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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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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香有提神的效用,希望王爷闻得惯这味。”

    “自然。”卫砚道,“还挺好闻的。”

    香已经换好,姬行就着要在那里埋伏事宜,又同卫砚讨论起来。

    沈梨便坐在一旁听着,不一会儿便感到昏昏欲睡的,很快就连眼皮子都睁不开。

    她想要伸手揉揉自己的眼,迫使自己睁开时,卫砚的声音又再次从耳边响起:“你这丫头逞什么强。”语气中,全是无奈。

    “这屋子后的一处院子中,正好有一处空的屋子,不若王爷将郡主抱过去歇息片刻。”似乎知道卫砚在担忧什么,姬行又补了句,“屋后无人,若是王爷不放心,也可派人守着。”

    沽酒已经上前,弯腰将人抱了起来:“属下去吧。”

 029一梦黄粱

    姬行倒也没有骗他们。

    在空旷的院子中,的确是有一处打扫干净的屋子。

    韩雍将人带到这儿后,叮嘱一两句便毫不犹豫的转身回了大堂。

    沽酒将人放在床上,用被褥搭在她身上后,便也出了屋子,不管他是不是沈梨的贴身护卫,他们到底是男女有别,共处一室的确是有损姑娘清誉的。

    沈梨可以不在乎,可他身为下属,却不能不为自家主子考虑。

    就在沽酒前脚出屋,刚将房门掩上,房梁上便有一人翻了下来,正好落在床边。

    他低头,如饥似渴的贪慕的望着她的睡颜:“你瞧我,被你说得就连接近你都不敢了。”

    “只好用这般下作的方法。”他说着,便在床沿边坐下,手从被褥边伸了进去,准确无误的握住了她的柔嫩的手。

    晨起时的日光,透过窗扇照了进来,也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他的脸上。

    眉眼清隽,如玉琳琅。

    赫然是早就该离开金陵的姬以羡。

    这么一睡,直到午时沈梨才慢悠悠的从睡梦中转醒。

    醒来时,枕边只余下刺眼的日光。

    她歪着头出神的看着那一束日光,她已经许久不曾睡得这般沉了,梦中什么都没有,对于周围发生的事也没有任何的感知。

    只隐隐约的觉得,在她沉睡时,有人在她的耳侧,不断地唤着她的闺名:“暖暖。”

    带着深切的眷恋和欢喜。

    “暖暖。”出神间,卫砚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她抬头看去,就见他逆光站着,满目冰寒,怎么可能会是她睡梦中柔情万千的那个人。

    沈梨撑着身子起来:“谈完了?”

    “嗯。”卫砚走进来,顺手也将那扇房门给掩上,“你是要在休息会儿,还是我们此刻便回去。”

    “你先过来。”沈梨垂着眉眼,“我有些事想问问你。”

    卫砚大致也明白沈梨想问他的是什么,他走过来,搬了一张凳子在她的床前坐下,许是一夜未眠的缘故,他此刻眼下已经起了一圈青黑,瞧上去也让人觉得分外的倦怠。

    “你今儿不去早朝吗?”沈梨问道。

    卫砚被她这话给问的一愣,他想了无数的开场白,却是万万没想到沈梨竟然说起另一件事,不过他回神也是瞬间的事:“我昨儿便告了假。”

    “大概你忘了,我昨儿被他们灌了多少酒,父皇怜惜我,便允了我今儿不去早朝。”

    沈梨若有所思的点头:“那你们商议的结果如何?”

    卫砚道:“我们准备在金陵行刺。”

    “陛下和太子也不是傻的,你觉得他们若是顺藤摸瓜的话,会找不出端倪来。”沈梨说道。

    “找出来又如何,找不出来又如何。”卫砚似乎没有将此事当一回事,他眉眼间戾气是越发的深重,“反正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等着他们摸出什么端倪来,说不准那时候大秦已经在本王的掌控之中了。”

    沈梨抓紧了手下的被褥:“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说服祖父的。”

    “这……不需要说服。”卫砚轻声道,“只需要我将一些东西,摆到外祖父的跟前去,你二哥稍微一提,在劝说一番,外祖父便同意了。”

    “什么东西?”沈梨有气无力的闭了闭眼。

    “这些年卫隅勾结大楚和大燕,想要置沈家于死地的消息,还有便是沈阑出事,陛下他们逼婚的事,以及……”卫砚声音逐步变冷,“我母妃这些年在宫中是如何九死一生,我这些年又是如何被打压,还有二舅……”

