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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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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笑返回尚书房的时候,张若霭还没离开。
  笑笑也顾不得别个人在场,疾走到张若霭面前,便仰头往他眼里看:“我有话要与你说。”
  张若霭微微皱眉,不着痕迹地往后撤了一小步:“公主有何事要与微臣说?请讲。”
  笑笑扫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人,伸手便要去拉张若霭,被他躲开了。笑笑气得跺了下脚,咬着下唇道:“那你……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她说罢便急急走了出去,张若霭尴尬地看了看周围的几位大师傅,待看到他们眼里似笑非笑的暧昧时,忙尴尬地别开了眼。他垂眸冲他们点了点头后,便跟着笑笑走了出去。
  笑笑走到外头后,着急地转过身等他,正好杵在了日头下。张若霭见状,眉头一拧,便示意她到廊檐下避避日头:“公主请说。”
  “张公子,你喜欢我吗?”笑笑这一回是相当直白,虽然她直来直去惯了,却也终究是个女子,该有的矜持她还是有的。若不是被逼急了,她也不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
  张若霭还没来得及合起来的牙齿,在她话音落定之前,就那样冷不丁地咬在了舌头上。实在是因为太震惊,太震撼,太震动了。
  “公主……这……”
  笑笑见他支支吾吾地也不给个痛快话,心一横眼一闭,鼓足勇气道:“我……我觉着你……做我的驸马挺好的,你觉着呢?行就行,不行的话……我就……我就再想想法子。”一直到你同意为止。皇阿玛指婚之前,我总归是要争取争取的。
  张若霭整个人都不好了,被她这番话震得呆若木鸡。
  笑笑见他不出声,只道他不同意,鼻子一酸便泫然欲泣了。从小到大,她要什么便能得到什么,如今想嫁人了,竟是连这样一个较为中意之人都嫁不了,她觉得她真倒霉啊,皇额娘离开她之后,她就总是倒霉。
  “你……你别哭……”张若霭看到她瘪着嘴要哭,心里一慌,立马出声安慰。
  “皇姐们都远嫁出去了,皇阿玛说……你若是不愿意,他过了这个月便要把我指给别人了……到时候……到时候我肯定要嫁到很远很远的草原上去了……其实……其实我不想嫁那么远的……我,我喜欢京城,我不想离额娘太远……”她越说越心酸,眼泪水也酸出来了。
  张若霭这下真的急了,下意识地便伸手给她擦眼泪,碰到她的脸时,才如碰到了热铁一般,迅速弹了回去:“公……公主……你,莫要如此,莫哭……莫哭……”
  他也不知为何,看到她哭得这么伤心,他的心也跟着揪疼了。她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掉眼泪,没想到那么刁蛮的女子,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他突然想起,她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比他小了整整七载。
  “咳咳~”那些躲在门后偷看的人儿,不知是谁重重地咳了两声。
  笑笑的小脸蓦地一热,掏出帕子将眼泪擦了个干净。而后,就在张若霭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她红着眼仰起头来:“我不为难你,你说了会再想想法子的。你今日不同意,那我明日再问你一遍就是。你不用急着拒绝我了,我先走了!”
  她说完便抬头挺胸地走了,丝毫不见半分受挫的模样。
  “皇上,张编修他……没有点头。”一个小太监匆匆赶回养心殿,悄悄将方才所见跟皇上和熹贵妃禀报了一遍。
  胤禛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摆手让那个太监退了下去:“再过三日,这个月就结束了,哎……看来,我这个赌,注定要输了啊。”
  妍华笑了笑,安慰他道:“禛郎对笑笑就这般不信任吗?还有三日呢,我相信她一定会想到好法子的。”
  可第二日,张若霭却请辞未来尚书房,理由是偶感风寒。
  胤禛叹了一口气,不再放心思于此事,他让魏长安将吕四娘的口供拿给他看,魏长安略有犹豫,不过还是将那份很长的口供拿去了养心殿。
  胤禛看得仔细,看到她当真寻了吴三桂的后人来与她一起诛杀他这个“狗皇帝”时,他心里的怒气翻滚地如同沸水。吴三桂当年背叛明朝投靠大清,本是开国功臣,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后来他却再度举旗背叛,自立为王,委实可恶。
  这吕四娘竟然勾结吴三桂后人,想弑君反清,可见这吕留良一门,当真是反清叛贼!胤禛握紧了拳头,差点儿气得将那口供给撕掉。
  “嗯?这是怎么回事?”他瞥到那份口供中的一行话,吕四娘说他擅用各种手段铲除异己,谋夺皇位、弑杀兄弟、宠幸妖妃……而后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所谓的前朝余孽身上,所谓的反清叛贼身上!
  魏长安垂着眸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回皇上,那吕四娘,说……说熹贵妃是妖妃,还说……说钱贵之死便是因为皇上偏袒熹贵妃,胡乱诬陷善人……”
  
