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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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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可。”玉祁微微一笑,心情也是极好的样子,“伤可曾处理了?”

    “自然。”两人就像是许久未见的好友,不一会儿便熟稔的攀谈开,整个大堂中的人极少,是以也分外的清静。

    等着两人虚情假意的问候完,姜嬛便直奔了这次出来的目的:“那日出手的人,可曾查了他的底细?”

    玉祁沉吟了会儿:“他才至肃州不过几日,我身边又无什么可驱使的人,是以查不了他的底细,只是潜伏在他所居的客栈时听见,他的侍卫和伺候他笔墨的侍童唤他公子,和三公子。”

    “就这些?”姜嬛也凝重的敛了眉。

    玉祁抿着嘴,没过一会儿又道:“我还听见有人唤他,傅三公子。”

    “傅三?”姜嬛愕然的抬眼,“你确定你没听错?”

    玉祁摇头。

 056有我在的地方,便是你的家。

    说起傅三,这可是一个老熟人。

    只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好,或许可以说是非常的恶劣。

    如今天下几分,中原便是三国鼎立,而三国之中,又存在着已经袭承了上千年的世族,而其中最出名的,莫过于岐州扶风傅氏和沂州琅邪沈氏。

    为什么说七族之中最有名的是傅氏和沈氏,那完完全全是因为与其他五家世族不同的是,沈氏和傅氏,在明面上是完全站了队的。

    就如同沈氏支持大秦皇室,而傅氏支持大燕皇室。

    一个培养兵力,替大秦镇守边关数百年,一个长衫袖舞,玩弄权术出入朝堂。

    是以碰上以上两家,其余五家都要避其锋芒。

    并非是因为怕,而是和两家要是惹上什么关系,真的是太麻烦。

    而这一代的傅氏子弟中,又以傅三的最为出众,天赋卓绝,世人皆冠之天才之名。当然说是天赋卓绝,也不过是因为傅三小小年纪,便手段惊人,在朝堂之上翻云覆雨,颇有先祖之风。

    她和傅三,一个出自沈氏嫡系,一个出自傅氏嫡系,生下来便注定了两人水火不容。是以,原来见面的时候,两人几乎可以说是每次腰斗上一个你死我活,方肯罢休。

    可如今……姜嬛心不在焉的卷着手边的袖子。

    玉祁也看出了她的问题,颇有些担心道:“你认识?”

    “算是吧。”姜嬛玩着面前的茶盏,“昨儿他罩着黑袍,我眼拙没认出来,今儿听你这么一说,倒是和记忆中的人对上了。”

    其实仔细算来,她和傅三倒也是好几年未曾蒙面了。

    她长到了十三岁之后,知晓了自己和太子的婚约,便逐渐收敛锋芒,安心的呆在闺阁之中,整日学着理家掌控内务,然后女工诗词,倒是忘记了自己也曾如他们一般,也是在锦绣堆里长大的,也有过鲜衣怒马年少轻狂的风流时候。

    这么几年没见,两人又都处在变化莫测的年龄,也不知那人认得出还是认不出自己来。

    “仇人?”玉祁斟酌了一下又问。

    姜嬛这次到没什么避讳的点头:“沈氏和傅氏,就如同大秦和大燕,怎么可能会不是仇人?”

    “只是……”姜嬛道,“心有不安。”

    这种不安一直延续到了她回府,姬以羡在罗汉床上找到她的时候。

    “发什么呆了?”姬以羡伸出手指在她的面前晃了晃,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姜嬛在瞬间就回过了神:“只是在想我以前到底是在哪?有些想……家。”

    姬以羡伸手托住了她的下颌,十分认真的看着她:“若是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有我在的地方,便是你的家。”

    听了这话,姜嬛也不知自己如今到底该做什么表情,她坐在床面上呆了一会儿,才徐徐道:“世子爷,遇上你真的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

    没有哪个男子不爱听这些恭维的话,当即姬以羡的神色又软和了一些:“你的伤口还疼吗?”

    姜嬛摇头:“已经好多了。”

    姬以羡也不多费口舌,刚转头准备离开的时候,姬以羡眼神不经意的瞥过了她压在床边的裙角上,沾了些泥。

    不多,若非是仔细瞧,还真瞧不出来。

    他心下变幻莫测,倏然转身,手指屈着抵着桌案:“你又出府了?”

