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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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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远瞻与范积蕴在桌上陪酒,对上范甘华恭敬又不失亲厚,任谁见了都挑不出他们的错处来。
  见范溪望过来,范积蕴在昏黄的油灯下,悄悄对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必在意。
  用过晚饭,范甘华累了一日,也困倦了。
  安娘子端水与他洗脚,又去铺好绵软厚实的干净被褥,低声对他说道:“相公,你先睡罢。我病还未大好,晚上与溪儿一道睡,免得过了病气给你。”
  范甘华点头,拿布巾子擦干脚便上床睡了。
  范溪与安娘子在客厅里铺床板铺被褥的功夫,范甘华便睡着了,响亮的鼾声在屋内回荡,震得人心烦意乱。
  安娘子看着她皱着的小眉头,拍拍她背,低声道:“忍两日便好了。”
  今日年二十六,按范甘华所说,他年初四便要回去营中就职,满打满算,也就忍八日。
  范溪低低应一声,“娘您也快睡罢。”
  安娘子又摸了摸她顺滑的头发,帮她掖好被子,起身去吹灭油灯,而后睡了。
  第二日一早,范溪先醒,安娘子接着醒来,两人去烧水做饭。
  范溪在灶膛前还在打哈欠,安娘子见状心疼不已,低声道:“不然等会用完饭,你再去你兄长房里睡一会罢。”
  “不必。”范溪道:“也不很困,若是去睡了,别人又得说嘴了。”
  安娘道:“我们几个不说,谁知晓?”
  “这不他回来了么?”范溪捶捶肩,家里多一陌生人,真是处处都不方便。
  安娘知她性格,未多劝,转而道:“今天去给你婆婆送年罢,让你大兄与你一道去。”
  他们这里的风俗,外嫁的女儿年前需给年迈父母送鱼送肉,也唤送年,往年家里再穷,安娘子都送过,今年自然也不能落后。
  范溪点头,“成,等大兄回来我便叫他带我去。”
  范远瞻与范积蕴年下要拜访帮他们作保的秀才们,一时抽不出空来。


第33章 把柄
  柴娘前阵子刚回来; 未想到外孙们又过来送年; 当即惊讶又欣喜; 苍老的脸颊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冷不冷; 快进来坐。”说着她摸摸范溪的头发; “也不知多穿些。”
  “穿很多了。”范溪昂起脸,伸出手捏捏袖子上的衣服给她外祖母看,冬日棉衣太厚; 范溪将自己裹成一粒球,走过来时都快出汗了。
  “哪里多?”柴娘迎范远瞻兄妹几个进屋坐; “听闻你们那爹回来了,待你们可好?”
  “他那人您又不是不知,先前都那样; 指望他现在改好?”范远瞻沉声道:“再说,我们兄弟都大了,他如何有何打紧?”
  “也是。”柴娘叹口气,便不问了,转而留他们用午饭; “先坐会歇歇,晚些再回去; 婆婆给你们炸肉丁子吃。”
  范溪左右望了眼; 问:“婆婆,舅舅舅母怎么不在家?”
  “一大家子都去给你舅母家那头送年去了。”牛角娘,手里捏着钱,又能帮忙做活; 现今婆媳关系还成,提起儿媳,语气中带了些笑意。
  范溪一瞧她红润的脸色便知她过得不错,心里有些欣慰。
  范溪他们专门买了鱼与肉来,鱼养在木桶里,待晚上吃,肉中午便割了一块下来与菜干冬笋等调了炸肉丁子。
  范溪过去烧火,柴娘去倒菜油,菜油少少地倒,待炸完肉丁子后,再将油盛起来,剩下那点锅底另外炒菜。
  在舅舅家,范溪不便出手做饭,幸而柴娘手艺亦不错,一顿家常饭菜吃得兄妹几个赞不绝口。
  柴娘见他们吃得香,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一个劲儿劝他们吃菜。
  兄妹几人一直在舅舅家待到太阳偏西。
  范远瞻原本打算等舅舅回来再回去,奈何左等右等都未等到人,范家兄妹只好提着外祖母给的回礼,又回去了。
  他们回去的时候,范甘华依旧在外头吃酒,并不在家。
  范远瞻兄妹本就恨不得这男人永不回来,对此也并不在意。
  兄妹三人进屋与安娘子说话。
  范远瞻道:“那人这次回来究竟为何?探亲?”
