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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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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沽酒听见这话瞬间就感觉有些不对味,他一下子就拧了眉:“属下怎么听姑娘的这口气,好像同大燕铁骑很熟一般?”

    “这或许是你的错觉。”沈梨道,“先让闻末替你上药吧。”

    语毕,沈梨便折身回了书案前坐下,沽酒拧着的眉头一直都没有舒展开,他朝着沈梨看了好几眼,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

    沽酒也知自己从沈梨那问不出什么来,很干脆的就看向了庭凛:“你跟主子去过长安,你多少该知道些吧。”

    庭凛紧紧地抿住了唇,没说话。

    倒是沈梨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沽酒,你该知道我不喜欢有人探听我的私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沽酒眉头皱着,却没有反抗:“是。”

    日子簌簌而过。

    距离卫卿举办的那场荒唐的宴会,已经过去了两月有余的时日,如今正是十二月末,府中的红梅都已经开遍。

    金陵已经落了雪。

    庭阶已经铺上了一层雪衣,她每次从外回来,身上多多少少都会带上一些雪粒子,将她的衣裳濡湿。

    透心骨的凉。

    沈梨如今也刚从院子中赏梅回来,手上还折了几枝,让阑珊插在了屋内的花瓶之中。

    梅香溢出,倒是比熏香更加沁人心脾。

    她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裹着大氅抱着手炉正要坐上罗汉床的时候,沽酒夹杂这一身风雪而来。

    他手中还拿着一封被雪濡湿的信函,封面的笔迹已经被雪水给洇开,变成一团深浅不一的墨痕。

    沈梨懒洋洋的支着身子瞅着:“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喜事。”沽酒说道,将信函毕恭毕敬的递到了沈梨的面前,“沈良娣有喜了。”

    沈梨接过信函的手一僵,随即她挑眉看向沽酒:“你是说,沈轻有了?”

    “卫隅的?”

    沽酒点点头:“是,这是东宫中刚确诊出来的,根据东宫那边的记录显示,这些日子沈良娣一共侍寝两次,时日都对得上。”

    “两个月侍寝两次?”沈梨没忍住笑了笑,“她的福气还真是大,如今她倒是可以凭借着腹中这个孩儿作威作福了。”

    “毕竟也占了一个‘长’字。”沈梨说道,“虽然是庶出的。”

    “可不管是不是庶出,那也是陛下的第一个孙儿,注定了这份荣宠就非比寻常。”沈梨叹气,将身子倚在迎枕上,“你说说,沈轻这个肚子这般争气,唐子玉会不会气得吐血呀。”

    沽酒拱手:“若是姑娘不放心,进宫瞧瞧不就知道了?”

    沈梨玩着手中的信函,久久不语。

    “姑娘?”沽酒喊道。

    沈梨仰头朝着沽酒看了眼:“叫闻末过来吧。”

    “姑娘身子可是不太舒爽?”沽酒问道。

    沈梨摇头:“只是听闻沈轻有喜,我这个当嫡姐有些激动,想送些补品进宫罢了,权当是我的一片心意。”

    沽酒也不疑有他,待沈梨说完之后,他便立马折身,去将闻末揪到了沈梨的面前来。

    闻末到的时候,沈梨正好将茶盖盖上,眉眼冷淡:“你可知有什么东西,闻久了容易滑胎。”

    “主子!”闻末惊讶的瞧她,“您是想……”

    沈梨面色冷峭的瞧着他:“怎么?不可以?”

    闻末有些心惊的攥了攥手心,手心中不知何时竟然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热汗,他道:“您就算再不喜欢沈良娣,可她腹中的孩儿,终究是留着我沈家的血脉,还请主子三思。”

    “留着我沈家的血脉有什么用?你以为我不动手,就没人会动手吗?”沈梨冷笑,挑眉看着沽酒和闻末,“若沈轻生得是个庶长女还好,可若是个庶长子,别说唐子玉会下杀手,就连陛下和太子也不会放过他的。”

    “既如此,还不如我亲自动手。”

 030恭贺

    风荷殿。

    沈梨去看望沈轻,是宫中喜讯传出来的第三日。她带着她让闻末特意为沈轻开的安胎药。

    宫人刚通报进去,灵儿便笑着从殿内走了出来:“郡主可算了,良娣自打怀孕便一直念着郡主了。”

    沈梨从阑珊的手中将一包药材递到了灵儿的手边:“这是我让府医给妹妹开的安胎药,虽然中途没有经过旁人的手,但如今妹妹怀孕,万事谨慎,你还是将它拿到太医那验上一验,知道吗?”

