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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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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朱辞镜便从马背上翻身而下,抬头看向那个威风凛凛的男子:“原是陌将军。”

    巡视回来的陌锁离,倒也没想到会在这儿同他们遇上,见此也从马背上下来:“朱公子,沈公子。”

    说来,朱辞镜和沈北行两人对着陌锁离的感觉要更好些,毕竟当初在密林之中,若非这位公子出声,沈梨又哪里会大发慈悲将他们一行人救下。

    其实那次他到也算是瞧明白了的,就沈梨那个冷心冷肺的性子,谁喜欢了谁倒霉。

    “你们怎么过来了?”陌锁离将缰绳递到了一旁的士兵,“一同进去吧。”

    朱辞镜说道:“奉太子之命,有事找王爷商议。”

    陌锁离对这些事并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他点点头后,便打算将人往姬以羡的营帐带去。

    几人没走多远,朱辞镜无意间提了句:“我在云州时见着姜嬛了,那小丫头长得还真挺好看的,无怪王爷对她念念不忘。”

    他说话时,无论是语气还是神色都万分轻松,就好像是在同人说今儿天色不错般。

    出人意料的是,陌锁离一下子站在了原地,身子僵直的看着他:“你说姜嬛在云州?”

    “是啊。”朱辞镜点头时,也敏锐地发现了陌锁离的情况不太对,他不太放心的补问了一句,“怎么?难道她不应该出现在那儿?我本来是想让她同我们一块过来的,谁知她说自己在云州有事,就未曾与我们一道了。”

    陌锁离的嘴是张了又合拢,合拢之后又再次张开,如今重复了许久后,他这才下定了决心,转身郑重其事的同几人叮嘱道:“一会儿见着王爷,你们别说自己见过姜嬛这事,不准提,知道吗?”

 048这位便是你们的王妃

    风沙裹挟着冷气从他们的身侧吹过,将士训练的声音一一的充斥着整片营地,远处是被血色浸染的流云,层叠着像他们这儿行进。

    朱辞镜心下虽是奇怪陌锁离为什么会这样同他们说,但也点头应了。倒是沈北行迷糊的挠了挠头,问道:“为什么不让我们告诉王爷,王妃在哪?难道王爷他都不担心王妃吗?”

    “虽说云州现在称得上一座空城,可王妃怎么说也是一介女流之辈,放任她一人在哪,怕是不太好吧。”

    陌锁离冷声道:“她还用不着你们来忧心,记住我的话便是。”

    瞧着陌锁离隐约带了些怒气,三人也不敢再出声询问,应了句后,便跟在他的身后,一同去了姬以羡的营帐。

    等着他们将事情交代完后出来,已是月上中天。

    夜色阑珊,营地中点燃了篝火,他们一行人出来时,正好与傅燕然给遇了一个正着,他被人推着坐在轮椅上,见着他们温煦的笑了笑:“你们也来了,如今还早,不如我们去小酌几杯?”

    有了傅燕然的提议,几人也是心痒难忍,便随着一同去了,唯有陌锁离因军务繁忙,推拒了傅燕然的请求,将人交到傅燕然身边后,便独自转身走了。

    傅燕然笑着看向陌锁离的背影:“你说说,咱们的这位傅将军,怎么还是这般不解风情。”

    “既然他不去,那就咱们几个吧,至于里面的那位,算了,那更是个不解风情的主。”傅燕然摇头晃脑的说完之后,就将他们引到了篝火边,又让下属端了好几坛酒上来。

    傅燕然本以为他们答应同他喝酒,想来酒量是不错的,谁知道一坛酒下去,朱辞镜和沈北宴直接就醉倒了,就还剩一个沈北行正絮絮叨叨的拉着他的袖子说着,这一路的见闻。

    听着傅燕然头疼,直想,他还不如去找姬以羡喝酒了。

    最起码那人喝醉之后,并不会像这人一般,像个话痨似的。

    就在傅燕然盘算着,要如何将人从他的身上弄下来的时候,就听沈北行口风一改,说起了另一件事:“傅三公子,你说为什么,陌将军听说姜嬛的消息,脸色就变了。”

    一听这话,傅燕然顿时就将笑得弯弯的眉眼,一下子就眯了起来,他侧了头,轻声诱哄道:“北行,你刚刚说什么?姜嬛?”

