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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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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好几息,她方回过神来,慌慌张张转身想往床上躲,却布放一下撞上床脚,“砰”一声整个床都摇起来。
  范远瞻正在外头凝神听里头动静,听动静知晓她醒了,拽拽手中的绳子,灯笼飘上又飘下。
  牛角娘见这女鬼上上下下飞蹿,仿佛要夺门而入,瞬间吓得“啊——”一声叫起来,整个人往床上爬。
  身后那女鬼还在飘动,她禁不住尖声哭起来,又哭又嚎。
  与她同床的桂娘被祖母动静闹醒,转头却见一白衣女鬼,叫都未叫出来,双眼一翻便昏迷过去。
  村里其他人都住得近,听到动静,许多人忙走出来看,还未走到牛角娘家,便见她窗下有个白影,模样清晰异常。
  于是,这夜,无数人被吓得嚎叫起来,一时,大人嚎叫声,小孩哭声,狗叫声,无数声音混杂一起。
  范远瞻亦没料到事情闹得那样大,他忙扯着绳子,将灯笼拉到近前,用瓦片将火压灭,又将灯笼团起来,迅速压成一小团握在手里拽着。
  跑出来的人远远瞧着,亦不知墙角还有一蹲着的人,只见那白衣女鬼一个疾飞便消失在墙角,隐没而去,顿时吓得更惨。
  无数人跑动起来,人心惶惶。
  范远瞻趁机悄悄跨出范不难家院墙,沿小路往家赶。
  范积蕴就在家里候着,一见他回来,紧张叫道:“大兄。”
  “无碍,莫慌。”范远瞻说道,与范积蕴一道回厨房,从水缸里舀了一点水泼在锅里,而后将手中拽着的灯笼团点起火塞进灶膛,一把火烧了。
  他望着弟弟紧张的脸,轻声道:“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可知晓?”
  范积蕴忙点头。
  兄弟俩烧完东西,范远瞻特地将灰捅入灶膛下的灰堆里,与以前烧出的灰混在一起,这下便彻底瞧不见烧东西的痕迹了。
  范积蕴松口气,他兄长拍拍他肩膀,带头往外走,“睡罢。”
  “哎。”范积蕴用力一点头,跟在他屁股后头回了房。
  第二日一大早,村里沸沸扬扬,许多人在树下吃早饭时,都在说昨日闹鬼之事。
  许多人信誓旦旦,昨日瞧见一女鬼飘在牛角娘窗前,阴森森盯着她。
  “你家离得那样远,你怎么能见着?”
  “哎,昨日不是叫么?我爬起来一瞧,老远就看到了那白影,瞧得可清楚了!”
  “我也瞧见了,那女鬼还扭头朝我笑了一下,接着一闪,蹿到墙角原地不见了,好家伙,吓得我汗都出来了。”
  说话的人压低声音,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
  旁边人问:“你们说会不会牛角娘做了恶事,鬼找上门来了?”
  “我瞧着像是,不是说溪娘亲娘已经死了么,牛角娘收了钱答应要将人好好养大,却又想卖了人家,人亲娘不找上门来呐?”
  “哎,我瞧着也是。”
  “溪娘说不得真是她亲娘在保佑她呢,你们瞧前阵子的田螺,过几日又说要去卖什么饭,都说这些主意是梦到的,这么说来,可不是溪娘亲娘不忍她受穷,在梦里告诉她么?”
  “哎,我就说一十岁的小女娘哪来这些本事,原来根子在这。”
  “你们说,人亲娘都找上门来了,要不请人做个法,将人送走。”
  “反正我不怕,我又没做亏心事。”
  “我今早瞧见范不难又去请黄大夫,说是他娘病了,你们说牛角娘该不会是吓病的罢?”
  范溪一早起来去浇菜方知昨夜出了事。
  别人问她时,她一脸茫然,她完全不知此事何起,更不晓得她还有个已变成了鬼的亲娘。
  问话人见她这模样,又颇为怜惜地说了一句,“你娘疼你,许是怕吓着你,故不上你跟前来。”
  范溪胡乱点点头。
  她回去与柴娘一说,柴娘也才知这事,她倒不怕,闻言还解恨地吐了口唾沫,“该!谁让那老虔婆欺负你母女!”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爹与我叔每年给我讲乡下的鬼故事,开头必定是你知道那谁谁谁吧?接着便是与那谁谁谁相关的鬼故事……弄得我存了一肚子鬼故事。
  好想给大家讲鬼故事啊,打滚。


第26章 前夕
  这事传得十分远; 不出两日; 连外村人都知晓; 这么多人一起瞧见; 总不会瞧错。
  村里不安; 牛角娘一病不起,连范不难亦病倒了,他家一片愁云惨淡; 范远瞻与范积蕴两个上门看望,见一家子病的病; 怕的怕,每人都瘦了好些。
  牛角娘躺在床上睡了,范不难倒还醒着; 不过病倒了,一家子都在吃安神的药。
  “远瞻呐,”范不难双眼浊黄,叫住来看望自己的侄子,喘着气道:“我们对溪娘真无坏心; 你去与她说说,说说啊; 让她娘莫缠着我们了。”
  范远瞻垂眸看着他; 轻声安慰,“都是一家子,您还是她叔,她娘不会纠缠。”
  范不难脸色灰黄; 难看地笑笑,“可不是,都是一家子,她娘纠缠我们作甚?”