    灵儿本就不太相信宫中的太医,如今见着沈梨提着药过来,那真真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她欢天喜地的接过,可心中到底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她笑着应道:“是,奴婢知道。”

    “还有,我听说初期怀孕,情绪会不太稳定,有些事情急之下难免有失妥当,你跟在轻儿身边也有不少时日了,她也信得过你,许多事你要从旁提点一二,知道吗?”沈梨不放心的叮嘱道。

    灵儿一听,心中觉得更加稳妥:“奴婢明白的,良娣还在殿中等您,郡主快去吧。”

    沈梨目光轻飘飘的从灵儿手中的药上略过,笑着裹着大氅进了殿中。

    殿中烧了地龙,陈设也比她初识见着添了不少,终是有了几分宠妃的模样。

    她进去的时候,沈轻正靠在软塌上绣着东西,眉梢眼角温柔的如同春水粼粼,见着她来,沈轻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朝着她招了招手:“姐姐可算来了。”

    沈梨疾步走过去,轻巧的就握住了她的手:“近来害喜可严重?”

    沈轻乖巧的摇头,将脸贴在沈梨的手上,一双眸子亮晶晶的:“还未多谢姐姐在殿下的面前,替我美言了,若非姐姐,想必也没妹妹今儿。”

    “日后等着我腹中的麟儿诞生,必定要教他好生孝顺姐姐。”

    沈梨在她的跟前坐下:“你今儿的小嘴可真甜,不过听你的意思是,若这次我没帮你说话,日后就不能同我亲近了?”

    “哪会?”沈轻甜腻腻的倚在沈梨身上笑着,“我可只有你这么一个姐姐了,他不亲近你,难不成还要亲近旁人不成?”

    沈梨宠溺的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近来,太子可曾来瞧你?”

    “倒是来了几次。”说起这事,沈轻的神色一下子就黯淡下去,她身子绵软的倚在沈梨身上,轻声抱怨道,“可每次来都心不在焉的,我觉得他根本没将我腹中的孩儿当一回事。”

    沈梨摸了摸她的头:“许是高兴坏了吧,毕竟这也是殿下第一做父亲,有些手足无措也是正常的,你呀要这样想,殿下来了几次,说明还是在乎你腹中的孩儿的,若是不在乎,估摸着一眼都不会过来瞧得。”

    说着,沈梨伸出手摸在沈轻的腹上:“所以你要做的,便是将殿下来几次,变成日日来瞧,要知道后宫之中,要想立足,子嗣便是根本。”

    “前朝之中,有父亲和兄长,殿下便不会对你不闻不问。”沈梨轻笑,“轻儿,明白吗?”

    沈轻双眼亮晶晶的点头:“姐姐说的我都记下了,不过轻儿还是担心。”

    “担心什么?”沈梨温声问道。

    沈轻抽噎了一下,转而扑在了沈梨的怀中:“轻儿担忧唐子玉,姐姐也知道,殿下同她的婚期也将近了,如今我在她还未过门便有了身孕,你说她若是嫁进了东宫,会不会对付我?”

    “你腹中怀的可是皇长孙,唐子玉奈何不了你。”沈梨拍了拍她的头,“你且安心养胎,一定要尽全力护着你孩儿的平安。”

    沈轻眼神一亮,随即拼命地点头:“轻儿知道了,多谢姐姐。”

    “对了,殿下的大婚是在什么时候?”沈梨问道。

    沈轻皱眉想了许久后,才说道:“许是在年后吧,父皇的寿辰也快到了,听着殿下的意思是,这次寿辰父皇想要大办,似乎还要邀请大燕和大楚的人来,随后没几日,便该是殿下同唐子玉的大婚了。”

    沈梨若有所思的点头:“陛下打得只有这个主意吗?”

    沈轻摇头:“旁的我就不清楚了,殿下不会说这些给我听的,这事也是我无意中听见的,姐姐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关心关心呀。”沈梨说道,“毕竟殿下大婚,可是一等一的大事,岂能马虎,你作为太子的良娣,有些事更要比旁人明白些。”

    沈轻似懂非懂的点头,心下却对卫隅大婚多少带了些抵触的情绪。

    如今她正怀着那个男人的孩子,可转眼他却要以正妻之礼,迎娶旁的女子过门。

    一时之间,沈轻的情绪有些低落。

    沈梨自然知道沈轻情绪差在哪,她便搂着人温声安慰道:“轻儿,你要嫁的人是太子,日后他会是一国之君,注定了三宫六院,有无数的女子愿意为了他前仆后继的,你若要一个个的醋过来,那该花多少时日呀。”

    沈轻的声音委屈的不能再委屈:“可轻儿心慕殿下。”

    “思慕他的姑娘多了去了,我的傻妹妹。”沈梨揉着她的脑袋,“现在你就别乱想这些,好好地养胎,知道吗?”

