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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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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村里人,蕊娘心里不好意思,特地捡了厚一些的棉被绵褥出来,又量好布,温和道:“这么多东西你拿不了,我一并送过去你家罢。”
  “多谢蕊嫂子。”
  “不必客气。”蕊娘抱着棉被跟着她往家里走,“你们兄妹可真孝顺。”
  范溪摇摇头,“为人子女,理应如此。“
  蕊娘叹了口气,转而问,“你娘已经病得如此重,你爹可有写信过来?”
  范溪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神情,她爹还不知在哪个地方风流快活,写个屁信。
  他们兄妹也不想写信过去,她爹那人冷心冷肺,若真写信告诉她爹,她娘已经病重,说不得那边还会欢呼雀跃,等着将那小妾扶正。
  开朝有规定妾不能为妻,既已当妾的人不能再扶为正妻。
  现在已开国一百来年,很多规矩也不像刚开始那么严,若她爹真将小妾扶为正妻,无无人置喙。这事民不举官不究,若真有人告官,官府也就判罚些银钱,他爹也无太大损失。
  若不是如此,她爹也不敢宠妾灭妻,如此猖狂。
  蕊娘跟着范溪来到她家,见家里冷锅冷灶,冷冷清清,家徒四壁,内室一病人躺在床上,面色蜡黄,人事不醒,心里颇不是滋味。
  他们赵家村同祖同宗。安娘子病后,全村人都来看,关系好的送只鸡,带条鱼,关系不亲密的也会带把菜,抓个鸡蛋。
  无论关系如何,大家都有点交情,现在再看床上的安娘子,蕊娘恻隐之心顿起,她指了指隔壁,小声问:“你祖母他们如何说?”
  “能如何说?”范溪苦笑了一下,没再说下去,引人遐思。
  蕊娘眼里同情之色愈浓,她拍了拍范溪的肩膀,也不好多说什么。
  “溪娘,你回来了?我刚喂你娘喝下药汁,她又睡了。”莲娘从屋外走过来,手里拿着条刚洗干净的帕子,朝蕊娘打招呼,“蕊娘。”
  “莲娘。”蕊娘忙向她打招呼。
  “劳烦莲嫂子了。”范溪向莲娘道谢。
  蕊娘朝范溪两个挥挥手,“我家还有事,改日再叙。”
  “哎,您忙。”
  莲娘忙擦擦手,“我也回去了。”
  范溪感激地送她回隔壁,回屋整理刚买回来的被褥。
  她将新棉被套好,又裁布缝衣裳,打算简单地弄身棉衣出来。
  穷人孩子早当家,她现下虽才十岁,但已会裁衣。
  她急着给安娘子换上棉衣,也不做什么复杂的衣裳,只是简单的把布裁起来缝成的衣裙即可。
  她动作麻利,花了一日功夫,总算把衣裳裁了出来。
  傍晚她大兄二兄回来,范远瞻将安娘子抱起来,范溪和范积蕴合力将新棉被绵褥换上去,兄弟二人出去后,范溪给她换上新衣服。
  安娘子病得十分重,即使这样折腾,她也只是略睁开眼,见儿女在,又安心地昏睡过去。
  范溪见她这模样,不由无声地叹口气,好在伸手去摸她额头,她已经不烧了。
  “溪儿,用饭罢?”
  门外,范远瞻和范积蕴已将范溪做的饭摆好,就等妹妹出来用饭。
  范溪忙帮她娘掖好被子,转身出去,“就来。”
  今日饭菜与昨日差不多,一个杂粮饭外加一个水煮冬瓜。杂粮饭里头包括番薯芋头和糙米,水煮冬瓜只放了盐,连油腥都没有。


第3章 婆婆
  小门小户,也无甚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范溪扒着饭,道:“今日给娘看病外加买棉被绵褥,已用去半两多银钱,家中只剩三十多文。”
  范远瞻吃饭的手一顿,抬起一双坚定的眼眸,“莫忧,这事交与兄长们。”
  范溪苦笑一声,“大兄二兄三更睡下,五更起床,再这般忙累下去,身子怕要拖垮。”
  一家人相顾无言。
  他们现在累死累活挣那点银钱,奈何乡下地方无甚挣银钱的法子,好不容易攒点,又入不敷出。
  他们娘当年嫁时带了十两私房过来,后为他们爹升迁,早已经贴了出去,现在当真一穷二白,刮地三尺都搜不出银钱来。
  要是搁一般人家,到现在这境地,早已卖田卖地。可惜他们家非一般人家,田契地契都捏在他们祖母手里,连房契亦在,想换点银钱周转亦不成。
  范远瞻看着范溪,故作轻松道:“溪儿宽心,我与你二哥还能帮人挑货,还能抄书,总能挣着些银钱。”
  说是这么说,范远瞻范积蕴不过半大少年,能从什么地方挣银钱?
