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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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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婵婵,每每夜里惊醒,见你酣然守在旁边,我心中深感欣慰……”后面还未写完,妍华也不知道他写这东西是做什么,难不成日后她写小札上交,他便也回信言爱?
  “婵婵来了,你笑什么呢?”胤禛听到动静,懒懒地睁开眼来,便见她笑靥如花地站在旁边盯着自己直看。
  妍华的眼神轻轻地往那张纸上落了一眼,胤禛立马明白过来。他的脸色微微一顿,抬手将那张纸遮住,清咳了一声:“我见你一直不过来,心中甚是挂念,便随手写了几句。”
  “禛郎莫不是一直都在偷偷写情话与我吧?写了为何又不拿给我看?”她可是不止一次地看到他偷偷摸摸地在写东西了,之前让她逮到过一次,他便当着面儿那那封信给她看了。这一次又被她逮到了,却是用了这样一个借口。
  她本以为胤禛会矢口否认,没想到他却大大方方地点了个头:“我写了许多了,怎么,你现下就想看?”
  妍华愣了会儿,才眨巴了两下眼睛。
  胤禛轻轻一笑:“怎么,又不信了?什么东西这么香?”
  妍华讪讪地将香囊拿了出来,放了一个在龙案的案角,又指着剩下的几个道:“两个暖阁里各放一个,内殿的榻上放一个,龙床上再放一下。既然禛郎如此喜欢,待明年我便再做几只……”
  “不过是随口一说,不想你却如此有心。”胤禛捏起一只香囊,凑到鼻子下头闻了闻,“以前在潜邸的时候,每回去万福阁,看到你在桃花林里冲我笑,我便觉着这世上再也没有比那更美的画面。你站在那一片桃花从里,就像仙子似的,美好得不像话。”
  “禛郎以前倒是不喜说这些肉麻话,如今却是每日都说不完。”妍华笑着去扶他,想与他一块儿出去散个步。
  没想到,胤禛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却是叫她顿了半晌没动弹。
  
  ☆、第六百二十五章 秘密
  


  病来如山倒,胤禛以前没有病成这样过,这一次腹部受了伤后久久缠绵病榻,他突然就像是大伤了元气,辗转数月不见康复。

  他做了好几回噩梦,头一回梦到了十三,他与妍华说了那事之后,结果徒惹她担心,所以后来几次他都没有再与她言明。

  其实他这段时日里,陆陆续续梦到了许多人。他梦到康熙帝神情严肃地冲着他摇头,说他没有将大清治理好,如今一个小小的苗疆祸乱都迟迟不得解决,可见是他无用。后来,他又梦到了德妃,德妃骂他不顾手足之情,让十四受了那么多苦,一直将他幽禁在寿皇殿之中,简直绝情至极。

  他还梦到了老八老九,个个都骂他无情无义,简直不配做爱新觉罗家的子孙,还说他才是最该被剔除宗籍的那一个。

  病中之人易脆弱,所以他才一直缠着妍华让她陪伴左右,因为他心里害怕。他是个信佛之人,既然信佛,自然也会信鬼魂的存在,是以他近来精神不济都是因了夜里睡不好的缘故。

  所以,当妍华说他如今肉麻话张嘴便出时,他下意识地便言了一句:“当下不说,以后怕没得机会说了。”

  妍华呼吸一窒,愣在那里只感觉有东西在恨恨地扎着她的胸口,生疼生疼的。她从来也不敢说这样的话,他为何要说如此丧气的话呢?

  胤禛说完那句话后,半晌未听到妍华出声,这才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但见她神情悲戚,这才察觉到他方才说错了话。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他自己这张嘴啊。

  他闷笑了一声,拉着她的手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能得大自在,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婵婵莫要太过伤心,我不是还好好儿的吗?”

  他将死说成是大自在,真不知他是乐观抑或哄她开心。妍华努力了半晌,才收拾好心里的悲痛。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违心的笑容:“禛郎若是得大自在了,也须得将我带着,一块儿得大自在,方不枉夫妻一场。”

  他苦笑了一下:“不可,你怎放得下几个孩子?”

