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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喘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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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淋湿了胸襟的素容咬了咬牙,这是终止泪水的一种方式。餐桌上不需要泪水只需要与泪水想对应的东西。比如欢笑。

  泪水终止了。泪水的另外一种功效发挥了作用。洛鱼突然觉得洛帆旁边的这个男人不再是“那个家伙”,更不是“帮凶”,而是自己的亲人。虽然他不是瑶瑶、玉清、母亲、父亲、二弟和妹妹那样的亲人,但他仍然是一个很亲很亲的亲人。

  洛鱼说他爱这个亲人。

  这个亲人说他也爱洛鱼。

  当然,他是因为爱洛帆而爱洛鱼,就像覃瑶、叶玉清因为爱洛鱼而爱洛鱼的亲人一样。这种爱让餐桌上未尽的谐和和未尽的爱延续到客厅,延续到深夜,延续到每一个人的脸上。

  倦意袭来。这个亲人对洛鱼一家人的爱暂时终止。按理说,他应该将爱转移到一张床上,转移到洛帆的身上。覃瑶当初就是径直走进洛鱼的卧室,倒进洛鱼的怀里,钻到洛鱼的身子底下。但是,洛鱼今天的这个亲人,他不能。他无论怎样爱这一家人,也改变不了洛帆是个女儿的事实。按照仁镇的风俗,他只能选择睡在洛浪或者洛鱼的房间。素容出于对准女婿的最大尊重让他独自一人睡在了洛浪的床上。洛浪不得不选择与洛鱼,同样洛鱼也不得不选择与洛浪同床共眠,像小时候那样。

  这是一个生动的细节。

  洛帆无论如何的顽强,无论如何的抗争,她永远也走不出森严的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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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了。洛鱼感觉浑身汗渍,他被一个人紧紧地抱住。抱他的人是洛浪。洛浪仍在甜蜜的睡梦中。洛鱼轻轻地拿开他的手臂,仔细地端详着他,像小时候一样。洛浪其实已经醒了,仍然紧闭着双眼,他曾说他喜欢被大哥端详。

  洛鱼走进洗手间。洛帆正和她的“黑马”甜蜜地亲吻。

  “黑马”对洛鱼说,我爱洛帆。

  洛鱼对“黑马”说,你爱洛帆那是洛帆的幸福洛帆爱你那是你的幸福,我希望你们互相幸福互相永远地爱,千万不要像我那样半途而废地爱。半途而废地爱之后重新点燃爱的火焰需要很长的时间,在这很长的时间内你会觉得很痛苦很辛苦很累,但是现在,我很快就不再累了因为我已经经历了很长的时间。

  “黑马”听完洛鱼这一串话语,吃惊地看着洛鱼,就像看着远古时代的哲人。

  洛鱼笑了笑,像真正的哲人那样说,这就是生活中的哲学,但爱比哲学更重要,你就一如既往地爱我的妹妹吧!

  洛帆深情地望着洛鱼,轻轻地呼唤了一声“哥”。一声哥一生情。洛鱼的泪水打湿了自己的眼睛也打湿了洛帆的眼睛,洛帆的泪水打湿了洛鱼的眼睛也打湿了自己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眼睛泄露了洛鱼心中的秘密,洛帆读懂了洛鱼的眼睛也就读懂了洛鱼心中的秘密。很多往事都已老去,洛鱼和洛帆正用泪水洗涤心中的秘密,让秘密永远离去,至少使它像往事一样老去。

  洛鱼悄悄地再次站在田埂上,望着太阳从东方升起,那是洛帆要去的地方,那是一个叫钱太东的男人带她去的地方,那是洛帆追求梦想的地方。

  幸福的洛帆,她已经追求到了自由、光明、价值和爱情,她也能够追求到生活。那个男人就像他的名字的谐音一样,“钱太多”,因此他一定能够让洛帆享受到洛鱼心中想要的那种生活。

  多好的洛帆,她压根儿没有打算将母亲的那堆银子分割。她已经通过获得一个男人的方式获得了银子,以及比银子还珍贵的东西。

  可怜的洛鱼,即便他不再担心母亲的银子被一分为三,但还得担心一分为二。更重要的是洛鱼也想像洛帆一样通过获得一个人的方式获得更多的银子,以及比银子更珍贵的东西,但是它们都在天边。
完全的爱情
覃瑶没有说错,替领导背黑锅是一个人政治上走向成熟的表现。上次,洛鱼虽然用直言的拒绝“得罪”了王依眉,但是,他又把王依眉的错误转移给自己的,并因此而挨了谷传知总经理的臭骂。

