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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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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见她不说话,却盯着对面的葱郁在看,便悠悠地道了声:“阿梨放进来的,看着倒是舒心。既然婵婵不醋,那我便也不多言了,只是你不可再……”
  “其实,爷若是想解释两句,婵婵也会洗耳恭听的。”妍华回过神来,听到他的话后自是不甘心错过这个机会。她闷闷地收回了眼,偷偷瞟了他一下,目光又无可避免地撞到了那几朵桃花印,视线便又如同撞到了尖针一般跳缩了回来。
  看到妍华的反应后,他轻笑了一声,然后便握住了她的双肩,定定地看进了她的眸子:“婵婵,我不是一个只知沉溺于女色之人。”
  妍华懵了一会儿,一时没有理解他此时此刻突然说这句话的用意。
  视线又不小心地落到了他的胸口,她红着眼眶点了点头:“我知道。”
  “所以,有的时候我也会迫不得已。婵婵不该如此在意。”他的话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妍华耳中,她却嗅出了一丝责备的意味?
  委屈再也抑制不住,鼻子猛地一酸,她的眼睑蓦然挑起:“爷,婵婵……没有在意。”
  她什么也没说,小性子都没使,他凭什么责备她呢?他嫌她有妒心了吗?
  倔强的小脸微微扬起,眸子里的委屈也倒流了回去,她紧紧抿着红唇,眼里有不屈的坚持。只是当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时,她的眼中却还是露出了一丝溃散的痕迹。
  她索性小嘴一瘪,卸下方才的倔强,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爷……是不是厌烦婵婵了?”
  
  ☆、第三百六十四章 说理
  
  胤禛一愣,显然是因为妍华的话而错愕了。
  他特别受不住妍华瘪着小嘴作委屈状,几年了,她每每做出这番神情时,他都会忍不住心颤。眼下如此缱绻的光景下,看到她的模样后,他亦如往常般轻颤了下。
  他捏住妍华的小下巴,迫得她不由自主地凑近了些。
  水雾中的眸子异常迷离,外面小雨淅沥沥地下着,天色也暗沉沉的,即便如此,却也掩不住这满室的旖旎。他微微眯起眼,凑近了去擒住那两瓣柔唇,暴风骤雨袭掠她之前,她只听到他在自己耳边促狭一笑:“婵婵,我今日不乏了。”
  这一次,他学会了浅尝辄止。二人大汗淋漓之后,外面阴柔的小雨也渐渐止住了趋势。
  望着他胸前那片绚烂,妍华终究还是问了出来:“爷会纳阿梨为格格吗?”
  搂着她的那个身子显然怔了怔,他挑着她的下巴,让她抬眼看自己:“阿梨是九弟的女人。”
  妍华为这句话思索了半晌,他又如同往常一样,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许是因为他习惯了如此,而她也习惯了去揣度他的意思,只是这句话在她经脉血液中游历了一遍后,她还是未能咀嚼出其中的含义。
  他定定地看着她,薄唇虽是轻轻地抿着,她却感觉到他不会再开口解释。
  所以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声:“所以……爷不会纳她是吗?”
  他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了一句:“日后我若是再纳几个格格,你岂不是每日都要泡在醋坛子里了?”
  她顿了下,眸子里的那抹希冀黯淡了下去,最后她缓缓地移开眸子,颇有些寂寥地垂了下去。
  以后,你还要纳好几房格格吗?
  他轻叹了一声,握住那只小手按在了自己胸前。他朝自己胸口看了下,沉吟道:“这些,是在九弟的府上留下的。”
  她的眸子动了动,缠绵过后的旖旎早就在方才那番话中消失殆尽。眼下听到他突然开口解释,她只觉得有些讶异,却还是竖起耳朵细细听了起来。
  “……九弟十弟他们一直向我敬酒,我便多喝了几杯。九弟见我不胜酒力,哼哼……便找了几个舞姬伺候我。我看,那几人哪里是舞姬?分明比那青楼中的女子还要奔放……”
  “这些……是她们弄的?”妍华的脸色白了白,别扭地摸了摸那片嫣红,心里有些不知味儿。原来不是阿梨,可是……却原来是好几个女子留下来的……
  听此一说,她心里的难受反而加重了几分,这倒还不如只是阿梨一人嘬出来的好。
  胤禛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她脸颊上抚着,听到她语中压抑着的震惊后,他终究没再惹她着急:“嗯……”
  妍华听到他应了这一声,心里便猛地一沉。她还来不及难受,便听到胤禛又借着说道:“不过是亲了几下,你便醋成这样不成?你若是有心,大可再多亲几下,将她们留下的印子给盖了去。”
  他说得倒是轻巧,她又不是没试过,还没吮几口,她便觉得嘴巴发麻不知所感了。再说,二人之间的情事,何必非要吮出那样的痕迹来呢?
