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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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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娘盯着手中的料子,面上一僵,道:“我且管着家,恐忙不过来。”
  安娘柔柔笑了笑,“你慢慢做便是,又不催你。”
  曼娘还待说什么,安娘道:“你若不会,我明日过来教你便是,女红不难,慢慢学着便是。我还得做新衣裳去赴宴,正好一道教你了。”
  曼娘想将布料塞回去,却见对面一大一小盯着自己,咬咬牙道:“我倒不是躲懒,这料子太贵,我未做过衣裳,若做坏了该如何?夫人您还是收回去罢。”
  “不打紧,多做几回便会了,正好我那有多余布料。”
  曼娘抿着嘴不说话。
  当晚,曼娘跟着范甘华到房中歇下,范甘华望着灯下美人,心中意动,他伸手过来,拉过曼娘的手,让她坐自个膝上,同时低声问:“我怎么瞧着你今晚兴致不高,如何?有甚不舒服的地方?”
  曼娘勉强笑笑,细致描画过的长眉微微蹙起,“倒未有甚不舒服之处,不过碰上了道难题,正愁着呢。”
  “嗯?”范甘华随口问:“有何难题,你说出来便是,我瞧瞧能否帮你想些法子。”
  曼娘伏在他肩上,“这不是我今日陪夫人去扯布么?夫人给您与老太太也扯了块,说是让我做成衣裳给她过目。您又不是不知,我这手笨得很,哪会做衣裳呐?”
  范甘华听她这话眉头就是一皱,“她怎不自个做?”
  曼娘幽怨地望范甘华一眼,“说不得在敲打我呢?”


第48章 管家
  范甘华真未想过一向老实死板的原配也学会了支使人。
  灯下出美人; 曼娘原本便白; 那昏黄的灯光更是为她肌肤添上一层薄薄的柔光; 她凝眉轻嗔; 满腹愁绪的模样更显娇美; 范甘华心里立即热了起来,他执起曼娘的手凑上去,在一片火热中轻喘道:“你不必管这事; 明日我与她说说。”
  曼娘手扶在他胸膛上,欲拒还迎地嘤咛一声; 室内气氛便火热起来。
  第二日,范甘华晚饭之时终于记得此事,随口对安娘说道:“曼娘平日里忙着管事; 衣服你裁罢。”
  安娘抬头去看曼娘的脸,曼娘嘴角噙着一丝矜持的笑,波光流转之间不无得意。
  安娘瞧一眼便收回目光,刚想开口,范远瞻便淡淡开口:“既然姨娘忙着; 不若让母亲管事,姨娘去裁衣裳罢。纵观整个皇都; 也无哪家姨娘管事; 主母做针线的理,传出去没得令人笑话。”
  曼娘那点小得意立即消失不见,脸僵住了。
  谁也未想到范远瞻会在饭桌上说起这事,当即举座皆惊; 连牛角娘那双掩藏在眼皮子底下的眸子都射来如电眸光。
  范远瞻神色淡然,看向范甘华,等他做决定。
  范甘华看看安娘,又瞧瞧长子,狐疑问安娘:“你何时学会了管家?”
  安娘在乡下时,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撑起这个家,本就不容易。去岁大病一场,鬼门关闯过之后,她人也变了些,后又是卖饭又是上皇都,人早不像之前那样怯懦。
  儿子已将梯子搭起来了,闻言她只好道:“学着学着便会了,家中银钱往来不算多,想来上手应当不难。”
  范甘华沉吟,“这般说来……”
  曼娘心惊肉跳,顾不上突兀不突兀,忙打断他,“老爷,老太太,家中人情往来这样多,一个不慎弄出差错,可要得罪人。”
  范远瞻看也没看她,淡淡说道:“家中正头太太尚在,让小妾出面往来人情,那才叫得罪人。这家纵使不由母亲接手,也该由祖母来管。”
  牛角娘深恶安娘,连带范远瞻兄弟也不得她的心,此时听范远瞻这般说,她倒是难得点头,“皇都规矩多,让妾室出面确实失礼。”
  范甘华不远千里让安娘母子上来正是为让她出面处理人情往来,他们男子在外头拼,内宅之事亦不忽视,不然那少一分助力,在外头容易吃亏。
  范甘华看看端坐在上首的牛角娘,又看看安娘,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牛角娘多少看出他的心思,坐在一旁并未说话,若能管家,她还是宁愿管家。
  范甘华犹豫半晌,终究没做个决断,他犹豫道:“娘年纪大了些,管事太费神,安娘又欠缺些经验,此事过后再说罢。”
  安娘自不会主动去揽他那一烂摊子,闻言当作甚事都未发生,接着用饭。
  牛角娘也收回了目光,她年纪大,不好主动去与儿媳争管家权。
  用过饭后,簪娘与红梅上来收拾,其余诸人皆回房。
  牛角娘住后院北房,既后院正中那房,范远晗与范蕙陪着。
  范甘华住前院北房,曼娘边住旁边厢房服侍他,说归这般说,不过来皇都之后,曼娘还未与他分过房睡。
  范远瞻住前院东厢,安娘与范溪则住西厢。二进的院子已颇大,关起门来,谁都扰不着谁。
  范远瞻打着灯笼先送母亲与妹妹回房,安娘低声问:“怎么今日忽然提起管家一事?”
