆公主也差不多是时候蒙着盖头去和驸马爷一起见皇上皇后了; 拜别了皇上皇后公主就得被驸马爷抬回府了。”
说着话; 绯玉拿起台子上的一顶金凤八宝冠正正当当地安在我的头上; 金子是实打实的金子,重量也是实打实的重量。
脑袋一沉,脖子仿佛要被压断。
我微微苦了脸,从铜镜里看这顶硕大的凤冠,知晓这些个都是修月朝出嫁的规矩,是大公主的体面也不好说什么,只想着今晚一定要席长慕也好好戴一戴这缀满了宝石的金冠,体会体会这等苦楚。
席长慕戴着金冠的模样应该不会是滑稽的,他这个人,淡雅的华贵的东西都压得住,无论配上什么,最出彩的永远都只会是那个人,那双眼,和那眼里的浅笑。
出神的时候,绯玉将守在外面的女官放进来了,“见过公主。”
随着一道混合着三道不同声色的声音入耳,我反射望去,是三个穿着一个款式的大红色锦绣红服的女官,为首的一个已经是满头银丝,规规矩矩地盘在头上,只用了一个十分普通的桃木簪固定。另两个虽然和为首的那个穿的戴的一模一样,望起来却稚嫩多了,不论是姣好的面容还是周身的气质。
“起来罢。”
三人显然是很有专业素养的负责上妆的女官,估摸着也相处过不少的真贵人,一点儿慌乱也无的谢了,为首的那个老嬷嬷半抬头道:“奴婢们开始了?”
我点头,她们将带来的一个寻常食盒大小的小盒子放在了桌上,一打开,里面净是些瓶瓶罐罐胭脂水粉类的东西。慢悠悠地瞅了一圈儿,密密麻麻地挨着看着就麻烦的紧,想着一会儿这些东西都要用在脸上,恐怕得很长时间,我闭上眼睛,“上妆罢。”
闭着眼睛人的触感格外灵敏,能十分具体甚至夸大女官们的手与那些小刷子类的工具们在我的脸上来来回回,勾勾画画。
时间久了,我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又是一下子停顿,大概是脸被画好了,其中的一个女官在拿着眉笔给我画眉,那手法比起之前的细腻温柔差得远了,我诧异睁眼,竟见皇后正弯着身子在我跟前带着温暖的笑意兢兢业业地小心画着,而屋子里的其他人却全没了。
想起那些差距,这些小心翼翼显然是没什么用的。
皇后脸色很是苍白,那双总是溢满了精气神的美目也没了那么多的情绪,却仍是温暖的。皇后笑道:“溪儿怎么知道是母后。”
就凭那个手法就知道换了人。
“溪儿与母后母女连心。”
善意的谎言让皇后的笑意又多了几分,她摸摸我的头“快再闭眼,让母后把最后几笔画好,溪儿这样母后画不好。”
我安顺闭眼。
那支眉笔极尽了努力地在我的眉中添了几笔。
“好了,溪儿睁眼看看吧。”
“好”
我装出兴冲冲地模样望向铜镜,那里面出现一个左右眉高低不平的美人儿,皇后和我一同发现了这个缺点,微有些尴尬道:“其实母后一直也不擅长此道,方才也不过是…”
我拦住她的话,捉住她的手,冲她展眉一笑,“母后画的是天底下最好的眉。”
皇后反握住我的手,露出一个慈祥的笑,望了我一会儿,又拿起梳子,在我的头上象征性地梳了两下,“你父皇挂念母后的身子本不欲母后来这儿,可母后又怎么不来?修月哪一家的姑娘出嫁前不是母亲给梳的头,上的妆?母后的溪儿怎能缺了这些!”
她又摸摸我的脸,“可惜母后手艺不行,在这一块儿唯一还能看的就是画眉的手法了。”
我扑倒她的怀里,抱了抱这个情绪看起来有些伤感的女人,理解道:“溪儿知道。”
“溪儿,”
“嗯?”
皇后抚着我的背“你此次嫁入席家,夙愿得偿固然是好,可若是,若是婚后有什么异变,我的女儿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去!溪儿,你今后若是真的有了什么难处,只管与风城说,他是你的亲弟,也是你今后最大的依仗。”
“溪儿会的,不但会与风城说,还会与母后说,与父皇说。不过溪儿相信,席长慕那人不会让溪儿受委屈的,也不会让溪儿有难处的。”
皇后的手停了停,我抬起头笑着望她,“母后你就放心罢!溪儿一定会幸福的!”
“那就好”
皇后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叹,“溪儿会幸福母后就放心了。”
今儿个皇后真不对劲儿,状态不对劲儿,说的话也不对劲儿,越听越像托孤遗言,想到那个病重的消息,我恍然又狐疑瞅了瞅皇后,不对啊,这状态虚弱是虚弱,离病重却还有些距离。
不论如何将皇后扶到床上歇息着说话总是没错的,我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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