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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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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范溪出身农门,七岁以前跟着母亲兄长地里刨食,小军官爹带着妾室醉生梦死,她以为她这世能嫁到县城便极幸运。
  八岁那年,范溪大病一场,忽觉醒前世记忆,她以为能凭前世所学带领母亲兄长过上好日子便挺满足。
  十二岁那年,侯爷爹寻来,范溪以为以后日子便是嫁给哪家世家或高官公子,大家族人事冗杂,能吃饱穿暖不必忧心生计却也不错。
  范溪这一生,如何也没想到,她先是农家女,后成侯府嫡女,再后为王府正妻,最后竟能一生一世一双人收场,这日子值了!
  内容标签: 布衣生活 穿越时空 青梅竹马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范溪;范远瞻 ┃ 配角:范积蕴等 ┃ 其它:无

第1章 重病
  八月底九月天气,晚上已带两分凉意。
  范溪将红薯米粥端进屋,借暮光将缺了口的碗放在床前高脚凳上,而后轻轻唤她娘,“娘,现在好些不曾?我扶您坐起喝口粥罢?”
  夕阳余韵自木窗格浅浅透进来,室内昏暗不堪,长宽皆不及六步的屋子内只放了一张床、一个箱笼和两张板凳,其中一张被用做桌子。
  然而光照之处,一切简朴又整洁,连床上虚弱的女人亦十分干净。
  床上女人眯着眼,听女儿连唤好几声,她眼珠子方转了转,声音微弱,“溪儿呐?”
  “哎,是我。”范溪上前扶住她枯瘦的手与腰将她扶起来,她已病十数天,原本便瘦弱的身子骨此时轻飘得吓人。
  范溪将枕头麻利地往她腰后一垫,让她坐舒服些,才去端那碗晾得温热的米粥,温和道:“娘,今晚的粥放了红薯与米,又香又甜,您尝尝。”
  安娘子勉强笑了笑,勉强抬手想摸摸女儿的头发,奈何她手已抬不起来,只轻移到女儿细瘦的腿上搭着,“都已经到这时候,还浪费这东西作甚?”
  “娘,您这说的是什么话?”
  “难为你们兄妹了。”
  范溪伸出细瘦小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有甚为难?娘您若不在,我们兄妹归那人与小妇管,方叫为难。纵使为了我们兄妹,您也得打起精神来。”
  母女正说话间,外头传来脚步声,一健壮俊美的少年弯腰穿过门框走来,声音由远及近,“妹妹此话有理,娘您在,那人与小妇已如此猖狂,您若不在,我兄妹可还有活路?现如今,您多思无益,将养好身子骨才是正道。”
  “大兄。”范溪唤了声,让开一些位置让大兄近前。
  范远瞻摸摸妹妹的脑袋,范溪年方十岁,尚不及他腰部,头顶丱发,在昏暗中愈显瘦小。
  范远瞻点起油灯来。
  安娘子隐去心酸,虚弱笑笑,“溪儿远詹都说得是,为娘想岔了。”
  范远瞻坐到床前那张矮凳上,接过碗给安娘子喂食,“娘,您莫忧心家中银钱,今日我去帮人做事,挣了十七个铜板,您一日药钱不过六七铜板,除去您药钱,家中还能结余。”
  安娘子拍拍他结实的手臂,欣慰,“我儿出息。”
  范远瞻目光坚定,继续柔声劝,“您在,我们这家方能兴旺起来,待您病好,我再去读两年书,和积蕴一道去科考,也给您挣份家业出来。”
  “我儿说得极是。”安娘子望望他,又望望范溪,枯黄的眼中露着憧憬,轻喘着慢慢说道:“过两年,你娶个媳妇回来,生两个大胖小子。等家境好些,溪儿也方便说人家。”
  范远瞻温声:“那您须得好起来,不然我们落到那人和小妇手里,可没好日子过。”
  安娘子被他这话一激,人精神了些,一碗粥喝下了大半碗。
  喂完粥,待范远瞻出去,范溪扶安娘子如厕完,又帮她擦了擦脸和手,让她睡下,方出去与兄长一起用晚饭。
  家贫无食,晚饭只有番薯与野菜汤,清汤寡水,连丝油星儿都瞧不见。
  安娘子的病已快将这原本便不富裕的家榨干了。
  范溪望了眼外边的天色,担忧问道:“二兄仍未归家,是否需寻他一寻?”
