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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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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远瞻一头挑黄泥炉子与煤饼,一头挑装了田螺的锅具。
  范积蕴则挑田螺与书。
  范溪还小,两位兄长不让她挑重物,她便背了个背筐,里头放着小碗、干荷叶、鲜荷叶等物。
  路上,范积蕴瞥见她一脸担忧的神情,不由好笑道:“溪儿,你还未有担子那样高,瞎担忧甚?”
  水桶的高度加上绳子的长度,挑起来后确实比范溪还略高些,范溪有些郁猝。
  不怪她个头矮,她两个兄长个头都比一般人高,她家担子也比一般人家高一些。
  范远瞻看着这情景,也觉得有些好笑,“溪儿好好吃饭,再长长,过两年便能比担子还高了。”
  范溪眼睛一瞪,“我跟担子比甚?”
  她这话一出,逗得两位兄长哈哈大笑。
  天色还早,路上就他们几个人,县城也无城门,走到镇上的时候,天才刚刚开始亮。
  范远瞻带他们到杂货铺门前,将担子放下,准备就在这头开张。
  范积蕴将他们送到目的地后,背着书筐转身赶去学堂。
  学堂开门早,他去得早还能温会书。
  兄妹二人将炉子生起来,范溪把香料放到底下,而后加汤加田螺,炉火慢慢滚着汤,咕嘟咕嘟的,香味一下便传出老远了。
  杂货铺还远不到开门之时,范远瞻与范溪守着炉子,慢慢等客人来。


第8章 挣钱
  两人在原地蹲了好一会儿,陆陆续续有人上街来买菜,闻到他们锅里炒田螺散发出一阵阵香味,一些人走不动腿。
  一青衣老人背着手踱步到他们这头,一脸好奇地问:“女娃娃,你这弄的是什么吃食?”
  “炒田螺。老爷子,您尝一个?”
  老人脸上笑容加深,“那便来一个。”
  范溪麻利地从锅中舀出一个大田螺,先放到碗中略一晾凉,放递给老人。
  “老爷子,您先吸一下田螺尾巴,再吸田螺嘴,便容易把肉给弄出来。”
  “知晓知晓。”老人笑呵呵地接过田螺,吸下螺尾,再吸螺嘴,没想到螺尾的汤汁一入嘴,他立即尝到田螺那股鲜味,眼里不由露出惊艳之色,“你这女娃娃手艺可真好,田螺弄得这般好吃。几个钱一碗?”
  范溪笑,“好吃您就买点嘛。这田螺多好,干完活回家,端碗田螺再要一碗酒,边吃田螺边喝小酒,快快活活地消磨一个时辰,日子过得多舒坦。”
  老人没想到面前这女娃娃这般会说,脸上的笑容越加深了,“来一碗罢,给我多拿点,可莫坑我。”
  范远瞻麻利地给人盛了一满碗,直至冒尖,而后将一大碗田螺倒至铺开的干荷叶上,又用湿荷叶裹上,附上一根昨晚削好的竹签,少年清润的嗓音不疾不徐,“给您,小心烫。竹签子可用来捅肉吃。承惠四个铜板。”
  老爷子笑呵呵地摸出铜板来,放到范远瞻手上。
  旁边人忍不住惊呼,“嗬!四个铜板一碗,一碗能有多少田螺肉?”
  范溪并不恼,依旧笑脸相迎,“叔,我这里用的乃大海碗,一碗已不少。再者,我做这田螺费用费香料,得不少功夫方能弄出这等美味,要不您拿一个尝尝?”
  那人见有螺吃,不说话了,从碗里拈起大田螺,先烫得缩了下手,而后忍不住放到嘴里吸田螺尾。
  这田螺,鲜中带香!
