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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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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带头,范溪坐在后面,忙跟着站起来。
  一众小女娘呼朋引伴; 在丫鬟嬷嬷们的簇拥之下出去。
  范溪混在人群之中,也提着裙子跟出去。
  她走在符雪旁边; 符雪却并未将她引见给女伴,反而挽着女伴的手,笑嘻嘻约好去剪桃花戴。
  范溪见她跟人径直走远了; 也不好去追,安静带着绿鹦走在后头。
  本朝规矩不算严苛,元宵佳节,上巳节,乞巧节等诸多节日男女大妨都不怎么紧。
  范溪跟着人群走到河边时; 发现另一头有几个少年走了过来,浅浅围着的围屏并未起阻隔作用; 顶多只是遮掩些视线。
  河边人群越来越多; 闲话的有,荡秋千的有,剪桃花的有,拿着小鱼网试图捕鱼的也有。
  范溪除符雪之外并不怎么认识人; 只好带着绿鹦去赏花。
  绿鹦嘴巴紧,将她处境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
  范溪也不在意,桃花繁盛,春风轻暖,纵使没交到什么朋友,出来一遭也十分美。
  她走累了,见桃树下春草如茵,懒了腿脚,想坐下。
  绿鹦赶忙柔声劝说,“小姐您若累了,我们回去坐罢?这里人来人往,大伙儿都看着,坐下有些损形象。”
  范溪左右看看,见没人望她们这里,笑道:“不打紧,刚刚河边也有女娘坐着编花圈,我们只是略坐一坐,又不久坐,不被人瞧见便成。”
  绿鹦拗不过她,只好陪她一起坐下。
  暖风熏得游人醉,范溪挨着桃树,身上偶尔沾上桃花,没一会儿就累了,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桃花落到眼皮前,带着一瓣粉,粘在范溪眼上,天地间成了粉色调。
  范溪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绿鹦警惕地看着周围,就怕哪里忽然出现一个人。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就在范溪将要睡着之时,桃林传来脚步声与小声吟诗的声音。
  范溪将睡未睡,反应慢了一拍,未能及时站起来,一众少年已走了出来。
  少年们见范溪带着侍女在这边打盹,也有些惊讶。
  好在她年岁尚小,身量未长成,这一帮少年长她几岁,见她在这里,也并未有避嫌的想法。
  “溪儿?你怎么一人待在这里?”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至她耳边,范溪抬头一看,却是她二哥符岚。
  旁边绿鹦入不得这些公子哥的眼,绿鹦微微一福,低着头站在范溪旁边。
  范溪笑了笑,不好意思道:“这大好春|光令人沉醉,不知不觉走远了些。”
  符岚不赞同,又不好当着友人的面说自个妹妹,只好道:“你一人在此处不安全,与我们一道回去罢。”
  范溪站起来,朝他们一笑,“那便多谢二兄与诸位兄长了。”
  一众少年见范溪雪色肌肤,五官明艳,十足漂亮,都禁不住多看她一眼。
  柳清云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率先打招呼,笑吟吟道:“范家妹妹好。”
  范溪见他不避讳,也笑着回了礼。
  另外几个陌生的少年没见过范溪,不好贸然过来打招呼。
  范溪跟在符岚身后,并不出声。
  符岚一边继续与友人谈话,一边用眼睛余光关注自个妹妹。
  他先前有些生气范溪乱跑,见她乖巧跟在自己身旁,那股气消了些,脑子一转,又想起范溪的情形来。
  抵达溪边后,符岚友人开始商量着要玩流觞曲水,范溪不好掺和,低低跟兄长商量,“二兄,我回去找娘她们罢?”