  范溪沉默一会,说道:“家中事情总不能一味压在大兄二兄身上,我想上山捡点菌子卖,娘这头又不能没人照看,我看请外婆过来照顾一段时间罢?”
  “请外婆过来照看倒是可行,就怕舅舅他们不允。”
  范溪抬眼看着他们,“怎么会?舅母巴不得把外婆送过来,不用给外婆粮食。大兄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范溪也是想了好久才想出这么个法子,他们娘需要人照顾,老劳烦隔壁溪娘也不是法子,哪怕溪娘算他们堂嫂。
  家里银钱紧张,最好他们三个人都去挣钱,范溪知晓附近山上有几个隐蔽的菌子窝,若去找,一天采二三十斤菌子不成问题,能换几十铜板。
  这铜板大用虽抵不上,挣两副药钱确实够了。
  范远瞻摸了摸范溪的脑袋,“溪娘,你还小,想什么挣银钱?”
  “我不小。”范溪严肃道:“华不绪九岁为宰,胡年子十岁撑家,我已十岁,也该养家了。”
  范远瞻与范积蕴皆一阵心酸。
  “我想上山采点菌子去卖,现下山上菌子那么多,总有人愿意吃口新鲜的,我也不求多,一天能换十个二十个铜板便差不离了。”
  范远瞻仍不同意,“不成,山上路滑,莫说你一个小娃娃,就算很多年轻妇人也不敢上山,若是在山上摔了怎么办?”
  “不会的,大兄,我身手灵活得很,人又谨慎,不会摔着。”
  范远瞻仍不同意,“不成。”
  范远瞻说一不二,最是威严。
  范溪去看范积蕴,软软哀求,“二兄,你们让我去罢。”
  范积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他看着妹妹鲜妍的脸,心里还有另一层隐忧。
  他家溪儿年纪渐大,长相愈发出色,这长相莫说十里八村,就算整个县城也没有哪个女儿家相貌比她更出色。
  这般好的相貌,若放在大富大贵之家,家里必定欣喜不已,放他们农家,却说不好是祸是福。
  范溪每日都用草汁之把脸染黄,看起来仍清秀悦目。
  范远瞻与范积蕴对妹妹皆不放心。
  现下虽是太平盛世,时不时还是会有一些不好之事情发生。
  尤其村里闲汉多,若一不小心出了意外,两人不敢深想。
  范溪觑着两位兄长的脸色,想了想,道:“我不一人去,我去找素娘她们跟我一道上山采菌子,她前两天还与我说想吃菌子,正好我等可结伴。我再拉上村里其他女娘,想必她们也愿意上山采点菌子,搂点草回家。”
  范远瞻听她这么说,面上的担忧之色倒轻了些。
  范溪见有戏,好说歹说,她两位兄长总算应下,不过交代她不要去得太早回得太晚。
  “我知,我会当心。”范溪乖巧应下,“大兄二兄莫担忧。”
  范积蕴吃着饭,忽然抬头道:“家中情况已这般,要么我也不读了罢,我也去镇上看看有什么活干,多挣几个银钱。”
  读书忒费银钱,又到月末,下月的笔墨费还无着落,干脆便别读了,帮人抄书也好,算账也罢,多少能赚一笔。
  范远瞻与范溪皆吃了一惊,范积蕴没看兄长与妹妹的脸色,垂眸道:“我已十五,该帮家中分担一二。”
  他这话一出,家中兄妹两个都极反对。
  “不成。”
  “二兄何必出此下策?!”
  范远瞻肃容,“眼看明春二月县试,先前九十九步已走了,这剩下一步怎可功亏一篑?”
  “无妨,夫子说我火候已足,纵使我不读,明春考秀才亦不成问题。”范积蕴看看兄长,又看看妹妹,轻声道:“我亦为人子,总不能什么事都压你们身上。大兄你今春便已放弃就学,溪儿尚小,亦出门挣钱,这种境况,纵使让我继续读,我也无入学的心思。”
  兄妹三人沉默一会。
  范溪说道:“二兄此言差矣。你若能考中秀才,我等困境即便不说立减,也能缓解不少。”
  范积蕴心意已决,“无碍,我能一边做事一边夜读。”
  范溪看了他好一会,最终忍不住道:“二兄你还未考取,即便去做事,也挣不来几个银钱,不如专心致志攻读罢。若退学,你想做甚?”
