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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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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溪刚舀水出来洗把脸,闻言道:“今日不摸田螺?”
  “那要作甚,今日不摸田螺,后日可没得卖了。”
  说起这个,范溪也愁,不过她仍笑道:“今日先上山采菌子,明日田螺与菌子一道卖,这两日我再想想法子,看以后要卖什么?”
  “能有什么法子?我看你娘的病好得差不多,不然就这么算了?你一个小女娘,成日与兄长出去抛头露面亦不好?”
  范溪摇摇头,“只能算了?我们种田才几个银钱,大兄要成亲,二兄要科考,娘还得养身子,不去挣钱,一家日子过得捉襟见肘,也不是个事。”
  范远瞻刚洗脸,帕子还没拿开,就听闻妹妹这番爽利之言,不由无奈笑笑,“你怎么操心那样多?还成亲,我什么时候说要成亲了?”
  “大兄你都已十六,也快了。”
  范远瞻走过来,轻敲了她脑壳一下,“快什么快?莫操心我这事,我这两年不成亲。”
  这次轮到柴娘不干,她伸手拍了范远瞻肩头一下,瞪眼道:“这叫什么话?”
  范远瞻捂着肩头,“人话,大丈夫何患无妻?我才十六,急甚,等我到二十再急亦不迟。”
  柴娘道:“二十你就成老光棍了。”
  范远瞻笑:“哪就成老光棍了,外头的世家公子,多的是十八二十成婚。”
  “我们这地头就无那么晚成婚之人。”柴娘道:“你若是那样晚成婚,可莫赖我捶你。”
  “成成成,我若是那样晚还未成婚,婆婆您尽管捶。”
  时辰还早,未到吃饭之时。
  范溪与范远瞻略歇息了一会,便上山采菌子。
  有范远瞻陪着,范溪哪座山都去得,她专挑了菌子窝多的一座山,两人闷头干活,等太阳过了中午开始偏西时,两人已采了二十多斤菌子。
  虽说已入秋,中午时分,太阳还是晒得不成,范远瞻见范溪脸上暴起的小细皮,心疼地摸摸她的脸,“又掉皮了?”
  范溪皮子不同常人,再怎么晒再怎么折腾,亦难以变粗变黑,折腾得狠了,她便会脱一层皮,新长出来的肌肤依旧细嫩如常。
  范溪仰头朝范远瞻笑笑,“无碍,不疼?”
  “女娘家,哪能无碍?”范远瞻揉着她的脑袋,“回去敷点草药,下午莫跟着我出来晒了。”
  “那怎么能成?”范溪笑,“大兄你可知附近几座山上的菌窝?”
  “瞧你那得意的小模样。”范远瞻屈指轻轻点点她的额头,笑道:“我还能不比你清楚?听为兄的,下午莫跟着来了,用过饭好好歇歇,等太阳不那么大之时,你去菜地里浇个菜,家里的菜地亦有两三日没浇,再不浇,菜得干涸死。”
  范溪听他指派了活计,想想便点点头,正好家里活计不少,也该做了。
  去年的衣裳得找出来洗干净,该缝补的缝补,该添棉的添棉,若不提早备好,待哪天突然冷下来,日子可就难过了。
  范远瞻回家用过饭略歇息了一下,便背着背筐出门了。
  他出了门却并未径直向山头走去,而是拐了一道,拐去山脚刘猎户家。
  刘猎户乃他半个师父,刘猎户先搬来,他家后搬回来,不过他们家宗族在这头,算搬回老家,村人对他家还算照顾,没几年,他家便融入了村中。
  刘猎户家搬来,这里无一亲半友,做的又是猎户行当,搬来许久,与村人依旧生疏,极少在村内活动。
  也就是范远瞻小时学过些拳脚功夫,入了刘猎户眼,有幸被他指教一二,才有这半师之谊。
  范远瞻在院前敲了敲院门,“刘师父。”
  “来了。”里头传来声响,接着一个身量并不算高的壮实男子走出,一见范远瞻便笑开了,“我就知是你小子,怎么着?今日还想出去打猎?”
  “嗯。”范远瞻笑笑,“师父,我想来拿弓刀。”
  “先进来。”刘猎户往一旁让让,“你娘现如今如何了?”
  “黄大夫今早刚诊过脉,说已好转,再服几副药,估计便能好得差不多。”
  “那便好,手中银钱可够?”
  “现下倒是够了,不过这不马上要入冬过年么?得多备着些。”
  “这倒是,老话说有备无患,就是这个理。”刘猎户与他随意说着话,带他进内室,“弓前两日我帮你修过,刀亦磨过,你瞧瞧好不好使,不好使你再弄弄。”
  范远瞻未想到他居然已帮自个保养过弓刀,他将弓刀提起来细细一看,弓弦紧松得当,刀光雪亮,当即喜道:“谢谢刘师父,好使,带上山绝错不了。”
  刘猎户笑笑,“今日你要上山罢?与我一道去还是你自个去?”