  田螺汁水中含着少许辣味,辣中又有回甘,香得人都精神了。
  那人忍不住咂咂嘴,而后反复回味了一下,放把田螺倒过来,放到嘴里吸了下,将那螺肉吸出来,然后把那小小的一团肉叼到嘴里,嚼了嚼。
  这螺肉十分鲜美,鲜美中带着嚼劲,唯不见一丝腥味。
  他先前听人说过瑶柱,现下想来,瑶柱大致就是这味儿罢,又鲜又香,令人欲罢不能。
  范溪期待地望着他。
  他略有些不自在,仍道:“味儿不错,给我来一满碗。”
  “哎!”范溪应下,灵动的眼睛往旁边一望,范远瞻嘴角含笑,拿起大海碗开始动起来。
  范远瞻利索地舀了满满一碗,把碗舀到冒尖为止,然后拿干净的干荷叶包好,团团攥住上边的部分,温声道:“您收好,若吃着觉得好吃,欢迎下次再来。”
  那人笑道:“成,若是好的话,我下次还来买你家的田螺。”
  旁边围着的人见那人刚开始还觉得田螺贵,尝一颗后却立即买下来,纷纷出言要求尝一尝。
  “给我一颗。”
  “我也尝尝。”
  “娘亲,我也要。”
  范溪与范远瞻将田螺捞出来放湿荷叶上,托着转向围着的人,让他们自个拿。
  有的人尝了便买,有的人尝了亦不买,范溪和范远瞻皆不在意。
  他们利索给客人装田螺,收钱,锅里的田螺卖得差不多后,又用水瓢从木桶中舀出炒好的田螺继续焖煮。
  兄妹俩给所有买的人舀上一大碗,又给个竹签,用干荷叶干干净净地包好,瞧着便十分喜人。
  许多人自个不吃这些零碎的小玩意,也会买上一包带回去给儿女吃,这小县城没甚新鲜吃食,一道田螺已算十分吸引人的美味。
  待太阳升起来时,他们的田螺已卖完一半,还有客人陆陆续续地来。
  眼见范远瞻他们东家已经过来,打开杂货铺的门准备做生意。范溪忙舀了一大碗田螺,用干荷叶包好,湿荷叶再裹上一层,又在上面附上三个竹签子,让范远瞻带过去。
  东家见他们在门外摆摊,笑了笑,扬声问:“你那日买调料便是为了炒田螺?”
  “嗯。”范溪脆生生地应下,“您尝尝我这田螺好不好吃。”
  东家笑:“你这都客似云来了,能不好吃?”
  县城里从未见人卖田螺,现有人卖,一大碗才四个铜板,日子稍微宽裕一点的人都舍得尝鲜。
  范溪没到中午就把田螺全卖完了,只剩口大锅在那。
  范溪把大锅搬到屋檐底下,炉子里边还有未熄灭的火炭。
  东家见了,忙与范远瞻道:“你去帮你妹子一把。”
  范远瞻笑着过来忙活,范溪擦把汗,脆声问:“东家,我将炉子与锅放这,待我兄长晚上回去之时再搬回去,成么?”
  东家笑,“行啊,你放罢。”
  范溪投桃报李,又在他这里买了几味香料,花出去十五铜板。
  杂货店的人开始吃饭,东家招呼范溪跟他们一道吃,范溪十分不好意思地婉拒。
  兄妹两坐在店中一角小声说话。
  他们这一次卖田螺挣了二百四十三个铜板,买完香料用去十五铜板,还剩二百二十八个。
  范溪拿了十个铜板自个收着,剩下的铜板全都给范远瞻,“大兄,你拿着罢。这铜板要放我这里怕生事,你晚上回来的时候,记得去松仁堂买药。”
  “嗯,我记下了。你回去之时小心些,看着路,莫贪玩。”
  “哎!大兄,我回去啦。我见着了藤娘她们,等会跟她们一道回去,你莫担心。”
  “藤娘在哪?”
  “那。”范溪伸手一指,赶忙背起背筐追过去,“藤娘,等等我。”
  杂货店前头正赶路的几人听到动静停了下来,见是范溪,便在原地等。
  范溪几息功夫便赶上了她们,回头用力朝范远瞻挥挥手,而后与藤娘她们一道汇入人群中。
  胡娘子嗔怪,“何必这样急?”
  “藤娘,胡婶子。”范溪轻轻喘着气,朝她们笑笑,“你们来买东西?”
  “家里土布不多了,来买两块布。”胡娘子拉着女儿,好奇地问:“溪娘,你今天弄了什么东西来县城卖?”
  “也没什么好东西,就一点田螺。”
  藤娘诧异,“田螺还能卖钱?”
  “卖不了多少钱,也就卖个新鲜。”
  藤娘母女顿时有些心动。
  范溪见她们这模样,便笑,“莫看我田螺卖得不少,本钱下得可大。刚光买香料就花了十五铜板。”
  “香料要这么多?”
  “嗯,若不放够香料,田螺不香,客人肯定不会买。”
  胡娘子仍心动,“不过费些香料,若能卖上百文以上,花十来文买香料仍有赚。”
  范溪摇摇头,“您看我卖田螺,首先得去河沟里捞田螺。捞田螺不好捞,一两个时辰都捞不到十来斤。捞回田螺之后,还得剪去田螺尾,再让它吐沙。炒田螺也不容易,炒好后又带炉子又带锅,累死累活才挣着那几十文钱。若田螺炒不好卖不出去,这人工费材料费还得全赔在这里面。”
  胡娘子略一思量,便知她这话水分不多。
  看看女儿,再瞧瞧范溪,胡娘子酸溜溜地开口,“你今日不卖得挺好?我看这十里八村的小娘子,就你最能干。”
  范溪叹了口气,“若不是我娘,我与我两位兄长也用不着这么能干。”
  她这话一说,胡娘子那点子攀比嫉妒的小心思全没了。
  大伙都知晓他们兄妹三人不容易,家里娘亲病重,没良心的爹在外头不闻不问,还有个祖母时不时上门找事。
  但凡这兄妹三个软一些,他们家也支撑不到今日。
  胡娘子怜惜地拍了拍范溪的肩,换了个话题,没再继续说这个。
  到家的时候,外祖母在院子里听到动静,忙蹒跚着脚步迎出来,接过范溪肩上的箩筐,问:“溪儿,今日生意如何?田螺都卖完了么?”
