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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本宫在撩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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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长慕若即若离的动作顿了顿,一顿就是许久,我实在受不住了,转过头,搂住他。

    就这一次,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席长慕,我再也不会信任你了。

    我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顿时出了不少的鲜血,舌头舔了舔,席长慕的身子一震,搂住我,将我拉开,对上我充满着排斥与冷漠的眼睛,那双总是清清淡淡,要么就是幽深莫测的凤眸里第一次掠过一丝慌乱。

    莫名地,心中有些快意。

    我还想再扑上去,又被制止住了,他的眉头皱了皱,而后紧紧抱住我叹了口气。

    意识越来越混沌,我却还知道自己是勾起了一个冷笑的,踮起脚在他充满着诱惑的唇上亲去,却意外地被避开了。

    “还装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不知从那里要来的力气,一瞬间的爆发,冲破他的桎梏,我冰冷地亲上他的唇。

 76。芙蓉帐暖春宵冷

    他大概也是笑了的,即使怒极恨极; 也不得不承认; 那双眸子在弯起来的时候最动人心; 他没有动作; 定定地立在那里,定定地带着笑望向我; 得了纵容; 我愈发无所顾忌,在他的唇上撕。咬着,牙齿一合; 漫出不知是谁的血迹; 隐约着听他说了句,“也好。”

    我挂在他身上,被柔柔一带放在床上; 又绝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汲取我想要的东西,他轻轻揽着我的胳膊; 过会儿; 又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背,从上自下,如同安抚,我疯狂地撕。扯着他; 蹂。躏着他; 蹂。躏到肩膀时; 听到一声闷哼,变了调的低磁的音色撞在我的心上,微不可查地怔愣一下,抬眼正撞上他一双淡笑着的眸子,令我愤恨,令我恐惧,令我情不自禁的眸子。

    心头一颤。

    药性制造的氛围将我心中的所有负面情绪扩大了宣泄到他身上。

    不该如此。

    不该如此。

    支起身子,喘着粗气爬下他的身子,我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劲儿用的一点儿也不搀虚作假,实时地落在右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将那种莫名其妙的悸动稍微压下去一些。

    这种情况该走的,该逃的,可是我能走到哪里?逃到哪里?

    意识越来越回复混沌,我的手又扬起,一只削瘦有力的手捉住了它,皱眉望去,席长慕正摩挲着那只本该带给我清醒的手的手腕,他的手很漂亮,修长匀称,即使是和我这样的娇惯着养着的手比也毫不逊色,反而更加惹人注目一些。

    他一个使力,我跌撞到他的身上,鼻子正撞上他的下颌,酸涩的痛感,他另一只手捂住我的眼睛,吻下我的唇,“何必忍着,公主说的对,这正是臣要的。”

    我的指甲紧紧扣入血肉,趁着这点通感与放在撞那一下的余威冒着冷汗,想要好好谈谈,刚张嘴,唇又被含上,含糊的音质从唇瓣与唇瓣之间的摩。擦漏出“疼也好,甜也好,开心也好,痛苦也罢,只要是公主,长慕甘之如饴。”

    衣衫被控制着一件件解开,略微有些冰凉的身子贴过来,身体里的火完全地被撩拨出来,理智被抛弃到九霄云外,所有的想法,唯一的想法只有破坏,和占有。

    一滴水落在我的眼睛旁,周围炙热,倏然睁眼,席长慕仍在我上方勤耕不辍地劳作,白皙俊秀的脸上布满热汗,眉目在昏暗中却沉静的紧,一点儿也不像在做这种事,外面天色已然大黑,屋里只靠着一盏油灯撑着所有的光明,我想要推开他,却连手指也动不了,张张口,声音像砂纸一样粗砺嘶哑,断断续续,一双无奈的眼睛望向他,“席长慕,你够了。”

    席长慕见我如此眸子一亮,似死灰复燃,席卷东风,动作快速许多,一会儿,喘着热气趴在我身上,与我贴的全然契合“公主不怪长慕了?”