  王依眉又一次见面洛鱼时,脸上灿烂一片。这是洛鱼所见到的领导在下属面前变脸速度最快的一次。正中了覃瑶的预言。这让洛鱼从心底里赞赏自己的女人了。就在王依眉露出愉悦的笑脸的那一瞬间,洛鱼还以为是王依眉的女儿又发表了一篇文章。洛鱼以为这是他微笑的真实理由,但领导就是领导,他经常会让你感到意外。他拍拍洛鱼的肩,像德昌对儿子那样说:“小子,你真行。”这句话一下子就把洛鱼心里的雄心激活了。这时,洛鱼心里想的却是,你王依眉的微笑也算不了什么,谷传知那儿才是关键。洛鱼能否按期完成准岳父大人的任务,也就是五年之内变成丁江公司的一只老虎,也就是堂堂正正的正部级领导,在国有企业这个级别相当于政府部门的一个副科级,只要达到这个级别,洛鱼很快就能实现自己的局长之梦了。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局长就算一个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三十五岁就可以当县长,四十岁就可以当厅长,五十岁就可以当省长,够了,一个普通老百姓的儿子能够坐上如此的官位,就算光宗耀祖,人生豪迈,死而无憾了!

  洛鱼就是在这样的心境中挥霍着一个接一个的季节。

  洛鱼还时常走进充满梦想的世界。有一回梦里,谷传知总经理还微笑着轻轻地拉着他的手,漫步在风光秀丽景色宜人的花园式工厂。谷总经理不时地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仿佛在说,在不久的将来,这片,又这片,还有那片都属于你的管辖之地。有一回梦里,覃县长大人轻轻地拍着他的肩,情深而意切地说:“我的儿,这县长的宝座就传承给你了。切记,你的任务是保护好正在商场上战斗的军军。当然,你还要永远地爱我的女儿,只要她在你身边,你在官场就会无往而不胜。”

  洛鱼醒了。

  一股稻谷的清香飘进了小屋。

  秋收的季节再次来临。覃瑶已经提前秋收,那几个有潜质的学生已经步入了艺术的天堂,那是她少女时代梦想的地方。她说,如果我将来生一个女儿,那就去圆艺术之梦。她说这话的神情就像王依眉说他女儿一样。洛鱼说,好吧,咱们就生一个女儿,像你一样妩媚动人高贵性感的女儿,让她把整个世界的男人缭绕得春心荡漾。覃瑶说,如果生一个儿子,那就去圆你的梦。洛鱼问,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覃瑶说,我知道。洛鱼说,你不知道,我的梦想是做一个高大英俊潇洒性感的男人,不用吹风之力就将全世界的女人缭绕得野性十足。瑶瑶气极了。她说,我不喜欢那样的男人。

  秋收的季节真是来了。嫂子们正拿着镰刀收割洛家的稻谷,红红的太阳照着她们红红的脸,红红的脸是她们红红的心,红红的心是素容的爱,素容的爱是洛鱼,洛鱼的爱是覃瑶。

  洛鱼正拿着镰刀去收割覃瑶。

  班车缓缓行使在去县城的路上。洛鱼的思绪也缓缓地飘绕在覃瑶的身上。洛鱼猜想,瑶妹一定站在富岛公寓的阳台上盼着自己。洛鱼没有提前打电话,他总爱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女人的面前。洛鱼喜欢女人突然之间爆发的激|情,就像火山喷涌而出,炽热的岩浆淹没了经过的土地,巨大的落尘掩埋了所有的生机。

  上一个冬天藏于心中的魔鬼活跃了整个春天,它终究经不起一个火热季节的炽烤和灼烧。它似乎已经死去。如果不骤然起风,骤然下雨,洛鱼相信这魔鬼将永远地灰飞湮灭。

  班车仍在缓缓地行使。

  但是起风了。恐怕还会下雨,洛鱼走进了自己设定的圈套。

  车厢外的世界突然摇晃起来,路边的树木一次又一次地扑倒下去又挣扎着爬起来。金色的稻田瞬间变成了波涛汹涌的海洋,一浪盖过一浪。收割稻子的人们像受惊的鸟一样向巢|穴逃散。

  天色突然昏暗下来,低低的云层正在翻滚,一束闪电从眼帘掠过,俄尔,世界被巨大的雷声震碎,豆大的雨点如无数粑浓痰狠狠地砸落在车窗上,一片模糊。这时,班车像气喘吁吁的老人佝偻着身子缓慢地前行,让所有乘客的心中升腾起一股慈悲。

  售票员直挺挺地从前排座位上站起来,像一只愤怒的公鸡,他说:“这鬼天气!”