  范积蕴在县学上念书,近日母亲病重,他每日回来得晚一些,大多时候日落前亦能到家,鲜有天快黑仍未归家之时。
  听她这么说,范远瞻亦有些担心,他放下碗筷,眉头微微皱起,“我去村口瞧瞧,你待家里,莫要出来走动。”
  “哎。”范溪应声,“大兄小心蛇虫。”
  范远瞻温和笑了笑,黑暗中露出一口白牙,“我知。”
  他高大结实的身躯带着少年人勃勃的热意,一离开,屋内似乎冷清几分。
  范溪担忧地望了眼屋外,她坐不住,干脆去灶上烧热水。
  现在水冷,宁费些柴火烧热水洗澡也好过直接洗冷水,若一个不慎染上风寒,家中说不得雪上加霜。
  屋外还望得见,范溪舍不得点灯,摸黑烧好水,又提着水去洗澡。
  澡房在侧面,范溪点起一片染了松香的竹篾,斜斜插在洗澡房门上,借着这点火光快速洗澡。
  她这一世方十岁,身体细瘦,前世老嚷嚷着减肥却几无成效,这世倒好,瘦得颧骨都快突出来。
  她这世按说不应当如此之穷,父亲还在外头做小武官儿,怎么也沦落不到吃番薯粥喝野菜汤的地步,可惜她父亲宠妾灭妻,满心满眼都是姨娘生的一双孩儿,原配妻儿倒扔在乡下吃糠咽菜度日。
  洗完澡,范溪坐在外头等,她脑袋一点一点,快睡着之际,才听见外头有声音传来,正是她两个哥哥的说话声。
  范溪迎出去,“大兄,二兄。”
  “溪儿。”范积蕴快步走上来,拍拍范溪的肩,“久等了,可饿?”
  “不饿。”范溪摇摇头,有些担心地问:“二兄,你今日怎地那么晚?”
  “有人托我抄本集子,那人急要,故晚了些。”范积蕴放下书篓,问:“娘今日如何了?我去瞧瞧。”
  范积蕴转身进去里屋看安娘子,范溪和大兄端菜摆饭。
  兄妹三人皆已累得够呛,草草用晚饭,洗过碗,三人又去查过母亲的情况,见她在床上已睡着,才出来。
  范溪唤一声,“大兄。”
  范远瞻迈着步子走出来,借着插在竹篾上的火光,唰唰把客厅一角的长条凳拖出来摆好,“溪儿要睡了。”
  范溪点点头,黑白分明的眼睛格外清亮。
  范积蕴也过来帮她铺床板。
  范溪原本与母亲睡,自安娘子重病来,怕过病气给她,她便一人独自在客厅里睡。
  两张条凳,三块床板,外加一张单被,很快便铺就一张简易小床。范远瞻又揉揉她的脑袋,“睡罢。”
  “大兄,你与二兄也早些睡,灯火昏暗,莫熬坏眼珠。”
  范远瞻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知。”
  家中贫穷,母亲药钱尚无着落,兄弟俩白日劳作归来,回屋后,晚上还得抄书挣钱。
  油灯如豆,兄弟俩便就着那团光晕,面对面,用两支快秃的笔抵足抄书。
  范溪心里又在思量着有什么来钱的法子,若是再不多挣些银钱,她们家的日子恐怕支撑不下去了。
  范溪睡着前往兄长房那边看了眼,隐隐约约还能门缝下看见光晕,她心中暗自感叹一声兄长们的辛勤,下一瞬间便陷入了黑沉的梦乡。
  许是心中存着事,范溪睡得并不踏实,第二天五更时分,她便带着一头冷汗从浅眠中醒来。
  外头远远传来鸡叫声,范溪抹了把额头,在床上坐了一会,下床汲着草鞋去小解。
  溺桶在安娘子房里,范溪推门走进房间后莫名觉得不对,她脚步拐了个弯,走到安娘子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手,不想这一摸之下,手下全是冷汗,触之湿冷异常。
  这手已不像活人的手。
  范溪嘴里声音变了调,“大兄,二兄——”
  边喊人,范溪边往安娘子身上摸,她娘额头湿冷,身上全是湿淋淋的冷汗,惟有心口残存一抹热气,呼吸亦是又轻又浅,几乎探不到。
  范溪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情形,一时间慌了手脚。
  隔壁屋睡着的兄弟俩被惊醒,光着脚便跑了来。范溪慌忙点起灯盏,对两位兄长道:“娘不好了。”
  范远瞻一摸他娘的额头,沉稳道:“溪儿莫慌,我这便去请大夫。积蕴,你在这照看娘。”
  “哎,大兄你快去!”
  范溪话音未落,范远瞻已拿上家中银钱,风一样走了出去。
  最近的黄大夫在隔壁许村,骑驴赶来都得半个时辰,兄妹俩心急如焚。
  范溪看着越来越亮的天色,再看看她娘白得发青的脸,长呼一口气,咬牙对范积蕴道:“二兄,不能这般下去,不然娘撑不到大夫来。我听闻薤白加猪腰子一枚大火煎汤后服用,功效等同于独参汤。二兄你去买猪腰,我去挖薤白。”
  范积蕴忙攥住往外奔去的妹妹,问:“你听谁言?”
