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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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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许是哪家与我们府有交情世家小姐给您送来了。”
  范溪一看,果真是世交柳家小姐送来的帖子,上面言称她们要开个诗社,邀请范溪一道入会。
  范溪纳闷,“我不大会作诗,怎么忽然想起我来了?绿鹦,你过去姐姐院里问问,看她是否收到了帖子。”
  绿鹦带着轻雨匆匆而去,不一会儿回来回禀,“小姐,大小姐那头也收到了帖子。”
  “那便应当是真的了,你们准备一下衣裳首饰,我去与娘说一声,明日我们便去吧。”
  秦夫人向来不阻止她们出去交朋友,听她这样说笑道:“你还未正式去过宁国侯府,明日我去找他家夫人说说话,正好带你们姐妹一道去。”
  范溪拍拍胸口,“我先前还紧张得好,您若是跟我们一道去,我便放下心了。”
  符雪轻笑,“我看溪儿你最淡定,八风不动,怎么也不像紧张的模样。”
  范溪认真道:“我时常紧张,只不过绷得住面皮,平日里不显露出来罢了。明日去宁国侯府,还得多靠姐姐带我一带。”
  符雪听她这样说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也不知在想什么。
  自从清明,两姐妹就有些不和的苗头,倒也并非吵架或是如何,只不过相处之间淡淡,不像是两姐妹,倒像点头之交的熟人。
  范溪不在意,两姐妹差不多日日在一起上课,也没什么话说。
  戎谨侯听说她们第二日要去宁国侯府,晚间又派人送来一匣子首饰。
  第二日一早,范溪陪他用早饭,问:“爹您怎么又给我买了新首饰?我先前的首饰都戴不完,不必给我买这样多。”
  戎谨侯低笑,“哪有小女娘嫌自个首饰戴不完?日后出嫁了便传给自个女儿,若是没有女儿,传给儿媳妇也好。”
  范溪未想到话题一下往这方向奔去,颇有些瞠目结舌,“您怎么说起这个来了,我才几岁?”
  戎谨侯颇为不舍地摸摸她头发,“你今年十二,皇都女娘嫁人早,许多女娘十五六岁便开始嫁人。”
  范溪吓了一跳,赶忙道:“爹,您可别那么早将我嫁出去。”
  戎谨侯又笑,“溪儿想在家里留到多少岁?”
  范溪不确定,“起码得十八。九罢?若是留到二十一二,我也不嫌晚。”
  戎谨侯忍俊不禁,“哪里留得到二十一二,你放心罢,爹保证将你留到十八以后。”
  范溪放下心头一块大石,大大松了口气,“爹我们可说好了,您莫不记得。”
  戎谨侯点头,“说好了。”
  吃早饭,父女两个又说了些闲话,戎谨侯准备上朝,范溪回去梳妆打扮,她们今日要出门,已提前跟先生告了假,今日不必去上课。
  范溪看过绿鹦准备的衣裳之后,选了见浅粉上裳,再配条浅白裙子,腰间还挂上了香囊。
  今日带的首饰依旧以珍珠为主,粉珠头饰,粉珠耳环,粉珠手镯,光是一身打扮便千金难求。
  秦夫人到她之后眼睛一亮,忍不住拉着她过来自己怀里,上下打量她,点头道:“溪儿这一身就是精神,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女娘,好好打扮起来再鲜嫩不过。今日未画眉点唇罢?”
