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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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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顿好了厢房,我沐浴更衣,焚香戒斋,便开始抄起经文礼佛。

    秦子玉进屋看我这个样子不悦的蹙着眉,拉着我向后院走去,出了寺庙,天色还早,外面亮清的很。

    淮山以溪流桃林闻名遐迩,小溪被旁边的桃林环绕包围环绕着,小河蜿蜒曲折,潺潺流水,滋润着这片土地。

    我新奇的在岸边看着他捥起裤脚抓鱼的样子,咯咯的笑着。

    旁边的桃林传来阵阵桃香,转眼我钻进去摘了抱了一堆的桃子,等我出来时,他已经生了火来烤鱼,我目光炯炯有神,一动也不动,惊讶好奇的看着秦子玉。

    秦子玉望着我满脸的宠溺之色,他靠的我很近,抬起眼便看到他俊秀的容颜以及那根根分明的睫毛。

    我的心砰砰直跳,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对于秦子玉,我早已分不清是年少的爱慕倾心还是利益牵绊的愧疚了。

    抬眼望去,秦子玉的唇形薄薄的,十分好看,

    他吻着我的发丝,我本想推开他站起来,却发现早就没了力气,跌落在他的怀抱。

    他低头浅笑,给我发丝里插了一个白玉钗子,压低声音,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抬手摸了摸钗子,触感微凉晶莹剔透,通体碧绿,正是上好的白田暖玉,千金难求。

    “我们成亲后,我亲手为你盘发。”我羞红了脸,女子成婚后便绾发妇人髻,火堆里的火烧的旺盛,也烧红了我的脸颊。

    我们回到寺庙,朝堂上出了岔子,秦子玉不得不回去,对我是不放心。我故作生气说我都是大人了,月色蓦然,他无奈的笑了笑说了声,“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我愣了愣神,夺嫡利益隔阂始终像细细密密的伤疤,隔在我和他的中间。须臾,留下一下了一队暗卫,说明天来接我回去。

正文 风月的陷阱

    我一个人回了厢房,看着镜中的白玉钗子,手摸了摸,笑的有些傻气!

    我起身时,才发现景笙站在床头一动也不动,月光笼罩在他的身上,看不见他的脸,神秘而又诡异。

    他平常似笑非笑的眸子这会充满了险恶冷冽,我整个人僵住,身子紧绷了起来。

    自此落水事件后,我欠了他两份还不清的人情,踌躇而又犹豫了一会不知怎么开口。

    屋里静的出奇,片刻,传来一道声音打破了这无声的静寂。

    “萧然的事情是你做的?”面露疑惑之色,反问道,“为什么?”

    景笙不语,面色阴沉的吓人,只是静静看着我,一直看着。热切的,掠夺的,嫉妒的,毫不掩饰的目光。

    须臾,他瞟了我头上的钗子一眼,随即嘲弄的笑了笑,“怎么,长公主失望了?失望不是秦子玉做的?”

    “你虽明面上和四皇子和七皇子称兄道弟,可那两人却根本不能拿捏的住你,你的权术和谋略丝毫不逊色于秦子玉,景笙,你告诉我,除了魔教,你到底是什么人?来京城,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他阴沉着脸,也不说话。

    我在这个世界中遇到秦子玉,已经花光了我上辈子和这辈子所有的气力,我的意识告诉我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景笙是一个我无法驾驭的人,他的权谋和城府,深不可测,他非我良人。

    哪怕在这个孤立无援,充满猜忌和怀疑的世界,我也只想抓住秦子玉这棵浮木,在无数战斗的日日夜夜里,我活的像带刺的仙人掌,和他生死与共,我不能失去他。

    景笙随手翻起我抄的佛经,嘲讽道,“长公主信佛?”又顿了顿,“可是景某不信。”

    “长公主手上造的孽,怕是佛也容不下。”

    我眼底似是嘲讽不屑,“景公子未尝不是。”

    “呵,那看来景某竟然和长公主是一样的人。”景笙举止优雅,像是风度翩翩的王孙贵族。

    “是吗?”随即我笑的妖娆多情。

    四目相对,盈盈而立。

    是夜,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景笙,我们还是不要在见面了。”