  “不知。待晚间回来再问问他罢。”安娘子有些愁,她放下手中的针线,转头看范溪,“溪儿,待会我与你一道温些酒,再做两个好菜,莫让他发作起来。”
  “哎。”范溪应完声,皱着眉道:“也不知他何时才走。”
  安娘子摸摸她细软的头发,柔声安慰道:“总归他有差事在身,过几日便得回去了。”
  范远瞻兄弟对视一眼,心中发沉,能让那男人千里迢迢赶回来,事情定不会那么简单。
  范远瞻道:“晚间上烈酒,我问一问。”
  “嗯。”范溪严肃点头。
  晚间,范溪特地多做了几个菜,三杯鸡、蒜苗腊肠、回锅肉、肉汤菜头、蒜蓉白菜,过年的菜全提前端上来,香味飘得满屋都是。
  范甘华一上桌,见桌上有酒有菜,脸上多了几分满意的神情。
  肉菜全摆在他面前,美酒也由他一人喝。
  等他小半壶酒喝下去,范远瞻问:“不知父亲此次能在家中待多久?”
  “待到年初四便回去。”范甘华醉眼朦胧,指着他们说道:“你们与我一道去,这几日先将家中收拾收拾,能带的带,不能带的便给你叔父他们。”
  范远瞻心一沉:“我与积蕴明春要考秀才,不若父亲先去,待我们考完再去找您。”
  范甘华挥挥手,“一个破秀才,当得什么?去我那边考亦一样。”
  范远瞻耐着性子跟他讲道理,“若是去您那边,又要耽搁一年……”
  范远瞻话还未说完,“砰!”一声响吓了范溪一跳,她抬头一看,杯子碎片四溅,叮叮当当砸到不少东西,其中一小块还砸到了她身上,幸而冬□□服穿得厚,人无事。
  范甘华瞪着一双喝得猩红的眼,瞪着他,伸出手指指点点,“叫你们去便去,废什么话?!老子花了八百两,好不容易打点好,要是你们坏了事,看我不打死你们!”
  安娘心惊肉跳,“当家的,你打点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老子要升官了,日后去皇都里当官老爷!你们几个,以后沾了大光了!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在家里说三道四。你看看这个——”
  范甘华踉跄了一下,伸手指着范溪的鼻头,“有命无运的东西,跟老子去京都,什么女娘娶不到,偏偏看上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还先斩后奏!嘿,还请族老见证!你就娶这村姑去吧,看你弟弟到时候娶个什么大家闺秀!”
  他这么一通嚷嚷,发作起来,家里几人都听明白了,他在外面听到了不知道什么闲言碎语。
  “哎!”安娘子勉强笑道:“当家的莫气,先吃两筷子菜。溪儿,快去与你爹拿新的酒碗来。”
  范溪忙应声,苍白着下桌去拿酒碗。
  范甘华一听安娘说话,矛头立即对准她,“我说家中为何乱起八遭,是否你教的?啊!不敬婆母,心胸狭窄,老子迟早休了你!娘的,老子在外头拼死拼活,回家还得被那些鸟人说嘴。”
  范远瞻抬着长腿走过来,伸手将范甘华肩膀一按,硬生生将他这膀大腰圆的汉子按回了椅子上,沉声道:“父亲,你喝醉了。”
  “我没醉!”范甘华挣扎着,硬是站不起来,他越发愤怒,“娘的,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结果养出了一群白眼狼!滚开,站这做什么,难不成还想跟你老子动手?!还仁义礼智信,呸,就你们这样的白眼狼!说什么考秀才,耽搁一年能死?!”
  他大着舌头,“考考考,难不成后年就能考举人,考状元?!也不撒泡尿瞧瞧你们有没有那运道!”
  范溪非但将酒碗拿过来了,还将家中最烈的酒拿来,满满倒了一整碗出来,递过来。
  安娘子不让她靠近范甘华,伸手挡了一下,自己接过酒,小心道:“当家的,先喝碗酒罢。”
  范甘华轻蔑地看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哼一声,接过酒碗来一饮而尽,碗重重放在桌上,“不肖子!白眼狼!毒妇!”
  范远瞻又给他倒了一满碗,几乎硬塞在他手里灌他喝下去。
  眼见他醉得眼睛盯不准一个地方,范远瞻沉声,“你既看不上我们母子,回来做甚?”
  “嘿,若不是你们占着老子原配妻儿的位置,老子才懒得回来管你们!”
  “你升官发财就是,要甚原配妻儿?”
  “嘿,还不是那些官太太,要几年前还不知道哪条村出来的村姑,身上泥味儿还没洗干净呢,结果一旦当了官太太就拿起乔来,硬是说不跟妾室来往。我呸!”