    沈北行如今是毫无防备之心,还将陌锁离的先前的警告如数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揪着傅燕然的衣袖,嘟囔了一句之后,又道:“是啊,姜嬛,我好久都没见着那个小丫头了,不过这次见到还挺意外的,那小丫头长得还真好看。”

    “你见着了?”傅燕然神色顿时就严肃了起来,“你见着姜嬛那个丫头了?”

    “是啊,可陌将军不让我们同王爷说。”沈北行狐疑的问道,“为什么?”

    傅燕然继续温声哄道:“那你同我说说,你是在哪见着姜嬛的?同谁在一起?”

    沈北行也不疑有他:“在云州,身边就跟了一个冷冰冰的男人,看起来有些像她护卫一类的,不过她不是在养病吗?怎么会出现在云州?”

    “云州。”傅燕然喃喃自语。

    沈北行没有听清,正想撑着身子凑上前听个仔细时,却被傅燕然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他低头弹了弹袖子上的褶皱,起了身,对着身后的下属说道:“你去铁骑中调些人手来,随我去云州走一趟,还有他们,用绳子给我捆着,一并带去云州。”

    “是。”

    “姑娘。”沽酒敲门而进,沈梨正好将头发绞干,重新用发带束了起来。

    其实发尾尖还有些湿漉漉的,正往下流着水珠,将她身后的衣衫全都濡湿。沽酒见了,从一旁拿过干净的汗巾,正要过去替她在擦擦发尾时,那人却猝不及防的转身,面色沉冷的瞧他:“如何?”

    沽酒也大致知道自己这动作逾越了些,他往后退了一步,将汗巾搁在一旁:“回姑娘,属下们将云州城都快翻遍了,依旧便无所获,只找到了小公子的玉佩,掉在一处地窖之中。”

    说着,他便将自己找到了那枚玉佩呈了上去。

    沈梨用手指勾住,搁到了掌心中。她细细的摩挲着玉佩中的纹路,纹路中还隐约能瞧见些凝固的血渍,就像是与玉佩浑然一体。

    见着沈梨的脸色越来越差,沽酒当机立断的立马跪下,“属下猜想,小公子大概已经被人给带走了。”

    “他们还真是欺人太甚。”沈梨语气冷淡将玉佩用手帕擦拭了一遍之后,就与自己的玉佩一起,系在了腰间,“你们能追查是谁将人带走了吗?”

    “属下找到玉佩的那一处,不但人去楼空,而且在地窖外,我们还发现了许多具尸体,有些已经腐烂了,却不曾有人收敛。”

    沈梨神色淡漠的点点头:“那我也过去瞧瞧吧。”

    只是她这才刚下了楼,就在大堂中瞧见了三个本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三人呈鼎足之势站在大堂内,听见楼上传来的脚步声后,便不约而同的抬头看了去,见着她,倒也拱了拱手,权当行礼了。

    沈梨不动声色的将客栈的四周看了眼,发现并没什么异动之后,这才一边往楼下走下,一边挽着袖子:“你们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朱辞镜说道:“自然是有值得我们回来一事,不过王妃在此处的事,不知忙完否,可要同我们一块上路。”

    “我说过,路不同。”沈梨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大堂之中,还不等她站稳,一道疾风倏然就从耳侧刮来。

    她身子极快的一转,堪堪避过。

    等站稳转头时,就见一个身穿玄衣的男子正执剑站在大堂的一侧,面色凝重。

    身后的沽酒一下就将剑拔出,与那玄衣男子相对而站。

    “你们这是何意?”沈梨目光漫不经心的从他们身上滑过,“缉拿我?”

    沈北行讪讪的瞧着沈梨:“我们也是不得不出此下策,还请王妃见谅。”

    “得了吧,我还没眼瞎了。”沈梨伸手阻止了沽酒的动作,“单凭你们几人,还没资格调动铁骑,这次跟着你们过来的人是谁?广陵王还是傅三。”

    朱辞镜也不免露出了几分惊讶:“你怎么知道他是铁骑的人?”