  “我听闻沙村欲建族学,夫子愿推举我去试试。”
  范溪:“村中小儿未曾学理,大多顽劣,二兄你若去,每日陷于学生中,必无法如现今这般专注于学业。我旁的不说,隔壁二位堂弟每日有多闹腾你总该知晓,二位堂弟已如此令人头疼,若变为十位、二十位,你当如何自处?”
  范积蕴也知她这话现实,奈何心底总有不甘。他忍不住用手捶了下桌子,桌上碗筷被震起来,他压低声音怒吼,“难不成家里你们这样日益辛苦忙累,我便躲到学堂中去?”
  “二兄你不是还在抄书挣钱么?”范溪叹一声,“一旦你考取秀才,纵使去当夫子,坐馆也比旁人多得几个银钱。再者,你才华出众,若考举为凛生,一年就有六两凛银,外加粮米若干,岂不比坐馆实在?”
  范远瞻叹道:“我们一家本有两个读书人,我自身读书无甚天赋,现已放弃,难不成你也要放弃?我家这脉难道让小妇庶子出头?”
  范积蕴长吁一口气,不再说了。
  用过晚饭,兄妹三人端汤药给他们娘亲。
  安娘子听到动静,吃力地睁开眼,借着昏黄的油灯望向兄妹三人。
  “娘!您醒了?”范溪惊喜,用饭前他们过来看,她娘还昏迷不醒。
  “溪儿。”安娘子目光柔和,看向儿女,虚弱却清晰地叫了出来,“远瞻,积蕴。”
  范远瞻扶她坐起来,倚靠在墙上,“娘,您现在可好些了?”
  “好多了。”安娘子苍白着脸笑笑。
  范溪分明见她撑在身侧的手臂在抖。
  “娘,您先喝药,再用点粥罢?”
  “哎。”安娘子没拒绝。
  范远瞻给她喂汤药,范积蕴轻轻按摩她的双腿。
  安娘子看着三个儿女,眸子里全是满足。她精神不济,勉强喝完一碗汤药并小半碗粥,又昏睡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兄妹三人起床。
  范溪匆匆洗漱完,看过她娘后,走进厨房熬药煮粥,她今日要出门采菌子。
  范积蕴借着刚亮的天光,继续帮人抄书。范远瞻则去隔壁村接外祖母去了。
  他们外祖父家当年在十里八村都挺有名气。
  外祖父姓曾,是位秀才,秋闱过几次,奈何始终差点运道。后来他死心,干脆在家闭门教书,最终也挣出一番家业。
  若非天不假年,他英年早逝,范溪几人也不至于落到这地步。
  外祖父子息不旺,最终只生了一子一女。
  儿子脑袋不怎么灵光,没继承他老人家衣钵,历经几次变故后,家中又败落下去,现今他外祖家只是普通农户。
  范溪舅舅人还算孝顺,只太过惧内。舅母为人小气,家里又有个儿子读书,家里日子过得很艰苦。
  锅里杂粮饭即将炊熟之时,范远瞻带着外祖母回来了
  范溪听见外面的声音,赶忙出去看。
  “婆婆。”范溪叫了一声。
  院子里头发花白的老人家闻言抬头眯眼看,见外孙女儿站在走廊下,身上围裙还未来得及接下,赶忙上前两步。
  “溪儿。”老人家抹了把泪,又上前去用粗糙的手指摸摸外孙女的脸蛋,心肝都疼了,眼泪又淌出来,“我的安娘啊,怎么这么没年纪就生了这样的大病?苦了我的溪儿了。”
  范溪忙扶着她进里屋坐下,“婆婆,您莫哭,都熬过来了。”
  她外祖母年岁也不算大,现年不过五十多,只不过过度操劳,整个人看起来又干又瘦,十分矮小,比范溪高不了多少。
  外祖母伸手吸了下鼻子,“你娘可好些了。”
  “好多了。娘在里面,已经缓过来了。婆婆您帮我们照看几日。”
  “自家人有甚好客气的。”外祖母坐不住,忙站起来,迈着腿儿往里走,“我去瞧瞧你娘。”
  范溪跟在后头,见她大兄手中提着一个大包裹,不由朝他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范远瞻注意到她的目光,悄声道:“婆婆带的。”
  范溪接过包裹提进去收拾,等打开一瞧,发现里面不仅有一包米,还有两刀腊肉,不禁吃了一惊,“怎么还有肉过来?”