    这句话刺的我的喉咙生疼,半响才说出来。我承认我是个自私薄情的女人,心里有一半给了萧何和母后,仅存的一席之地给了秦子玉。

    他认真用力掰起我的脸,像是要捏碎我的下颚,他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萧长公主,你以为你仗着什么,和我肆无忌惮,只不过仗着我对你兴趣和纵容,这场游戏,从来不是你有资格喊着停止!况且,你心里未曾无我。”他细长冰凉的手指拂过我的脸庞,落在我的咽喉长轻轻抚摸。

    我眼睛起了雾,早就看不清他,他就像和我的另一个极端,总是能让我忘记我的身份和忧愁,他恨我的不识抬举,我恨他的风月手段,我们各自粉饰太平,各怀着心事。

    晕暗的灯火下,倒映出两道身影,早就看不清,理不顺缠绕的情结。

正文 风月的陷阱

    他笑着在我的嘴角落了吻便离去。

    月色涌起,夜色像无边的帐幕一般笼罩在白马寺,显得格外的寂静。那夜我睡的昏昏沉沉,一直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混沌,恍惚,朦胧萦绕在心头,只到后半夜才睡踏实了一会。

    我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只听到一个温暖的声音,“醒了?”

    秦子玉将我揽在怀里,我强打起笑容,眸下一片没有睡好的黑影,哑着嗓子道,“子玉兄可是忙完了?”

    他眉眼里有赶路的疲倦,只是轻嗯了一声,我像个小孩一样往他的怀里钻,“子玉,我好想你。”

    又似撒娇的指着我的黑眼圈,“你看,都没有睡好。”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一丝阴霾闪过,随后又笑着说,“秦夫人,是我的罪过。”

    我和秦子玉之间的隔阂像是越滚越大的雪球,中间还隔着猜忌的洪沟,无法跨越,终有一天会塌的天崩地裂!

    我们回京时,京城中笼罩在太子成婚的巨大喜悦中,百姓们津津乐道,城中张灯结彩。

    皇宫内喜气洋洋,红色的灯笼绸缎高高悬挂在宫墙之上,张洋得意着。

    苦乐悲欢,又有谁人说的清得失中的尽致淋漓。

    巍峨殿阙,太子和太子妃结手相依,拜了帝后,缓缓的从宫阙殿台上走下来。

    太子脸中洋溢着淡淡笑意和喜悦,只是眼里的冰凉冷漠出卖了他,皇宫中的人哪一个不是演戏的高手呢?

    锣鼓喧天,排场声势浩大,官员们纷纷恭贺太子殿下好福气,一路上的嘈杂的,喜悦的,道贺的声音跟随到了东宫朱红威严的大门,只到看到了门口的燕青,萧何眼里的冰雪才渐渐消融,有了成亲的喜悦。

    席间的酒水你来我往,推杯又换盏,萧何面色温和的喝着敬酒,期间更是来者不拒,最后更是烂醉如泥,被人扶着入了洞房便呼呼大睡。

    只是无人知晓夜半三更,太子无半点醉意,悄然离开太子妃寝房,径直找了燕青。

    那夜,红帘深帐,烛火摇曳,帐帘深处只余下春光一片,再也没有别的什么话。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去,宫苑在慢慢秋日中一派安然静谧。

    恬然的时光里,谁也不知海棠何时凋谢,只知再次推窗望眼之时,院内凄凉萧条。

    我和秦子玉依旧是不温不火,容重和唐婉莹你追我跑的游戏不亦乐乎,太子的东宫里的仍然继续着那女人之间无休止的战争,日子还在继续过,赵仪依然下落不明。

    近来京中盛传,唐家侧枝有意向何尚书抛出橄榄枝,只不过那何尚书不识抬举,并不领情,气的唐氏侧枝七窍生烟。

    百姓们茶余饭后又多了一个风流笑谈的故事。

    我想想那个一本正经的男人,似乎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知这样的男子,如果不来朝堂,要去的地方便是那白马寺了!

    想想何彧博如果遇上那风情月债的事情,那情景想必应该是十分有趣。。。。

正文 心如磐石

    用过午膳后,我在消食的路上遇到燕青,只见她一身翠色水雾百褶裙,外披一件淡蓝色的薄纱,肩若削成,肤如凝脂,眉眼有着成为新妇的羞涩,举手投足多了几分女人的妖娆,韵味十足。

    我笑着问她,“近来可好?”这句话意味深长,意思不言而喻。

    她羞红了脸,底下了头垂着眸子,面带桃花,白皙的手指不好意思的绞着帕子。

    “太子殿下对臣妾自然是不错的,虽然夜来多留宿于太子妃,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后半夜也便来寻我了。。我自是理解他的。”

