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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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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儿应承:“是。”

    “快回去吧。”沈梨将她放开,拍了拍她的手,“殿下也不会喜欢太过张扬跋扈的姑娘。”

    一听这话,沈轻顿时便觉得委屈:“殿下是我的夫君,我心中有他,自然希望他此生只有我一人,我可学不来长姐这般贤良大度,对着小妾,都还能和颜悦色的。”

    沈梨瞧着沈轻委屈的模样,宽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让灵儿急忙将她带走。

    这人一走,阑珊便从花架后钻了出来,嘟囔道:“郡主,您怎么忍得下去?二小姐她也还不是一个妾吗?”

    “住嘴。”沈梨轻声呵斥了一句后,便转身朝着林弦伸出了手,温温柔柔的一笑,“阿轻已经走了,你先起来吧。”

    “今日这事,我代阿轻向你赔个不是,她自幼任性,不太分得清轻重缓急。”沈梨拉住了她的手,稍一用力,便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你如今是王爷的侧妃,虽说是低了她一等,可却某些方面来说,你们并无不同,日后你不必如此这般谦让于她的。”

    林弦听见她的话,明艳的脸上倒也没有露出多大的欢喜来。

    后院之中,嫡庶怎么可能真正的毫无芥蒂的共存了?

    而她许也不过是这对姐妹相争的一枚棋子罢了,只可惜她不会任人摆布的。

    “如今王爷在哪?我送你过去吧。”沈梨又说道。

    许是她声音太过和缓,没有半分的的威胁性,林弦终于半抬了头,瞧清了这位传言中的宜姜郡主,到底生就了怎样一副的面貌。

    美则美矣,只可惜太过违和。

    不过一眼,林弦便可以断定,这位宜姜郡主绝对不如她此刻表现出来的这般和善温柔。

    能对自己未来夫君的小妾这般容忍,无非是两个原因,其一是因为没有将人放在心上,所以这才可以大度宽容的对待后院中的那些女子;其二不过是她的伪装,表面对你好的亲若姐妹,指不定背后就给了你一刀。

    眼前这人是她日后需要侍奉的主母,林弦自然也不会将关系弄得太僵,便说道:“此刻王爷正在母妃宫中。”

    “那便过去吧。”

    沈梨带着林弦过去的时候,正好就在半路遇上了请安出来的卫砚。

    他似乎没有想到沈梨也进宫了,瞧见两人一前一后的站在自己跟前时,倒是愣了片刻,直到林弦请安的声音过了许久之后,他这才回神,急匆匆的上前拉住沈梨的手腕,便朝着一旁走了去。

    没有卫砚的吩咐,林弦并不敢动,只能垂头站在原地,等着他们过来。

    “你今儿怎么进宫了?”卫砚好奇地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沈梨摇头:“没什么,只是听说你今儿带林弦来请安,我挺好奇的便过来了,谁知竟然在半路遇见了。”

    这话一出,顿时就让卫砚起了狐疑的心思:“你什么时候也懂得关心我了?”

    “不是关心你,而是我猜到沈轻会找林弦的麻烦,这便来了。”说着,沈梨朝着顶着日头站着的林弦看了眼,“乖乖巧巧的小姑娘,你瞧她的那张脸被沈轻打成什么样。”

    卫砚神色复杂的寻着沈梨的目光一同看了过去。

    沈梨见着他沉默不语,便又继续开口说道:“你既然娶了人家,便对人家上心些吧,如今沈轻已经太子的良娣,你们之间也没什么可能了,既如此你又何必念着那些前尘往事。”

    卫砚并未回答,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昨儿临渊来了,你也是如此说的吗?”

    沈梨的神色几乎在瞬间便冷沉下来:“我如何,与你可没多大的关系,既然你听不进我的话,那便不要听了,只是你日后,可别追悔莫及。”

    言罢,沈梨便不多做停留径直朝着沈贵妃的宫殿去了。

    卫砚踱步走到了林弦的面前,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后,皱了皱眉:“沈良娣打的?”

