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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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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影低了头,细着声音求饶:“格格在雍华殿换衣裳呢,贝勒爷莫要责怪格格,格格也是无心的,奴婢马上就清理干净。”
  胤禛轻哼了一声,没有多言,大步流星地走远了。花影回头看了一眼,轻呼了一口气,忙端着那小盆清水一路擦了过去。
  这天气,衣裳穿得繁杂,胤禛回到雍华殿时,妍华才刚刚换下亵裤。她看到血迹斑驳的亵裤后,羞恼地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只因她想起第一次来葵水时的情景了,那一次便是弄到胤禛的亵裤上了,如今又是这般糗……
  她只觉得葵水这东西,当真不雅。想到自己今日一路跑来的慌张模样,以及良辰的一脸惊诧,她就觉得再也不想出去见人了。换衣裳的时候她都没让人帮忙,只自个儿瘪着嘴安静地换了。
  眼泪终究是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她看着地上那带血的亵裤不知所措,越想越窘迫,呜呜地哭了起来,又不敢发出多大声的动静。
  胤禛回来时,便看到良辰站在屏风不远处,犹犹豫豫地冲着屏风无奈地叹气,看到胤禛走近时,她想出声,胤禛示意她不要说话,良辰了然地点了下头,不太放心地退到了一边。
  胤禛转过屏风时,妍华正在抹眼泪,衣裳还没穿好,只蹲在地上哽咽着。
  “婵婵?可有哪里不舒服?”胤禛不知她是为了葵水的事情觉得窘迫丢人而哭泣,只以为她是肚子不舒服,便要走上前去拉她起来。
  妍华听到他的声音,心里一惊,忙将那条脏掉的亵裤给藏到了身后,惊呼道:“贝勒爷不要过来!”
  “怎么了?”胤禛看到她遮遮掩掩的东西后,顿时明白了,却还是上前拉起了她,“脏了便脏了,换新的就是,这般难过是做什么?”
  妍华心里发怵,也不知是不是葵水所致,只觉得有一股难受与压抑一直萦绕在心头,久久不散。她也不敢抬头看胤禛,只觉得自己总是出现这般丢人的事情,又不愿意说出来,只难过地哽咽道:“我……肚子有些疼……”
  
  ☆、第一百四十章 浴血
  
  妍华以往来葵水的时候,身体的反应也没有这样大,这一次却是觉得痛得走路都困难。方才一路走来她甚至痛得想直接赖在地上不动弹,若不是知道自己的样子太过丢人,否则她也无法强撑着走过来。
  她本来也不想来雍华殿的,因为她不想被胤禛看到她的这般糗样。可实在是只有这雍华殿最近,她挨不过再远的路了,只好先过来了。
  此刻,她身子不舒服,加上想起葵水带给她的窘迫,心里的低落便郁郁不得解,直到被胤禛拉进怀里拥着,她才抬手擦起眼泪来。
  胤禛拥着她发凉的小身子,无奈道:“这是做什么?肚子痛也是正常的,文瑶当初也有这毛病,慢慢调理就好了。你定是前几日中了毒身子虚才会这样的,我让良辰去请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不要!”妍华慌道,抬起头眨着泪眼哀求道,“贝勒爷,我……我已经好了,不用请大夫。”
  她痛得唇色发白,又因为衣裳一直没有穿好,有些冷,面上还有些发紫,看起来着实憔悴得很。
  胤禛看得皱起了眉头,抱着她便往软榻走去,要将她捂进被子里。
  妍华慌忙挣扎起来,只怕自己的葵水会弄脏了榻子,却又不肯将这股担心说出口。
  胤禛怕她受凉,非要将她盖进被子里,嘴里还吩咐着良辰冲个汤婆子过来,可是妍华却一直掀开被子要起来,扭捏的样子终是将胤禛惹得微愠:“你这是做什么!给我好好捂着,不准出来!”
  妍华哭了,哽咽着说出了心中的忧虑:“我怕……怕弄脏榻子……”
  胤禛闻言一滞,叹了一口气将她搂在了怀里:“脏了换掉就是!你身子不舒服还这般折腾做什么?我堂堂一个贝勒府,还缺榻子不成?”