  “忘了!薤白与猪腰都是好物,合起来吃应当也不会有事。二兄,娘这头不能拖,我们死马当活马医罢。”范溪焦急,“我知哪有薤白,你快去买猪腰子!”
  范积蕴亦果断,“我去请隔壁莲娘过来看着娘!天还未亮,溪儿你小心蛇虫。”
  “哎。”范溪应了一声,忙从门背后拿上小锄头,又去外头拿竹筐,她得赶忙去挖薤白。
  薤白既野蒜,范溪成日打猪草挖野菜,对薤白的分布一清二楚。
  她疾步如飞,一双草鞋险些跑烂,待挖来薤白,去买猪腰子的范积蕴也将将到家,兄妹二人立即烧水煮汤。
  汤水刚滚一会,隔壁受范积蕴所托的莲娘急声来唤,“积蕴,溪娘,快来,你们娘有话要说!”
  兄妹俩一惊,皆脸色苍白。
  范溪猛推了范积蕴一把,“二兄,你快去,我舀药汤。”
  说着,范溪忙从碗柜里拿出碗来,伸手舀正滚着的汤。
  她心中焦急,手抖了下,滚烫药汤渐在她手上,霎时起了几点红痕。
  范溪什么都顾不上,端着小半碗药汤就往她娘房里跑。跑着,她泪水如断线之珠般滚滚而落,险些落入汤碗里。
  莲娘子见她小小人儿边哭边跑,不由无声叹口气,在旁边引路,“快来。”
  昏暗里屋,安娘子已经不太喘得上气,她用劲攥住儿子手腕,手上全是滑腻汗水,正吃力地交代着:
  “……你与大郎是兄长,好好读书,出人头地……也要好生照顾溪儿,护着她,莫让你们祖母害了她……”
  “娘!”范溪眼泪飞坠,“您莫说话,快进汤药,等黄大夫来便好了。”
  “我儿。”安娘子眼中含泪,满眼都是不舍,嘴角却凝着一丝笑,说出来的话语只剩气音,“你听兄长们的话,定要互相扶持……”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架空,请勿考据哟。


第2章 被褥
  安娘子交代完一双儿女后又昏迷了过去,脸色蜡黄地冒虚汗,整个人进的气多,出的气少。
  “不成。”范溪将碗放到一旁,抹了把脸,带着浓浓鼻音地说道:“二兄,你扶一下娘,我来灌药。”
  范积蕴正有此意,他疾步走过来,扶起他娘,拿勺子舀着已经温了的汤药给安娘子灌进去。
  安娘子人昏着,灌进去的汤药大多流了出来。
  兄妹俩对视一眼,心下发沉。
  范积蕴白玉一般的脸上急出了冷汗,他勉强镇定下来,“得压着娘的舌根,溪儿,你快去拿根筷子过来。”
  莲娘忙开口,“我去拿。”
  “劳烦。”
  筷子拿来了,兄妹两个人便压着他们娘亲的舌根,一点点往里面灌。
  灌完小半碗,范溪道:“锅里还有,我去再去盛了来。”
  莲娘子忙跟了她过去,“我帮你。”
  一早上来来回回,锅里大半汤药都灌到安娘子肚里去,还有小半流出来了,被范溪用旧衣裳吸了个干干净净。
  “来啦来啦,黄大夫来了。”兄妹俩正照顾母亲的当头,外面传来一声叫喊,接着顾溪探头一瞧,便看见她大兄拉着一头驴进来,驴上骑着一老者。
  这老丈须发皆白,脸上满脸都是皱纹,看起来慈祥异常,他边下驴边问:“病人在何处?”
  范远瞻扶着他,匆匆答道:“在里头。”
  两人穿过院子,直往客厅里走来。
  “黄大夫!”范积蕴和范溪两个面色焦急,两人一左一右,忙带黄大夫转到内室,将黄大夫引至自己母亲床前,“您快来。”
  他被范积蕴兄妹拉得一个踉跄,范溪忙扶他一把,满怀歉意与焦急,“对不住。”
  黄大夫并未为他们的鲁莽而感到不满,不过摇头叹了口气,等看到床上病人的情景时候,他眉头一皱。
  他忙坐在床前给安娘子把起脉来,等把了一会儿脉,他摇摇头,那目光看起来十分的凝重,“风寒拖成了肺患。”
  范家兄妹三人揪心,范远瞻上前一步,“黄大夫,那我娘……”
  “你娘现在气血衰竭,幸而今早把命吊了过来,暂有一线生机。 ”黄大夫忙从药箱里找出一味丸子,“先让她用人参丸子吊命,今日喝的什么药?”
