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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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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广陵王带来的人给全部制伏住。

    广陵王命人将陌锁离用铁链子给锁住之后,立马就转身对向了她们所占的地儿。

    他的眸子不像姬以羡,颜色有些浅,而是深沉如渊,就如同黑夜,没有半分的星辰闪烁其间。

    又或许是因为这一辈子征伐天下,手上沾染过太多的人命,是以那双眸子在经年累月之后,就成了如今的样子。

    没有半分的情绪起伏。

    见着广陵王看过来,姜嬛的身子在顷刻间便往姬以羡的身后藏了藏,低着头似乎想要努力地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可广陵王又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

    他上前几步,与她相隔也不过是半尺的距离,那双眸子却是牢牢地盯住了她:“姜嬛。”

    姜嬛有些惶恐的捏住了自己的手指,磨蹭着上前几步,刚福身,就感觉身边有劲风袭来,她笼在袖中的手刚准备扬起,可心中却有个明明白白的声音在告诉她,不可以。

    于是,只能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动作给停下,任由广陵王擒住了她的手,尔后狠狠地一拉。

    她就像是风中的浮萍一般,轻飘飘的跌在了地面上。

    地上粗粝的石子从她的身子上摩擦过去,火辣辣的痛。

    “挺好。”广陵王颔首,对着夏管事轻扬了下颌,“这人,也一并带去地牢吧。”

    广陵王府的地牢……姜嬛身子不由得哆嗦一下,尔后就被两名侍卫一左一右的架起,拖着她离开。

    头顶,是一轮骄阳烈烈。

    地牢阴寒。

    这让畏热的姜嬛好受不少,她趴在干草上,无聊的随意抽了一根干草在手中折着玩。

    四周也是几乎是黑漆漆的一片,唯有牢房中一方破旧的矮桌上,点了一根烛,火焰平稳的燃着,除此之外能和她作伴的,大概也只有牢房中的流窜而过的老鼠。

    当然,如果被关在隔壁半死不活的陌锁离也算的话。

    那干草刚被她折了一半,铁链声便由远及近的从远处传来,接着便是铁门被人从外面拉开,发出的沉重声响。

    从她被关进来的时候,如今的这种情形已经发生了不下十次,每次陌锁离都是醒着被拖出去,然后昏迷着被拖回来。

    衣衫上的那些血迹,从原先的鲜血,慢慢的变得暗沉,最后凝结在一起,越来越硬,很明显陌锁离被他们用了刑。

    而且这个刑,绝对不轻。

    姜嬛继续没心没肺的趴着,不一会儿就瞧着两名侍卫拖着陌锁离回来,不过这一次,人却是醒的。

    她有些诧异的挑眉,心中去是明明白白的,想来是熬不住,给松了口。既然松了口,那就没有在用刑的道理。

    姜嬛心中叹了一口气,翻了身,尔后从裙摆上撕扯了一大块料子下来,也顾不得脏,直接揉成团塞进了嘴里,含在了后牙根的那个地儿。

    既然陌锁离已经审完,那么也该轮着她了。

    等着陌锁离被两名侍卫扶回牢房之后,一个转身便来开了她的牢房门,正趴在干草上休息的陌锁离,抬头突然对她笑了下:“等你回来。”

    姜嬛现在是连一个笑都不想给他,她恹恹的在侍卫的催促下站了起来,然后套上了铁链,跟着他们出了牢房。

    从这里到行刑审问的地方,还有一长段的距离,两边插在墙壁上的火焰明灭,就连涌过得风,都带上了几分腥臭。

    一步一步。

    甬道寂静,唯有铁链哗哗作响。

    过去的时候,那边加上木材上的火盆正烧得噼里啪啦的作响,一旁的刑具还在滴着血,青石板的缝隙中,也渗透出几分暗红的血迹。

    面前,摆着木桩,木桩上有血滴落,铁链垂在地面上,锈迹斑斑。

    广陵王坐在椅子上,手边摆着一盏茶,茶香袅袅的四溢开,混着地牢中独有的腐烂的味道,她也不知道在这么个味道中,广陵王是怎么能这样悠闲地喝茶,难道不觉得味冲吗?

    姜嬛被侍卫架上了木桩,用铁链将四肢都给绑住了。

    “姜嬛。”广陵王唇角上翘,“这几日滋味如何?”