  妍华被他柔声安慰了两句,心里的那股子浮躁渐渐沉淀,只乖乖地在被子里窝了一会儿,止住了哭泣后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身子已经暖了,这大白日的还是起来吧。”
  胤禛侧身躺在了她身边,听到她这样说后,将手伸进了被子,温热的大掌抚着她的肚子轻轻揉了两下:“不疼了?不准说谎。”
  “还有一点点疼。”良辰方才已经灌了一个小汤婆子,放在暖手捂里面让妍华用来捂着肚子,这样能缓解疼痛。再来方才良辰又差人熬了一小碗红枣糖水给她喝了,眼下倒确实不那般痛了。
  她不明白女子为何会来葵水,想起方才的糗样,心里又忍不住生起自己的闷气来,看到胤禛投过来的询问眼神,她低了声音嘟起了嘴巴:“你说女子为何要来葵水呀,若是能跟男人一般没有这糟心的事情,那该多好。”
  胤禛没有想到她在想着这些,愣怔了一下,无奈地捏了她的脸颊一下:“等你有喜了,便不用烦心这种事情了。”
  妍华眼睛一亮,眸子瞬间放大:“有喜了就没有葵水了吗?以后都没有了?那我能不能赶紧有喜?”
  她想到今日里肚子疼痛到昏天暗地的感觉,巴不得以后都丢了这种烦恼,再也不受葵水之痛,也没细想,直接问了这样几个傻傻的问题。
  “还这么小,就想着生孩子了吗?”胤禛失笑,打趣地睨了她一眼,“生完孩子以后就又有葵水了……怎么,没人跟你说过这些?”
  妍华尴尬地别开了眼,轻轻地小声嘀咕了一句:“都顾着教我怎么伺候你了,哪里说过这些……”
  “可我看你伺候得也不好。”胤禛抽出捂着她肚子的那只大手,坐起身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大掌一挪开,妍华只觉得心里突然一空,本能地伸出双手来紧紧拉住了那只手:“我……我也就头一次伺候得不好,后来……后来都很好啊……”
  因为只有第一次她觉着疼痛难挨,后面侍寝的时候,她觉得很舒服。虽然羞于说出口,可是胤禛的鄙视眼神却叫她心生受伤之感,忍不住反驳出了声。
  胤禛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怎么好了?”
  妍华听他问起,便细细回想了一番那种*滋味,忍不住心生荡漾,身子轻轻一颤,下面顿时涌出一股温热,竟是又流了许多血水。
  她尴尬地僵住了身子,生怕又将这张榻给弄脏了,待腹中气息终于不再翻滚的时候,她才白着脸道:“怎么不好了……贝勒爷没有觉得……觉得舒服吗?”
  她终究面子薄,那样的话还是说不出口,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不可闻。
  胤禛的耳朵微微动了动,却还是听清了她的话,只淡淡地看向她,眼里满是揶揄:“你是舒服了,何以见得我也舒服了?”
  妍华不解,顺着他的衣襟往下瞟了瞟,目光触到他下面的那个部位时,就仿佛手指碰到了针尖一般,眼神赶紧弹了回来。所谓非礼勿视,虽是隔着衣裳,她却还是觉着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地方,她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朵根,脖子上也绯红一片。
  胤禛没有料到她的这番举动,循着她的眼神往下看了看,明了她方才所看之处后,面色一滞,眼底突然闪过一抹尴尬来。
  她,怎得突然就乱看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干干地咽了下口水,肚子也不觉着痛了,声音柔柔的带了一抹娇羞的风情:“我……我本也是要照着画上画的做的呀,可是……你都没让……”
  她想说她本来也是要照着春宫图上的姿势做的,最后都没成功。因为每每到关键时候,胤禛都不甚耐烦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主动进攻了,容不得她再有多余的心思去模仿春宫图上的做法,所以每每她想主动伺候,结果都会以他的主动进攻而告催。
  “以你那般做法,我只怕会憋坏了自己。”胤禛没好气地抽出手来要走,妍华却紧紧握着没有松开。
  也许是鉴于第一次的经历不太愉快,所以妍华有两次要主动的时候,都十分之小心谨慎且缓慢,而那时的他早已欲火难耐,哪里等得及她去慢慢摸索……思及此,他突然想起了宋氏,宋氏的妖娆,在这府中也是无人能及了。
  “我……我会学,你不要生气……”妍华知道他并不沉迷于情事,只是心里不知何时开始那般在意他的喜怒哀乐,而她,又总是看不透他是真的在生气还是纯粹逗她玩儿,所以当即就服下软来。
  “你想要怎么学?”胤禛神色古怪地看着她,只觉得好笑。
  妍华也不敢动身子,只怕一动,又有洪流涌出,所以只好僵着身子干巴巴地笑了起来:“我……”
  她想起赵嬷嬷那副雷打不动的凶相,又想起身边没比她大多少的盈袖和灵犀,一时间语滞。是呀,她跟谁去学?又该怎么学?
