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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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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这是熹贵妃捏的雪人儿?”他笑得开怀,指着那个盒子问小太监。

    小太监忙磕了个头:“回皇上,奴才没有亲眼瞧到,但时芍药姑姑说,里头的东西都是熹贵妃亲手准备的。还说雪划开后,还有别个东西在里头。”

    “哦?”胤禛迫不及待地让苏培盛把那雪人给掰开了,然后从里面掏出一张纸来,是妍华写的小札。

    胤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朕还当是什么好东西呢,就这个?你再去景仁宫一趟,就说这算不得惊喜,朕不喜欢。”

    小太监偷偷瘪了瘪嘴,应声退了下去。外面雪大得很,他在大雪里跑一趟就累出一身汗了。

    小太监退下去后,魏长安走了进来。岁月在他脸上雕刻下不少痕迹,染白了他的鬓发,深邃了他的眸子,但他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地沉稳和忠诚:“皇上,那杜氏宫女已经全都招了,依奴才之见,她已经无所隐瞒……”

    原来,那一日杜氏被带下去后,就被魏长安差人关进了慎刑司,他亲自做了审问。那些被送去太医院的点心,经过检查,有三样糕点里都被投了毒,剂量很猛,吃下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杜氏起初矢口否认,尽管跟踪她的那个小太监将自己亲眼所见一一道来,杜氏也是压根不肯承认。魏长安对付惯了这样的老狐狸,二话不说便让人用了刑。

    杜氏怕死,哪里受得了那样的折磨。她恨呀,若不是那段时日总是做噩梦,一会儿是乞巧一会儿是张李子,甚至还梦到八王爷,一个个都在斥骂她不忠,指责她忘恩负义……如若不然,她也不会亲自投毒。只可惜,她本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却原来早就有人在背后瞧得一清二楚。

    一步错,步步错,如今死到临头,她为了少遭点罪,自是什么都和盘托出,不敢再有半丝隐瞒……

    胤禛看完之后,便冷哼了数声:“居然还是为了那件事情,这钱贵,当真是万死不辞,看看他的一念之差引出来多少事情!”

    但他细细一想,若不是老八老九死了,也不会将张李子与这杜氏给引出来。

    当初他继位后,头一件事便是将宫里头那些可疑的宫人给除去。但太监与宫女都多得上万,他压根不可能将所有的人都换一遍,便只好将那些可疑的人先行除去。本以为万事大吉了,没想到还是留了这么两条漏网之鱼。

    不过,当初这两个人的身份都不高,张李子也不过是内务府一个小太监,若不是得了苏培盛的提拔,谁也不会料到那样一个人会对老八死忠。

    “意图毒害熹贵妃,此罪不用朕说,该如何判便如何判。”胤禛将口供递给苏培盛,苏培盛又将之递回给魏长安隐婚老婆;太迷人全文阅读。

    魏长安应下之后,便退了出去。他暗暗舒了一口气:宫里头当是再无潜在的危险了。

    下午,雪霁风停,暖暖的阳光从乌云后钻了出来。妍华让人提了她亲手煲的鱼汤,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养心殿走去。

    如今什么事情不要她操心了,她便只管好生照顾着胤禛便可。其实胤禛是最难照顾的一个,别个孩子好歹都会因为她这个额娘的身份,即便阳奉阴违,可在她面前还是十分顺从的。可胤禛是皇上,非但总是不听她的,还会压着她听他的,真是越来越像孩子了。

    “娘娘来了啊,皇上刚进西暖阁,在里头看书呢。”苏培盛将妍华迎进去后,赶紧向胤禛通传了一声。

    “皇上啊,真是一刻也闲不住。”妍华上前将他手里的书拿了下来,又让人将她煲的鱼汤端了出来,清香扑鼻,汤浓如奶,胤禛看了不禁胃口大动。

    妍华如今也没别个事情好忙的,心里头最大的想法便是要将胤禛的身子调理好。他如今腰背总是酸痛,太医再神通,也需要胤禛配合。可他总也放心不下这个事儿那个事儿,不得不让妍华费心。

