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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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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什么不亲自拿给我?反而要委托你?我记得你们之间的关系不算好吧。”陌锁离紧紧地攥着玉佩,两眼喷火的看着她。

    沈梨云淡风轻的喝了一口茶,才道:“的确,我与她关系不算好,可说来我与你的关系,倒算是不错,既然她要转交东西给你,自然是我最合适。”

    “毕竟,我会出卖她,却不会出卖你。”

    陌锁离眼睛一眯,一下子就起了身:“她在哪?”

    “她是东宫的宫女,自然是在东宫中,不过现在她是死是活,我就不敢说了。”沈梨气定神闲的一笑,“好了,你的脾气不要急,先坐。”

    陌锁离如今哪里肯听她的话,他衣裳一拂,便抿着唇往外走去。

    “姑娘。”沽酒担忧的喊了声。

    “放心好了。”沈梨悠闲自得将头转过去,那边陌锁离正好走到了门边。

    哗啦。

    门被陌锁离大力拉开,刚要迈步离开,就见外面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年岁尚小的男童。

    男童模样生得甚是斯文俊秀。

    陌锁离一见着便有种难以言说的亲近感。

    “这是……”陌锁离不确定的回头,望向坐在那言笑晏晏的沈梨。

    沈梨抬手将星辰招到了身边,让他挨着自己坐着:“陌将军,要去哪?”

    陌锁离太了解沈梨的性子,那就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他们今儿来这儿,她哪里会无缘无故的就带了一个小孩子过来,还是以这般亲昵的姿态,让他坐到自个的身侧。

    不过是犹豫了片刻,陌锁离便重新走到了她的面前坐下。

    他眼珠子是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男童看,半响之后,才鼓起勇气问道:“他是谁?”

    “我还以为你这一辈子,都不会问出这个问题了。”沈梨轻轻推搡了那个男童一下,他立马就识趣的起身,给陌锁离倒了一盏茶递过去。

    陌锁离手发颤的接过,那男童眨着眼睛看他:“公子,你不喝吗?”

    “我……”陌锁离刚开口,便又紧紧地闭着嘴,盯着男童上下打量了一圈后,才问道,“你叫什么?”

    “星辰。”男童开口,“莫星辰。”

    “他……”陌锁离激动地看着沈梨,事到如今他是真的非常想要确定一件事。

    沈梨懒洋洋的开口:“嗯,她也是瑶华拜托我的,让我替她,将这孩子交给你抚养,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她人了?”

    “人?”沈梨嗤笑,“陌将军,看来你是真的在军中呆久了,已经忘了,若是宫女有孕,罪该如何?”

    “什么意思?”陌锁离发颤的问道。

    沈梨眨眨眼,用手指了指宫阙的方向:“若你现在过去,可能还有机会替她收敛尸骨,不过我劝你了,还是按兵不动的好,免得被禁军给捉住了,小命都难保。”

    见着陌锁离跳起来要反驳,沈梨又接着慢条斯理的说道,“若是以前,你一个人死了倒也没什么打紧的,可如今这儿还有个小家伙了。你若去了,他可就真的无家可归,要流落街头了。”

    “你可别指望我。”沈梨笑,“我对替别人养孩子,实在是没什么兴致。”

    陌锁离又定定的看了沈梨好一会儿,倏然便用手捂着脸,弯下了腰:“是我……太没用了。”

    星辰虽聪慧早熟,可倒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他茫然地回头去看沈梨,就见她用眼神示意他过去,星辰听话的将身子挪动了过去,还不曾站稳,就被一双宽厚有力的手臂给抱在了怀中。

    他回头张望,却感觉自己的颈子处,有冰凉的泪水一股股的流下。

    沈梨瞧了眼,有些不忍的别了头,对着沽酒道:“走吧。”

    沽酒取过大氅搭在了沈梨的身上,就在两人要跨过门槛时,便听见身后屋内传来一道嘶哑低沉的男声。

    “姜嬛,谢谢。”

    沈梨轻笑了下:“世上本无姜嬛。”

    东宫。

    唐子玉扶着宫墙步伐趔趄的走回了寝殿后,她站在院中抬头看了看森凉的月色,沉默了几番后,毫不犹豫的便朝着瑶华的屋子走了去。

    她面无表情的在屋中一阵乱翻,最后在她的妆奁中发出了一只白底的蓝花的小瓷瓶。她用力地握在手中,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流出来,转身回了寝殿。