  “我……自有法子……”见胤禛一直淡淡地笑望着她,妍华知道他又在等着看她笑话,心里一拗,随口捡了句瞎话理直气壮地说了出来。
  “什么法子?”胤禛闻言凑近了她的脸,近距离地看着她面上的绯红,挑着一只眉,满眼都是细碎的怀疑与*裸的蔑视。
  妍华见他凑得近,有些紧张,呼吸一滞,憋了半晌才嗔怒道:“不告诉你。”
  说罢就要撇开脸去不看他,只是胤禛凑得太近,她温热的唇不经意间便由着他的唇角一路擦了过去。
  胤禛闷笑出声,捏着她的下巴攫住了她柔软的芳唇细细品味了一会儿,妍华却是连回吻都忘了似的,紧张得任由他索取。
  胤禛离开她的唇时,满带嘲讽地嗤笑道:“就你这般愚钝的模样,还能有什么法子?”
  说罢,他站起身来准备出去,转身看到妍华想要跟着起身,便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今夜就住这里吧。身子不舒服便先躺着歇息,若是无趣,让良辰拿两本书来给你解解乏便可。”
  妍华还沉浸在方才的细吻中,待回过神来时,便只记得他说要让她今夜留宿雍华殿,忙冲着他惊呼了一句:“贝勒爷不行的!我……不能那个……”
  “哪个?葵水来了跟睡觉有何关系?”胤禛纳闷地看了她一眼,一时之间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那个呀!”妍华当他明知故问,急得咬起了手指,见他还兀自眨巴着眼睛当真是一脸无辜样,忍不住气道,“那个就是……贝勒爷难道要……要我浴血侍寝吗……”
  胤禛看到她闪躲的眼神,不禁气结。
  浴血侍寝……亏她想得出……
  他,堂堂四贝勒,有这般饥渴吗?有这般丧心病狂吗?她的小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怎么被开了荤之后脑子里会产生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的……
  妍华看到胤禛古怪的脸色后,只当自己真猜对了,忙哭丧着脸跟他求饶:“我……以后会好好侍寝的,今夜不要了好不好,我……肚子痛……”
  胤禛的嘴角禁不住抽搐了两下,抬手指了她半晌没说出话来,最后伸出一根手指朝着她的方向点了两下,轻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第一百四十一章 被子
  
  妍华脑子里想到的便是胤禛今夜要她留在这里侍寝,所以她哪里还待得住。
  待花影回来后,她忙问花影胤禛在不在雍华殿内。
  花影歪着头想了想:“贝勒爷好像去祥和殿了,格格找贝勒爷有事儿吗?”
  妍华一听他已经走了,赶紧掀开被子让花影将衣服拿了过来给她穿上。这一动,她只感觉腹中又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忙起身下了榻,一双晶亮的眸子在榻上和锦被上来回扫了几遍。好在,葵水没有漏到榻上去,可是……为何那锦被上却沾到了一些刺眼的殷红……
  妍华迅速穿好了衣裳,自个儿动手将那床锦被给叠得整整齐齐让花影抱回万福阁。
  “这……格格,万福阁也不差被子呀?”花影没有看到被子上沾了葵水,只是被她的这一番举动搞得摸不着头脑,十分不解。
  妍华羞恼地瞪了她一眼:“我……我就是喜欢这锦被,我就是要带回去……”
  花影第一次看到这样没底气的蛮横,侧福晋凶狠起来会让人脊背发凉,武格格刁蛮起来会让人恨得牙痒痒,可妍华此时的蛮横却是叫人觉得有趣,忍不住想笑。
  “嘻嘻……是不是格格以前宿在雍华殿的时候,是跟贝勒爷一同盖的这条被子呀?所以才想拿回去天天盖着?”花影两颊微红,仿若突然明白了什么,也不再多问,上前抱住了被子便要跟着妍华出去。
  妍华语结,愣了半晌才娇嗔地跺了下脚:“你……小小的年纪怎得也不学好!定是被灵犀给带坏了!哼!”
  花影看到她酡红的脸,只道自己猜对了,也没有再取笑妍华,只憋着笑意将剩下的话都埋在了嗓子眼。
  出去的时候碰到良辰,良辰神色古怪地看着花影怀里抱着的被子,疑惑道:“这是做什么?”
