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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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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颇有些意兴阑珊的将眼皮掀开:“不必,我们初来沂州还是别惹麻烦的好,前方能过吗?”

    “那伙人缠斗的正厉害,我们若是贸贸然的过去,少不得要与之发生纠缠。”护卫又道。

    他沉默了片刻之后,当机立断道:“绕过去。”

    语毕,他便将手中的帘子放下,重新又靠了回去。

    这次他从青州回来,若非不得已,他还真不愿途径沂州回金陵去,毕竟如今他们唐家同沈家,可是不怎么对付啊!

    马车刚准备绕路过去,先前去打探情况的另一护卫又回来,在马车旁低声道:“公子,被围攻的好像是沈家的四子,咱们要不要管?”

    他一愣,随即将车帘极快的掀开,讶异的挑眉:“当真?”

    “千真万确。”

    他扯着嘴角不可置信的一笑:“沂州可是沈家的地盘,竟然还有人敢在这儿对沈家人下手,还真是在骑在老虎身上拔毛啊!”

    随即他又道,“既然遇见,那便是有缘,自然是要管的,你们过去帮衬一下,务必要保证沈家人的平安。”

    “是。”

    在同他们交上手的刹那,沈梨便估摸出这些人大概又是谁府上豢养的死士,十分难缠,招招更是很辣,直取命脉,半分花招都没。

    沈梨同他们一番缠斗也着实是费了一番功夫,若非身后带着人,她从中脱身并非是难事,只是如今,同他们打斗一番下来,沈梨便感觉背部隐隐作痛的,许是有些伤口又再次撕裂开,连带着她出手的动作都要慢上许些。

    那些同她交手的死士何尝看不出来,他们几人极有默契的交换了一个眼神,一同便朝着她刺来。

    她脚尖一旋企图避开,与此同时手中的鞭子恍若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翻卷出银色的波浪来,这一招她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将内径灌入鞭中,硬生生的以一人之力扛住了几人一同刺来的长剑。

    沈然在后面瞧着,心头不但没有半分安心,反而是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忧心忡忡的,他虽不会武,却好歹看得懂一些,所以当林中突然闯进了一群护卫时,沈然并未有半分不快。

    他靠在树干上,勉强借着日光瞧清了站在马车之上的那人。

    秀致如玉的公子,除了名动金陵的唐子末,他想不出第二个人来,不过说来太子卫隅似乎也是一皎皎少年郞,面容虽也是秀雅,却比此人多了几分冷戾和贵气。

    他站在马车之上,衣袂翩翩,就连声线也是说不出的温和:“不知阁下是谁,竟然敢在青天白日之下,对一姑娘动手,传出去也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来时,他便知是沈家人被围困了,却不承想宜姜郡主竟然也在。

    他错愕的捏住了手指,用强大的自制力将自己的心思给压了下去,却又不期然的想起有人给他传的纸条,上面明明写着——宜姜郡主被贼人掳走,下落不明。

    若非如此,他怎么有胆去给唐子玉求太子妃的位置。

    不过好在,如今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就算宜姜回了金陵也改变不了什么。几个瞬息间,唐子末已经平静下来,指挥着护卫上前,将那些个死士擒下。

    加上有沈梨在一旁帮衬,那群护卫倒也没有费多大的力,只是就在死士深知自己无望的时候,各个全都服毒药自尽,无一人留下。

    沈梨冷眼瞧着,若她出手势必能救下一人,将他带回去拷问,只是如今有唐子末插手了此事,她便不愿在此时多生事端。

    何况,这些是谁的人,她心中已经有数了。

    毕竟他们也算朝夕相处了一段时日。

    沈梨神色清淡的抬眸,将手中垂在地面的鞭子重新系回了腰间:“多谢唐公子施以援手,宜姜感激不尽。”

    唐子末已经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他几步上前,走到了沈梨的面前,拱手道:“唐子末见过郡主,不知郡主可还安好。”

    “无虞。”沈梨还是那般冷淡的语气。

    唐子末早已熟悉,也不恼只是道:“没想到现在的贼人这般大胆,竟然敢在沂州对你们下手,不过郡主这两年一直都在沂州养病,不知如今身子可大好了?”