    她说道后面声音越小,像是蚊子一般喃喃自语,脸色通红,我没想到那么理智的女子竟然也跌入着红尘俗世中,迷足深陷。

    “那便甚好,太子殿下心中有你。”我对着她一副若有所指的样子,燕青的脸更是快滴出了血来!也不在打趣她。

    须臾,不知不觉的走向了御花园,听到了一阵女子哭泣的声音,我和燕青好奇心作祟,悄然走了过去,才看到了京城事件中的男女主角,唐婉儿和何彧博。

    唐婉儿没有那天在宴会上一丝端庄仪态,眼睛通红脸蛋上还挂着几滴泪,引人垂怜。

    美人落泪似乎对何彧博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似乎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站的离唐婉儿足有一丈之远。。

    可见那唐婉儿似是在何彧博心中比那洪水猛兽还有吓人上几分。

    唐婉儿泣不成声,那泪眸中,似有一抹隐隐色倔强。

    “何彧博,你为何不愿娶我,娶了我,你有了我父亲帮助,仕途亦是平步青云,而且我唐婉儿自诩样貌也不差,你是为何拒绝?还是,你心中早已有了人?”唐婉儿的背影摇摇欲坠,让人看着甚是忧心。

    何彧博看到面前的女子落泪也无丝毫动摇,似是铁石心肠一般,只是不轻不重说了一句,“唐小姐请自重。”

    唐婉儿终究是女儿家,脸皮薄,受不住哭着便跑开了,何彧博看到唐婉儿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我和燕青都愣了,唐家的亲事是京门多少人眼巴巴的望着的,他倒是弃之如履,是狂妄刚愎自用还是真的是清廉公正?

    唐家的姊妹倒都是性格倒是开放,敢爱敢恨,若是唐婉儿要是有唐婉莹的心机手段,会不会把这个“和尚”收了。

    何彧博正准备转身离开,却未想到我和燕青站在哪里,四目相对,我和燕青偷听在先,自是理亏,气氛也显得微微有些奇妙尴尬。

    “参见长公主殿下,参见燕妃娘娘。”何彧博一脸坦荡,脸上丝毫没有被撞破的尴尬。

    倒是我和燕青有些束手束脚,有些放不开了,轻轻咳嗽了一声。

    “何尚书何必如此多礼,本宫和燕妃娘娘也是刚刚途经此地,见到那花开正浓便有意采摘,何尚书莫不是刚刚从父皇御书房出来。”我说谎脸不红心不跳,况且,何彧博屡次被父皇宣进宫,此番说法,又没折了自己的面子也没拆了何彧博的台。

    何彧博顺着我的台阶下,道:“长公主所言极是。”

正文 心如磐石

    “何大人为官兢兢业业,胸怀天下,为百姓更是尽职尽责,克己奉公,清廉正直,让我等闺阁女子好生佩服!”我嫣然一笑,心里想的却和嘴上说的截然不同。

    何彧博慢条斯理,让人看不出喜乐,只是淡淡的说,“长公主殿下和燕妃娘娘抬举了。”又顿了一会,“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只倒那挺直的背影渐渐消失竹林小路上。

    燕青幽幽说道,“这个何彧博,也不是简单的人物,这京中,可真是卧虎藏龙。”

    我缄默着,不多言语。

    我与秦子玉的婚期还有两月有余,这几天,母后忙完萧何的事情,已经开始帮我准备起了嫁妆,我头痛扶额说太早,母后只是笑着说我不懂。

    天机阁派人传了信过来,我捏着信笺,笑了笑,故人要来,怎可不会。

    我立即乔装一番出了皇宫,准备去往天机阁,天机阁在江湖上显身极少,没有具体的地点,隐没而神秘,江湖上的势力很难打探到消息,让人望而却步,我将天机阁俨然打造成固若金汤的模样,这些年也解决了不少觊觎的人,却还是抵不过有心人的挖掘。

    天机阁旗下的产业和细作耳目遍布天下任何地方,无论是酒肆,还是勾栏赌坊等地,豪不夸张的说,只要有人的地方,便有天机阁的踪影,细作遍布于天下,所以天机阁的消息才会如此灵通。

    而天机阁核心基地,确实难以找寻,为了寻求谨慎起见,这天下,任何一处都是天机阁。

    其实话说白了,天机阁只是掩人耳目,真正的天机阁是随着我们见面的地点而定,一般情况只是派细作传递消息,极少见面,也是对天机阁的保护。

    这次地点便是风月楼里,刚刚踏入,便看到老鸨心花怒放的走了过来,脂粉厚重的脸上堆起了一抹谄笑,“公子来找李姑娘?”