    我不想回答,一阵沉默。

    这事儿,听他说的,始作俑者的确不是他。

    但他确实也没安好心。

    何况,始作俑者是不是他还没说明白呢。

    药效解了,药效正浓时被抛弃的许多思路又重新找回来。

    乱糟糟的搅和成一团乱麻。

    不论是不是他,不论怪不怪他,他与我都合该没有缘分。

    即使如今有了缘,那个分也是求不得的。

    “长慕其实很难过。”

    他捉住我的手,按到他的胸口,“这里,因为公主的每一句话而跌宕起伏。长慕知道公主在气什么,只是,公主是长慕的心之所向,想了许多年的心之所向,念了许多年的心之所向,白白送到跟前儿,让长慕怎么忍得住呢?”

    明明能够忍得住的。

    你的手下,还是一个正值青葱年华的小姑娘,若是这样陷害我,不是背叛了你就是思慕于你。

    下这种药,大多是思慕于你。

    这样的人下的药,又怎么会是没有解药的。

    她不会想让我死,也不会想让我失去名节,甚至逼你就范,她要的是神不知鬼不觉让你认为我是个为了你不择手段的坏女人,倒贴的恶心吧啦。

    不知该说她阴毒还是天真。

    我不想批判于他,也不想和他讨论什么忍不忍得住的问题,事已至此,与其争论这些,还不如好好养神,想想明天怎么谈一谈,威逼利诱,也得离开这里。

    闭了眼睛,采取完全不理睬不反应政。策。

    空气凝静,只剩下灯火跳动的声音。

    席长慕阴阴的声音落在我的耳边“公主,你要抛弃了长慕了是么?”

    我从没想过要要你。

    “哦,不,公主,你是从未想过要真正与长慕在一起罢。”

    嗯,猜的很准。

    “公主,你说,长慕该拿你怎么办呢?”

    他这句话说的既不温情,也无无奈,只有深深的阴冷,我突然想起他作为鬼面人时的行事风格。

    事情变得难办了。

    如今的席长慕我已然无力应对,那样的席长慕,我大概见一面都要无力,甭说应对了。

    忍住不露出任何表情,假装已经迅速沉入睡眠,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席长慕还是我刚刚醒来时眉眼沉静的样子。

    没等闭上,他突然露出一个与这样温润如玉的温雅的公子的脸的十分不符的一个笑,那笑风华绝代,眉眼锐利而极具有侵略的味道,配合着他薄凉的唇色,像极了十八层深渊里困着的恶魔。

    陡然一惊,心速不自主的加快,连我自己都听到了那强烈的“砰,砰,砰,砰,”一下接一下急促的声响。

    瞬间闭上眼睛,一只手抚上我的胸口,他的身音低凉魅惑“公主,醒着就是醒着,何必装睡。还偷偷地看长慕,公主如今的心跳如此剧烈,是因着长慕的容颜,还是因着长慕的心,不论如何,是因着长慕罢。”

    是因着你的可怖。

    “是因着长慕便好,公主,此后,长慕的心只为你,你的心也得只为着长慕。”

    他说完抱紧我,再没了声响,大概是睡过去了,大概是没睡过去,我不知晓,只知道,自己是实打实的又是一夜未睡。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早知如此绊人心,那簿子上的每一笔我都好好的,认认真真的画了写了,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也连累着身边的人,落到如此地步。

    屋子里的油灯的灯油燃光了,熄灭在漆黑的天色更加漆黑的时候,在经历过那一阵儿极黑之后,屋子里又开始渐渐放白,我侧了侧头,望着旁边儿紧紧箍着我的人,席长慕,但愿你的人生,即使被我这无知小人篡改了,也能一如这黑夜白昼,极黑之后,渐渐光明。

    天大亮之后,席长慕仍未醒,清晓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给他渡了层金色的光,他闭着那双隐藏着千情万绪,无尽深渊的凤眼,容色凝静简白,整个人显得安静柔和许多。我被箍得久了,身子更加酸疼,挣扎两下,席长慕极其自然的转醒,极其自然地扬起一个温和的淡笑,极其自然地从我身上下去了下了床,又极其自然地穿好衣袍冲我温声道:“公主,昨儿个可累了?长慕这就去给你做牛**粥,你最爱甜食,那可是长慕特地为你学的。”

    我愣愣地望着这个变脸如翻书的人。

    昨夜阴恻恻跟我说话形同威胁的人是谁!

