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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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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姜嬛静静地审视着面前水灵的小姑娘,如今正是青葱水嫩的时候,两旁有些飞红的脸颊也是嫩的能掐出水来。
“嫂嫂,你说说呀,你觉得折枝如何?”姬宝儿晃着姜嬛的手,娇娇笑着只差没有将整个人就黏在她的身上,“折枝年纪小,模样又周全,若非瞧着兄长房中寂寥,我呀,决计是舍不得将折枝给兄长送过来的。”
说着,姬宝儿便笑盈盈的转眼瞧着折枝。
折枝这个姑娘也是个会来事,她立马福身:“折枝见过世子妃,日后折枝必定好生服侍世子爷,不会让世子妃担忧的。”
“嫂嫂你瞧,折枝这有多乖呀,有她在你的身旁,你必定如虎添翼,一定能将朝雨那个小贱蹄子给踩在脚下的,嫂嫂你说留下折枝好不好?”姬宝儿一贯最擅长胡搅蛮缠,你若是不答应,她必会缠着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姜嬛在后宅中浸淫的时间不算长,可也不少,又如何会看不透姬宝儿打的是什么算盘。
瞧他兄长房中寂寥是假,派个人来监视却是真。
如今朝雨差不多算是废了,那么再派一个人来也算说得过去,何况她不过是无颜之貌,送一两个貌美的小姑娘来,这不是很明显打压的意思吗?
姜嬛瞧着姬宝儿那张笑盈盈的脸,伸手将姬宝儿垂掉在耳边的秀发,细致的别再了耳后,颔首算是应了姬宝儿这等算无理的要求。
虽是应承,可姜嬛心中却在琢磨,等着以后姬宝儿成婚,她必定送一堆通房去给她未来的夫君。
不是说享齐人之福吗?
她这人向来大度,答应了便是。
这么一想,连带着她瞧着面前折枝也觉得乖顺了不少。
折枝倒是个手脚伶俐的丫头,也懂得瞧人眼色,她大概是明白朝雨和望月的下场,是以送走了姬宝儿之后,也没有摆什么脸色,而是真如她所言那般,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姜嬛。
等着姬以羡回来,瞧着屋内凭空又多了个的侍女的时,心中有些不悦的看向了正盘腿坐在罗汉床上的姜嬛。
而那人正嗑着瓜子,感受到他目光后,只是稍稍抬脸扯了嘴角,然后又埋头继续磕着瓜子。
在两人视线交汇的一霎,折枝已经低眉顺眼的走了过去,露出了后颈一截白玉似的肌肤,双手搭在了姬以羡系在腰间的腰带上:“世子爷,妾替您宽衣。”
姬以羡敛眉将人推开:“不用,下去。”
也不知是姬以羡用力太大的缘故,还是折枝那丫头没有站稳,被姬以羡这么轻轻一推,她整个人都跌在了冰凉的地面上,衣领微微扯开,露出了几分好风光。
有时候,恰是这么半遮半掩的风情才最是诱人。
折枝趴在地面上,裙裾层层逶迤散开,纤细的颈子,映着那张巴掌大小的梨花带雨的小脸,还真是我见犹怜。
姜嬛继续磕着瓜子,半点没有打扰的意思。
其实她脑中此刻也都补足了一出郎情妾意的戏码来,无非是折枝这么一摔,摔出了风情来,姬以羡见了便带了几分怜惜和愧疚,然后折枝借机攀上了姬以羡,从此二人你侬我侬,红袖添香。
可转念一想,姬以羡那般冷心冷情的性子,又如何会沉迷在儿女私情中。
果然,下一刻就听见姬以羡那冷冰冰的不带半分感情的声音响起:“拖下去。”
姜嬛嗑瓜子的手一顿,自嘲的笑了笑又继续磕着。
直到面前有一道阴影笼下。
她抬头去看眼角眉梢都绷的紧紧地人,将手中剥好的瓜子仁摊开在手中,尔后举到了他的面前去。
姬以羡看也不看直接打掉;“全部给我出去。”
瓜子仁洒了一桌,姜嬛浑不在意的又伸出手一颗一颗的去捡了起来,然后扔进了嘴里。
牧归院的众人极少见她们性子极好的世子爷发这般的大脾气,一时之间竟然全部都没吓着,忙不迭的从屋子中退了出去,不一会儿整个屋子便空旷的有些死寂。
没了人,姜嬛也不遮掩,她将瓜子搁下:“怎么一回来就发这么大的脾气,谁又惹着你了?”
