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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本宫在撩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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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皱眉“溪儿,你那纸条儿和瓷瓶还留着么?”

    我一怔“溪儿大意了…那纸条儿溪儿当时想着不能被人发现免得害了好心人便给烧了,瓷瓶倒留着,只是溪儿也给浮晓看过,浮晓说这不过是太医院普通的瓷瓶,并无任何线索。”

    说着我将怀里留着的瓷瓶交给皇后。

    皇后接了过去,仔细地看了看,一会儿,握在手里叹道:“我知晓了。溪儿在这儿你好生休息,母后回去好生琢磨一下。”

    我扑进皇后的怀里“母后~那你可要好好琢磨,怎样让父皇拉过来散尽后宫独宠一人!”

    皇后噗嗤一声笑了“当年做不到的事儿,如今又怎能做到?不过是从前不愿做的事儿,现在开始想做了而已。”

    我蹭了蹭皇后的脸“谢谢母后”

    皇后笑了笑“傻孩子,对了,青仪因别的事儿被调走了,母后把緋玉留给你。”

    “多谢母后~”

    皇后带着梅公公走了,料想緋玉此刻心里应当不好受,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緋玉可是难过了?”

    緋玉笑道“公主这是说的什么话儿,能过来公主身边是奴婢的福分。”

    我仔细瞅了瞅她,緋玉眉眼低垂,面带淡笑。

    “緋玉,我听说过母后当年在淑妃手里救了你一命的事儿,也知道你想一直在母后身边儿报答的心思。你也知晓我之前突然发的病,母后将你调过来,是信任你。”

    緋玉的笑深了些“公主放心,奴婢知道的。”

    不论緋玉怎样想,话说到了的我心安理得的回了屋子,趴在桌子上揣测着皇后会采取什么行动。

    做了这些年的皇后,参考一下怀远帝的态度,大概不会有什么差错罢。

    午后,正在荣兰宫与浮晓说起这件事儿的我接到一个消息:皇后将御膳房炸了!

    结局总是出人意料。

    我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一行人匆匆赶去息月殿的时候那里已经人满为患。

    宫殿里挤满了各路莺莺燕燕巾帼好汉,紫的粉的绿的黄的拥在屋子里,各个地都一脸忧心泫然欲泣。好不容易开出一条道儿进去了,雍容华贵的床边儿守着两个人,一个是面无表情一脸沉静站着的月风城,一个是一袭白衣面容清秀正在嘤嘤嘤拉着老太医哭的淑妃。

    “你可一定要治好姐姐的脸啊~姐姐是中宫之主,怎能顶着这样一张脸~姐姐~”

    我走过去一把将淑妃推开,只见皇后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发髻凌乱,额头上应当是被碎片儿划了一道狭长的血道儿,从左额角一直延伸到右眼角,一身儿大红的烫金牡丹衣裳被炸地一塌糊涂。

    “别哭了!太医你说!我的母后现在怎么样了!”

    淑妃指着我颤抖着手指说不出话来,眼泪哗哗的落下。老太医颤颤巍巍道:“皇后并无大碍,一会儿就会醒了,只是额上的伤……”

    “既然知道有伤为何还不医治,在这里与淑妃娘娘僵持!”

    我瞥了淑妃一眼,淑妃仍旧一脸痛心地在那儿捂着心口哭。

    老太医得了令,连忙将随身的药匣放在床边儿打开,拿出一个青色的瓷瓶,又拿出一段儿绷带,准备将皇后的伤口包扎上,就听外面传来一声儿“都给朕散了!”

    淑妃在一旁哭得更厉害了。

    浮晓随着莺莺燕燕们自觉地告退了,屋子里一下子空了不少,淑妃迎上去“皇上~姐姐她……呜呜呜”

    美人梨花带雨,怀远帝声音不自觉温和了些,叹道:“朕知晓爱妃你担心皇后,不过朕也舍不得爱妃你这样哭,爱妃你先回宫,待朕看一看这边儿的情况再去找你。”

    淑妃依依不舍地望了这边儿一眼,冲着怀远帝道:“皇上~那臣妾就先回去了~你可要好好看看姐姐呀~姐姐她好可怜~嘤嘤嘤~”

    怀远帝为她擦了擦眼泪“去罢”

    淑妃也告退了,怀远帝走到床边儿望了望床上的皇后,对着正在给打结儿的老太医道:“皇后怎么样了?”