  范远瞻安慰几句,与范积蕴一道从他家出来。
  范积蕴见路上没人了,低声在兄长耳旁问:“大兄,这事是否闹得有些大?祖母他们真一病不起了可如何是好?”
  范远瞻一侧头,瞧见范积蕴满脸忐忑,望过来的目光带着不安。
  “莫忧,你刚未听向天他们说祖母与叔父的病已好些了?”范远瞻道:“此事与我等无关,回去安心做自个事情罢。”
  “嗯。”范积蕴应声后,又道:“昨日我与同窗一道去拜访了几个老秀才,好几人答应帮我联名作保,大兄,明日或后日你与我一道去,让他们添上你名头罢?眼见临近科考,怕晚了那些人手里无名额。”
  “成,明日我与你一道去,去完后再去胡名村那瓦窑里瞧瞧,看他们是否有碗卖。”
  “溪儿那生意还做么?”
  “做,这里处处都要钱,族老们不是给那人去信了?他回来后,还不知事情有何变故,手里多捏些钱,心里亦踏实些。”
  “成,那我趁这些日子不忙,多抄些书,挣点银钱。”
  范远瞻不拦他,只问:“可会影响你温书?”
  “不会。”范积蕴朝他兄长笑笑,露出一口小白牙,“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嘛,多抄几遍书总是好事。”
  范溪听范远瞻说要去买碗之后也想去,范远瞻笑着揉揉她的脑袋,“你还是莫去了,瓦窑里热,到处都是光膀子的男人,你一女娘家家,去那样地方不好。我与你二兄一道去,你放心罢。”
  范溪想想也是,便不再纠结,转而与她兄长商量,“大兄,你们这回去,买那些黑陶碗罢。”
  “怎么光要黑陶碗,褐陶碗不成?”
  范溪摇摇头,“褐色不如黑色好看。”
  范远瞻忍不住笑,又揉揉她脑袋,“依你。”
  顿了顿,范远瞻又道:“你与大伯母若无事,可先去集上买猪肺弄好,我瞧着卤久了的猪肺比鲜卤出来的猪肺味儿要好。”
  “我觉着亦是,那明日我们一道去集上,你们去拜访秀才再去买陶碗,我们便去买猪肺了。”
  范远瞻点头。
  用过午饭,兄妹两人去荆娘家,荆娘一家都在,听闻他们来意,忙让他们坐。
  范金林问:“此事可靠谱,我听闻码头那边最乱。”
  范远瞻:“伯父放心,我先前在码头背货时认得几个人,已同他们说好,让他们照看着点。”
  范金林点点头,又道:“要备着些什么,你们再与我说说,先前你们大伯母说了一番,我未记住。”
  范溪便上前将要备好的物什一五一十说来,荆娘在一旁点头,“就是这些,我这两日在家中已清点好,就待开张了。”
  范溪笑道:“我们明日上县城里买猪肺去罢,正好伯父尝尝我们弄的猪肺够不够火候。”
  范金林无意间,这事就这样定下来。
  牛角娘一家的事情弄得村里弥漫着一股怪异气氛,连着这几日都缓不过来,里正干脆召集大伙,各家出了点铜板,共凑得一两,在别村请了个神婆回来,念经奉神。
  范溪与荆娘一道上县城采买,也未注意这事情,回村见一地纸钱方知此事。
  她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荆娘瞧着她有些冷淡的面容,心里暗叹一声,也未多说。
  荆娘与范溪一道去洗猪肺。
  这猪肺表面瞧着干干净净粉粉嫩嫩,实则并好好洗,荆娘与范溪一道先在河水中洗了四五遍,又与她背回家种用灰水洗用开水烫,来来回回折腾,十月末天气,硬是折腾出一身汗。
  荆娘难以想象面前这一小女娘先前如何找上这麻烦差事,停下来歇汗时,她捶着酸痛的腰,感慨,“你与你外祖母可真勤奋。”
