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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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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遣散姬妾

    此人正是京城中正处在风口浪尖女主角,唐家大小姐,唐婉莹。

    我看着趴在我旁边“辣手摧花”的美人暗自里叹了一口气,今日午时,刚吃完饭睡在榻子上准备眯着眼睛睡一会,还没有来得及闭上眼睛,一人风风火火掀开了帘子闯了进来。

    “萧颜啊,我该怎么办啊!容重已经疯了,连带着我父亲也跟着疯了!”唐婉莹抬头望着我郁闷的吼道。

    我看着她嘴角不禁抽了抽,这样说老子爹的,怕也是神志不清了,唐婉莹是疯了,只不过是被容重逼疯了。

    唐婉莹告诉我,容重这些日子像是魔怔了一样,朝也不上了,也不再不去寻花问柳往烟花柳巷里钻了,一天到晚她去那里容重就跟到哪里,吓得她白天都不敢出府门,可容重是谁,在京城里无法无天惯了怎么能够轻易的放弃。

    直接叫了媒婆上门提了亲,容重在风月场上的名声臭名昭著,早就被散播的人尽皆知,唐父自然是不愿意将唯一的女儿嫁给这个声名狼藉的子弟,当然对容重吹胡子瞪眼没好脸色看。

    可容重也不恼,天天死赶子上唐府,毕竟容重爵位在那里放着,唐父也不能直接轰了他,于是一来二去,容重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术,竟然让唐父对他另眼相看,这次遣散了姬妾,唐父更是对这个女婿满意极了。

    更秦子玉钻在一起的人,哪一个会简单,还不是扮猪吃老虎。

    “那容老王爷和容老王妃那边是什么意思呢?”不帮唐婉莹解决了这个问题,她势必会不缠死我不罢休。

    容重虽然是个出了名风流人物,可他的老子容老王爷却是个痴情种子,戎马一生,只娶了容王妃一人,如今容王妃也快四十多岁了,却宠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一般。

    若不是容重长得和容王爷有七八分像,容王妃又和容王爷伉俪情深,众人都要怀疑容重是不是容王爷的亲身儿子了。

    唐婉莹一听到我的话更蔫了,“容王爷的态度摸不准,但容王妃是出了名的护犊子,一听到容重收了心,这些天差点没和容重一起上门和我父亲讨论婚期了。”

    “事情还没下定论呢,改天我去帮你问问秦子玉那边,看是个怎么回事,说不定还有转机呢。”我只能这样安慰着她说道。

    唐婉莹神色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的说,

    “其实我倒也不是讨厌容重,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男人都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更何况容重还是一个有前科的,京城里头这么多女人做例子,我可不想加入她们怨妇大军。”唐婉莹翻了个白眼,一头栽到了榻子上,又叹了一口气,“天要亡我!”

    狗改不了吃屎,容老王爷专情也代表不了容重,唐婉莹的考量自然是对的。

    我长叹了一口气,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情我即使想帮忙也只能爱莫能助,“袖手旁观”了。

正文 道行太浅

    华灯初上,夜色柳上枝头。

    青花缠枝香炉里传出阵阵梨花香,楠木嵌螺钿云腿细牙桌上摆着精致饭菜,令人馋涎欲滴,桌对面坐着一个男子,竟如嫡仙一般,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灯火都不好意思留下影子,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俊美绝伦,远远超过了这些饭菜的吸引,秀色可餐,令人神往。

    许是今日重阳佳节,秦子玉今日特地推了公务来陪我用晚饭,芝兰春雨暧昧的看了我一眼退到了门口,屋里没有留一个丫鬟婢子在旁边伺候。

    “你今日怎么了,莫不是我脸上有脏东西?”秦子玉放下手中的象牙筷,突然开口说到。

    我啊的一声,半天才反应过来我竟然像个花痴一样盯着秦子玉在发呆,随即羞红脸,半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子玉坐在对面看到我这个样子,低声轻笑了起来,我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却没有一点的威慑力。

    “那子玉兄怎么不问问我为何要盯着你。看呢?”我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他好奇的问,哦?为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的说,“子玉兄今日有点怪!”