    “这就同你们无关了,还请你们幕后之人,出面一见吧,躲在后面算什么本事?”沈梨走到凳子旁好以整暇的坐下,等着面面相觑的几人拿出一个说法来。

    还不等他们商议出来,倒是他们身后的门帘一动,听见摩挲的声音后,沈梨耳尖一动,倒是抬了头。就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了毛毡的门帘上,不多时一道修长的身影,便从风声呼啸的门外走了进来。

    那人裹着白狐裘,越发衬得那一张脸温润如玉,当称得上一句,浊世翩翩佳公子。

    而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支铁骑小队,每人手中都拿着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剑,倒是真有几分想要将她就地绞杀的意图。

    沈梨将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之后,才漫不经心的笑道:“傅三公子的腿脚好得可真快。”

    傅燕然一听见她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就恨得牙痒痒的:“多谢郡主关心了,若非郡主,向来傅某液体回不了,当个残废是个什么滋味。”

    “所以了?傅三公子是想以牙还牙吗?”沈梨嘴角微动,“可惜,也得傅三公子有这么个把握才行。”

    两人之间的对话,在场的其余人是听得云里雾里的。

    但稍微有些眼力的人,都能看见两人之间是暗潮汹涌的。

    “傅三公子。”时砚开了口,“不知这位姑娘是……”

    “呀,怎么你们主子没同你们说吗?”傅燕然佯装惊疑的挑眉,随即又一笑,“这位便是你们的世子妃,不对,如今也该称作王妃了。”

    前次去金陵时,时砚并不在,跟在姬以羡身侧的也就只有时九和炽夜几人,是以对于沈梨的身份倒是还不太清楚。

    时砚一下子就诧异的瞪圆了眼:“王……王妃?姜嬛?”

    “是啊。”傅燕然云淡风轻的一笑。

    时砚面露欣喜地瞧着她:“既然王妃在这儿,为何不去找王爷?而且王妃不是正在宫中休养吗?怎么跑了这般远?”

    “还有……”时砚将先前的两人对话仔细琢磨了一遍后,又疑惑的皱了皱眉,“傅三公子为何要唤王妃为郡主了?”

    别说他好奇这事,就连朱辞镜几人也好奇得紧。

    毕竟先前两人之间那叫一个剑拔弩张,都快恨不得直接上前生吃了对方的骨肉。

    傅燕然勾着嘴角一笑:“不若郡主亲自同他们解释解释?”

    “这有何好解释的。”沈梨亦笑道,“他们的王妃是姜嬛,如今正在宫中休养,而我姓沈,名宜姜。”

    “他们唤我王妃是错,你唤我郡主才是对。”沈梨笑吟吟的瞧着他,“怎么,傅三公子今儿是准备公报私仇吗?”

 049随我走

    客栈内的气氛稍稍有那么些凝滞。

    “说不上公报私仇,毕竟上次我派人暗杀你是真,只可惜你命大没死成,你还了我一次,致使我腿折,那也是我技不如人,怨不得郡主出手太重。”傅燕然一字一字的说道,说得温煦又恳切,好像真的是如此这般想。

    可惜,他们相交多年,自然明白对方是何等睚眦必报,小肚鸡肠。

    “宜姜……郡主?”时砚说着说着,倏然间就抽吸了一口冷气。

    作为铁骑的首领之一,他自然要比其他人更明白宜姜郡主这个名号代表着什么,那可是他们与大燕不死不休的对头啊!

    突然间,时砚就觉得牙疼。

    不太明白自家主子眼光怎么突然间变得这般好了,他在这一刻,倒是宁愿主子喜欢的是那个山间孤女,而非这位天之骄女。

    别说他了,就连听到这个消息的其他人,也是纷纷面露震惊。不太明白,他们的王妃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大秦的郡主。

    “既如此,那不知傅三公子现下是何意?”沈梨目光在客栈中转悠了一圈后,抿唇一笑。

    “许久未见郡主,着实想念的紧,可惜郡主身边能人太多,傅某这也不是为了自己着想嘛,毕竟我这儿胆小惜命,还请郡主见谅。”傅燕然几步上前,走到了沈梨的对面坐下,“几月不见,郡主可是比之前消瘦了许些,可是太过高兴之故?”

    沈梨冷眼瞧他,还不等她开口,便又听见这人继续说道,“说来,傅某还未恭喜郡主了,这马上便要同南王成亲。”

    “郡主同南王是青梅竹马,如今能成其好事,那可是修来的福气,在这儿傅某就先恭祝郡主同南王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沈梨将他话中的意思大致总结了下,那便是说她如今都要同卫砚成亲了,就不要在惦记招惹姬以羡,好生的去同卫砚过日子。

    这话一出,沈梨嘴角的笑容一凝:“傅三公子管的倒还挺宽。”

    “比起郡主而言,倒还差了些。”傅燕然谦逊一笑,“如今云州不过是座空城罢了,不知郡主是为何在此流连忘返?”

