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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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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中姓刘的大人不多,光凭身形和嗓音便知道这位是当朝御史大夫刘文采,此人平时自命清高,谁送礼都不收,颇带有两袖清风的意味,但众人却都没想到这刘大人私下还有赌钱的癖好,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刘大人谄笑了两声,“景老板的场子,鄙人就算再忙也能抽出时间。”他眼珠一转,“景老板今日也是来玩两把的吗?”

    “看别人玩倒是的确有些手痒,不知刘大人可有兴趣来玩两把。”景笙一身黑袍笔直的站在我旁边,银色面具下的眼眸带着几分摄入的气息,成熟男人的沧桑感在他身上展露无疑。

    空气中弥漫着上等的茉莉花香,刘大人精明细长的双眼半眯成了一条线,声音略带欣喜,“有幸能和景老板玩两把,是鄙人的荣幸。”

    我瞥了一眼景笙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带着几分好奇走了过去。

    一般的赌场是由背后的老板操控的,最常见耳熟能详的莫过于灌水银,当然这是小赌场或者老千常用的手法,天若赌坊能发展到这么大在京城中屹立不倒,要是靠的是这种手段也就赚不了那么多了。

    术数有专攻,一般像这种大赌坊都会有江湖上的“内行”来把着场子,赌博经验丰富到可以光凭着一只耳朵听点数,俗称听骰,不过像他们这种能人异士自然是参加不了赌局,只能在旁边看着防止别人出老千。

    赌坊里面的黑幕一层又一层,水太深,又相当于另一个江湖。

    景笙和刘大人玩的是赌大小,也就是比点数,老四给两人专门预留了一张桌子,地势也是最好的。

    “景老板可真的是艳骨不浅,竟然能得如此的美人相伴。”刘大人坐在对桌将目光停留在了我身上,带着几分疑虑。

    我曾和秦子玉出入各种宫宴,虽然和这位刘大人说不上相熟,但也是有过几面之缘,我不确定他有没有认出我,但我知道,再呆下去,他必定会发现出一些蛛丝马迹,想到这里,我头上密密麻麻出了一层冷汗,后背湿漉漉的。

    刘大人眼神直直的盯着我,似是要把这层面具看穿,景笙突然长臂一挥,一把将我揽在了他的怀中,眼神轻佻邪睨,笑容绢狂,“新得的小宠物,还没来得及驯服,倒让刘大人看了笑话。”

    刘大人拿起骰子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面色说不出的复杂,“景老板寻来的美人,眉宇间倒是和嫡长公主有几分像似。”

    我的心突突直跳,万一在这节骨眼上他将我揭发在秦子玉面前,多年的一切将付之东流。

    景笙笑了笑,转过头挑起我的下巴,一脸风流成性,声音里藏着笑意,“宝贝,刘大人竟然说你和长公主像,看来爷的眼光可不赖。”

    我环抱住他的胳膊,指尖略起耳边的碎发,红唇勾起笑的妩媚,欲拒还迎的推了一把他的胸膛,“爷就会笑话奴家,在这样,奴家可就不理你了。”

正文 物极必反

    我环抱住他的胳膊,指尖略起耳边的碎发,红唇勾起笑的妩媚,欲拒还迎的推了一把他的胸膛,“爷就会笑话奴家,在这样,奴家可就不理你了。”

    我故作浪荡调笑的风月女子,和平日里的的萧颜完全背道而驰。

    景笙斜靠在黑漆檀木椅上,暧昧的在我腰间摸了一把,哈哈大笑,朝着刘大人道,“野猫儿要挠人了。”

    刘大人看到此景愣然了一下,也觉得自己认错人了,长公主又岂会如此自甘堕落呢,眼神中的疑色散去了不少,脸上立马堆起了恭维的笑容,耐人寻味的说,“景老板江山美人可谓是双全了。”

    景笙半眯着眼睛,随手把玩起我的发丝,放在鼻尖嗅了嗅,深笑着说刘大人府内娇妻如云,比不得。

    我深深呼出一口气,知道这关算是躲过去了,景笙和刘大人玩的是赌大小,是赌坊里最经典的游戏之一,庄家将骰子放在器皿里摇晃,闲家下注,庄家打开后并派彩。

    老四叫了一个西域的混血美人过来,五官特别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又深邃又好看,年岁和我差不了多少,进来只看了我一眼,就把眼睛粘在了景笙的身上。

