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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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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宵引又笑,眼睑有些往下耷拉,许是有些喝醉了,就在姜嬛端详的时候,这人却突然出声:“今儿姬以墨用他珍藏了多年的一块玉玦,同我做了一桩交易。”

    “他说——”南宵引笑得眼眉都挑了起来,“想让我帮忙查查你的身世,然后让我不要声张,若是查到,便将此事飞鸽传书给他。”

    这事倒是姜嬛没有猜到的,不过她听后,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她同姬以墨的交情本就不深,若是今儿她俩的位置交换一个,她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南宵引见着人沉思,遂又道:“你说,本少主要应允了这位太子殿下吗?”

    “那他知道,你转头就将他卖了一个干净吗?”

    “这不是本少主,心疼你吗?”

 025不知所踪

    日光愈加强盛。

    两人相对而坐,光晕穿透树上的枝叶,洒在了她们的脸上,原先精致如画的眉骨被人一刀破坏,南宵引瞧着,心中隐隐浮出了几分怒气:“早知道,我不会放过她。”

    “最近天热,你的火气还是不要太大了。”姜嬛道,眼中就连半分波澜都没有生起。

    南宵引道:“你就一点都不觉得生气吗?”

    姜嬛沉默下去,半响才缓声道:“今儿太子去找你,还说了什么吗?”

    南宵引一听,顿时就嗤笑一声:“我现在同你说的是你的事。”

    “我问你的并非是这件事。”姜嬛开口,将南宵引眼中原本尚存的希翼之色如数打破,他坐在石凳之上的身子晃了晃,然后才道:“你我之间,非要这般客套生疏吗?”

    姜嬛只道:“你我本就是陌路人,自然是要生疏客气些的。”

    南宵引这次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只低头喝着茶盏中的茶水,等着茶水一饮尽了,便将茶盏反扣在石桌上,将嗓子拿捏后,就开始咿呀咿呀的唱着:“真真是郎心如铁哟。”

    “郎心如铁呀!”

    他们二人虽不算相识于微末,可那时候她们认识的时候,南宵引还不如今儿这般风光,南氏子嗣众多,光是嫡子,她就认不过来,而南宵引还算做正儿八经的嫡子,他是庶子所出,在南氏的地位更不知排到什么地儿去,虽是如此,可南宵引却实打实是南家诸多孩子中长得最漂亮的一个。

    那时候的他,年纪小小的,站在那笑着,就像一樽玉瓷娃娃。

    姜嬛几乎是在众人中一眼就挑中了他,点名道姓指了他作陪。也是因为她这么随意一指,当时南家的家主这才注意到了自己这个孙子。

    这事于姜嬛而言,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那时年幼,她能入眼也不过是些漂亮的皮囊,而对南宵引而言,这无心一指,却可算作他生命中莫大的救赎。

    自从那日之后,南宵引就莫名其妙的入了家主的眼,最后又从诸多嫡子中脱颖而出,成为了南氏的少主。

    这一路行来,犹如雷霆加身,烈火油烹,日日夜夜行在刀刃之上,没有一刻敢松懈半分,就算如今,他已经坐稳了少主之位,可还是要堤防有人会随时在背后捅他一刀,将他从这个位置上拉下去。

    若是不曾得到过,许是不会有这么多的执念。

    可若是不小心尝过这里的甜头,叫他此时放手,他又如何会甘愿了?

    南宵引瞧着她,那心中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简直是心痒难耐,特别是当他知道,这人同另一人同床共枕的时候。

    可唯一能给他安慰的只有两人应当还没有过鱼水之欢。

    有时候午夜梦回,他是真的庆幸沈轻将她的脸给毁了,要不然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躺在自己的身侧,哪能不动心?