    年底的时候下了一场异常大的雪,将宫门都堵住了。胤禛忧心百姓生计,连下几道口谕,让顺天府尹统计京中冻死冻伤的百姓,又让各地官员汇报当地的情况。

    如此操心直至来年开春,他终是身体不支,病倒了。

    二月下旬,贵州古州﹑台拱地区的百姓发生叛乱,叛乱之人众多,已经往丹江﹑黄平﹑凯里等厅州县深入。

    胤禛带病与众臣商议此事,先是派兵去镇压,但他考虑到叛乱之人乃平头百姓,便下令不得屠杀他们,当以规劝为主,毕竟老百姓才是大清的根基。

    如此一来,镇压之效自是不显著,叛乱并未平息,但叛乱之势得到遏制,不再继续深入。

    此叛乱起因是源于胤禛推行的土地归流,先朝流传下来的土司制度,是以西南少数民族地区各地的土官统治其名下的土地和土民的一种制度。且土官可以世袭继承,导致长久以来各土官一直都在相互争斗,土司为非作歹、奴役手下土民的事情也屡见不鲜。

    胤禛早年就开始采取了土地归流的政策,抓住一切机会,用朝廷派去的流官代替各地土司,流官不可长期居于一处管理其地其民,流官不可世袭,期满调任。

    此政策始于前朝,胤禛不过是大力推行之。这个政策与各地土司的利益相违背,自推行以来一直都有大大小小的叛乱与抗议,但这次贵州的叛乱却是比以往都来得大。

    胤禛的病便因为这场叛乱而变得愈加厉害了不少,妍华忧心不已,每日都待在养心殿里侍疾,后宫妃嫔贵人则轮流侍疾。

    三月中旬,胤禛与几位军机大臣商议后,成立了一处苗疆事务处,让鄂尔泰携弘历与弘昼两位亲王共同办理。这次贵州叛乱乃苗民上层土司鼓动而起,所以只要能平定苗民中鼓动之人,自是能将叛乱平息……

    “皇上歇一歇吧。”这一日,妍华刚从景仁宫过来,便看到胤禛又躺在病榻上看折子了。他让大臣将重要的折子递进来给他亲自看阅,小事才可由他们用蓝批批阅。

    胤禛抬头看了她一眼,挤了个笑容:“一会儿就好。苏培盛,给熹贵妃盛一碗红豆薏米粥重生之无赖至尊最新章节。我喝着不错,你也尝尝,等你尝完了,我这几份折子便也看完了。”

    妍华无奈,只得由着他去。他是皇帝,总不能放下手去什么也不干。

    待粥端上来时,妍华才纳闷地往左右看了看:“怎得没人侍疾?”

    旁边的小宫女忙低声道:“回贵妃娘娘,今儿轮到李贵人与谦嫔侍疾,方才也不知所为何事,李贵人与谦嫔吵起来了,声音有些大,闹到了皇上。皇上不悦,便将她们赶走了。”

    “真是越发不像话了,侍疾的时候如此吵吵嚷嚷。芍药,回头你差人将她们叫去景仁宫,我倒要训诫几句才可。”妍华娥眉轻蹙,舀了一匙子粥放进了嘴里,又甜又暖,确实好吃。

    等她吃完那碗粥,胤禛的折子还未看完。

    妍华便默不作声地坐到旁边盯着他看,看他越来越多的华发,看他眼角褶起的皱纹,看他一直拧着的眉头。

    她是康熙四十三年与他结为连理的,如今已至雍正十三年,已经相伴满满三十载。

    她说过要与他白头偕老,可她明明已经四十有四的年岁,却是至今只生了几根白发。别个人都盼着不要变老,她却盼着能赶紧变老,好赶上与他隔空相差的那十四载。

    胤禛放下手里那份折子时,不经意间便瞥到妍华在盯着他看,他微微一笑,又拿起另一本折子看了起来,嘴里笑道:“我倒是食言了,你再等会儿,等我看完这些折子,就与你说会儿子话。”

    妍华默默点了下头,没有打搅他,只是那双澄明的眸子却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怎么看都不够。

    他低头看折子,她静静地看着他。

    他偶尔抬头看她一眼,她便微微一笑。

    他在低头看折子,她还是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等他终于将折子都看完批完后,抬头一看,她还在含情脉脉地将他望着。

    他弯了弯嘴角,示意她坐到近前来,握住她的手道:“今儿是怎得了?一直盯着我望是做什么?看得我都没心思批折子了,呵呵呵……”

    “禛郎生得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胤禛莞尔,张口便是一阵大笑,却笑得中气不足:“婵婵的嘴巴倒是越来越会哄我开心了,说得这般认真,倒是真要将我糊弄住了。”

    她握紧了他的手,嗔道:“怎么是糊弄你了,我说的可都是真话。禛郎啊,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

    “呵呵呵,都糟老头子了,哪里好看了?你倒是说说,我好看还是弘历好看?”他说着说着便咳了几声,听得妍华揪心。

    “你啊,与弘历醋什么醋?”

