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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太子前夫又重逢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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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他及时赶到。
  幸好。
  李承明沉声问道,“都安排妥当了?”
  尉迟珏拱手道,“都安排好了,殿下放心。只不过现在发难,是不是还为时过早?”
  李承明抬头看向窗外,淡声道,“就现在。”
  确实不是万事俱备,如果再晚些时候,胜算应该更大些,还能得到更多他想要的。
  可是现在,他不能再等了。
  ……
  当日傍晚,有宫人一纸诉状告到了尚宫局,控诉蜀王李愔毁宫人清白,还草菅人命!
  蜀王李愔喜欢强占宫人这事儿,在私下里可以说是公开的秘密,若是遇到想攀龙附凤的宫人,你情我愿地收了,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儿。
  但出现了不愿意的,还牵扯到了人命。
  现在放到了台面上来说,那就不是随意能摆平的了。
  尚宫局新上任的尚宫当年是跟着长孙皇后的宫人,一路从立政殿掌事姑姑做到了尚宫局尚宫,秉公处理又刚柔并济,在宫人中很有威望。此事一出,便没有瞒着,直接派人去了承庆殿,请蜀王配合调查。
  李愔自然不屑,破口大骂狗奴才,又闭门不出,这事儿就闹到了长孙皇后那里。然而皇后孕期,宫人之事已经下放到四妃头上,事涉大杨妃亲子,自然要避嫌,除去淑妃,于是贵、德、贤三妃便共同主理此事。
  当庭对峙,李愔自己都不知道他做过的事居然会留下这么多证据,侮辱宫人、杀人灭口、强占农田,一桩桩、一件件根本无法辩驳,即便是三妃想卖杨淑妃这个人情,都不知道该如何圆这个事儿。
  似乎这件事就是个引□□,宫人之中曾经被李愔欺侮过的,都站了出来,上书尚宫,请求尚宫替自己讨回公道!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眼见事情兜不住了,杨淑妃求到了圣人面前,请求圣人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饶过李愔这一次。
  圣人得知此事却大为恼怒,一脚踹在李愔身上,大骂道,“简直禽兽不如!”
  又直接命禁军搜查承华殿,他倒要看看这个小畜生还能折腾出来什么事!
  这一搜,竟然搜出了李愔与淑阳殿武倾城利益往来的书信。
  于是,禁军又开始搜查几乎与世隔绝的淑阳殿,竟然还从中搜出了武倾城与朝臣往来,图谋太子妃位的证据。
  作者有话要说:  承明负责复仇和宫斗,阿宓负责美美美和拼事业就行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凸凸不秃biubiubiu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9章 半生
  武倾城在东宫被关了整整两日; 然后浑浑噩噩中; 又被带到了淑阳殿。
  对; 她是被带到淑阳殿; 并不是回。
  淑阳殿里里外外全是禁军将士; 枭刺王妃立在大殿中央; 面无表情地看着禁军把淑阳殿翻个底朝天。
  武倾城就是在这样的场景下被带到了淑阳殿; 拖着她的两个军士把她往地上一扔; 大声道,“武氏女畏罪潜逃; 现被武威军捉拿!”
  她冷笑,畏罪潜逃么?她整日都被关在东宫不得而出,谁来告诉她怎么畏罪潜逃?
  她抬眸去看枭刺王妃,她的嫡亲姨母,此刻一脸冷漠; 仿佛此刻她就是一个淑阳殿的普通宫人。
  禁军搜出了证据; 把武倾城暂时关押在淑阳殿。淑阳殿的宫人换了一波; 殿外也被团团围住; 任何人都进出不得。
  枭刺王妃蹲下身看着武倾城; 绝美容颜冷漠而讽刺。
  “蜀王早已招供; 他外面那些田产; 都挂在你的名下。那些田产; 都是你帮他算计美貌宫人、处理腌臜事换来的吧?”
  武倾城冰凉的唇颤了颤,连枭刺王妃都知道了,那应该就是宫中公开的秘密了。
  只不过短短两日; 一切都翻天覆地。
  “就你这点事犯不着禁军出动,原本也就按宫规处置,可是你的心很大啊,竟然暗地里与武杨两家有来往,你想做什么呢倾城?想让他们保你做太子妃?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妄想得不到的东西。”
  “咳……”武倾城轻咳了一声,“所以跟你一样,在这暗无天日的淑阳殿,战战兢兢,了此残生么?”
