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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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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那个香囊,呈现诡异的暗黑色,在晃动的烛光下,闪着幽异的氤氲光泽。
  妍华拿在手中,凑到鼻子下面轻轻嗅了嗅。有点,泥土气味?
  她觉着奇怪,又嗅了嗅,这下子,她音乐嗅到了一股……腐臭味?
  这里面究竟装了什么,竟是已经腐烂了,他为何还舍不得扔掉。只因为这香囊,是娉娘留下来的吗?
  待看完这两样东西后,她又在这间不大的暗格内徜徉了会儿,想看看还有什么值得她窥探的东西。转了两圈,她才发觉,在放置手帕的上面那一阁,她本以为空着的那一处,放了一封信。因为她没有那一格高,所以方才站在那里她抬眼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眼下离得远了些,她才发觉上面有封信。
  她犹豫了下,这暗格子里只有几样东西是娉娘的,她不确定那封信是不是娉娘写的,如若不是,她便可能偷窥了胤禛的其他秘密。她心口跳得厉害,却终究不想白来了这一趟。
  不知是不是太过紧张,抑或是这个暗格不透气,她隐约觉得头脑有些昏沉沉的。
  踮脚将那封信抽在手中时,她突然觉着那封信有千斤重,捏在她手中沉甸甸的,有些拿不稳。
  信封上写了四个字:爱爷亲启。自己娟秀,与方才手帕上的字迹相似。
  妍华的眼皮子突然跳个不停,心里有即将窥探到秘密时的紧张。她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抽出里面那张信纸,就着不太光亮的烛光细读起来。
  信不长,是她写给胤禛的离别信,上面说,她离开是因为她只望找一人与她厮守到老,而非与多个女子争风吃醋,是以此生的胤禛不会是她良人,若有来世,但愿再遇。结尾是寥寥几句生疏的祝福语,无非是希望胤禛幸福,说她自己也会早日觅得良人云云,勿念。
  信纸上的墨汁有几处被染开,应是有水滴落上去打湿了信纸后染开的。不知,是她自己的泪,还是他的。
  她想起胤禛的清冷寡淡模样,猜测那几滴泪约莫是娉娘流下的,恐怕她写这封信的时候多有不舍吧。只是,既然相信,她又为何选择了离开?
  她是倚着墙根蹲在地上看的,待看完这封信时,她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想睡一觉。她只觉得眼睛突然便睁不开了,意识模糊之际,“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倒了下去……
  
  ☆、第二百三十四章 禁足
  
  “格格?格格?”
  耳边隐约有人在轻轻唤着,带了丝焦急。
  妍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眼前那张晃动的脸,神智有些不清。她的嘴巴一翕一合,似乎在唤着自己,只是声音飘飘忽忽地有些遥远。
  那张脸上现出一抹喜色,冲着身后一个男子提醒了一声:“爷,格格醒了。”
  爷?哪位爷?
  妍华头疼欲裂,无力地抬起手来揉了揉额角。她的眼睛看东西有些模糊,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她朦朦胧胧地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形往床边走过来,浑身都透出一股肃冷之气。这个气息,她很熟悉,只是为何,此刻的他这般清冷?即便她眼下有些看不清,却还是能感受到他浑身写满了不高兴。
  等等,她为何会在这里?
  她蓦地一惊,不待男子走来,忙捞起盖在身上的锦被将脸蒙住了。
  她想起来了,她在暗格里偷瞧那封信,然后不小心……睡着了?她也不知,她当时是睡着了抑或是昏倒了,只是眼下脑子混沌,眼睛也模糊不清,让她隐隐约约愈加不安。
  正胡思乱想之际,她发觉身边的床榻往下陷了陷,有人坐在了旁边。
  她的身子有些发抖,此刻她应当与耿氏在桃林中赏花的,她不该躺在这里,眼下她后悔了。因为看了那封信、那块手帕,她非但没有了解到娉娘与胤禛之间的故事,心里反而更难受了。
  她,不想看到自个儿心爱的男子,与别的女人交心。
  思及此,蒙在被子里的她不由得轻颤了一下。原来,不知何时起,她竟然变得这样贪婪了。
  如今她做了这样的事情,他,还会原谅她吗?