    林弦万万没想到沈梨竟然会将此事给卫砚说了,一时之间心头有几分慌张,却也还是沉住气,如实相告:“是,良娣说妾身冲撞了她。”

    卫砚弯着嘴角讥讽的一笑,他捏了捏鼻梁骨:“日后,莫要如此。”

    “你是本王的侧妃,她也不过是皇兄的良娣罢了,面子上过得去就行,再多便过了。”

    林弦应道:“是,妾身明白。”

    “还有,日后见着暖暖……宜姜郡主记得机灵些,好生听她的话,她不会害你的。”卫砚转头凝望着的她的身影,轻声对着身旁的人说道。

    林弦原先还未出嫁时,倒是听说了这位王爷对沈家的那位庶出姑娘一往情深,倒是还未听说,这位王爷对宜姜郡主情根深种。不过他既然说了,她应承便好。

    再多的,便与她无关了。

    姬以羡离开的第三日,大燕的使臣与大楚的使臣一同到了。

    宫中传来消息的时候,她正坐在榻上学着女红。

    绣娘是专门从苏州请来的,刺得一手双面绣,绣品见见尽皆精细。

    见着沽酒进来,她便挥手让绣娘退下,也将绣了一半的样式,跟在了竹篮之中:“何事?”

    沽酒将一封信从窄袖中掏了出来,展平放在了沈梨的面前:“这是从沂州传来的。”

    “祖父传来的吗?”沈梨好奇的信笺拿起,左右端详了一番后,这才说道。

    沽酒应道:“是。”

    沈梨想了想毫不犹豫的便动手将信给拆了,信上所言也不过寥寥几句罢了,大体归结下来,只有一句——老夫已无愧对先帝和列祖列宗。

    这话大意便是,他同意了他们的法子,另立新帝。

    这些日子以来,这算是唯一的一件舒心事了。

    沈梨舒展眉眼,舒心一笑后,这才将信折好,递到了沽酒的面前:“给父亲传去吧。”

    沽酒大致也能推测出几分,便试探道:“可是老太爷同意了。”

    “是呀,能劝祖父这个老顽固同意,也不知花了二哥多少的心思。”沈梨笑了下,“大哥那边还有消息吗?”

    沽酒道:“已经递消息回来了,一切安好,请姑娘无须担心。”

    沈梨颔首:“这般便好,让阑珊进来吧,今晚还有宫宴了。”

    宫宴是为了给大燕和大楚的使臣接洗风尘,同时也是为了庆贺南王同宜姜郡主的婚事。

    傍晚,设宴的宫殿流光璀璨,貌美的宫娥穿梭其间。

    沈梨是一早便到了的,她不愿去太后那里听训,还未开席便坐在殿内,盘踞了一角。

    大燕的使臣也到了,可她万万没想到这次来的竟然也是个熟人。

    广陵王府的二公子,姬行。

    沈梨瞧着他俊秀温雅的样子,顿时便觉得有些闹心。

    在肃州的时候,姬行是第一个不嫌弃她出身,不嫌弃她样貌丑陋,对自己伸出援手的人,虽说他对她而言,说不上算什么,可到底心中对他多少还是有些感念的。

    卫砚也不知何时竟然摸进了大殿,在沈梨的身边落座,瞧着她的目光一直都盯在姬行身上时,揶揄道:“别说你同这位二公子,也有一段过去。”

    “卫砚。”沈梨认认真真的唤了他的名。

    卫砚在瞬间便坐直了身子:“何事?”

    “大燕来使臣恭贺我们成婚,不过是件小事罢了,怎么会是广陵王府的人亲自来。”沈梨猝不及防的一下子就攥住了卫砚的手腕,“你们到底是有什么打算?”

    卫砚目光亦平静如初:“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吗?”

    “你们还真敢!”沈梨咬牙道。

    卫砚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他摩挲着手指上的扳指,自顾自的说道:“大燕与大秦是议和了的,如今想要挑起战事,总得有一个什么像模像样的理由吧。”

    “你们这般行事,祖父知道吗?”

    卫砚道:“我以为你看懂了祖父的意思。”

    沈梨静静地看着在几位官员中周旋的姬行,嘴角轻抿:“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让祖父同意你们的。”

    “此地不宜说这些事。”卫砚的身子往后靠着,凑近了她的耳旁,“今晚回去,我会去你那里一趟,记得给我留扇窗。”

    两人说话间,同几位官员周旋的姬行已经脱身,端着酒盏走了过来。

 028的确是看走眼了

    殿内如今已是酒影重重。

    当姬行站到她面前的时候,卫砚已经眼疾手快的将她面前酒壶中的酒全都换成了白水。

    姬行嘴角边带着温温柔柔的笑,就像个看惯风花雪月的文人般,哪里有久经沙场的半分气势。他将酒盏举到了沈梨的面前:“姬某仰慕宜姜郡主已久,不承想竟然有朝一日,能见到郡主。”