  枭刺王妃看着这张跟她相似的脸,眸子不禁动了动,起身道,“活着,总比死了强。事涉朝臣,这次我保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武倾城踉跄着起身,“武杨两家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个是父族,一个是母族,她已允诺,只要送她上太子妃之位,就能保两家繁荣百年,现在只是出了点事,他们……他们不会退缩的吧?
  “你还指望他们救你?”枭刺王妃流露出可怜的神色,“杨氏听得风声早,早已把锅全甩你身上了。不知道你那个一盘散沙的武家会不会救你。”
  武倾城跌坐在地上,完了,全完了。
  她谋划经营多年,全都烟消云散,仿佛一切都被打回了原形,她还是那个一无所有被人欺凌的并州丫头。
  ……
  武氏倾城,谋害宫人性命,还与朝臣勾结,图谋不轨,其心不正,其罪当诛,赐三尺白绫,毒酒一杯,择一自行了断。
  旨意宣到了淑阳殿,武倾城跌坐在地上,双眼空洞无神。
  来宣旨的太监拂尘一扫,“武娘子,请吧。”
  武倾城冷笑,“蜀王怎么样了?是不是什么事都没有继续做他的王爷?他所作所为,是不是全推到了我身上?哈哈哈哈,果然还是父子情深,全推到我身上,好,真好。”
  太监面无表情,丝毫不理会,“武娘子请吧,咱家还等着回去复命呢。”
  “我能不能再最后见一个人?”
  她想见李承明。
  想问问他,可曾对她有过半分动心。
  “说什么浑话呢!太子殿下岂是你相见就能见的?!来人,送武娘子上路!”
  “等等!”武倾城笑了,她经营多年,那太监的把柄,她还是知道的。
  武倾城的目光在其他几个内侍身上逡巡而过,最后落到他身上,“我听闻陈司膳的红烧排骨堪称一绝,不知公公可有试过?”
  她好歹帮蜀王做过些事,宫中哪些太监宫人结了对食她清楚得很。若被其他人知道了,那太监想往上爬可就难了。
  太监果然震了震,咬牙派人去东宫请太子。
  “公公不必为难。”武倾城咳了咳,“您只要去传话便可,太子会来的。”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去传话的小内侍便回来了,对着那太监摇了摇头。
  他不来?!
  她都要死了,他都不肯来见最后一面么!
  那太监立刻抬手招呼,生怕武倾城再多说一个字,“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送武娘子上路!”
  白绫扼住咽喉,武倾城突然觉得吸不上气来。
  还有什么可问的呢?在他对她刑罚加身的时候她就应该明白的,若有半分心动,他都不会那样对她。
  只是她不甘心啊,他曾是她在太极宫唯一的光,在她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拉她出了泥潭,是她活到现在唯一喜欢的人。
  算计其他宫人送给李愔,全都是为了权势利益,唯独苏宓,她是真的想除之而后快,夺了她的清白,苏宓就再也不可能挡在她和李承明之间。
  可万万没想到,会触了李承明的逆鳞。
  还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她步步算计,双手染血,一路披荆斩棘想要成为人上人。她好权势是真,谋夺太子妃之位是真,可是喜欢他想站在他身边,也是真。
  可惜,她没有机会了。
  此生,她好不甘心啊。
  ……
  武倾城死后,尸体敛了送回并州,武家却完全不敢收,声称武倾城已经被武氏宗族除名,棺材停放在了并、汾交界,僵持数日后,就地埋葬。
  即便武家如此作为,也依然挡不住倾覆的命运。武家与武倾城之事逃不开关系,明目张胆地就敢把主意打到太子妃位上来,手伸地实在太长,况且自应国公死后,武家在边境就毫无建树,难当大任,空吃军饷,圣人早就想动武家,如今借了这个由头,把并州总管武常思贬为江州司马,其余在并州为官的武氏族人,都贬官查办。
  武氏一族自立国起就在并州经营,如今贬去江州,隔了数千里,几十年基业毁于一旦。武氏本就不是关陇士族而是凭军功起家,如今更是从新贵中除名了。
  李承明负手立于窗前,看着书房窗外次第盛开的牡丹花,微微眯了眼。
  尉迟珏向他汇报如今并州的局势,“果然如殿下所料,武氏一族已再难翻身。”
  李承明点了点头,前世武杨两家站在吴王妃武倾城身后,没少干过结党营私、陷害东宫的勾当。李承明要的,是把武杨两家连根拔起。
  “蜀王那边也定下来了,废为庶人,流放巴州。”
  杨淑妃听到消息直接晕了过去,醒来后哭哭啼啼去求圣人,希望圣人能看在父子情分上,绕过李愔,再重新给他一次机会。
  然而圣人的舐犊之情只对嫡出子女才有。
  即便杨淑妃跪在立政殿门口滴水不进,苦苦哀求,圣人依旧不为所动,维持原判。
  “李愔杀人之事,已交三司会审,现在证据确凿,所有人都等着一个公道,朕如何能徇私枉法?”
