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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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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得那样快。”萍娘说完,又道:“这事你自个知晓就是,过后将它烂在肚里,可莫跟你说。”
  “哎,我知。”
  桂娘神思恍惚,过了好一会,小声道:“溪娘若这般被卖出去,也太可怜了。”
  “可怜她作甚?听说卖到大户人家去,做丫鬟亦能穿金戴银,好多人还特地求娶外头的大户人家的丫鬟呢。”萍娘努努嘴,“没听说外头那些人传什么‘宁娶大家婢,不娶小家女’么?”
  桂娘不傻,她低低道:“卖与人家了,连命都不是自个的,哪能自个婚配?”
  萍娘亦不驳她,道:“这不就说你祖母心狠,让你恭敬些,莫招她眼么?”
  桂娘期期艾艾,“这事大伯也不管么?”
  “你大伯若是管,又怎会在外头花天酒地,娶妾生子,放他们母子四人在这苦熬?”萍娘将手中的豆角扔在簸箕里,“得了,这事与我们家无干,赶紧做饭罢,你两个兄弟要从学堂里归来了。”


第17章 考量
  范溪锅里头的猪肺卤好了,掀开锅盖,一阵荤腥特有的浓香味扑鼻而来。
  柴娘瞪大了眼睛,颇不可思议,“怎么这猪肺卤出来那样香?”
  柴娘以往极少吃猪肺,仅有的那一两回能感觉到猪肺又滑又软,口感与味道实在不佳,打那往后,哪怕家中再穷,再馋肉,她都未买过猪肺吃。
  范溪将猪肺舀起来,沥干水分,道:“这些荤腥就是这般,卤够了时间后,滋味便有极大变化。”
  她卤之时放的料头多,姜蒜辣椒一点都未节省,还特地放了略重的盐,尝了倒不会觉得咸涩难吃,反倒有股特别的咸鲜,十分下饭。
  范溪将猪肺舀起装盘,又另外放油,炒了一大盘蒜末辣椒碎,而后将猪肺倒进去混合。
  这下,锅内食物更是鲜香怡人,柴娘在灶下烧火,只觉又香又呛,肚内如重鼓响擂,口中唾液更是分泌得厉害,只想舀一大勺饭痛痛快快地吃上一大碗。
  今日范溪特地煮了糙米饭,米虽有些粗粝,但却是纯白米,饭香怡人。
  炒好猪肺辣椒末后,范溪又着手熬了个冬瓜汤,一大锅汤,只切了几块冬瓜,在滚水里慢慢煮熟。
  她家浓郁的香味慢慢飘出去,弄得左邻右舍都饿得不成,不说桂娘几人,就是荆娘一家都坐不住。
  木挪闻着这香味,咽咽口水,再看看桌上无滋无味的咸菜、蕹菜、番薯叶,越发觉得即使往嘴里塞再多东西都不顶饱。
  一家人都没什么吃饭的心思,一筷一筷慢慢撩着饭菜。
  以往荆娘见家中孩儿这般,必定要说的,今日她却也有些吃不下饭。
  莲娘看看丈夫,又看看公公婆母以及两个小孙子,垂下眼睫慢慢吃起饭来。
  森挪最小,咽咽口水,抬头看他娘,“不知道二姐又在做什么吃,好香啊。”
  当日范溪刚炒田螺卖时给他家端过一大碗,荆娘夫妻不舍得吃,略尝过两个便放下了,木挪与莲娘作为大兄大嫂,也并未贪嘴,剩下半碗都进了树挪、森挪的肚子里。
  那田螺的滋味,现在想起来,两人还在咽口水。
  而今日的香味又不同以往,似乎更浓厚香醇。
  范溪快做好饭,范远瞻与范积蕴还未回来。
  范远瞻去地里忙活去了,范积蕴则还未下学。
  范溪解下围裙,道:“婆婆,我给大伯娘家盛一碗猪肺去罢。”
  “哎。”柴娘应下,“多盛些,前些日子多亏你大伯娘她们帮忙。”
  范溪外祖父还在时,柴娘家的日子挺好过,哪怕现今已穷了,柴娘亦不像一般妇人那样吝啬。
  范溪点头,拿了只海碗出来,盛了一碗,端着往外走。
  她伯娘家人多,既然送就得送多些,不然送去了还不够人家吃,这面上也不好看。
  荆娘一家还在吃饭,就听外面敲门声,接着溪娘声音在外头响起,“大伯娘。”
  村里家家户户都不关院门,范溪喊一声就进去了,正好撞上出来迎的莲娘。
  范溪笑:“莲嫂子,家里做了点新鲜吃食,送你们尝尝。”
  两人说话间已到正厅,荆娘忙道:“哎,怎么那么客气,倒是我们不好意思了,老吃你家的东西。”
  范溪叫人,“大伯娘,大伯。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吃个新鲜。”
  “这样香,怎么就不是好东西?”大伯娘笑着,唤莲娘,“莲娘你去拿个碗出来。”
  莲娘忙应声,家里其他人也各自叫人。
  范金林倒挺喜欢这个侄女,和蔼道:“用过饭未,在家里用罢?”