  范远瞻摇摇头表示不知,范溪叹口气,“我们家这情形,婆婆带了那么多东西,舅母心中岂不会有意见?别到时候婆婆回去的时候家里又得吵起来。
  外祖母已经去看过女儿,见女儿安睡着,没打扰,又悄然退出来,没想到一出来便听见外孙女儿这话。
  她见外孙女儿这小大人的模样,心中既心酸又欣慰,伸出枯瘦的胳膊搂外孙女的肩,叹道:“你舅舅也知道,放心罢。”


第4章 菌子
  一家人用完早饭,各自出发。
  范溪去村口等待,不一会,就聚了三五个穿着青布衣衫的小女娘过来。
  “溪娘。”
  “溪娘,你好早呀。”
  一群小女娘们背着箩筐,叽叽喳喳跟范溪打招呼,黑黄的小脸上满是笑容。
  范溪扬扬手招呼:“你们也早,可都用过饭食了。”
  “用过了。”其中一小女娘挽住她的手,略显黝黑的脸上带着点疑惑,左右望了眼,“藤娘怎么还未来?”
  “估摸着有什么事绊住了,我们在这头等她一会。”
  村里半大小子、半大女娘们此时也无甚事做。下田有父母,他们身子骨还未长成,不能下地干重活,小子与女娘们干脆时不时进山,九月天气,山上发有不少野、野果、菌子,人上山好歹能弄两口新鲜吃食。
  一群小女娘坐在树下,有和范溪交好的女娘问:“溪娘,你娘情况如何了?”
  范溪脸上倒乐观,“黄大夫开了药,正在吃着,想必会慢慢好起来。”
  “嗯,黄大夫医术可好了,你娘定会无碍。”
  “就是。溪娘,何时有空,你让你兄长去庙里上个香,求个符罢?”
  范溪点头,“等有空,我家定然去求个符。”
  她们在这里聊天,不一会,一个瘦小的黑脸女娘背着竹筐跑过来,“对不住大家,刚在家中剁猪草,耽搁了会。”
  “无事。”
  “哎,我们赶紧上山罢?我娘说想吃青皮囊,让我摘点。”
  “我上次瞧见好大一片青皮囊,不晓得熟了没有。”
  村庄附近就那么几座山,她们经常来上山砍柴、采菌子,从未遇见凶兽,家中父母亦不必担心这事。
  上了山,女娘们砍柴的砍柴,捡菌子的捡菌子,范溪没和大伙在一块,她说一声后,往山另一头走去。
  她们自小在村里长大,山上哪有菌子哪没有,她们这些本地人大概都知晓,上山后她们便一个一个菌子窝找过去,默契地各走一方,不重复。
  其他女娘只用捡够自家吃的菌子,差不多便背捆柴下山回家用饭,范溪则不同,她想弄点菌子去县城卖,捡了快两个时辰,她背筐装了大半筐,她还未停手。
  范溪正下到山腰专心致志捡菌子之时,她听山上伙伴扬声喊:“溪娘,时辰已到隅中,你可有那么快回去?”
  “还未有,你们先回去罢。”
  “那我等回去了,你自个当心。”
  范溪应了声,没一会,整片山林都安静了下来。
  她一直在找菌子,直到日头过了正中,开始往西去,她方停下来。
  背筐已装满,常见的菌子在下头,羊肝菌、牛肚菌、鸡枞、松茸等放在上头,上面还放了几片宽大树叶遮住,免得阳光暴晒,把菌子晒蔫。
  她顶着大太阳下山,哪怕脸上染着药汁子,也能明显看出整张脸晒得潮红。
  一进院子,她外祖母柴娘听见动静,赶紧出来,伸手帮她接过背筐,“怎么回来得这样晚?”
  “山上菌子多,略耽搁了会。”范溪揉揉自个的肩,又用手扇扇凉风,和柴娘一起将菌子放到走廊下,“婆婆,我去看看我娘。”
  “去罢。”柴娘摸了她额头一把,慈祥笑道:“你娘早上醒了两回,喝了两碗粥,我瞧着她身子骨好一些了。”
  “当真?”范溪大喜,她快步穿过客厅,跑进她娘屋子里瞧。
  她娘又在睡,不过脸色瞧着比前两日好多了,瞧着多了丝血色,不至于发黄发灰。
  范溪松了口气,又出来。
  柴娘已经将饭食摆在饭桌上,见她出来,“快去洗把脸,过来用饭。”
  “哎,婆婆,我先给邻家嫂子送点菌子。”范溪从客厅一角翻出个小篮子,各类菌菇都往里头装了一把,直至把小篮子装满,“先前邻家嫂子帮我们良多,我送点菌子给她尝尝。”
  “应当应当。”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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