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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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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影忙掏出一个帕子,待将帕子展开后,里面包了一只十分普通的玉镯子。玉镯子的质地一般,玉的成色不太好,里面有些浑浊,透着淡淡的杂绿,约莫值个三五十文铜钱的样子。
  花影毕恭毕敬地福着腰:“回贝勒爷、格格,奴婢只在那里寻到这个镯子。”
  妍华疑惑地看了几眼,忙跟胤禛解释了一下为何让花影寻东西:“……那个黑影难不成是个女子?昨儿隔得远,夜里又暗,倒是没能瞧出那人的个头。”
  花影微微点头:“奴婢在那里寻东西的时候,看到有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躲在灌木后面看着奴婢。奴婢走过去看,那人便跑了。从背影和身形看,窥探奴婢举动的是个女子。”
  胤禛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魏长安,魏长安会意,忙上前道:“花影姑娘且把镯子交给我吧,我让人查查。”
  “兴许就是那个人掉了镯子,她若心里没鬼,犯不着那样鬼鬼祟祟。”妍华嘀咕了几声,心头的疑惑越来越重,仿若缠在一起找不到头的线团,莫名地叫她焦躁不安。
  胤禛抬手在她紧蹙的眉心上揉了两下:“走吧,先去十三弟府上看看。”
  他手上力道大,使得妍华的双眼被迫跟着上下抖动起来。妍华不适地后退了两步,抬起头瞪向他,脸上有些许愠怒:“贝勒爷三岁不成?”
  胤禛的嘴角漾起一抹浅笑,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四岁。”而后便背着手往前走去。
  妍华的嘴角抽了两下,被他这样一通不可理喻的言行弄得顿时没心思想方才的事情了,匆匆披上斗篷便跟了上去:“等等我,走那样快是做什么?”
  胤禛果真停住,他回头看了一眼跟上去的妍华,而后冷冷地丢出三个字来:“婵婵腿太短。”
  妍华的脸色立马变了,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只是她穿的旗装是长袍,外面又罩了这样宽大的斗篷,他如何能看到她的腿。所以妍华忙跑上前,抬手就要掐他胳膊一把,只是胤禛穿了好几层衣裳,妍华掐了一把没出效果。就在她将手伸进他的斗篷,要掐他的腰时,胤禛却一把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嗯?”
  妍华一个哆嗦,连忙缴械投降。
  被握住的那只手仿若捂上了暖手炉,暖流透过手心慢慢席卷全身……
  “格格身子不适有多久了?”万福阁内,柳承志正在为耿氏把脉看诊。他的眉头紧蹙,因为他发觉耿氏的脉象与妍华的颇为相似,这就更加印证了他心中那个慢性中毒的判断。
  耿氏脸色微变:“大夫,我可是中毒了?算算起来,这一年来倒是总会偶尔头疼一下,身子乏力一下。我记得甚是清楚,去年大年初七那一日,天气好得很,我却是浑身乏力没有精神气儿……”
  柳承志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如此看来,这毒许是累积到了一定分量,所以她们的身子才会渐渐察觉到不适。只是,拿东西,究竟是什么?
  良辰遣了人过来更欢万福阁里的东西,柳承志让她将每样吃食都包了一份让他带回去查验。良辰笑了:“柳大夫请暂且在府里住下吧。贝勒爷说了,这件事情不查清楚,便免不得要天天去宝仪堂烦扰,与其那般来回浪费工夫,还不如就让柳大夫先小住两日。”
  
  ☆、第二百一十章 师徒
  
  妍华与胤禛牵着手出门时,年羹尧正好前来求见。
  胤禛看到他来,看了妍华一眼:“可能去不成了,你还是先回万福阁吧,明日再去也是一样的。”
  妍华应了一声,又冲年羹尧点了下头,便施施然回去了。
  年羹尧看了一眼那个风姿绰约的倩丽背影,愣怔了一下,忙跟上了胤禛往书房而去。
  妍华回到万福阁时,柳承志正在为纤云和袭人看诊。他的眉头依旧皱着,仿若生来那是那样,舒展不得。
  妍华见状忙轻声上前,悄没声儿向耿氏投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耿氏面色有些难看,只微微摇了头。
  妍华见状,知道她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想她这两年肚子没动静的同时,耿氏的肚子也没动静,所以妍华不得不怀疑起别人投毒的动机——又是为了防止她们怀喜吗?这么说来,难不成又是宋氏在背后搞鬼?