  “我自个去罢。”范远瞻转头笑道:“若与您一块,那猎物可就无我份了,您技艺高,手又快得很,到头来还要您照顾。”
  “你这小子嘴甚甜。”刘猎户拍怕他的肩,“你现在便出发,还是喝口茶?”
  “现在便走,秋冬时短,不耽搁了。”
  “成,你去罢,记着莫去虎牙山与螟蛉山,我前两日刚去过,现在再去,恐怕也剩不下什么东西。”
  “我知了,谢谢刘师父。”范远瞻仔细将刀缠好卧在手中,弓放在背筐里,连箭一道收好,便朝刘猎户笑笑,迈着稳健的步子上了山。
  范溪在家中,先歇了个午觉,而后找出棉衣来与柴娘一道清洗缝补。
  “婆婆,您厚衣裳带了未?”范溪翻了一下,没见外祖母的衣裳,不由出声提醒,“您拿出来,我们一道缝补清洗。”
  “带了,就在包袱里头,我已缝补过,不必再劳神。”
  范溪推推她肩膀,“您拿出来我瞧瞧嘛。”
  柴娘原本不想拿,禁不住范溪一声声催促,只好去拿,未了还摇头笑,“小管家婆。”
  “会管家有甚不好?”范溪与柴娘一道进内室,“会管家才是福。”
  柴娘去包袱里将厚衣裳拿出来,一件夹衣,一件棉衣,还有一条两层的厚粗布裤。( ?° ?? ?°)?最( ?° ?? ?°)?帅( ?° ?? ?°)? 最高( ?° ?? ?°)?的( ?° ?? ?°)?侯( ?° ?? ?°)?哥( ?° ?? ?°)?整( ?° ?? ?°)?理( ?° ?? ?°)?
  范溪见了,暗自点头,她舅母凶归凶了些,对老人倒不算差。
  柴娘见范溪的神情,忍不住笑道:“怎么着?这下放心了罢?”
  范溪伸出手去摸那棉衣,道:“婆婆,这棉都是老棉,怕冬日不够暖和,家中正好有新棉,不如将棉衣里头的芯子换一换罢?”
  “老棉怕甚?谁家的棉衣不穿十数年?我这棉衣还未够五年,不必换,倒是你们兄妹几个,好好做一身衣裳,莫冻到了。我看你这一年又长高了些许,去年的衣裳不合身,可得大改。”
  “是得加长一截。”
  “就加长,不得加宽呐?”柴娘絮叨,“我去将碎布拿出来,你两个兄长亦是,都得将衣裳加长加宽。你大兄还好,二兄去学堂,可得好生瞅瞅要怎么改,莫露出痕迹,惹人笑话。”
  范溪于是寻出布来与柴娘一道在廊下改衣裳。
  眼见日头逐渐偏西,不再灼人,范溪道:“婆婆,我们去里头将娘扶出来晒晒太阳罢?”
  “好生生,晒什么太阳?”
  “晒太阳长力气,娘晒一会,病也好得快一些。”范溪抬脚往里走,回头等她外祖母跟上。
  柴娘不信晒太阳长力气这话,不过这会阳光确实好,人在太阳底下晒晒,不怕热着亦不怕冷着,刚好三人可以一道说说话,解解闷。
  范溪进去之时,她娘亦醒了,正倚在床头发呆。
  见范溪进来,她先笑道:“娘不饿,亦不渴,你们不必忧心。”
  “娘,我们扶您出去晒晒太阳,说说话。”
  安娘子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这天气要去晒太阳,不由惊讶,再一想,自个小女儿奇思妙想无穷,估计又是从哪听来的歪说。不过这天气晒晒确实不妨事,安娘子便笑道:“成,那我们出去晒晒。”
  范溪先扶她在廊下坐了会,等她眼睛看太阳不花了,方扶她到太阳底下。
  安娘子先前觉得晒太阳有些怪异,晒着晒着,她浑身暖洋洋,那点阴冷消逝一空,倒觉得晒太阳亦挺好。
  范溪没让她多晒,估摸着两刻钟过去,又将人扶了回去。
  安娘子晒了那么久,身上晒暖了,又乏了,回屋后便甜甜睡去了。
  柴娘在一旁看着,待女儿躺好,不由摸摸范溪头发,慈爱道:“我们溪儿着实是个精细人。”
  “精细些好。”范溪笑笑,“婆婆,太阳快下山了,我去浇菜。”
  “去罢,早些去早些回。”
  “我知。”范溪清脆地应一声后,去挑空水桶浇菜。
  阳光下,她小小的身影慢慢走远,柴娘在背后目送她,笑笑,又回来接着缝补衣裳。


第16章 野猪
  范远瞻今日运气不错,居然打着了一头半大野猪。
  这猪他背到县城里卖了,换回四百六十多文钱,他将钱收好,这才归家。
  到家时,天已全黑,范积蕴在院子里头守着,见他进来,悄声问:“大兄,怎么今日这样晚?”