  杨淑妃被逼得没办法,架着李恪去求圣人开恩,结果圣人更加不悦,“杀人偿命,朕没要了这个畜生的命已是网开一面,国法如山,不必再说。”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再说下去,只会惹祸上身,可母亲含泪低泣苦苦哀求的模样犹在眼前,他无论如何得要为弟弟求情。
  圣人被吵得烦了,直接让李恪去就藩,还意味深长地提醒他,“父皇为你和愔儿取名如此,你可明白为父的良苦用心?”
  恪,谨慎;愔,沉默。
  父皇是想他们兄弟二人安安静静,恪守本分。就因为他们的身上,留着前朝的血液么?
  杨淑妃,他们的亲生母亲,便是前朝公主。
  李恪想起李承明,加字号齐光,承继大统,日月齐光,想起魏王李泰,有国泰民安之意,想起晋王李治,有长治久安之意。这才是为人父母,对孩子的殷殷期盼。而不是像他这样,需要谨慎本分地生活。
  “父皇也想你能时常承欢膝下,怎么会想你那么早就离开长安呢?只不过家国事殊,藩王出藩,方能巩固我大唐根基,成为我们李家最坚固的屏障。”
  李恪勾了勾唇角,真是讽刺。
  魏王也到了就藩的年纪,长安开始修建的魏王府是怎么回事?
  杨淑妃得知此事后悔不叠,两个儿子都要离开自己,离开长安,成天抹眼泪,拉着李恪说对不起他。
  李恪只能安慰母亲,说些冠冕堂皇的官话,内心的苦涩只能自己吞下。
  因为武倾城之死,因为亲弟被流放,因为自己的出身,因为愤懑不平却还是无能为力改变这一切。
  ……
  至此一切尘埃落定,武氏倾覆,蜀王流放,吴王就藩。
  然而却让杨氏逃了。
  本来这件事,李承明也没想过能一举扳倒杨家。淮阴杨氏,是不逊于陇西李氏的关陇士族,前朝皇室便是源自此士族。武倾城事发后,杨氏早就得到了消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殿下还是太急了些。若是能谋划得再长久些,或许能撼动杨氏根基。”
  “让杨氏逃脱,此事只怕还需徐徐图之。”
  “……”
  东宫幕僚你一言我一语,李承明却一句也听不进去。
  脑海中浮现出的女郎眉目娇俏,看向他时目光又迷又魅,他突然很想见到她。
  “殿下!您去哪儿!”东宫署官叫住他。
  “今日就到这儿吧,这事儿……容后再议!”
  ……
  天色将暗,朝阳殿已经掌上了灯,苏宓用过晚膳,就在殿内看书。
  宫人们交头接耳,这几日太极宫热闹太多了,蜀王惹下大祸,还连累了吴王前去就藩,成为了最早去就藩的皇子,往后皇子就藩,怕是要提上日程了。
  因为武倾城之死,韦娘子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利用了,错怪了苏宓,扭着帕子去跟苏宓道歉。
  苏宓不在意地笑了笑,低头继续看书。
  韦娘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坐到一边继续泡她的茶,打算泡完就给苏宓送过去,让她尝尝。
  月光很好,皎洁又朦胧,苏宓放下书,走到殿前。
  月光下,站着一个人。
  更深露重,清冷的月光倾泻而下,在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看到她出来,他似乎有些错愕,而后快走几步,将她拥入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甘心的武倾城想要重生再来battle,但作者不给她机会


第40章 不放
  苏宓吓了一跳; 赶紧去推他; “你……你放开!”