 080大结局(下)

    次日一早。

    宫娥推门进来时,瞧见的便是已经梳妆完毕换好了衣裳的唐子玉,几人面面相觑一眼,便又都恭顺的埋着头走了进去:“太子妃,安。”

    “起来吧。”唐子玉声音冷冷淡淡的,就连面色也与往日大不相同。

    几人虽是伺候了唐子玉有段时日,可从心底上来说,她们几人却都还是怕唐子玉的,毕竟之前她那般狂躁的样子,她们可是历历在目,难以忘怀。

    “本宫,想见见殿下。”唐子玉道,“你们去通禀一声吧。”

    “是。”

    本来按照卫隅的性子,是不太想去的,谁知道那宫娥来通禀时,唐子末正巧就在书房中。

    这下,他是想要推托都不行,便温温和和地笑着起了身,对着唐子末说道:“既然你也在,便一起去吧。”

    唐子末本就对唐子玉有些放心不下,听见卫隅这般说,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当即便立马应了,随着卫隅一同过去。

    卫隅想着自己遇上的应该是个已经疯癫的人儿,谁知一进屋,就见那人正温婉娴静的坐在那,听闻声音,便仰头对着他们温温柔柔的一笑:“殿下和兄长来了。”

    见着唐子玉这般模样,唐子末自然是高兴不已。

    可卫隅的眸子当场便深了些,不冷不淡的回了句:“太子妃瞧上去,气色好了许多。”

    “是,这全都亏了瑶华那个丫头。”唐子玉笑着,“这些日子,妾身一直沉浸在丧子之痛中,不曾照顾殿下,妾身一直都心怀愧疚,所以今儿特地想给殿下赔罪。”

    “无碍。”见着唐子玉要跪下,卫隅立马就快了一步,伸手将唐子玉给扶了起来,“这些不过是小事,如今你能恢复,对孤和子末而言,已是最大的宽慰。”

    “至于孩子……”卫隅稍稍停顿了下,“孤与太子妃还年轻,日后会有的。”

    “妾身,也极是希望,能等到那么一日。”唐子玉反抓着他的手,柔柔一笑。

    卫隅敷衍了她两句之后,便觉得有些不耐烦,可面上还是一副温良的样,他体贴的扶着唐子玉坐下后,这才对着唐子末说道:“其实今儿孤来得不巧,是不是耽搁你两兄妹叙旧了。”

    唐子末拱手:“殿下哪儿的话,您关心太子妃,想来太子妃高兴都还来不及了,如何会嫌殿下来得不巧。”

    三人又稍稍说了几句后,便有内侍来禀告,说是陛下召见。

    卫隅正想着找一个借口离开,如今这般光明正大的借口便递到了自己的面前来,他又哪里会拒绝,他和颜悦色的同唐子末说了声后,便随着内侍匆匆走了。

    等人一走,唐子末这才转身朝着唐子玉伸手,心疼的瞧着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们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兄妹,对于唐子玉的性子,他多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毕竟他的妹妹,可从来都不是个温柔贤淑的姑娘。

    听见唐子末这般关怀备至的话,唐子玉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一下子就起身从位置上扑了过来,抱住了唐子末的腰,放声大哭起来。

    这一哭,似乎便要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委屈,如数哭尽。

    唐子末是听得心疼。

    想来原先的时候,唐子玉在府中,唐家还没败落,谁敢这般给他妹妹气受,向来都是她给别人气受的。

    一想着这些,想着她在这牢笼似的东宫之中受了多少的苦,唐子末就恨不得立马将她给带走,带她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可哭归哭,唐子玉还是想起了正事。

    她从唐子末的怀中将直起身来,用手背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后,便将她从瑶华屋子中搜罗来的小瓷瓶塞到了唐子末的手中,唐子末诧异的看着她:“这是何物?”

    唐子玉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不让他打开,同时低声道:“这是我从那我贴身侍女那搜出来的,她说,这些日子殿下一直都在喂我吃这个药。”

    “她还说,我腹中的孩儿,是殿下授意杀死的。”

    “哥哥,我不知道我现在除了你,还能相信谁。”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唐子末攥紧着手中的小瓷瓶,心头颇不是滋味,对于卫隅的心狠手辣他并非是没有领教过,可是……子玉腹中的是他的骨肉啊!