    我装作放浪不羁的样子点了点头,老鸨环顾四处无人盯着,低声说道,“主子,副阁主在楼上厢房等您。”

    我微微颔首,踏上楼去。

    推开门,便看到那男子坐在桌前喝着茶。

    与他自此上次一别,竟然三年未见,故人依旧。

    “你且去烫一壶酒来。”我打发了老鸨。

    我眼里满是戏谑,朝那个俊秀的男子打趣道,“佳肴美酒都有了,董阁主是否在需要几位美人相伴。”

    男子随意把玩着杯子,薄唇弯起,“有长公主相伴,怕是任何女子都要黯然失色。”

    “油嘴滑舌,看来不是假的董渝,”我笑了笑,拢了拢微微散乱的青丝,声音清寡冷笑,“副阁主这次回来可是休想在逃,有场硬仗要打了。”

    董渝修长的手举起了酒杯,“愿为阁主效犬马之劳。”

    只听一声悦耳的撞杯声,四目相对,默契一笑,一切全在不言中。

    我和董渝缓缓的从楼上下来。

    抬眼便看到秦子玉进了一间厢房,我抿了抿嘴唇,老鸨低声说道秦子玉只是逢场作戏,我自然是知道相信的,只是心中为何酸涩一片。

    董渝眯了眯眼睛,目光幽暗深沉薄凉:“你向来薄情,对他倒是有几分在意,无论是魔教教主景笙还是秦相秦子玉,都对你虎视眈眈,势在必得,你呢,是怎么想的?”

正文 心如磐石

    我颔首低眉,缓缓开口,“我不知,但不管是秦子玉还是景笙,我都有我自己心中坚守的大义和底线,不会退让,只不过欠了的人情,是最难偿还!”

    秦子玉若是救人的良方,那景笙便是害人的毒药,不动声色已然毒侵五脏六腑,让人痛不欲生,碰不得。

    “董某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若是痴在那风月之中,丧了那雄才伟略,犹如家雀,岂不是和哪些寻常女子没了区别。”董渝眼眸中泛着光亮。

    我笑的微微苦涩,这其中滋味只有自己才懂。

    他突然蹙起眉头认真的问我,“完成大业之后呢?你想做些什么?”

    望着那个厢房,愣了愣神,勾起唇角,道,“或许去一个山林里当个无人问津的山野村妇,或许嫁了秦子玉继续当我的长公主。”

    他拿着扇子的手顿了顿,笑道,“你要是归了山林,那山还有活路吗,不说在你手里糟蹋了,就秦子玉一人,先把那山林给踩踏平了,更别说太子殿下了。可否请长公主殿下高抬贵手,放过那山林。”

    我失声笑着!“董渝啊董渝,你还是老样子!”

    “你也是!”

    我早就在京中给董渝安置了宅子,离着我的府邸隔了一条街,做事也方便些。

    董渝知晓了赵仪的事情后,只是让我先不要轻举妄动,先锻炼着赵仪的徒弟,萧然府中棋子细作为保证万无一失,暂时先不启动。

    “萧然自从摔断了腿,半月未上朝,朝堂已经大换血,他也在朝堂上已经失了人心,怕是以后要难了。”我沉思片刻说道,眸眼间一片肃然。

    董渝摇了摇头说,“不一定,七皇子也不是简单的人,即使四面楚歌也能不择手段杀出一条生路。”他顿了一会说“他府里的那个细作似乎很受宠,若是现在启动,只是一步废棋,在留一些时日我有大用!”他目光长远,深思熟虑。

    我淡淡嗯了一声便离开了,对于赵仪的事情,唯有耐心等待了。

    等我回到府中发现秦子玉在等着我,他身上有淡淡令人作呕的脂粉香味,他好闻的竹梅香被掩盖的早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微微蹙眉,将散落在脸庞的青丝别到耳朵后面。两人沉默半响,一时间无话可说。

    须臾,秦子玉开口说:“皇上对现在这种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的朝局深恶痛绝,提拔何彧博等人,想要重新洗牌。”

    我暗暗心惊肉跳,不假思索的说,“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父皇有些冲动了吧。”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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