    姜嬛寻着姬以羡的目光往下一瞧,瞬间就看见了自己裙角上沾着的泥,她不经意的伸手一拍:“你这眼神还真是敏锐。”

    “少不得日后出府回来,我需要换一件衣裳。”姜嬛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伸手撑着头,瞧他。

    姬以羡停下步子:“你又出府去做什么了?”

    “逛逛而已,毕竟这府中我能去的地方,就这么一方天地,我都已经看了两个多月了,早就腻了,如今有机会出府,我为什么要拒绝了?”姜嬛抿着嘴角一笑,“不如说说,你出府都去干了什么?竟然这么晚才回来。”

    “去找韩雍喝茶。”

    “是吗?”姜嬛笑着撑着桌子起身,探出了半条手,戳着姬以羡的腰间的软肉,“那昨儿与你们喝茶的那人是谁呀?我还未见过了,挺好奇的。”

    姬以羡思忖了一会儿:“故人。”

    “你这个回答还是真是会搪塞人。”姜嬛不懈的问道,“那男子姓什么?”

    “你就这么好奇吗?”姬以羡挑眉看着她。

    “自然。”姜嬛两手一摊,显得十分无辜,“你瞧这有什么意思呀?成天就只能守在这儿,瞧着的永远都是这么一方天地,如今你身边好不容易出现了这么一个陌生的人儿,难不成我不允许我探听探听?”

    姬以羡转身:“你总是歪理一堆。”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姬以羡倒是不怎么在乎,“那人姓傅,人称傅三公子。”

    果然是他啊。姜嬛心中暗想着,面上却未露分毫。

    “先生交代我的课业我还没有完成,我先去书房了,有事来书房寻我即可。”

    到了傍晚,天气一下子骤凉下来。

    姜嬛心中的烦闷之气也终于在疏散开,她仰躺在罗汉床上,让琴儿在一旁给她打着扇,模样悠闲而惬意。

    当姬以羡从书房回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这么一副景象。

    他身子靠在门边,眉梢向上微微挑着,如此理所当然的享受,好像从一些侧面映衬出了别样的不同的东西。

    若姜嬛家世不显,又如何会有这般心安理得的模样,想来也是原先在家中被人娇惯着长大的,如此稍稍摸清些方向,许多事情都变得要简单些。

    姬以羡眸色一暗,便抬脚走了进去:“嬛嬛,如今天气已经转凉,你还是觉得闷热吗?”

    其实姬以羡一来,姜嬛便有所感觉,只是他没出声,她也懒得招呼,如今听见她的话,姜嬛倒是勉强的睁了眼,伸手打断了琴儿的动作。

    琴儿正在摇扇的手一顿,朝着两人福了福身后,便恭谨的退下。

    姜嬛瞧着站在床边上的姬以羡,眉间微动,瞧着那人一直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姜嬛下意识的就往床里侧挪动了些,给他腾出了一个位置来。

    果然,刚一腾出来,姬以羡那厮就直接坐下。

    “你课业都做完了?”姜嬛拿眼睛睨着他。

    “嗯,不多吧。”姬以羡也将身子躺下,一转身便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姜嬛的身上,她的身上带着香气,特别安神,浅浅的,如若不仔细闻,还真闻不见。

    听见这般赖皮的话,姜嬛一下子就笑了,姬以羡的这番作态,倒是让她想起了以前在家中的时候,沈澜那个混球每次读书读的累了,就会跑到她的身边撒娇,拉着她,不愿在学。

    每当自己问起来,沈澜也是这般委屈的样子,回一句:“差不多。”

    只是沈氏是将门之后,沈澜将来自然也是从军的,如今读书识字,也不过是为了日后不当个大老粗睁眼瞎,和姬以羡这种是准备考秋闱的大不相同。

    姜嬛也闭了眼,享受着清凉的夜风:“什么叫差不多?世子爷就您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子,你觉得你能过秋闱吗?”