  “谢谢大伯,家中已经做好了,等大兄他们回来便能用饭。”
  荆娘看着手中一大碗红彤彤的吃食,好奇问:“这是什么?”
  “卤猪肺。”范溪道:“以前也并未吃过,今日买来尝尝鲜,辣子放得有些多,怕有些辣。”
  木挪笑道:“不怕,我们生辣椒都能吃,不忧心这个。”
  说着他挑了一筷子辣椒放进嘴里,当即被辣地“嘶”一声。
  范溪道:“这里头混了小辣椒。”
  “怪不成那样辣。”木挪朝她竖起大拇指,“又辣又香。”
  范溪笑笑,“大伯,你们尝尝卤猪肺,看吃不吃得惯。”
  乡下人无甚避忌,范金林率先夹了一筷子放入口,嚼了一下,他眼睛发亮,“这倒是一道好菜,最合用来下饭。”
  “正是,我亦想着劳累一日,做点香香辣辣的吃食好下饭。”
  荆娘夸她,“你手艺好,猪肺亦能收拾得这样好吃,换个人来,定不会有这样的手艺。”
  范溪谦虚几句,拜别大伯一家,端着被莲娘洗干净的空碗回家。
  她回家的时候范远瞻与范积蕴皆已回来。
  范远瞻见她回来,笑着夸她,“今日我总算见着了什么叫化腐朽为神奇了。”
  范积蕴也道:“这真是用猪肺做出来的?怎么那样香?”
  “大兄二兄尝尝便知晓了,我们收拾桌子用饭罢。”
  范积蕴道:“哎,我去净手。回来的路上还不觉,一进家门闻到这个香味,我便饿了。”
  范溪走进厨房,扬声问:“对了,大兄,我还未给婶子家送菜,要去送么?”
  范远瞻拿布来擦桌子,闻言道:“祖母不在家种,不必麻烦了。”
  听他这样说,范溪便不管了。
  灶上冬瓜汤还在咕嘟咕嘟滚着,范溪打了两个鸡蛋,调成蛋花,倒入汤中,又放入青葱碎。
  小灶上范溪单独给她娘煮了鸡蛋瘦肉粥,现在正好盛起来,也放一撮青葱碎。
  柴娘去叫女儿起床,安娘披着衣裳出来,一出来闻到那股香味,她苍白的脸上露出笑意,“溪儿今日又做了什么?好香。”
  “先卤后炒,弄了一道辣椒末炒卤猪肺。”范溪回头朝她娘笑笑,将那一大盆菜放在桌上,“娘身子骨还未大好,您暂时莫尝这个。”
  “哎,我知。”
  当日黄大夫交代过要避辛辣发物,安娘不敢拿自个身子开玩笑。
  范远瞻端上一大盆冬瓜汤,范积蕴则把他娘的瘦肉鸡蛋粥端出来。
  一家人坐下来吃饭,范溪给除她娘外的每人盛了一碗冬瓜汤,“今日这辣椒碎炒猪肺就配冬瓜汤与白饭吃,猪肺有些辣,须得吃慢些。”
  “我们知了”
  她话音刚落,大家便端起碗来,一尝之下,那鲜香浓辣的口味陪着甘香的糙米饭,直让人胃抽搐起来。
  一家人连同范溪在内都加快了咀嚼速度。
  范积蕴惊奇道:“不成想这猪肺弄好了能这样好吃,一点腥味都无。”
  范远瞻笑笑:“那是溪儿手艺好,若别人亦有这手艺,便不会只卖两铜板一斤的猪肺了。”
  范溪停住筷子,问:“若挑去县里,一盆白饭配一叠辣椒碎炒猪肺,再送一碗冬瓜汤,卖六个铜板一份。兄长们觉得这样搭配着卖可有赚头?”
  范远瞻:“这倒新奇,从未有人这样做生意。”
  这世上可能没有人这般做过生意,上一世范溪大学外头的小吃街都大把这样做的人。
  范远瞻沉吟:“别的不敢说,爱吃这一口的人定不少。”
  “那过两日我们便试着卖一卖罢。”范溪捉住筷子,抬头朝两位兄长灿然一笑,“大兄二兄,你们瞧这主意如何?”