    刘大人拍了一把那美人的屁股,混血女郎娇嗔不满的瞪了他,那一眼便勾得刘大人魂不守舍。

    混血美人娇滴滴的拿起了骰盅,白皙修长的手指显得十分撩人,她这双手美的说勾魂摄魄也不足为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女人的手可以长的这么漂亮。

    她转头问道,“景爷押大押小。”

    景笙说看我想押什么,我有些搞不懂他的意思,硬着头皮喊了大。

    刘大人也只能押小了,混血女郎露出洁白的手腕在空中摇晃,突然扣在了桌子上打开。

    景笙眉毛一挑,笑着说,“看来我这内人手气也是绝了,今天第一把就开门红。”

    刘大人自从看见混血女郎,一颗心早就飞到了她身上,魂不守舍应付的说是沾了景老板您的福气。

    之后几把都是我替景笙押的大小,全都赢了,倒不是我的手气好,赌桌上哪有什么常胜将军,只是在天机阁和赵仪学了两招听骰的招数,况且刘大人又心不在焉,自然没有发现。

    玩的过程中景笙随口说秦子玉如今名气这么大,怕是回来又要加官晋爵了吧。

    刘大人闻言笑了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景老板可知水满则溢,月满则亏,物极必反。”

    景笙乐了,“不是还有长公主婚约的那层关系吗?”

    刘大人放下酒杯,满脸的嘲讽,“长公主权利再滔天上面还有皇上压着,更何况毕竟只是一介女流之辈,护得了一时也护不了一世,即使现在皇上看在她的面子上不动秦家,但等到太子他日继承了大统,也是容不下他的,功高震主,如此心腹大患,迟早是要被人把这根刺拔掉的。”

    我突然明白景笙是故意借刘大人的嘴说给我听,秦家一辈子战战兢兢,为民为国,即使是站在太子一派也从未做出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正文 风流的男人

    我突然明白景笙是故意借刘大人的嘴说给我听,秦家一辈子战战兢兢,为民为国,即使是站在太子一派也从未做出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心里像是被压了一块石头一样,但面上仍不动声色,眸间一片懵懂无知,装作不懂的试探道,“可秦大人是为了百姓,这样不怕天下人心寒吗?”

    刘大人听道我的话嗤笑了一声,带着些许的醉意,怀里抱着混血女郎**着,“妇人之仁,任何事情都不是突然决定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皇上早就有了这个心思,只不过这件事情浇了一把火而已,再说,皇上想要杀一个人,还怕安插不上罪名吗?”

    秦家在朝中两代为相,为官做事更是在朝中民间获得赞誉一片,根基稳固,羽翼丰满,又纳入太子麾下,自古乱臣贼子起兵谋反的事例并不少见,父皇生为皇帝,一切以北萧基业利益优先,对自然会对秦家心有忌惮。

    景笙自然知道我话中有话,脸色有些沉,“看来。。。。想要在朝中生存,可是越来越难了。”

    刘大人点了点,色眯眯的摸了一把混血女郎纤细的腰肢,一脸陶醉,“还不是凭皇上一念之间的心思。”

    景笙用一个混血美人从刘大人口中撬来了消息,刘大人已然心猿意马玩不下去,我和景笙借故有事便先行离去,给两人腾出了空间。

    我无意往厅内小包间瞥了一眼,发现里面无数个西域混血的女郎跪在地上服侍着那些达官贵人,香艳的场面冲击着我的视觉神经。

    景笙随着我的视线望去,搂住了我的腰,小声问我感觉如何。

    我不知道他说的秦家的事情还是这副淫靡的场面,默不作声,他以为我没有听见,手臂用力将我圈在了他的怀中,身体紧紧贴合着,唇贴着我都耳朵又问了一遍,“这种感觉,怎么样?”