    沈梨道:“多谢唐公子关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其实她这话说的甚是勉强,唐子末自然也是发现了的,那张小脸苍白若纸,额上还有一层冷汗涔涔,细细密密的覆上,就连气息都不怎么稳。

    这句没什么大碍,着实令唐子末觉得有些好笑。

    他突然间就想起了被家中娇惯的唐子玉,若是今儿这场刺杀换成是她,想必不哭都算是坚强了。

    也在这么一瞬,他也意识到了沈家的姑娘和他们唐家的姑娘到底是差在哪,无怪先前太子愿意等沈梨病好,也要娶她。

    着实是因为,娶她利大于弊。

    先不说娶她给自己带来的好处是什么,就单单说沈梨这么个人,也只是值得的。

    “郡主何必勉强,子末那有马车可供郡主和沈公子休息。”唐子末温和有礼的拱手,半分差错都让人挑不出来。

    沈梨打量着唐子末,心中的思绪也是千回百转的。

    这人是卫隅的亲信,那她自然是要多加防备的。

    于是在唐子末说完这话的时候,沈梨便放任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滑了下去,正巧被离她不远的唐子末抱了一个满怀。

    他的手揽在她的腰间,突然就感觉手心内传来了一阵湿意,他不动声色的低头一看,就见原先白皙的手掌心中,如今全是一滩血渍。

    他握住,将怀中人打横抱起:“你们还不快扶着沈公子上马车。”

    虽然沈然很想从唐子末怀中将人给抢回来,可如今他就连动一只手指都觉得困难,于是便只能任由唐子末为所欲为。

    好在,这人算是个君子。

    唐子末将人抱上马车后,便命小厮翻了一个藏青色的披风来,将沈梨给裹住:“我们先去城内的医馆吧,不过唐某初来乍到,还要沈公子指路。”

    沈然脸色苍白的靠在车壁上,扯出一抹笑来:“是我们兄妹今儿麻烦唐公子了。”

    “说不上麻烦。”唐子末笑,“在下与郡主也算是旧识故友了,如今见郡主有难,在下怎可袖手旁观。”

    “只是不知郡主是生了什么病,何至于如今消瘦至此?”

    沈然道:“宿疾罢了,唐公子勿要忧心。”

    唐子末自然也瞧出沈然不太愿与他交谈,他客气的又问了几句后,便闭目养神。

    马车内气氛顿时有几分沉闷。

    入夜,唐子末站在书案前,夜风从身侧半敞的窗扇中吹进来,将案上的烛火吹得忽明忽灭。

    他缄默的低着头,半响这才执笔,匆匆在信笺上落下一行字。

    ——臣于沂州遇郡主,郡主似大病初愈,却未如从前康健。

    写完,他搁笔于砚台之上,沉默片刻后,突然朗声唤道:“初安,将此递给太子,一定要快。”

    初安低头接过,应声:“是。”

 009同归

    因唐家在沂州没有别院,再加上唐子末又救了沈梨一命,是以在第二日的时候,沈家便有人登门,将唐子末一行请到了沈家去暂住一阵。

    唐子末对这个结果自然是却之不恭的。

    毕竟唐家同沈家关系平平,若是能趁此机会拉拢一二,那只有好处并无坏处。

    沈梨醒来是在第二日。

    她双眼无神的盯着床顶看了好一阵子,才偏头对着守在她床榻边的阑珊道:“唐子末在何处?”

    许是才醒的缘故,她声音多少都带了几分沙哑。阑珊听得一阵心疼,忙不迭的说道:“郡主才醒,作何管别人。”

    沈梨有气无力的拉住了阑珊的手:“那唐子末可曾过问我的病情如何?”

    阑珊好生的想了一番,点点头:“唐公子的确过问过,不过奴婢并未如实回答。”

    “你是怎么回答的。”沈梨又问。

    “奴婢说,郡主身子不太好,如今也不过是勉强行走罢了,那一场恶战,郡主不过是强弩之末,如今身子已经亏损的厉害,想来需要多休养一段时日。”阑珊战战兢兢说道,“郡主,可是奴婢说错了什么?”

    沈梨原先还蹙着的眉尖倏然展开:“没什么,就这样挺好的。”

    “我如今的确不适宜……”她话说到一半,倏然就没了声息,阑珊疑惑的看着她,还未开口,便又听见沈梨道,“你还未回答我,如今唐子末是离开沂州了,还是在沂州住着?”