    老太医又将刚才的说辞说了一遍,怀远帝点点头,道:“可需要喝什么汤药?皇后最不爱喝那些苦的东西,能不喝就不喝了罢”

    老太医包扎完毕,转身让了位子恭恭敬敬答道:“好好养着就可,不必喝汤药,只养伤期间忌生冷辛辣的食物。”

    怀远帝瞥了一眼旁边儿站着的王公公道:“下去罢,顺便儿与王德海一起去趟御膳房找司膳,告诉近几个月不要再做生冷辛辣的了。”

    “诺”

    老太医与王公公一起领了旨下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四个人。床上的皇后悠悠转醒,望见床边儿的怀远帝虚声道:“皇上怎么有空来我这息月殿?怎么还没走?!不去陪那楚楚可怜的淑妃了么?”

    怀远帝俯下的身子顿了顿,直起来冷声道:“还不是听说皇后为了给朕熬一碗粥将朕的御膳房炸了,特来看一看朕这个费了心思的皇后。”

    皇后半晌没说话。

    “既然皇后没事儿,朕就先走了。淑妃还在宫里等着朕呢”

    “月怀远!你负了我!”

    怀远帝离去的背影一顿,迈出的步生生收了回来,走到皇后的床边儿叹道:“芷兰,你还是恨了我。”

    皇后扯出一抹冷笑“自然恨你,恨不得吃你的骨血,恨不得将你杀了也好过将你分给其他的女人。”

    “皇后,你就是这样想的么?”

    “不然呢?说我没用舍不得真正害你,说我故意与你作对这些年不但没有解恨反而越来越让你厌恶我,说我是一个想和夫君缓和却连一碗普通的白粥也熬不好的失败女人么!”

    皇后的声音十分悲切,带了十多年的怨念与泪意,真正是凄神寒骨。

    怀远帝在床边儿坐下,给皇后擦了擦眼泪。

    “皇后,朕……”

    皇后推开他的手,一双美目通红,“皇上不是要去找淑妃么?怎么不去了?”

    怀远帝扣住皇后的手腕,将身子俯下去,吻了吻皇后脸上的泪珠,苦笑道:“皇后,莫要怪朕。皇帝也有许多身不由己的事儿。”

    皇后将脸撇向另一边儿,露出优美白皙的脖颈,轻轻地哼了一声。

    似是泄愤,似是撒娇。

    怀远帝见皇后多年来的态度软化想是欢喜,连带着对我与月风城也真心的温和亲近许多“溪儿,风城,朕与你们母后有事情要谈,你们先出去罢。将门带上,一会儿王德海回来了让他在外面守着。”

    皇后又转过来“我没甚么要与皇上谈的…唔!”

    我与月风城一齐退了出来。

    緋玉与月风城身边儿的小公公正守在外面聊天儿。

    在宫外沈默地等了一会儿,将话儿传给了王公公我带着緋玉就要走,被月风城一把拉住。

    “阿姐,凤城有事与你说。”

    “什么事?”

    “回听溪院再说罢”

    我望着月风城沉肃的眉眼“好”

    听溪院。

    “皇姐,今日我中午放了课的时候就觉着母后不对劲儿,果然今儿个下午就出了这样的事儿。母后的伤……是故意的罢。今日上午母后刚接了皇姐出来,是皇姐与母后出的主意么?”

    我默然点头。

    月风城皱眉道:“皇姐,母后虽一直教导咱们宫中险恶不可出了差错却总是光明磊落的!你怎能这样教唆母后!”

    我道:“为了自保!阿姐此前的病并非天灾,母后若是再不振作,那这样横生的怪病只能更多地降临到你我身上!”

    “阿姐!风城一直在努力获得父皇说完喜爱……”

    “那样是不够的。”

    月风城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半晌勾了一抹苦笑道:“阿姐说的是。”

    我想上前安慰安慰他,被月风城偏过头避开了,“阿姐,易水妹妹总说你心思深沉,本殿从前发觉了,却从未放在心上,毕竟你是我的亲阿姐,毕竟是母后冷落了你,只觉得应当好好补偿你。想着补偿够了,你就会好了。如今才发现,阿姐在这宫里倒比我活得明白。”

    顿了一会儿,月风城又怅然道:“只是,人大概还是心思纯良一些好罢。”

    而后怅然离开了。

    门被哐当一声关上,我才反应过来,心里略微有点儿堵。

    倒了一杯冷茶一口灌下,冰凉的水滑过心肺,好受了些。

    我叹口气。

    不纯良就不纯良罢。

    第二日一道圣旨落在了听溪院。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昭月公主病体大愈,又念其德行敦厚,有荣国风,特赐宫里息月殿旁宁月殿,并赐宫外城中公主府一座,及笄前由皇后代为打理。并赐亲卫十名,供为调遣。钦此。”

