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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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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娘有些害怕地缩缩脖子。
  萍娘望望婆婆的脸色,小声说道:“这鸡汤怕是煲给嫂子的。”
  “呸!就凭她也配喝鸡汤?偷汉子的贱货!”牛角娘眉心陷下去,唇边的法令纹越发清晰,她转过头,对萍娘道:“你去瞧瞧怎么回事。”
  “哎。”萍娘放下手中的麻线,站起来。
  桂娘也想去,转头觑着祖母的神色,终究不敢说什么,低头继续纺麻。
  范溪那头,鸡汤已炖好,她将瓦煲挪下来,又盛了碗出来放在橱柜里,打算放凉后给她娘喂一些。
  鸡汤炖得黄澄澄,一掀开盖子,一股扑鼻的香味传出来。
  范溪深吸一口气,咽咽口水,继续出来剪田螺屁股。
  外祖母笑,“饿便去喝一碗。”
  范溪摇摇头,垂下眼睫继续剪手中的田螺,“不饿,等大兄二兄他们回来,晚上我们一道喝。”
  这几日剪了太多田螺,她手有些红肿,一捏便发疼,她却混不在意。
  祖孙俩正做活计的功夫,萍娘走过来,还在门口便爽朗笑道:“好香,溪娘,你家里炖了鸡汤罢?”
  随着话音,她人走进来。
  “婶子。”范溪眉头微皱,紧接着又松开,说道:“家里有一只鸡病了,眼看要死,便杀了来炖鸡汤。”
  听范溪这样说,外祖母有些诧异地望她一眼,很快收回目光,抬头招呼进来的妇人,“萍娘,你来看你嫂子?”
  “柴婶子。”萍娘笑:“嫂子病了这么多天,婆母让我过来瞧瞧。嫂子近日可好些了?”
  “不大好。”外祖母脸色不太好看,“大夫说还差两味药,我正想让远瞻去你家借些。”
  萍娘脸上一僵,“家里两小子正上学堂,我家哪有什么余钱,溪儿这几日在县城里卖田螺不是挣了挺多?”
  “一副药五十几个铜板,一天挣的银钱还不够买副药。”外祖母摇摇头不愿多说,“你嫂子刚睡下,你可要去瞧瞧?”
  萍娘摇头,“既然她已睡下,我便不扰她了。溪娘,你鸡汤等会是否要给祖母端过去,我顺带端过去罢?”
  说着她便要往厨房里走。
  范溪瞧动作都快气笑了,“不必了,婶子,今日这汤用病鸡做成,可不敢给我祖母吃。老人家身子骨弱,若是吃出毛病来,那可就是我们做孙儿孙女的大不孝了。”
  “无碍,乡下人家哪个未曾吃过病鸡?”
  “不成。”范溪拦住她,认真道:“我家这鸡这次病得当真严重,不能让祖母吃。若祖母想喝鸡汤,待我母亲病好后,再让我母亲杀只鸡给祖母送去?“
  萍娘脸沉下来,“溪娘,我给你祖母端碗鸡汤,你都拦着我,这是何道理,难道祖母喝不得你家一碗鸡汤?”
  溪娘似乎也急了,“好鸡汤我自会给祖母端,这病鸡却是万万不能,倘若祖母喝了病鸡汤,身子不适,算谁的?”
  萍娘冷笑一声,“好啊,煲鸡汤不给祖母吃,还找理由搪塞,我倒要端过去与你祖母瞧瞧,这鸡汤是否病鸡汤!”
  范溪的外祖母柴娘走过来,面色也沉了,“萍娘,你说甚呢?难不成一碗鸡汤你还要抢了去?”
  萍娘转过身,皮笑肉不笑,“这哪是一碗鸡汤之事,这是孝道!连一碗鸡汤都不愿给祖母端,可不就是不忠不孝之人?”
  “你过来嫂子家抢鸡汤,难道就孝悌?”
  “柴娘子,这话你可说错了,这是我兄长家,出嫁从夫,你家教出来的好女儿不奉养婆母,却将你这位亲娘接来家里住,是何道理?”
  “你!”柴娘气急,“我女儿嫁与你家,病成这模样,你家连餐饭都未为我女儿煮过,这模样还不许我当娘的来瞧瞧?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安娘是罢?”
  “还煮着鸡汤喝呢?死什么死?可怜我婆母,半年未闻过鸡味,想喝碗鸡汤还被孙女与亲家母赶!”
  萍娘将范溪外祖母拨开,抬脚往厨房走去。范溪外祖母连忙跟上。
  溪娘比她早进去一会,她进去之时,溪娘正捞起鸡,用菜刀想切条鸡腿下来。
  萍娘心里冷笑一声,就知道这丫头弄鬼!