“你当我这是什么地儿?什么人都收?”姬以羡也不愿和她客套,一出口便是指责。
姜嬛当然明白姬以羡说的是什么玩意,她笑着用余光往院子中一瞥:“又不是我带回来的,朝我使什么性子。”
“你就不能拒绝?”
“我的世子爷,我又不是您,能明目张胆的拒绝府内所有人的好意,再说了,这可是您那唯一的好妹妹亲自送过来的人,我一个废物,哪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呀,再说您又不是不知道您那个好妹妹,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我这儿也不是为了让我的耳朵少受一些折磨吗?”姜嬛嘴角的笑意就一直都没有压下去过。
姬以羡瞧着她的笑容觉得有些古怪,他将罗汉床上的枕头往后移了移,也坐了上去:“姬宝儿?”
“是呀,我说你妹妹可真关心你呀,竟然能眼巴巴的跑过来给你这个兄长送妾。”姜嬛还在笑,话中愉悦的笑意简直是不能再明显,“广陵王府的家教,我今儿算是长了见识。”
这话左右都在是削他王府的脸面了。
也是,毕竟这天下还没有哪家出过庶妹往自个嫡兄房中塞人的见闻,若这事传出去,只怕又是平添了笑料。
姬以羡伸手按着眉心:“你想办法处理掉。”
“这府中百来双眼睛,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将人给处理掉呀。”姜嬛越发柔顺恭谨,“就连王爷也曾说过,女子不可善妒,若是善妒便是犯了七出之条。”
“世子爷。”姜嬛目光盈盈的瞧他,“当时你无法从王爷手中将我救下,日后你自然也不会救我的。”
“我这人没什么远大的见识,偏生惜命得很,这事恐怕恕妾身无法答应了。”
姬以羡拧眉瞧她:“姜嬛。”
“再言,折枝妹妹出落得冰雪聪明,又哪不好?你说说,我让折枝妹妹改便是。”
姬以羡这下真的是要被姜嬛给气笑了。
她哪里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分明是和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很想她变成第二个朝雨?”姬以羡将气理顺了,这才算是和颜悦色的准备与她说道理。
姜嬛轻描淡写的哼了声:“朝雨如今正乖着了,一点都不用我费心。”
“你很想再去见见我父亲或者林氏?”姬以羡低声道,“或许林氏是会被你那些小把戏给蒙蔽,可父亲会听你狡辩吗?”
“你也说了,如今肃州不太太平,玉门关外那些蛮人蠢蠢欲动的,你觉得你父亲如今还有这么多的日子在府内呆着吗?”姜嬛悠悠然的一笑,就是不受姬以羡的言语诱哄。
姬以羡心思在绕了一个弯,就在她准备继续开口的时候,玲珑却突然叩响了门:“世子爷,先生现在请您去书房一趟。”
姜嬛好奇的和姬以羡对望一眼,尔后恹恹的重新倒了下去,靠在了后面的枕头上,姬以羡眸子一敛,又恢复了以往的清淡:“进来。”
玲珑应声而进,跪伏在了地面上:“先生请世子爷赶快过去。”
“我知道了。”姬以羡心中总有一种说不清的诡异,他垂眼看着姜嬛,“一炷香后,你也来书房。”
姜嬛点头。
姜嬛一人用了晚膳之后,掐着时辰便带着琴儿去了书房。
书房的院子静悄悄的,就连门口守门的侍卫都没有,唯有天幕之上星辰遥遥相对,却比以往稍显黯淡。
姜嬛将琴儿留在了院子口守门之后,自己这才提着灯笼走了进去。
院子中烛火长灭,唯有书房中有一盏灯烛,隐隐的亮起。
书房中隐约传来了说话声,有些小她听得不算真切,可隐隐的能分辨出说话的是个女子,还是个熟人。
她的手已经扶在了门框上,她也不太明白自己到底该不该进去,若是进去万一搅黄了两人的好事怎么办?若是不进去,姬以羡真的出事……
姜嬛心中犹豫了几番,还是决定推门进去,结果她刚一进去,就瞧见朝雨正衣衫不整的趴在了地面上,地面上还有被摔碎的碗碟,瓷片碎了一地,屋子中隐隐约的还有一股异样甜腻的香味。
而那人,正撑着头有气无力的靠在书案上,似乎隐忍克制着什么,一抹潮红覆上了他有些苍白的脸颊。
瞧着她,朝雨眼中立马就迸发出怨恨的目光。
姜嬛随手拿过了姬以羡挂在墙面上的剑鞘,对准她的后脑勺,将人狠狠地打晕之后,又亲自弯下腰将人给拖了出去,扔在了走廊上。
处理完了朝雨,姜嬛才转身进了屋,她掌灯走到了姬以羡的面前,伸出手摇了摇他的身子:“你怎么了?醒醒?”
