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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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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他靠近,姜嬛便能感觉到背后有一处地方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濡湿了,她眯了眯眼,想起刚才江行同他对打的一幕。
她想要转身替他上药,无奈这人抱得着实是太紧了些,她也只能伸手拍了拍他搁在她腰间的手,说道:“你肩上有伤,我先替你上药。”
闻言,姬以羡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愈加紧,他将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你还会在乎吗?”
姜嬛听着他带了些怨气的话,无奈的转头,可惜就算是转头也无法同他面对面:“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大楚,宜州。”姬以羡提醒,用脸蹭了蹭她,“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我受了伤,便在宜州休养了几日,等着伤一好,这也不就回来了吗?”姜嬛解释着,她又低下头去掰姬以羡搁在她腰间的手,这次倒是意外的松了几分,她用了力气,很容易的便将他的手给扯开。
她虽然对感情之事不太敏感,可也并非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意识,姬以羡这般反常的态度,也并非是一日两日才形成的,她转身仰头看着他:“阿瑾,我怎么会不在乎你了?”
姬以羡垂眼,看向了肩膀上的伤。
许是刚才力度用得过大,肩膀上的伤口又稍稍裂开了些,血染湿了他的衣裳,正有往下蔓延的趋势。
她低头去解他身上腰带,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替他宽衣解带。将外衫脱下去的时候,露出了他素白的单衣,她瞧着耳根处浮出了几分绯红,又去将他的衣带子给解开。
姬以羡却在她解开的瞬间,猝不及防的握住了她的手,他倾身而下,同她额头抵着额头,温热的呼吸全部都喷洒在了她的脸上:“暖暖,你可知这代表着什么?”
“哪有什么。”姜嬛小声辩解,“我是在替你上药了。”
姬以羡眉间浮上了温和的笑意,他牵着姜嬛的手绕过了屏风走到了床边上坐下,他将鞋履一蹬,整个人便躺了上去,露出了劲瘦的上半身。
在他肩膀那,又一寸剑痕,所幸的是,伤口并不算深。
姜嬛在屋中将药和白布翻了出来,放在了一旁,便开始替他上药。
她动作细致而温柔,姬以羡便也静静地瞧着她,目光中是难得一见的万千柔情。
等着姜嬛将伤口给他包扎好,姬以羡稍用巧力,便将她整个人都揽入了怀中。
他扣着她的腰,呼吸喷洒在了她的颈间,一寸一寸的,弥漫入肌肤之中。
姜嬛用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叹气:“我还未沐浴。”
见着姬以羡不肯放手,姜嬛又道:“我为了回来,连着赶了好几日的路,身上都是一股酸臭味。”
“没有。”姬以羡不肯放手,又用自个的头在姜嬛的颈间蹭了蹭,“暖暖,我困了,陪我休息好不好?”
许是他语气中的恳求太过明显刺耳。姜嬛目光复杂的看着他,不太明白他这般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为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她,将自个的傲骨一寸寸的全部折碎。
她真的是,何德何能?
姜嬛叹气,顺着他的动作,翻身上床,蹬掉了鞋履,如一只小猫儿似的,静静地依偎在了他的身边:“我哪也不去,你快睡吧。”
其实刚刚回来,她就发现了问题,姬以羡眼眶下不知何时已经有了一圈的青黑,也不知他到底是有多久没有好好地睡上一觉。
见着姜嬛乖巧的依偎在他的身边,姬以羡心中那种欢愉是止不住的升腾起来,眉梢眼角都带上了宛若春风般和煦的笑。
于是他翻身,立马就将姜嬛再次搂入了怀中:“嗯。”
其实他已经有大半个月不曾好好地睡上一次,每次都是累极之后刚入眠,便能立马从梦中惊醒,一片漆黑中,他睁眼看着床顶,眼前全是姜嬛身着嫁衣,低眉含笑同南宵引拜堂成亲的画面。
若是她再不回来,姬以羡都不知自己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又或许从一开始,他便对她缴械投降。
如今也回来了,那些梦靥自然而然的也就如潮水般褪去,他已经很久没有如今日般,酣梦一场。
这一觉睡下去,再醒来便到了第二日的午时。
他揉着眼睛坐起来,伸手一摸,枕畔空空如也不说,也无半分余温尚存,姬以羡猛然惊醒过来,他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自个空无一人的床畔,他掀开被褥,就连衣裳鞋袜都来不及穿,整个人便大力的将虚掩着屋门从里面推开,从里面跑到了门廊下。
半阙被姬以羡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整个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如此邋遢的人,竟然会是他们向来冷淡的世子爷。
他上前,跟在姬以羡的身边,轻声道:“世子,您在找什么?”