  范甘华喝醉了口快得很,一五一十将话全说出来了。
  范远瞻抬眼看隔壁的范积蕴,“去拿纸笔来。”
  “是!”范积蕴应一声,急匆匆地去隔壁拿纸笔,下午研开的墨汁还未干,刚好用得上。
  范远瞻继续问:“你饷银方二两一月,八百两怎么来的?”
  “还能怎么来?钱生钱,老子过手的钱那么多……”说到这里,范甘华酒忽然醒了些,他警惕地抬起通红的眼,“问这作甚?!”
  “话家常呢。”安娘忙给范甘华接着倒酒,“当家的,再喝一碗罢,吃口菜压压酒,这都是你爱吃的菜。”
  “喝喝喝。”范甘华吃了两口菜又美美喝起酒来,
  范远瞻暂时没问,站在一旁冷眼看范甘华呼噜呼噜又喝了三碗酒下去。
  范溪瞧瞧去外面将院门栓紧,又将客厅门栓紧,外面北风呼啸,半个人影都没有。
  眼见范甘华眼睛接着朦胧下去,范远瞻继续问:“你将八百两给了谁?”
  “还能有谁?胡二麻子!”
  范积蕴在一旁奋笔疾书。
  范远瞻问:“除你以外,还有哪个将银两给胡二麻子了?”
  “多的是!蓝大头!张拐脚!黑卵子!还有那个……那个……操,还有蓝大头的儿子蓝歪脑袋!”说到这里,他猛地又将酒碗摔了,乜了范远瞻一眼:“废物点心!人比人得死呐!看看人家儿子,再看看你这废物,白长一身气力!”
  说着他扬起粗壮的手臂想拍范远瞻,范远瞻敏捷躲开,范甘华拍得桌子“砰”一声响,上面杯碗跳动起来。
  他长得高大壮实,发起脾气来十分怕人,范溪大气不敢出。
  范溪前年方记起前世之事,这世小时候如何,她完全无影响,瞧范甘华这暴虐模样,她瞳孔缩了缩,人不由自主地往写字的范积蕴那头躲了躲。
  范积蕴忙拍拍她的背,示意她莫慌,而后手不停笔,将范甘华的话接着写下来。
  安娘子又是倒酒又是夹菜,赶忙将他安抚下来,范甘华转头朝她骂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瞧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当年我说让他参军,你不让,现在别人都杀敌立功了,他躲在这里做小白脸!”
  安娘子不说话,任他骂,沉默地接着灌酒。
  范甘华接着喝酒,两大壶酒都进了他肚子里,酒酣饭饱,他骂爽快了,痛快地进屋睡了,不一会儿鼾声响起。
  “大兄。”范积蕴将写满了字的纸张递到范远瞻面前,这里记录了不少范甘华犯下的事。
  范远瞻扫了一眼,招呼范溪,“溪儿过来。”
  “嗯?”范溪走过来。
  范远瞻将纸递给范溪,又分了张给范积蕴,道:“将它背熟。”
  范溪与范积蕴见他满脸严肃,忙各自将今日记录下来的事全背下来。
  待他们背熟,范远瞻来回考了他们几回,问:“可记劳了?”
  范积蕴与范溪皆点头,范远瞻带他们去灶下将纸张烧掉。
  作者有话要说:  大哥真是白切黑啊!
  各位小天使,明天入V了,明天万更,V后日更,倒V从二十三章开始,还请继续支持哦~


第34章 送佛
  范远瞻烧掉所有还略带一丝濡湿的纸张; 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在火光中跳动; 瞧着有些冷。
  连灰烬一齐与灶下别的灰烬混合; 范远瞻转头低声道:“此事不到万不得已; 不能说出去; 若一旦到了那地步,亦不必手下留情,可知?”
  范积蕴与范溪皆郑重点头。
  范远瞻对妹妹笑笑; 犹如冰雪瞬间消融,他轻轻推了下她的肩胛骨; “去睡罢。”
  范甘华归来,独占安娘子先前睡的房间,安娘与范溪则睡在客厅; 哪间房出来都能望见她们。
  范积蕴担忧范甘华晚上睡醒生事,将床铺被褥换了换,范溪与安娘睡他们兄弟原本的房间,他们兄弟则睡到外头客厅来。
  待妹妹回房,两个房间的油灯熄灭后; 范积蕴低低道:“大兄,此事就这般算了?”
  范远瞻在黑暗中问:“嗯?”
  “我们跟那人去他那头的事。”范积蕴问:“科考不考么?”