  范溪点头,“我眉毛浓密,先前修了修,此时不必再画眉,唇色亦是,今日穿的衣裳色泽浅淡,若是点了唇脂,妆容太艳,跟衣裳倒不太相配了。”
  秦夫人含笑,“溪儿也学会梳妆打扮了。”
  不一会,符雪也过了来,她穿着一身鹅黄衣裳,头上扎了鹅黄色的珠花,还簪了一朵鲜花。
  她自从生病后,人又瘦弱了一些,穿这一身出来,显得弱柳扶风,很是惹人注目。
  范溪看了她一眼,心里暗暗惊叹符雪的打扮。
  秦夫人见她出来后,便带着她们乘马车出去。
  范溪带了绿鹦,符雪带了蒹葭,秦夫人身后则跟着黄玉,此外还有嬷嬷丫鬟等跟在身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府,马车慢慢往宁国侯府驶去。
  宁国侯府今日请的人有些多,一大堆丫鬟嬷嬷站在门口等着,还有小厮过来牵马等等。
  范溪她们到了宁国侯府便下了马车,侯府的人差了小轿请她们进去。
  范溪跟在秦夫人与符雪身后,上了最末尾一顶小轿。
  轿夫脚程快,不一会儿她们就到了一个院子。
  外面传来热闹的说笑声,范溪有些好奇,不过她没有去掀帘子,只是静静坐在轿子里听。
  绿鹦等丫鬟没有这待遇,只能跟在轿边靠双脚走。
  轿子落地,绿鹦忙伸出手过来扶,低声道:“小姐,到地方了,您出来罢。”
  范溪下轿,看见她们来到了个花园前。
  花园里好像开了不少牡丹,各种鲜花争奇斗艳,她看秦夫人站在前面,忙走前两步跟了过去。
  婆子在前面引路,她们穿过拱门就看到一堆夫人小姐正坐在花堆里,掩口说笑。
  “哎哟,稀客来了,快请快请。”
  秦夫人笑道:“今日在家耽搁的晚了些。”
  “无碍,我们这会也正说笑呢。”柳家老夫人爽朗一笑,“赶紧过来坐。”
  符雪和范溪给在座相熟的夫人们请安,很快柳家老夫人叫起了她们,“清月她们在里头,你们也去玩罢。”
  秦夫人颔首,符雪和范溪得到示意,又行了一礼,这才告别而去。
  柳清月她们所处的乃是一个小花园,没走几步路,范溪她们就到了。
  柳清月现年十六,相比起范溪她们这些十二三的黄毛傻丫头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大人。
  她旁边围着的人不少,许多小女娘都在同她说笑,她亲切招呼,许多小女娘看见她时,都投以崇拜的目光。
  除了范溪等几个十二三的,院子里还是十四五岁的女娘居多。
  柳清月看见了她们,站起来笑盈盈招呼,“快来,就等着你们两个了。”
  范溪第二次见她,上回见的时候还是上巳节,彼此之间没什么交流,只见过一面,有点面熟。
  柳清月丝毫不见外,仿佛已经认识了许多年的大姐姐,伸出手来搭了一下范溪的肩膀,又挽着符雪胳膊,带着她们来到刚刚那圈子里。
  “戎谨侯府两位小姐,你们都认识罢?不用我多介绍了。”
  当即便有小女娘笑,“雪妹妹我知道,不知这位妹妹叫何名字?”
  范溪落落大方道:“我叫符悯溪。”
  “好名字!一听便清透。”
  众人见打开了话匣子,开始七嘴八舌的问:“溪妹妹,你今年几岁了?”
  “溪妹妹,上巳节时候,你背的诗着实令人印象深刻,你平日里常学诗么?”
  见此情景,柳清月向范溪介绍了一圈,范溪力图将这些小女娘的名号与特征记在心头,不过这里有十来个人,范溪就算记忆力再好,记了一圈下来有有点混乱。
  这种事情不能一蹴而就,只能等日后慢慢交往的时候再来记了。
  很快人到齐了,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正事。
  “今日不是说要建个诗社么?我们要建什么诗社?”
  “我先前还未想过能建个诗社来作诗,我问了我家先生,我家先生说我作诗方入门,若是太难,我可作不成了啊。”
  柳清月便笑:“不过建来来我们女儿家自个玩玩,哪能太难,又不考女状元?”
  “清月姐姐这建议提得好,若是有个诗社,日后我们出来玩时,便没那么多顾忌了,姐妹之间聚在一起喝茶也好。”
  “既然这建议由清月姐姐提出,我看这诗社便由清月姐姐当社长罢?”
  “我附议。”
  “我也附议。”
  “日后举办诗会在哪办?都在宁国侯府么?”
  柳清月笑笑:“我们先将诗社定下来,日后若举办诗会,也可考虑去各位社员府上办。”
  有激进的便说:“我看皇都内外不少名胜,儿郎们可拉起诗社来去那里游春赏秋,我们也能。”
  胆小的忙反驳:“我们哪能跟儿郎们比,若是出了门,被外人看到该如何?不成不成,还是在哪家府上办罢。”
  柳清月笑,“我先前与简杨、安歌几个商量,我们办这诗社,首先得商量个名儿出来,不知诸位姐姐妹妹是否有建议?”
  不知哪位女娘喊了一句:“我们这里都是女娘,我看不如就叫巾帼诗社罢!”
  “好!”
  “这名字大气!”
  “就叫这个罢,我喜欢这个,怎么样,清月姐姐?”
  “清月姐姐,我瞧他们男子办诗社,这都要有个入社费,我们是否也要交点银子作为我们的活动经费?”