  妍华心里尴尬,不愿说出实情,正搜索着托辞,花影却抢了先:“格格跟贝勒爷一起盖过这条被子,想带回去天天盖着呢!”
  “嘻嘻……”良辰听到这话,暧昧地扫了扫妍华的脸,见她面上羞得通红,忙点了头道,“一条被子而已,拿走就拿走吧。”
  妍华恼得都想哭了,许久不出糗了,今儿一出糗便糗了这么多次,实在太丢人了。只是她也不想再说出实情来,只涨红了脸嗔怨地瞪了花影一眼:“就你话多!”说罢就低着头急匆匆地往万福阁赶。
  半道上碰到了魏长安,魏长安看到花影怀里的被子后,愣了一下,回头吩咐一个侍卫上前帮忙。
  妍华心里一急,手比嘴快,也来不及解释,只伸开双臂挡在了被子面前,好似在护着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一般,吓得那侍卫也不敢上前抱被子,忙退到了一边。
  “格格这是……”魏长安也被她过激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解地看了看连同被子被她一起挡在身后的花影,投去一道询问的眼神。
  “魏长安你忙你的去吧,这被子……不重!花影她,她抱得动的,不用你帮忙!”开什么玩笑!那被子上沾了她的葵水,她怎能让他们碰呢!
  魏长安见花影笑着直摇头,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只疑惑地让到了一边,没再多管闲事。
  回到万福阁时,盈袖正在院子里扫着竹林边的泥土。她这次学乖了,虽然泥土都被换过,可她还是不敢去触碰,只拿了扫帚将落在旁边的细碎红泥给扫到路边。
  听到她们回来,盈袖便抬头看了过去,见花影抱着一条锦被,也是同别人一样满脸的疑惑:“怎么抱了条被子回来?大师傅们……还给被子开光不成?”
  盈袖的眼皮跳了两下,虽是问出了口,却还是满心的怀疑。
  妍华今儿早上去请安前就说过,请完安后会跟着福晋一起去翠柏殿诵经。而花影方才回来给妍华拿干净的亵裤时,盈袖并不在,所以她只当妍华她们是刚从翠柏殿回来的。
  妍华羞愤地低了头,不想开口说话。
  这时候花影又嬉笑着开了口:“盈袖姐姐不知道,这被子是格格跟贝勒爷一起盖过的,格格恐是想着天天盖着这被子便跟抱着贝勒爷是一样的……”
  妍华抽着嘴角,幽怨地看向了花影。这一路走来,花影自说自话地给她塑造了一个什么样的形象呀,说得仿佛她离不了胤禛了一样。虽然她私心里倒是也想着能天天拥着胤禛入眠,可是……眼下的事实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好吗?
  她哭笑不得地叹了一口气,瘪着嘴瞪了花影一眼。只是这一眼着实没有威慑力,花影只当她是在害羞,被瞪之后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格格用不着这般害羞的,奴婢都懂。”
  懂……你懂什么?妍华只觉得心里苦闷到滴起血来……
  胤禛到祥和殿的时候,福晋还在翠柏殿未归。
  他看到木槿站在窗边发愣,便背着手走了过去:“一切都过去了,你便只当什么都没发生就好,在这府里断没有人再敢欺负了你去。你若有心,以后便一心照顾好文瑶,她拿你当妹妹看,你也不要辜负了她的心意。”
  木槿回府后,话越发少了,虽是依旧尽心尽力,却总爱独自发呆。
  她听完胤禛的话后,才后知后觉地行了礼,默然的点了点头。她随着乌拉那拉氏嫁过来的时候,便发誓要照顾乌拉那拉氏一辈子。如今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后,她再也没什么指望了。只是午夜梦回之际,会潸然泪下,可是心底却总有一个刚强的人儿在她耳边柔声安慰,最后止不住在心里轻叹一声:如今什么也不敢多想了,这副残破的身子,配不上他了。
  胤禛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木槿便吩咐人泡了热茶端与他喝。
  胤禛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叫住要退下的木槿:“有件事,我本想问她,又怕再引得她难受,你若是知道,回我一声也是可以的。”
  木槿愣了一下,木然地抬眼看了一下,旋即又垂下了眸子:“贝勒爷请问。”
  胤禛端起茶杯,用杯盖拨了拨棕红色的茶水,看着茶水随着杯盖的波动卷起层层涟漪,眼里淡淡地发了会儿楞,最后又抿了一口茶,慢慢咽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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