  “打了头野猪,送到县里卖了。”范远瞻进来,拂去身上的草屑,问:“溪儿没发现什么罢?”
  “目前来看,看似什么都未发现,不过你也知,溪儿她沉得住气,纵使发现什么,面上也未必说出来。”
  范远瞻颔首,擦着手往里走:“这倒是。”
  范溪听到他们的动静,从厨房里走出来,“大兄归来了?”
  “嗯。今日采到了近四十斤菌子,怕明日一早卖不完,我便送到县城酒家去了。”不待范溪发问,范远瞻先问道:“溪儿你今日做了什么,闻着好香。”
  “辣椒炒小鱼。”范溪笑,露出洁白小巧的牙齿,“我下午浇菜时见到溪里许多小鱼,就打了两次,抓到十来条,正好烘干炒豆豉辣椒了。”
  “怪不得那样香。”
  他们这里炒小鱼一般剪了小鱼的肚子,而后放到锅里干锅烘干,而后再炒。
  这样烘出来的小鱼又干又香,烘出来后再家蒜子辣椒豆豉一起炒,便是一道极为下饭的农家菜。
  他们平日很少做这样的菜,也就近来家里油多,不怕费油,方这样吃。
  安娘子身子骨比先前好得多,晚上吃饭之时,她还特地出来坐在外头桌上吃。
  范溪有些担忧,“娘,您出来坐,不打紧罢?”
  “无碍,就这一会儿,我还坐得住。”安娘子温和地笑笑,“快用饭,饭都得冷了。”
  安娘子病还未大好,一家人用饭,唯有她喝粥,餐盘里这些辛辣刺激的东西她亦不能多吃,能吃的只那份鱼肉粥与几筷子菜蔬。
  用完饭,一家人歇下,第二日再起来卖田螺。
  范溪卖田螺的时候与客人说好,今日卖完田螺后,怕近几日都不会出来了。
  她话音未落,一老叟便问:“为何,你这生意不是做得好好的么?”
  “就是,可有谁为难你,或是有何难处,与大伙一道说说,说不得大伙可拉你一把。”
  “多谢各位厚爱。”范积蕴一边卖田螺一边朝这些热心人拱拱手,“家中并未遇着什么困难,只是河沟里的田螺一时被捞了个干净,纵使我们想接着卖田螺也无法。”
  这年头无人工养殖,田螺全靠天生地长,没长成便没长成,皇帝老子来了亦无法。
  他们这最后一次卖田螺连着菌子一道卖,一共收获了四百余枚铜板。
  卖完田螺收好档,范溪与范远瞻去猪肉摊子上买了肉与筒骨,范溪原本想顺道买两斤猪肠。
  猪肠方两个铜板一斤,即使这般,这种下脚料依旧不怎么能卖出去,许多人嫌它怎么收拾都收拾不干净。
  范溪倒是知晓不少收拾猪肠的法子,不过这东西收拾起来费力,她转念一想,若真要做生意,若原料弄着太费事,天长日久下来,成本亦不算低,还不如弄些同样低廉,却较好收拾的东西。
  这么想来,她问:“敢问这里可有猪肺?”
  摊主还未出声,范远瞻转头问:“可要买猪肺吃?那东西不好收拾?”
  “试试。”范溪笑笑,抬头等摊主。
  摊主也笑,“巧了,我这里头还有两副猪肺,两铜板一斤,你要多少?”
  范溪道:“要一个罢,劳烦拿出来让我瞧瞧我要哪个。”
  “好嘞。”
  摊主将两个猪肺拿出来,都是今早现杀猪取出的猪肺,瞧着还新鲜,范溪选了那个小一些的,秤好一共三斤三两,摊主只收了六个铜板。
  摊主将猪肉猪骨与猪肺一道用稻草绳串了给范远瞻,殷勤笑道:“吃好了下回再来。”
  这点头,能吃得起肉的人可不多。
  范远瞻对他点头,“多谢摊主。”
  范远瞻望着范溪的背篓,揉揉她脑袋:“要么放担子里,大兄来挑罢?”
