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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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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的话二十铜板与你。”
  荆娘一听,立马道:“比两斤猪肉还贵,这般我不如直接买斤猪肉,还实惠。”
  摊主道:“话是这般说,不过我这猪头肉多啊,剔下来不止四斤肉了。”
  荆娘摇头,“里头的脑花又没什么人要,剔下来的都不是什么好肉,三斤还不如人一斤呢。”
  摊主笑:“那么一个猪头十六文钱罢,看你们常光顾我生意,再少便不行了。”
  “这还差不多。”荆娘转向范溪,“溪儿,里头的猪脑要不要掏出来?”
  范溪笑笑,“拿回去我们自个掏罢,便不劳烦这位伯伯了。”
  荆娘闻言便将猪头放到自己背筐里。
  简单说了几句,他们赶去下一个摊子。
  最终范溪她们买了十个猪肺与七个猪脑壳,她们做生意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有人消息灵,买了猪肺回家自己煮。
  这十来个猪肺猪脑重得很,两人好不容易将东西背到摊子上,停下来歇息。
  范远瞻不久亦回来了,说碗已买好,瓦窑的人会将碗送过去村里。
  他们买的碗一个三铜板,范远瞻买了两回,买得多,便让那边的人送了五十个,那边无二话。
  范溪坐在桌边,吹着河畔来的凉风,不一会便睡着了,脸蛋睡得红扑扑。
  荆娘见她这模样,心中一叹,到底还是未及笄的小女娘,再勤奋能干,身子骨也受不住。
  谁都未叫她,直到木挪过来,大伙开始收拾东西,范溪方自个醒来。
  他们今日铜板都收进一个口袋,放到车上叮当作响,大伙听着这声响,脸上笑意多了几分。
  几人迎着夕阳回去,回去之后,荆娘柴娘与范溪三个喝了口水,便开始去睡觉。
  她们得先睡一觉,再来弄接下里的事情。
  莲娘与安娘忙开始洗猪肺收拾猪头,范远瞻与木挪也过来搭把手。
  范远瞻对木挪道:“木挪兄,待会你与大伯说一声,晚间我们一道聊聊罢。”
  “成。”应完声,木挪抬眼看他,“你要聊甚?”
  范远瞻笑笑,“就聊聊生意。”
  一说到生意,木挪精神一振,“这生意真好挣,今日便收入了差不多大半两银子罢?”
  “差不离,不过买猪肺,买米,柴火,水等处处都要钱,纯利定无这样多。”
  “即便没这样多,估计三四百多铜板总有,小半两银子?”
  “差不多半两。”范远瞻笑笑,“这门生意好挣罢?”
  “可不,比我地里刨食划算多了,我地里刨食,累死累活,一年也挣不了多少银钱。”木挪说到这,长叹一声,“还有家要养啊。”
  他已成婚,小夫妻虽仍旧跟家里吃,却总得为孩儿多考量一些,若有结余,儿子可上学堂,女儿出嫁嫁妆亦好看些,这里桩桩件件都要银钱,木挪嘴上不说,心里也愁。
  范远瞻知他心思,沉吟着问:“木挪兄你觉着这生意长期做下来如何?”
  “大有可取之处。”
  范远瞻道:“我想租个铺面。”
  “嗯?”木挪饶是心里有准备,听闻他这话也惊了,“就做了一日生意,怎么就要租铺面,是否多做一段日子再说?”
  范远瞻道:“这生意好挣,却也累人,你瞧今日才做一日生意,几人就像快要累垮,长久下来,这不是法子。”
  一提到他娘,木挪也叹,“确实累人。”
  范远瞻道:“若是能在县城里租个铺面,就不必这样累了,桌椅不必搬,碗筷在那洗便成,还有东西,缺什么就买,不必回家来赶来赶去。再者,我们生意旺,每日若卖到中午便不卖饭有些可惜,在县里租铺子,晚上还能在卖一遭,功夫不必多费什么,挣的银钱更多。”
  木挪想想也是,“那我等会回去与我爹说说。”
  范溪她们就睡了小半个时辰,一会便出来收拾猪肺猪头。
  猪脑虽不怎么受欢迎,范溪却也没扔,放到大锅里一道卤,倒是若有谁喜欢,一铜板一份,两铜板一份,能卖出去也不错。
  他们这地不怎么吃脑花,一般用作药,若有谁头疼头晕,方炖猪脑天麻进补,平日一般不吃这东西。
  范溪却知晓,后世挺多人都爱吃脑花,烤着吃卤着吃凉拌吃,味道都不错。
  等所有东西都下锅卤着后,几人方歇口气。
  今日饭食乃安娘所煮,一家人草草用完饭,范远瞻道:“这样太累人了。”
  范溪打个哈欠,“做熟了便好一些了,第一日开张,忙乱些也正常。”
  范远瞻笑:“我们在县城里租个铺子,日后便不至于这般忙了。”
  范溪抬头,“这般成本会不会高些?”