    姜嬛虽然此刻很想回上一句,可也牢记着自己现在是一名哑女,就是死也不开口,清凌凌的睁着一双眼,平静的看着广陵王。

    广陵王似笑非笑的瞧着她:“不说话吗?”

    “姜嬛,你该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广陵王又接着说道。

    姜嬛默默地低头,口中却用力的将布料又咬了下去。

    “既然你不肯开口,那就这样吧。”广陵王对着行刑的人使了个眼神后,便十分悠闲地继续端着茶盏开始品茗。

    用刑的刑具是一根长鞭,鞭子上似乎沾了什么水,姜嬛纵然眼力再好,也瞧不见那浸着在铁桶中的水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不过等着那人将鞭子甩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姜嬛还是嗅出来了那鞭子上沾着的是个什么水。

    ——辣椒水。

    抽在身上真的是火辣辣的痛。

    姜嬛想起自己府中的刑具,也有长鞭,不过鞭身上全是倒刺,抽在身上疼,可当那长鞭拔出来的时候,更加疼。

    她思绪又飘远的想起,以前他们捉到大燕的暗探是怎么做的?是不是也是这样,将人绑在木桩子上,一种刑具换着一种刑具的来。

    然后就像陌锁离一样,每天将人打的遍体鳞伤,再也问不出一句话来,这才将人给放回牢房,让他歇息片刻,然后等着第二日清晨再临,再将人拖去寻问。

 062熬刑

    这几日的天气越发好了,庭院内更是千树葱茏,瞧着一片生机勃勃。

    案上搁置着小巧的香炉,青竹香气袅袅的从炉中蔓延。玲珑卷着竹帘上前,将熬好的药膳摆在了他的手边:“世子爷。”

    姬以羡将笔搁在砚台上,目光清淡的抬头看她:“父亲那有消息传出来吗?”

    玲珑给他添了一盏茶:“未曾有任何的消息流出来,世子爷您这么关注王爷那是有什么事吗?”

    “姜嬛。”姬以羡刚说了一个名,便立马改了口,“算了,这里不用你伺候,下去吧。”

    玲珑纵然有几分不甘,可还是依言屈膝行礼:“是,奴婢在外候着,若是世子爷有什么事,唤一声便是。”

    姬以羡没了动静,玲珑小心翼翼的抬眼去瞧,就见人用一个后脑勺对着她,面对着敞开的窗子,燥热的风从窗口吹了进来。

    他敛着眸,也不知在想什么。

    自打世子爷来了肃州,她是越来越瞧不清世子爷到底是在想什么。

    顷刻间,姜嬛几乎已经算是遍体鳞伤。

    她的头无力的垂下,嘴角边浸出了血,可后牙根那依旧死死地咬着那团布料,死也不肯松口半句。

    广陵王有些惊异的扬眉:“你倒是比陌锁离那厮又用多了。打完之后,他都昏过去了,没想到你竟然还清醒着。”

    说着,广陵王的身子往后一靠,明明是面无表情,可姜嬛却从他的身上感觉出了一种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这可就让本王就觉得棘手了许多。”

    “本王一生戎马,不知斩过多少贼子宵小,虽是传言暴戾,却从不曾对妇孺动手,今儿你倒是让本王开了先例。”

    姜嬛如今也只是勉强靠着身上的痛意保持着几分清醒,只为避免自己想不该说的话,全部都给吐了出去。

    “你这般强撑又是何必。”广陵王换了一副口吻,“你以为本王不曾查过你的来历吗?”

    姜嬛依旧垂着头,不吭一声。

    那小模样也当真是倔强的紧。

    广陵王瞧着她,倒是带出了几分赞赏来:“你这小姑娘虽然年纪轻轻,倒也是个硬骨头,不如本王就让本王今儿好生瞧瞧,到底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本王属下手中的拳头硬。”

    “你说,本王若是让他们将你的骨头一点点的全部都给打碎了,会如何?”

    沈家和广陵王相交了数年,又如何会不清楚广陵王就是个说到做到的主,他虽是不对妇孺动手,可也没有说过,他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何况她如今的这模样,可也当不得怜香惜玉这四个字。

    见着人还是没有半分声息,广陵王的耐心也渐渐地消失殆尽,他眼角往下耷拉着,语气也沉冷下来:“动手吧。”

    得到了命令的男子,刚一握上姜嬛的肩膀,还未来得及使力,姜嬛心下已然权衡清楚,她抬头毫不避讳的迎上了广陵王沉冷的眉眼,却依旧没有开口。

    “本王可没兴致再来和你玩这些把戏。”广陵王冷笑,对着男子说道,“动手。”

    姜嬛暗自咬了一口牙,从口中吐出的声音,飘忽不定:“你想问什么?”