    庭凛从窗扇口翻进来:“在沈家住下了,现在大概正和云衡他们在一起切磋棋艺了。”

    “也正好。”沈梨喃喃着闭了眼。

    听不太明白沈梨到底在说什么的阑珊和庭凛对望一眼,默契的都没有在出声,一个重新守在一边,另一个则从来路跳了下去。

    这是唐子末入唐家的第五个日头。

    就在唐子末在沈家守得有些不耐烦,忍不住旁敲侧击询问沈梨消息的时候,却是出乎意料的见着了人。

    其实同沈梨遇见也是歪打正着。

    那日他与云衡他们弈棋,下完一盘后,觉得有些无趣,便独自一个人去沈府的花园中,谁知道正好遇见了趴在话中石凳上嗮太阳的沈梨。

    四周无人伺候,只有她一人,衣着单薄的趴在那,小脸清瘦而苍白,原先本就纤细的腰身,如今被腰带一勒,倒显得更细了。

    他见了,拾起搁在一旁的披风就走过去,妄图小心翼翼的搭在她的身上,可才刚刚一碰,那人便睡眼迷糊的睁了眼。

    四目相对,他的手也僵硬的举在半空中。半响,他才缓缓放下,将披风搭在了她的身上,笑容温煦在她的面前从容坐下:“瞧着你一人睡在这儿,怕你着凉。”

    “多谢。”沈梨拉着披风拢了拢,对唐子末笑道。

    他不说还说,一开口她的的确确觉得这儿好像多少带了几分凉意。

    唐子末又笑了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她懒洋洋的用手托着头:“嗮太阳。”

    唐子末失笑,莫名的竟然觉得她这般模样有些可爱,他又道:“身子可好些了?”

    “好些了。”沈梨回答,有些心虚的眨眼,不轻不重的补了句,“应该吧。”

    “你还真是。”唐子末也不知自己能说出什么来,“身子没好就敢跑出来嗮太阳,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沈梨身子一动不动的趴在那,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她说道:“过一会儿吧。”

    两人一时之间也找不到话来说,唐子末唯有一眨不眨的盯着沈梨,而那人闭眼休息,悠闲地不得了。

    半响,唐子末才听见沈梨问道:“唐公子,你多年在金陵,不知可知道一事?”

    唐子末笑道:“郡主请说。”

    “莫家。”沈梨睁眼瞧着他,眉眼间全然都是一派懵懂之色,“你可知莫家有位叫颜颜的小姑娘,应该同我一般大,模样生得极好。”

    他自然是知道的。

    当年莫家大房的嫡女,颜色委实惊人,比起沈梨而来,甚至不差分毫,只是很可惜,最后死了。

    唐子末不动声色的看了沈梨眼,亦是一副懵懂样:“莫家可有一位叫颜颜的姑娘吗?”

    “有的呀。”沈梨笑,“我原先在金陵的时候,曾经碰见过几次,我当时瞧着,就觉得心痒难耐,很想将她给拐回来给我当嫂嫂了,不过那时兄长无意娶妻,这事我便也耽搁下来。”

    她在同他解释事情的原委,见着唐子末神色恍惚的点点头后,她又道:“前些日子我在沂州也碰上了一个十分貌美的姑娘,便心心念念那位姑娘了。”

    “不过,就连你也不知莫家有位颜颜姑娘吗?”

    唐子末见着沈梨眉眼间全然是一团迷糊止之色,一时之间又记起,她如今大病,多年未回金陵,想必有很多的事都记不太清,便说道:“如今莫家中的确未有人名唤颜颜,若是郡主不行,大可等着亲自会金陵上门一探,便知一二。”

    “这般吗?”沈梨喃喃道,神色失落的低了头。

    书房内并无过多地修饰,简单的宛若一个清贫文人,可若是细看,便能探知他悬于壁上的书画无一不是真迹。

    他穿着单衣坐在书案前,手边摆着一盏浓茶,如今月色清浅,星辰满苍穹。

    一推窗,便可瞧见模样天色。

    困意阵阵的袭上心头,他又低头喝了一口浓茶提神,苦涩夹杂着热气的茶水入喉,在舌尖弥漫开。

    他将看了一半的密信放下,伸手揉了揉眉眼:“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立马便有宫人上前报了时辰。

    卫隅讶然:“都这般晚了吗?”