  她低眸瞧了瞧他胸前那一片姹紫嫣红,打消了胤禛提议的念头:“我怕将爷的胸口吮出血来,罢了吧。”
  他忍不住闷笑了数声,起身穿衣服。待穿好了衣服后,回头看到妍华还呆愣愣地盯着自己看,他便上前捏了下她的脸颊,语带笑意地轻声道:“婵婵还不起?走,回万福阁去看看弘历。”
  她怏怏不乐地坐起了身子,又蔫蔫地让丫鬟伺候穿衣,待剩下几个盘扣未系时,胤禛摆手让她们退下,亲自上前给她系了起来。待系好后,他轻轻握住她已然纤瘦下来的柳腰,低头附在她耳边道:“婵婵如此摆脸子给我看做什么?除了这些红印,我并没有允那些舞姬伺候我什么。”
  妍华的眸子亮了亮,熄灭的小火苗迅速燃了起来,她情不自禁地旋起嘴角的小梨涡:“真的?”
  胤禛哂笑着睨了她一眼,故意别开了眸子摇头道:“假的。”
  妍华的精神气儿却是终于提了上来,她忙赶上两步勾住了胤禛的手臂,不依不挠地黏乎道:“爷说的当真,对不对?嘻嘻~”
  胤禛白了她一眼,抬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拍了下:“我看你也就这点儿出息,日后看到这种东西权当没看见便罢了,你还醋上瘾了。”
  她为这句话呼吸一滞,面上的笑容却是维持在了那儿。心里头有寒风呼啸而过,一瞬间便将她的欣喜给冻成了冰渣。说到底,还是她太在乎身边这个人了,这样委实不好。是他制了机会让她天天面对这张脸——研墨,也是他促了机会让她如此依赖他——侍寝,每次有了矛盾也是他好整以暇地看她生气吃瘪,因为最终都是她先低头。
  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常年如此,仿若已然成了他心中的理所当然。
  这样,委实不好。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先低头?若不是他方才不经意间说的话,她又要像以前一样,稀里糊涂地就将这个矛盾给抛在了脑后。
  日后再看到,权当没有看见?还要怪她醋上瘾了……看来,他们之间的相处,亟待改变。难怪每次闹完矛盾后,她都觉得很累,原来症结在此,她竟是从来都不知道好好儿地想个法子让他改变。
  “爷可知,我若当真当做没有看到,那便是我心里根本不在乎。”她悄没声儿地将手从臂上撤下,张着那张全无真心的笑脸发了话。
  胤禛停住了脚步,奇怪地低下头去看她。
  她的眸子里带着认真,可脸上却扬着假笑。若不是了解她的脾性,他一个不注意,便会真的以为她已经消了气。
  “好,允你胡闹。”他勾唇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笑得让天地为之失色。
  可是,这句宠溺却让她的笑脸当即冷了下来。
  她往后撤了撤身子,定定地看向胤禛:“爷何故不懂,婵婵不是在胡闹。”
  胤禛见她认了真,便旋即收起了眼里的那份调笑,微微蹙起了眉头:“是不是葵水快来了?怎得突然带刺儿了?”
  她的清眸猛地一抽,有些神伤,只听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爷说是舞姬们嘬出来的红印,奴婢信;爷说爷未让她们做什么,奴婢也劝着自己信下来了……其实奴婢心里不信呵,可是爷愿意花心思骗奴婢,奴婢心里也是高兴的。”
  他蹙着的眉头拧紧了一分,眼前的女子明明跟以前长得一样,肉嘟嘟的脸颊,红润的小嘴,可那双眸子里的眼神却变了。他望着她不变,可她终究是长大了,长大到他开始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婵婵,我未骗你。当时我并未真醉,只是为了……”他顿了顿,又将话头也呷住了,再张口的时候已经转了话头,“有些事,说多了你也未必懂,我不想拿那些事情烦你。有些事情,你也不该知道。”
  她垂下眼睑,不再看他:“奴婢知道,奴婢并不想知道朝堂上的事情。所以爷不说,奴婢也从来不会问。可是……奴婢知道,奴婢只是个格格,不该恃宠生娇,只是多年下来,奴婢自个儿觉着爷也该尊重一下奴婢了。”
  胤禛疑惑地捧起她的脸,似是不解:“此话何意?”他何曾不尊重过她?他一直将她捧在手心里,还不够?
