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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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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虽然是她的婚事; 但她最没话语权; 也没人在乎她高不高兴。
  两家有意之后; 媒婆上门; 两家交换信物,正式将事情定下来了。
  范溪至此,连宁国公伍家嫡次子个头多高; 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当真盲婚哑嫁。
  她只能祈祷未来相公容貌与个头得过得去。
  送完订礼之后; 宁国公夫人亲自过来做了一回客,也有再见见范溪的意思。
  她身量较矮,脸色蜡黄; 头发稀疏,上头戴了假发髻,看起来身子骨不太好,人也不太有精神气,脸却圆团团; 眉目慈祥。
  奴婢们簇拥着她走进来,瞧着好一派富贵景象。
  范溪去上课的时候远远见了她一面。
  心下觉着; 她这位未来的婆母应当还算是一个温和好相处的人。
  宁国公夫人在秦家会客室跟秦夫人见面; 唤的是秦夫人的闺名,“静舒,好久不见,今日叨扰了。”
  “这是哪里话; 姐姐天天来方好。”秦夫人关切地问:“荆姐姐,你身子骨可好些了?”
  “还不是那样。”宁国公夫人摇摇头,笑道:“现在也就在家养着,不见风日,情形能好些。只要身子骨好,别的我也不求了。”
  秦夫人拍拍她的手,“到了我们这个年纪,还求什么,养好身子骨方是正经事。”
  宁国公夫人也笑,柔声道:“是啊。”
  两人寒暄了一阵子,秦夫人对左右道:“去请小姐过来。”
  左右忙应声。
  范溪刚看见宁国公夫人时便知晓今日要见一面,她遣人去舞蹈先生尹先生那头告过假,而后回院子做准备。
  她换了一身水红罗烟裙,头上梳着堕马髻,斜插着支掐丝牡丹花钗并几根珍珠钗,雪腮红。唇,庄重又不算太隆重。
  从她的小院走到会客厅需要一些时间。
  两个大丫鬟跟屋里四个二等丫鬟都跟着,犹如绿叶簇拥红花。
  宁国公夫人自大门外远远见到人走来,眼睛微亮,面上含着喜气。
  “母亲。”范溪走进客厅盈盈行礼,一双清凌凌的眸子看向宁国公夫人,仿佛正思索如何行礼。
  秦夫人忙笑道:“这是你姑祖母家的舅母。”
  符家的老姑奶奶嫁到宁国公府当宁国公夫人,现任宁国公乃是她嫡子,现在这位宁国公算是范溪表舅,叫宁国公夫人自然是叫一声舅母最为亲近。
  “舅母万福。”范溪笑着行礼,声音柔和悦耳。
  宁国公夫人忙拉她起来,拉着她手,仔细端详她,夸道:“好孩子,真可人疼。”
  范溪羞涩一笑。
  秦夫人示意范溪坐到宁国公夫人旁边。
  范溪乖巧坐好,陪着说起话来。
  宁国公夫人并非难以相处的人,更何况她带着诚意而来,半上午的聊天非常愉快。
  快到午时,宁国公夫人要告辞,秦夫人连忙留饭,宁国公夫人笑道:“今日还有些事忙,须得先回去,下回我定在这里用饭,静舒你赶我都不走。”
  秦夫人也笑,“我巴不得能一道用饭,也好说说话。”
  范溪站起来,跟着出来送宁国公夫人,直送到她出了内院小门。
  宁国公夫人前脚刚回去,她带来的礼后脚秦夫人便差人送来了。
  给范溪的礼一共是两匣子各色宝石和几匹各色衣料,说是赠范溪赏玩。
  范溪随意看了几眼,这几年她在侯府养着,眼界大大提升,这些宝石衣料等虽然珍贵,放到他们这等人家来看也不算什么。
  范溪只看了一眼,便让绿鹦放到私库里去。
  绿鹦笑着柔声劝,“宁国公府这样重视小姐,不如拿些宝石出去打了首饰出来戴,也叫宁国公府知晓小姐承这个情?”
  范溪点头,“也成,你看着挑些出来罢。顺便帮我打听打听宁国公夫妇与他家嫡次子的尺寸,我裁些鞋袜到时候送过去。”
  她不太想嫁人,却并非不知世情。
  未来夫家抛来橄榄枝,定要好好接着,哪怕面上装出来,也得好好装出一二。
  绿鹦笑应,“是。奴婢瞧着匣子里好几块粉碧玺,成色都不错,不如打套粉的,再打套蓝的?”