  范溪瞧她一笑,“勤奋些方有好日子过呐。猪肺洗好了,伯母您去歇息歇息,就剩卤和炒的功夫了。“
  范溪改了配方,十个猪肺配一斤板油、两斤蒜、十来斤辣椒另有葱姜若干,柴娘与安娘一早就弄这些东西,亦没弄好。
  荆娘一瞧便道:“不是还要熬冬瓜汤么?我去削冬瓜罢。”
  听她这样说,安娘挪了挪,从一边拿出张矮凳来,笑道:“大嫂这边坐。”
  范溪家今年冬瓜种的多,客厅一角还堆着十来个大冬瓜,荆娘家中亦有五六个,这么多冬瓜,足够支应许多时间。
  待吃完冬瓜之后,猪肺饭里头的冬瓜汤换成萝卜汤,客人们能在大冷天热热地吃上一碗,估计不会反对。
  范溪乃手脚麻利之人,纵使这般,也弄到太阳将近下山,才将饭菜弄好。
  范远瞻他们还未回来,范溪便用家里的碗头装了饭,又问荆娘,“伯母,您回家拿几个碗过来罢,我们将这猪肺饭盛去给伯父他们尝尝。若可行,待碗回来,我们便去卖饭。”
  荆娘点头,爽朗笑道:“成,我这就去家中拿碗。”
  说着她抹抹手,转身出去。
  不一会,她带了莲娘与树挪、森挪两个过来,每人手里拿着个大托盘。
  树挪、森挪见到范溪,一齐问了声好之后,森挪吸吸鼻子,目露憧憬说道:“好香呐。”
  荆娘轻轻拍拍他后背,“那是,我们这又买又洗又卤又炒,可将近弄了一整日,不香才没道理。”
  范溪将饭配好,莲娘几个将饭托回去,范溪也跟着他们去,转头跟她娘与外祖母说道:“我去瞧瞧,婆婆你们好好歇歇,娘您忙了一下午,赶紧回房躺躺。”
  安娘笑:“无碍,我身子已大好,不累。”
  “不累亦不成。”范溪推推她瘦削的肩,“娘您快去。”
  柴娘在一旁点头,“快去,我也歇歇。晚饭已弄好了,也无其他事。”
  安娘他们这么说,只好回去躺着。
  柴娘说是要歇息,待女儿进屋,外孙女出门后,她起来捶捶腰,蹒跚着步子去喂鸡。
  范金林他们已从地里回来了,一家人都在,见端回了饭食,他们也不在意,拿起碗筷便开始吃。
  范溪在一旁看着他们吃,等他们吃完,方一脸期待地问:“如何?”
  范金林朝她竖起大拇指,“溪娘你若非女娘,去当大厨也当得。”
  范溪抿嘴笑。
  木挪叹:“也不知道你那脑瓜是怎么想的,这么好吃的饭食不费吹灰之力便想出来了。”
  范溪道:“也费了些力,这配方我日日改呢,先前里头无肉,现如今多多少少加了点肉进去。”
  范金林点头,“我便说这猪肺比先前可香多了,原来你在里头加了肉进去。”
  “加了肉显油水足,码头上之人都卖死力气,就要多油水的饭食。”范溪笑了笑,问:“伯父,若是在农忙时节,手里不缺钱,这六铜板一份的猪肺饭你们可会买来吃?”
  范金林沉吟一会,伸手一指木挪,“我这等人恐怕不会,你堂哥这样的小年轻收不住手脚,应当喜欢吃。”
  范溪回忆了一下码头上年轻人与壮年男子的比例,点点头,心中有数了。
  木挪笑笑,“有家室的人应当不大舍得,无家室之人必定要吃上几碗,我瞧你们这成本,卖这饭定不会亏了。”
  范金林也道:“挣钱不敢说,亏钱倒是不大可能,你们先前不是未做桌椅么?可要我去借几张。”
  范溪原本忘了考虑这事,闻言大喜,“这般最好不过,多谢伯父。”
  范金林笑笑:“谢甚,你伯母一道与你做生意呢。”
  木挪问:“可定好了哪日开张,我一道帮你们将东西送到县里去。”
  “暂时未定。”范溪道:“得等大兄他们归来,见碗什么时候买回来。”
  他们在这头正说着话,范远瞻便找来了。
  范溪站起来,“大兄,你碗买着了?”