  妍华见他并未生气,索性将话都挑明了说:“每次闹了矛盾,爷随意哄两句,奴婢便展颜了,爷可知这并非奴婢不再生气了,而是……”
  “是因为婵婵心里有我。”他戏谑地言了一句,可是眸色却越发深沉。
  阿梨进来的时候,看到二人似在深情对望,忙讪讪地低下头,又退了出去,脸上落满了失落。
  妍华眨了眨眸子,神情有些哀伤:“可爷总是倚仗着奴婢对爷的这份忠贞不渝,来消遣奴婢。奴婢觉着累,很累。”
  他的眸子骤然裹了曾冰霜,声音也透出清冷:“我如何消遣你了?”
  他说着便松开了那张柔软光滑的小脸,背着手踱远了两步。
  “是奴婢遣词不当。”见他生气,她反而寒了心,“每次奴婢生气,爷至多哄上两句,再不济,吃顿烧鸭,奴婢便将委屈都咽了下去。可每次爷生气,无论爷有没有道理,却都是奴婢低头,爷不觉着头低久了,奴婢迟早会懒得再抬头吗?”
  “好好儿的,又胡闹什么?”他缓了缓语气,上前要拉她的手,被她躲了开来。
  “爷自个儿听听,爷每次都觉着是奴婢在胡闹。”她有些受伤,能按捺住心里的寒意好好儿地同他说这样一番道理,已经是她在努力了。若是当真依着她的脾性,她早就木着脸走了。
  “你是打定主意要同我吵架了?”他的眉目间隐现不悦,习惯了她低头,哪里适应得了她突然如此反抗。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在说理。”妍华福了福身子,眉目间俱是疏离,“奴婢知道爷在外面有诸多糟心事要烦,所以奴婢受了委屈总是尽量自个儿咽下去,不拿来烦爷。可爷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般理所当然地指责奴婢呢?”
  一面享受着她的美好,一面又消遣着她的真心,她就是不愿意再如此忍气吞声下去了。
  胤禛冷着脸看了她一会儿,转身便要离开。
  又是这样,还是打算让她自己反省后主动道歉吗?
  她连忙在他身后急急地叫了一声:“爷给过奴婢允诺,吵架了不得将奴婢一人丢下!”

  ☆、第三百六十五章 劝慰

  胤禛的身子因为妍华的这句话而顿住了,不错,他确实允过,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所以他才会允。是以,他缓缓转过身子,淡淡地看了过来。
  妍华见状,上前两步,直勾勾地看进了那双冷眸:“奴婢不是无理取闹,奴婢只是希望爷不要总是将错都归咎于奴婢,奴婢也是人,咽了那么多委屈,总有咽不下去的时候。”
  “这还不是无理取闹?”他冷哼了一声,眉目间已现不耐烦之色。
  妍华生怕他又要丢下自己,肚子离开,忙上前扯住了他的手臂。粗壮的手臂她一把都握不住,可是她却紧紧拽着,不想让他脱了自己走开,可鼻子终究是酸了。她红着眼眶裹着眼泪,哽咽道:“奴婢不是在同爷无理取闹,奴婢不是在跟爷说道理吗?”
  他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有些疲惫地看了她一眼:“婵婵,我今日没有心思同你说这些道理,以后再说吧。”
  “爷比奴婢年长,怎得能像孩子一般……”看到他眼里的清冷,她终究是将“耍赖”二字咽了下去,却还是低了声音继续道,“爷不给个话,奴婢心里不安。”
  “你想让我给什么话?”他反问了一句,眉头已经不耐地皱在了一起。
  妍华愣了愣,小嘴张了半晌却没了声音。她不过是想把话都说清楚,免得藏着掖着瞎猜忌,至于想让他给什么话,她并未合计过,方才也不过是情急之下脱口说了出来而已。
  她在心里琢磨了会儿,还是给了话:“爷日后莫要将错都归咎于奴婢胡闹,可好?比方说方才的事情,爷也该想想,爷有没有哪里说得不对或是做得不对了,是不是?”