  “可。”
  绿鹦收拾好后,去给范溪叫饭。
  范溪中午一般独自用饭,厨房清楚她口味,送来的都是她爱吃的菜,五菜一汤,满满摆了半桌子。
  这些饭她用不完不要紧,待会用完之后会撤下去分给院子里的小丫鬟。
  用完饭后,她漱口洗手,按照惯例,去隔壁小书房读书。
  她每日中午都会读小半时辰的书,读完书消了食才好午睡,下午要么去上课,要么学管家,按每日计划而定。
  她读书的时候看到窗外郁郁葱葱的树荫,还想到范远瞻武举就在这几日,她抽空得送回帖子回家,问问情况如何。
  她已经及笄且定下人家,也不好如往常时候一般经常往范家跑,大兄二兄都未婚配,叫人瞧了不像。
  多跑几趟,落在有心人眼里,说不得流言都出来了。
  范溪一声吩咐下去,自然有人去打探消息。
  第二日,消息便递到了她跟前。
  武举共三日,昨日是第一日,范远瞻表现得很好,第一日中的两项,上午考气力,下午考马术,他都考了第一。今日上午的射箭,他也拿了头名。
  绿鹦细细地在她身边说着听到的消息,“考核一共六项。范公子三项拿了第一,无论如何也榜上有名了,听外头的小子说,今年的武比可热闹,老百姓在外头人山人海的围着,呐喊声震天。”
  范溪修长白皙的手握着一本书,听她说话盯着窗外的景象怔怔出神,若她未订婚,她便能出去瞧热闹去了。
  绿鹦身边兴致勃勃地描绘了一番场上的热闹情形。
  她虽未亲去瞧热闹,却听外头的小子细细描述过,说起来绘声绘色,让人身临其境。
  绿鹦说着说着,自己都有些向往起来。
  范溪知晓自家大兄向来有本事,听到他这样出色,让人忍不住欣喜。
  她张了张嘴,原本想说送帖子过去,明天回去看看,想了一下,她最后还是忍住。
  晚上,戎谨候回来,一家人一道用饭。
  范溪回来之后家里食不言的规矩就破得差不多了,家里现时挺喜欢边用饭边聊天。
  话题不知怎么转到了范远瞻身上。
  三兄弟中年龄最小的符炬眉色飞舞,“你们是没瞧见范家大兄在场上的英姿,他个子高,肩宽腿长,站在那里当真丰神朗玉,令人向往。今日的比赛也好看,在射箭一项中,范大兄与另一个滁州来的考生打成了平手,一报靶,两人都是十环,分不出高下,最后你们猜怎么着?”
  符征笑:“怎么还卖起关子来了?”
  符岚真是快意恩仇的一个人,忍不住催促小弟,“你快说!最后怎么着?难道把靶子移远一点再来一回?”
  符炬兴致勃勃,“那倒不是,主考的大人说既然武举为军事选拔人才,不如考马上射箭,试试一二。”
  范溪在旁边听得紧张,手拽住筷子,盯着符炬眼也不眨,“三兄你说话别大喘气,最后结果如何了?”
  “范家大兄赢了!”符炬说得口渴,端起旁边的汤喝了一口,“他们俩用的都是校场的军马,那滁州考生还未在马上坐稳,范家大兄已经策马疾驰,嗖嗖嗖地就把箭射到了靶子上。你们没看到那情形,好家伙!他胯。下马边飞奔,他边射箭,结果还是十环!”
  符雪被迫听了一耳朵,接着碗遮挡,悄悄撇了撇嘴。
  武举再出色又如何?还不是个小小的武状元,文状元授官且从六品呢,武状元能顶什么事?
  桌上其他人还是在兴奋,戎谨候行伍出身,早年还在外头征战多年,现今也统领皇都禁军大半兵马,身为卫戍提督,深受陛下重用。
  受他影响,家中子弟对军事尤为重视。
  符岚问:“那滁州考生如何了?”
  符炬顾着瞧热闹,这倒不大清楚,只能含混道:“好像不如何,比他在地上射箭差远了。”
  符岚问:“成绩如何算?按马上射箭的成绩来?”
  戎谨候听他们说,摇头道:“那自然不可能。朝廷文武举自有定数,岂容当场更改。加赛一场不过是上官欣赏他们,成绩自然还是按先前算。”
  符岚疑惑:“他们成绩不是一样么?”
  “武举又不只考一门,成绩一不一样,有什么打紧?”