  妍华差点儿哭出声来,这是她第一次正式地跟他提起生死之事,然他却如此明确地告诉她,不想让她陪着他一块儿去。她觉着活了这么些年,能得他这一世恩宠已经是三生有幸,只要能与他在一起,不管去哪她都是不怕的。她实在不敢想像,没了他的日子会是怎样的。

  可她没有哭,一张脸抽搐了几下,还是忍着泪笑了出来:“好,你说这样便是怎样,你要好生把病养好,不然以后我犯傻的时候岂不是没人护着我了?”

  “弘历自然会护着你,你是我的婵婵,谁敢欺负呢?”他收起心思,拉住了她的手。他岂能看不出她掩藏的悲伤呢,只是本就大她十四载,这光阴,怎么追都追不回来。

  他方才打盹的时候,又梦到十三了,举着杯子邀他共饮几杯。他上一次梦到十三的时候没有上前,这一次,他觉着无论如何都不该再拂了他的美意,所以便在梦里与他畅饮了一会儿。

  如此,醒来之后心虚难免有些低落,所以才会说出这么些悲伤的话来。

  “禛郎不要说这样的话,我怕。”她终是忍不住,湿了眼眶,心头颤得若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要沉舟溺水了似的。

  胤禛看她跟个孩子似的,强忍着泪水不落,心仿佛被重锤砸了一下,钝痛。他暗怪自己多言,却难掩心头的悲伤,握着她半晌没有吭出声来。

  终究是妍华强压住了心里的难受,先行收拾好脸色笑了出来:“禛郎莫不是好端端地又拿这种事情吓唬我吧,禛郎也知道事不过三,可你却总是装病来骗我,以后断不可如此了。”

  “好好好,婵婵,陪我走走。”胤禛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再继续那样沉重的话题。于国,他放心不下,于她,他亦舍不得,所以,他还是好生把病养好才是,不该如此低落。

  又过了一个多月,他的病才马马虎虎地痊愈。弘历听了妍华的叮嘱后,但凡能做主的事情都不再回来告诉胤禛了,胤禛每日看看折子,心里头虽然挂记贵州的叛乱,却还是由着弘历去了。这大清的天下,以后都是要交给弘历的,他自是想让弘历得些历练。

  七月里头,天气炎热得很,胤禛的病虽是好了,身子骨却大不如前。

  这一日他又不知不觉地撑在案头打起了盹儿,醒来的时候妍华正在旁边盯着他瞧,眼里倾泻而出的是浓浓爱意,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

  “在看什么呢?”受了伤后,他觉着自己的日子简直太好过了,总是一睁眼就能看到她陪在身边。他这一年又是伤又是病的,都没再翻过别个人的牌子,与她也是情动不已时才亲热过那么一回。之后她便不让他再碰了,美其名曰让他养精蓄锐。

  “在看禛郎啊,禛郎怎得这样好看,真是越看越爱不释手。”她咯咯笑着,笑得有点儿不怀好意。

  他疑惑地蹙了蹙眉头,见她抿着笑不说话,便故意冷下了眸子:“在想什么呢?好端端地说这样的话逗我开心做什么?”

  “在想你啊,婵婵脑子里整天都只想着禛郎不是。”她又弯起了眉眼,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就在胤禛摸不着头脑时,她突然悄悄跟他说了一声,“禛郎方才流口水了,嘻嘻~”

  胤禛大囧,下意识地便拿手擦了擦嘴角,可他什么也没擦到,正纳闷时,却听妍华突然捂着嘴大笑起来:“我骗你的,你还真信。”

  胤禛目瞪口呆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终是无可奈何地摇了头:“以往是我捉弄你,如今你却怎得

  她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边:“我发现禛郎的秘密了。”

  他有许多秘密,也瞒了她不少事情,所以他一时竟是想不出来她发现了哪一件。可看她笑得如此开心,定是发现了好东西吧,那便是……

  “苏培盛!”他敛起眉目,冷冷地呵斥了一声。

  一直低着头站在旁边的苏培盛立马应声跪了下去,很是为难地回了话:“皇上恕罪……奴才让人收拾箱子的时候……娘娘突然进去了,所以……”

  他的内殿里藏了几个箱子,箱子装满后,他便会让人送去圆明园里放着。他将圆明园里那间阁楼命名为万福阁,自然是别有深意。那些箱子里装的都是她写给他的小札,但还有一部分,是她当初偷看时,未来得及看到的,那便是压在下面的几口箱子。

  “本是好东西,你遮遮掩掩的是做什么?”妍华咯咯笑着,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纸来。

  胤禛摆了摆手,将苏培盛他们屏退了下去:“不得我的允许,你怎可偷看?”