  她走上前去,一下将溪娘的菜刀与筷子抢过来,整只鸡砰一声掉回汤里。
  萍娘扯着范溪衣领将她拖开,抓起旁边的抹布端起瓦煲,冷哼,“不是说病鸡么?我这便端回去给你祖母瞧瞧,这鸡究竟是病鸡还是好鸡!”
  范溪眼眶一下便红了,死死盯着她,拳头在身侧握得极紧。
  萍娘冷笑一下,毫不在意,转身便往门外走,范溪在后头想追。
  外祖母赶上来,流着泪抓着范溪的肩将她拦下,“莫气莫气,莫跟她一般见识。哎,老天爷,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第12章 吵闹
  外祖母坐在一旁用布巾子抹泪,心里又痛又悔,后悔将女儿嫁到这么一家来,连带外孙外孙女都跟着吃亏。
  她先前便听说女儿常遭她妯娌挤兑欺负,没亲眼见着,心里到底带着几分侥幸,现见人欺上门来,连自个这个亲家母也不被对方放在眼里,便知女儿被欺负得多厉害。
  一想到这个,外祖母心肝都疼了,恨不得拿把刀去,劈死这丧天良的全家。
  范溪见外祖母老泪纵横,忙转过头来,扶着她外祖母的肩小声说:“婆婆莫哭,我这愤恨是装的,那鸡汤里我放了毒菌子熬的水。”
  外祖母回过神来,转而一惊,“啊?”
  她转过头,看见外孙女小脸沉静,目光坚定,更慌了。
  她慌慌张张站起来,“你这小女娘如何那么大胆,毒害祖母可得凌迟处死啊。不成不成,我去瞧瞧,若汤已被他们喝了,你便咬死毒乃我放进去。”
  “婆婆。”范溪拉着她,“莫忧。就是一般的互花菌,吐几个时辰,拉几个时辰便无碍。”
  “当真?”
  “真,我们小时候便不小心误吃过一回。”范溪沉着对她外祖母说道:“我不过想治一治她们,娘亲已病成这模样,大兄眼见没两年便要娶妻,二兄要科考,家里几人都有前程要奔,总不能每次都让他们欺上门来。”
  外祖母摸摸她脑袋,仍忍不住说道:“若是被人瞧出来该如何?”
  范溪笑了笑:“瞧不出,待会我们咬死说那鸡是病鸡,鸡汤乃他们抢去,喝出毛病也怪不得我们。我去找伯母他们帮忙,婆婆您在家继续做出伤心的情态,莫被人瞧出破绽。”
  外祖母仍带着忧心,“我知,你自个小心些。”
  范溪点点头,出门揉着通红的眼睛去找隔壁的伯母一家。
  她上门的时候莲娘出来开门,见她这模样吃了一惊,“溪娘,家里出事了,怎么哭了?”
  “莲嫂子。”范溪扁扁嘴,“我刚在家中煮鸡汤,被婶婶她端去了。”
  莲娘的婆母荆娘刚好听见,立即走过来,“她家又欺负你们了?这丧良心的!我这就去找她说道说道。”
  范溪忙拉住她,红着眼说道:“鸡汤被端走了倒不是我们舍不得,只是这鸡是用病鸡熬出来的。前日有只鸡病得严重,我们舍不得扔,便用这只鸡熬成了鸡汤。若是别的鸡还好,祖母本就体弱,喝了这病鸡汤,病了当如何?”
  荆娘叹了口气,扶着她的肩膀,“我与你去瞧瞧。”
  “哎,劳烦伯娘了。”范溪揉着眼睛,“别的我不怕,就怕祖母他们若因此生病,误会我贼心烂肺想害他们。您亦知,大兄没两年便要娶妻,二兄要科考,我们家万万不能出岔子,被祖母骂不孝。”
  荆娘的脸色沉了下来,家里好不容易出几个出息孩子,可不能叫那泼妇就这般毁了。
  她公公与牛角娘丈夫是亲兄弟,算下来,她还得叫牛角娘一声婶婶。活了小半辈子,她深知这婶子有多难缠。
  想了想,荆娘道:“溪娘,你去叫你抵叔来。我恐劝不动,让你抵叔来瞧瞧。”
  范抵乃他们大赵村的里正,平日村中大小事情都可找他。
  范溪点头应一声,撒开脚丫子飞快跑出去。
  都是一村,里正家离得不远,范溪提着裙角跑过去,不过几息功夫,她便到了。
  眼见面前的篱笆门,范溪飞快跑过去,砰砰地敲起门来“抵叔在么?”
  “谁呀?”里正家的霞娘过来看门,一见范溪气喘吁吁,跑得脸都红了,忙道:“溪娘,你找你抵叔何事啊?”