  范远瞻见她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犹豫,又想揉她脑袋,压下那股想法,他笑笑,“无碍,总好过人累出病来。”
  范溪闻言便不再反对了。
  吃完饭,一家人去荆娘家,柴娘原本不想去,被范溪以这生意有她一份为名,硬将她拉了过去。
  荆娘一家已用过饭,知晓他们要过来谈事情,一家人都坐在外头,颇有些肃穆的味道。
  范溪这头也是全家过来,十几人挤在客厅中,将客厅挤了个满满当当。
  范金林咳了一声,作为开场,“远瞻,你说想在县城里租个铺子?”
  “嗯。”范远瞻道:“若在县城里租个铺子,一年也就十两银,一月还不到一两,我们便不必日日搬来搬去,人也不至于累得慌。”
  范金林皱眉,“这今日方第一日开张,银钱还未挣几个,就想着租铺子会不会太快了些?”
  “这不就是我们挣了银钱,知晓这生意好挣,方多投点本钱么?”范远瞻笑笑,“您瞧,我们两三天便能将一个月的租金挣出来了,剩下二十多天挣的钱扣去每日要出的本钱之外,便全是我们所得。”
  木挪忍不住道:“爹,我瞧这生意可行,您今日没看见,卖饭时候跟收谷子一样,到处乱哄哄,若是有个铺子,就方便多了。”
  树挪森挪两个还小,这样的大事轮不到他们插嘴,范金林看向荆娘,荆娘也道:“我瞧着生意可行,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若我们畏畏缩缩,这点本都不敢下,也就活该没有挣钱的命了。”
  范金林听她这快言快语,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范远瞻道:“在县里租间铺子,不那么累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也方便我们卖东西。今日我们一共卖了近一百四十二份饭,许多人未吃上,还催我们明日多卖些。伯父您也知,那里地方就那么大,能带的东西有限,今日我们中途还回来运了一趟,挺耽误时间。”
  “这几日天晴,估摸着生意还好做,若是哪日下雨,雨水一淋,所有的饭食都得被淋坏,连本都收不回来。”
  荆娘也道:“别的不说,这大太阳下站一天,人都得累坏。”
  范金林听他们这么说,也不反对了转而问:“远瞻你今日可看见了合适的铺子?”
  范远瞻笑:“还真瞧见了两个,一个年铺租十五两,一个一年铺租十两,我们明日可一道去瞧瞧。”
  范金林点头,“也成,那明日便去瞧瞧罢。”
  范远瞻目光在范金林夫妻脸上一扫,笑道道:“伯父伯母,现下我们合伙做生意,就不能像以前那般混,须拿出个章程出来,我们立个字据罢?”
  范金林还未说话,荆娘快人快语道:“理该如此,扯清楚了,大伙力往一处使,早日将买卖做起来。”


第30章 数钱
  彼此对对方的人品都信得过; 便没请外人; 范远瞻拿出纸来一样一样算; 其余人在旁边听( ?° ?? ?°)?最( ?° ?? ?°)?帅( ?° ?? ?°)?最高( ?° ?? ?°)?的( ?° ?? ?°)?侯( ?° ?? ?°)?哥( ?° ?? ?° )?整( ?° ?? ?°)?理( ?° ?? ?°)?
  “那我们先算这几日出的本钱; 像买猪肺猪头、买碗、牛车等都一道算进去。”
  荆娘忙道:“牛车便不必了罢?自家的车还算什么?”
  “要的; 先前说好明算账。”范远瞻撇干笔头的墨汁,抬头笑了一下,刷刷在纸上写; “牛车便按村子里往县城里赶的价格,一趟五文钱。”
  范金林见他这样算; 点头道:“那你家出的冬瓜与鸡蛋也算上,各样香料,都按县里的价钱来; 莫吃亏。”
  “成。”范远瞻也不客气,就将家里出的本钱都写上。
  写完本钱,他道:“今日做了第一日生意,我们先将本钱扣出来,而后再来分账。今日一共卖了一百四十七碗饭; 挣得银钱八百八十二文,扣除猪肺、辣椒等本钱后; 还剩五百九十六文。”
  范远瞻将数目给他们看; “这样没错罢?”