  符炬意犹未尽,“要我说,男儿当如范家大兄,念得了书习得了武,进得了书院,上得了战场。”
  “你这评价不简单呐。”戎谨候笑他,“去年谁马术不行便连考核都不想去了?”
  符炬出身将门,却非虎子。
  他哼哼唧唧,端起碗扒饭,并不回答。
  符雪疑惑道:“三兄,你们不是还要上课么?怎么出去能看武举去了?今日并非休沐啊。
  “大伙都想瞧,与任课先生说,先生便带我们去瞧了。”符炬道:“只瞧了上午那场,下午在书院里上课,没瞧见。”
  戎谨候道:“你们先生倒开明。”
  “是啊,先生说学问并非一蹴而就,也并非只在书本上,让我们多留心世事,世事洞明皆学问,因此带我们去瞧了。”
  范远瞻自小练武,十三四岁时便可与老虎相斗。
  来皇都短短几年,他在戎谨候帮助下,年堪过二十,便升任千户,平日与将士一道训练,还常请教教头,一身本事练得愈发出色。
  若与南北军方诸才相比,他可能不算顶尖,在一帮初出茅庐的武举考生当中,那当真跟大人过来跟小孩玩似的。
  第三日,六场考核完毕,范远瞻以五项第一,一项第二,夺得武状元之名。
  范溪听说的时候,范远瞻他们已经受到皇帝召见,待皇帝见过之后,方定下功名。


第81章 彪悍
  范远瞻夺得武状元的消息乃是戎谨候亲口所说。
  范溪听闻后当场激动得就差没跳起来; “爹; 此事已定下?”
  戎谨候颔首:“众目睽睽之下; 他的成绩着实优异; 陛下便授他武状元之名; 只是还未张榜罢了。”
  “大兄真是太厉害了。”范溪由衷赞叹,“我早便知他有出息,未曾想到他还有这一日。”
  戎谨候失笑; “听听你嘴里这是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长辈呢。”
  论心理年龄……范溪转念一想,心理年龄她大约也比不过兄长; 她兄长素来早熟,心里很有一些想法。
  范溪摇摇头,道:“我自小跟着养娘长大; 范甘华抛妻弃子,只肯带着小妾过活,他那时既不在家也不拿银钱回来,我们孤儿寡母四人在村子里挺受人欺负,况且时不时还得受二叔跟婆婆的磋磨; 日子过得很是艰难,有时候连饭都吃不上。”
  戎谨候知晓他们日子不好过; 却未料到他们过得那样惨; 眸子暗了暗。
  范溪反过来安慰他,“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先前过得是不怎么好,待大兄十岁往上; 向我们村的猎户学了点拳脚武术,往后便时常能带点野味回家,或吃或卖,家里总能见着些肉腥。后来我们也渐渐长大了,能帮上娘亲,日子就好过了许多。”
  他们四人相依为命,哪怕长大后身份际遇有所改变,感情还是一样好。
  戎谨候点头,“你大兄是个有韧性的人,他这样的人,只要不死,往后肯定会做出一番成就,只看成就是大是小罢了。 ”
  范溪笑了笑,“最难的时候已经过了,往后再怎么难,也不会像先前那样难了。”
  戎谨候拍了拍她的肩膀。
  范溪趁机抬头乞求道:“爹,我想送点东西给大兄,庆贺一下,行么?”
  “你想送什么,先说来听听。”
  范溪早就想好了,“送匹马给他,他一直没有马。”
  这年头买马不那么容易,马属于管制品,每匹马屁股后面都有烙印,根据烙印能查到产地、马匹所有人跟历任主人等等。
  范溪手里私房钱还算充裕,要买马,这点私房钱却又不算什么。
  主要不借助家族力量,她有钱也没地方买去。
  范溪眼巴巴看着戎谨候,又问了一遍:“爹,行么?”
  戎谨候笑应:“有何不行,礼单上再加一匹马便成。”
  范溪哼哼,“那不成,家里送归家里送,我这做妹妹的也想表示一番心意,你们送马,我便不好送什么了。”
  戎谨候笑笑,不跟她争,“你明日得空叫符全安陪你挑挑。”
  范溪爽快应下,还道:“爹,银子我自己出啊!”
  戎谨候摇头,“就没见过这么上赶着出银子的。”
  范溪嘿嘿笑了两声,赶忙走到戎谨候背后帮他捏起肩来。
  范溪没管破费不破费,第二日上完早上的课,连午饭都顾不得吃,便去找符全安。
  符全安昨晚收到吩咐,现在见这位小姑奶奶午饭时匆匆忙忙的赶来,忙建议,“挑马匹需要一定时间,不然小姐还是用了午饭再来?”