  “这倒是可行,过两日我陪你一道……”
  范溪打断范远瞻的话,认真看向他,“大兄,我看想把这生意和大伯娘一道做。”
  一家人皆惊。
  “嗯?”范远瞻不解,“为何要找大伯娘。”
  范溪道:“大兄你一大好男儿,总不好每日做这些小摊小贩生意,大兄你读了那么多年书,别的不说,考个秀才绰绰有余。现如今家里缓过来了,亦不缺那几个银钱,不如大兄你明春与二兄一道把秀才考了吧。”
  范远瞻道:“好端端,怎么忽然提这个?”
  范溪垂下眼睫,“三更灯火五更鸡,大兄你苦熬了那样多年,若连秀才都不去考,我总觉不甘心。”
  范溪这话一出,其他人面色各异。
  范积蕴道:“大兄,你考个秀才绰绰有余。”
  范远瞻未辍学之前,亦颇得夫子喜爱,别的莫提,考个秀才总成。
  范远瞻直接拒绝道:“我身为长兄,哪能将养家糊口的担子往你身上推?”
  范溪看向她娘,安娘子却道:“远瞻此话极是,家中如此情景,无其他法子,你身为大兄,总得把这担子跳起来。”
  “娘!”范溪急了。
  安娘看着她,目光清亮:“溪儿我知你一片心,不过家中要兴旺起来,人人都得出力,不能把担子撂你一人肩上。”
  柴娘亦道:“要么我与溪娘去卖猪肺罢,我们一家人紧紧,等明年你兄弟二人考过秀才再说。”
  范远瞻摇摇头,“秀才不过一虚名耳,我又不往下读,考秀才又有甚用?”
  “有用无用大兄你考了方知。”不等他们说话,范溪继续道:“我想请伯母与我们一道卖猪肺还有另一个考量。我们家近来卖田螺已很打眼,村里亦多流言,若是有大伯母与我们一道,村里就不敢说了。”
  “更何况,大伯母爽辣麻利,做事极快,有她在,我们不必担忧。”
  安娘看得清,叹了口气,道:“是该如此,我们家我前段日子生病还好说,现今再这般便该惹人眼红了。”


第18章 猪肺
  世人皆如此,妒人有笑人无。
  范远瞻家里情况特殊,更容易招人闲话。
  范远瞻问:“若是去码头卖这猪肺饭,要怎样卖?推车去?”
  范溪点头,“暂时只得如此。”
  “打算哪日开始卖?”
  范溪沉吟:“若是大兄你们觉着可行,明日我就与大伯母说说,而后一道去码头那边打探打探。”
  “不成。”范远瞻前些日子还去过码头背货,知晓那边什么情景,他看着妹妹道:“在码头做生意的人不少,混混亦不少,你们女流之辈贸然去那儿,容易被人欺负。”
  范溪眉头微皱,“县城里有钱人不算太多,若不去码头卖给那些做苦力的人,恐怕来我们摊子吃饭之人不会太多。”
  做生意亦有讲究,无论手头东西多么好,客人有需求,这生意方做得起来。
  像田螺这样的小食,客人们隔三差五买一份下酒,会觉得值。
  卖饭则不同,在县城讨食的大抵是县城周边的人,谁家带饭都方便,出去外头吃纯属浪费银钱,何况范溪她又不打算弄成饭馆,就一道猪肺饭,吃来吃去都那道,纵使再美味,回头客应当亦不会太多。
  码头背货的人干的是苦力活,最求便宜管饱,好吃作为额外的惊喜,会将她们的小饭摊从其他饭摊中区分出来,仅凭这点,她们生意就差不了。
  且码头那边结现钱,手头有钱,许多人不自觉便会追求更好吃的饭食,追求口腹之欲。
  范溪有些为难,让她大兄与她们一道去卖饭肯定不成,堂堂读书人去码头卖饭,那叫有辱斯文。
  范远瞻见她这模样,笑笑:“先吃饭,莫愁,你在家中好好歇几日,我来想办法。”
  “能有什么法子?”
  范远瞻笑笑,“以后你便知晓了。”
  范远瞻人长得高大,力气足,又学过拳脚功夫,打架算是把好手。
  他在码头那边背货时,与那里的小混混亦算有些交情,既然要去那里头做生意,范远瞻自然得提前打个招呼。
  他娘还在桌上用着饭,这话万万不能当面说。
  范溪也顾忌她娘,打算私下再问问。
  范积蕴沉吟道:“我们找大伯母,却未找婶子,这事还得想个由头,不然怕祖母回来要闹。”
  “若是把婶子拉进来,就无我们家事了。”范溪一想起萍娘,眉头便不自觉皱起来,“我与大伯娘说说,她应当有法子。总不能事事都如婶子他们愿,大兄二兄你们都快成家了,现今我们又与大伯一家站一块,不必怕他们,顶多打些嘴皮官司罢了。”
  范远瞻亦道:“这事确实不能让婶子插手,不然摊子到底归谁还两说。”
  范积蕴见兄长与妹妹都反对,便不再多说了。
  范远瞻说有事,范溪问他,却并未问出来,只知他这两日都要早出晚归。
  第二日一大早,范溪起床,做好早饭,一家人用过后,两位兄长都出门去了。
  范溪瞧瞧外头的天色,回来道:“婆婆,我去县城里瞧瞧。”
  柴娘边忙活手头上的事情,边问:“你去县城作甚?”