  “卖完了。”范溪朝外祖母笑笑,压低声音道:“今日卖到两百多铜板。”
  “这样多?”老人瞪圆了眼睛,压低声音急问:“这般说来,五六天便能挣上一两银子?”
  “若情形好,说不得真能挣到那样多。”范溪笑笑,“我们先卖着试试。”
  田螺卖得好,简单吃完午饭,范溪便去摸田螺,附近河沟里的田螺被他们昨天摸了个干净。
  范溪沿着河沟到半山腰的河沟去,这边鲜少人涉足。
  范溪除摸田螺外,还采到了小半筐菌子。
  其中遇到些毒菌子,范溪眸光一闪,亦采了回去。
  她下午回得早,挑着二三十斤田螺回去时太阳还未下山。
  范溪将肩上的箩筐放下,问“婆婆,我娘她怎样了?”
  “喝药睡下了,我瞧着比昨天气色要好一点。”老人家慈祥地摸摸她的头发,范溪头发陷入她手上干枯的死皮里,差点把范溪扯痛。
  范溪去屋里看了眼,她娘果然在安睡。
  老人家忙不好意思地笑笑,“瞧我这老梆子手。”
  “无碍,不疼。”范溪伸手握着外祖母的手,仰头朝她笑笑,“婆婆,我们今晚炒腊肉吃罢。”


第9章 送菜
  老人过来的时候带了两刀腊肉,这腊肉腊了许久,时常晒着,脂肪呈诱人的米色,瘦肉干红发褐,瞧着就让人咽口水。
  今日挣的银钱多,老人也不心疼肉了。
  她去檐下割肉,一刀割下半块。
  老腊肉十分干韧,范溪切不动,得老人自个动手。
  她将肉放到水里仔细洗去灰尘,而后拿上来,一刀一刀把肉切成薄片。
  范溪则在一旁择蒜、洗辣椒,仔细处理配菜。
  家里的锅还在县城里,得范远瞻回来时一道带回来。
  范溪便先烹饪她娘的饭食。
  米粗略淘一淘,放到瓦煲里大火煮开,而后转小火慢炖,炖的差不离再放入泥鳅碎与腊肉碎。
  香味慢慢翻涌上来,从厨房内飘出去。
  日入十分,范远瞻从县城里挑着担子回来,一入院子便问外婆与妹妹,“今日做了什么,那样香?”
  范溪迎出来,“饭食还未做好,先给娘煮了些粥,待大兄你将铁锅挑回来,我们再炒腊肉吃。”
  范远瞻笑道:“有溪儿在,我们好口福。”
  他说着,将铁锅一头的箩筐里拿出来,又把担子另一头吊着的桶放下,“桶里还有些汤汁,我特地没倒。”
  范溪原本就想要这老汤,一时忘记跟他说,不想他居然挑了回来,当即大喜,“大兄英明,我给你炒腊肉吃。”
  范远瞻挑眉笑,“这便英明了?”