    他怎么能忍心?

    “哥哥。”唐子玉抹着眼角的泪,“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为我的孩子,讨一个公道。”

    “仅此而已。”

    “我知道。”唐子末摸着她的头,语气也跟着低沉下去,“这事,你就交给哥哥吧。”

    “哥哥就算是拼尽全力,也会给你,给你腹中的孩儿一个公道。”

    沈梨得到消息的时候,陌锁离已经连夜带着星辰离开了金陵城。

    她打了个呵欠:“东宫中找人打点下,将瑶华的骨灰弄出来吧,然后遣人送给陌锁离,权当我这个故友,一片心意。”

    “是。”沽酒拱手,“不过东宫,还未发现瑶华她不见的消息。”

    “瑶华之前虽说也算是个官宦人家的姑娘,可如今在东宫也不过是奴才,她的主子都没发话,你觉得又有谁会注意到一个宫女的不见了?”沈梨感慨,“你说,同样都是人命,为什么有些人就命如草芥,有些人就金贵的受些伤,都能闹个天翻地覆。”

    “姑娘。”沽酒在心中叹了口气,说起了另外一件事,“今儿唐子末去了东宫,还与太子妃见了一面,也不知这两人说了什么,从太子妃寝殿出来后,唐子末显得十分悲愤,手中好像还拿了一样物什,不过属下们不敢靠的太近,所以也瞧的不清楚。”

    沈梨点点头,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你说得这些,大抵也能猜着几分。”

    “如今唐子玉除了唐子末外,还有谁能替她出头了?”

    “姑娘的意思是……”

    沈梨垂眸瞧着自己的小腹,勾着嘴角笑着:“下毒之事,想办法给唐子末递个消息去,没准咱们还能为南王争取到一位盟友了。”

    “你要为我争取什么盟友?”卫砚好奇地声音从半开的帘子后传来。

    冷气争先恐后的涌入。

    沈梨暗中打了个冷颤,不着痕迹的将搭在外面的披风又裹得紧了些:“你怎来了?”

    “来瞧瞧你。”卫砚走进来,丝毫不在意自己浑身都冒着寒气,他张嘴呵出的白气,慢慢的散开,他伸手将裘衣解下,递到了一旁跟着他进来的阑珊手中,冲着沈梨一笑,“没想到,我一进来,你竟然就给了我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说说,你要为我争取什么盟友?”

    说完,卫砚便毫不客气的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下,又道,“阑珊,给本王泡壶热茶来。”

    沈梨也不与他废话,直言道:“唐家如何?”

    “唐家?”卫砚诧异的看着她,冷峻的长眉微微挑着,“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自然知道。”沈梨道,“唐家。我把他们争取过来,给你做盟友如何?你该知道唐家虽算不上什么公卿世族,勋贵之家,可到底也是有了底蕴的世家,如今唐家各脉都有人在朝为官,你若是能取得他们的支持,于你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番提议,卫砚不是不心动的。

    他沉默了半响,才说道:“你这个诱惑很大,大到想让我去冒冒险,只是暖暖,你忘了我们与唐家之间的恩怨了吗?”

    “你当初设计,与姬临渊里应外合,将唐家的支柱以及唐家的无数子弟,全折在了云州,你凭什么以为,唐家会毫无芥蒂的帮本王夺位了?”

    沈梨笑道:“王爷这话都不对了,他们唐家一门能死在战场,那也算是他们的荣幸才对,为将者,若有一日能埋骨青山,倒也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呀。”

    “再言,杀了他们的是大燕人,他们自个蠢,技不如人,与我何关,又与王爷何关?”

    “王爷如今,是太过杞人忧天了吧。”

    卫砚目光一动:“暖暖,唐家人可不是什么傻子。”

    “是不是傻子无所谓,如今正好有个契机,可以帮你过这么一劫,等着这劫过了,他们反应过来,也为时已晚。”沈梨目光清越的瞧他,“杀了便是。”

    沽酒听着,不由得用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了几声。

    沈梨抬眼一看,没说话,只是将嘴角紧紧地抿了起来。

    “这事我需要好生想想。”卫砚道,“毕竟唐家如今内讧的厉害,我若要收归于麾下,尚需费一番力气。”

    “不用这么麻烦。”沈梨开口,“唐家,你只需要收服一个人便够了。”

    “谁?”