    “不知殿下今儿可要去沈良娣那歇息?殿下已经有好一阵子不曾去过后院了。”宫人跪在地上笑道。

    卫隅对于沈轻委实是提不起什么兴趣,将她纳入后院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抬回来除了当日,他基本就再也不曾去过。

    见着卫隅兴致缺缺的,宫人又问道:“那殿下可要去瞧瞧莫家那位小娘子?”

    卫隅想起那人更没什么兴趣,毕竟他没有捡人破鞋的习惯。

    他摆摆手:“不去,孤自个回屋睡。”

    说着,他便用手撑在桌沿正想要起身,就见一暗卫跑了进来:“殿下,唐大人的密信。”

    卫隅如今只觉得眼睛酸胀的厉害,哪还有什么看密信的心思,他疲倦的闭了闭眼:“念。”

    这事也并非是头一回儿,是以暗卫也做得十分顺手,他几下便将密信展开,原以为会是几页纸,谁知信上竟然只有短短的一句,暗卫一眼便将此看完,随即面无表情的念道:“臣于沂州遇郡主,郡主似大病初愈,却未如从前康健。”

    听到郡主二字,卫隅骤然睁了眼,神态也不似先前那般平和,他一下子就直起了身:“将信拿来,是宜姜有消息了?”

    “若属下没有猜错,唐大人密信中所提及的郡主便是宜姜郡主。”

    卫隅捧着密信来回瞧了几遍后,一扫先前的冷冽,朗声一笑:“快,给孤研墨。”

    纵有万语千言,卫隅所有的心思却还是只化作简简单单的二字:“同归。”

    写完,卫隅满意的收手,将信亲自折好:“快马加鞭交到唐子末的手中。”

    “是。”

    接到信后,唐子末展开一看,顿时就露出一副“如我所料”的神色来。

    他将灯罩拿开,将信搁在了火焰上方,不一会儿那火便袭卷了整张纸,顷刻间化为一堆灰烬。

    小厮见了,并未多问,只道:“公子,我们多久启程回金陵?”

    唐子末懒洋洋的一笑:“这可由不得我们了,得看那位郡主,何时打算归家。”

    对于在唐子末那得到的消息,和在容陵口中得知的,完完全全都是两种模样。纵然是在不可信,如今关头,沈梨却还是愿意更相信容陵一些。

    她愁眉不展的坐在书案前,想了半日后,抬手将沽酒给唤了过去:“如今,苏烬可还在朝为官?”

    苏烬是苏家嫡脉的长子,也是大秦迄今为止为年轻的状元郎。

    若论关系,大概他们之间算是姻亲吧。

    苏烬的母亲,是她的姑姑。

    沽酒道:“苏大人如今已是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少卿?”沈梨挑眉,“我记得我当初走的时候,他已经翰林院的学士,竟然还不曾入内阁吗?”

    沽酒道:“苏大人年岁太轻了些,陛下也是有意想让他在打磨几年,在提拔。”

    “不过姑娘好端端的问苏大人做什么?”这也不怪沽酒好奇,虽说苏烬的母亲是她的亲姑姑,可她和苏烬两人却是不怎么对付的。

    大概是因为小时候,沈梨曾几次三番仗着的身手好和苏母的疼爱抢过苏烬的东西,以至于长大之后,苏烬也一直念念不忘幼年之时,两人见着基本都是在打嘴仗,不过后来主子深居简出,与苏烬遇见的次数便少了许多。

    沈梨自然明白他在担心什么,她笑道:“不过是问一桩陈年旧事罢了,他若不说我就找姑姑去。”

    本来沽酒听见前面时,还觉得自己主子长大的,随知话锋一转竟然是这般答案,他顿时哭笑不得的提醒:“苏大人如今可不好惹。”

    沈梨用手托着腮:“我又何尝不是?”

 010冷情而理智

    屋内檀香不知何时燃尽。

    沈梨也已经将给苏烬的信写好封上,递到了沽酒的面前来:“以最快的速度传给苏烬,等我会金陵的时候,我必须要知道所有的一切,明白吗?”

    沽酒接过,问道:“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让你这般心急如焚的?”

    “不算好的事。”沈梨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是问出了口,“你对卫隅怎么看?”

    听她提及这人,沽酒也难得的沉默起来,似在思考该如何回答一般,沈梨也不催促他,她兀自闭眼,靠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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