  “昨日买的猪肺偏贵,我今日再去问问价钱,且我们要做这生意,一个两个猪肺定然不成,起码得收来十个八个,方好做这门生意。”
  “你一女娘家,哪能独自去?”柴娘擦擦手,“要么我与你一道去罢?正好你娘现今身子骨差不多,不必人看着。”
  安娘在里头听到,也道:“溪儿,你与你婆婆去,我自个在家便成。”
  范溪皱眉,“这哪成?您一人在家,若出了什么事,喊都难有人听见。”
  安娘知她忧心之处,闻言笑笑:“朗朗乾坤,有甚事?你若不放心,我去村头坐坐,与其他人说说话便是。”
  范溪道:“算了,我去大伯母家瞧瞧,看能不能将您放那。”
  荆娘家家境还成,若不是农忙,她们婆媳一般就在菜田或家中忙活。
  范溪过去将来意一说,大伯母立即答应下来,“你让你娘尽管来便是,我们也好久没正经说话了。”
  “那我让她来,麻烦您了。”
  荆娘喜欢她,见她这样客气,笑道:“谈不上麻烦,你不是要赶着出门么?可要莲娘过去扶你娘过来?”
  “不必,谢谢大伯母。”
  范溪在这边说好,又去接她娘,“娘,我们与大伯母家做生意的事情还未定下来,您可千万莫说漏嘴。”
  安娘摸摸她头发,“娘知晓,你与你婆婆放心出门罢。”
  安娘过去,荆娘搬了凳子让她在檐下坐着,一边纺线一边与她闲话。
  范溪回来,拿上藏在床底下的钱袋,锁好门,与婆婆一道出门去。
  柴娘大字不识一个,极少出门,更莫提去县城,上一回去县城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
  祖孙俩慢慢往县城里走,晒出一身汗。
  时人并无缠脚习俗,柴娘一双天足,与范溪一块赶路,赶到一半,忍不住停下来抹抹汗,“这路可真远,难为你们兄妹天天走来走去。”
  范溪从背篓里拿出竹筒来给外祖母倒水喝:“习惯倒还好,我与兄长们腿脚轻快,走起来亦不算太难。”
  “这倒是。”柴娘喝下小半筒水后不肯喝,推给范溪,“溪儿,你也喝。”
  范溪从善如流笑着转了个边,喝完剩下的水。
  顾忌着外祖母的身子,范溪带柴娘歇息了好一会,才重新动身。
  范溪在县城里卖田螺卖了好些日子,街头巷尾都熟,她带着柴娘往东边第一个肉摊子走去。
  那肉摊子主人长眉黑须,身量较瘦,个头倒挺高,一见范溪与柴娘走过去,他便招呼,“老人家,砍哪块肉吃?”
  柴娘在他摊子上瞧了一会,问:“猪肺几个铜板?”
  “猪肺?”摊主瞧她们祖孙穿得倒也整洁,劝道:“猪肺不好吃,不如吃点别的罢,像我这排骨,您瞧瞧,上面的肉又肥又厚,这五花亦是,三瘦二肥,看着多美。”
  他灵活的大手掂起一块块肉,搁到柴娘与范溪眼前给她们瞧。
  柴娘温言,“我就想吃猪肺,敢问猪肺多少铜板?”
  摊主随口道:“这个倒不贵,一个三文钱,你们要哪个?”
  说着他啪一声把摊子底下竹篓里放着的三个猪肺拿出来,放在案板上,让范溪她们挑选。
  想想她买的那两个铜板一斤的猪肺,范溪无声吁口气。
  柴娘看范溪一眼,范溪转头朝她道:“婆婆,不如我们三个都要了罢?”
  “成。”柴娘子数出九个铜板,递给摊主,摊主便眉开眼笑地把猪肺给了她们。
  范溪问:“您每日杀多少头猪啊?”
  “多的时候三头,少的时候两头。”摊主做成这生意,脸上笑容越发和蔼,问道:“小娘子问这个作甚?可要再割点肉回家吃?”
  “下次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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