  因为有风有雨的助威,魔鬼似乎在洛鱼心里复活。这公鸡的愤怒证实了洛鱼对自己的判断。

  佝偻的老头终于把一车人背到了站台,乘客们蜂拥而出。洛鱼被挤到了雨中,冰冷的雨水迅速从颈部漫延到胸膛,肚脐,在腰位处汇集,又争先恐后向下身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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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淋淋的出租车载着水淋淋的洛鱼奔赴水淋淋的富岛公寓。

  洛鱼在手机中听到了覃瑶咯咯的笑声。她说:“你继续在水淋淋的世界里,水淋淋地站十分钟吧。你需要温暖吧!”她最后一句话瞬间将洛鱼体内也变得水淋淋的。洛鱼知道她体内某个水淋淋的地方正等着里外都水淋淋的自己,里外都水淋淋的洛鱼很快将把她的里外弄得水淋淋的。那时火山便会突然爆发,岩浆和落尘将在瞬间把洛鱼覆盖。

  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停在了洛鱼的跟前,洛鱼的女人也赶来了,她忘记了付费就扑进了水淋淋的世界和水淋淋的洛鱼绞在一起。司机骂了洛鱼,洛鱼也骂了司机。一张水淋淋的十圆钞票与洛鱼一句爽快的“不用找钱了”的话一起滚进了车厢,挨了骂的司机顿时眉开眼笑。因为小费的数目与车费等值。

  洛鱼和覃瑶抱成一团像水球一样向公寓内滚去。

  覃瑶一句“钥匙拿掉了”搞得洛鱼心神不定,刹那间洛鱼明白了她想以小小的欺骗换取自己轻轻的一吻。洛鱼重重地满足了她。她也重重地笑了。

  洛鱼在她重重的笑声中领先冲进了那间温暖的,醉人的,欲望的卧室。

  一张三寸大小的用塑料封着的什么东西静静地躺在覃瑶殷红的鲜血浸染过的地方。在任何人看来它都是一张相片,但在洛鱼看来,它不是一张相片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洛鱼曾经在某一瞬间将他视为情敌并看见他像孩子一般离去的男人,一个看起蛮高大、蛮英俊、蛮潇洒、蛮性感,就是洛鱼梦中想变成的那种不费吹风之力就可以让全世界的女人缭绕得野性十足的男人,一个覃瑶哭着说她不喜欢这样的男人的男人。但是,这个哭着说不喜欢这样男人的女人竟然将这样的男人的照片有意或是无意分明就是有意地放在洛鱼无数次躺下的地方。如果这个哭着说不喜欢这样男人的女人将一张刘德华、周润华、史泰龙、马兰·德龙的照片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放在这个血染的地方,洛鱼只会一笑了之,并随即将这个女人拨得精精光光,然后与她大干一场。然而,这个照片上的男人是现实生活中活生生的并为洛鱼认识的一个男人──洛鱼曾经的情敌,那个叫尤毅的小白脸。顿时,洛鱼的脑门、眼睛、鼻子、嘴唇、胸膛、腰腹、###、大腿、足掌与心脏一起撕裂,洛鱼疯狂如狼狗、狮子、老虎、鳄鱼、巨蜥、恐龙、怪兽、奥特曼一般冲到这个自己曾经日个无数次的美丽、性感、泼辣、风骚、淫荡的女人的面前说:“你就是这样在爱吗?你就是这样在欺骗我吗?你就是这样在玩弄我吗?你就是这样在暗杀我吗?”这女人竟然恬不知耻地看着洛鱼,她以为眼前这个男人只是一只羊、一只狗、一只猫、一只熊、一个懦夫、一个孬种、一个阳痿。

  覃瑶并不说话,她开始哭,她还不知道莫斯科不相信眼泪,华盛顿不相信眼泪,北京不相信眼泪,布坪不相信眼泪,沙丘不相信眼泪,仁镇不相信眼泪,洛鱼不相信眼泪。

  洛鱼仍然轻轻地抹了一下她的泪水。

  洛鱼像真正的绅士一样说:“祝你在爱的旅途上一路平安,我已经受够了你的煎熬与折磨。”