    景笙的个子很高,我几乎需要仰头才能看到他的脸,我嘲讽的笑了笑,“景公子煞费苦心折了美人让本宫体验的感觉,毕生难忘。”

    包间里面突然走出来一个和景笙差不多年岁的男子,手持象牙折扇,衣服是冰蓝尚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妇人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面如玉冠,细长的眼神透露出危险的信息,因为刚出包间走出来的缘故,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带着几缕药香。

    他笑着喊了声教主,显然和景笙关系匪浅,又把目光落在了我的面具上,模模糊糊又看不出我的长相,问景笙怎么得了个美人还藏着掖着,怕被人撬墙角吗。

    景笙完全忘记了刚刚在赌桌上发生的事情,笑的有几分痞气,“我的女人你。自然是看不得的。”

    男人似笑非笑,暧昧的看了我一眼,“在野的马总有被驯服的一天,我以为教主这辈子是没有这一天了,没想到却突然打我们措手不及。”

    景笙搂紧了我的腰,转头看向我,“是美人的手段厉害。”

正文 看来你跟了他很久

    男人哈哈大笑,眼睛有意无意的看向我,他好奇我的容貌,我越是藏着不给他越是好奇,不过碍着景笙,他连**我都胆子都没有。

    景笙说他还有事,派着几个武艺不凡的人男子将我护送回庄子,又叫了莞娘作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秦家的事情我不知道父皇会什么时候会动手,但可以肯定的是也不久了,马车里温暖如春,可我的心里却是发冷发寒。

    说心里话,我和秦子玉的关系其实再互相利用,他利用和我的这层婚约关系为秦家撑起了一把保护伞,而我利用他和秦家的势力在萧何夺嫡的路上保驾护航,我们借着爱情的名义各取所需,可是时间长了,假戏也真做了。

    而现在长公主未婚夫的身份也庇护不了秦家,想要保住秦家,唯一的法子,就是将未婚来变成已婚。

    莞娘坐在我的旁边,我呆呆的又想起包间里那副淫靡之极的场面,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若是有朝一日,秦府的后院塞满了人,我又该何去何从,还是像母后一样和一群女人斗上一辈子呢。

    马车在官道上扬长而去,因为入冬,天色已经呈麻灰色,路旁的商贩也都开始陆陆续续的收摊离去。

    莞娘告诉我,我是第一个被景笙带在身边的女人,她这么多年,还没有见景笙对那个女人这么上心过,她知道我对景笙没那方面意思,只是淡淡的说,如果有一天秦子玉对不起了我,希望我能给他一个机会。

    我闻言一笑,景笙是一个森林里狩猎的好手,他暗自蛰伏布下陷阱,主动出击,只会从别人嘴里夺肉,等,这个词太不适合他了。

    我回到庄子睡在了书房隔壁的屋子里,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感觉旁边的床榻一沉,被揽入了一个略带酒气的怀抱里面。

    早晨醒时却空无一人,倒像是昨夜做了一场梦,只不过,现在梦醒来了。

    早饭是莞娘陪我吃的,她告诉我景笙基本一天很忙,有时候在天若赌坊一年也见不上一面,光是福朝商会下的产业,就要他亲自出马,更何况他还是魔教的教主。

    莞娘欲言又止,犹豫了半天才问道,“秦公子也快要倒台了,姑娘跟了我们爷不是更多了几分保障吗?”

    我没有打算将我救秦家的想法告诉莞娘,告诉她就等于告诉了景笙,我喝了一口粥反问道,“秦子玉都能倒,为什么他不能。”

    莞娘带着几分骄傲自负的说道,“姑娘可别小看了我们爷,谁都能落马可我们爷不能,我们爷能混得到今天可不是吃素的,光说景爷的城府就无人能比得上,就算我们爷真的被算计落马了,那么这天下一半的经济也就瘫痪了,连带着江湖也就乱套了。”

    白粥也已经见底,我从袖口中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挑了挑眉毛,“看来你跟了他很久。”

    莞娘以为我误会了,急忙解释道,

正文 怎么还没有睡

    莞娘以为我误会了,急忙解释道,“姑娘可别误会,我自从丈夫死后,早就对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看的淡了,更别说肖想景爷了,这不是找死吗?”