    “你在金陵之中,外祖父和舅舅不想让你担心,此事并不曾给你说过。”卫砚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前几个月,就是过年推后的一些日子,沂州那边出了些事。”

    能让祖父和父亲同时将她瞒下的,哪里会是什么小事,当即她心头一震,就连身子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沂州那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沈梨瞧着卫砚带有几分愧疚的目光时,当即情绪便有些控制不住,一把就抓住了卫砚的衣领,厉声问道。

    卫砚叹了口气,伸手将沈梨的手从自己的衣领上拂了下来:“陛下赐了圣旨下来,将沈滢送给了穆家的一位庶子。”

    “穆家?”沈梨喃喃道,“扬州广陵穆氏?”

    “嗯。”卫砚点头,“那位庶子已有发妻,沈滢被送过去,只能为妾,如今二舅他们正派人同穆家交涉,说什么也不可能将沈滢送过去做人妾室的。”

    “这不明摆着是在折辱沈家吗?”

    “可穆家一句,皇命难违,便将我们的人全都打发了回来。”

    沈梨此刻只觉得浑身冰凉:“是穆家的那位庶子?”

    “这倒是没有指明。”卫砚说道,“不过原先定的是穆重的,可不知为何却又变成了另一位有了妻妾的庶子。”

    “嫁了吗?”

    卫砚摇头:“这倒是还没。”

    “这事交给我,我有法子保住沈滢,就算是嫁过去,也不会受什么委屈的。”沈梨已经将情绪彻底稳定下来。

    卫砚苦笑:“穆家似已经被太子收买,你有什么办法?而今你都是自身难保,暖暖。”

    谁知,沈梨却摇了摇头:“我同穆重有些私交,他还欠我一条命了,就算是瞧在曾经的份上,一个面子而已,他大概还是会给的。”

    “让沈滢先嫁过去,等着来年和离,我们在接沈滢接走便是,大不了沈家养她一辈子。”

    卫砚倒是没有想到沈梨竟然同穆重还有私交,当即眉眼间便浮出了几分欣喜来。

    大秦一共存在四氏族,琅琊沈氏,云中云氏,广陵穆氏以及清河崔氏。云氏同沈氏交好,崔氏门楣清贵,从不参与这些斗争,颇有种闲云野鹤,远离世俗纷扰的架势,唯有穆氏,明面上同沈氏交好,暗地里却一直都在打压沈氏在各处的铺子生意。

    所以沈氏同穆氏一向也都是点头之交,更遑论如今他们选择了卫隅,站在沈氏的对立面,自然是要以卫隅的命令为先。他原以为沈滢是真的没救了的,谁知这丫头竟然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如此甚好。”卫砚眼中有难掩的激动,“就是要麻烦你过几日去广陵走一趟了。”

    沈梨摇头:“这算什么,滢儿是我妹妹,为了她别说是广陵,就算是长安,我也是要去的,只是我若去了,我不太放心府中。”她稍稍一顿,便又立马接道,“你该知我担心什么的。”

    “无妨。”卫砚伸手拍住她的单薄的肩,“一切都准备就绪了,舅舅不会在金陵过多停留的,还有二舅的事……”话到于此,卫砚有些难以启齿的又闭了嘴。

    于情于理,他都是该和自己的父皇兄长站在一边的。

    可是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人能对那个高高在上的帝位没有丝毫的动心了?

    这条路,本就注定了他只能不择手段的踏着无数人的尸骨往前。卫砚想着,偏头看向日光倾覆的庭院,光影绰绰的覆上,掩住了他脸上所有的阴冷。

    “我大概能猜出几分来。”沈梨低声道,“是我的哪位兄长出了事。”

    卫砚欲言又止,在沈梨审视的目光下,还是说出了口:“沈慕。”

    话音刚相,沈梨便觉得自己双腿一软,几乎都要扑到带着几分寒意的地面时,一双大手倏然伸过来,将她的身子托住,温热的手掌抵在她的背心。

    她瞧见她面前这人,用着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同她说:“沈慕他……他如今仍然昏迷不醒,大夫说,可能他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醒不过来?