  她不确定,所以她不敢抬眼去看他,虽然她眼下看不清。至于为何看不清,她眼下没有工夫问。若是他能看在她看不清的份儿上便原谅了她,那么,她便大声地告诉他,她瞎了。
  胤禛见她蒙着头,身子隐隐在瑟瑟发抖,一抬手便将杯子揪了下来。
  他冷着脸,脸上隐隐泛着铁青色:“你想我怎么罚你。”
  他重如千金的语气震得她耳朵生疼,刚刚还干涩的眼睛,此时蓦地湿润起来。她吸了吸鼻子,强忍住眼里的泪水,颤着声音道:“我眼睛看不清东西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他却无动于衷,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要开口哄她的意思,也没有要抬手给她擦泪的意图。
  妍华眼中蓄满了泪,终于顺着她的脸颊,滑过额角,消失在发间。
  “我信你,才带你进去。说,你为何要偷偷进去?”他的声音暗沉,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妍华看不清他眼里的生冷,听到他语气如此生冷,便知道他真的生气了。这点认知,叫她心里很惶恐。她忙摸索着去抓他的手,他却躲开了。
  泪水,突然流得更加泛滥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你总是对着十三阿哥画那幅画发愣,又对着我叫过娉娘,我心里害怕,只想知道你与娉娘之间是怎么回事,所以一个没忍住就跑进去看了,我真不是故意要背着你进去的……”
  她又试图去抓他的手,可是他却再次躲开了。
  两道冰冷的视线投了过来,妍华打了个寒噤,他淡淡的开了口,语中带了丝沉痛:“你可知,你毁了我的东西。”
  她抬手擦了擦泪眼,想努力看清他面上的神情,是悲伤还是愤怒?
  她看不清,所以她赶忙坐起了身子,在他起身要撤离之际,忙急急抱住了他的身子:“我不知我不知,我毁了什么东西?我就是觉着昏昏沉沉的然后便不省人事了,我不知我毁了什么。若是毁了东西,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是无心的,我真是无心的。”
  他的身子一动不动,妍华忙抬头去看他的眼,依旧看不清。
  她赶紧抬手擦了擦眼,他却趁机要推开她,她赶紧又抱紧了他的身子。
  “你碰翻了蜡烛,将那封信烧了……还有那块帕子。”他的语中有克制的隐忍。
  妍华心中的惶恐更加厉害了,她本来还想,娉娘再美再好,也已经离开多年了,此时的娉娘说不定早就嫁做人妇,将胤禛忘了。所以,她觉着她在胤禛心中的位置,应该比一个“旧人”来得重要一些。
  可是眼下,胤禛的语气如此生疏,她心中的不确定便更加厉害了些。
  他每多说一句,她的身心便冷上一分。
  妍华轻呼了一声,无措地抬起了头。
  怎么办?她将他珍藏的东西给烧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该如何解释他才能信?
  她的身子乏力,可是她要留住他的心。
  所以她攀上胤禛的脖子,主动去寻找他的唇,冰冰凉的,碰上去像是在亲吻一方冰块。可她却还是热切地吻了上去,因为以往她犯错的时候,只要主动施用美人计,他都会不再认真追究的。
  所以,这一次,你也不要追究了好不好?她心里喃喃念着,主动探出绵软的舌头企图伸进他的嘴巴。
  可是他这一次当真气了,牙关紧闭,气息也没有一丝紊乱。
  妍华急了,忙伸手去接他的腰带,企图将手探进他的衣内摸索。
  良辰端了汤药进来时,便看到了这样一幕,惊得微微张嘴愣了半晌方才收回了心中的震惊。她无奈地将汤药先放到了旁边,准备等着他们亲热完后再说。
  “你闹够了没有!”胤禛突然用力地将妍华推开,妍华身子虚软无力,被他这样一推,直接往后一倒,头“嘭”地一声便撞在了床栏上。
  胤禛的手忙伸出去要拉她,却晚了一步。
  妍华头痛,眼花,口干、心痛……浑身都不适,胤禛还生她气,她突然觉着天都要塌了似的,心里空落落的无措极了。
  胤禛抬眼看到良辰,忙站起身子,走开了床榻:“把药喂她喝了,待她好些了,命人将她送回万福阁去。再命人给我看着,不得我的命令,不准出万福阁一步,请安也暂且不用去了,我会跟文瑶说一声。”
  “你这是要禁我的足吗?”妍华捂着脑袋,模糊不清地看着他的背影,声音里满是失望。
  胤禛没有回头,只冷冷地说道:“你该反省反省了,当真无法无天了,哼!”
