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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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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玉云淡风轻,不做迟疑,“三日后的大婚,期待景公子的到来。”
我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做反驳,任由秦子玉将我圈在怀里。
景笙面不改色,让人摸不准情绪,“景某人自然会到场在备上一份厚礼,万不可辜负了秦公子的一番美意。”
正文 利用
秦子玉把玩着我垂落在侧的发落,不在多言。
婚宴结束之后。
……
马车一路路摇摇晃晃,最终停在了长公主府门口,我下了马车准备进府时,秦子玉突然喊了声萧颜。
我回头有些疑惑,迎上他有些灼热的目光心下也有几分明白。
我没拒绝。
他牵着我走进了府上。
“手怎么这么凉,”秦子玉突然问道。
我想起景笙的事情有些心虚,缩着脖子僵硬的问道,“有吗?”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在多说什么。
到主屋后。
他坐在茶椅上显得有些疲惫,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
我走了过去帮他准备倒茶,却发现茶水已经完了,芝兰和春雨又不在,我端起空了的茶壶走了出去,发现秦五站在门口守着。
木门紧闭,隔绝了主屋里面的声音,秦五紧跟在我的身后,我成为秦家主母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情,识时务者为俊杰,况且又不是谋害秦子玉,关于这些事情,秦五自然不会隐瞒。
我压低了声音问道,“今日我身后有尾巴?”
他点了点头,“主子亲自在暗中盯着的。”
我心下一沉,早觉得今日秦子玉弄湿衣衫的事情有些蹊跷,却没想到是他蓄意而为,那么,今天发生的一切,包括那个吻,他也都看在眼里。
景笙如此聪明,又怎会不知。
我心头似乎掀起来了一波巨浪波涛惊澜,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阴谋诡计的漩涡。
秦五盯着我错愕惊吓的表情有些疑惑,“长公主也不必担忧,公子知道是您是被强迫的,不会怪罪于您。”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
有什么东西像是明白了一样,心下思绪万千,秦子玉将一切都算计的在手。
那我在经历无数次危险关头时,他是否是故意袖手旁观。
我压下心头无限的怒火和疑问端着茶水走了进去。
秦子玉的身影在烛火之下被无限的拉长,修长的身躯显的有些落寞,他面对我的质问,一句话也不说。
我终究没有老练到可以想他一样不动泰山。
想起我和景笙种种“无意”的接触,原来,是另有筹谋。
我顿时怒火中烧,质问秦子玉,“为什么!”
他一步一步朝我逼近,眼神冷清而又理智,面上无一丝的表情,指腹如若珍宝般的拂过我的耳垂,最后停留在唇上,
“你说,是不是没有男人能够逃离过你这张风情万种却又清纯如麋鹿的脸,即使你背叛了我,我还是舍不得毁了你。”
原来,他从头到尾都知道。
那就像一盆大雨浇的我从头到脚透心的凉,我一直以为他对我有几分真情,却发现这不过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算计和利用。
我腿上一软,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我,再也从他的怀抱中感觉不到曾经的温暖,只是冷意十足,
我眼前泛起了一片水雾,仰起了朦胧的双眼,“你对我可曾有一分真?”