  她柔声地提点着指引着,希望她鼓足了勇气说的这番话,不会白费。
  不过,他只是不置可否地轻轻哼了两声,让妍华摸不着头脑。她也不知他生气了没有,只是她此番话说得并无过激之处,心里只巴望着他能听进去。虽然在他的王府里,除了福晋并无人敢忤逆于他,但她还是望着他能做出一点儿改变的,哪怕一丁点儿也好。
  他等了半晌,不见妍华动弹,眸子里刚刚褪去的不耐便又渐渐浮起:“不去看弘历了吗?”
  妍华在心里失望地暗叹了一声,又说了一句话后才抬脚先行离开:“那爷,可能先好好想想?等想好了再给奴婢个话也行。”
  胤禛看着她小小的身影渐行渐远,突然蹙着眉头笑了起来,也不知是无奈还是气愤至极。她倒是胆肥,敢让他反省。
  抬脚要追上去时,魏长安走了进来:“爷,十三爷府外无异常,还是驻着那么多人。”
  胤禛收敛眉目,将方才的情绪掠去:“知道了,继续盯着吧。若是能得机会,便送些滋补品进去。十三弟的腿疾如何了?可是探出消息?”
  魏长安摇了头,去年的时候,十三爷外面的把守弱了些,可近来又恢复了。昨夜传出太子被废的消息后,十三爷府外的看守只严不松,似是有大事要发生一般。
  胤禛叹了声:“罢了,皇阿玛如今正在气头上,只怕我们兄弟几个都会被盯得很严,你也不要有何动作了。凡事等过段时日再说吧,十三弟……也唯有继续熬着了。”
  妍华回到万福阁的时候,胤禛还未追上来,她一路上都在回想方才的谈话。她这次也是控制着脾气,拿捏好了才说的,适才并没有用过激的言语,想来他也不会小气到听不进去的吧?
  其实明明是她受了委屈呀,怎么事到如今,反而像是她做错了事呢?哎~接下来的几天,她端庄得很,研墨的时候也小心观察着胤禛的神情。
  只不过他神情淡淡的,这几日都没再去万福阁宿夜,也未叫她去雍华殿侍寝,见面的时候只字不提那一日的事情,倒叫她有点儿惴惴不安了。
  她觉着她该找个人给她参详参详,所以这一日她在耿氏屋里头与她聊天时,便将这事儿说了出来。待说到胤禛胸前许多桃花印时,耿氏的眉头跳了跳:“爷并不是个好声色犬马之人,如此这般,确实稀罕。”
  妍华点了点头,又继续说了下去,待说到阿梨湿着衣裳从浴池子里走出来时,耿氏的眉头又跳了两下:“我听闻这个阿梨姑娘很美,我听纤云说,这个阿梨瞧爷的眼神也不大对,只怕,当真会养虎为患。”
  妍华默了默,不大有底气地说:“爷说阿梨是九爷的女人,听他话里的意思,他倒是没有兴趣去碰阿梨呢……”
  “可假若阿梨主动投怀送抱呢?软香温玉,有几个男人能坐怀不乱的?更何况,阿梨又那么美……”耿氏正兀自担着心,待瞥到妍华微皱的小脸时,立马笑着岔开了话题,“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你担心这些做什么?”
  “姐姐,我也知道我不能独得他一人,是以他再纳几个格格,我也无话可说。阿梨的性子不骄纵,若是让她伺候爷,我也……觉着甚好。他与别人亲热,我管不着,只是我不愿意目睹罢了……我前些日子同他说了番道理,他这几日却有些奇怪……”她将那一日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耿氏听完后,非但不吃味儿,反而像是在听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一般,神色平静得很。
  耿氏听罢,沉吟着点了点头:“妹妹这番话讲得不无道理,只怕爷习惯了你服软,你突然换了种方式与他相处,他一时难以适应吧。”
  妍华轻喟一声:“我也如此认为。”
  “你不如把这些心思放一放,好好地去抚养硕硕便是,成天想着爷的事情,只给自己添烦扰不是。”耿氏看到她轻蹙的眉心,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劝慰了一声。像她这样,不是挺好?只不过,她因了与妍华交好的便利,无人敢欺负她屋里头的人。
  想来也是托了妍华的福,若是像锦绣轩一样,成天得不到爷的垂幸,只怕不管你往昔多风光,到头来皆会落得任人欺侮的命运。像那宋氏,往日受宠的时候,随便听到一句不顺耳的话都能让人暗地里惩戒那人一番,如今呢?良辰时常吩咐人将爷换下的衣物拿给宋氏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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