    “傅三公子也说了,这不过是座空城罢了,既如此我在这儿呆着,也碍不了傅三公子的事吧,据我所知,你们驻扎的地儿,离这儿还挺远的。”

    “可就算远,郡主也别忘了一件事。”傅燕然微微笑着,“如今这儿也是大燕的地盘,而您可是大秦的郡主,这般公然的在我大燕的地界上走动,不太好吧。”

    沈梨挑眉:“那依照傅三公子的高见是……”

    “不如我遣人送郡主回金陵如何?”傅燕然迫不及待的开口,两眼几乎都在冒光。

    那模样就像是个孩子的小计谋得逞了般。

    “许久不见,傅三公子倒是越活越回去了。”沈梨说道。

    傅燕然依旧眯着眼笑,似乎对沈梨的评价十分认同,认同到没有说出一句反驳的话,只笑眯眯的瞧着沈梨,等着她开口。

    沈梨目光沉沉的看着他,“我若是不答应,你是不是准备直接将我给扔出城去。”

    傅燕然听见这儿,才有了一丁点的反应,他垂眸一笑:“郡主还是这般冰雪聪明。只可惜,郡主与傅某,注定是有缘无分。”

    这可真是……神他娘的有缘无分。沈梨听在耳中,而心里只差没有跳起脚来骂人。

    可作为沈家的女儿,沈梨自认修养十分好,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也能同傅燕然扯出几分笑来。她顺势起了身,正要与他告辞之际,已经落下的毛毡门帘突然被人从外面掀开,风雪灌入,只听刀剑相撞的声音后,一道清冽的男声,循着烈烈冷风入了耳。

    “本王倒是不知,什么时候傅三公子竟然同暖暖,说得上有缘无分?”

    这一声,吓得傅燕然当场就跳了起来,整个人绷得紧紧的,面色紧张的瞧着在一队铁骑中,缓缓走进来的男子。

    大氅,玉冠,清隽的眉眼,浑身都透着一种远离人世的冷淡疏离。

    ——姬以羡。

    傅燕然僵硬的去看朱辞镜,心中不停地想着,这人他娘怎么也跟着过来了。

    姬以羡披着大氅几步上前,眉眼清淡的环顾了两人一圈后,缓声道:“怎么?好像傅三公子不太欢迎本王?”

    “没。”傅燕然揉了揉鼻尖,“就是好奇你怎么会来这儿?”

    “你调走本王这么多的将士,难不成还不许本王过问一二?”姬以羡目光掠过傅燕然,毫不掩饰的落在了沈梨的身上,沉吟片刻,只化作一句淡淡地,“你来了。”

    沈梨并不想和他在这儿有过多的纠缠,她点头应了声后,便对着身后的沽酒打了一个手势,打算离开。

    等人走到自己的身侧时,姬以羡猝不及防的身后,准确无误的隔着衣袖抓住了沈梨的手腕:“我们这么久都不曾见了,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我还有事,有什么事改日再议吧。”沈梨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将手从姬以羡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可很快发现,任凭她如何挣扎,也不过是徒然罢了。她敛着眸子,凝视着他的手,半响之后,才说道,“你先放手,咱俩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姬以羡不太吃她这一套,闻言不但没有放手,还放肆的顺着她的手腕往下,直接扣住了她的手指,好让她挣脱不得。

    “你!”沈梨才刚出口一个字,便感觉自己的眼前的一黑,光线陡然暗下,再仔细一瞧,这人竟然将幕离直接盖在了她的头顶上。

    “此处虽说如今是在我大燕的掌控中,但也不代表没有大秦人,你为大秦郡主,与我走到一道,还是不要露面的好,免得被人瞧见,指不定那舌根就嚼到金陵去了。”姬以羡的轻笑声在她耳旁响起,倒是让她有瞬间的恍惚,想起了之前他们耳鬓厮磨的时候。

    沈梨的耳根子不争气的红了红:“你竟然也是这般觉得,那便更应该将我放走,这般扣着我作甚?”

    “我知道你来这儿是想找什么。”姬以羡俯身而下,“跟我走,我就告诉你,沈阑在哪。”

    话音刚落,不等姬以羡有所动作,倒是让沈梨率先反客为主的扣住了他的手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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