  “我家有只病鸡,眼见就要病死,我婆婆舍不得,便杀了炖汤喝,谁知我我婶婶萍娘抢着端给去给祖母喝。”范溪气喘吁吁,“我怕我祖母喝了生病,想请抵叔过去帮我家劝劝。”
  “这萍娘子!”霞娘嘀咕一声,扭头朝里屋喊:“老抵!”
  “啊?就来。”说着,范抵拉着衣服走出来,方才他正歇晌午,骤然被喊醒,眼睛都不大睁得开。
  他打个哈欠,“溪娘,找我何事啊?”
  霞娘在一旁快人快语,“她家杀了只病鸡,煮好汤便被她婶子萍娘抢去孝敬婆母了,你快去瞧瞧。”
  范溪揉揉通红的眼睛,“抵叔,求您与我去瞧瞧罢,若我奶奶喝了汤生病,我怕她会因此怪罪我们家,说我们家不孝。”
  范抵头疼,“这叫什么事?你家也是,一只病鸡,扔树下埋了也好,煮什么汤?”
  范溪小声道:“家贫无食,婆婆舍不得。”
  范抵侧头打量她一眼,摇摇头道:“走罢。”
  他们到的时候,萍娘家的桌子上放着个大盆,里头只剩半只鸡,一家人正围着桌子吃鸡,桌子上放着一堆堆骨头。
  尤其两个小的,一人一个鸡腿啃得正欢快。
  荆娘站在一旁,抱着臂冷冷看着他们。
  范抵一进去便愣了,“你们不知这是病鸡?牛角娘,你身子弱,怎能吃这个?”
  “怕什么?”牛角娘嘴边法令纹深深陷下去,“乡下老婆子,命贱得很,吃不着好鸡,只能捡这病鸡吃吃了。”
  说着,她冷冷地扫了范溪一眼。
  范溪这次真气红了眼,拳头攥起来,恨不得捶这老婆子一顿。
  桂娘见她这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见所有人望过来,她忙拿碗挡一挡唇边的笑意。
  范抵深谙这老婆子的难缠,道:“牛角娘,这病鸡原本就未端来给你家吃,是你小儿媳抢来的,若你家因此生病了,当如何?”
  “怎么可能生病?”牛角娘一指范溪,轻描淡写,“若不是这丫头弄鬼,哪有那么巧的事?”
  “话怎能这么说?合着好赖都怪别人?”范抵看不下去,皱眉道:“这鸡汤是你家抢来的,若因此生病也怪不着别人,可莫上人家去闹!”
  牛角娘亦冷笑一声:“怎么,我上我大儿子家门还上不得了?”
  他们说话间,院门外早已聚集一干看热闹的人,见状,有人瞧不下去了,嘀咕道:“这不是耍赖嘛?可怜安娘子,现在还躺在床上,被抢了鸡倒都、成她家的错了。”
  “前几日我还听招子爷说远瞻兄弟炒了点腊肉便巴巴端过来孝敬,唉。”
  也有人小声道:“安娘子母子是可怜,可摊上这么一家,再可怜又如何?只能走着瞧,看谁先熬死谁了。”
  村人就在外头瞧着,范抵这个里正颇没面子,恼怒道:“得了,牛角娘,你再这般胡搅蛮缠下去,我可得开祠堂请族老了。还有你,范不难,家里闹成这模样,你身为一家之主不规劝,若出什么事,捉到祠堂少不了你一顿板子!”
  范不难从始至终都未说话,此时他抬起眼皮子,“怎么劝?你都劝不动,我哪能劝动?”
  范抵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范溪拉拉她大伯娘的衣袖,荆娘看看桌上那个瓦煲,嘲道:“说是端鸡汤,连瓦煲都昧下了,真是好打算。”
  牛角娘一家都未理她,范溪忙拉着人走了。
  荆娘受了一肚子气,临到自家院门之时,勉强对范溪笑笑,“回去好生跟你外祖母说说,莫吓坏老人家,你祖母那头,别理他们便是。”
  范溪深深朝她福了福,“今日多亏伯母,我们兄妹必不忘伯母恩德。”
  荆娘跟着她跑来跑去,便是瞧在她两兄长可能出息的份上,听她这样说,荆娘心情好多了,忙扶起她,“一家人,这般客气作甚?”
  范溪点头,“谢谢伯母。”
  荆娘对她笑了笑,便进了自个家的院子。
  范溪回去之时,她外祖母柴娘正心慌得直转悠,见她回来,忙拉住她手臂问:“你祖母那头如何了?他们没为难你罢?”
  “没为难。”范溪笑笑,“里正与大伯娘都劝过他们,若有什么事,也赖不着我们了。婆婆,我特地留出的那碗鸡汤给我娘喝了未?”
