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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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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砚蹙眉想了一会儿,也颇为认同沈梨的这番话,林弦的确好,甚至是好到了有时候,他想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沉溺在她的温柔乡中,可每当这时,他总会想起年少时,那个孱弱的小姑娘,以一己之力将自己给救下。

    他想,他不能辜负了她。

    “好了,故事说完了,我便先走了。”卫砚摇摇头,想要将林弦那张梨花带雨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从自己脑海中给甩出去,可越想忘记,偏生记得越清楚,

    沈梨应了声,身子懒洋洋的坐在原处没有动。

    卫砚倒也不指望她能起身将自己送出府,说完之后,便头也不回的径直走了。

    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沽酒这才从角落中闪了出来,不太赞同的瞧着沈梨:“姑娘为何不将那事说清楚。”

    “何事。”沈梨装傻的瞧着庭院中绿树葱茏,就是不回头看沽酒一眼。

    沽酒走近:“南王十六时,您与二小姐正在沂州进学了,沂州与金陵相隔这么远,她怎么可能会将南王给救下。”

    “况且等着您同二小姐回来时,南王殿下已经十七,又出征去了,这两人根本没有任何的交集。”

    沈梨懒洋洋的用手支着下颌点头:“你说得对,可我为什么要同他说?”

    “王爷不是姑娘的表哥吗?”沽酒不太明白。

    沈梨抿着嘴角一笑:“卫砚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年少时救了他的姑娘,可不是什么沈轻,想想看,若是日后他知道了,会对沈轻如何?”

    “可这两件事并不冲突。”沽酒又道。

    “你傻不傻。”沈梨笑,“我总得给自己留一张保命符吧。”

    “你还真以为卫砚什么事都不会瞒着我吗?”沈梨又道,“如今我算是瞧清楚了,他们卫家的人呐,是一个都信不得。”

    “人都是自私的,我总得为自己打算打算吧。”

    沈梨说着,眨了眨眼:“好了,你去将这桩陈年旧事给好好查查,我要一件一件的将这些全都捋清楚了。”

    “卫砚以前虽是对沈轻不怎么上心,可她长相如何他总该是记得的,怎么可能就糊里糊涂的认错了人?”沈梨思忖着,“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吗?”

    沽酒仔细的也将来龙去脉想了一遍,觉得沈梨说得也算是在理。

    “去查吧,越快越好。”

    沽酒应道:“是。”

 031行刺

    很快,姬行离开金陵的日子便定了下来。

    是在三日之后。

    就在一群人为了姬行离开做准备的时候,沈梨也在为自己去广陵做准备。

    若是真如卫砚所言,那如今的广陵便是卫隅的天下,不得不叫她小心。

    正收拾东西的时候,沽酒从外面走了进来,一同带来的还有一封信笺。他将信递到了沈梨的面前:“这是刚才广陵王府的二公子命人给属下的。”

    沈梨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低头看了眼,信函上干干净净,并未写任何的东西。

    见着沈梨久久没有动作,沽酒不由得又提醒了句。

    她苦笑了下,这信哪里会是姬行的,想必是那位接着姬行的手传给她的。她低垂着眉眼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办法视而不见,就将那封信给接过来,背转着身拆开。

    沽酒还以为是姬行要同自家姑娘商议什么,正想探过头去看,就见姑娘她将身子背对他后,才小心翼翼的将信给拆开。

    这般举动,先是令沽酒一愣,随后立马就想起了广陵王府的那位二公子的嫡亲兄长便是姬临渊时,立马就后悔自己竟然这般轻而易举的草率的就将信给接住拿了回来。

    若是知道,他当时铁定会当着姬行的面,将这封信给撕得粉碎后,全部沉塘的!

    一丁点的纸屑他都不会留下。

    其实那信说得很是简单。

    一大张的信笺上,只有寥寥一句话罢了。

    他写——

    暖暖,此一去山高水长,望卿珍摄。

    沈梨看完之后,不动声色的便将那张纸笺揉入掌心中,然后捏成团,又将灯罩取开,放在火焰之上慢慢的给烧了。

    呛人的烟味在瞬间弥漫了整座院子。

    沽酒拧了拧眉:“姑娘,王爷给你写了什么?”