  “买着了。”范远瞻笑笑,“三文一个,共买了一百个。”
  荆娘有些心疼,“怎么买那样多?若是不够碗,到时借点水洗洗变成了。”
  范远瞻笑道:“那样不够干净,还是多买几个,反正也用不了多少个钱。”
  木挪回过神来,“那岂不是明日便可开张?”
  “码头那边我已与人打好了招呼。”范远瞻问范溪,“你们东西可准备好了?”
  范溪点头,“今日买了十五个猪肺,皆已卤好,明日开张不成问题。”
  荆娘迫不及待,“那还等甚?等会我上你家洗碗去,我们今日便把碗给洗出来,当家的,你去借桌椅,明日我们早些起床,弄好便上县城卖猪肺饭去!”


第27章 开业
  既已确定明日开业; 两家人又洗又刷; 将碗、锅、桶、以及明日要用的菜等备得整整齐齐。
  两家人点起油灯; 一直忙到辰时; 方弄好准备歇下。
  荆娘躺上床; 捶捶腰,叹道:“溪儿真是做大事之人,你瞧我; 跟着累这么一日,腰都快直不起来; 她却一直这样累,你瞧瞧先前的田螺,再之前的菌子; 我看,农忙时节都不至于这样累。”
  范金林觉着也是,“常言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瞧远瞻溪娘几个都是有出息之人。”
  “那可不,现下估计整个村都瞧出来了; 像他们这般的儿郎女娘着实不多。”范金林躺在床上; 叹息一声,“可惜我那兄弟没甚福气。”
  荆娘想起范甘华便想唾他一口,闻言直接道:“莫提起你那兄弟,我心中窝火。”
  范金林闻言便收了话; “早些睡罢,明日还有得忙活。”
  夫妻二人歇下,第二日一大早,两人便醒来。
  荆娘洗漱好,穿好衣物去范溪那头忙活,还未到地方,却见她家已点起了灯,屋顶炊烟袅袅,屋外满是香味萦绕不去。
  荆娘敲了敲门,走进去一瞧,见范溪已开始炒猪肺,干干净净的木桶里堆着炒好的大半桶猪肺,不由问:“你们何时起床,这样早。”
  柴娘正在灶下烧火,闻言笑道:“也没多早,只比你早一刻钟罢了。”
  荆娘看他们这头,“你们已弄得差不多,不必我帮手罢?”
  范溪点点头,拿肩上披着的布巾擦了把汗,“伯母,您找我大兄他先将桌椅碗筷装车罢,我这里还有两刻钟左右便弄好了。”
  第一日开张,他们得早些去,待明日,便不必这样早了。
  荆娘见她这模样,心里有些激动,“哎,我这就去找他。”
  范远瞻与范积蕴都已起来,两人就在院子里清点碗筷。
  碗层层放入大木桶中,筷子放到筷筒,都是洗干净吹干了的碗,瞧着便干净异常,这是范溪的主意,说要用干碗干筷,他们作夜便特地放这头晾着,现下收回来,果然显得极为感觉。
  木挪几个也起来了,听到这边的消息,立即套牛车,他们换了运稻子的大板车,里面放了炉子,木桶,座椅等,已堆满了大半位置,等范溪这头将猪肺煮好,便再放上装猪肺的桶,而后用绳子捆好。
  两家人忙得热火朝天,太阳还未升起时便准备去县城。
  牛车已经装得满满当当,牛在前头拉,他们在后头推,两家人慢慢往县城里赶,路上不停有人向他们打听,两家人只说去县城里做生意。
  到了县城,范积蕴去学舍,范远瞻则与他们一块去码头。
  码头上人来人往,许多人还未天亮就过来了这边卸货,此时已忙了两三个时辰。
  范远瞻显眼,黑鳞几个老早瞧见了他,忙过来。
  双方见礼。
  黑鳞道:“我知晓哪里有空位,我带你们过去。”
  范远瞻笑笑,“劳烦你们了。”
  “这是什么话。”黑鳞拍拍肩膀,带他们到河边一块空地上。
  这块空地颇大,范溪他们将桌子炉子等卸下来,放在空地上,竟然还未堆满,旁边边角余下了不少位置,不由有些诧异。
  黑鳞心思机敏,一见她好奇的神情,便道:“这位置好是好,不过风吹日晒,又容易淋雨,久而久之,便无人在这里卖东西了,先前堆了些杂物,近日方被我们兄弟几个清开。”
  这里不同菜市场那边,菜市场但凡有个空位,都容易被人占去,这里的空位则没什么人光顾,真正做生意之人在沿河的一排房子里住着,里面摆什么都方便。
  范溪她们的东西全卸下来了,炉子燃起,上面架着两个锅,一个煮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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