  “对对对,我兄长他们交了二十两入社费才办起诗社,清月姐姐,我们也这样交罢?”
  “他们还有专门的袍子,那衣服一水儿穿出来,大伙站在一起,别提多壮观了,我们要不也裁衣裳作为诗社的衣服,每回过来的时候都穿这个。”
  柳清月起了个头,大家纷纷给出建议,也不知这诗社说到她们心坎里去了还是平日里活动太少,一有活动大家纷纷建言献策,恨不得立刻每日都混在一起玩。
  范溪看符雪,他们这个年纪的小女娘混在一群大女娘当中,其实没有什么话语权,旁边的人也不怎么听她的,她们站在这里主要还是以听为主。
  然而在这时候,符雪脸颊涨得通红,眼睛极亮,露露崇拜的看着面前的大女娘们,恨不得她们一开口就立即赞同表忠心。
  范溪旁边是刚认识的小女娘,大家热火朝天地纷纷说自个的想法。
  范溪就这些活动不大感兴趣,她不会作诗,即使留在这里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她没有什么激动的神色,看着这一群十分火热的人,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过了好一会儿,范溪听着她们说话,干脆跟旁边的嬷嬷说了一声,然后借着要去方便的借口说要去走走。
  守在旁边的老嬷嬷立即笑问:“可要老奴带小姐过去?”
  范溪笑了笑,“不必,我带着丫鬟去就行了,不麻烦你们。”
  嬷嬷笑:“那里亦有人守着,小姐若要使唤,叫她们便是。”
  范溪谢过她,带着绿鹦,主仆脚步匆匆地往花园深处去了。
  她们还未找到方便的地方,范溪耳边里突然听到了对话声,她赶忙伸手拦住绿鹦。
  绿鹦不解,压低声音问:“小姐,怎么了?”
  “等等,那边好像有情况,我们别过去,先在这边躲一躲,不知道那边是怎么回事,你探出头看一下,那边是不是有男子与女娘正在拉扯?”
  范溪皱起眉头,她们好像撞上什么了不得的事了。


第68章 秘密
  绿鹦轻轻探头出去; 外面果然有女娘与男子正说话; 双方隔得不算近; 绿鹦只能顺着风声听清楚寥寥几个字; 就那么几个字; 也被风吹得逸散,听不大真切。
  她再定睛细看,却见花园两头皆有人在望风; 两面盯着,幸好她们离得远; 周围草木繁茂,那仆从应当没看见他们。
  她收回脑袋低声向范溪回禀,“小姐; 他们的确在争执,还有仆从望风。我们还是走罢,省得惹祸上身,”
  “行。”范溪小心探出头去看了眼,见两人确实有拉扯动作; 两边更是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仆从,忙收回目光; 低声道:“我们绕开过去。”
  范溪先前说要出来方便; 并非全然借口,收回目光,她与绿鹦刚想走,忽听那女娘压着声骂道:“尚行; 你这敢做不敢当的小人!我失了清白,你却说不能娶我,是几个意思?我告诉你,大不了一起死,不然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这……”
  那声音有些尖,竟一字不漏地传入范溪与绿鹦耳中,范溪脚步顿了顿。
  “小声些!”男子不耐烦地压低声音,道:“你不是快与柳清云订婚了,你小心些,谁能发觉?”
  怎么还扯上了柳家人?范溪凝神细听。
  女娘的声音又急又尖,喘着粗气说道:“你说得倒轻巧,若是被发现了,倒霉的是我!”
  “别闹了,你好好藏着掖着,这个秘密不定会被发现,若嚷出来,我们一个都跑不了!”男子狠声道:“大不了你成婚那日,我找人帮你灌醉他!”
  范溪一听便明白,这女子多半是柳清云未婚妻,对柳家地形熟,故特选了个偏僻地方私会情郎,还谨慎地让丫鬟小厮望风。谁知她们两对柳家完全不熟,也误闯到了这里,还将他们的秘密听了个全!