    “你有了孩子便忽视我,我自是要与他们醋上一醋的。”他呵呵笑着,说得理所当然。

    “皇上,宝亲王来了。”这时候,苏培盛悄声走了进来。


  ☆、第六百二十二章 侍疾
  
  “瞧,说曹操曹操就到。”胤禛摆了摆手,示意让弘历进来。
  弘历向两个人请了安后,便要与胤禛说叛乱之事,妍华暗叹了一声,默默走了出来。一出去便看到谦嫔不知何时又折了回来,她想起方才宫女说谦嫔与李贵人在皇上身边吵吵嚷嚷的事情,便板起脸来:“皇上不是让你回去了吗?”
  “娘娘……”谦嫔走近,向她行了礼后才面带愧色地站起来,“是嫔妾不对,嫔妾心里挂念皇上的病,回去之后坐立不安,所以还是过来了。今儿个本就轮到嫔妾为皇上侍疾,求娘娘还是让嫔妾留在这里伺候吧。”
  妍华无心再搭理她们是为何起了争执,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皇上亲口下令让你们离开,你便回吧。这里有我便够了,你回去好生反省反省。”
  这时候,伺候谦嫔的宫女突然跪了下去:“贵妃娘娘,奴婢有话要说。”
  谦嫔斥了一声:“红妆,快起来。”
  红妆抬头看了一眼,急急向妍华磕个了头:“娘娘恕罪,主子与李贵人起争执,实在是因为李贵人说了不该说的话,却又不服主子的教训,才会……惊扰了皇上的。”
  妍华本不想搭理,可看到谦嫔的模样后,知道她性子好,不会无故做出这么有失体统的事情来,心想着总归是要处理此事的,便还是出声问了:“李贵人仗着身世好,素来有些骄纵,你与她一同进宫,当是知道她的脾性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比她动分寸。”
  “是,嫔妾谨记娘娘教诲。”谦嫔默默垂下眸子,轻轻咬住了下唇。
  这时候红妆又咚咚磕了几个头,芍药看了妍华一眼后,便出声斥她:“娘娘过会儿自是会问你话,你这般着急是做什么?”
  红妆讪讪地应了一声,这才安静下来。
  妍华又与谦嫔说了一会儿,才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红妆:“你说吧,那李贵人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又是如何不服谦嫔的训诫的?”
  “红妆!”谦嫔急急地唤了那个宫女一声,不希望她说什么对李贵人不利的话。她与李贵人是从小到大的好姐妹,饶是她晋了谦嫔后,总是要听李贵人的冷嘲热讽,她还是不想做对李贵人不利的事情。红妆说她心太宽,她觉着在这后宫中,她只有这样一个要好的姐妹,倘若不珍惜,日后该多孤单。
  “主子,李贵人总是欺负主子,主子不该……这么忍气吞声。”红妆似是下定了决心,不听谦嫔的警示,执意将李贵人的劣迹说了出来,“回贵妃娘娘,李贵人三番四次说贵妃娘娘的坏话,今儿早上过来的时候,李贵人又说贵妃娘娘是……是……又说娘娘的坏话了,主子听不下去,便劝了几句,李贵人心里便上了气儿,以至于到了养心殿还吵吵嚷嚷,说主子没资格那样与她说话……”
  原来那李贵人因着自己的家世好,满心以为自己晋了贵人后,很快就会升嫔妃,谁知道谦嫔的肚子比她争气,人儿也比她更讨皇上喜欢。所以谦嫔因为生了六阿哥弘曕后,李贵人心里的妒忌便肆无忌惮地迸发了出来,在谦嫔面前总忍不住要冷言冷语几句。
  谦嫔总是忍气吞声,过后便忘了,下次碰到李贵人的时候还是笑嘻嘻的。所以李贵人便越发嚣张起来,乃至于每次看到她都要贬损几句。
  她在谦嫔面前说话本就无所顾忌,谦嫔忍让久了之后,李贵人便压根不在意她们的身份之别,谦嫔一出声劝她,她便觉着谦嫔是仗着自己的嫔位来压制她,不拿她当姐妹。如此一来,谦嫔便愈加无奈,更加忍让着些了。
  这一次一起过来侍疾的路上,李贵人又开始抱怨熹贵妃专横,说熹贵妃一个老女人,成日里头就知道自己个儿霸占着皇上,也不知让她们这些年轻的嫔妃侍寝,也好位皇上绵延子嗣。谦嫔知道她一心想生个孩子,所谓母凭子贵,饶是她身世再好,没有一子半女傍身,也终究不是个法子,所以她起初并未多言,只是听着。