  “就一会……就抱一会儿。”
  李承明小声嘟囔; 热气喷在她耳侧; 痒痒的。
  什么就一会?
  “李承明你放开!我最后说一次; 放开。”
  苏宓用力扯开他的手臂; 李承明却把她箍得更紧。
  “孤想你了。”
  苏宓心里翻了个白眼; 往朝阳殿看去; 朝阳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门。
  苏宓:“……”
  “再不松手我就咬人了。”
  李承明笑出声,眸光熠熠如星辰银河。他指了指自己的唇; “好啊,往这儿咬。”
  苏宓:“……”
  孟浪。
  李承明敛了笑意,看向她披着外衫的肩头,“你这几日……可还好?”
  苏宓抿了抿唇,宫中这几日风起云涌; 她不想听说都难。
  武倾城死了; 李愔被流放; 李恪也被牵扯进来; 去安州就藩。
  她知道是李承明的手笔; 那日送她回朝阳殿; 他说; 放心。
  当时她就知道; 风雨欲来。
  只是这些证据,并非一朝一夕可以获得,想必是筹谋已久。李承明; 早就想对付李愔了。
  她记得前世李愔混账了些,但并没有参与夺嫡,或者这其中有她不知道的?
  苏宓抬眸看了眼李承明,轻声道,“我……还好。要不殿下跟我讲讲前世的事吧。我好像……有太多事不知道了。”
  李承明知道她在问前世夺嫡的事。
  可是夺嫡之事没有起点,他又该从何说起呢?
  风很轻,他静默地看她半晌,叹了口气,开口道,“前世青雀、李恪都有意太子位,李愔明面上没有参与夺嫡,实际上充当李恪和武倾城的打手,做了很多上不得台面的事。”
  苏宓怔了怔,李承明说得轻描淡写,但她可以想象,李愔能给东宫泼多少脏水。
  目光看向李承明的右脚,李承明注意到了,下意识往里缩了缩。
  苏宓心头突然一颤。
  前世李承明坠马受伤,导致脚疾,从此不能正常走路,他那样骄傲的人,如何能够忍受?从此之后变得阴郁暴躁,自暴自弃。如果这是李愔下的手,可以说是给了李承明最致命的一击。
  她轻声问,“是他做的?”
  李承明紧抿了唇,看向远处,没有说话。
  苏宓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说些什么,同情?心疼?又或者庆幸?
  前世皇子夺嫡,异常惨烈,李愔却没有对她这个太子妃下手,苏宓突然在想李承明是不是曾经……或多或少……给过她一点保护?
  苏宓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对李承眀来说可有可无,对东宫的局势也没什么影响,害她有什么用?
  反正李愔现在已经被流放了,巴州贫瘠干燥,她就当出了这口恶气。
  苏宓默了默,道,“那当年诬告东宫巫蛊谋反之事的,也是李愔他们?”
  李承眀眸色凝住,“不是。安纥基不是李恪的人,也不是青雀的人。”
  安纥基不是中原人,是粟特人,在尉迟珏前往并州任官之后开始担任李承明的贴身护卫兼东宫左卫率。贞观十八年,安纥基突然告发太子李承眀屯兵谋反,又亲自带兵在东宫搜出了行巫蛊厌胜的证据,前世斗争,李承明确实豢养了死士,又搜出巫蛊之证,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说是证据确凿,根本就无法辩驳。
  他也不想辩驳。
  他太累了。这个太子,谁爱当谁去当,反正他不伺候了。
  自从他八岁被立为太子,就被架在了高处,有文治武功的父亲,有母仪天下的母亲,他就必须完美,不能出错。
  他有时候会想,他要是青雀或者雉奴就好了,他还是阿爹阿娘的孩子,却不必承担这么多,他可以自由自在地,去塞外驰骋。
  其实父亲对青雀和雉奴都是慈父,唯独对他,是严父,很多要求李承明觉得连父亲都未必做得到,却要求他日日奉行,时时自省。
  然而他和父亲都是执拗刚强的人,都不愿低头,不会服输,以前阿娘会充当他们父子的调和剂,阿娘死后,他们父子之间的矛盾被彻底放大,猜疑、打压、监视、磋磨,放任皇子滋生不该有的心思,都让他愤怒和失望。
  他想放松放松,可东宫的言官可盯得紧。不过是丽正殿换个陈设内饰,言官们批他奢侈无度堪比秦二世,当众把他训得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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