 19。第十九章 恃宠而骄长公主

    王公公宣完旨笑呵呵地走过来,将一枚龙形玉牌同圣旨一同放在了我手上。

    “恭喜公主~宁月殿如今已布置妥当,公主即刻就可以搬去~这是皇上特地嘱咐咱家好好拿着交给公主号令亲卫的玉牌,皇上让咱家告诉公主,亲卫常日里隐在暗处保护公主安全,若是公主有什么事让亲卫去办,可以亮出玉牌,亲卫就会现身的。”

    我心中一喜。

    有了这些亲卫,今后要办一些无伤大雅的事儿的时候就好办多了。

    将玉牌好好收在了怀里,我端着圣旨向王公公笑道:“多谢公公了。我这就收拾收拾搬去。今后还得劳烦公公多多照拂。”

    王公公笑地更灿烂了:“公主说的这是什么话!怎么跟咱家这样客气?!什么劳烦不劳烦的,奴才还得托公主多在圣上和皇后面前美言几句呢”

    我诚恳道:“那是自然”

    搬宫不是一件小事儿,大包小包运了十

    来趟才将常日里常用的东西零碎着将将运完。最后只剩了两个小包裹,我阻止了被派来帮忙的小公公们的步伐“最后一趟我与浮晓自己来罢,你们回去复命罢,辛苦了。”

    小公公们偷偷互相对望了一眼,齐齐道:“诺~”

    听溪院与宁月宫实在不近,走了一刻钟还没走上一半儿的路。我有些累了,遇到一个拐角刚想停下来歇一歇,一个鲜红色的身影突然窜出来,砰地一声,我两人撞在了一块儿,我的额头正撞上那人的腹部,将那人撞出去老远,我自个儿也摔倒在地。

    被匆忙跑上来的绯玉扶起来,我打量了一下对面儿的那个鲜红色的身影。一双丹凤眼,两弯挑叶儿眉,粉面含嗔,十分煞人。

    那人站起来拍拍衣服瞪向我,质问道“哪来的野丫头,竟敢挡本公主的路!”

    本公主?…湘云公主?

    又见那人用一根玉白的手指指向我道:“怎么不回本公主的话?难不成真的想让本公主好好教训教训你么?”说了说又收回手,抱住胳膊,右手在胳膊上点了点,高声道:“看你这寒酸的样子,不会是我那寒酸嫂嫂的女儿罢!”

    怕什么来什么。

    我抿了抿唇,站起来乖乖行了一个礼

    软声道:“见过姑姑~”

    湘云公主瞪了我一眼“你”

    就听后面传来一声“湘云!”

    怀远帝和皇后竟相携从我的后方走来。

    湘云公主见此指着我,对着怀远帝娇嗔一声“皇兄!这丫头冲撞了我!”

    说完又恨恨地瞪了皇后一眼。

    怀远帝叹道:“湘云,这次来找朕有何事?”

    湘云公主走过去隔开怀远帝和皇后,缠住怀远帝的胳膊“没事儿就不准湘云进宫来看看皇兄了?”

    皇后顺势走到我身边儿,弯下来轻轻地拍拍我身后,揶揄地望着怀远帝。

    “皇上,方才你明明也见到了,是湘云公主撞到了溪儿反而倒打一耙,这个主你可得给溪儿做了。”

    怀远帝望着皇后愣了一愣,道:“湘云,给溪儿道个歉。”

    湘云公主闻言怒极,指着我道:“让我给这个野丫头道歉?!她算个什么东西!”

    怀远帝声音有些冷“湘云,溪儿是朕的嫡长女!”

    湘云公主脸色变了几变,生硬道:“那皇妹先回府了,改日再来探望皇兄。”

    转头风风火火地走了。

    怀远帝没有开口阻拦,皇后只似笑非笑地望着怀远帝。

    场面安静地骇人。

    一会儿,怀远帝缓缓走过来,望着皇后叹道:“你也知道,湘云就那个性子…”

    皇后转身领着我走了。

    绯玉默默跟在后面。

    怀远帝没有跟来。

    天上突然飞起薄雪,皇后将我身上的小包裹沉默地拿过去,静静地走在前面牵着我的手。不久雪就落了皇后满头,皇后的手很凉,我捏了捏,皇后低下头,冲我露出一个悲伤的笑。

    晚上我在新搬的寝殿里担忧的时候,又传来一个消息:皇后没让怀远帝进宫殿!怀远帝一直在外面等着!等了整整两个时辰宫殿才开了门!怀远帝喜极而泣地进去了!一进去各种夸赞皇后将皇后说的烦不胜烦又给丢出去了!又苦苦守了半个时辰才又被放进去了!