  ☆、第六百一十六章 装病
  

  “妖妃?”胤禛冷哼数声,将手上的那份口供摔在了地上,“为何还不判刑?是要等着朕亲自下令?如此妖言惑众,还不尽快斩首更待何时?”

  “皇上,这吕四娘不知如何会知道钱贵的事情,奴才……正在亲自审讯。”

  钱贵这人,本属无辜,错就错在他自以为是地替妍华报仇出气。老八老九的死,他是罪魁祸首,胤禛并未下令将其家人一并斩首,而是大发慈悲让魏长安将钱贵的家人移去了别个地方居住。

  这么久以来,本也没人去查这些事情,可吕四娘为了寻得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将当年被斩首的那些“前朝余孽”都查了个遍,登时发现那件事情很可疑。尤其是看到钱贵的家人还好端端地活着时,她心里的狐疑便越发浓重了!正常的皇帝,怎会容忍一个前朝余孽的家人活着?她因为那些诗词,便得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那些试图炸死皇帝的余孽,其家人怎会好端端活着?

  胤禛听到魏长安提起钱贵,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已经有点儿不大记得钱贵的事情了,但他知道,他为了不让事情牵扯到妍华身上,做了不少事情。

  让钱贵回景仁宫辞别是他亲允的,让钱贵骗妍华说他是去雍和宫当差也是他授意的。而至于将钱贵打成前朝余孽,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那时,哪里有什么前朝余孽,都是他随意捞出来的借口罢了。

  钱贵毒死老八老九的事情败露后,胤禛是很生气的。虽然他们已经被剔出宗籍,可他们曾经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世人皆知。当时八福晋与九福晋先后自尽,京城里因此满城风雨,各种动荡不安的暗流似乎都有涌动的迹象,胤禛不得不想法子将之平复。

  他平复那件事情的法子,便是必须将钱贵砍头。钱贵做的事情,岂止是砍个头就能终结的?可胤禛不愿意牵扯到妍华身上,倘若让人知道钱贵是景仁宫里头的首领太监,那么掀起的风浪便不会是一般的小波小浪了。到时,前朝不安,后宫不稳,他便真的会难以掌控了。

  所以,他才会让人趁着妍华在御花园里办灯会的时候,筹划了那样一场动乱。不然,守卫森严的皇宫,怎可能有人能带着火药行走自如?还能那般小心地将火药都藏在花灯之中?最为关键的是,平民百姓,怎么可能弄到火药呢?

  他之所以做了那样大一个阵仗,就是想让人知道,不仅老八老九被害,就连他这个皇帝,也有人想害!所以,他把那些事情都推到前朝余孽的身上,乃再合适不过。

  若说他当时为何不肯怀疑妍华,那是因为妍华压根没有理由去毒杀老八与老九。虽然当初她吐血的事情确实是因了老九呈上去的那封信那幅画,可以妍华当时的身份,压根没可能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胤禛正是因为了解妍华的脾性,知道她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误了几个孩子的前程,所以才会极力将她置于整件事情之外。他无需她的感激,只要她能一直与他长相厮守,便可。

  “那件事情,朕不想再多任何一个人知道,你审问清楚后,便传朕旨意,将那吕四娘斩立决。”苏培盛进来通传,说熹贵妃来了,所以胤禛匆匆吩咐了一声,便摆手让魏长安退下了。

  “皇上,笑笑病了。”笑笑身子骨健朗,以前一整年里都难得病一次。这次却在六月这样大热的天气里头病了,定是因为张若霭的事情啊。

  “传太医瞧瞧就是。”

  “一定是因为张若霭不同意做额驸,她心里难受便病了。”妍华忧心忡忡地皱着眉,巴不得胤禛现在就下个旨,直接给笑笑与张若霭指婚。

  “不还有今日和明日两天的工夫吗?我看她未必是真病,笑笑不像是这么容易便会放弃的人儿。凡事关心则乱,你先莫急着担心,指不定她是在装病呢。”胤禛心里已经做好了输掉这次打赌的准备,所以说起笑笑的事情来也较前两日轻松。