我几乎是接近颤抖的说了出来,心脏也快要疼到了窒息。
正文 三日后大婚
那山野间月色下,只有我知道,我是对他有多么依赖和痴迷,我甚至收起了自己的脾性,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珍藏起了我的喜怒哀乐。
我将他识做我的天,我的一切,可是现在这个天已经塌了下来,天塌地陷,让我骄傲和尊严被击退的溃不成军。
我和秦子玉之间从一开始的目的都不单纯,我利用他来保全萧何,他利用我做踩脚石让扶持秦家。
如果我们互相都没有这层身份,或许从一开始,就不会有任何交集。
秦子玉利用我来接近景笙,而景笙却又将计就计,顺势与让福朝商会与太子一党结盟。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我不过是两个男子之间一枚牵桥搭线的棋子,他们的心里,也只有宏图大志。
所有不过一场幻影泡沫,一场镜中花,水中月,蓄意已久的阴谋。
我和他沉默了许久,直到秦五进来打破了这份僵持。
说是朝中有事。
他临行前浅吻了我的额头一下,又摸了摸我的发丝,“不要多想,安心的准备三日后的婚礼。”
他依然扮演着那个温文尔雅的好人,我不知道他不让我多想什么,我只知道,我再坚强,也只是个女人,脆弱而又敏感。
我只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发呆,过了半响才回过神来,人心,一般不会死在大事上,而是在那些一次一次小失望,形成了致命伤。
……
翌日,芝兰告诉我说,欣妃昨夜接着容家的喜事,求了父皇让六皇子回京,父皇昨日里心情好,也便应允了,现在,六皇子已经踏上了回京的路。
我闻言冷笑,他自己要作死,谁也拦不住。
我心下烦躁,便自己走了出去,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
来不及多想,注意力就被风月楼前面的一声凄厉叫骂声给惊扰了。
“呸,什么破烂地方,得了姑娘都有花柳病的姑娘也敢带出来接客!”
我下意识的走了过去,发现一个彪形大汉扯着一个女子的头发,那女子鼻青眼肿,正是风月楼里面二等的姑娘。
老鸨子在旁边气的发抖,却又对这种恶霸无可奈何。
我问老鸨是怎么回事。
老鸨说,昨儿个夜里,凤娘接了一个生客,这事情原本就是你情我愿,可这客人睡完凤娘却死不认账,非说凤娘有花柳病,可风月楼里面的姑娘都是定期请郎中来检查的,怎么会有,就请来了郎中,一查,两人身上都染上了脏病,赔钱就赔钱,这这人狮子大张口,硬是要风月楼赔他二百两银子才肯罢休。
说罢,那男子又开始闹了起来,简直是气急败坏,比泼妇还要刁上几分,怒骂道,“什么破地方,老子没爽到反而染了一生的脏病,不赔上二百两银子此事休想罢休!”
话越说越毒,一边骂着,一边打着凤娘。
凤娘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脸颊两边红肿不堪,发髻散落,衣衫也被扯的不整,面对男人的打骂羞辱,她也只是默默的承受着,手指紧紧攥着帕子,一声不吭。
正文 治病
我将凤娘一把拉了过来,护在我的身后,凌厉的打量了那个魁梧的男人一样,男子看我将凤娘护在了身后,凶神恶煞的捥起了袖子,
“你是谁,识相点滚到一遍去,老子还没有不打女人的爱好。”
很快,风月楼门口围了一群人来看热闹,这里是京城中最繁华的一条街,人流量大,妓院的姑娘不干净,无疑等于关门大吉。
眼下的情况,对风月楼很不利。
我笑吟吟的道,“在下是风月楼的老板,阁下说我楼里面的姑娘有花柳病,可有证据?”
那大汉打量我一眼,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女人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你怕也和这个凤娘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看我单枪匹马,转念一想,又清了清嗓子,
“既然你是这里老板,那老子就也把话挑明了,”指了指旁边站的一个尖嘴猴腮的老头,
“这是大夫,诊断出老子被这婊子传染了脏病,你说说,这事怎么办吧!”
我闻言笑了笑,走近了那个大夫,不紧不慢的问道,“是你说,他们两个都染上了花柳病?”
那人疑虑的摸了摸下巴的络腮胡子,回道,“正是。”
那彪形大汉朝我得意笑道,“听见了吧。”
我走了过去,观察了下凤娘的气色,的确像是染了病的样子,再看看那大汉的脸色,也差不多知道了几分真相。
怕是这男子身上带着脏病,然后来逛窑子,传染了姑娘不说,还想在讹上一笔。
我勾起唇角,“我可以治好你的病!”
场上的人都愣了一下,那大汉显然也不相信,蔑视了我一眼,
“你别大言不惭,连名医都治不好,你一个小女娃娃,还是回家吧!”