  “考; 我明日找大伯及族老们劝劝。”范远瞻说道:“那人最是好大喜功; 定抹不开面子。”
  范积蕴:“大兄,我与你一道去罢。”
  “好。”范远瞻拍拍弟弟瘦弱的肩,“睡罢。”
  第二日,范甘华睡到日上三竿起来; 已全然不记得昨夜发生之事,情绪却仍是不佳,一早上冷着脸。
  安娘子什么都未说,伺候他用过早饭,他又溜达着去找人喝酒叙旧去了。
  范远瞻与范积蕴悄悄去找了范金林几人,请他们帮忙转圜。
  范金林一口答应,范远瞻又与他详细说了一遍,请他如何如何,将每道细节都交代清楚。
  范金林接到这般郑重的嘱托,亦跟着郑重起来,“你们兄弟放心,我必不负嘱托,定会将事情办下来。”
  范金林自小在村里生活,与村中之人交情比范甘华与人交情要深厚得多。
  他请范甘华喝酒,又请族老睿能爷过来,事先与睿能爷通过气。
  范金林很是客气,范甘华对这位堂兄挺尊重。睿能爷帮过范甘华,范甘华在他这边亦抖不起威风。
  酒过三巡,正是酒酣席热,三人又未喝醉之时,范金林问:“不知华弟此次归来有何打算?接远瞻几个去你那?”
  “是。”范甘华,“我先前忙于战事,将他们母子抛下多年,现今总算可以歇歇,便想将他们母子接去我那。”
  睿能爷问:“你那两儿子不是要科考?还与你一道去?”
  范甘华笑:“迁去我那头考亦一样,我那头人少一些,说不得还容易考中。”
  “我看未必。”睿能爷摇摇头,“这般远的地方,谁知那头考官是甚喜好,千里迢迢一去,今年不一定赶得上,明年若是不合考官心意未考上,秋天便赶不上秋闱,起码得再等三年,忒耽误事。”
  范甘华摇头,“他们两人长在这地方,又未延请过什么名师,哪有一次便考中举人,考中进士的指望,总归还小,再多等几年也不耽误什么。”
  “人的运道有谁说得清?”睿能爷闻言有些可惜地摇头,“我听闻你升官了。”
  范甘华闻言有些得意,嘴角含笑地略一拱手,“侥幸忝列其中。”
  睿能爷再一叹,“好事,可惜啊!”
  “可惜甚?”
  “若远瞻积蕴,不拘哪个,只要能考中个秀才举人,你们父子文武皆备,让他二人平日里帮你出出主意,写写文书,你还这样年壮,何愁再升一两阶,到时想当个虎贲将军之类怕也不难。”
  范甘华眉头微皱,一下便不说话了。
  范金林又给他倒酒,笑道:“华弟你好福气,自个升了官,远瞻积蕴又皆有文名,纵使此次不考,下回下下回总能考中,比我家那三个要在土里刨食的小子好得多,愁甚?”
  范甘华不以为然,“都是别人夸的,他两个哪有什么文名?”
  范金林笑道:“你莫自谦,学堂里的夫子都说他们两个必在榜上,积蕴考举人亦可一试。积蕴过了年方十六罢?若能考中举人,那可是我们这州的头一人了。”
  范甘华摇摇头,“哪有那样容易?”
  睿能爷皱着眉头道:“试都未试,谁知晓呢?若不去考,纵使有文曲星的命,上天也无法子。”
  他们乃一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见范甘华不将范远瞻兄弟放在心上,睿能爷身为族老,难免有些痛心。
  范甘华陷入沉思,范金林又劝酒道:“算了,日后之事日后再说,来来来,喝酒,先祝华弟你高升。”
  三人接着喝酒。
  范甘华迟疑,“他两个真有考中的把握?”
  睿能爷抬眼瞧他,“骗你作甚?”
  范甘华眸子闪了闪,不知在想什么。
  范金林与睿能爷一直在他耳边敲边鼓,亦不知晓他听进去没有。
  喝过酒,范甘华醉醺醺地回家,望着给自己端水洗脚的安娘,他说道:“你们未、未、未收、收、收拾呐!”
  “嗯?”安娘子抬眼惊讶望向他,“收拾甚?”
  范甘华醉眼朦胧,大着舌头说道:“让那、那、那两兔崽子考完童、童、童试再过来找老、老、老子!”
  安娘子一颗心急跳起来,小心问:“不叫他们跟你一道去营里?”
  范甘华嘟囔,“考、考、考后再说。”
  范甘华回来后,整个家年味已不剩什么。
  年三十,范溪他们忙着祭祖、奉神、贴桃符,晚上,范溪家与范不难家一道坐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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