  待柳承志也为花影把过脉后,妍华这才急急地问道:“柳大夫,怎么样了?可是都中了毒?”
  柳承志眉头紧皱,屋子里女眷众多,所以他秉着礼数站在了珠帘外,垂着头说道:“两位格格与三位姑娘的脉象倒是都有些相似,不过请放心,即便真的中了慢性毒药,也无性命之虞。草民会尽快将万福阁的吃食都查验一番,尽早查出害人之物。”
  妍华张了张嘴,想说她知道无性命之虞,若是想要她们的命,早就下了致命的毒药了,哪里用得着慢慢折磨她们?可这话在她脑子里过了一遍后,她便闭上了嘴巴。
  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用?
  一个小丫鬟过来将花影叫走了,花影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见妍华神色如常,除了眉心那一抹愁思。
  “谁人找我?”花影出了万福阁见那个小丫鬟要离开,忙拉住了她问了一声。
  “是个姓白的姑娘。”那个小丫鬟说完就走了。
  花影歪着头思索了一阵,她的家人并不知道她在四贝勒府邸当丫鬟,她家中也并无白姓亲戚,所以那位姑娘是……白芷?
  她纳闷地赶到府邸正门时,只见一个与她差不多高的姑娘正焦躁地在外面来回徘徊着。
  花影走过去时,那人正踢着地上的石子儿发愣。
  “白芷?你怎么来了?”花影看到她肩上背了个小包袱,不禁有些疑惑,“你犯什么错了?我听跟着柳大夫的那位小哥说,你被……你离开宝仪堂了?”
  白芷眼圈微红,转身看到花影后,忙抓住她双肩问道:“师父在里面是吗?师父来了是吧?”
  花影不明所以地点了下头:“你若是在此等他,那我劝你不必等了。柳大夫暂且会在府里住上几日的……”
  “花影妹妹,你带我进去好吗?我想见见他。”
  白芷微红的眼圈显然刚哭过没过久,眼看又要凄然欲泣,花影忙疑惑地问了一句:“你们究竟怎么了?我瞧柳大夫也神色憔悴,给格格把脉的时候也有点心不在焉,我还真担心他诊断有误呢。”
  “憔悴?他……可是消瘦了不少?”白芷的手抓得很紧,掐得花影微微肉痛。
  她见白芷情绪激动,忙从她手下挣脱出来,一边揉了揉肩膀一边狐疑地探进她的眼:“白芷,你是不是……喜欢他?”
  白芷一震,整个人都如被雷电霹了个正着一般,僵硬地竖在那里,半晌没有动弹。
  “白芷?白芷你到底怎么了?”花影看到她的模样,心里一惊,莫不是被她说中了?
  白芷与柳承志年岁相差十来岁,约莫比胤禛和妍华的年龄差距还小些,可是白芷与柳承志却是师徒!古往今来,试师徒之恋都是禁忌!
  白芷深吸了两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她吸了吸鼻子,又抬手擦了一下眼角,泛红的眼睛依旧红着,只是脸上慌乱的神情得了缓解。她自嘲般笑了一声:“我只是个孤儿,他是宝仪堂的大公子呢。”
  她说得没头没脑,花影却是听了个明白。她这般在意出身,定是受了什么刺激。可即便她出身高贵,身为柳承志的徒弟,她便永远都是他徒弟。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她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师父产生绮念呢?
  花影心里有个计较,便不再多问:“我可以带你进府,但是你要先告诉我,你想进去做什么?想见他一面,还是要跟他说些什么?你不能进去胡闹,这里可是贝勒府,你若是闹出动静来,挨一顿板子事小,最怕一转眼就传得满城风雨,到时候柳大夫也要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
  白芷的情绪已经渐渐平静下来,听到花影这般苦口婆心地劝解,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花影妹妹放心,我不会胡来的。我只想远远地看上他几眼。”
  花影瞧了她一会儿,待她神色争吵后,这才领着她进了府。守在门外的侍卫见过白芷多次,又知道花影是妍华的丫鬟,所以半句也不曾刁难。
  待俩人走到万福阁时,白芷突然露出怯意。她停住了步子,躲在了一个角落中:“花影,你进去看看师父还在吗?若是还在,你……出来跟我说一声可好?我只要偷偷看上他几眼就好。”
  花影无奈地点了点头:“你就在这里等着,莫要乱跑。”
  妍华看到花影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忙将她叫了过去:“你做什么呢?方才找你也没瞧见你人影儿,跑哪里去了?”