    身为男人,他自然是明白这丫头那张脸到底是多具有诱惑力。

    “你若是还没个正经,就不要怪我将你逐出府去了。”姜嬛只当自个没有瞧见南宵引那欲语还休的小眼神。

    他们认识许多年了,就算是她对他没有半分儿女私情,可到底多少还是有些朋友之谊的,世人常言,就算是养一只畜生,或者养一株花多多少少都还是会有些感情的,何况是一个同自己相识多年的大活人。

    只是到底……姜嬛暗中摇头,将态度摆正的又坚定了些。

    南宵引无奈的叹气:“好了好了,不逗你便是,你想问什么便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必定你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总该行了吧。”

    “嗯,老规矩。”姜嬛道,“这次收成我再让你三分利。”

    “你我之间,非要将这些账一笔笔的算得这般清楚吗?”南宵引苦笑。

    姜嬛道:“我只是在商言商。”

    “哪也不用分的这么清吧?”南宵引语气中有种说不出的低落,可当他瞧着姜嬛那无悲无喜的眉眼时,心中升腾的苦涩,一下子就冒到了心头,就连含在嘴中尚余有清香的茶味,也变成了无边无际的苦海。

    “说吧。”南宵引在须臾之间便言归正传,一下子正经起来。

    “赵贤可是楚帝的左膀右臂?”姜嬛也不含糊。

    南宵引笑道:“我家陛下已经有了我这么一位德才兼备的臣子,难不成还需要一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

    他这句话的意思算是在明显不过了,姜嬛破天荒的眼中稍稍柔和起来:“那赵贤做的这些事,你们陛下知道吗?”

    “若是知道,你觉得陛下还能容得下他?”南宵引啧啧一叹。

    姜嬛弯了弯嘴角:“你可是你们陛下的左膀右臂,你都不打算为他排解万难吗?这种通敌叛国之人,又何必留着?”

    “这就是制衡之术。”南宵引笑,“若是不将赵贤那蠢货留着,怎么能衬出我的能干来?又怎么能让陛下心头放心了?你知道要扶持一个蠢货多难吗?”

    “若是赵贤没了,那朝堂之上,几乎便是你一人独大,到时候你们陛下不放心,还会在扶持一个人起来,对吗?”姜嬛不假思索的说道。

    南宵引极满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可若是我们见了楚帝,将赵贤的事情给抖出来,你又如何?”

    南宵引却是丝毫不担心:“这有何,就算你们不出手,我也打算出手整治那个老东西了的,他啊,最近真的是太嚣张了。”

    “今儿早朝,本少主都退了一步,给他留了面子,可他还是在那咄咄逼人的,你说说,这让本少主的脸面往哪里搁?”南宵引道,“竟然他不识好歹,那就没有在留下的必要了。”

    姜嬛其实能知道他话中有几分安慰之意,她沉思了片刻后,才道:“这件事到底为止,后续的事情,我不会再过问了,只是赵贤,必须死。”

    “那卫隅了?”南宵引问道。

    姜嬛缄默半刻。

    记忆中,那少年皎皎秀致俊雅的容颜一如往昔,他会带着温煦如三月春光的笑,朝着她伸手,问她枝头上花苞是否好看?问她是否想要枝头上开的最盛的一朵?每次同他出去,他总是细心的不让她沾酒,给她挑着鱼刺,帮她试着入口茶水的温度,这般温柔的少年郎,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到底是他伪装的太好,又或是他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才让他性子大变。

    “他?”姜嬛喃喃道。

    南宵引点头:“对,他。”

    “宜姜,做人多少都得公平些。”

    姜嬛道:“他是君,我等为臣,能如何?总不能叫我去弑君吧。”

    “如今大秦本就内忧外患,若是在这个当头,我们在闹出些什么事来,你可想过大秦的局势,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不管是大楚还是大燕,都会乘虚而入,到时候山河支离破碎,百姓流离失所,国不将国,我们沈家这百年来守护的,又算个什么。”她目光淡然,语气中听不出喜怒来。

    南宵引也跟着沉默下去:“可宜姜,你现在跟在姬临渊身边,又算是个什么事了?”

    是夜。

    他们一行人刚至边境,便下了倾盆大雨,那狂风雨势恍若雷霆,都将沿途的几棵树给拦腰折断。

    他们一行人正在一家客栈中避雨。

    可这突如其来的暴雨,只差没有将窗扇上的窗纸给打破,湿气正一点点的从外面蔓延起来,明明如今已到了夏日,可他却觉得犹如严冬般。

    韩雍知他身子不好,便叫客栈的老板拿了些炭火上来,在屋中给他点上,将寒气给驱逐。

    姬以羡将身上的湿衣给换掉,这才走到了火炉边上:“如今这个三伏天,你从哪弄来的炭火?”