  “喝什么呀?”柴娘摇摇头,小声道:“你们一出去,我就把这鸡汤悄悄倒了,就怕被人瞧见。”
  范溪有些遗憾,“杀了一回鸡,我们连鸡味儿都没尝着。”
  柴娘枯瘦的手拍拍心口,“没尝着便没尝着罢,未出事我便要念阿弥陀佛了。”
  “您放心,我心里头有数。”范溪推她坐下,“经此一事,十里八村都知我祖母难缠,再无人敢说我们不孝了。”
  说到此事,柴娘恨恨道:“也就顾忌你兄妹的名声,若不是如此,我老兄弟们还健在,非叫我娘家子侄打上她家门不可!”
  当晚,范积蕴先回来,他一入村,村中有好事之人见着他,将今日下午的热闹跟他说了一遍。
  范积蕴吓了一跳,“如此,我家溪娘如何了?”
  那人叹口气,“还能如何,一路哭着回你家去了。”
  范积蕴什么都顾不上,拜别那人匆匆往家赶,一回家见外祖母在院子里剪田螺,“忙问,婆婆,溪娘如何了,未伤着罢?”
  “无碍。”范溪从里屋走出来,压低声音将事情说了一遍,未了道:“二兄,你瞒着些,可千万莫被娘知晓。”
  范积蕴皱眉,“婶子行事越发无理了。溪儿,这事你莫再管,剩下的等我与你大兄出头。”
  “出甚头?”范溪摇头,小声道:“十里八村都知我们兄妹孝顺且受了委屈,剩下便没我们什么事了,且待祖母家闹去罢。”
  她话还未说完,就听外面闹哄哄,好像她两个堂弟生病了,要请大夫。
  范溪凝神听了一下,脸上带着些笑意,“二兄,你听,人恶自有天收,应验了。”
  范积蕴揉揉她的脑袋,叹道:“你是女娘,这些不光明之事由我与大兄做罢。”


第13章 反思
  范不难一家人都中了招,一家人上吐下泻,又急又气,身上还难受得紧,时不时便要抢着上茅房。偏他们舍不得那点肥料,不愿去别家借茅房。
  范向天与范向云小脸煞白,吐过几回又去过几次厕所后,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范不难脸色也是蜡黄,见儿子这模样,道:“不成,我去让隔壁金林哥把黄大夫请来。”
  萍娘捂着肚子垂泪,不甘道:“我就知晓你侄女儿给我们下了套,这事就这么算了?”
  “不算又如何?”范不难抬首,眼白带血丝,“你怎知那真是病鸡还是她弄鬼?”
  “若不是她弄鬼,哪能巧成这模样?”萍娘腾一下站起来,恨声道:“不成,纵使拼着被娘骂一通,我也得去找她老人家讨个主意!”
  范不难拦她不住,见她捂着肚子,推开门就跑出去隔壁,也没多管。他想想三个儿女和老娘,再顾不得,忙去隔壁请堂兄一家帮忙唤大夫。
  荆娘刚跟下田回来的当家范金林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犹自愤愤不平,“你说这家人做什么?连孤儿寡母的东西也抢,就不怕遭报应。“
  范金林皱着眉头,不悦地打断她,“这话从何说起?甘华还活得好好的,咒他作甚?“
  荆娘冷笑一声,“这样的男子,放任妻儿在乡下被自己的老娘欺负,纵使活着,也与死了没两样了。”
  他们这厢正说着话,外头有人砰砰敲了下门,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金林兄。”
  范金林听出堂弟声音,顾不上与婆娘拌嘴,忙迎出去,一眼见范不难脸色蜡黄,单手捂着肚子,佝偻着身躯,站都站不直,忙过去扶他一把,“怎么回事?当真吃坏肚子了?”
  “唉,莫提。我还算好,家中母亲他们躺在床上已下不来。”范不难慢慢挪到椅子上坐下,一脸苦色,“金林兄,你唤侄儿几个帮着去叫下黄大夫,不然眼见着天要黑了,黄大夫怕不肯来。”
  荆娘在一旁冷笑一声,“早知如此,何必抢安娘家的汤喝。”
  范不难低着头辩解,“萍娘也是想端点汤给母亲补补,谁知那汤真有问题,也不知溪娘在里头放了什么。”
  “得了,都到这地步,还把屎盆子往人脑袋上扣呢?我下午可是亲自登临贵地,让你们莫喝那汤,现下遭报应了罢?”
  “你少说两句。”范金林听不下去,推推她,又扬声喊儿子:“木挪,快去隔壁许村请黄大夫。”
  范木挪早在屋子里听了个大概,闻声走出来,“这一来一回要大半个时辰,天都黑了。”
  “天黑也无法,快去,若是黄大夫愿意来,等会留他在家里头住一宿。你跟黄大夫说明,你叔一家吃坏了肚子,让他带些药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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