  双方看了,皆点头。
  范远瞻又道:“按先前约好,我家出溪儿与我外祖母,溪儿提供食方子。伯父您家就由伯母过来帮忙; 约好挣来的银钱分成三份,我家两份,您家一份。今日我去帮忙了,木挪兄与莲嫂子也去帮忙了,故而分法还是维持原样?”
  范金林点头,“理应如此。”
  范远瞻便将今日的账清好,该分出去的钱分出去。
  分完东西又来算先前出的大头,比如碗筷。
  碗筷最是费钱,一下就将所得之利全花出去了,两家还得倒贴,即便这样,也打消不了范金林一家的激动之情,一家人都端坐着看后头如何合伙。
  范远瞻道:“既然要在县城里租铺子,原本的分法便不太恰当了,我先提提我的想法,待会谁有意见,再提出来,我们一道商谈。”
  范金林点头。
  范远瞻便道:“待正式将铺子租下来后,我们这生意便不算小打小闹了。今日盛况想必大伙也看在眼里,今日只卖了早饭与中饭,若租铺子,早饭中饭晚饭都得一道卖,待日落了再回家。”
  荆娘接话,爽朗笑道:“是该如此,今日还有许多人问我们为何不接着卖饭,这样多客人没买着我们的饭,颇为可惜。”
  “看着大好银钱不挣到手里,是可惜了些。”范远瞻笑笑,“不过,活那样多,压在溪儿、伯母三个女娘身上定然不成,伯母您家最好再出个人,莲嫂子可去县城里帮手,若还不行,木挪兄也得帮一把手。”
  “我与积蕴明春要科考,便不怎么过去了,这样您家出两人或三人,我家出两人,溪儿出的主意和食方子,那么利润还是五五分罢。”
  范金林点头道:“这还是我们占便宜了些,若是忙不过来,我也去帮手。”
  范远瞻点头,认真道:“还有一样,我们家这情况,伯父你们也知晓,最不适合出面,劳烦你们对外说时便说你们自家做生意,看我们用钱地方多,故请溪儿与我婆婆帮忙。”
  范金林笑道:“不过一句话的事,我们知晓?”说着他在客厅扫视一圈,威严道:“此事事关重大,家中谁都不要说漏嘴。”
  范金林家的人忙点头。
  范远瞻便再细细说做生意的条目,待都说清楚了,两家写了契约,就约定明日早些继续去做生意。
  明日范远瞻与范金林还是一道去,他们去县里看铺子,若是合适,明日便可以签下来。
  范溪三人忙了一日,早累得不成,回去之后便洗澡睡觉,待明早再起来弄吃食。
  第二天照样天不亮,一家人便起了床,荆娘他们也过来帮忙,蒸饭的蒸饭,择菜的择菜,厨房里热热闹闹。
  范溪今日将猪头肉与猪肺一起炒,猪头肉油脂多,炒起来便不用在另外放猪肉粒,吃起来饭菜的口感反而比昨日更好,本钱却只增长了少许。
  经过昨日一日的卖饭,码头上的人都知晓他家饭好吃,又实惠,这次许多人特地不吃早饭,专门等着他家的饭。
  范溪他们一到,还未卸东西,许多人便围上来了,自觉排队想吃他们家的饭。
  他们经过一日,对上这场面也不慌,当即范溪开始装饭,荆娘打菜,柴娘先帮忙卸东西,等客人吃完一碗饭,她便过去舀汤。
  今日的饭菜多加了猪头肉,滋味更足,肉香辣椒香葱香蒜香混合在一起,直引得人腹如擂鼓,馋得嘴里口水直流。
  他们这次准备得足,连汤都事先熬好了两桶,故一早上虽忙乱了些,却并未出差错。
  等太阳高升,来吃早饭的人寥寥无几之后,范溪数了一下碗,她们一早上便用去了一百一十六个碗,估计中午能翻倍。
  心里有数之后,她让荆娘再叫人买水,她们先将汤熬上,炒好放在桶里的菜也倒一桶半在大锅里,慢慢熬着。
  范远瞻与范金林去看铺子,他们走了一遭,最终还是看上那间一年十五两银子的铺子。
  两家铺子面积虽相差不大,不过十五两那家带着的小院子大一些,院子里还有口水井,日后在后院里做饭炒菜都方便。
  范远瞻见范金林看上了,便直接带他去找铺主。
  铺主与范远瞻熟,一见他便笑,“你家要租铺子卖饭罢?”