    “世子爷,你可知有钱能使鬼推磨是什么意思吗?”韩雍嬉皮笑脸的在姬以羡的身边坐下,“这些日子,你身子如何?可曾好些了?”

    姬以羡点头:“好多了。”

    “能不好吗?”傅燕然笑着从一架简陋的屏风后绕了出来,眉眼温良,“有娇妻陪在身侧,想必是夜夜笙歌,乐不思蜀了。”

    韩雍听见后,顿时就是一阵的左顾右盼:“怎么?那个小丫头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就她那般性子,你舍得将她一人放在王府中?也不怕被群狼环饲?”

    “她被父亲派去了宜州,同太子殿下一起。”姬以羡说道,虽然掩饰得很好,可傅燕然还是敏锐的从他脸上捕捉到了几分失落。

    他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好了,也就是分开几日罢了,又不是生离死别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过,我这次过来倒是听见了一个小道消息。”傅燕然道,“但不知是真是假。”

    姬以羡没什么兴趣听他说,倒是韩雍兴致勃勃的追问:“什么消息?”

    “沈梨那丫头不知所踪。”

    “沈梨?谁啊?”韩雍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傅燕然笑道:“就是大秦的宜姜郡主,沈将军的掌上明珠啊!”

    “那不知所踪是何意?”韩雍又问。

    傅燕然一耸肩:“意思就是,这位小祖宗在沂州养病的借口完全就是托辞,她是整个人都不见了,沈家还因此人仰马翻了好一阵。”

    坐在炭火便专心烤火的姬以羡,突然抬了头:“她是多久不见的?”

 026尚缺一位少夫人

    多久不见的?

    其实傅燕然也说不上来,只是这个消息是近日才从沂州传回来的,不过若是他估算一下,那约莫是沈家对外宣称沈梨回沈宅休养左右,前后大概不会超过一个月。

    傅燕然想了半日,这才给了姬以羡一个大概的日子。

    听后,姬以羡默不作声的又低下了头,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傅燕然同韩雍对望了一眼,默契的都没在说话。

    毕竟他们几人也认识了好多年,就算姬以羡不说,他们也大概能猜出几分来,除了那位磨人的世子妃外,他们不觉得这世上还有值得姬以羡在记挂的第二人。

    炽夜问了一壶酒来,他往傅燕然他们面前递了递。

    他欣然接过,倒了一杯出来,递到了姬以羡的面前:“喏,将这儿的事处理完后,你就可以回去同姜嬛团聚了。”

    他抬头,依旧是半点声音都不愿出。

    “刚温好的酒,给你暖暖身子。”傅燕然一笑,尔后便强硬的将酒盏塞入了姬以羡的手中。

    杯中的酒温得着实有几分烫手,他接过,放在手中握了好一会儿后,这才将酒送到了唇边上,一仰头便喝了一个干净。

    同姜嬛两杯倒不同,他酒量尚可。

    喝完,他意犹未尽的用舌尖抵了抵唇,想起傅燕然刚才所言之事,他眸光不自觉的又黯淡了些。

    可无一人察觉。

    隔日,南宵引便遣人用一辆马车将他们接到了南府去。

    姬以墨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同她道:“你说,南少主要将我们带去哪?”

    姜嬛闭着眼:“你不是想见建安帝吗?你不是用一块玉玦允诺了南少主吗?你说他现在能将我们带到哪里去?”

    “难道是去见建安帝吗?”姬以墨觉得万分惊讶,“我们不是昨儿才同南少主吗?为什么建安帝这么轻易就答应见我们了?难道不该拿拿乔吗?”

    听见姬以墨的话,姜嬛倒是睁了眼,不疾不徐的看向他:“为什么你觉得建安帝会同你拿乔?这是你们俩互惠互利的事。”

    姬以墨想了下,说道:“也是。”

    “不过……”姬以墨疑惑的看着她,“你真的是什么都忘记了?为什么我觉得你同南少主甚至是对大楚的情况都还挺熟悉?”

    姜嬛沉吟了会:“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姬以墨依旧是警惕的看着她:“姜嬛,你同南少主以前真的不认识吗?”