  “格格,柳大夫呢?走了?”
  妍华见她神色有异,不解地点了下头:“怎得了?”
  “格格,白芷姑娘来了,就在外面呢。奴婢想着白芷姑娘懂医术,格格不如将她留在身边……”
  “她是柳大夫的徒弟,我留她做什么?”妍华有些奇怪。
  “格格等一会儿,奴婢去将白芷姑娘叫进来。”花影也不答话,见柳承志当真不在,忙一溜烟跑了出去将白芷拉了进来。
  妍华见白芷神色沮丧,疑惑不已:“我看柳大夫这次带了旁人进府还奇怪呢,你是不是有事耽搁了呀?良辰将柳大夫安排在翠柏殿歇息,你若是找他……”
  “格格,白芷姑娘离开宝仪堂了。”花影忙上前小声地提醒了一句。
  白芷神色落寞地向妍华福了福身子:“格格,许久不见了,可都安好?”
  妍华心里正为中毒之事惆怅,听到白芷无意间的问候,落寞之色立马溢于言表:“我看你不太安好,我也不太安好。走吧,进屋子里说话。”
  进屋后,还未落座,白芷突然跪下了身子:“格格,白芷求格格一事,还请格格答应。”
  白芷性子活泼,妍华本就没有见到过她如此消沉的模样,眼下突然又行了这样一个大礼,着实将她吓了一跳:“有话起来说,有话起来说。我若是能帮到,自是会帮的,只要不是丧尽天良的恶事便好。”
  白芷借了妍华搀扶她的力站了起来:“白芷听说,师父要在贝勒爷府上住几日,格格可能帮忙安排,让白芷也住上几日?”
  妍华疑惑地看了花影一眼,她不知道白芷与柳承志之间出了什么事情,可是看到白芷这个模样,又想起柳承志方才给人把脉的时候时常发愣,便知道俩人之间有问题。
  “格格,万福阁近来不太平,若是有个女大夫在,格格的日常饮食起居可都安心多了。”花影瞄了白芷一眼,忙开始帮腔。
  “这个……我有个要求。”妍华觉着有道理,可是她不想不清不楚地就收留了个人。
  白芷抬起头来,嘴角扬起一抹开心:“格格有什么要求?白芷定当遵守。”
  妍华看了花影一眼,又看向白芷:“你先告诉我,你与柳大夫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她学精明了,自打盈袖与魏长安出过事情后,她便不愿意什么都被蒙在骨里了。她不反对她的人有心上人,可是她不赞同她的人与男子私下偷偷幽会。
  白芷听到这话,眼泪突然就下来了:“格格……白芷跟师父……白芷已经被赶出宝仪堂了,师父也不肯再认我这个徒弟了。我……我就是想再多看他几眼……”
  妍华一听这话,心下一沉,看了看花影,见她脸上满是无奈,忙拉着白芷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白芷泪眼婆娑地看过去,见妍华眼里的担忧显得异常真切,心里一暖,将连日来的委屈统统化作眼泪流了出来。
  “我……老爷亲自下令将我赶出宝仪堂的,呜呜……是我,是我……不知羞耻……我……”她断断续续地哽咽着,妍华听了半晌没有听到最想听的话,急得眼睛瞪得老大。
  “你怎么不知羞耻了?难道你……爱上柳大夫了?”妍华半晌听不到重点,便疑惑地打断了她的话。
  白芷的抽噎顿了一下,缓缓点了头,然后便哭得更加急了。
  “爱上了便爱上了,怎么就不知廉耻了?”妍华眉头一紧,愤愤不平地嚷了出来,“就因为你是个孤儿,他觉着你高攀了不成?你还比她小十来岁呢,如花似玉的年纪,没嫌他老就不错了!”
  “嫌谁老?”
  
  ☆、第二百一十一章 朱砂
  
  妍华抬眼望去,只见胤禛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他的脸上似怒非怒,眼里含着笑意,正直勾勾地盯着妍华看。
  妍华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嫌你老。”
  胤禛不禁莞尔,走上前去捏了她脸颊一下:“你敢。”
  白芷跟着花影她们向胤禛行了礼,胤禛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妍华忙笑嘻嘻地上前挽住他胳膊道:“万福阁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心中放心不下。正好白芷懂医术,我留她在万福阁住一段时日可好?”
