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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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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说对了,若她与沈轻之间真的只有孩子那一事的话,她断不会在今儿对她下这般的狠手,毕竟她也曾为人母。可只要一想到,这人明明腹中怀着的是卫砚的孩子,她心中的嫉妒就再也忍不住,就像是湖水决堤一般,巨浪滔天,不断地上涨,拍着的堤岸,想要冲破,想要不顾一切的将她摧毁。

    所以,她收买了灵儿,答应了太子妃合作的请求。

    只可惜那女人命大,阎王爷都不收。

    “郡主。”林弦面色发白,“妾身自认为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屡次相逼?”

    “我不曾逼迫你半分,只是有些事,不问明白,我心中啊,甚是不安。”沈梨笑着放了手,“你说,若是往卫砚知道,是你杀了他和沈轻的孩子,你觉得他会如何?”

    眼前少女笑语晏晏的,明明是如画一般,可她却感觉到了彻骨的冷意。

    她如今算是明白,为何卫砚特意叮嘱她不要同沈梨对上。

    因为这姑娘生就世间最美的一副皮囊,也生就这人世间最冷漠的心肠,不过几句话罢了,便可直击对方的七寸,叫人被逼的无处遁形。

    林弦深吸了一口气:“郡主想要什么?”

    沈梨的秀眉微微挑了下:“林弦,你可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郡主何意?”

    “你既嫁了卫砚,便与东宫那位站在了对立面,什么妯娌情深的,你可别乱来。”沈梨笑了笑,“不过那位还挺好糊弄的。”

    林弦警惕的瞧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昨儿的事,总是要有人背锅的。”沈梨气定神闲的瞅着她,“你想背这个锅吗?”

    这答案几乎是不用思考的。

    这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闹,而是谋害皇嗣!谁敢背?谁能背?

    不过林弦还是极快的就明白了她的意图,她试探道:“太子妃?”

    沈梨笑着眯了眯眼:“哦,孺子可教。”

    “因为我不傻。”林弦深吸一口气,“不过郡主和沈良娣的关系的确不怎么好?自个妹妹发生这种事,想得竟然不是安慰她,而是利用她的丧子之痛去对付你的敌人。”

    “谁让……她姓沈,又欠了我。”沈梨惋惜的一叹。

    在某种程度上,这两人也算是暂且达成了一致。

    最起码近日之内,不会再有什么纷争。

    很快在沈梨有意无意的透露下,躺在床榻上养身子的沈轻知道了她临盆当日的一个大概。

    比如,她拼死生下来的孩儿是活的,可最后在灵儿出屋去太医救她的时候,她的孩儿让那稳婆活生生的给闷死了。

    又比如,那个稳婆是太子妃找来的人。

    最后靠着那股子的恨意,沈轻硬生生的又从鬼门关在走了回来,脸色一日比一日红润,眼看身子就要大好,唐子玉的临盆日也将近……

    就在快要入冬的前几日,金陵城中便有紧急的军报传来。

    大燕率兵攻打大秦,因为攻打的出其不意,已经顺利拿下了云州地界周围的几座城池,大秦的军队,则是连连败退,而大燕打着的旗号自然是姬行在大秦受伤一事。

    唐将军抵抗不住来势凶猛的大燕军队,上书求援。

    这一上书,可让陛下着实犯了难。

    为了打压沈家,沈安被他派去了西南地界剿匪,而西南和云州,一个在南境,一个是在北境,等着沈安赶过去,指不定大燕都直接率兵攻入金陵城了。

    跟着去云州的沈阑,暗中被唐元给弄失踪,现在还不知在哪受苦受难。

    而沈家本家的那位,本就是身子有伤,才从沈家军中退下,镇守在沈家本家那一片,当当指挥,而能继承他衣钵的大儿子,也被他用法子给困在另一处,不知生死。

    唯一能指望的,也就只有尚离金陵不远的沈裕。

    可光靠着他一人,哪里能起什么大作用,挡得住如狼似虎的大燕人。

    卫隅拱手:“父皇,何不考虑考虑其余几位声名斐然的老将军。”

    “你以为朕没想过。”嘉宁帝头疼的捏了捏鼻梁骨,“只是他们如今年岁已高,此一去山高路遥的,朕怕他们出事啊!”