姬以羡没空理会他,如今他的眼中唯有一人的影子,他赤着脚步履蹒跚的从门廊下跑下去,他不顾被炙热的日光整整烤了几个时辰的地面有多烫脚,也不顾地面上到底有多少粗粝的小石子,会将他的脚底给磨成什么样,便这般不顾一切的跑了过去,然后从后面,一把就将姜嬛给抱入了怀中。
“暖暖。”如释重负的感慨。
正在同大白玩耍的姜嬛动作一顿,回身,笑盈盈的伸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你可算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睡了一日。”
姬以羡急不可耐的伸头,在她鬓角边上落下了一吻,感受到了她的温度后,这才安了心:“我还以为你又走了。”
“我走?”姜嬛笑着仰头,“我能去哪?”
姬以羡实诚的摇摇头,将人打横抱起:“外面太晒了,我们回屋再说,好不好?”
见着能陪自己的玩的女主人不见了,大白也站了起来,用头拱这姬以羡的脚。
这时候姜嬛这才看清了他此时的模样,除了落魄凄凉,她一时之家还真想不出其他的词能用来描述姬以羡。
其实她瞧着,心中又何尝是滋味。
她伸手搂过了他的脖子,将脸贴了上去,像一只姬以羡养的宠物般,在主人的脸上蹭了下:“阿瑾,你何必如此。”
姬以羡低声道:“暖暖,我很想你。”
不远处,庭凛趴在树枝间纳凉,他嘴边还叼着一根草,瞧着两人腻乎的样,庭凛只觉得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们对谁都冷冷淡淡的主子,什么时候竟然变得同那些养在深闺中的姑娘一样,竟然连撒娇都学会了。
庭凛不可置信的摇摇头,突然间很想飞鸽传书回金陵去,让他们好好的瞧瞧主子如今的模样。
只是……庭凛将口中的草给吐了出来,心中到底是还是颇有些焦急慌张的。
沈家的嫡女,大秦的郡主,同大燕的世子,怎么看都应该是一对仇家而非冤家。
这情路坎坷,着实让人担心。
因姬以羡的肩膀受了伤,是以换衣洗漱,便都借了姜嬛的手。
她低着头在他的身前,将衣裳和腰带一点点的给他系好,一抬头便瞧见了他含笑的眉眼,姜嬛抿唇一笑:“有什么好瞧的?竟然瞧得这么认真?”
“暖暖,你脸上的伤别治了吧。”姬以羡很认真的开口,将她抱入了怀中,“你若是治好了,岂不是更能招蜂引蝶?”
“我同南少主不过是有几分幼时的情谊在罢了,算不得什么的。”姜嬛同他解释,“你也不必这般如履薄冰的。”
“他构不成威胁,那你的未婚夫了?”姬以羡沉思了半响,还是将埋葬在心中已久的问题给问了出来,这事就像是一根刺似的,埋在了他的心中,不上不下的,“我也记得你以前同我说过,你有一个未婚夫,你和他还是青梅竹马。”
“他如今已经另择了一户人家,与我便再无关系了。”姜嬛说着,牵着他的手,同他一起到了妆镜前。
姬以羡瞧着铜镜中相依相偎的两人,眼睛一眯,继续问道:“那你可曾喜欢过他?”
“不曾。”姜嬛回答的十分干脆,她将木梳拿了过来,又同他道,“他是家中给我许下的,我不曾对他动过心。”
虽说姜嬛的回答正好符合了他的心意,可只要一想着,她曾同人定过亲,顶着别人未婚妻的名字,同那人是青梅竹马,他们还差一点便要成亲,姬以羡这心中,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般。
痛得难受,却有无处发泄。
他只能用力的攥住她的手,感受到她的温度,才好像能确定,她此刻如今,就在自个的身边,还有……将来。
姜嬛又何尝不能感受到如今姬以羡有些浮躁的情绪,她弯着眼冲他一笑,温煦如春风,可心中到底却带了几分悲凉。
她舍不得啊!