  范溪一挥手,否决他的建议,“先挑罢,我买东西素来爽快。”
  符全安听她这么说只好不再劝,不过叫底下人拿了糕点肉脯之类过来让她先垫补点,而后吩咐底下人套车准备出门。
  他们得去马市。
  戎谨候府以军工发家,家中子弟都练武,连范溪也练了三年多,平时有马术课。
  他们家有固定的合作对象。
  范溪到之前,马主人便清过场,留下来的唯有马主人和几个看马奴。
  范溪一到,马主人忙过来迎接。
  马主人姓陈,年四十多岁,须发发白,身材高大,神情和气。
  他问:“小姐想买什么样的马?”
  范溪问:“你们这里最好的马是哪些?”
  陈德骥一听便知晓大生意,脸上隐隐露出个笑容,弯腰走到另一边,“小姐请随我来,好马都在这头。”
  范溪跟着他看过去,一行人来到一排排马厩前。
  这些马厩用栏杆隔开,每间马房只养着一匹马。
  马儿都是高头大马,身上肌肉结实流畅,皮毛跟段子一样,隐隐反光。范溪站近了,几乎感觉到马身上的温度,健壮、有力、生机勃勃,比起她自己骑术课上的马多了几分野性。
  这样的马一看就养得极好,范溪甚至想多买一匹回家。
  马厩的味道不太好闻,范溪却走到近前,一匹匹仔细查看这些马。
  陈德骥那旁边小声解说每一匹马的来历、年龄、性格。
  范溪看向某匹全身乌黑的马。
  马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跟她对视,突然喷了个响鼻,腿脚冲着范溪动了动,整匹马猛地向前两步,似乎故意想吓她一跳。
  范溪倒没害怕,只是觉得这匹马有趣,颇有灵性。
  她指了指这匹马问:“这匹马的来历是什么?”
  “这是波斯人的马跟突厥马配种而成,小人这里至今只有一匹,这马才两岁多,极机灵,脾气却也极坏。小人这里能人不少,至今未有人能驯服这匹马。”
  范溪笑了笑,“这匹马倒是通人性,只是不知谁跟这匹马有缘。”
  她再看这匹马越喜欢,哪怕这匹马已经开始刨蹄子吓唬她,她也不害怕,反而问了一句,“这匹马的速度跟耐力如何?”
  陈德骥答得毫不犹豫,“负重四百斤,日行千里不再话下。”
  若不是这匹马实在出色,就凭他脾气坏成这样,他也不会拿出来任客人挑选。
  范溪心中一动,这倒是匹好战马。
  她问:“这匹马价格如何?”
  陈德骥笑了笑,“小姐若要,两千两拿去便是。”
  两千两都可换一座两进大宅了,范溪看他,笑了笑,“你这报价可不厚道,旁边温顺好马,一匹也不过是一千多两。这匹马脾气坏成这样,你报价两千两?”
  陈德骥正色道:“这马脾气坏归坏,却是实在难得的好苗子,纵使卖不出去,用来配种也是极好。”
  范溪脸一板,“你别唬,我这样的马?用来配种它哪肯好好配合?”
  旁边符全安听得额头冒汗,一个劲儿给范溪使眼色。
  未出阁的小女娘,讲价便罢了,配种不配种什么的,实在不是她该说的话。
  陈德骥察觉到符全安的眼色,忙问:“那么小的再带您去看看其它马?”
  “我还就看上这匹了,你给个实惠价,一千五百两怎么样?也不叫你亏本。”范溪见他脸上有些为难,说道:“我们戎谨候府是你家的老顾客了,你给我个优惠些的价格。你若愿意便给个准话,若不愿意我再去别的地方找找。”
  陈德骥一听她这么说,“小姐要一千八百两便拿去,一千五百两我本都回不来。”
  范溪见抬出戎谨候府的名头他也未松口,知晓无甚还价的余地了,便道:“一千八百两便八百两,待会你们直接将马匹登记在我养兄名下便是。”
  说着她示意绿鹦跟着小伙计去付银两。
  陈德骥见生意做成,心里也多了几分高兴,“这马脾气实在有些坏,若是不行,您退回来,我这边也照收。”
  范溪点头。
  这马用的是范溪自己的钱,她这几年努力攒钱,也就攒了两千多两,这么一花直接花了她大半积蓄。
  范溪半点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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