  妍华笑着展开了手里的那封信,不理会他的神色,嘟囔道:“其实啊,平日看多了禛郎不正经的样子,如今看到禛郎正正经经地写这么些东西藏着,我看了高兴得很。”

  他的脸上微微爬起一抹红晕,尴尬地咳了两声:“既然婵婵已经看过,那,作何感想?”

  “很高兴呀。”妍华将手里那张纸展开放在胤禛眼前晃了晃,笑得一双澄明大眼都细成了一条缝儿,“苏培盛拼命护着,我只抢到了这一张。”

  此时,他已经将那份尴尬心思整理好了,所以他面色如常地拂开了那张纸,看着妍华眼角的得意后,气定神闲地告诉她:“我写了许多,不止那两箱。”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以前在潜邸的时候,看你写的小札有趣,心血来潮的时候便会也回你一两封。不过那时顾着面子,不愿拿给你看,日积月累的,便也攒下了不少。本也算不得什么秘密,不过是……不想轻易拿与你看罢了。”

  妍华饶有兴致地张大了眼,笑道:“可是都搬去藏在圆明园的那间万福阁里了?还有好几个箱子我没来得及打开看呢。”

  “原来你早就猜到了。等以后做了太上皇,我再多补许多小札给你,可好?”胤禛笑着晃了晃头,这个人哪,有时候爱揣着明白装糊涂。

  “好,怎么都好。我记得曾看到禛郎在我的小札下面写了一段话:我生卿未生,卿生我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卿好。”妍华微微笑着冲他眨了眨眼,笑得比春日里的百花还要芬芳几分,“禛郎近来不总是想让我给你惊喜吗?我刚刚便想到了一个,过几日便带给你看,如何?”

  “哦?”胤禛看到她面有得意之色,一时猜不透她脑袋瓜里装了什么“惊喜”,挑着眉头看了她一会儿,终究不得解,“莫要是惊吓就好。”

  妍华冲他吐了下舌头,俏皮的模样一如回到了潜邸。

  胤禛心头大动,干干咽了下口水,呢喃道:“婵婵今儿夜里侍寝吧。”

  妍华神色古怪地将他打量了一遍,眼角眉梢都裹着怀疑:“身子才刚刚好,恁得不节制做什么?”

  胤禛气闷地瞪了她一眼,愣神道:“你主动一些便好,就这么定了。”他又不是不能人道,节制了这么久,动动心思也是很正常的,倘若她再敢笑话他,他让人备点鹿鞭汤就是。

  “好好好,禛郎想怎样便怎样。”她立马妥协,眉眼盈笑如画。

  是夜,妍华趁着胤禛沐浴之际,与芍药偷偷耳语了一阵子,芍药听罢大惊,瞪着眼问道:“娘娘……当真要如此做?哪儿有人……”

  “啰嗦,叫你去做便去做呗。”妍华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转身便进去伺候胤禛沐浴了。




  ☆、第六百二十六章 白首(正文完结)
  


  芍药按着妍华的吩咐将东西准备齐全时,已经是三日之后。

  “主子当真要如此?”芍药那张总是波澜无惊的木桩子脸,这几日已经接连几次问过妍华这个问题,妍华每次都忍不住对她翻一个白眼,眼下已是连回答都懒得回了。

  她若是没想好,便不会如此行事。

  “皇上的白头发越来越多了,你看看我,至今才只有那么几根,真是愁死我了。”芍药迟迟不肯动手,妍华忍不住絮叨起来。

  “可……娘娘看这后宫之中,有哪个女子不是想青春永驻的?哪里有谁像娘娘这般,巴望着自己的白头发越来越多的……娘娘,听奴婢的劝,皇上一定还是喜欢看到年轻漂亮的面孔,而不是……”芍药的话跟突然开了闸的河水一般,一串串往外涌。

  “要变回以前那般的模样,这不是天方夜谭吗?”妍华摸了摸眼角的细纹,无声地叹了口气。倘若能回到从前那该多好,他正年轻,她也纯真,天天蜜里调油,虽然会闹别扭总比眼下好,今时不知何日了。她从来不嫌他老,只是想再跟他多牵几年手。

  她愣怔了会儿,见芍药还抱着那个罐子在锁眉头,忙不耐烦地唤道:“杜若,你来弄。”