    厉害了,我的母后。

    第二日一群妃子堵在了宁月宫外,一人抱着一个精致华贵的盒子,各色的斗篷堵得宫殿门口水泄不通,愣是没让我出得去。

    白白错过了时辰,我索性不出去了,紧闭着宫门,舒坦地又窝回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

    没睡一会儿,绯玉将我叫醒,“公主,淑妃娘娘将皇上请来了。”

    我轻声下床偷偷隔着门一望,哭哭啼啼的淑妃正黏在怀远帝身上嘤嘤嘤,皇后在旁边儿站着,不喜不怒,眉眼带笑,十分端庄。

    我在心里酝酿了下一会儿的说辞,开了门,奔到怀远帝与皇后中间儿。

    “父皇~母后~你们可算来了~”

    怀远帝看了皇后一眼,和声问道:“溪儿,淑妃说你不给她们开殿门,让她们大冷天儿的在外面等了许久,可是真的?”

    我点点头,理直气壮道:“是真的。她们是让母后日日伤心的坏人!如今还想来害溪儿伤心!溪儿为什么不可以将她们拒之门外?至于在外面冻了许久,又不是溪儿让她们在外面干干站着的!溪儿也不想让她们在那里,溪儿为了躲她们都错过了上学堂的时辰了!”

    皇后抚了抚我的头,向怀远帝道:“我看溪儿这件事虽然做的不是十分合适,心思却是好的,还是让各位妹妹赶紧回各自的宫里好好暖和暖和罢,溪儿还小,这件事就这样算了罢。皇上,您说呢?”

    淑妃哀哀道:“姐姐~你怎能这样教公主?公主不小了,连基本的规矩”

    皇后冷声道:“淑妃这话是在说我不会教孩子么!基本的规矩?将对自己心怀不轨之人拒之门外有何不对?我给你们留了面子,淑妃也不要把自己的一张俊脸凑上来让别人打!就是皇上不心疼,我也要可惜的。”

    淑妃眼泪落地更多了,也不说话了,就默默地对着怀远帝落泪。

    “够了!淑妃你们先回去罢,朕会好好与皇后说说的!”

    “皇上~”

    妃子们心不甘情不愿扭着腰走了,关了殿门,怀远帝拧了眉对皇后道:“皇后,你最近可是越来越不给别人留情面了。”

    皇后扬唇“怎么,我这就又要失宠了么?”

    怀远帝深沉地目光紧紧锁着皇后,一会儿,大笑着搂过皇后“怎么会?倒是朕,要好好表现,不要再在皇后这里失宠了。”

    “那皇上,就好好表现罢。”

    午后去练武场的时候雪已经积了很厚,白茫茫的一片连到天边,一踏一个坑。偶尔有凉风吹过,扬起来一些白色粉雾,飘到脖子里十分寒凉。

    我带着绯玉去的时候除了孟将军人已经到齐了。孟易水正被月风城背在背上,手中拿了一个雪团儿,指挥着月风城左跑右跑要捉到席长慕将雪团儿灌到席长慕的衣服里。

    孟易水今儿个穿了嫩黄的小棉裙,圆圆的雪花领儿显得整个人格外精致灵动。被一袭玄袍的月风城放在背上,追逐着一个青白的身影的场景在空旷雪白的场地上格外美好。

    剩下的三人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二皇子一袭白衣站在孟易岭与席长景之间,时不时地对着孟易岭笑上一笑,说上几句话。

    席长慕不紧不慢地左晃右晃,终于被抓住,孟易水解了席长慕的领扣就要往里面丢,席长慕仍旧眸色温和,嘴边带笑的望着孟易水。

    看样子是无奈地说了句什么,孟易水的雪团突然改了方向,砰地一下,砸到了月风城的头上。

    月风城将孟易水放下来扑了扑头上的碎雪,冷着脸想要弹孟易水的额头,被孟易水拉住了手,笑吟吟地一望,也跟着露出一个浅笑。

    我甚是忧然。

    一个月没参与三个人的相处,这三人更是和睦了。忧然中,我仿佛见到了三人几年之后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缘纠葛。

    席长景最先瞥到了我,吭哧吭哧跑过来,脆声道:“公主姐姐,你可算来了,这一个月长景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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