  “以小见大。”范溪笑道:“从此处便能瞧出大兄的机灵。”
  “人小鬼大。”范远瞻笑着点了下她的额头,而后双臂一伸,将铁锅搬回厨房。
  范溪跟在他后头,外祖母也跟着进了厨房。
  外祖母笑着往一旁让:“溪儿,你做饭好吃,你来罢。”
  “哎。”范溪脆声点头应下,眼睛弯起,她利落地用竹刷子把锅刷干净,准备炒肉。
  老人家坐在灶下,用燧石与火镰打着火后,轻轻在灶膛里塞了把稻草。
  范远瞻去内室中瞧过他娘,见人还在睡着,也不打扰,拿了个生红薯在厨房外头搬张矮凳看他妹妹做饭,一边啃起红薯来。
  范溪回首脆声,“大兄,你少用些,待会吃肉。”
  “知了。”范远瞻含笑应一声,依旧啃着红薯填辘辘饥肠。
  干腊肉下到锅里头,随着与高温的充分接触,慢慢渗出油脂来,滋滋作响。
  范溪见时机差不多,将蒜子红辣椒一把倒下去,迅速翻炒几下,又辣又香的气息便升腾起来,随着袅袅炊烟,香味一下飘出老远。
  待红椒蒜苗腊肉炒好,范溪借着那点底油,继续猛火炝炒韭菜。
  她正炒韭菜之时,范积蕴也回来了,一进院子便道:“好香。”
  “二兄回来了?”范溪回头朝他一笑,“快放下书筐,稍后便能用饭。”
  范积蕴先凑过来望一眼,而后笑着去放书筐。
  范溪眼见着炒好了韭菜,清水将冬瓜下锅,待冬瓜煮熟后便可以吃。
  范远瞻拿了个干净的碗来,夹了大半碗韭菜放碗里,又夹了两筷子腊肉,拌匀后朝厅里喊一声,“积蕴。”
  “嗯?就来。”范积蕴走出来,兄弟俩端着菜碗出门。
  正走出来,院外有白发老叟远远路过,见了他们便笑道:“远瞻,你们家做了什么好东西,冲鼻子香啊。”
  “招子爷。”范远瞻兄弟朝对面那人打招呼,走近了些说话,“我外祖母来家里做客,带了两刀腊肉来,家里便炒了点韭菜腊肉。”
  招子爷笑:“这是你家溪娘的手艺罢?”
  “嗯。”
  招子爷竖起大拇指,“我听闻她在县城里卖炒田螺,你家溪娘有本事。”
  范远瞻摇头轻叹,“若不是我娘生病,家里入不敷出,我家也不必做这生意。”
  招子爷跟着叹了口气,又问:“你们这端着碗要到哪去?”
  “家里炒了肉,请祖母尝尝。”
  招子爷望他们一眼,感慨,“你们可真孝顺。”
  范远瞻和范积蕴兄弟苦笑一声,招子爷见他们这样,也不好说什么了,与他们分别前还摇头叹息。
  范远瞻兄弟本就打算让人瞧见他们端了肉过去,纵使没遇上招子爷,也得瞧一瞧能不能碰上别人。
  遇见招子爷后,两人也不晃悠,直接朝他们祖母家去。
  他们祖母家也在用饭。
  一点大的小方桌上,上头就放着四盆绿油油的水煮菜。
  范向天与范向云兄弟一瞧便不高兴了,一个两个把嘴巴撅起来,嘟囔,“怎么又吃这个?”
  范远瞻祖母牛角娘独坐一条凳子,闻言瞧孙子们一眼。
  范不难闷头吃饭,不理两儿子。
  范向天深吸一口气,“不知谁家做菜,好香啊。”
  范向云也道:“就我们家的菜难吃。”
  桂娘瞪他一眼,小声道:“别人家的菜好吃,你吃别人家的菜去呗。”
  牛角娘听着孙儿孙女们吵嘴,心里有些烦躁。
  她不说话,儿媳妇萍娘用余光小心瞄她一眼,也不敢说话。
  桂娘仔细闻闻,疑惑道:“闻这味道,莫不是大兄家传出的香味。”
  两个小的深吸一口气,鼻头耸动,纷纷开口:
  “我觉得就是大兄家做好吃的了。”
  “对,就从他家传来!”
  范不难皱眉,“嚷什么?”
  一桌子人瞬时不敢说话。
  牛角娘沉着脸,瘦削脸上两条法令纹深深浮起,愈显刻薄,“萍娘,家里还有刀腊肉,你明日炒了来。”
  萍娘赶忙欠身应下,“哎。”
  桂娘小声地火上浇油,“他家做了好吃的,怎么不孝敬祖母?”
  牛角娘轻哼一声,双目冷冷,没说话。
  范不难瞪女儿一眼,“胡说什么?”
  桂娘霎时红了眼圈,噙着泪委屈地将脑袋埋下。
  饭桌上,气氛又变得沉闷起来。
  不多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祖母,小叔?”
  范不难:“进来。”
  范远瞻与范积蕴刚进去,就见这家人正吃着饭。
  兄弟俩立在门槛外,牛角娘看向他们,“你们来做什么?”
  范积蕴温和地笑笑,“外祖母来我家做客时带了两刀腊肉,今日做了腊肉,特地过来孝敬祖母。”
  范不难站起来招呼两位侄子,“你们吃饭未?在这里吃点?”
  范远瞻道:“家里马上便吃。”
  萍娘去灶下拿个干净的碗来,朝侄子们笑笑,而后接过他们手中的碗,将里头的腊肉倒到自家碗里,双手端着放到牛角娘面前。
  她放菜时见碗里几片硕大的腊肉,情不自禁地咽咽口水。
  牛角娘看都未看腊肉一眼,只嘲道:“你娘都病得要死,还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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