  再听下去她们恐怕有危险了。
  范溪当即立断,声音极低道:“绿鹦,我们小心退出去。”
  绿鹦用手帕掩着砰砰跳的心,心有余悸地点头,与范溪一道出去。
  她们退到外头,绿鹦小声道:“小姐,我们莫去更衣,回去罢。”
  “不。”范溪摇头,“先前我们说要去更衣方出来,若不去,消息一传回有心人耳中,倒惹人怀疑。我们从回廊另一头绕过去便成,我瞧柳家院子对称,应当能绕回去。”
  绿鹦不敢反驳,只好跟着范溪从另一头去更衣室。
  柳家的更衣室不远,她们一会儿就走到了,外头果然有婆子在守着,一见范溪这样的小女娘过来,忙热情迎上来。
  绿鹦伸手微微一隔,笑道:“我来伺候我家小姐便成。”
  婆子打开更衣室的门,“所有盥洗用具一应崭新,小姐放心用便是。”
  范溪笑了笑,“多谢。”
  范溪进去里面,绿鹦在外头望风。
  范溪不喜人近身,盥洗一应自己来。
  片刻过后,范溪出来,用香汤净了手,“绿鹦你是否要方便。”
  绿鹦摆摆手,笑道:“不必,小姐,我们回去罢。”
  范溪点头,她们沿原路回去。
  她们出来的时间不长,回去之后没多少人发现她曾消失过,她找亭子的角落坐下,继续听一干女娘商量诗社之事。
  诗社名已定下来,就叫巾帼诗社,社员每逢初三,十九聚一次,到哪聚由社长送帖子通知。
  诗社初开,用不着缴纳入社费,不过若日后还有用钱的地方,可能会征集大伙意见,看究竟要凑多少钱。
  范溪坐在原地,前面传下张纸来,想加入诗社的闺秀在上面写名即可。
  绝大多数人都怀着激动的心情写了名字上去,范溪看着纸条上符雪的名字,想了想,也写了个名字上去。
  旁边女娘凑过来,“溪妹妹,你这字儿写得真好。”
  范溪转头看这小圆脸女娘,若她未记错,这位是史尚书家的五小姐,楠王妃的妹妹。
  她笑了笑,将纸递给她,“娴姐姐。”
  女娘小心接过纸,秀气的右手执笔,在上面郑重写下“史子娴”三个字。
  时间很快便到中午,各家长辈纷纷唤人回去。
  秦夫人身边的黄玉也找了过来,范溪与刚认识的史子娴告别,带着绿鹦跟着出去。
  马车上,秦夫人笑问:“今日玩得如何?”
  符雪眼睛一亮,“母亲,我们今日组了个诗社!”
  “哦?那可要常集会?”
  “要,每月初三十九便得集一次。”符雪说着,眼睛一转,“母亲,到时候我们集会帮着看看哪个适合当我们的嫂子,如何?”
  秦夫人伸手轻轻戳了戳她额头,“你又知道什么叫相看了,尽出这样的主意?”
  “怎么不知,母亲,我看清月姐姐便挺好,家世好,人长得也漂亮。”
  秦夫人摇摇头,“清月不行。”
  符雪不解,“为何?清月姐姐与我们家正门当户对,年龄样貌也登对,为何便不行了。”
  范溪竖起耳朵来听她们说话,秦夫人见她们好奇的模样,声音略低了些严肃告诫道:“清月要去选秀,你们莫漏出了口风,给家里惹祸。”
  范溪点头,“女儿明白。”
  “母亲我知晓了。”符雪随口应一声,问:“母亲,今年又要选秀了么?”
  “几个皇子都大了,是得选。”秦夫人不欲多说,“你们还遇上了什么新鲜事?”
  符雪摇头,范溪倒遇上了一件,就是不好多说。
  回家后,范溪私下打听,方知秦夫人正给符征相看,好似并无意与皇都闺秀,而瞄准了外面几个州府的世家小姐。
  符征年龄最大,又是嫡子,日后将为世子继承侯府爵位。他妻子并非一般闺阁女儿做得来,得选一精明沉稳的世家女儿,日后方好做宗妇。
  范溪对这些不熟,只听了几耳朵,而后忍不住暗自咋舌。
  她这位嫂子还未嫁进来,便可预料到日后日子恐怕不怎么好过啊。
  月末,范溪她们又迎来考试。
  范溪才进学不久,却得了夫子们好几回夸赞,月末考核亦十分让夫子满意。
  范溪知晓后,便去找戎谨侯,“爹。”
  戎谨侯一抬头便见女儿的小脸出现在书房外,笑着招招手,“溪儿今日的功课做完了?”
  “做完了,刚月末考核完。”范溪走进来,“爹,四月初您能陪我出门一趟去瞧瞧我养娘与养兄么?”
  “这有何不可?正好你许久未出门,爹陪你去走走。”
  范溪走到他身后,自动自觉帮她爹捏起肩来,眼睛一扫,扫到书桌上他爹正看着的帖子。
  范溪看清是柳府的帖子,却是请戎谨侯出席纳徵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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