  旁边柳清云友善一笑,“既然来了,与我们一道玩便是。这里也不只你一位小女娘,等会儿我妹妹她们也要来,不必避讳。”
  符岚怜惜她没有女伴,回去太太们那里也不过陪着枯坐,便开口道:“我们一道玩吧,待会儿你不会念诗,轮到你时,二兄帮你喝酒便是。”
  范溪有些诧异地望他一眼,到底还是笑着应下来。
  有公子哥吩咐侍女取酒杯托盘,拿坐垫,熏香。
  远远女娘们听到消息,也笑嘻嘻参与进来。
  不一会儿,东西与人皆到齐。
  符雪也挽着女伴的手,笑吟吟地过来,就坐在符岚与范溪不远处。
  符岚不悦,低声问符雪:“溪儿今日第一回来,你怎么未带她一起交际。”
  符雪无奈,“许久未见筱娘几个,二兄你又不是不知,她们几个最活泼,我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她们拉着走了。妹妹,对不住,下回定带你一道去。”
  范溪笑道:“姐姐这是哪里话?一家人说这个便外道了。”
  很快,侍女整理好一个个坐垫,众人瞅着喜欢的地段入座。
  坐好后,上首赵王府的世子赵梁笑道:“今日出来游春赏花,流觞曲水也应个景,杯子到谁面前,说句带桃花的诗句便好。若是一时记不住,按规矩饮完酒,暂时退出,待下一局开局再来。”
  在场诸人文才有好有坏,若是作诗,不一定谁都能作出来,说到念诗,倒是谁都能念几句,这法子倒也公平,大伙都能玩。
  酒杯在缓缓溪水中顺流而下,放酒杯的侍女都是老手,没多会,杯子便在奔远将军家的小公子不远处停下。
  小公子也不扭捏,站起来朗声吟诵一句,“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
  第二轮杯子接着放,杯子到近前后,御史家的少年郎笑吟一句,“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前面并不难,待过了十回二十回后,后面的人绞尽脑汁,许久才能想出一句诗来。
  在场也就二十多位郎君女娘,符雪与符岚都站起来吟过诗,范溪一次也没轮着,就坐在中间浅笑着听他们吟诵。
  渐渐地,六七位已下场,终究轮到范溪。
  范溪想了想,道:“红人桃花嫩,青归柳叶新。”
  立刻有旁人接话,“此句可行,先前未吟过。”
  随着局数增加,越来越多人想不起来有关桃花的诗,只得遗憾下场。
  剩下诸人坐在空空旷旷的溪水旁,不得不站起来,连挪了好几次位置,好坐密一些,省得杯子漂老半天都飘不到人跟前。
  范溪随着八|九人接着玩。
  很快就到符雪,她站起来,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哪句与桃花有关的诗,只好跺跺脚退场。
  只剩七人。
  杯子再一次飘到范溪面前,范溪站起来,因为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陌生的女娘儿郎为她捏一把汗,符雪及女伴则扯着手帕,紧张看着她,期望她答不上来。
  范溪略想一想,道:“桃花细逐杨花落,黄鸟时兼白鸟飞。”
  “好!”不知从哪里传出喝彩声,接着喝彩声连成一片。
  “再来!再来!看哪三人能到最后!”
  杯子继续从上头飘下来,符岚被卡住了,只得饮完酒退场。
  到了范溪,她道:“雨中草色绿堪染,水上桃花红欲然。”
  再到她,“颠狂柳絮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
  越到最后时分,场上竞争越激烈。
  多少书香门第,名门世家的子弟败下阵来,范溪还在场上。
  都是一个圈子的人,旁边不少人都听说过她的事情,知道她刚从乡下回来。
  符雪旁边的林筱挽着她胳膊咬耳朵,“你不是说她先前在乡下长大么?怎么会背的诗那样多!”
  “不知,兴许她先前便专门背过桃花的事,或者特别喜欢桃花,见到桃花诗都记下了罢?”
  “这运道也太好了罢?瞧,场上只剩她一个女娘,今天她可出尽风头了。”
  王家小姐用手帕掩着小口,不屑的撇撇嘴,“我们在等人家教养出来的女娘,哪个不是端庄矜持,出那风头有何用?”
  范溪不知她们私下议论,仍旧一句一句在场上咬牙坚持,“春来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处寻。”
  “山泉散漫绕阶流,万树桃花映小楼。”
  “桃花尽日随流水,洞在清溪何处边。”
  “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
  场上儿郎纷纷败退,很快便只剩范溪、柳清云及赵梁。
  柳清云笑嘻嘻一拱手,“承让。”
  他俊眉飞目,做这个怪样子也讨喜的紧,一阵少年人的风。流意气扑面而来。
  场下与他相熟的女娘儿郎们纷纷笑骂,气氛十分好。
  范溪悄悄吁了口气,幸好到此时便停止了,若再多来几轮,她也记不得还有哪些与桃花相关的诗。
  今日能说出这几十句,多亏这阵子看书看得勤!


第67章 悯溪
  流觞曲水这游戏让范溪狠狠出了把风头; 几乎一下便入了在场大小女娘郎君的眼。
  晚饭时; 符岚忍不住狠狠将范溪吹了一通; 未了意犹未尽地问:“溪儿; 你怎么懂得那样多有关于桃花的诗?”