    “秋闱能过,春闱嘛,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姬以羡倒也是个明眼人,看的清楚得很,“陛下这般也不过是给了我一个回长安的借口罢了,倒真用不着和一群学子去抢什么。”

    “不过今年秋闱,傅三也要参加。”姬以羡笑了笑,“估摸明年状元,众人心中也该有数了。”

    姜嬛应了声,声调软绵绵的:“傅三公子,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傅家的小神童,你觉得了?”姬以羡心情极好的反问一句,拉过了姜嬛的衣袖,盖在了自己的眼上,“我睡一会儿。”

    “莫要吵我。”

    这日过后,姜嬛倒是和姬以羡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可没几天安生的日子,广陵王就回来了,回来就回来,竟然还特地召见了他们两人。

    姜嬛将面前的窗户微微推开,日光透过窗棂洒下,将她眉骨间的伤疤都微微淡化了些,看上去竟然意外的有些好看。

    其实在见着姜嬛的那一日,姬以羡是觉得美这么一个字,是和她扯不上什么关系的,可如今却觉得,这样也不错。

    他披头散发的出来,指了指自己的头:“来,帮我束发。”

    姜嬛从善如流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跟在姬以羡的身后,跑到了妆台镜前,其实她束发一般,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也不知姬以羡作甚非要她给他束发。

    她一边替他束发,一边问道:“你说你父亲这个时候回来,召见你做什么?”

    “不知。”

    “难不成是想带你去战场上历练一番?”姬以羡的冷淡并没有触及到姜嬛的兴致,她依旧兴致冲冲的问道。

    姬以羡很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摇头:“我打生下来,身子骨便弱得很,父亲不会带我上战场。”

    “是吗?那还真是挺可惜的。”姜嬛将发带给他系上,“好了。”

 057召见

    书房就在咫尺之遥。

    日光倾洒,覆在那牌匾之上,隐隐有流光涌动,可却也透着寒气森凉。

    姬以羡静静的垂眼看了站在他身侧的少女,沉默了一会儿,便捉过了她笼在袖中的手,微微泛凉。

    三人一同进了院子。

    着盔甲配长刀的将士站成两排,脚下的青石板静谧无声,石阶之上的书房大门从里面敞开,折射出一股肃杀之气。

    姜嬛戴着面纱,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敞开的门,可余光却慢慢的从守在书房两侧的将士身上划过,当年她也曾跟着父亲上过东境的战场,也曾见过广陵王麾下得力的战将。

    院子中有十七人,其中又十一人,她都曾见过。

    前面,就是石阶。

    姜嬛收回了目光,随着姬以羡跪拜而下:“临渊见过父亲。”

    “进来。”接着,便是广陵王醇厚的声音,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姬以羡将姜嬛拉了起来,有些隐晦的瞧了她一眼,这才带着人一同进了书房。

    书房之中,广陵王亦身着盔甲而站,背对着他们,墙壁上是一张绘制的很完整的地形图,是肃州连着玉门关的全貌。在这张地形图的旁边,则又是另一张绘制的地形图,只是比之那一张要简略许多。

    不过却有一点不同,在这一张地形图上,还画上了许多红色的旗子,一路标注着,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这是……姜嬛眸光闪了闪,心中瞬间就涌起了几分不可置信来。

    许是姜嬛的目光太过灼热,广陵王也慢慢的转身看向了姜嬛,凌厉的长眉挑起:“有问题吗?”

    姜嬛低垂着头,摇了摇,便退至了姬以羡的身后。

    广陵王在椅子上坐下,头盔放在了一边,粗粝的手指搁在了素白的纸上,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鹰似的眸子尖锐而凌厉:“来了?”

    “不知父亲唤我们前来所谓何事?”姬以羡拱手作揖,身子微微向前屈着。

    “也并非是什么不了的事,就是许久不见你们夫妻俩,所以招过来见见。”广陵王看着两人,“你近来的身子可是好了些?”

    “托父亲挂念,已经好了许多。”姬以羡恭谨的回道。

    广陵王听了这才微微点头,然后将目光直接就放在了低着头,几乎将大半个身子都藏在了姬以羡身后的姜嬛身上:“你呢?伤势可好些了?”

    被点着名的姜嬛颇为忐忑不安的抬首,尔后才谨慎的站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点头,算是应了广陵王的话。

    “看来的确是好了些。”广陵王说着,搁在桌面上的手指依次的敲在了桌面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那声音寻着穿堂风蔓延到了院子外。

    书房中顿时有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感。

    “不知父亲可还有事?”姬以羡就站在了姜嬛的身边,趁着广陵王不注意的时候,他伸手悄悄地牵过了她的搭在了身侧衣裳上的手,握在手中的时候,在感觉她的手有些哆嗦的时候,又握紧了些。

    “倒也不是要紧的事。”广陵王说道,撑着桌面起了身,“那日本王领兵离府,为何不见你二人?”