  胤禛垂眸看了妍华一眼,见她没心没肺笑眯眯的样子,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你自己心中有分寸,自个儿拿主意吧。”
  柳承志在胤禛府上小住了两日,将万福阁里清理出来的那些吃的喝的全都查验了一遍,最后在花椒粉和红糖中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细末。那是朱砂粉末,朱砂粉末本就是暗红色,掺合在这两样调味料中倒是很难察觉出。
  若不是有人刻意为之,这两样调味料中何以会出现此物?
  可他记得书中说过:朱砂可养心气、养心血、养肾、养脾、安胎,可以解毒,可以发汗,随佐使而见功,无所往而不可。朱砂向来是安神的首选良药,甚至有书言万病“只须丹砂一味,病莫不治,诸药俱可废矣。”
  他自是觉得这些言论过于夸大其词,可是朱砂确实妙极。他百思不得其解,忙让人寻来万福阁的人询问此事。
  结果花影一众皆不知此事:“柳大夫,格格若是需要安神,我们自是会熬安神汤药与她们喝,断不会在平日的吃食中添加这个。这个吃多了,可是有害?”
  柳承志摇了摇头:“朱砂向来是良药,怎会有害?不过,凡事过犹不及,想必成日吃这东西,没病也会吃出些毛病来的。”
  他又教花影与纤云如何辨别朱砂,说完之后便去跟胤禛请辞了。
  胤禛疑惑,让魏长安将万福阁的吃食又各备了一小份,第二日便径直带去了太医院让太医们查验。得到的结果与柳承志查出来的一样,除了花椒粉与红糖中添加了朱砂粉末,别的东西都正常,无毒。
  “那为何银针会变色?”胤禛沉吟,摸着下巴不解地扫了那几位太医一眼。
  “这……”前面两位太医面面相觑,心虚地垂下了头,不知作何解答。
  江煜被挤在后面,见没人答话,便踮着脚尖出声说道:“贝勒爷,并不是所有的毒药都能使银针变色,使得银针变色的也未必都有毒。”
  前面两位太医中有一人回头瞪了他一眼:“你如何得知?银针遇毒变黑乃常识。”
  江煜愣了一下,谦逊地站定身子垂下了眼:“梁太医,我曾试过,将银针插在鸡蛋中试验,结果银针也会变色。可那鸡蛋无毒,可见用银针试毒并不一定可靠。”
  梁太医被当面反驳,面子上挂不住,老脸一红,当即要验证江煜所说的话是否属实。
  胤禛一直冷冷地站在旁边看着,直到插进鸡蛋的那根银针果然变黑了,他这才单独叮嘱江煜,让他仔细地将那些吃食再重新查验一遍,然后便冷着脸走了……
  他并不知道,他府中造就闹开了锅儿。
  魏长安拿着那个玉镯子在府中查询,想寻到那玉镯子的主人,没想到,锦绣轩的贞月却面色古怪地说道:“我若是没记错,这个镯子好像是……锦秋的,可她不是早就……去了吗?”
  魏长安听到她这样说,忙细细看了一遍那个镯子。难怪他看着有些眼熟,因为玉镯子上有几条红似血丝的纹理,所以他颇有些印象。可是,锦秋明明已经死了,而且锦秋的尸身是他亲自让人下葬的,就在城郊的乱葬岗——埋那具已经腐烂的尸身时,这个玉镯子明明就套在尸身的手臂上。
  玉镯子不值钱,魏长安很肯定当时没有人因为贪心这点东西而从死人身上扒东西。
  那么,这是有人刨开坟头,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他眸子一凛,忙带了人去城郊的乱葬岗。
  魏长安虽是走了,可看过玉镯子并识得玉镯子的丫鬟却迅速将此事传开了。
  胤禛回来后往万福阁去时,恰恰好就听到有两个丫鬟躲在墙角议论此事。
  “听说魏侍卫拿了个玉镯子问大家那是谁的?”绿袄子的丫鬟问道。
  “嗯,我听说锦秋回来索命了,所以她生前最宝贝的东西才会突然出现在府里。”灰袄子的丫鬟神秘兮兮,说得煞有其事。
  “嘶……你不要瞎说,她都死了,索什么命?明明是她自个儿自缢了。”绿袄心惊,悚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灰袄子眨了眨眼,认真地说道:“骗你做什么?你忘了吗?之前伺候婵格格的灵犀可是说过,她看到过锦秋的冤魂的。锦绣轩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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