    沈梨侧了侧头,露出苦涩的笑容来:“陛下的这颗心,还真是狠呀。”

    外面日头已经到了一天之中最盛的时候。

    骄阳烈烈,地面也被烤的炙热。

    沈梨匆匆忙的将披风笼上,正要随着卫砚离开之时,不经意的一回头,就瞧着屋内角落阴影处,隐约有道人影。

    她眯了眯眼,几乎是瞧见的顷刻间,身子便朝那处跃了去。

    她动作极快,可有人的动作却比她更快。

    在她出手的一霎,不知从哪扑出一个黑衣人,用未出鞘的剑一把就将她给拦住了,接着便是一道虚影,从她的面前破窗而去。

    因那黑衣人蹿出来的令人防不胜防,沈梨的身子不由得随着那黑衣人的力道往后退了几步,见着她退了,那黑衣人也没有在恋战,抽身随着那道虚影极快的离开。

    卫砚正要唤人去追时,却被沈梨给拦了下来:“是姬以墨的人,无事。”

    “我瞧着可不太像姬以墨的人。”卫砚眯着眼,牢牢地盯住了沈梨。

    沈梨负着手,眉眼疏淡:“那你说像谁?”

    “姬临渊。”卫砚侧头,在她的耳旁轻轻地落下了一句。

    沈梨苦笑,觉得卫砚的心思还真是敏锐。

    的确先前那黑衣人是姬以羡的人,可是他不会想到那道被她发现的虚影,却是姬以羡本人。

    “你想太多了。”沈梨回道,“姬临渊早就离开金陵了,他既已离开,他的人又如何会在这儿。”

    “时辰不早了,我便先回府了。”

 030年少时心心念念着的人呐

    再一次听见沈轻的消息,是她得知唐子玉给自己送了成婚贺礼之后,又将寝殿给砸了一个稀烂。

    沈梨撑头望着夜色就有些不太明白了,卫砚这眼睛要有多瞎,这才能对沈轻这般上心,甚至是不惜冷待林弦。

    毕竟沈轻为了能得卫隅一眼眷顾,可是上赶着成了他的妾,但凡是稍微有些脑子的姑娘,都能在南王王妃和太子良娣中做出一个抉择来。

    她无聊的玩着自己闲来无事时打得穗子,日光稀稀落落的从窗扇中悄然铺陈在小几上。

    因如今暑气太盛,阑珊去熬了一碗绿豆汤,冰镇之后才给她端来。沈梨刚吃上一口,便有守门的小厮给过秉承,说是南王来了。

    这些日子,她几乎每日都要同这人见上一见。

    她懒洋洋的挥手,又让阑珊去冰镇一碗绿豆汤拿来。

    卫砚跨过门槛进来时,绿豆汤正冰镇好,搁在了沈梨面前的位置上,他走过去,倒也不客气,仰头直接就喝了小半碗:“还是你在这儿享福。”

    “你们处理这些事,我一个小姑娘,哪里能帮上什么。”沈梨说着,便将勺子往碗中一搁,身子恍若没有骨头似的倚在了大迎枕上。

    卫砚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若是愿意帮一把,我们至少可以事半功倍。”

    “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能耐。”沈梨说着,不动声色的将人从头到尾,又瞧了一遍,还是不太明白一个好好地人,怎么就偏生瞧上了沈轻那个不争气的丫头。

    卫砚自然也感受到了沈梨的打量,便道:“你瞧我作甚?”

    “就觉得你今儿怪好看的。”沈梨敷衍着。

    卫砚听着她的回答,觉得自个大概是脑子糊掉了,这才会问她这些,他一撩袍子在她的对面坐下,那碗绿豆汤已经见了底。

    沈梨伸头看了眼:“外面真的有这般热吗?”

    “你顶着这轮烈日,在金陵城跑上一圈试试。”卫砚说着,便从袖中拿出了一副卷着的舆图来。沈梨会意将面前的东西全都挪腾开,让他将那张舆图平铺在了小几上。

    舆图画得是金陵城。

    详细到哪有一条小路都被他仔细的用笔给批注了出来,特别是城门口用来逃生的小路,是用朱砂一一给画了出来。

    “你们这是准备在城门口动手?”沈梨说道。

    卫砚点头:“你怎么知道?”