    “别装了。”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想了一夜好好谈谈的说辞憋在了喉咙口。

    一会儿,进来一个身着嫩绿色的婢女服的水灵灵的小丫头,一双大大的眼睛瞅着我,羞涩道:“夫人,玄机以后就来伺候你啦。”

    仿佛遇到了天知的翻版。

    “你们少主呢?”

    玄机走到离床不远不近的地方,“少主去给夫人熬粥啦,让玄机过来陪夫人说话。”

    我眨眨眼,“你知道我是谁么?”

    玄机露出一个略带得意的笑“当然知道啦,你可是我们少主的夫人!”

    哦,不知道。

    “我…”

    “咦,夫人,你怎么用这个称呼自己呀?”

    “玄机猜呢?”

    玄机还真的在猜,一会儿,激动的两眼放光“夫人!你不会就是那个缠了少主许多年的大公主罢!原来真的有用啊!早知道玄机当年就不放弃了。”

    我抿抿唇,不知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身上黏腻,“玄机,能帮我沐浴么?”

    一脸天真地小姑娘想要答应,又急急刹住车,“不行,少主说了,只让玄机陪夫人说话。沐浴洗漱之事都他来做。”

    说完又添上一句,“夫人,少主对你可真好,你可得好好对待少主。听闻你最是喜欢颜色好的男子,少主即使颜色不是最好的,你也不能今后因为别人辜负了少主。”

    总感觉这话有哪里不对。

    “你方才不是还说我追了你们少主许多年……”

    小姑娘一叹,“玄机都懂的。女人么,情爱和身体总是要分开的。夫人,不过你都有了少主了,还是克制些罢。”

 77。第七十七章 多年夙愿终得偿

    我诧异地望向她; 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聪慧”的想法?

    “玄机; 莫要再胡说。”

    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一个俊秀的公子托着一碗粥缓缓走进来。

    “若是再胡说,就把你赶回去。”

    玄机闻声慌张地瞅过去; 连忙闭紧了嘴; 眼巴巴地望着席长慕,席长慕勾起一个淡淡的笑“下去罢,这里有我; 以后莫要再胡说就好。”

    玄机刹那间露出一个欢天喜地的笑模样,像被老虎追赶一样出去了。

    席长慕关了门,将粥碗端过来; 我默默衡量了下; 为了表明坚决要谈清楚的态度没有接; 正声道:“席长慕,我今日与你说明白。”

    “公主还是先吃些东西罢。”

    我幽幽地盯着他,眉头紧拧。

    还没洗漱呢。

    就算洗完漱; 事情没解决明白怎么能有心情吃东西。

    “我不想吃; 咱们先谈正事。”

    席长慕望向我良久。

    我亦与他望着良久。

    终于; 席长慕叹了口气放弃了; 将粥放在了桌子上; 走过来坐到床边,“什么正事。”

    没待我说话; 又接道:“那天知长慕已经处理了; 本想着她武功是天地玄黄四人中最高的; 倒是没在乎她心术不正的问题,如今的给公主调过来的玄机虽然武功不济,脑子性子也直板了些,人却是个好的。”

    我想起她那奇怪的说法,有些好奇玄机是怎么养出来的这个思维方式。

    “她说的话公主也莫要当真,她自小长在蒙远国里,看事情的法则与咱们有些不同。”

    我恍然。

    为防他再说一些不打紧的事儿绕乱我的思路,我严肃道:“席长慕,我从前都是骗你的。”

    席长慕一愣。

    “我从一开始所愿所望的只有让你辅佐我的皇弟月风城上位,并在他登上那个位置后继续帮他创一个辉煌盛世,守天下太平百年。可惜事情的发展后来越发不对,许多东西都偏离了轨道。席长慕,我如此说,你可懂?”

    席长慕眉眼带笑,“长慕不懂。”

    “我一开始就没想和你扯上关系……”

    “那如今呢?”

    我不敢犹豫,“如今自然也是的。席长慕,你今后好好辅佐风城,我保你大仇得报,大怨得伸,于庙堂之上大展宏图,自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百年以后得万民景仰,如何?”

    席长慕眸光清澈,“臣所求的从来都不是那些。公主不要再说了,臣”

    “那我便与你在一起罢。”

    席长慕的话音猛然顿住,温笑着的表情突然怔愣,声音有些发颤“公主,你在说什么?”