  范溪朝她笑笑:“不必,又不重,再说,大兄你担子里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范远瞻并未勉强,想想,又道:“溪儿,大兄明后日有事要出门一趟,你与婆婆陪着娘在家中好好休息,莫上山去捡菌子。”
  范溪问:“大兄,你要去作甚?”
  “现如今还不好与你说,等过两日你便知晓了。”
  他不愿说,范溪也未多问,兄妹俩快走到村头时,范溪道:“大兄,我们先去河边一趟,你将这猪肺好好洗一洗。”
  “这猪肺要如何洗?”
  “先过几遍清水,回家后再用灰水洗三遍煮两边,而后拿出沥干水,差不多便成了。”
  范远瞻笑:“你从哪学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菜谱?”
  范溪想了下,答:“我也不知,应当听谁说过罢,反正就几个铜板之事,弄得好便好,弄不好我们亦不亏。”
  范远瞻看着她神情,“这倒也是。”
  兄妹俩去河边洗猪肺,范远瞻力气大,又是男儿身,接过猪肺按妹妹指挥的法子,灌水按压涤荡,连洗了五六次,已洗不出什么血水,两人方带着回家。
  柴娘一见他俩带着那样多肉回家,不禁诧异道:“怎么今日买了这样多肉。”
  “不多,肉就一斤,猪肺与猪骨都另有他用。”
  “猪肺要如何吃,炖汤喝么?”
  他们这地头猪肺一般用于食补,由于味道不佳,又难清洗,等闲人家一般不吃这些,除非实在馋肉,又无银钱买别的吃食,方买些回来吃。
  范溪笑:“不是,这猪肺煮来吃。田螺不是卖完了么?一时找不到别的吃食,我们试试猪肺,若是好,过段日子挑去码头卖,亦是不错的营生。”
  码头那边人都干重活,流汗多,口味重,又图实惠,若能把这猪肺挑去那里卖盖饭,一盆饭三四个铜板,应当不缺人来吃。
  柴娘将信将疑,望着那猪肺,“这样弄成吃食能好吃?”
  “我亦不知,试试嘛,若是不成,也不过费几枚铜板。”
  其实若要卖肉杂碎,最好还是卖牛杂,奈何现今官府对耕牛极为看重,私宰牛犯法,若不是牛老死病死摔死,根本不得牛肉吃。
  没有牛肉,猪肉亦勉强了。
  柴娘见她胸有成竹,便去烧水帮她洗猪肺。
  稻杆烧出的草木灰,加开水搅拌,稍稍过滤后浸入切好片的猪肺,边搅拌边等,待水略晾之后再清晰。
  洗过几遍后,又用井水洗,彻底洗净,再放入切了生姜末的锅中大火煮,而后捞出沥干。
  未做成食物的猪肺不算好闻,柴娘嗅着那股味道,将信将疑,“而后要如何?”
  “接下来便卤煮了。”范溪对外祖母一笑,开始小火小油炒香料准备卤煮。
  柴娘做了一辈子饭,还是在范溪这边才见煮吃食放糖,哪怕再见多几次,她亦心疼得紧。
  卤煮,大火煮,小火卤,半个时辰之后,一阵阵奇异香味不断飘来,幸好范溪祖母与叔父已出门,不过依照萍娘性子,闻着这一阵阵香味,定要找上来占点便宜。
  桂娘闻着那香味,对她娘道:“娘,溪娘又在煮吃食了。“
  萍娘心烦意乱,“闻着了,我鼻子又未坏掉。”
  桂娘轻咬下唇,“我听村人说,溪娘兄妹去县里卖田螺,赚了不少钱,娘,你说要不然我们也去卖田螺罢?有祖母在,问他们要方子,他们定不敢不给。”
  “你祖母烦着他们呢,这次你祖母回娘家,就说要找人来卖了她。”
  桂娘吓一跳,“卖谁?卖溪娘?”
  “那可不?溪娘就是个祸害,她还小之时,你大兄二兄他们对你祖母尚算恭敬,现今不成了,你祖母恼得很。”萍娘说完,又小声叮嘱,“这话你可不能漏了口风去。”
  桂娘胸腔砰砰跳,她捂住胸口,“这、这、这再如何,祖母也不能将亲孙女卖掉呐!”
  “她是祖母,她说卖,谁敢拦?”萍娘停下手中的活计,“你祖母这人心狠着,年少时在别人家做丫鬟,连主家的姨娘都敢害过。”
  “害姨娘?”桂娘定定神,“娘这话你听谁说的?”
  “还用听谁说?你爹亲口露出的口风。你祖母以前从主家放出来之时可带了不少银钱回来,不然你大伯也不会升得那样快。”萍娘说完,又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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