我也不恼,抓住他的话柄笑了笑,
“看来您想必也访问了不少名医,都是无药可医,不如我先来医治这位凤娘如何?”
大汉有些恼怒,正要破口大骂,又看我一脸认真,想起自己被缠了许久的病,半信半疑,左右也在凤娘身上做实验,“好!”
凤娘虽然有些害怕,但看我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由对我多了几分信任。
我写了张药方让老鸨去煎上两份,又让她准备了两个空碗,围观的人都面露疑惑,纷纷好奇。
老鸨虽对我有几分担忧,但现下也只能相信我,不一会儿,空碗已经拿来了。
我掏出银针,让老鸨遮挡住凤娘,捥起了凤娘的衣袖,九根银针,齐齐的扎在了她的穴位上。
速度之快,发生在眨眼之间。
众人脸上看热闹的颜色也都僵了下来,就连老鸨也有些吃惊。
不一会儿,其中一个穴位略显浅黑色,缓缓的起了一个脓包,慢慢的越来越鼓。
我从袖口之间拿出了一把匕首,轻轻划开,用碗接住,不一会儿,那毒血流了半碗之多。
此时,药汤也已经煎好了,我让凤娘喝了一碗下去。
须臾,效果立竿见影,凤娘的脸色已经明显开始红润起来,我走了过去,指了指那个大夫,
“你现在可以过去把把脉了!”
正文 真相大白
那大夫触摸到凤娘的脉搏,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
我心想怎么不会,这种病在那本医书里面就像是得了风寒一样简单。
我朝着那彪形大汉走了过去,冷漠的说道,“想活命就把你的胳膊露出来,”
那人一愣,看凤娘已经完好如初,迅速的脱了外衣,露出结实而又粗壮的臂膀。
我皱着眉头,将九根针按照顺序扎在了穴位上,不一会儿,脓包缓缓的变成了一个血包,恐怖而又狰狞,活活的如一个拳头一般大。
凤娘的只是脓包,明显比那大汉的要小许多。
说明是新染上病的。
这下众人也都明白是这男子故意上门找茬,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然做这种事情,不由多了几分鄙夷。
那彪形大汉羞红了脸,一时有些无地自容。
毒血顺着他的胳膊缓缓流下,偌大的碗都装不下了。。。。。。
中医讲究的是主内,所以解毒真正还在最后的汤药里。
我端着药碗对着那人莞尔一笑,诱引着他,“想要活下来吗?”
生的希望被无限的放大,谁不愿意活着。
那人似魔怔了一样点了点,我勾起嘴角,指尖掠过左耳的紫珠耳环,面纱下的脸看不成任何情绪,“说出真相,就救你一命!”
大汉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但生命可比尊严大多了,当下,咬牙站了起来,“我是骗子,不该到风月楼里面招摇撞骗,还望姑娘救我一命,小人来事做牛做马也不会忘了报答姑娘的。”
这下,真相大白。
人人对这大汉不齿,骂声一片。
大汉脸上闪过一丝羞赧,“这下,你可以给我了吧。”
我端着药碗笑得风情万种,“给你可以,不过,你要想这位凤娘道歉,还有将风月楼损失的费用一律赔偿。”
那大汉一脸难以置信,指着地上的凤娘,气愤的说道,“你让我赔钱可以,但要让我向这个婊子道歉!没门!”
北萧王朝一向重男轻女,女子社会地位普遍低下,更别说是娼妓了,这对彪形大汉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
我面色一变,反问道,“那你就是不想活下去了?”
大汉面露犹豫,脸上闪过一丝挣扎,
我端着汤药转身要走,他有些着急,拦住了我。
我笑吟吟的看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过了好半天。
他深吸了一口气,攥紧了拳头,朝着凤娘的方向走了过去,语气有些敷衍,
“对不起,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
被老鸨子扶着的凤娘显然有些受宠若惊,想起大汉打她时的残暴,吓的脸色都白了。
我冷冷了扫了那大汉一眼,“温柔点!”
那人有些气恼,却又拿我没有办法,毕竟他的命还攥在我的手里。
深呼吸了一口气,“凤娘姑娘,请你原谅我!”