    “你知道是他?”沈梨听见他的话,半转了身子,光影从外面流泻进来,半覆了她的轮廓,只能瞧清她秀致的鼻梁骨和小而薄的唇瓣,没什么血色,却莫名的给人一种甜软的感觉。

    沽酒又说道:“属下猜的。”

    “也对。”沈梨冷眼盯着,瞧着那一团纸全都燃烧殆尽之后,才又道,“你们若是知道是他,哪里会将这信给我递送过来。”

    沽酒厚着脸皮夸赞了一句:“知属下者,莫过于姑娘。”

    “你如今倒是越发有人情味了。”沈梨将披风搭上,“以前我记得你是能少说一句,便不会多说一句的。”

    沽酒又道:“人都是会变的,姑娘如此,沽酒亦如此。”

    三日很快便过去。

    今日便是姬行离开金陵的日子。

    也不知是不是姬行要离开的原因,今儿一早那日光便刺眼明媚的不像样。

    在沈梨数十年的记忆中,是极少见着这般好的艳阳日的,只是可惜今儿的艳阳日,要染血了。

    一早,沈梨便没了睡意,拢着披风坐了起来,窗扇大大的开着,穿堂风徐徐而来。

    她面前的小几上,是才煮好的一壶浓茶,沽酒抱着剑站在沈梨的身后,同她一起等着今儿卫砚那边的消息。

    等消息时,是最难捱的。

    沈梨觉得如今已经过去了半辈子这般久,可听外头的人来报,姬行那厢也不过才刚刚辞别了嘉宁帝,还未出宫。

    沽酒道:“姑娘不必着急的,如今时辰还早,姑娘不若在去睡会儿?”

    沈梨摇摇头,整个人不知为何显得有些许的倦怠,她以手撑在眉心间,揉了揉:“瑶华如今怎么样了?”

    “已经成了太子妃的心腹,一切都在姑娘的掌握之中。”

    沈梨心不在焉的揉捏着面前的袖子:“还不够,你说要如何才能让卫砚彻彻底底的恨上沈轻了。”

    “姑娘何必这般麻烦,你若不喜欢二小姐,直接杀了便是。”

    沈梨低头道:“我杀了她,有什么用,能解一时心头之恨罢了,若是让她知道,是卫砚想让她去死……”接下来的话,沈梨稍稍迟疑了会儿,便没在说出口,不过她是个什么意思,沽酒大致也能猜个明白。

    “继续守在那,探探消息吧。”

    这么一等,便让沈梨守在窗扇边,从日出坐到了午时日头最高的时候,被她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庭凛,顶着一轮烈日,慌不择路的跑了进来。

    沈梨见着他满脸赤红的样,便使个眼神让沽酒给他拧了块汗巾来擦擦,先避避暑。

    可还不等沽酒将汗巾递过去,庭凛一下子就双膝咚的一声跪在了沈梨的面前:“主子!出事了!”

    出事倒是在她预想之中,那日卫砚来寻她的时候,她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尔后又想着,他们相识这么多年,卫砚从不曾害过她,一时有些心软便选择了相信他。

    可今儿一早,她便觉得自个心慌的厉害。

    这才一直在这儿坐在了午时,庭凛到底还是带回了她最不想听得消息。

    沈梨慢吞吞的低头看去:“发生了何事?”

    庭凛将额头抵在了地底上,那股心中的热气还是挥之不去:“人全没了。”

    “什么人全没了?”沈梨豁然起身,“是姬二公子出事了吗?”

    “不是!”庭凛赶忙摇头,又说道,“是我们派去行刺姬二公子的人,全都死了,一个不剩。”

    沈梨的心稍稍平复了些,又问道:“逃生的路线不是都已经规划好了吗?怎么会出事?还一个人都没有跑出来?”

    “是南王!”庭凛道,“就在他们行刺的时候,南王早就带人在那埋伏着,等着他们将姬二公子刺伤之后,南王便率人冲了出来,将那些人全都杀了。”

    沈梨抿了抿嘴角,半响之后才淡淡道:“许久不见,他心性倒是越发狠绝了。”

    “姑娘。”沽酒出声,“容属下说句不太中听,如今的南王如太子无异,您与他合作,也不过是与虎谋皮,日后您还是多加一个心眼才是。”

    沈梨笑了下:“其实他这般做无可厚非,因为只有死人才是不会说话的,他想保全自己。”

    “可南王的手段未免太过……”沽酒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只是那愤恨的神色,倒是不曾掩饰半分。

    “太过什么?”沈梨挑眉,说出了沽酒心中所想,“泯灭人性吗?”