    沈轻抽噎着可怜兮兮的点头,可她的手还是缠在沈梨的手上,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姐姐。”

    “嗯?”沈梨应着。

    沈轻自她的怀中仰了头,委屈的瞧着她:“姐姐,你最是疼我了,对吗?”

    “你是我妹妹,我不疼你疼谁呀?”沈梨伸手将她的耳边的秀发别再了耳后,便伸手半抬起了她的下颌。

    沈轻一听,眼睛顿然一亮,她一下子就往上扑了扑:“姐姐,你帮我除掉唐子玉好不好?”

    “除掉她?”沈梨笑,“妹妹想要怎么除掉她?”

    “是杀了她?还是将她永永远远的赶出金陵,此生再也无法踏进金陵半步,最好还能将她换个模样,谁也不认识。”沈梨一字一句的说道,眼见着沈轻的脸色逐步变得苍白,她这才住了口,笑颜温和的低头凝视着怀中的人儿,“妹妹喜欢哪种?”

    沈轻摇摇头,迫切的从沈梨怀中直起了身子,心慌的不敢再直视沈梨的眼睛。

    “好了。”沈梨摸着她的头,“唐子玉不能再大婚前出事,但大婚之后如何,姐姐会帮你的。”

    “你呀,就暂且先忍耐片刻吧,嗯?”

    沈梨的这话无异于给她的几分可以信赖依靠,她绵软的点头,乖顺的不得了:“我都听姐姐的。”

    “好了。”沈梨从凳子上从容起身,“我如今也不能在宫中呆的太久,我过几日再来瞧你。”

    沈轻拉着她的手,满脸依赖的瞧着她:“姐姐可不许骗我。”

    “怎么会?”沈梨道,“我从府中给你带了安胎的药来,你记得吃,还有别让旁人经手那药,明白吗?”

    后宫中的手段,沈轻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的,听此她点点头,伸手摸在了肚子上:“那轻儿就不送姐姐出去了。”

    沈梨颔首:“你好生养着吧,记着后宫之中,可信的唯有自己的而已,若遇上什么难事,便传信与我。”

    沈轻轻轻地应着:“嗯,我都听姐姐的。”

    从风荷殿出来,没走几步沈梨便遇上了站在一旁小径上的卫隅。

    他许是才从朝会下来,还身着太子的服饰,衬得他的面容更加威仪,他微微地笑着:“来了,怎么不去找我?”

    “听说轻儿有喜了,便进来瞧瞧。”沈梨往前走了几步,福身,“宜姜参见殿下。”

    卫隅脸上笑容一滞:“你我之间,非要如此生疏客气吗?”

    “殿下,不管我们从前如何,如今已是今非昔比,我们二人该避嫌才是。”沈梨仰着脸,冲着他一笑,“免得被唐姑娘,有得找我麻烦了。”

    卫隅眸色一黯:“她若是找你麻烦,你尽管告诉我就是,又何必自己……扛着。”

    “殿下。”沈梨依旧在笑,“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我如今快要议亲了,我不希望我未来的夫郎,对我有什么误会。”

    “殿下,错过了便是错过,前尘往事,又何必抓着不放。”沈梨说道,“这对您,对未来的太子妃,都不公平。”

    卫隅紧紧地抿着嘴角,眸色幽暗:“那宜姜,你可曾放下?”