  “顺嘴提提,免得曼姨娘以为家中她能做主,成日吹耳旁风作怪。”范远瞻随口道:“能成自然好,不能成也无妨,娘不必将那个放在心上。”
  安娘这方点头,“我们自个过自个的,家里的事不必过多掺和。”
  范远瞻温和一笑,“娘,我知,您放心罢。”
  安娘亦笑,“那娘便不多说了,你回去早点歇息,莫温书太久,省得将眼珠子熬坏了。”
  范远瞻瞧妹妹一眼,心知多半是她先前做了提醒。
  范溪冲他一笑,露出一排漂亮的小白牙,看起来得意莫名。
  范远瞻大掌揉揉范溪发顶,“你们也早些睡,莫做针线。”
  说着他在心底遗憾叹口气,妹妹长高了那样多,揉着头发都有些不顺手了。
  那厢范甘华与曼娘亦回了房,曼娘素手添香,先去给范甘华倒了茶水,伺候着他吃了一盏,又接过红梅倒的水让范甘华洗脚。
  范甘华泡着脚,眉间还挂着心事。
  曼娘柔声问:“老爷烦恼甚?”
  “还不是管家之事?”范甘华一边眯着眼睛享受曼娘的按捏,一边思量,“你瞧,娘与安娘,谁合适些。”
  曼娘听到这里,停下了手,坐在一旁,委屈道:“还说呢,大少爷一开口便夺了我的差事,纵使他嫌弃我管得不好,我没有功劳,总归有些苦劳罢,这般在饭桌上说,远晗与蕙娘都瞧着,我多下不来台啊。”
  说着她眼眶红起来,坐在一旁垂泪。
  “他为人鲁莽,我明日说说他。”范甘华捏着她的手把玩,“管家确实是个辛苦活计,你这头事多,也不一定照管得过来,让安娘去管也好。不过她不善珠算,府中账目,她不一定理得清楚。”
  不善珠算?曼娘心头一动,口里却道:“这不是还有大少爷么?”
  范甘华有些不屑,“他们那些书呆子能瞧出甚来,纵使会打两下算盘,不通庶务,哪里被人骗了都不知晓。我看还是让娘管罢?你在一旁打打下手便是。”
  曼娘一听要到牛角娘手下,脸色当即变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不成不成,老太太年纪那样大,怎敢劳累她老人家?您不是说接娘过来享清福么?”
  范甘华想想亦是,他在军中便管过诸等杂事,莫瞧着事小,真管起来累死个人。
  让安娘管家倒不错,曼娘越想脸色越明媚,她瞥见旁边的红梅,心里暗哼,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他们家这一家子事也不那么好管,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个老爷要伺候,家里柴米油盐,炭火被褥,什么都要上手,若想做好,也不那么容易。
  思及此处,她再开口,风向已变了,“纵使大少爷今日不说,我亦要向您提,既然夫人已回来,那我便将管家权还回去罢,刚好空出手来伺候您。”
  范甘华也觉安娘合适,心里已有几分意动,口中却道:“我再想想。”
  曼娘又站在他身后捏着他肩膀,“眼见年下庶务多,老爷您任上亦忙得很,我若空出手来,伺候您也得力些。我瞧着您近来已瘦了些,明日我令人杀只鸡,下厨炖汤给您补补罢?”