    沈梨缓缓一笑:“唐子末。”

    这话无疑是平地惊雷。

    名字一出,便让卫砚大惊失色,他一脸不知该如何开口的瞧着沈梨,不太明白她怎么会有这般异想天开的想法。

    唐子末,那是人人都能招揽的吗?

    固然,若是有他,那便是如虎添翼,可反其道行之,若是利用不好,伤人伤己。

    卫砚沉默,半响之后才说道:“你若是换个人,我或许还能相信几分,唐子末……不如毁去。”

    “你要知道唐子末可是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你若是能得他相助,太子手中的那些把柄,还不是任你拿捏吗?”沈梨轻笑。

    对于这件事,卫砚果断的出人意料:“那也得有命享。”

    “暖暖,若有机会,直接杀了便是。”

    “他活着的确是有价值,可这些价值远不远抵不过他去死。”

    沈梨颔首:“行吧,固尔所愿。”

    卫隅再次见到唐子玉,是隔日的清晨。

    他准备去上早朝,结果在半路上遇见了独自一人站在花丛中的唐子玉。

    她本就生得娇小纤细,再加上如今大病一场,要比原先清减了不少,隔着重重雾气瞧去,倒是平添了几分怜惜。

    按照卫隅的性子,是打算置之不理的,可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她又刚经历了丧子之痛,如何能漠视。当即,他便收敛收敛了表情,朝着唐子玉走了去。

    “清晨寒气重,你身子还未痊愈,为何会在此?”

    唐子玉往前小走了几步,一张娇艳的小脸,显露出了几分不合时宜的温婉安静来:“殿下。”

    卫隅看了她一眼,便朝着她伸出了手,他的手掌宽厚而温和,与她的被风吹得冰冰凉凉的感觉不同,所以当她的手与他的手相握的时候,唐子玉心中还是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悲戚来。

    她其实从未得到过这份温暖,却早就开始奢望。

    若是一开始,她没有这般任性……会不会如今一切都不同。

    卫隅瞧着她苍白的脸色和摇摇欲坠的身子,忍着心中的不耐,继续问道:“你在这儿作甚?”

    “妾身睡不着,想念殿下。”唐子玉慢声道,“可那时太晚了,妾身不敢叨扰殿下,便只好在这儿等着。”

    她说得情真意切,眼中全是一片温柔缱绻。

    卫隅笑着拉着她的手,声音也是温煦的紧:“原是这般,这倒是孤的不是了。等今儿下朝回来之后,孤便来好好陪陪你。”

    “子玉,孤近来的确是有些冷落你了,是孤的不对。”

    他温声同她道歉。

    唐子玉抬头凝望着卫隅眼中的那一片温柔,心中悲戚渐渐地弥漫。

    她笑了笑,应道:“好。”

    目送唐子玉走远之后,卫隅脸色蓦然一变:“那日吴默去找瑶华,可曾回来?”

    “禀殿下,奴才发生了两人的尸体,许是发生了不小的争执,吴默是被人用石头狠狠地砸中了脑袋,瑶华手上有伤,可瞧着却像是生前受过什么撞击。”跟着卫隅身侧的内侍急忙开口。

    “这般大的事,为何不早些与孤说。”卫隅冷声斥道。

    “奴才还在查,而且也是打那日之后,太子妃便得有些奇怪。”

    卫隅敛眸沉思了片刻,一向温煦的眸子倏然间便染上了冰绡寒意:“许是知道了什么吧,你找几个人去盯着唐子末。”

    “若真有什么,她唯一能求助且依靠的只有她的兄长了。”

    内侍低声道:“若是奴才们发生了唐公子与这事有关了?”

    “那就……”卫隅冷笑着转身,袍子在空中掠出一道弧度,“杀了吧。”

    “太子殿下,真的这般说?”沈梨好奇地仰头瞧着传话的沽酒,嘴角似笑非笑的勾着,“他倒是真的能狠下心,说来唐子末对他,可是真的算得上,忠心耿耿,既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你说唐子末都如此,何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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