  她心里一沉,忍不住低吼了一句:“娉娘娉娘,我知道我凡事不如她,可我不是故意的,你为何不肯信我!”
  胤禛的身子一顿,语气略沉:“你知道你不如她便好,她从来不会叫我如此操心!我信你又如何?东西已经毁了。”
  “你不要走!”她听到胤禛语里的沉痛,心里一慌,咬着下唇便要摸索着下床去追他。
  可是她的眼睛不知为何看不清东西,身子也有些虚浮,她一踏地才发觉整个人头重脚轻非常难受。于是乎,她腿脚一软,便直直地往地上跌去。
  “啊!格格!”良辰在一旁看着俩人戏剧性的变化,方才明明还亲得忘我,眨眼之间便要各奔东西。
  她知道因由,却不好出来插嘴。
  眼下看到妍华倒了,忙跑上前两步去将她扶了起来。
  胤禛听到声音也是一惊,忙转过身子,出声询问:“怎么了?”他的语气不似方才那般生冷,带了丝关切。
  良辰低头看了一眼,急急地说道:“爷,格格又昏过去了。定是毒还未清理干净,她又一天一夜未进食了,身子太虚了。”
  胤禛无奈,上前两步将地上的妍华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上床后,才退后两步看向良辰:“她的头方才撞上床栏了,你等会儿让大夫再过来看看。”
  说罢,他又转身要走,刚走出两步,他又想起了什么事情,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声:“我在她面前提过娉娘?”
  良辰愣了一下,方才点头:“爷之前与格格穿洋装的那次,爷突然对着格格叫娉娘姑娘了……”
  胤禛愣了一下,没再吭声,只缓缓转回头抬步走了出去……
  妍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她依旧有些看不清,却还是探眼寻了寻。良辰依旧在旁边守着,只是不见了胤禛的身影。
  她张了张嘴:“他呢?”声音嘶哑得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喉咙口灼烧。
  良辰忙倒了杯水过来喂给她喝:“格格渴了吧?快喝些水吧。饿了没有?奴婢让人熬了清粥,备了些小菜,先吃点好吗?待格格再好一点,奴婢便命人熬参汤给格格喝……”
  见她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妍华便换了个问题:“我的眼睛怎么了?为什么我看不清东西了?我为何会晕倒在暗格中?”
  良辰叹了一口气:“格格是中毒了。”
  妍华心里一紧,不解地问道:“什么毒?”
  她隐约想起她在暗格中的时候,便发觉头脑有些昏沉,当时只道是暗格中常年不透气,所以待久了便会不舒服,没想到,她竟是中毒了。
  良辰无奈地摸了摸耳垂,小声道:“格格中了砒霜毒,好在不太严重,不然可就不好办了。哎,格格何苦这般难为自己又难为了爷呢?”
  妍华脑子有些苍白,她不确定地问道:“他叫我以后不得迈出万福阁?”
  
  ☆、第二百三十五章 帕子
  
  良辰愣怔了下,柔声安慰道:“爷不过是一时生气罢了,待他的气消了,自然就会把这禁令给撤了。”
  妍华心下失落,她方才还以为胤禛禁她足的事情只是她的梦呢,眼下得到印证,心里顿时觉得失落至极。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将她禁足了,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伤心呢?
  良辰见她精神萎靡,也不再劝,又帮衬着胤禛说起话来:“格格这次委实过分了,爷既是将东西放在暗格中,自是想放长久些的。格格未经允许擅闯不说,还将东西烧了,换做是别的爷,说不定早就……”
  她将即将说出口的“下休书”咽了回去,转而又说道,“格格可知,若不是有人看到花影鬼鬼祟祟地藏在那福晋,格格碰倒的蜡烛可能会将整个暗格都烧了?格格当时还晕倒在里面,格格倒是想想,当时多凶险!”
  妍华倒抽了一口气,压根不知道当时差点儿殒命,心里的委屈顿时被后怕压了过去:“可……我为何好好儿地突然就晕倒了?那里面怎得会有砒霜?我也不知我是何时中的毒……”
  良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格格可是碰了里面的那只香囊了?柳大夫说那香囊里有砒霜毒,只不过剂量小,所以格格才捡回来一条命。”
  “那不是娉娘的东西吗?怎得会有毒?”妍华迟疑道,看向良辰的眸子依稀清楚了点儿,“我的眼睛,还能好起来吗?”