  “嗯,你看着忙便成。”
  曼娘又道:“眼见年下诸事都忙,应酬也多,不如交给夫人?正好免得人说事事都是我出面,丢了您的脸。”
  范甘华最在意的便是丢不丢脸的问题,一听她这样说,范甘华便点头了,“也成,明日我与安娘说,让她开始管家。她初初上手,恐什么都不熟,你多教她一些。”
  曼娘掩口娇笑,“瞧您说的,我一个妾,哪有甚资格去教夫人,您若心疼我,还是莫提这事罢。”
  范甘华想想也是,曼娘又道:“我让簪娘过去,家里头大小事务她都熟,有甚不明白的,夫人问她便是,正好也能全了双方脸面。”
  范甘华见她有主意,便不多说了。
  曼娘下定决心后,也不拖泥带水,第二日便让簪娘拿着库房钥匙并捧着一匣子银子跟在她后头。
  她来之时,安娘正裁衣裳,见着曼娘进来,双方气氛倒还成。
  曼娘未语先笑,“夫人,老爷着我给您送库房钥匙与家中的银子,一共八百六十七两四钱,都在这了,您点点?”
  安娘朝旁边的范溪点头,范溪走上去,双手打开匣子,飞快地点了起来。
  安娘朝曼娘道:“曼姨娘,你稍等。”
  曼娘点点头,不知为何,她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范溪利落地点完银子,而后对她娘说道:“娘,没错,的确八百六十七两四钱。我去写个收据让曼姨娘与簪娘子画押对数。”
  曼娘勉强笑笑,“不必了罢?”
  范溪这里有纸有砚,略倒些白水稍磨几下墨汁便出来了。
  她刷刷几笔写下今日收银数目,又捧去给曼娘过目,“曼姨娘,你对一下账。”
  曼娘拗不过她们母子,只得对账签字。
  范溪又翻看一下,抬起黑白分明的眸子,问:“姨娘,不知家中账册在何处?”
  曼娘万万没料到范溪能写会算,此时已经有些慌了,“今年安家安得仓促,家中并无账册。”
  范溪颔首,“既然如此,便劳烦姨娘与簪娘子与我们走一遍,我们先做个账册罢。”


第49章 头花
  曼娘抬眼觑向范溪; 她从未将这个不声不响的小女娘看在眼里; 却不知这小女娘这样鬼!
  这般一套账册做下来; 岂不是要她的命?
  曼娘嘴里泛苦; 对上范溪那张精致的脸庞; 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安娘站起来,道:“一道瞧瞧去。”
  家中做账册简单得很,什么床、什么帐、什么桌、什么椅; 花瓶几个,妆镜几抬; 诸如此类,注明便是。
  范甘华从旭城初来乍到,家什并未如何添置; 这些东西要弄简单得很。
  范溪与她们一间间房走过去,边走边写,谁房里放着什么,什么材质,什么来历; 一清二楚。
  走到范远晗房里,范溪抬眼瞥了下桌子; 轻轻碰了碰; 而后问道:“这是榆木桌子罢?榆木桌子并条凳四张。”
  曼娘艰难张口,“是。”
  她未想到一个乡下来的女娘竟如此博识!
  家里什么器具,什么来历,她略瞧一瞧; 便能看出大概,连估价都差不离!
  她自不知,这些都是范溪猜的,范甘华不算有钱,一般人家用什么桌椅器具她跟着马队走了一路,多少心中有个谱,随便一猜便能猜出。
  她们从前院走来,一直走到牛角娘房里,牛角娘出门正眯着眼睛烤火。
  安娘诸人请了回安,接着登记起来。
  牛角娘见她们这模样,冷哼一声,“本事不知如何,威风倒挺大。”
  安娘与范溪一律当没听见。
  家里转了一圈,正好到用午饭之时。
  中午范甘华与范远晗兄妹皆不在家中吃,饭菜备得也少。
  簪娘与红梅做出来的饭食滋味一般,牛角娘只吃了两口便有些意兴阑珊,推了碗筷,“这还是头日管家,便是萝卜白菜,难不成你男人不在家,连油水都要克扣?”
  安娘赔着小心,柔声道:“今日媳妇第一日管家,还未交代下去买菜,明日定不会如此。”
  范远瞻在一旁道:“祖母若是不合胃口,我去买只烧鸭来?”
  牛角娘挥挥手,“胃口都败尽了,还吃什么吃?”
  说着她便回房了。
  曼娘将此情此景收在眼底,恨不得笑出声来,只得端起碗遮一遮嘴角的笑意。
  下午范溪陪安娘去租首饰,顺便买菜。
  范远瞻道:“娘不必去租首饰,我这头备着,你们买菜便是?”
  安娘抓住他的手,担心他乱花钱,便问:“怎么还去了买首饰?”