  妍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见他说罢便低下头去批阅折子了,对这两父女颇感无奈,觉着自己当真是操碎了心。

  胤禛半晌听不到她出声,再抬头一看,却见她在旁边发愣:“苏培盛,差个人去尚书房瞧瞧,看张编修今儿个来了没有。”

  等妍华回过神来看向他,他才叹了一声,委屈道:“婵婵是不是以为我不关心笑笑?几个孩子里,就她最像你,单凭这一点儿,我也不会不关心她。不然,你以为我好好儿地让一个编修行走尚书房做什么?也没必要让笑笑一个女子去尚书房读书不是?你不能总是为了几个孩子而忽视我……”

  他说了一通委屈的话,听得妍华颇有些无奈。

  她走过去极其熟稔地给他捏了捏肩背,轻声道:“臣妾何时忽视皇上了?皇上可不得如此冤枉臣妾。臣妾站在那里什么也没说呢,皇上便自顾自地说了这么多话,可不是在胡搅蛮缠?若是被别个人听到,还当真以为臣妾不将皇上放在眼里呢。”

  二人旁若无人地说了些体己话,过了好大一会儿,被差去尚书房的小太监才赶回来:“皇上,张编修今儿个过来了,奴才过去的时候,看到伺候公主的方公公正在与张编修说话。奴才候了一会儿,问方公公小公主生了什么病,可请了太医……结果,方公公说……说小公主没生病。公主是……是故意差了人去尚书房,骗张编修说病了的……”

  胤禛得意地看了妍华一眼,不料她却带着薄愠啐了一声:“臣妾看,笑笑有八成是像皇上的,这坏劲儿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亏她还担心了那么久,一大早便赶来养心殿,想寻了法子求胤禛给他们指下这个婚了事。哎,真是白操心了。

  胤禛闷笑了几声,又抬眼看向跪在前头的小太监:“那张编修是何样反应?如实道来便可,莫要妄自揣测。”

  “回皇上,张编修一直皱着个眉头,拉着方公公不让走,让方公公便小公主如何生的病、病了该多少个时辰、眼下情况如何、太医又是如何诊治的……一一问了个详尽,奴才瞧方公公走后,张编修还在里头不住地踱着步子呢……”

  “如此看来,这张若霭对笑笑也并非无情,可他为何不同意娶笑笑呢?”

  苏培盛摆了摆手,将小太监屏退下去后,自己个也悄悄退到了一边。他见外面远远有人走来,便悄悄退了出去。

  “男人总要好个面子,不过,倘若这张若霭宁可端着面子也不愿意反悔答应,那我看,这婚事不指也罢。”他既然决定了将笑笑留在京城,自然就要给她指个如意郎君才好,倘若这张若霭如此冥顽不灵,不要也罢。

  他的话音刚落,苏培盛便笑呵呵地走了进来:“皇上,张编修没递牌子,但是想觐见皇上……”

  “快传!”胤禛睨了妍华一眼,示意她先去东暖阁里坐坐,妍华点头,笑着退了下去。

  “皇上恕罪,微臣斗胆有事相请。”张若霭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但他眉目间尚留有一丝犹豫。

  “张卿但说无妨。”胤禛的面上早就恢复成一派的清冷与庄重,全然没了方才与妍华笑呵呵地说话时的温柔。

  “微臣听五公主说,皇上许是要将公主嫁到蒙古和亲,微臣觉着,此事……不妥。臣不敢妄议和亲之事,单就觉着……五公主性子直爽,不适宜作为和亲的人选。”张若霭的脸色有些发白,他一个编修,本是没有资格与皇上谈论这等大事的。

  他听说,准噶尔部被打败了,已经苟延残喘不成大器,不知皇上会否将公主嫁去准噶尔部?那准噶尔部之人屡次进犯,他只怕他们压根没有平和之念,笑笑嫁过去也只会受苦啊。

  “张卿乃翰林院编修,议论此事,确属斗胆。”胤禛微微眯起眸子看向他,心里有些生气。都这种时候了,他还是不愿意亲自求旨指婚?