  良辰愣怔了下:“格格的眼睛怎么了?”她说着便伸手在妍华眼前晃了晃。
  妍华一把抓住那只乱动的手,有些无奈:“我还能看见东西,只是看不清,模模糊糊的像是蒙了层纱。”
  良辰微微吐了一口气:“柳大夫马上来了,约莫是没有大碍的。柳大夫昨儿说过,等格格醒来后若是出现异常,暂且不要惊慌,可能是砒霜毒导致的,慢慢休养就好。格格也真是,怎得就是不知道照顾好自个儿,中毒这种事情是闹着玩儿的吗?格格这一倒,爷不高兴,奴婢也跟着揪心……”
  妍华的眸子垂了垂:“他自然不高兴了,我烧了他心爱之人留下的东西,将他心里的念想都给搅了……可我也不是故意的,方才跟他说了我看不清东西,他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约莫是厌烦我了吧……”
  一个丫鬟正好又将汤药热了热,良辰忙端着药喂妍华喝。
  妍华闻到那股苦涩之味,歪过头不想服用。
  “格格不喝,眼睛怎得好?”良辰又让人端来一盆蜜饯和甜枣儿,“格格喝吧,等毒清了,跟爷好好道个歉,爷定是能谅解格格的。”
  “要我喝也行,良辰,你跟我说说娉娘与他之间的事情,可好?”妍华敛起心神,与良辰讨价还价。
  良辰的眼角抽了一下:“格格喝不喝药,说实话,与奴婢无干。格格若是喜欢拿自个儿的身子开玩笑,奴婢只得去禀了爷,让别人来伺候格格了。”
  妍华嘴巴一瘪,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好歹认识多年,你便突然这般疏远我吗?我知道,如今他惦记娉娘,很快又要娶侧福晋了,我的好日子快到头了。我道你不似旁人一般看权贵说话,没想到你……”
  良辰扯了扯嘴角,无奈地睨了她一眼:“格格这是做什么?你何苦要对娉娘姑娘那般上心?她早就去了,格格其实不用担心的。”
  妍华愣怔了一下,琢磨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是说,娉娘殁了?”
  不知为何,她听到这话后,心里非但高兴不起来,反而微微有些揪心。
  活人她还可比一比,死人——她约莫是永远也比不过了。他本就惦念着娉娘,娉娘去了,那他心中惦念的便只会是娉娘的好,她如何比得过?
  良辰点头:“是啊,娉娘姑娘殁了,所以格格也就不要因为她而吃味儿了。”
  妍华默了默,点头,接过药碗也不顾苦涩之味有多重,仰头便一咕噜喝了。喝完也不吃蜜饯缓缓嘴里的苦味,径直躺下朝里睡下了:“良辰我累了。”
  良辰抬手给她掖了掖被子,顾自说道:“格格饿不饿?格格昨儿不曾醒,柳大夫让奴婢给格格灌了许多水,将毒素都吐了个七七八八,这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格格要不要吃点儿?奴婢让人熬了清粥,格格还是吃一碗再睡吧……”
  妍华心里难过,虽然腹中空空,可是她却提不起丁点儿食欲。
  “爷若是知道格格这般不爱惜自个儿,又该生气了。”良辰瞄了瞄她的神情,故意叹了一声。
  妍华的眸子动了动,缓缓闭上了眼,默不作声。
  良辰见状,无声了叹了一下。
  这时,一个丫鬟轻轻踩着步子走了进来:“柳大夫来了。”
  良辰看了妍华一眼,犹豫了一下:“让柳大夫先去万福阁给花影看看伤吧,看完了再过来。”
  “等等!”妍华闻言转过身子,不解地看向良辰,“花影伤了?怎么伤的?”
  “花影不守规矩,被杖责了三十大板。”良辰语气平淡,眉梢却是挂了一抹关切。
  “他打我的人?”妍华咬住下唇,隐忍住眼里的委屈,拧着脾气道,“花影也是听了我的话在外面守着,哪里不守规矩了?即便有错也都是我的错,何苦要难为了她?这板子,该是我挨的……”
  “哼~你若那么想挨板子,等你毒清了,自是有得挨,不用担心。”胤禛突然去而复来,他径直打断了妍华的话,面上肃冷。
  妍华一噎,气得唇瓣嗫哆了两下,终是什么也没说。
  她负气一般闭上了眼,也不再看他,又朝里转过身子试着睡过去……
  朦朦胧胧中,她听到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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