    “父皇,不若先将景阳候原先的旧部调回来,先去抵御一阵,再让景阳候快马加鞭的赶去。”卫砚也紧跟着献策。

    这么一说,嘉宁帝虽觉得这是当下最好的法子,可心中到底还是有些不太甘心,明明眼瞧着沈家军就要从此四分五裂,如今竟然又重新聚到了一团去。

    就在嘉宁帝还有些为难时,卫隅十分懂事又提议:“不若先让另几位将军抵上一阵,若是能抵过,那便如此,若是敌不过,在将景阳候召回。”

    “毕竟据儿臣所知,新上任的广陵王,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又哪里抵得过身经百战的老将。”

    “比如……”

    “裴肆裴将军。”

    嘉宁帝眉眼沉着:“此事暂且打住,你兄弟二人心中有个底便是,这事搁着明儿早朝再议。”

    “父皇,儿臣怕……”不等卫砚说完,就被嘉宁帝冷声打断:“不是还有唐元守着吗?他也是纵横疆场几十年的老人了?莫非连丢了几座城池后?就连一座城池都守不住吗?”

    “大燕的将领也不过是个毛头小子!难不成,他还不如一个孩子?”

    卫隅面色不改:“父皇说得在理。”

    可唯有清楚这位毛头小子的卫砚,心头发虚的要命。

    那可不是一个毛头小子,而是一头猛兽,是会扑上来,狠狠咬断敌人喉咙的野兽。

    直到此刻,卫砚才觉得,自己同姬以羡他们合作,到底是错还是对?

    他深吸了一口气,正要与卫隅一同告辞之时,御书房外,一个将领在内室通禀之后,跌跌撞撞的直接冲了进来。

    还不等嘉宁帝开口问上一句,那位将领整个人便直接扑在了地砖上,磕头而下:“陛下……唐将军……殉国了!”

    卫隅不可思议的拧眉瞧向跪在地面的将领。

    卫砚心头又不受控制的一跳,心想,那丫头还真是心狠手辣!

 043是你做的吗?

    当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宫城之中流光璀璨,御书房的烛火更是彻夜未熄,按理而言早该落锁的宫门如今正大敞着,许多大臣面色凝重的进进出出,将金陵城的宁静彻底打破。

    沈梨低头望着从云州飞鸽传书而来的纸条,小小的一张,绑在鸽子的腿上。上面的字迹笔锋凌厉,未见丝毫的内敛,墨汁可是力透纸背,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样子。

    她甚至是可以想象,这人写下这张纸条时是何等的模样。

    而上面也只落下短短一句——如卿所愿。

    也的确是如她所愿。

    沈梨摩挲着纸条,半响,听见了房门开合的声音后,这才转了身子,手上的动作更是如行云流水般,直接将纸条扔进了烛火中。

    极快,那火便卷起来,将那张纸条吞噬,只余下一层的灰烬散落在了小几上。

    沈梨侧目:“何事?”

    沽酒拱了拱手,语气平淡仿佛是在说一件再随意不过的事:“唐元死了。”见着沈梨没什么反应,他便又继续说道,“听说是几日前,唐将军守城败退,领军去别处扎营,等到朝廷派兵时,大燕人夜袭了营地,还顺带抢走了粮食,抢不走的,他们便干脆一把火全烧了。如此这般下去,不消三日,大燕便又能继续占领一城。”

    “唐元虽是将军,却不曾直面过大燕,如此掉以轻心,仓促以对,被敌军斩下首级,也算是在情理之中,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的。”

    “就算是要怀疑,证据了?”沈梨脸上浮现出恶劣的笑容。

    沽酒:“南王。”

    “这本就是他提议的事,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若论起来,他才是主谋的,当然他就算是主谋,被陛下知道又如何,总不可能株连九族吧。”沈梨心情极好的起了身,“宫中有消息传来吗?”