  范远瞻笑笑,“左右无事,闲逛间瞧见合适的便买了,这些首饰便宜买回来,日后若有机会出手,转手又是一笔。”
  安娘知儿子本事,听他这般说,总算放下了些心。
  母女娘去逛菜市场,转来转去也不知要买什么。
  安娘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揽了这摊子事来管,也不知是好是坏。”
  范溪提着篮子,闻言便笑:“这自然是好事,人的命都是自个挣出来,有时退一步看似舒坦,然一步步退着,说不定哪日便无立足之地了。”
  安娘将她的话放在心头品味一番,似受震动,回过神来之时又忍不住笑女儿,“你哪来这样多歪理?”
  范溪不认,只含笑昂头看她,“娘您自个说说,这话有无道理?”
  “有道理倒是有道理,就是这做起来难呐。”
  范溪单手挽着她胳膊,“左右我们不是无事么?就当找点事做了。”
  晚饭有鱼有肉,牛角娘一上桌,又是不满,“这样大鱼大肉,禁得住几日败家?”
  安娘柔声解释:“我看您今日中午无甚胃口,特地多买了些,待明日起,每餐便买一个肉了。”
  范甘华看这一大家子人,皱皱眉,“一个肉够谁吃?”
  曼娘给范甘华夹了块鱼腩,声音温柔,“这不是夫人念老爷您一人在外头挣钱养家不容易,能省则省?老爷您吃块鱼消消气。”
  说起这个,范甘华不大满意地将目光转向范远瞻,“你小子都满十六了,搁别人家早便开始挣钱养家支撑门庭,你不会出去找些活儿干,就会整日游荡靠老子养?”
  范远瞻:“正在找,儿子不熟皇都,一时想找到活干也不容易,恐怕多找几日方有结果。”
  范甘华两眼一瞪,“你不去找自然找不着!你说说,你何时方能找到活干?”
  安娘见状忙开口,“老爷您不是正给远瞻活动巡防队的位置么?”
  她一开口,范甘华立即转向她,“那位置难道老子想活动便能活动下来?娘的!叫你们早日上皇都,帮老子将人脉弄好,一个两个推三阻四,现在倒好,找个活儿都要老子去活动,你拉屎怎么不叫老子去擦屁股?!”
  安娘见范甘华越说越激动,脸色涨红,心下明白他多半下午喝了酒。
  范甘华好酒,偏酒量差,喝二两黄汤皇帝老子都敢骂,发起酒疯来更是手头揪住什么摔什么,偏他不记事,第二日醒来又作无事发生。
  安娘面色发苦,只能垂着脑袋任他骂。
  一大桌子人,除牛角娘外谁都不敢去触霉头。范远晗兄妹更是用碗挡住小脸,小小的身子蜷缩在桌子下面,只露头颈,却连头也不敢抬。
  牛角娘却岿然不动,儿子在外头辛苦一日,回家骂骂人算甚?
  范溪瞧着范甘华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垂下头,眉头微皱,这喝酒吃肉的习惯,啧。
  范远瞻以为妹妹害怕,稍侧身挡住范甘华视线,待他嘴里的话骂完,方道:“父亲您先莫生气,今日我已与人谈了谈,若是妥当,过两日我便上工挣钱。”
  范甘华狐疑,“当真?”
  范远瞻淡淡道:“自是不假,待过两日您便知晓了。”
  范甘华打个嗝,挠挠肥厚的肚子,也没兴致骂人了,警告道:“最好如此,你那么大年纪,也该学会自个刨食,以后别想老子再给你出一文钱。”
  “还有这个!”他粗短的手指遥遥点了点范溪,“这是你要认下的媳妇,家里不养闲人,你认下的人你养。”
  范远瞻一口答应下来,“我养便是,过两日我将溪儿的伙食费交到公中。”
  范甘华哼了一声,方不再多言。
  饭桌上闹了一通,用完饭之后谁都未停留,各种回房歇息。
  范远瞻打着灯笼,对安娘与范溪道:“娘,溪儿,走罢。”
  安娘满脸愁色,待回房关上门,她方道:“他年轻时还非这模样。”
  范溪随口道:“年轻时他也未当官呐?官老爷自然不一般。”
  安娘叹口气,“发官威发到家里头了。”
  范远瞻道:“娘您莫管他,看我与积蕴便好。”
  安娘闻言勉强笑笑,“娘便靠你们三人了。”
  范远瞻将灯笼熄灭,又道:“莫愁眉苦脸了,给你们瞧些好东西。”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两个小布包,打开来看,确实两包首饰。
  大包那个是两根金簪,一副珍珠耳环。小包那个却是两朵珍珠珠花,大珠为芯,外头缀着五颗小珍珠,十分精巧。
  范溪一眼便认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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