  张若霭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其实,即便到眼下,他还是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愿意做笑笑的额驸。笑笑与他心目中的妻子人选相差太大,吟诗不行,作对不成,琴棋书画更是样样不精通。虽然她在去年八月十五跳了支剑舞后,莫名得了个“剑胆琴心奇女子”的名头,可在他看来,也不过是瞎猫撞到死耗子而已。

  虽然他对笑笑的好感在潜移默化中与日俱增,但是笑笑是个一无是处的公主这个念头却也早已在他心里根深蒂固。

  弘历与他谈过多次,弘历曾问他:“你身为张大人之子,如今又入官场,你可知,你的婚事不是你自己能做得了主的?我皇阿玛指谁与你,无论你喜不喜欢,你都要娶,如若不然,便是抗旨。抗旨的后果,你自己也清楚。起初得知笑笑倾心于你时,我本也不同意。自古以来,若论薄情寡义,不发广读圣贤书之人。笑笑心思单纯,若是寻不到一个真心待她之人,便是辜负了她……”

  “若无别个事情,张卿便退下吧。”胤禛见他迟迟不言语,眼里浮起一抹不耐,也不愿再与他多话,摆了摆手便不再看他。


  
  ☆、第六百一十七章 跪求
  
  在东暖阁里倾耳偷听的妍华,听到胤禛撵张若霭走的时候,差点儿想出去阻止。不过,她心里毕竟有分寸,忍了又忍还是没跨出那一步。
  外面安静了好一会儿,就在妍华以为完全没有了转机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张若霭的声音响了起来,语气里透着坚定:“皇上恕罪!臣去年听家父说,皇上曾有意将五公主指给臣为妻,不知皇上是否还记得此事?”
  胤禛听他终于提起此事,这才将头抬起来,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记得,可朕也记得,张廷玉也曾专门为了此事来找过朕。”他向来是个小气的人,岂会放下皇帝的面子,露出哪怕一丁点儿属意张若霭做额驸的心思。
  张若霭的脸色白了白,明白胤禛说的话是何意。当初他也没指望他爹真的能将皇上说动,待张廷玉回去让他不用再为那件事发愁了之后,他才由衷地佩服起他爹来。
  不过这一年里,见皇上迟迟没有为他指婚的意思,他娘便急了,私下里与他说,会不会是皇上心存记恨,故意拖着他的婚事不给指?他娘最是关心婚娶之事,原本以为没有得罪皇上,如今看来,皇上并没有那么大度啊。
  所以,前两个月起,他娘便开始催着张廷玉多在皇上面前为他求个媳妇儿,皇上许是忘了也不一定。还唠叨过几次,说笑笑贵为公主,虽言谈举止大胆了些,却并无大过错,其实也挺好的。
  张若霭的娘一松口,张廷玉便也不再坚持了,跟着夸笑笑好。
  张若霭是个有己见的人,想法并不会因为他们改变。但笑笑的好,他却是看得最清楚的。她是一个嫉恶如仇可待身边人却极好之人,透过她的眸子便能看清她心里的想法。
  放在以前,他一提到笑笑,他便是各种嫌恶;可如今,一提到笑笑,他却有说不完的褒奖。
  弘历告诉他,笑笑只有一个,一旦被指给了别人,他便再也没有机会了。做笑笑的额驸之事,究竟是不是深坑,要他自己去权衡。他昨儿个故意托病没有去尚书房,结果却总觉着心里少了点儿什么。他方才便仔细问过自己一遍,倘若真的就此不再与笑笑相见,他会不会后悔?
  张若霭弄清楚自己的心意后,朝胤禛连磕了几个头:“皇上明察!当初的罪过,皆是臣一人所犯,与家父无关。臣愿接受处罚,但请皇上重新为臣与五公主指婚!”
  “哼,朕想指,你不愿。你想求,朕为何要同意?”
  张若霭后悔地拧起了眉头,又重重地磕了个头:“是臣不知公主的好,才会犯下那般无知的过错,求皇上成全!”
  “退下吧。”胤禛偷偷弯起了嘴角,他没想到,他本以为自己输定了,结果他却赢了。不过这张若霭已经表明了心意,他自然要好好给张若霭长长记性,免得他以为这婚事那般容易求。
  “皇上!求皇上成全!”张若霭既然已经决定要求娶笑笑,自然不肯如此轻易放弃。皇上还未答应,他怎可离开。笑笑都被他气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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