  她透过镜子看了芍药一眼,叹着气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也该知道我的性子。我说皇上不会嫌弃便不会嫌弃,你怎得总是担心这些呢?我与他风风雨雨三十一载,靠的不是这副皮囊啊。”

  芍药将罐子递给杜若,偷偷偏过身去擦了擦眼角:“主子待皇上至此,也算得情深入骨了。奴婢只是……只是看不得主子变老,奴婢想一直伺候主子。”

  妍华暗叹了一声,回头轻斥:“可不得如此哭哭啼啼的,皇上病刚好,在他面前需多笑笑才是。你下去歇着吧,这里有杜若伺候就够了,我看你定是这几日没睡好,精气神不够才会如此多愁善感,不就是白个发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芍药默默点了头,无声地退了下去。她怎么能不难受呢,每每她守夜的时候,总能听到熹贵妃唉声叹气的,明明睡着了,却还是如此心事重重,怕的不就是和皇上阴阳相隔。

  翌日,明明是憋闷的七月天,妍华却穿了件带帽子的斗篷,将脑袋遮了个严严实实。

  行至养心殿的时候,弘历正在里面与胤禛汇报事情,妍华在外头候了一会儿,差点儿热晕过去。一路乘着轿舆过来时,她已经热得汗流浃背了,为了给胤禛一个惊喜,她容易吗?方才下轿舆的时候,守在外头的侍卫很明显地都是浑身震了一下,虽然没人敢斜视看她,但她很显然地从魏长安眼里瞥到一抹纠结,更多的却是不解。

  苏培盛出来请妍华先去配殿歇息时,看到她浑身裹得跟个粽子似的也是明显愣了一下:“娘娘……身子不舒服吗?这么大热的天儿,裹得这般厚实,可不是要给闷坏了?”

  他赶紧将妍华迎去了配殿,生怕她会突然热晕过去。

  “哎,为了给皇上一个惊喜,本宫可真不容易。”她坐下后便欲解开斗篷放下帽子,转念一想,旋即停了手,“等皇上得空了,赶紧与我说一声,再如此闷下去,可不得将我闷坏了。”

  她吃了一杯茶,又尝了几口冰镇过的西瓜,才将心里头热出来的早起给压了下去。

  弘历出来之后,听到苏培盛提起她的异样,便亲自跑来将她迎了出去:“额娘怎得裹个大斗篷?热坏了可如何是好?”

  妍华也不搭理他,笑嘻嘻地往养心殿走去。

  弘历知道自己又被无视了,却还是一路将她扶着,生怕她突然热晕过去。

  彼时,胤禛正蹙着眉头扶着龙案在思索什么,听到苏培盛通传之后忙抬起了头。眼看一个臃肿的身影速速走来,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在做什么?大热的天还怕冷不成?”

  妍华缓缓向他福了个身子:“皇上,臣妾的惊喜来了。”

  她这才喘着气儿将斗篷解开,掀下帽子的那一瞬,大殿里的每个人都被眼前那一幕给惊地屏住了呼吸。原本满头青丝的妍华,竟是一夜之间发白似雪!

  妍华掏出帕子将额角的汗水揩去,瞥到愣在一旁的弘历,又看了看一动不动的胤禛,忙笑嘻嘻地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皇上可还记得臣妾的愿望?”

  胤禛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指着她的满头华发,疑惑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的声音都在隐隐发颤,他的婵婵啊,竟然为他做到这个地步,真是叫他爱怜不已。

  妍华笑着点了点头:“白头偕老,可不就是如此。臣妾任性了,皇上可喜欢?”

  胤禛撇了下嘴,还重重地哼了一声:“你若是变美了倒算得上是惊喜,如今变老了变丑了,只算得上是惊吓。”

  妍华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侧头看到弘历还傻站在那里,忙撵他走:“你无事可做吗?还不下去。”

  “额娘~”弘历一出声,胤禛与妍华皆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弘历因为太过惊讶,一出声却变了样,像是掐着嗓子说话的公公似的,又尖锐又难听。

  弘历闹了个笑话,忙红着脸理了理嗓音,这才惊道:“额娘的头发何故一夜之间就白成了这样?额娘可是让人涂了什么东西上去,还能变回来吗?”

  “怎得,你嫌弃你额娘这个模样丑?”妍华还未说话,胤禛却突然不乐意了,冷冷地睨着弘历便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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