姬以羡不耐的拧着眉睁眼看她,眼中也没了以往的清明,而是一片猩红,充斥着她从未见到的情绪。
姜嬛倏然感觉手脚冰凉,她转身刚准备往外跑去,却觉得自己手脚一软,一下子也跌在了地面上。
碎瓷片扎破了她的手腕,血汩汩的顺着那瓷片划的伤口流了出来。
她终于明白屋内燃着的那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以前她也常被娘亲耳提面命的教训过,可她向来不以为意,她觉得身为世家女,又如何会去碰这些龌蹉的玩意,谁知道她自己竟然有一天会栽在这个玩意的手中。
她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将朝雨千刀万剐的心思都有了。
姜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逃出这个屋子,可还不等她挣扎起来,就觉得自己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
046你不准备追究吗
细雨微风,云雨初歇息。
屋内的烛火也在慢慢的随着晨曦的出现,而消弭无踪。
醒来,也已经是青天白日。
甜腻的香味也慢慢的淡去,紧紧掩着的床帐中,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来,姜嬛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咕噜的转着,看着面前正在装睡的某人。
她咬牙切齿的伸手戳到了他的脸颊上,狠狠地,用力地,戳了进去。
可那人只是眼皮子跳了跳,继续闭着眼,呼吸绵长。
“姬以羡,你再装睡试试!”姜嬛忍无可忍从他的脸颊上摸到了他的耳朵边上,没有用力,轻轻一提。
尔后,姜嬛就瞧见他的耳朵正慢慢的从一点点的飞红,迅速变得通红,似乎都可以滴出血来。
“现在知道害羞,昨儿你怎么就不知道了?”姜嬛又捏了一会儿,先前的怒气已经完全消散,如今倒是便得有几分好奇。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子的耳朵,也能这么软,捏着十分舒服,就像是一对狐耳似的,渐渐地捏的舒服了,姜嬛也不愿意放手,反而还凑近了几分,继续放在手中玩着。
她并非是寻常的内宅女子,是读着《女德》《女诫》长大的,自然也做不出寻死觅活的事来,况且她与他是不是有夫妻之实,她先前订的婚事都是黄了的。
消失了将近一年,在重新出现在金陵城,不管是不是真的是在沂州琅邪修养,传到世人的耳里,总是会带上一些不清不楚的传言的。
甚至是连后半生她都想好了,如此将这么大的把柄留给世人嚼舌根,倒不如一早便自请入家庙,为先人祈福,以此来堵住悠悠众口。
既然后路都已经打算好,如今倒是不是真的发生了夫妻之实都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况且,这事也并非他的错。
姜嬛一边捏着他的耳朵,一边想着其他事,倒是眉宇注意到,一直闭着眼装睡的人,不知何时睁了眼,正目光灼灼的瞧着她。
“玩够了吗?”清冽的嗓音响起,猝不及防的吓了她一跳,她呆呆的睁着眼,看着面前的人凑近,面红耳赤的将她翻身压了下去,哑着嗓子继续问,“好玩吗?”
姜嬛愣怔着点头。
“还想玩吗?”姬以羡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她的脸上。
姜嬛刚准备点头,突然间又拼命地摇头:“没没没。”
“其实是可以玩的。”姬以羡微微笑着,眉眼妖冶无双,“毕竟我昨天说的话,还是算数的。”
他昨儿说的是什么来着?