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她以为自己能同以前一般,将所有的情思彻底斩断,不带半分感情的拂袖而去,可只要想起他的名字,她这心都可以抽着痛,再然后慢慢的就蔓延到了骨子中,再难割舍。
035战事起(一)
既然回来了,那就是要进宫谢恩的。
姜嬛先他一步,去了皇后为她准备的好的寝殿的,她前脚翻窗进去,后脚皇后便从凤仪殿赶了过来。
虽说她不太赞同姜嬛同姬以羡在一起,但好歹她也是救了太子的人,站在寝殿门口的时候,皇后竟然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用怎样的神态对待她。
宫人在身边小声的提醒了一句,皇后侧目看了她一眼,这才让宫人将门推开,自个神色肃穆的走了进去。
听见宫人的声音,姜嬛将手中喝了一半的茶盏放下,起身朝着殿门看去,就见在一堆宫人的簇拥中,雍容华贵的皇后,缓缓地朝这里走来。
皇后姓傅,是傅家人。
算起来傅燕然也得称她一声姑姑。
傅家同姬家的关系,就如同沈家同卫家一样,只是他们之间各不相同的是,姬家是全心全意的信赖着傅家,而傅家也是一心一意的侍君,不像他们大秦,看上去虽然花团锦簇的,却也不过是粉饰太平罢了。
姜嬛站起来,走到了皇后的面前,行礼跪下。
皇后立马笑开弯下腰,将人给拉了起来:“都是一家人,何必这般在乎繁文缛节。”
姜嬛低头笑了笑,只当自己没有瞧见皇后先前的那一瞬间的犹豫,皇后拉着她的手走到了罗汉床上坐下,又命宫人泡了一壶茶上来,还未说上两句,姬以墨就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一进屋,便叫道:“姜嬛,你没事吧。”
对于她,他心中多少是带了些愧疚的,想着自己一个大男人还要一个女人来保护,让她一个人身陷险境,若是姜嬛不曾平安归来,他想大概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姜嬛摇头,刚要起身行礼,就被姬以墨一把扯住,将她推到了床榻上坐着:“你身子不好,还是好好坐着吧,要是出了什么事,临渊还不得将我给生吞活剥了。”
姜嬛依旧没有说话,眉宇含笑的看着他。
姬以墨一愣,想起她成天装哑巴的事,也没好同皇后说开,只是对着皇后道:“母后,您怎么还在这儿?”
皇后一愣:“为何本宫不能在这儿?”
姬以墨又道:“您不是答应了父皇今儿要陪他用午膳吗?如今父皇还在御书房等您了,您倒好,直接跑到这里来。”
皇后被姬以墨说得顿时又愣住,半响后,她才恍然大悟的一拍手:“对,我的确答应了你父皇,今儿要陪他一块用膳的。”
说完,皇后转头看着姜嬛,摸了摸她的手:“本宫还有事,今儿便不陪你了,若是有空便进宫来同本宫说说话吧。”
姜嬛起身,又再次福身下去。
她瞧着姜嬛这般懂礼,当即眼中笑意更深,与两人交代了几句后,便风风火火的带着一群宫人离开,瞧着皇后走了,姬以墨便挥手让在殿中伺候的宫人也全都下去,自个则坐到了罗汉床上去,紧张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姜嬛瞧了他一眼:“昨日。”
“昨日?”姬以墨眨眼,一连串的话便砸了下来,“那你怎么今儿才进宫来?你昨儿去哪了儿?你要是再不回来,孤那个堂弟都快要抑郁死了。”
“还有,你当日是怎么脱身的?南宵引没有为难你吧?那个庭凛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听你调遣?还有他口口声声说你有个未婚夫,你的那个未婚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进宫的时候,姜嬛便能想到姬以墨肯定会问她这些问题的,只是没想到这些问题,他竟然能一口气全部都说出来,然后就像个好学的学子一眼,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她,等着她传业解惑。
姜嬛瞧着他,也是存心有意逗弄,便道:“你问的事太多了,你让我回答哪一个问题为好?”
姬以墨顿时拍案:“自然是全部啊!”