  范溪忙上前去,与兄长们一道将黄大夫给的药丸给安娘子灌进去,方道:“今早刚喝过薤白煮猪腰子汤。”
  黄大夫连连点头,沉吟道:“你这方子倒不错,这样吧,再给你们两开两副方子,你们去抓药来吃。你们娘这个身子想必你们也清楚,究竟能不能好还不好说,你们若是信我,就跟着我的方子抓药,莫心疼银钱。”
  范远瞻攥紧拳头,沉声道:“多谢黄大夫,我们定不惜银钱,按您给的方子抓药。”
  黄大夫叹了口气,就在板凳上垫着开起方子来,略吹干墨汁,他把方子给范家兄妹,叮嘱道:“你们都是孝顺孩子,人皆有命数,万一你们娘真撑不过来,也莫太过心伤。”
  范远瞻三人给老大夫磕了个头,“多谢您。”
  黄大夫抬手将他们三人扶起来,“医者父母心,不必言谢,你们赶紧去给她抓药罢,喂过药小心照顾。我看她身子已经很虚,现在盖的棉被太过结实冷硬,不够保暖,你们赶紧给你们娘换一床,若不然,她一旦冷着发了烧,大罗神仙也难救。”
  “我们等下便去给我娘换床新被子。”
  “新被子新褥子,衣裳也要换成棉布衣裳,免得不透汗,一直闷着。”
  老大夫说完,有些怜悯地看兄妹三人一眼,这家家徒四壁,治病救人最是大花销,拿那么多钱进去,还不知道人能否救过来,若救不过来,这钱也就打水漂了。
  偏他三人孝顺,老大夫也是于心不忍,最终还是给他们三人开了药。
  交代完被褥之事,老大夫又想起来,“你们抓药记得去县里的松仁堂,他家的药最真,其他药药效不一定有那么好。”
  “记下来了,多谢黄大夫。”
  黄大夫出诊完,兄妹三人恭恭敬敬地给了出诊费,然后又要把黄大夫送回去。
  黄大夫摇摇头,“就这几步路,你们莫送了,回去好好看着你们娘,我明日再过来瞧瞧,以后我每日都过来瞧瞧。”
  骑上毛驴出门后,老大夫回头看了眼,见他们兄妹三人恭敬地站那里目送,老大夫不禁又叹口气,越发可怜他们家孤儿寡母,有当家人撑着还不如没有。
  兄妹等老大夫走后又一通手忙脚乱,他们先把黄大夫带来的药熬好给安娘子吃下,然后范远瞻去镇上买药,范积蕴继续回去学堂读书,范溪则去买棉被。
  她在屋里数了铜板出来,又拜托隔壁莲娘帮忙看一会她娘。
  范溪出了门,沿小路往外走,直走到她家东边一户人家,她去敲了村子里一户人家虚掩的门。
  “哪个?快进来。”
  范溪扬声喊,“蕊嫂子,是我,溪娘。”
  里面探出一个梳起发髻的年轻圆脸妇人,“溪娘?你怎么过来了,你娘可好些了?”
  “好一些了。”范溪避过没多说,问:“蕊嫂子,我想订一套棉被绵褥。您这可有?”
  蕊娘没想到生意上门,闻言忙点头,“有,你要几斤重的棉被?”
  她家常年做棉花生意,十里八村都小有名气,比起县城里的铺子,她们家的棉被棉布更实惠一些,附近人都愿意来她家买,她家东西备得也全。
  “八斤的可有?”
  “有有有。”蕊娘道:“八斤的棉被一百二十个铜板,绵褥要哪种?”
  “五斤的。我还要六尺棉布,蓝色的便成。”
  蕊娘吃了一惊,“怎生要这么多被褥布料?”
  “黄大夫说我娘身体差,要注意保暖,我想着新棉被最厚实,便来嫂子这里买一两床。”
  蕊娘略有些迟疑,看了范溪一眼,“我家的可都是要现钱,概不赊账。”
  范溪摸出钱袋,从里面珍惜地数出两百三十个铜板,“棉被一百二十铜板,绵褥七十铜板,棉布四十铜板,您看看这里够不够。”
  蕊娘见她拿出钱来,面上露出一丝羞赧,她将铜板接过来仔细数了一圈,利索点头,“够了,多谢照顾我生意,我去给你拿被褥。”
  都是村里人,蕊娘心里不好意思,特地捡了厚一些的棉被绵褥出来,又量好布,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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