  范溪笑; “这事功劳还得算绿鹦一份,她不是帮我准备了许多书么,其中就有杜子美的诗集; 我闲着无聊,来回看了好几遍; 今日背的大多也是杜子美的诗。”
  符岚恍然大悟,“怪不得,父亲喜欢杜子美; 家里杜子美的诗集最多。“
  范溪冲戎谨侯笑,“那得多谢爹爹。”
  符雪见一家人围着范溪说个没完没了,暗地里翻个白眼。
  符岚眼睛余光瞥见她这模样,立即气不打一处来,碍于父母在场; 又不好说她,只得忍下一肚子气; 道:“溪儿你看书快; 若你房里的书看完,也可去我书房里找些书过去看,我收罗不少游记,平日里瞧瞧打发个时间也好。”
  范溪笑; “那便多谢二兄了。”
  “一家人何必客气?”
  符征笑道:“我书房里也有些书,左右我现下不大看,妹妹若要,尽管拿去。”
  符炬凑热闹,“我也有!”
  戎谨侯见他们,笑道:“溪儿若要看书,去爹书房里找也成。”
  符炬立即道:“溪儿,你赶紧应下,爹可收罗了不少孤本,别的莫说,你看了之后借我抄些啊!”
  戎谨侯笑骂,“谁不让你去了?做这怪样子?”
  符炬立即告状,“二兄便不乐意我去他书房。”
  符岚不甘示弱,“一个弟弟三个贼,你顺了我多少好东西,还有脸告状?!”
  符雪见自己遭到冷落,张了张嘴,也想开口。
  戎谨侯看她一眼,那目光并不算严厉,符雪却觉得自己面皮发刺,实在没法张开那个口。
  晚饭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笑谈下落幕。
  大伙在别庄上住了一晚,第二日坐着马车回了皇都
  符岚想起符雪行径,心里还是气的慌,一回到家,便命自己的大丫鬟收拾出一匣子各色宝石又一匣子珍珠送到范溪那里去。
  大丫鬟看着自家二爷,心里有些诧异,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她什么也没敢问,带着两个小丫头,捧着匣子便找范溪去了。
  范溪回家有一段时日,然而跟府上诸人还是不怎么熟,听闻染叶过来拜访,她有些诧异,还是让人进来。
  染叶进来后先行了个礼,柔柔道:“染叶给二小姐请安,二小姐万福。”
  “不必客气,起来坐。”范溪问:“不知找我何事?”
  “爷令我将这两匣宝石珍珠给二小姐送来。”
  范溪笑,“二兄怎么忽然给我送这样重的礼?”
  染叶温和笑道:“二爷疼自家妹妹,哪用得着挑时日?”
  范溪没想到她这般会说话,也笑开了,“替我多谢二兄。”
  染叶并未在这里多待,送完东西就回去了。
  范溪琢磨着不好白收兄长的东西,该找点什么回个礼,便道:“绿鹦,你帮我去裁缝院寻些布料来,我做点东西。”
  绿鹦细细问:“不知小姐要做什么?”
  范溪沉吟道:“给父亲做双袜子,给母亲做个抹额,再给三位兄长一人做一个香包罢。父亲母亲那里,你帮我去问问那边的丫鬟,问她们要尺寸来?”
  绿鹦笑:“侯爷与夫人的尺寸我记得。”
  范溪这才想起来,“也是,你先前是我父亲的大丫鬟,那便劳烦你写下来。”
  绿鹦写了尺寸,裁缝院送来几方小绸布,都是范溪要的料子。
  范溪谢过之后,每日下学回来便专心致志做针线。
  过完上巳节,再有四日便是清明。
  清明祭祖,全府都开始忙活起来,绿鹦她们也要跟着叠元宝。
  今年清明还有一件大事,范溪要认祖归宗,戎谨侯拟开祠堂,将她的姓名添在族谱上。
  符雪知晓后,脸当即白了。
  女娘不受重视,许多人家族谱上根本不写女娘名讳,哪怕堂堂侯府,符雪出生时也并未记在族谱上。
  这么多年来,族谱上没她的位分,大型祭祀也用不着她参加,没想到范溪一回来便有这个荣耀。
  她早知自己并非侯府亲女,然而母亲宠着,兄长们让着,她在府上地位并不低,出去外头交际也如鱼得水,她是第一回意识到自己并非戎谨侯府所出究竟代表着什么。
  符雪既惊且惧,当晚便发烧了,人烧得滚烫,连床都起不来,她两个大丫鬟衣不解带,在床前伺候着,又请来了太医,开方熬药。
  秦夫人来看她,嘴里念叨着,“怎么忽然就病了?”