    广陵王瞧她:“嘴不硬了?”

    “小命重要。”姜嬛回了一句后,又将头给垂了下来,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本王有时候,倒也挺喜欢你这种识时务的。”广陵王赞了一句,“你是个聪明人。”

    “若真的是聪明人,又怎么会沦落至此。”姜嬛冷嘲一声,有气无力的。

    广陵王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本王已经和你在这儿耗了一日,你该明白本王军务繁忙,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时间了。”

    “我明白,王爷想问什么尽管问就是。”

    “你是哪儿的人?为什么要混进我广陵王府?”

    “王爷这话可是冤枉人了。”姜嬛淡淡道,“我一睁眼瞧见的便是您的世子爷,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此地。”

    广陵王冷笑。

    姜嬛也不管他,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如果王爷真的去查过我,应当知道,我是被人牙子卖到这儿,然后被姜家夫妇所救,趁着我昏迷的时候,就将我送进了王府。”

    “从他们将我买下来的那的时候,我的脸上就已经带了伤,由此可推断出,我是被人陷害折辱至此,王爷您问我为何要混进王府,可曾想过,我愿不愿?”

    广陵王沉吟了半响,才道:“那你为何醒来之后,要装成姜嬛,呆在我儿身旁。”

    “我记不得事了,以前种种,我全然都忘了干净,我除了呆在这儿,已无其他地方可去。”姜嬛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抬头看向了广陵王,她目光有几分黯淡和失落,好像真的是无地可去,无枝可依,“王爷今儿就算是将我的骨头捏碎了,我依然还是这番说辞。”

    “我的的确确记不起任何的事,至于我这身武功内力,也全然记不清了。”姜嬛继续说道,“不信王爷可派人去济世堂问问那的医者,若非韩雍公子替我诊脉,开药调养,我至今不知,自己身怀内力。”

    “韩雍?”广陵王愕然的皱眉,记忆里也对这位颇有印象。

    先不论韩雍是温家的表少爷,就单单说这个济世堂,那也是对他们戍守边关将士有恩的医家。

    何况韩雍作为济世堂的堂主,在军中的威望可也不少。

    “你与韩雍相识?”广陵王又问。

    “算不得相识,只是见过几面,有些印象罢了。”

    或许是她将韩雍给搬了出来,倒让广陵王有些许的顾忌。

    也并非是广陵王怕了韩雍,而是韩雍此人的价值,对他而言,可是大有用处。

    是以广陵王也没有在为难她,就让侍卫架着她将她拖回了牢房。

    也不知陌锁离到底是和广陵王达成了什么条件,她回去的时候,陌锁离已经上好了药,正坐在木桌边大快朵颐的吃肉喝酒。

    见着她回来,也极好心的问了句:“如何?”

    大概因着她现在还套着世子妃的头衔,那些侍卫并不敢像对待陌锁离一样,直接将她给扔进牢房,而是扶着她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干草前,扶着她趴下之后,这才锁了牢房门,走了。

    破旧木桌上的烛火明灭。

    也不知风到底是从哪个方向吹来。

    陌锁离从来都自认是个怜香惜玉的主,纵然她脸上的伤疤委实太过丑陋了些,可见着她这般模样,还是从自个的桌上寻了吃的食物,隔着牢门递到了她的面前:“吃些。”

    “谢谢。”姜嬛看了眼,尔后将酒给给推了回去,“我不沾酒。”

    “牢中阴寒,喝些酒能暖暖身子。”陌锁离劝道,“何况要是醉了,也就不知道疼了。”

    “不过容我和你打听打听一个小道消息。”陌锁离十分好奇的将脸凑到了铁栏前,脸几乎都贴在了铁栏上,鼻尖蹭着吸一口气,便是那个铁锈的味道,“你不是姬以羡那厮的小娘子吗?为何你会被他老子关在这里?”

    为什么?