    沽酒颔首:“本就是准备来同你说道此事的。”话未落,就见赤脚站在地毯上的人转了头,面色淡漠的瞧他。沽酒不太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唐元战死的消息,已经被传进宫了,如今陛下正召各位大臣前去御书房商议此事,想必此事明早便会有定论,不过姑娘,您觉得将军是否能从西南回来。”

    “陛下不会放心的,就算要调回来奔赴战场也需要时日,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他们应该会另立一个将军暂时统军吧,若实在是无法与大燕抗衡,届时爹爹便会回来,爹爹回来重上战场之日,便是我沈家翻身之时。”

    “现在陛下能倚仗的……”沈梨轻喃着,转头看向黑漆漆的庭院。

    不知何时,外面竟然落了雨,屋檐下的雨细细密密。恍若夜深时,有人在耳侧嘤咛。

    “去睡吧,等明儿一早,便知答案了。”

    夜里落了雨,整个屋子更是凉意飕飕。她身上搭了两层被子,又在被褥中放了汤婆子,一直折腾到半夜,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大概是太暖和,这么一睡便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醒来时,卫砚已经在她的屋子外,少说也站了几个一两个时辰,外面还飘着细密的小雨,不大,可这么些时候,却足够将他的衣裳润湿,贴在肌肤上,风一吹来,便是冷意透骨。

    她洗漱过来,便随意的拢了件大氅,便让阑珊将卫砚给唤了进来。

    卫砚进来时,整张脸几乎都被冻成了青白色,瞧着倒是有几分可怕。

    沈梨一边让阑珊煮了姜汤端来,一边同他道:“你既来了,为何不让他们将我叫醒?”

    他走过去,将沈梨手中的汤婆子给抢了过来,重新捂在了怀中,感受到温度正一点点的回暖后,这才开口:“听沽酒他们说,昨儿一夜未眠,便没让他们吵你了,反正吹吹风,也能让我清醒些。”

    “听说你们昨儿在御书房商议了一夜,如今总该有一个定论了吧。”沈梨往里缩了缩,毫不避讳的开始探听起朝事。

    卫砚并未回答她,而是低着头,语气低沉的说了句:“唐元死了,还有他一些直系的下属,也在那一战中,埋骨青山。”

    沈梨是何等通透的人,一听便明白了卫砚的意思。她挑了挑眉:“你这是在质问我?”

    “难不成事到如今,我连问都不能问了吗?暖暖,唐元但也罪不至死,你何时下手变得这般不留余地了?你可知,如果唐家人较起真来,若查出这幕后黑手是你,你可想过你的下场?”

    “身为大秦的郡主,竟然里通外敌?你可想过姑姑将如何面对父皇?你又怎么面对疼你宠你的皇祖母?”

    沈梨淡淡地看着他:“表哥,我需要提醒你两点,第一唐元唐将军是为国捐躯,毕竟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谁能保证谁上了战场还能活着回来?我沈家之前折损的弟子还少吗?第二这些日子我顶多就在皇宫之中走动走动,哪有这般大的本事,竟然能指挥远在千里的大燕人了。这般诛心的话,表哥日后还是不要说了,免得上了你我之间的和气。”

    “况且阿阑还没找到,我怎么会将唐元给杀了?我还指望他,将阿阑还给我了。”沈梨闭着眼,语气淡漠的陈述,听起来好像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可听在卫砚的耳中,却像是在开脱一般。

    他之前就说了,这丫头的性子和他太像了,像到有时候他瞧着她,就像是在瞧着自己一样。同时,他也明白,如果这事沈梨不愿说,他就算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不说依旧不说,甚至是还会找其他的事给糊弄过去。

    卫砚盯着她,心下却在不断地盘算着,该如何让她开口。

    两人安静间,阑珊正好将姜汤煮好,给端了起来。

    “来,王爷倒上。”沈梨说道,“外面天寒,喝一杯去去身上的寒气,等着回府,你再让林氏给你弄些药吃,免得一会儿发热得了风寒,如今这么个天气可是很难好的。”

    听她说起林氏,卫砚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那日你送我回府去的时候,见了林弦?”

    “听说她在生病,我便去瞧了瞧,也好显示显示我这个未过门的王妃,是如何通情达理又大度的。”沈梨嘴角微动,张口便是一连串的敷衍。

    卫砚可不会信她能这般好心。

    凭借着他对她的了解,对于林氏,她向来都是漠视居多,别说什么探望彰显自己的大度,就连刁难的兴趣都没有,除非是有什么事牵扯到了林弦,否则她估计着,她连他王府的大门,都不愿跨进去一步。

    “我冒着雨在你这儿站了一两个时辰,可不是为了听你在这儿胡扯八道的。”

    沈梨唔了声:“你愿相信,便相信吧,若是不愿相信,我也没有法子,毕竟这是事实呀?要不然,你觉得我去找林氏,是为什么?”