  洛鱼走出了房门,走出了电梯,走出了公寓,重又走进风雨。

  洛鱼闭上了眼睛。

  洛鱼在大街上盲目地行走。

  风一阵阵吹,吹动着洛鱼的发尖、衣襟和脑门。

  雨一阵阵下,滴打着洛鱼的额头、脸庞和心扉。

  洛鱼仍然闭着眼睛。

  洛鱼仍然在大街上盲目地行走。

  洛鱼渴望一群人潮水般涌过来从身上淌过。

  洛鱼渴望一辆车疯狗般奔过来从身上撵过。

  洛鱼仍然闭着眼睛。

  洛鱼仍然在大街上盲目地行走。

  有人在骂一个醉鬼,洛鱼想我就是一个醉鬼。

  有人在骂一个疯子,洛鱼想我就是一个疯子。

  洛鱼仍然闭着眼睛。

  洛鱼仍然在大街上盲目地行走。

  视网膜上掠过一道白光,这是闪电。

  外耳道里喧起一阵巨响,这是雷声。

  洛鱼仍然闭着眼睛。

  有人抱住了洛鱼。洛鱼不能继续向前行走,有人紧紧抱着他。

  洛鱼感觉她是一个女人,就是自己日过的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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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哭喊着要洛鱼听她解释。洛鱼冷笑了一下,说:“趁我没有被风吹死,被雨淋死,被人踩死,被车撞死,被雷打死,你还可以说。”

  洛鱼没有睁开眼睛。

  女人哭着叫了一声:“哥!”

  洛鱼无法拒绝这样的称谓。这称谓总能打湿人的眼睛,就想洛帆的呼唤打湿了洛鱼的眼睛一样。

  女人说:“我今生只爱了你一个人。我还将永远地爱着你,直到我死去。但是你并不是全身心地爱我。我是一个女人,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你没有全身心地,我说的是全身心地爱着我。”

  洛鱼没有睁开眼睛,但他的心已被深深地撞击。

  女人说:“身为一个女人,我的直觉还告诉我,你在心底里还爱着另外一个女人。尽管这个女人已经远去,但你依然爱着她;尽管这个女人正在越来越远,但她没有完全消失。因此,你给我的爱是不完全的爱。而一个女人需要的是完全的爱。”

  洛鱼开始睁开眼睛。洛鱼模模糊糊看着这个女人,她正在将自己击碎。

  女人说:“那张照片。不,是那个人。尽管我一点也不爱他,但他一直爱着我,一直给着我完全的爱。这是一个事实。一个女人总能准确地感觉到与爱相关的事实。你应该明白,被一个人完全地爱是幸福的,那怕这个人只是一个懦夫,孬种甚至无耻的人。我只是抽出了那么一点点时间看看他的照片,享用那么一点点幸福而已。即便我根本不爱这个人。”

  洛鱼轻轻地抹着覃瑶的泪水,但她的泪水仍在喷涌。

  女人说:“我七岁时就开始喜欢你,那时你也喜欢我。我十三岁时就开始爱你,那时你全然不知。我十八岁时就疯狂地爱你,你却装着不知。我二十岁时等着你疯狂地爱我,你却犹豫不决。我二十二岁就把纯洁的身体给了你,你才尝试着爱我。难道你还不满足吗?你还记得那辆黄泥烧成的小车吗?它现在还存放在我衣柜的低层。你还记得那个小石板刻成的太阳钟吗?它现在仍然在显示着日出日落的时间。你还记得我给你一次又一次的电话吗?那些逝去的号码依然铭刻在我的心里。你还记得给我买回的教材和舞碟吗?它们依然平静地躺在练舞厅里。你还记得那张血染的床单吗?它依然还叠放在保险柜里。难道你不认为这些都是我爱你的见证吗?”

  洛鱼紧紧地抱住了眼前这个女人。

  女人说:“我爱你的历程就是你成熟的历程,你成熟的历程就是爱我的历程。你正在慢慢成熟,你正在慢慢爱我。你已经快要完全成熟了,你已经快要完全爱我了,我从来都自负地认为,你终将完全地成熟,你终将完全地爱我。”

  雨注了。

  女人正用潮湿的嘴唇和甜润的舌尖给洛鱼力量。

  一种趋赶洛鱼心中魔鬼的力量。一种趋赶洛鱼完全成熟的力量。一种趋赶洛鱼完全爱她的力量。

  一种爱的力量。

  在爱与爱之间,一股无法控制的流动,正在洛鱼灵魂的深处滚滚漫延。

  洛鱼仍然坚决地推开了女人,他知道自己应该去干什么。
激|情的涅槃
在没有任何风骚女人的指引下洛鱼便来到了布坪市风骚咖啡厅的黑色布帘前。上次那个风骚的女人迎了上来。

  洛鱼冷峻地笑着说,我是阳痿。

  风骚女人柔情地笑着说,我喜欢阳痿。

  洛鱼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洛鱼说,阳痿需要一个包房,三杯浓浓的、苦苦的咖啡和一点音乐,最好是悲怆、命运、英雄之类的交响曲。如果没有,就来点帕瓦罗蒂、多明戈、卡雷拉斯的原装歌喉;如果还没有,就来点杨洪基、阎维文、戴玉强;如果还没有,就来点刘德华、黎明、张学友;如果还没有,就到外面请个乞丐男人来这里干吼几声;如果还没有,就请你们把风骚咖啡厅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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