    沽酒轻轻地点头后,才有听沈梨一笑,“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他想要登顶那个位子,若真是一派正人君子之风,哪里斗得过太子了。”

    “此事就此打住,姬行没事便好。”沈梨道,“收拾收拾,我们过会儿便走吧。”

    “是。”

    庭凛跪在地上想了半日,终还是将姬行重伤这话给咽进了肚子中。

    她离开金陵时,倒是在城外同卫砚见上一面。

    两人策马走到了一截,风声沙沙戏谑的吹拂过耳旁。

    抬头,已不见巍峨的金陵城墙。

    “今日之事你知道了吧。”卫砚开了口。

    沈梨点头:“庭凛已经同我说了。”

    她声调一贯冷淡,卫砚听着倒是不太自在的转头看了她一眼,说话时觉得喉咙都在发涩:“你就没什么想要同我说得吗?”

    “你想听我什么?”沈梨顺着他的话问道。

    卫砚压低了声音,他说话时总觉得有一口血压在自己的心口:“我将人全杀了。”

    “我知道。”沈梨再次点头。

    “你就不怪我吗?”卫砚又问。

    沈梨狐疑的瞧了卫砚一眼,问道:“你为何会觉得我应该怪你?就因为你杀了他们吗?可我们哪个不曾手染鲜血?表哥你还是从战场之上下来的,对于这种事,你该比任何人擅长的才是。”

    “他们本来可以活得。”卫砚又道。

    沈梨一派冷漠:“可只有死人才是不会说话的。”

    “表哥,你想同太子去争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这般妇人之仁可不太好。”沈梨说着,抬眼望向了眼前一望无际的荒原野岭,许是察觉自己的声音太过冷硬,她不由得又软和下来,“其实你今儿做的是对的,心性狠绝些,才是好事。还有他们若是活着,难保不会将你我给供出来,你这样做其实也没什么错。”

    “你若是真的觉得过意不去,便花一些银子,暗中补偿补偿他们的家人吧。”

    卫砚想听的,大抵也不过是这么一席话,在听见沈梨说完之后,他拧巴着的眉眼缓缓舒展,难得的减了几分笑意:“好,我听你的。”

    “姬行伤得重吗?”

    “不重。”卫砚说,“皮外伤罢了,养几日便好。”

    沈梨到不疑有他,毕竟庭凛也没同她说什么姬行重伤之事,她沉默着又与卫砚走了一两里的地后,她便拉住了缰绳,转头去看卫砚:“送到这儿便可。”

    “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吧。”

    卫砚抬眼瞧了瞧:“也行。不过此事不急,你也不必太着急赶路的。”

    “穆重向来是天南地北的到处跑,我若是不快些,等着我赶到广陵,他若是又走了,该如何是好?”

    卫砚应了声:“也是,既如此你便快些上路吧,金陵城我会好好地瞧着。”

    “绝不会让有心之人伤了舅舅和姑姑的。”

    沈梨骑在马背上,抬眼瞅了卫砚半日之后,弯腰行了一个大礼:“那就麻烦表哥了。”

 032故人可安好

    到广陵已是三日后的事。

    沈梨坐在马车之中望着长街上喧闹的叫卖声,笑着眯了眯眼。广陵是一块风水极佳的宝地,素有淮左名都,竹西佳处之称,而且还有一条运河连通南北,地域广袤,极为便利。

    甚至是古人也曾作诗称赞过广陵,说是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

    这并非是她第一次来扬州。

    只是这次来心头多多少少是受了影响了,不若以往那般轻松惬意,而是闷闷沉沉的,就连两旁的风景也无法入眼。

    沽酒递了一盏茶过去:“姑娘,您如今忧思过重了。”

    沈梨摆摆手:“给穆家的帖子递过去了吗?”说着,她闭眼想了想,觉得这话似乎不太妥当,便又添了句,“给穆重的帖子。”

    “已经递过去了。”沽酒点头,“不过穆公子那还没给一个答复,是以属下也不知该如何。”

    沈梨垂眼转动着手中的茶盏,说是:“既然他想避而不见,那就守株待兔吧。”

    “沈梨他不肯见,想必我换个身份,还是能与他说道说道的。”沈梨轻轻道,“寻常时候,穆重都喜欢去什么地方呆着?”