    我身子一顿,莞娘竟然是寡妇,我以为她只是没成亲而已,抿了抿唇,“抱歉,我也没多想,倒是勾起了你的伤心事情。”

    莞娘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家那口子死的早,以前倒是别人要是提起真的会难受好一阵子,不过现在时间长了,也就没什么了。”

    须臾,莞娘告诉我,她像我这个年纪时,家里穷,她爹和她娘为了供他弟弟娶媳妇,只好将她卖给别人去做小妾,她出嫁的那天,正好遇到一窝强盗来抢劫,看到莞娘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自然也直接就抢上山做压寨夫人了,莞娘那天正好穿的嫁衣,当天就和那寨主拜堂成亲了。

    刚开始的日子莞娘还有些不愿意,可女子被睡了心也就交出去了一半,再加上寨主对莞娘呵护有加,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莞娘也就认了命想和他好好的过日子了,可是好景并不长,隔壁山上的一窝强盗半夜里来玩黑吃黑,打的所有人措手不及,寨子上下哀惨声一遍,横尸遍野,寨主中了剑,拼了最后一口力气将莞娘送下了寨子,便咽了气。

    莞娘当时的天像是塌了一样,失魂落魄的往山崖走着,想就这样去了,没想到遇到了正向人追债的老三,便救了下来安置在了天若赌坊里面,莞娘也算是在这赌坊里面看尽了世间百态,精神到也算是恢复了起来,慢慢的帮着老三打理着赌坊,后来能力出众,景笙就将格斗场的区域划分给莞娘让她来管理。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莞娘的故事讲完了,屋内青花缠枝香炉里面的香片也烧完了,只剩下淡淡惆怅,也怪不得她和老三的关系能够那么好。

    “生活总是要向前看的,不会因为你悲惨而为你将时光停留住,我很庆幸可以见到今天明媚灿烂的你。”我看向莞娘,由衷的希望她能够在找到幸福。

    莞娘声音有些哽咽,叹了一口气,“我已非完璧之身,也不寻求再找个如意郎君,只求在这乱世中安安稳稳的渡完余生。”

    这个世道,对女人很不公平。

    我将莞娘的手握住,“女人安身立命不容易,若是遇到了合适的,就嫁过去,总比孤零零的好。”

    莞娘苦笑的动了动嘴,最终没有在说什么。

    。。。。。

    晚上的时候景笙依然没有回来,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拿起了一盏油灯披了件外衫朝院子里走去,海棠花已经凋谢的所剩无几,光秃秃的树枝上点缀着几点艳红。我坐在门槛上支着下巴望着漆黑的空中,脑中混乱一片。

    影子在油灯下被无限拉长,不时飘来几朵海棠花飘落在上面。

    突然地上多了个影子,身后熟悉的味道多掺杂了几分女子的脂粉香,我整个人变的心烦意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我忍不住转身就要回房,景笙突然拉住了我的,微醺的灯光罩住了他的脸,他眯着眼睛问我怎么还没有睡。

正文 我要和他成亲了

    突然地上多了个影子,身后熟悉的味道多掺杂了几分女子的脂粉香,我整个人变的心烦意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我忍不住转身就要回房,景笙突然拉住了我的,微醺的灯光罩住了他的脸,他眯着眼睛问我怎么还没有睡。

    我无名升起了一股气,有些讽刺说景公子没人在怀,关我干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想起了什么,溢出一声笑,“怎么,你在气什么。”

    我心里一抖,嘴上死不承认。

    他朝我逼近,我向后退着,后背抵在了墙壁之上,再也没有了后路才不得不停下来。

    夜色微浓,景笙的半边脸隐藏在黑夜里,他笑得有些恐怖,阴的令人发怵。

    他见我没有了退路,整个人欺身而上,他身上那股不属于他的香味很浓,人人有些作呕,我别开头说既然景公子面色,那我要去睡觉了。

    他似笑非笑问我怎么像炸毛的小猫一样。

    “来者是客,难道客人连喜怒哀乐都不能有吗?”

    他手指慵懒卷起来我披散的一缕长发,放在鼻子下轻轻嗅着,“长公主生气景某自然是管不着的,只不过,现在长公主是景庄上的客人,客人生了气,景某做为主子,便是我待客不周了。”

    我瞪着他一眼,冷冷的笑着,“是我自己的事情,怪也怪不到景公子身上去。”

    他将头发含在自己唇间,我几乎停止了呼吸,抬眼便要醉在他深邃狂热的目光里,“长公主是吃醋了吗?”

    我笑得发阴,伸手正要夺回被他咬住的发丝,“景公子也太看得起了自己了。”

    景笙牙齿咬的很紧,似乎根本不给我得手的机会,反而将我一把拽到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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