  待听她后来无所顾忌地一直在骂后,怕被养心殿里的人儿甚至皇上听了去,才出声阻了她。结果这一阻一劝,倒是被李贵人生出忌讳起来,便忍不住与她争执了几句。谦嫔忍了又忍,讨好地哄着她进去一起给皇上侍疾。结果侍疾的时候,李贵人与谦嫔争起侍疾的事情来。比如胤禛喝粥的时候,她便从谦嫔手里抢了粥碗要喂皇上吃,结果将粥给弄翻了,胤禛一次很是不耐地将她们赶走了。
  妍华本就知道,这侍疾的时候,那些有心的嫔妃必定会想着法子在胤禛面前表现,好趁此机会邀宠。但她一个人实在照顾不来,于情于理都要照顾到她们,必须让她们轮流来侍疾。
  谦嫔本以为熹贵妃听完红妆说的那些话后会发怒,谁料她的面色却出奇地平静。
  她也摸不透熹贵妃在作何想,忙慌乱地跪下身去:“娘娘,李贵人她也是无心说错了话,望娘娘慈悲为怀,莫要与李贵人计较。”
  妍华见她居然还在为李贵人求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这样的姐妹,不要也罢。”
  谦嫔不知熹贵妃这话何意,刚欲出口相问,便见宝亲王弘历从里面走了出来。妍华看了谦嫔一眼,朝她摆了摆手:“回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李贵人,殿前失仪,惊扰皇上养病,罚两个月俸禄,不得再来侍疾。谦嫔……罚一个月俸禄以示警醒,你……明儿再过来侍疾吧。”
  待谦嫔走后,妍华叫住了弘历:“朝堂上的事情,额娘也不得多问。但你皇阿玛的病一直不得好,就是因为操心太多,一直不得好生养病。他交代你做的事情……你若是能自个儿解决,便……少让他忧心吧。”
  她头一次与弘历提这样的要求,终究是因为心里太过忧心胤禛的病情。
  “额娘放心,孩儿知道。”弘历点了点头,匆匆忙忙地走了。
  没多大会儿,小余儿带人捧着从御花园里摘过来的花送了过来。妍华见状,忙亲自将一枝枝桃花插进了花瓶里,又点缀几支迎春花,几根柳条,十分养眼。
  妍华捧着两瓶花再度进去的时候,胤禛正拧着眉头斜躺在那里发愣,连妍华走到他身边坐下他都未曾察觉。
  “禛郎歇一歇吧,可好?”她叫人将一个花架移到了床边儿,又放了一瓶桃花上去,“御花园里的花儿都开了呢,禛郎这一病拖了这么久,也不得赏赏春景,我便让人摘了几枝来,好让禛郎瞧瞧新鲜。”
  胤禛蹙着眉头看了过去,那一朵朵桃花粉嫩地如同要滴出水来。他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瞧着妍华弯了弯嘴角:“也就你,最体贴最细心。这么瞧着,果真心里舒服了些。等我身子骨再好一点儿,你陪我一块儿去赏花……我以前一直觉着你像这桃花,婵婵可知为何?”
  妍华转了转眸子,莞尔一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禛郎可是在夸我?”
  胤禛顿了下,旋即呵呵笑了起来。他抬手摸上她的脸,轻轻捏了下:“我还当这面皮厚得很呢,原来不厚哇。”
  妍华笑得璀璨,应他的要求掐下一朵桃花来放到了他手里:“我知道,禛郎不就是觉着我初入府的时候面皮薄得很吗?动不动就脸红,跟这桃花一样,一片绯色。”
  “你身上总带着桃花香气,我那时候还以为有个桃花仙子落到我府上了呢。”胤禛笑着将那朵桃花插进了她的发髻,左瞧右瞧,最后点了点头,“人比花娇,我瞧婵婵比这花还好看。”
  这话逗得她直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嗔道:“禛郎又在糊弄我了不是。”
  俩人说说笑笑了一会儿,胤禛心里的烦忧顿时减了不少。
  入夜之后,妍华不肯离开,又不好与胤禛同榻,便让人将内殿里的炕榻铺好,她直接睡在了炕榻上。她总觉着过一日少一日,竟是连回去都不想回去了。
  胤禛夜里做梦,糊里糊涂说着呓语,妍华赶紧披了件斗篷赶去:“怎么了?被梦魇着了吗?”
  他缓缓睁开眼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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