    姜嬛倒是想过广陵王来找她们是为了什么事,毕竟朝雨是他的人,如今却死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他就算是要来过问一下,也算是情理之中的。

    可至于广陵王说的这个……

    那日广陵王领兵离开,姬以羡趁机出府,而她则逮着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去将朝雨给收拾,如今眼前在没有朝雨那丫头片子给自己上眼药,不知道这日子过得有多舒心。

    可这些却是不能给广陵王说的。

    姜嬛小心的在姬以羡的掌心中挠了挠,他用余光瞥了姜嬛一眼,又再次作揖:“请父亲恕罪,父亲走的那日,临渊身子不太好,本来嬛嬛要去的,可临渊想着父亲不太喜欢嬛嬛,便没让人去。”

    “临渊不让你去,你还真是放心大胆地不去了?”广陵王冷笑着看向低头站在姬以羡身后的姜嬛,心中的那股子火气,是怎么也遮掩不住地,蹭蹭的就往外冒。

    似乎感受到了广陵王的火气,姜嬛一下子就屈膝跪在了地面上,头垂着,眼睛却无悲无喜的看向冷硬的地面。

    她做足了姿态。

    姬以羡干脆一撩袍子也跟着跪下:“父亲,此事是临渊妄加揣摩了您的意思,是临渊的不是。”

    “此事自然是你之错。”广陵王皱着眉,倏然冷笑连连,“不过这才几日不过,你俩的关系就这般如胶似漆了?”

    “临渊与嬛嬛是夫妻,临渊自该是护着她的,就如同……”姬以羡抬首,毫不避讳的直视着广陵王戏谑的双眸,“当年父亲护着母亲一般。”

    如意料之中,广陵王的眼神倏然沉冷的下来,他将手边的砚台狠狠的一掷,顿时就砸到了姬以羡的身边。

    砚台碎成了几块,墨汁从里面飞溅出来,全部落在了他的衣摆上。

    姜嬛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还好广陵王还知道轻重,明白这个儿子身子弱,比不得姬行,能直接用砚台杠在他的小身板上。

    随着砚台摔在地面上,姜嬛就听见了广陵王怒吼声涛涛的一句:“滚。”

    姬以羡面不改色的行了一礼后,这才让姜嬛扶着自己出了书房一直到了他们自己的屋子,这才让她将自己给放开。

    刚一放手,瞅着四周无人,姜嬛才慢慢的开口:“你爹怎么老爱拿砚台砸人?”

    “你被砸过?”姬以羡仔细的瞅着她的脸,似乎想要回响起,哪一日她是带着一脸血回来的。

    “不是我。”姜嬛挥掉他钳制着自己的手,“是姬行,你那庶弟。”

    “他啊。”姬以羡顿时就表现出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走到了罗汉床旁,蹬掉鞋履,盘腿就坐了上去。

    一路回来,姜嬛早就被热得不行,感觉全身都被汗给浸了一遍。

    她随手抓过桌面上的一柄扇子大力的扇了起来,一边扇着,一边扯着衣襟嘟嚷:“好热啊。”

    “你让玲珑备水,我想沐浴。”姜嬛靠在枕头上,整个人恹恹的,看上去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姬以羡看了她一眼:“肃州贫瘠,如今这天气容易大旱。”

    “可如今不是没有嘛。”姜嬛拉着姬以羡的袖子,语气清软的撒娇。

    “如今没有不代表日后没有,姜嬛如果还在肃州,你这么娇滴滴的性子可得改一下。”姬以羡提醒,尔后扣了扣桌面。

    姜嬛立马就将有些散乱的衣襟给拉好,正襟危坐着,姬以羡嘴角带上了几分笑。

    一直守在外面的玲珑推门而进,跪在了两人的面前:“奴婢见过世子爷和世子妃。”

    “备水。”姬以羡冷冷淡淡的说道。

    玲珑有些奇异的望了眼,呼吸有些不稳的姜嬛,沉默了一会儿,便叩首道:“世子爷,如今备水,是否早了些?”

    “不早,去吧。”

    玲珑暗自咬了咬下唇,似乎带着些忍耐,姜嬛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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