  符雪强颜欢笑,“母亲,您怎么来了?我还在病中,您离我远一些,免得过了病气给您。”
  “你那是着凉发烧,不碍事。”秦夫人摸摸她额头,“好好歇一歇,将养几日便养回来了。”
  符雪点头,低头时泪如雨下。
  秦夫人见她这样,哪里还不明白?
  秦夫人隔着被子轻轻拍她的背,“雪儿你愁甚?一日为我侯府嫡女,终身都是我侯府嫡女,还有谁能否定你身份不成?”
  符雪低着头哭,秦夫人要么摸她头发,哄了会她,让丫鬟端过药来喂她吃了,看着她睡下,嘱咐丫鬟好好照顾,才转身出去。
  符雪病了,三位兄长晚间回来时也过来看了她,哪怕知道她不是亲妹,在府里养了那么多年,多少有些感情,见她这样也不落忍。
  符岚还安慰她,“你好好吃药,好起来后二兄带你出门放风筝。”
  符雪破涕为笑,伸出手指头来要拉钩,“二兄,我们可要拉钩为证。”
  “成,拉钩。”
  符雪病了,祭祖时她未去。
  范溪与兄长们一道穿了件浅色长袍,严肃着脸跟着去祭祖。
  戎谨侯给她取名悯溪,符悯溪,专门写在纸上通告祖宗。
  范溪未想到他保留了自己名字里的那个溪字,心里感动,对这名字接受良好。
  清明过后,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符雪的病情也渐渐好了起来。
  她大病了一场,身上的肉掉了不少,整个人瘦成一把骨头,小脸都尖了,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开去。
  经过此事,家里兄长们先前对她有些不满,此时对她又有些怜惜。
  尤其符岚带着符雪专门出去放风筝,踏春之后,晴鹤就有些看不惯她了。
  晴鹤悄悄跟范溪说:“大小姐就是会争宠,无论先前有何过错,这么一撒娇下来都轻拿轻放了。”
  绿鹦听到她这话,严肃着一张脸警告道:“晴雪,慎言!”
  晴鹤才不怕她,她既然已经是范溪的丫头,便全身心向着范溪,侯爷夫人便罢了,以大小姐为人,她并不觉得要如何尊敬。
  范溪也摇头,“我们本就是一家子姐妹,日后成了家还得互相扶持,此话莫再说。”
  晴雪只好住嘴,内心深处却认定了大小姐就是会争宠,得好好护着自家小姐。
  范溪日子过得很安逸,大多数时候都在学东西,闲下来之后,要么做针线,要么看书。
  四月初,她总算把袜子抹额和三个香包做出来了。
  四月没什么节日,端午节要到五月,还离得远,范溪一时也想不到什么由头送礼,只好差绿鹦一个个送过去。
  父母兄长们对于忽然收到她的礼物都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十分高兴地谢过她。
  早上,范溪去陪戎谨侯吃饭,戎谨侯笑:“溪儿怎么忽然想到送我袜子?”
  范溪拿起象牙箸,帮他夹了一个包子才冲他抿嘴笑了笑,“这不是回来这么久都未好好孝敬爹娘么?”
  戎谨侯已经穿上了她做的新袜子,心里有些感慨,“做这些零碎小玩意,费神又费眼睛,你心意爹爹收到了,日后莫做了。”
  “不妨事。平日我除了跟先生学东西,看看书之外,也无事可做,动点手正好消磨时间。”范溪道:“看着爹您穿着我送的袜子,心里就觉着特别高兴。”
  戎谨侯初次感受到家里小棉袄的贴心,就差没热泪盈眶,他拍拍范溪的肩头,“你少做些,平日里过来与爹说说话也是一样孝敬。”
  范溪点头,跟他一道吃了饭,目送他去上朝,而后回自己院里看书,天再亮的话,她便得去上课了。
  这日范溪闲在家里,从二兄那里拿了一本游记,正看得起劲,外头人忽然过来传,说有帖子送了过来。
  范溪直起身,有些莫名其妙,转头问绿鹦,“帖子是送与我的么,我不认识什么女娘?”
  “兴许是哪家与我们府有交情世家小姐给您送来了。”
  范溪一看,果真是世交柳家小姐送来的帖子,上面言称她们要开个诗社,邀请范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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