    沈梨看了眼被用朱砂画出来的逃生路,觉得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

    沈梨难言的瞅了卫砚一眼,她不太明白卫砚是认为她有多傻。

    她用手指了指被他用朱砂圈出来的地:“在城门口动手也好,还是在城中动手也罢,你不会觉得只有你知道这些路线吧。”

    其实她的说,他又何尝不明白,只是有些东西她实在是不宜此刻知道。

    卫砚动手将舆图卷了起来,说道:“听你这样一说好像也有些道理,等我拿回去在琢磨琢磨吧。”

    “他们多久走?”沈梨倒也没怀疑他,见着舆图被他收起来后,便也就顺势将目光移开,继续低头舀着碗中的绿豆汤。

    卫砚想了想,说道:“其实他们多久走还未定下来,不过左右也就是最近几日罢了。”

    “最近几日呀。”沈梨应着,点了点头又说道,“既如此,我也去安排安排,等着他们走之后,我便去一趟广陵吧。”

    “也可。”卫砚捏紧了手中的舆图,倏然就起了身,“我来寻你便是为了此事,既然你已经瞧过,我便先走了,有事遣人去王府找我即可。”

    言罢,卫砚便要匆匆而去。

    就在他提步没走多久,沈梨倏然出声:“等等,我还有一事不明。”

    卫砚听见她的声音,当即身子便有几分僵硬的立在原地,却不曾转头,只问道:“何事?”

    沈梨自然也察觉出了卫砚同往日不太同,她眯了眯眼,笑嘻嘻的走近:“慌什么慌,我还有事要与你说了。”

    见着沈梨就像泥鳅似的,一下子就溜到了自个的身边,她身上衣裳的熏香也随之钻入了他的鼻中,他呼吸渐渐加重:“嗯,你要与我说什么事。”

    沈梨本想是打听一下舆图的事,可转念一想,他既然想要瞒着自己,又如何会告知她,索性便将此事抛在脑后,问起了另一见无关紧要的事。

    她踱步到了卫砚的面前,将他拦着:“其实我一直以来都还挺好奇的,你原先对沈轻并不喜,怎么会后来突然间就喜欢上了她?”

    听清她问的是这件事后,卫砚顿时就松了一口气,他垂眸想了想:“许久之前的事了,你确定想要知道吗?”

    沈梨颔首,指了指他先前落座的地儿,眉眼盈盈的:“反正时日还早,想来表哥应该不会吝啬给我说个故事听吧。”

    于是两人便又重新坐了回去。

    卫砚没想多久,便开始了年少时青葱的回忆。

    其实这事总得概括来就是个美人救英雄的故事。

    那时,卫砚也不过才刚满十六,便被嘉宁帝放在军中训练,他倒也不负众望,在沈安的教导之下,极快成才,没多久便能独挡一面了。

    与沈轻相遇的那日,是大燕有细作混入了金陵城中,他奉命前去围剿,谁知围剿不成,反倒是落入了敌人的陷阱中,被人一路追杀,然后就被当时还小的沈轻给救了。

    沈梨粗略的算了一算,卫砚彼时十六,那沈轻大概也就是十一二岁。

    这般年纪便有如此的胆魄,着实是令人称羡的,卫砚大抵便也是这一次后,对沈轻另眼相待。

    原先只是将她当成救命恩人,后面慢慢的在朝夕相处中便上了心。

    在后面,沈轻就成了他年少时最爱的人,也是此生的白月光。

    听卫砚深情款款的将整个故事说完之后,沈梨神色怪异的瞧了他一年,问道:“你确定那时候沈轻只有十一二岁,而你正好十六?”

    卫砚听见她的质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理直气壮的挺了挺腰板,皱眉:“自然,我骗你作甚。”

    沈梨轻抿了一下嘴,在卫砚的探究的目光中,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有些惊讶罢了,没想到她小小年纪便这般有……勇气,从那些细作的手中将你给救下。”

    “我瞧人的眼光自是不会差的。”卫砚说道,“虽然后面阿轻的确有些出人意料,可她那般爱慕皇兄,愿意给他做良娣,倒也……倒也能理解。”

    听着他强行辩白的话,沈梨在暗中嗤笑一声吼,说是:“不管曾经如何,总归如今她已经是太子的良娣,你也有了妻妾,对她的心思还是收拢些回来比较好。”

    “我瞧着林氏挺不错的,人也好看,性子温婉,配你那是绰绰有余。”

    卫砚蹙眉想了一会儿,也颇为认同沈梨的这番话,林弦的确好,甚至是好到了有时候,他想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沉溺在她的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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