    “多谢二公子的赞赏。”沈梨接过卫砚递来的酒盏,“宜姜在闺中也常听闻二公子骁勇善战的事迹,今儿一见,倒是觉得二公子更适合当个文人。”

    “许多人都这般说过。”姬行笑,“我先前刚至军中时,所有人都以为我坚持不下来的。”

    沈梨亦笑道:“是宜姜看走眼了。”

    “这有什么。”姬行笑着眯起了眼,“毕竟当初在肃州时,姬某不也没有认出,我那位小嫂嫂便是郡主吗?”

    沈梨顿时便戒备起来,先前的温柔平和一扫而空。卫砚警告的看了姬行一眼后,这才伸手隔着衣衫捏住了沈梨的手腕,小声提醒道:“这儿是在皇宫。”

    “我知道。”沈梨将她的手从卫砚的大掌中摆脱出来,半笑不笑的看着姬行,“二公子说笑了,宜姜从未出过大秦,又如何会在肃州与二公子见过了。”

    姬行也不过是试探罢了,听此倒也没有再过多地纠缠,他笑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刚才是姬某鲁莽了,还请郡主恕罪了。”

    “不妨事的,二公子请吧。”

    姬行便笑着拱手告辞。

    “他……”沈梨沉默了一阵,才转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卫砚,“是怎么知道的?”

    卫砚道:“这位二公子不显山不露水的,心思还挺难猜,不过好在,他没有什么争权夺利的念头,要不然你就该操心操心另外一位了。”

    沈梨扣紧了酒盏:“是啊,我初初见他时……”她停顿了片刻后,才又道,“是我看走眼了。”

    卫砚也将目光移向了别处,半响之后,他盯着外面摇晃的灯笼,轻声道:“宫宴快要开始了。”

    从皇宫出来之际,已是月上中天。

    夜风安静的从耳廓刮过,紧接着便是车轮碾压在地板上的声音。

    沈安喝得昏昏沉沉的靠着车壁睡着,卫卿正坐在一旁照顾他,沈梨倒没有同他们一般坐在马车上,而是翻身就骑在了马背,充当他们的护卫,一路护送至公主府。

    “娘亲,如今天晚了,你们便先在这儿歇息吧。”沈梨将车帘撩开,对着里面的相依偎的一对璧人说道。

    卫卿对于住在哪里,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她借着马车内微弱的烛火去看沈安,见着他此刻醉得不省人事的,自然也就同意了沈梨的提议。

    其实自从公主府修建好,她并未在这儿住过多久,除了刚及笄的时候,便是偶尔同沈安拌嘴,气不过命人将东西一收拾,便来此住了,直到沈安将她请回去。

    如今趁着月色看着公主府的牌匾,卫卿心中倒是又涌起了几分怀念来。

    “那你了?也在公主府住下。”卫卿关切道。

    “女儿回府还有事,便不在公主府叨扰爹爹和娘亲了。”沈梨翻身下来,同沈安身边的护卫一同将人扶下来后,便袖手站在了卫卿的身侧,“如今金陵中风云涌动,府内也不算多安全,娘亲便和爹爹在这儿住上一小阵吧。”

    卫卿担忧的拉住她:“那你了?”

    “女儿自然是有保护好自己的本事。”沈梨笑,“娘亲快扶着爹爹进去休息吧,我瞧着爹爹又快要吐了。”

    听见沈梨的提醒,卫卿的目光自然而然就从她身上移开,转向了沈安,见他已经快步走到了一出角落,扶着石像开始吐了。

    “好好照顾侯爷和公主。”沈梨叮嘱了一句后,便带着沽酒飞快的飞身上马,朝着另一处巷子飞奔而去。

    巷子中光影昏暗,只有隐在云层中的浅淡的月光。

    她一直策马跑到了一处胡同口,这才停下。

    胡同口前有一户人家,如今正将门大敞,光亮从里面倾泻而出,可整个宅院,却安静的恍若无人之地。

    “姑娘。”沽酒拉住她,“您要进去吗?”