  “什么都瞒不过您。”范远瞻笑问,“既然如此,后院我可否找人多垒几口灶?”
  “你垒罢,到时不租之后将灶拆了,恢复原样变成。”
  双方都是熟人,条件亦早便说好,无甚争议的地方。
  范金林确定后,范远瞻写好文书,铺主找中人见证,三方便签好协议,这铺子便到手了。
  范远瞻出了七两半,范金林出了七两半,等铺主将钥匙递给他们之后,范金林还颇不可置信,瞪圆了眼睛看手中的文书,“这般便成了?”
  “嗯,成了。”范远瞻笑笑,“大伯,我去找匠人垒灶罢。”
  “哎,我与你一道去,一共垒几口?”
  “一口大锅一口后锅为一组,先垒三组,用着若不够,我们再慢慢垒。”
  范溪她们卖完中午的饭之后便将家什搬到了铺子里,他们带的东西不算多,搬起来很快。
  她们那两个炉子也搬起来,一进入店面之后,荆娘感慨,“现下舒服多了。”
  范溪笑道:“是舒服,日后便不用日晒雨淋地卖饭了。”
  “是。哎,今早和中午一齐卖了多少饭,我数数。”
  “一共三百六十二分,估摸着下午能将剩下的一百多饭卖完就成了。”
  荆娘看了一下,果真如此,她去掀木桶,边看边问:“这般今晚的饭可够卖?”
  “约莫够了,纵使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范溪坐着歇了会,捶捶后腰站起来道:“大伯母,不然我们趁此机会去将猪肺与猪脑壳买了罢,正好后院有水井,可边收拾。”
  柴娘见了,说道:“你好好歇歇,我与你大伯母一道去。”
  “您好好歇歇方是。”范溪摸摸她粗糙的手,有些担忧外祖母身子骨会不会吃不消。
  柴娘笑道:“我就舀了几碗汤,不累,正好站累了,我去走一走,松松筋骨。”
  “你们两个都歇着。”荆娘笑,“估摸着木挪要回来了,我与他一道去便成。”
  她们正说话的功夫,木挪果然已弄完了家中的事情,赶着过来了。
  荆娘便让他与自个一道去买猪头猪肺。
  范溪见她已出门,忙远远地喊:“伯母,您多买一些,我们放锅里卤着,也不怕坏。”
  荆娘笑着朝身后挥挥手,“哎,我全买来。”
  范溪见没什么人过来买饭,干脆与柴娘关好铺子,两人各自拿着两张条凳,去后院躺着歇歇。
  她们累了几日,往后院一躺就睡着了,直到范远瞻带了人来敲门方醒。
  范远瞻见她脸上红扑扑,禁不住探出手来摸她额头,“可是累着了,莫要发起热来。”
  “无碍。我睡了一觉。”范溪掩着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范远瞻见她这模样,不禁笑了笑,推她,“那再去坐着歇一会,还没那么快干活。”
  范溪摇摇头,“不睡了,我去叫婆婆醒来。”
  “大兄,可是要垒灶?”
  范远瞻点头,范溪便道:“大兄,且在铺子门口处也垒两口灶罢。”
  “嗯?”
  范溪比划了一下,“现今天气冷,还用不着热饭热菜,再过一两个月,寒冬腊月之时,这两口灶便很要紧了,若客人能吃上热饭热菜,必定愿意来我们这里吃饭。”
  范远瞻笑道:“那成,我们与他们说,再垒两口灶,在外头可要垒上烟囱?”
  “我看要的,不过究竟是否得垒上,还须问问垒灶的师傅。”
  范远瞻问过垒灶师傅后,还去问自家大伯大伯母。
  范金林夫妇一辈子在地里刨食,纵使泼辣爽利,见识也仅限于地里,一来县里做生意,两人便无主意了,还是荆娘那句话,都听侄儿的。
  范远瞻便与垒灶师傅细细沟通。
  范溪他们卖的饭食很快便走上了正轨,每日能卖四百五十份左右,扣除本钱,每日能挣一两并七八百文银钱,每家都快分到一两了。
  荆娘一辈子都未想过有朝一日能挣这样多,当即激动得不成,干活也越发有干劲。
  等月底第一回分钱,一户人家能分到十一两多,荆娘拿着这几块小小的银子,激动得脸都红了,在油灯下一遍一遍数,仿佛银钱都要被摩挲得光滑了些。
  范溪见了笑道:“大伯母且未激动,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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