    沽酒立马低头在一旁的小几上将一个木匣子打开,里面堆满了信笺,层层叠叠。

    他准确无误的从中一堆信笺中翻出了他想要的那一张,展开之后,粗略的瞧了一遍后:“寻常时候,穆重公子并不怎么出府,就算出府,也是为了巡查穆家的生意。”

    “他巡查的铺子便在城西的一处珍宝轩。”沽酒说完,又算了算时日,“恰好今儿便是他出府巡查的日子。”

    城西,珍宝轩。

    穆重刚查完帐,准备回府时,右眼皮倏然就狂跳起来,怎么也止不住。

    他伸手往眼皮上按了按,发现无济于事后,便收了手笼在袖子中,俊朗的眉眼一派冷淡。

    “公子。”下属识趣的上前,“可要回府?”

    穆重颔首:“沈家的那张帖子可扔了?”

    下属点头:“公子吩咐后,属下便找一处地用火给烧了。沈家人重规矩,若无回复必定不会冒然登门拜访的。”又

    “太子与沈家的博弈,我们哪能掺和。”穆重说完,便目不斜视的跨过了珍宝轩的门槛,外面日头正大,他被日光刺得眯了眯眼,才说道,“对了,你带人将我的行李打点打点,过几日我要去肃州一趟。”

    下属应着:“是,不过公子怎么又要去那荒凉之地。”

    “有些事。”穆重说着,低头踩上下属为他摆在马车旁的小凳子上,半只脚刚榻上马车,倏然耳边一道凌厉的风声传来。

    他急忙收回脚,从凳子上一跃而下。

    骄阳烈烈,对面的男子一身玄衣,持着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剑,面容虽好,却太过冷冽,不易叫人生出半分好感来。

    下属持剑上前,护在了穆重的身前,面容凶狠,似只要那男子扑面,他便会不管不顾的扑上前,狠狠地咬断他的咽喉。

    他漠然的看着眼前持剑的男子,拧眉:“这位公子是何意?”

    “穆重公子。”男子开口,带着一种凛冽的傲气,“我家姑娘想见见您。”

    “你家姑娘想见我?”穆重冷笑,桀骜的眉眼中带着不屑和轻蔑,“这就是你们的请人的方式?”

    男子将剑收回,负在身后:“穆重公子既然对我沈家的拜帖不闻不问的,那就别怪我沈家不以礼待人了。”

    “沈家?!”穆重轻喃着,完全没有想过事情竟然会这般巧。

    他先前还在同自个的下属说着沈家的事,沈家的人就堂而皇之的闯了上来。

    这件事虽是他们理亏在先,可如今阵营不同,倒也不能怨他们。

    穆重眼尖的瞧向巷子口停着的另一辆马车,“你家姑娘可是宜姜郡主?”

    男子道:“穆重公子好眼力。”

    说起这位宜姜郡主来,穆重多少倒是有些许印象的。

    许久之前他曾在金陵城见过她,不过那只是遥遥的惊鸿一瞥,她同卫隅站在一起,身后是满树的桃花,佳人轻言浅笑,满庭芳华尽皆失色。

    那时候他想,这姑娘生得这般好看,无怪太子愿意将人捧在掌心中,若换成他也只恨不得能以金屋藏之。

    如今,他竟然又一次遥遥的望着远在巷子口的马车,里面坐着的,正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姑娘。

    “穆重公子。”男子又唤了声,“不知您愿不愿意见见我家姑娘?”

    穆重将目光收回,投向了面前的男子:“此处不是说话的地,阿武你去将郡主带进来。”

    茶烟袅袅覆上,模糊了眼前女子的眉眼。

    穆重低头抿了一口,等着茶味将唇齿充斥之后,才缓缓开口:“穆某不曾想,郡主竟然会大张旗鼓的来了广陵。”

    “算不上多大张旗鼓。”沈梨浅笑,“只是穆公子不愿瞧见宜姜的拜帖,宜姜不得以只能这般行事。”

    “先前我那下属是个粗人,多有得罪,还请穆公子海涵。”

    穆重摆摆手:“海涵倒是不必,因为比起这个穆某更想知道郡主的来意是什么?”

    “穆公子聪慧,又如何会不知道宜姜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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