    大概因为郎君生性薄情。

    姜嬛的指尖探上了酒盏,想着陌锁离说的那句,“何况要是醉了,也就不知道疼了。”

    刹那便舒展了眉眼,将酒盏对准了自己的嘴边,一仰头,杯中的酒便尽数灌进了喉咙。

    辛辣的酒寻着她的喉咙流过。

    真烈。她想着,果然肃州的酒和金陵的酒有很大的区别。

    她还是喜欢江南的梨花酿。

    瞧着姜嬛两眼水汪汪雾蒙蒙的样,陌锁离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的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喂,喂,喂。”

    “不会吧,就一杯酒而已,你就不行了?”

    陌锁离兀自说着,可眼前趴在干草堆上的人,只是稍微睁了一会儿,便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陌锁离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隔了半日才道:“对付你,大概连迷药都可以省了,一杯酒足以。”

    说完,他又转头去看完完整整的搁在案上的酒壶,嘟嚷,“就是一般很普通的酒啊。”

    等着她的酒稍微醒了后,她又被拉出去受了一次刑。

    这次她意识本就模糊,倒也真的没有受住,当即便直接昏了,尔后就被人重新给丢回了牢房里。

    等她彻彻底底的醒来,身边的牢房已经无人,又只剩她一人,独自守在了黑暗之中。

    她非但没有半分惧意,反而意识愈加的清醒。

    她背抵靠在冰凉的墙面之上,合着眼,极快的将这些日子发生各种荒唐的事,在眼前一一的过了遍。

    好像,她只要一睁眼,自己便又可以回到金陵去。

    还是金陵城中万人倾慕的宜姜郡主,是大秦未来的太子妃,而非是缩在如今这么一个昏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担心着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黑夜中,缩着牢门的铁链传来了细微的响动。

    就连那光,也是一寸一寸的覆在了眉眼之上,强迫着她将眼睛睁开。

    姜嬛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表面却依旧平静如初。

    其实有时候,广陵王觉得姜嬛的眼和姬以羡挺像的,清清淡淡的,都叫人看不清他们在想什么。

    牢房前无数火把依次点亮,一个身着盔甲的男子,无声地站着。

 063可愿护我河山

    光影在瞬间便变得昏沉,掩盖住了她的眉眼,似乎也一并将牢里的光线掩了去,又恢复了先前寂然的黑暗。

    叫人心生恐惧。

    广陵王就站在牢房外,隔着一扇铁门,冷冰冰的瞧着正缩在墙角的她。

    有侍卫上前将拴着铁门的锁给打开,广陵王将铁门推开,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是鞋底覆在干草上发出的咯吱声,牢门未锁,有光亮在顷刻间将这里点亮。

    姜嬛抬头,似有不解:“王爷。”

    广陵王坐在牢中唯一的木椅上坐下,大概因为年久失修,木椅在他坐上去的瞬间就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来。

    他眸色极深,与这般天地也是格外的相符。

    待他坐定后,这才想起了牢房中还有一人,寻着记忆看去,语气不轻不重的响起:“其实,按照本王的本意,是不愿留你性命的。”

    “可本王素来便有爱才之心,本王今儿问你一句——”广陵王顿了顿,神色肃穆,“你可愿入我广陵王府,护我大燕万里河山。”

    ——

    竹帘被韩雍给卷了起来。

    肃州的草寇已经被清理的大半左右,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就连来医馆的人,也逐渐多了。

    姬以羡瞧着他卷了帘又燃了香:“我父亲来找过你了?”

    “是啊。”韩雍从窗台前直起身,眉眼出漾出几分笑意来,顾盼有神,“当时见着王爷,可是好生吓了我一跳,我想着我平日也不怎么惹事,为何偏偏在这个当口来寻我。”

    姬以羡不欲与他废话,直言道:“何事?”

    “为了你那个小娘子来的。”韩雍道,也在桌边坐下,“问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看上去似乎并没有想对姜嬛动手的意思。”

    “倒是颇有些想……”韩雍似笑非笑,“收为己用。”

    收为己用?姬以羡低头看着那日,他将姜嬛拂开的手,不一会儿便紧紧地握住。也不知在想什么,眉眼间沉冷的紧。

    韩雍瞧了眼,便皱了眉,他伸手在姬以羡的眼前晃荡了一下:“好端端的,你又在发什么呆?一会儿傅燕然就来了,你注意些。”

    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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