姜嬛眨眨眼,不明所以的眨眼看着他。
见着她这般模样,姬以羡翻身坐了起来,将落在床边的衣裳一件一件的捡了起来:“自个想,别指望我会告诉你。”
不过他的衣裳倒是好,就是姜嬛的……
姬以羡瞧着手中的衣裳,原本已经平息下去的潮红,又一点点的红了起来,他以手握成拳,抵在嘴边清咳了几声:“你先睡着,我去让人再给你寻一件衣裳来。”
“你让人备水,我要沐浴。”姜嬛揪着被子,“就在这儿。”
“一会儿先生要来。”姬以羡回头看她。
“我不管!”姜嬛难得的耍起了小性子,“反正不让我沐浴,我就在这儿不走了。”
姬以羡头痛的捂额:“我知道了。”
“对了,那个……朝雨你将她弄在哪儿?”姬以羡将衣裳全部穿戴好,转头看着缩在被子里的人。
姜嬛想了想,瓮声瓮气的回答:“我打晕之后,就直接丢在了走廊上,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的。”
说着,顿了下,姜嬛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又连改了语气:“不过如今天色尚早,应该还没人发现吧,就算发现了,估计也被拖回自己的屋子了。”
姬以羡颔首,当他打开书房的门时,走廊上干净的没有一点脏东西,只有垂首静立在门口的玲珑,恭谨柔顺的姿态。
“世子爷,您起了。”
“嗯。”姬以羡点头,“将洗漱的东西端上来,然后在拿一件世子妃惯常穿的衣裳,在备水,世子妃要沐浴,你进去伺候着。”
玲珑抬眸瞧着姬以羡惯常清淡的容颜,顿时就哑了嗓子:“世子这是和世子妃行了周公之礼?”
姬以羡奇怪的瞧了她一眼:“我与嬛嬛本就是夫妻,如今行周公之礼有何稀奇的。”
“进去伺候吧,我这儿不用你。”
玲珑颔首:“是,奴婢这就去。”
绕过屏风,虽是有了准备,可真的瞧见裹着被子在睡在床面上的人时,玲珑心中那口气是真的咽不下去。
诚然,她的确是比姬以羡年长了几岁,可她也没有奢求过,姬以羡会从此就将目光定格在她的身上,移不开半分,她也不过是想要与他更加亲近几分,可结果了?
他从来都是不假言辞的拒绝她的靠近,一直以来清清淡淡的,在这尘世间独行,为何偏偏在姜嬛这个废物的身上破了戒。
玲珑在屏风旁屏息静立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如常的走过去:“世子妃,世子爷让奴婢来服侍世子妃洗漱。”
听见声音,姜嬛转了身,面朝玲珑趴着。
虽然并非第一次见,可每次见着玲珑总是会被她的脸给吓了一跳。
寻常人家哪有这般面容可怖的姑娘?
姜嬛沉默的挑眉,看向也绕过屏风走进来的姬以羡:“先给她备水。”
“是。”
沐浴完,姜嬛便觉得全身舒爽。
她耐着性子趴在榻上,用汗巾一点一点的将头发绞干,外面是先生授课的声音,虽然这先生瞧着古板了些,不过授课却是别有一套,不像那些迂腐的文人,一板一眼的,听着便觉得无趣。
姜嬛撑着头听着,其实也听得颇有些断断续续的,不过也就权当来打发时间了。
然后听着听着,姜嬛头一歪也就睡了过去,等着她醒来的时候,授课的先生已经走了,就只剩姬以羡一人,坐在书案前,执笔临摹。
她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走过去。
姬以羡略微抬了头:“醒了?”
“嗯。”姜嬛耷拉着脑袋,趴在了他的书案上,“你今儿见过朝雨吗?”
“见她做什么?”姬以羡继续临帖。
“昨儿发生的那事,你就打算这样算了吗?都不追究下?”姜嬛徐徐诱之。
说到此时,姬以羡的眉间的神色顿时就凝重起来:“这事的确是有些蹊跷。”
“何止是有些蹊跷,简直是不同寻常好吗?”姜嬛取了一支笔,点在他临摹的帖子上,“你这书院,一直有人把守,昨儿我来的时候,空无一人不说,院子里连个伺候的小厮都没有,还有朝雨是内宅女子,如何能接触到那些个下作的玩意,世子爷都不准备好好查查吗?”
其实院中的为何空无一人,姬以羡倒是能知道几分。
这事若说没有他父亲和先生的插手,他都不会信。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宁愿朝雨这人成为她的枕边人,而不是身家更为清白的姜嬛?
或者,他们早就知道姜嬛并非真正的姜氏女?
又或者,昨儿出手的并不是他们,而是林氏?可明明,姜嬛才是林氏的人?又如何会襄助,他父亲送来的朝雨?
姬以羡低头:“这事我明白,我会给你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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