    “不认识。”姜嬛回答的干脆利落,见着姬以墨神色未有半分的松懈,又解释道,“对于南少主,我不过是比较擅长揣测人心罢了。”

    对于姜嬛的说辞,姬以墨是半个字都不太想信。

    可不等他刨根问底,有些摇晃的马车便停了下来,赶车的小厮转身将帘子掀了起来:“公子,姑娘南府到了。”

    姬以墨又往姜嬛的脸上看了眼,见着她没什么表情后,便掀开车帘率先下了马车,姜嬛伸手将马车内南宵引专门为她准备好的幕离带上后,这才跟在他的身后下去。

    君硕风天生聪颖,又曾与她又过了数面之缘,难免不会被认出。

    至于傅燕然不曾认出她的原因,不过是她们多年不见,模样都与幼时不大相同,是以这才会瞒过去,而且身为沈家的嫡女,有可能会容颜尽毁的流落在肃州那个贫瘠之地?

    他转身,一下子就拧起了眉:“好端端的,你怎么将这玩意戴上了?”

    “姜嬛无颜,还是不要吓到建安帝为好。”姜嬛毕恭毕敬的回了句,便像个随行的侍女般,跟在了姬以墨的身后。

    姬以墨愣在了原地,不太明白姜嬛又准备折腾出什么幺蛾子,一转头瞧见南宵引正眉宇含笑的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渐渐进了。

    他不得不将嘴边的话重新吞咽下了肚子里,同南宵引热切的问候之后,便打算同南宵引一起去面见建安帝。

    几人刚行止门廊下,南宵引却猝不及防的转身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他道:“陛下只让太子一人进去。”

    姬以墨脚步一顿,回身看向了跟在他身后的姜嬛:“她……”

    话未说完,南宵引便微笑着打断:“不可以。”

    “无妨,奴婢在外面等着殿下便好。”姜嬛立马就知情识趣的往后退了一步,身子几乎都要贴在了后面的刷着朱红色大漆的柱子上。

    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看上去真的就像是个侍女一般。

    姬以墨敛下心中几分怪异,同南宵引颔首之后,便抬脚跨了进去。

    屋内,光线有几分昏暗,他一下子有些不太适应,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这才勉强的瞧见了屏风后坐着一道修长的身影,身姿挺拔如竹。

    他眉眼带了笑,上前。

    屋外,日光直直的打在了门廊下。

    南宵引从护卫的手中接过了一柄纸伞,将它撑在了姜嬛的头顶:“这儿热,我给你遮遮凉。”

    姜嬛仰首瞅了眼,将面前的垂下的帐幔撩开,露出那一张伤痕遍布的脸:“无事,我如今带着幕离,也晒不到什么,倒是你替我打伞,若传了出去,你南家少主的脸面何存?”

    “脸面罢了,同你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南宵引笑着摇头,不自觉的也将身子往后一仰,同她一起靠在了那柱子上。

    只是那柱面不算宽,根本就无法让两人肩并肩的倚着。

    姜嬛伸手,有气无力的将那伞推开:“这院子中有这么多的人,南少主你还是注意些为好。”

    “我与你许久不见了,你不来陪我叙叙旧也就罢了,如今我也不过是想陪陪你,你也不让吗?”南宵引歪着头同她说着。

    姜嬛不打算理,正要换个位置,一抬头就瞧见了容陵正目瞪口呆的站在石阶之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两人竟然会这般亲昵。

    那种亲昵感,就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般,他们完全横插不进去。

    姜嬛也不见慌乱,她平静的南宵引的手给推开,看向了容陵:“来了?”

    容陵几步上前,拱手:“属下见过世子妃。”

    “嗯。”姜嬛目光淡然的点点头,语气清淡的指了指身后的掩着的房门,“殿下如今在里面同建安帝谈事。”

    容陵上前,不着痕迹的插到了姜嬛同南宵引的中间,将两人给分开:“世子妃为何会在外面站着?”

    “他们谈事,我在里面做什么?”姜嬛淡淡道,“在外等着吧。”

    南宵引从来都不是个识趣的,他瞧着容陵面无表情的横在他们之间中,一挑眉便从另一边绕了过去,又再次站到了姜嬛的身边:“暖暖,如今日头正晒,不若去凉亭中避避暑?”

    前两个字一出,姜嬛骤然回头,不再是先前平淡如水的模样,而是带上了几分厉色,她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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