    “这话不该是殿下问我的。”沈梨道,“我原以为,那日在寒山寺,我与殿下已经说得够清楚明白了。”

    卫隅垂头一笑,那笑声不似往日的清越,反而带出了些尖锐来:“有时候,孤在想,你到底是不是没有心?才能说出这般凉薄无情的话来。”

    沈梨想了想:“或许吧。”

    “罢了。”卫隅有气无力的挥挥手,“孤今儿倦了,宜姜你先退下吧。”

    “是,宜姜遵命。”沈梨福身而下,“殿下好生歇息。”

    卫隅愣愣的瞧了沈梨半响,张张嘴,却发现自个喉咙干涸,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他试了几次后,终是拂袖而去。

    听见远去的脚步声,沈梨这才慢吞吞的起身,眉眼冷淡的瞧着卫隅消失的方向,正要走的时候,一只手却蓦然出现在身侧,按住了她的肩头。

    “暖暖。”

    他如是喊。

 031瑶华

    沈梨一转头,就瞧见了站在她身后的卫砚。

    她冷冷淡淡的瞧着他,也不知刚才她与卫隅说的话,他到底是听见了多少。

    “什么时候来的?沈梨转身,同卫砚面对面的站着。

    卫砚伸出舌头舔了舔已经如今冰寒从而冻裂的唇,一股腥甜的味道便直冲到了喉咙之中,他拽住了沈梨的手腕,将她拖着朝东宫的花园走去:“你来,我有话同你说。”

    沈梨顺从的跟着卫砚走到了院子中的一处凉亭中。

    冷风从四面穿透而来,沈梨紧紧地拢着身上的大氅,让阑珊站在了凉亭外替他们守着。

    沈梨瞧着卫砚那张冰凌凌的脸,叹了口气:“这般冷的天,你将我拉到这儿做什么?还怕我俩不太明显?这东宫可遍地都是太子的耳目。”

    “你去见阿卿了?”卫砚问道,“我听说她有了兄长的骨肉?”

    “如今整个金陵城都快要传遍了。”沈梨仰头看着他,”若是你这般不放心她,当初又何苦亲手将她送上太子的床,如今这般不觉得太晚了些吗?”

    “还有,你若是拉我到这儿,就是为了问这些奇奇怪怪的话,我就不奉陪了,如今天冷,我可不能着凉。”

    卫砚整个人脸色一沉:“你确定要我在这儿同你讨论那些事?”

    沈梨立马警醒,她眯着眼,踮起脚,凑到他的耳边:“卫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心中该明白的。”

    她的身子挨得太近,一股冷香幽幽的混着刺骨的北风钻入了他的鼻中。

    他垂下眼,便能瞧见她如玉的侧颜和小巧的耳朵,上面带着一串耳环,碧绿色的,衬得她肌肤如雪,莹然如玉。

    “你慌什么。”卫砚也将声音给压了下来,他的手分别扶在沈梨的腰上和肩上,“我想问你的,不过是前段日子,姑姑给你忙活的那事,听说傅家的人也来了?”

    沈梨神色更差,她极不情愿的应道:“嗯,不过你问他们做什么?”

    “这次傅家来的是谁?我听皇兄说是傅三公子。”卫砚又道。

    沈梨又再次点头。

    “那你可曾从傅燕然那厮的嘴中听说了什么?”卫砚说道,“或者,我应该问,你有没有朝他探听什么?”

    沈梨一听,顿时就抬头朝着卫砚瞪去:“你想知道什么直说便是,何必同我在这儿兜圈子。”

    “我只是不太放心。”卫砚伸手去捏她耳垂上的耳坠,“我担心你会同姬临渊那小子给跑了。”

    沈梨将人给推开:“若是如此,我一早便不会回来。”

    她捂着手炉,汲取着温暖:“若没什么事,我便先走了。”

    “等等。”卫砚再次喊住她,“你可知年后会有大燕的使团来金陵。”

    这事她刚才倒是听沈轻提及过一二,但她并不得宠,卫隅也不会将此事当做闲事说给她听,如今她想要知道此事,卫砚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选。

    沈梨往后退了几步,身子抵在了冰凌刺骨的柱子上:“说吧。”

    卫砚依旧半低着头,虽说如今那人已经离他去了,可她身上的冷香却依旧一阵阵的传了过来,他闭了闭眼,将心头那些莫名的情绪驱散开:“这次是父皇和皇兄的决定。”

    “你也知大燕才与我们议和,恰巧又赶上父皇的寿辰和皇兄大婚,是以父皇认为这次是双喜临门,有必要让天下同欢。”

    沈梨颔首:“我知道了,你想说什么?”

    卫砚见着她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他往前跨了一步,朝着她逼近,偌大的凉亭,竟然让她有了几分逼仄之感。

    他说:“万一这次前来的是广陵王,你该如何?”

    沈梨拧眉,语气不佳:“我说了,没有什么如何可言,我若是后悔,当日便不会同你回来,这事你日后还是莫要提了,免得被有心人听见,从而传扬出去。”

    “你该知,若是如此,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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