对他来说,语气已经放得十分柔和了,可对我们这群人来说,可是真真正正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十分诡异。
凤娘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急忙摆了摆手说不用了算是接受了大汉的道歉。
正文 还在生气吗
大汉看了凤娘鼻青眼肿的脸一眼,饶是厚脸皮也有些挂不住,黝黑的耳朵尖泛起了一抹不容易被发现的暗红。
我也再没逼他,
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真心实意的又朝凤娘鞠了一躬。
我见目的达成,笑眯眯的走到那大汉身边将汤药递给了他,他接过一饮而尽。
“药也喝了,毒也解了,那就麻烦公子去前面柜台结账吧!”我在后面补充的说。
大汉也没在抵赖,大步朝前迈去付账。
众人见没热闹看了,也都散了。
老鸨子在旁边偷偷给我竖了个大拇指,低声道,“还是您有办法。”
我冷眸扫了她一眼,没接她奉承的话语,话锋一转,
“你身为风月楼的当家的,连一个女子都护不住吗,我养你是吃干饭的吗?”
老鸨子被我凌厉的语气吓得只打了一个哆嗦,嘴唇打颤道,“这次是奴家的失误,绝不会在有第二次了。”
我冷哼一声,“希望如此。”
**********
当我回到公主府时,已经到了下午。
整个府上格外的安静,路上甚至连芝兰和春雨这两个丫头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心中有些奇怪。
进了主屋时,突然被圈在身后一个怀里,是秦子玉,我转身挣扎要离开,可秦子玉精壮的身躯像是一堵坚硬的墙壁一般。
他的手臂圈禁的我无处可逃,声音有些疲惫,下巴顶在我的额头上,“还在生气吗?”
我一句话也不肯说。
他也不恼,像哄小孩一般哄着我,“怎么不说话。”
他板过我的脸,我从他的瞳孔里看到的我冷漠而又倔强。
他叹了口气,拨开我鬓角有些凌乱的长发,问我是不是还在怪他。
我不怪任何人,只是怪我自己,迷足深陷于男人的甜言蜜语中。
我手指用力的掰开了他圈在我腰间的双手,淡淡的说没有。
秦子玉轻笑一声,“还说没有,你的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
我扭过身子背对着他,他又黏了上来,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耳廓,
“你倔强的样子让我又爱又狠,总能轻而易举的能让我对你降低底线。”
他的手臂又缠了上来,我又伸手打掉,周而复始,他好像很喜欢这个游戏,而我却已经有些累了,
“柳家小姐的事情是你做的?”他的声音从额头上传来。
我身子一僵,反问道,“是有如何?”
他圈紧了我的腰肢,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你嚣张起来的样子我很喜欢。”
我恼怒的盯了他一眼,他放低了姿态,
“乖,咱们就要成亲了,有什么气洞房那天发泄,现在别气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子红了眼眶,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
用了狠劲,他一声不吭的任由着我发泄,我拳头如雨点般的砸向了他的胸口。
哽咽的问道,“为什么不躲。”
秦子玉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之上,“欠你的。”
我的眼眶湿润的不成样子。
他算是承认了吗?我没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须臾,
他伸手摸了摸我侧脸的轮廓,笑了笑,,“怪不得连景笙也会在你身上栽跟头,”
正文 给夫人赔罪
我听到景笙的名字不由一怔,又想起了那个戾气十足的男子,他吻过我唇角,
“连我也愿意心甘情愿认栽。”
我喉咙被堵塞住,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窗外寒风瑟瑟刺骨的吹着,犹如我此时的心一般。
秦子玉带我去了一家珠宝铺子,里面琳琅满目的珠宝都价值不菲。
我问他来这儿干什么,他低声笑了笑附在我的耳边,“给夫人赔罪。”
我想起我花钱的手段不禁笑了笑,“那子玉兄的万贯家财可要散尽了。”
他哈哈大笑,挑起我的下巴,“能博夫人一笑也算是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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