    沈梨点头,从骏马上翻身而下,正要进去的时候,一道修长的人影,便从里面走了出来,倚在了门上:“许久不见,宜姜郡主。”

    接着宅子里面的光亮,沈梨倒是轻而易举的就认出了面前这人:“韩雍公子。”

    “没想到宜姜郡主竟然还真的来了。”韩雍笑了下,艳丽的眉眼似天下无双,“既如此,郡主请。”

    沈梨颔首示意后,便随着他一同走了进去。

    宅子不大,就是个二进二出的院落。

    一群人正围聚在大堂之中,或站或立,说话的声音都十分细小,想来是刻意压制过,等着真的进去,沈梨这才发现,这里面的竟然全都是在大秦的旧相识。

    “暖暖,过来。”正在说话的姬行和卫砚自然也瞧见了她,卫砚目光从屋内的众人身上一扫而过之后,便对着沈梨开了口。

    沈梨宛若信步闲庭般走到了卫砚的身边站定,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这是想做什么?”

    卫砚朝她眨眼,便才转身对着姬行说道:“既然人来齐了,我们便开始商议吧。”

    姬行的目光到底还是落在了沈梨的身上,他温和的将人看了一遍后,才说道:“姬某真的不承想,郡主竟然也掺和进来。”

    “二公子,这事是你与本王商议,暖暖不过是陪着本王来的。”卫砚上前一步,将沈梨挡在了身后。

    他自幼眉眼便生得冷冽,显得十分冷漠。姬行温和的笑了下:“这是自然,不过是姬某有些好奇罢了。”

    “郡主若是觉得姬某与南王所言之事太过无趣,也可找故友叙叙旧的。”姬行又道,“想来这屋中的人,没有人不认识郡主吧。”

    沈梨笑:“二公子实在是太客气了。”

    姬行抿着嘴角笑了笑后,这才引卫砚几人入了座。

    这一商议,便直接从月上中天说到了朝阳初升。

    可屋内众人依旧是神采奕奕的,好像恨不得此刻便立马动手。唯有沈梨坐在那,垂头不语,无意识的玩着手腕间的链子。

    韩雍虽也会插嘴几句,可这一整夜大多是在关注沈梨,如今见着她面色终于露出了几分疲倦来,便跃跃欲试的同人换了位置,坐到了沈梨的身侧去;“可是累了?”

    “没。”沈梨淡淡的摇头,“韩公子可是有事?”

    “瞧你好像挺困倦的。”韩雍转身接过了下属递来的清茶,手间有东西极快的一抖之后,这才递到了沈梨的面前,“给你醒醒神。”

    端茶间,便有人将其余几人的茶水全都奉上。

    就连姬行也喝一口。

    沈梨低眉望着他手中的茶,凝神片刻之后,也明白自己如今的确是有些困倦,便从韩雍的手中将清茶给接了过去,她倒是不怕韩雍在茶水中加什么料。

    这屋内的人虽说有大燕的,可也有一半是他们的大秦的,再加上又有卫砚和沽酒在这儿,他们就算是想要下手,估计也得掂量掂量。

    “多谢。”沈梨低头喝了一口之后,这才对着韩雍低声道。

    “不必。”韩雍亦是压低了声音,“若非是瞧着临渊的份上,我连口水都不愿意给你。”

    沈梨苦笑着又喝了几口,这才将茶盏搁在了面前的桌上:“他如今还好吗?”

    “挺好的。”韩雍轻笑,“他如今终是想开了,打算成亲了。”

    “陶嘉月?”沈梨想了想,可发现自己好像知道了也就这么一位。

    听见意中人的名字,韩雍的神色柔和了不少,眉梢处更是蕴含了柔情万千:“是呀,是临渊亲自入宫求得圣旨,若是他这一辈子只愿娶嘉月一个,绝不纳妾,也绝不会让别的姑娘,生下他的孩子。”

    “未来广陵王府只会有一位世子。”

    沈梨虽明白韩雍这是在哄骗自己,可心头到底还是有几分难受,她牵强的笑了下:“还挺好的。”

    姬行本在同卫砚说话,见此却突然朗声道:“可是屋内的檀香没了?换一样。”

    趁着这个机会,卫砚这才分了些心神回头去看她:“你可还撑得住?要不,我让他们给你找一间屋子休息会儿。”

    沈梨摇摇头:“不必,我还能坚持。”

    不过是说话间,便有人麻利的将屋内的香重新给换了一样,沈梨问了问,倒是觉得这香要比先前的要好闻些,香香甜甜的,不像先前燃的香,有种苦涩的中药味。

    “这香有提神的效用,希望王爷闻得惯这味。”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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