    我轻笑“与你在一起啊。”

    席长慕的眸子里骤然蹦出许多火星,仿佛要将天底下所有的草原燃尽,那铺天盖地的火光蔓延着,“公主为何这样说?”

    “也不是没有条件的。”

    席长慕了然般“什么条件?”

    “你今后全心全意尽心尽力辅佐风城。”

    “惩罚过该受罚的人之后,自然可以。”

    “还有”

    席长慕专注地望着我,眸子里只有我开合的嘴唇“我虽然答应了与你在一起,难免今后会遇到许多阻力与挫折,若是实在无法躲避跨越,不得不分开,我希望你不要再执着于我,好好去过你自己的生活。”

    席长慕没回话,看着我,许久,许久,直到我以为他要拒绝了拂袖离去或者继续采取听不懂政策的时候,他温柔地答了一声好。

    此后的席长慕迅速开启了黏人模式,并将我温柔地圈禁在这儿一亩三分地儿里,本来想向怀远帝以身子不适为由告假,奈何怀远帝英明绝顶,没批,只得在上早朝的时候将我留给玄机,自己一上完早朝就疾驰忙慌地往府里头赶,赶回来了待在我一旁,眉眼温柔地瞅着我,要么就时不时地调戏一两下,不过并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儿,我也随他去了。

    如今谈都谈好了,就是他做出更出格的事儿我也没法子。

    夏日换了春花,暖和地一丝凉气也捉不到的时候,我已经被圈禁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发生了许多事,譬如淑妃见计划得以实施去宁月殿那里找茬,与“我”发生口角大打出手,被“我”打的头破血流与“我”两败俱伤,暂时毁了那一副好容颜。

    譬如淑妃去找怀远帝告状,非但没得到安慰,还被避而不见。

    譬如淑妃在宫里与娘家的表兄私通,被小宫女撞见欲杀人灭口,这一幕又被“正好路过”的怀远帝撞见,本该被下入天牢等死,但怀远帝是一个“念旧情”的皇帝,在淑妃哥哥的以命相谏下,虽然到底还是没查出来是有人设计陷害淑妃,终于给了淑妃一些情分,只是一个打入冷宫的下场。

    “她当时的表情真可谓是楚楚可怜,跪趴在地上,两行清泪顺着脸就流了下来,一双美目深含控诉凄婉,奈何皇上怎能容得下一个私下里与自己娘家哥哥私通的妃子,在她还要再往前时,一脚将她踹开,召开侍卫将她与那俊俏郎君一同捆绑住,她被捆绑住了仍不安分,嘴中凄惨地喊着,皇上,皇上,皇上……”

    用席长慕那种低沉的嗓音来读这种东西纯属是对他嗓音的侮辱,我摆摆手,“下次还是再换一个密探来写罢。”

    自打有一次看一个名为“东来芳记事”的丞相府珍藏话本儿被席长慕看到了,我十分热衷于看话本儿这项事业被一举揭发,就被他以无益于眼为由夺去了我的话本儿观看权,唯一阅读话本儿的途径变成了听他读。

    他读得越来越起劲儿,我听得越来越无聊。

    尤其是当他突发奇想吩咐宫里的密探今后交信息要以话本儿的形式,我快被逼疯了,那些密探们大概也不远了。

    席长慕眯了眯眼,与他朝夕相处了三个月的我第一反应就是又要被调戏了,果然,他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左脸点了点,我一叹,轻车熟路地亲上去,他笑开了,转过脸与我纠缠。

    纠缠到几乎要憋死的程度,席长慕才堪堪放过我,替我拍了拍背,“公主就是总不愿多练一练,才这样”

    “你练的多?也没见你与别人”

    “公主,长慕说的是锻炼身子的炼”

    “我说的也是,长慕想到哪里去了?”

    席长慕弯着波光潋滟的凤眼就开始笑,笑得温温和和,端方中带些魅惑,委实诱人。

    “对了,公主,今儿个皇上在朝上下了一个旨意,要将你嫁与长慕,大婚在下月初三举行,婚礼前一天晚上长慕得将你送回去,下月初三,你就是席家妇了。”

    我闻言吃了一惊,“大婚?”

    怎么会突然下这种旨意?!

    席长慕危险笑道:“怎么,公主不愿意?”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不出,父皇怎么会突然做出这个决定。”

    “因为皇后“病重”,而给女儿找一个好夫家,是她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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