    为什么?卫砚眉头拧起了起来,他若是知道,又怎么会这儿和她扯上这么半日,不过他左右联想了一阵后,那日前后左右发生的,也不过是沈轻那事罢了。

    可沈轻的事,又哪里会与林弦有关?

    卫砚皱眉思索着,又低头喝了一口热辣的姜汤,顿时便觉得腹中暖和起来。他喝了一口之后,觉得还挺舒服的,便很干脆的将一碗姜汤喝见了底。

    “还要再给你盛一碗吗?”沈梨问道。

    卫砚有气无力的摇摇头,将身子往后一靠,闻着四周溢出来的冷香,若有所思的闭了眼:“父皇派了裴肆裴将军去,他为主帅,沈裕为副将,若是不敌,便由舅舅顶上。”

    “如今父皇的圣旨,已经派人快马加鞭的去了西南。”

    沈梨了然的点点头,对于这位裴肆裴将军,她倒是还挺敬重的,也是一位战功显赫的大将军,若非上头有沈安压制着,还指不定如今上面那位该防着的人是谁。

    不过这位裴肆裴将军,是太子那边的人。

    “挺好的。”沈梨点点头。

    卫砚好奇地看了她一眼,见着她是真心觉得不错时,挑了挑眉:“你就不担心广陵王吗?裴将军骁勇善战,并不比舅舅差多少,而广陵王根本就没上过几次战场,极有可能不敌,到时候他若是缺胳膊少腿的,我怕你没地哭去。”

    “你与其有这个闲心担心我,不如你先好好想想,怎么将卫隅从那个位置给拉下来。”

    卫砚深吸了一口气:“皇兄一直都是父皇心中储君的不二人选,皇兄他就算是犯错,父皇也愿意花这个时日去纠正他,他不会这般轻易放弃皇兄的。”

    “我想要正大光明的从皇兄手中,将这个位置夺下来,几乎没有可能。”

    “你现在倒是同我说起光明正大来了?”沈梨嗤笑一声,掩住了眼中的重重杀意,只化作极其平静的目光,宛若一池清水,“可若是他死了。”

    沈梨睁眼看他,双眸之中如今已没有半分的感情,“你觉得陛下还会选一个死人,当太子吗?”

    卫砚惊异地望着她,半响之后,才从嘴中淡漠的吐出两个字:“不会。”

 044准备离开

    没人会选一个死人当储君。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只是……谋杀储君……眼见卫砚流露出几分迟疑来,沈梨当即便立刻开口:“事到如今,你觉得我们还有回头路吗?”

    “表哥,提起这事的是你,别到时候最先退出的,还是你。”

    卫砚听闻,也只是淡淡的摇摇头:“没,我只是觉得之前我的做法实在是太过偏激了些。”

    沈梨脸上露出几分讥讽来,她偏头望向外面已经停歇的雨势:“你身上若是暖和了,便先离开吧,免得一会儿又要落雨了。”

    “你这是在赶我走?”卫砚跳了跳长眉,“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云州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父亲又是否安好吗?”

    “爹爹的本领,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一群山匪罢了,还奈何不了他。至于云州,我没兴趣知道,只要你们能将阿阑给我找回来就好。”沈梨重新合上了眼,露出几分拒人千里的冷漠。

    一时之间,卫砚也有几分拿捏不准她的心思。

    倒是沽酒往前了一步,小声在卫砚耳侧提醒:“姑娘昨儿一夜未眠,刚才又同王爷说了许些话,想是已经累了,不若王爷改日再来。”

    卫砚侧目看去。

    沽酒会意,又继续说道,“这些日子,姑娘经常在半夜失眠,人都清减了许多。”

    卫砚了然的点头,便不再打扰沈梨,从而起身离开,沽酒自然承担着送他出去的责任,就在要跨过门槛时,卫砚突然折身,又瞧了眼依旧闭目养神的人儿,所有想说的话,全都化作了一声闷在心中的叹息。

    “王爷?”沽酒压低了声音唤道。

    卫砚摇摇头,一声不吭的转身跨过门槛走了出去,也未让沽酒再送。

    很快,沽酒就折身回到了沈梨的身侧:“姑娘,人走了。”

    “哦。”沈梨闭着眼,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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