他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刚巧姬以羡也到了,他几步走进去,在姜嬛的身后坐下,两人就像连体婴似的,紧紧地挨在一起。
姬以墨看着姬以羡的动作,心头颇不是滋味:“我说,临渊我又不是恶人,也没想过同你抢什么世子妃,你用得着用这般防狼的眼神看着我吗?”
“再言,除了你,我想也没人会同你抢人的。”姬以墨意有所指的说道。
姬以羡听后,回答的理直且气壮:“南宵引。”
姬以墨一时之间哑口无言,虽然这些日子他同姜嬛朝夕共处的,可真的没有看出,她到底是有哪点能将自个堂弟的一颗心给牢牢地占据。
说起那张脸来,长安随便拉出一个姑娘来,都比她要生得落落大方,再说起家世,不过是父母双亡的孤女,就算是认了沈家家主做义父,可到底也只是个义父罢了,再说那性子,冷冰冰的,哪有半分陶嘉月的温柔小意,也就是身手好一些,人聪明些,脑子理智些,人也进退有度,很明事理。
可是……女子嘛,温柔小意,端庄贤淑便好,至于其他在他瞧来,完全就是不必要的。
姬以墨不愿与姬以羡纠缠这个问题,又继续问着姜嬛那日她是如何逃出来的。
姜嬛道:“是南少主救的。”
姬以墨愣住,小心翼翼的抬头去看姬以羡的脸色,在见着他神色如常后,姬以墨瞬间就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转移了话题,又说起了庭凛。
“庭凛?”姬以羡琢磨着语气开口,“就是昨天同你来府中的那个?”
“嗯。”姜嬛点头,同姬以墨说道,“那人说是我的护卫,可我记不太清。”
姬以羡敷衍的应了声,似乎不太想讨论这个话题,只拿着姜嬛的手指,放在手中把玩着,那模样真的是专致的不行,姬以墨一箩筐的话终究还是湮灭在了腹中。
今儿明显不是个能说话的日子。
他又坐了半柱香的时辰,便撑着小几起了身:“孤还有些事务要去处理,你们自便吧。”
带着人去给燕帝请了安之后,姬以羡便同姜嬛出了宫。
马车内,姜嬛将头靠在姬以羡的肩上,恹恹道:“怎么不见广陵王?”
姬以羡依旧在玩着她的手指,听见她的话,只道:“边境那出了些事,父亲三日前便走了。”
“边境?哪个边境?”姜嬛又问。
姬以羡不太想与她说这些事,他眼中闪过了几分不愉,便又说道:“我记得你很喜欢吃杏花糕,今儿城西那有家铺子做的糕点可谓是首屈一指,我带你过去尝尝如何?”
姜嬛是何等聪颖之人,她听着姬以羡这般生硬的口气,便知道这事他不太愿意让自己知道,索性她也不问,仰面一笑:“好啊。”
外面赶车的车夫,早就听清他们的话,也不等姬以羡发话,便拉着缰绳掉了一个头,朝着城西的那家铺子走了去。
那家铺子的糕点的确是长安一绝,她来时之间长街上车水马龙的,那马车都无法进去。姜嬛挑来车帘看了眼,同他道:“我们自个下去买吧。”
姬以羡稍加思考后,便欣然点头,应允了姜嬛的这个要求。
于是两人一起下了马车,车夫早就将小凳子准备好,姬以羡下去之后,便朝着姜嬛伸了手,她笑了笑伸手搭在了他的手掌里。
姬以羡稍用巧力,便将她从马车上给拉了下来。
他低头正同她说话的时候,一道清朗的男声却是猝不及防的从她们身边响起,姜嬛转头,就瞧见沈北行正和沈北宴站在一起,手中还拿着刚刚出炉热气腾腾的杏花糕。
糕点的香味便从他们的手上传了出来。
姜嬛将姬以羡放开,微微低着头同他们福身问好。
不管如何,这两人如今也算是姜嬛名义上的兄长,规矩些总归是没错的。
沈北宴倒是没什么表情,依旧冷冷淡淡的,倒是沈北行颇为受宠若惊的伸手将人扶了起来,又将手中杏花糕塞到了她的手上去:“你们也是来买这个的吧,给你吃。”
姜嬛拿着还冒着热气的杏花糕,正要拒绝,就见沈北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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