    “那里怪了?”

    我背斜靠在梨花椅上,挑起眉毛,一脸的轻佻和得意的,戏虐的说道,“今日的子玉兄嘛,怪。。怪好看的。”

    他突然站起身走了过来,“那小生不才,不知能否靠这张脸,勾到长公主殿下呢?”

    秦子玉是何许人,常年在风花雪月的场所应酬,已经算是妖精辈的人物,我无疑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平时见到的他,温润有礼,谦谦君子,突然转换一下,倒是让我有些招架不住了。

    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神色尴尬,但又道行太浅,只能恶狠狠的说道,“既然不才,就快点吃饭!”

    秦子玉坐在对面哈哈大笑。

    “子玉哥哥竟然也跟着容重学坏了!”我没好气的说道。

    秦子玉唇角带笑,也知我有心为唐婉莹探问,随即说道,“今日可是真的冤枉容小王爷了!这些日子,他天天忙着说服容老王爷和唐父,连风月阁的门槛都没有踏入过,更不用说见吾等,真的是见色忘友。”

    我想了想,感觉事情还有转机,探问道,“容老王爷不同意这门亲事?”

    “容老王爷自然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当然不允许容重去祸害唐家的姑娘,”他顿了顿,“可容重的性格你也知道,属于越挫越勇型,你不让他做他非要做,连带着唐父现在都被说服,况且容王爷向来疼爱容王妃,而容王妃和容重早就站在统一战线上,容老王爷松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轻叹了一口气,“天下女子这么多,容重怎么就偏偏缠上了唐婉莹呢!”

    “你也不必太过担忧,容重本性也不坏,以我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来说,八成,他这次是来真的,况且,以他的身份,也不算委屈了唐家的姑娘。”秦子玉看出了我的担忧,解释道。

正文 不得真假不做挣扎

    容重有勇有谋,少年时便参军,没有靠自己分背景家世,一步一步从一个新兵小卒到现在可以带兵打仗的威武将军,做事也是知分寸的,再言,容老王爷的儿子,能够差到那里去。

    而唐婉莹是家中的独女,从小就被唐父唐母含在手心里长大,脾气早就给惯坏,也是无人能治的住的主子,容重若是能够收了唐婉莹,也算是功德一件。

    唐婉莹如今是局中人,自然看不清,我竟也跟着糊涂了起来。

    我扫了屏风后面一眼,意味不明的说道,“一物降一物,上天赐的缘分,倒也是我多虑的。”

    秦子玉看我想通,“若是他敢负了唐家的小姐,先别说你不会放过了他,我第一个也不会饶了他。”

    “子玉兄是心疼容重遣散的姬妾还是心疼唐婉莹阿!”我打趣的说道。

    秦子玉戏虐地看了我一眼,调笑道,“谁家的醋坛子倒了,真酸!”

    这次倒是脸皮连厚了,也没恼,突然想起通州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疑惑的问道,“对了,通州赈灾的银子凑够了吗?”

    秦子玉喝了口茶,也没有多想,面色正常,“已经和福朝商会达成盟约,福朝商会捐助两千万两雪花白银来赈灾,而朝廷为福朝商会开设了港口,免去了每年上缴的税务。”

    景笙果然打得了一手的好算盘,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吃亏,竟然连朝廷的主意也敢打。

    “萧然英雄救美,落下的伤还未好,要是在知道福朝商会已经和太子结盟,怕是要气的下不来床了!”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幸灾乐祸的说道。

    “以前竟不知七皇子是如此怜香惜玉之人,这次可真的是让人大跌眼镜,不过,这事也算蹊跷,七皇子势力也算雄厚,到现在都没有抓到那帮刺客,连我也没查出是那方的势力。”秦子玉如玉的手指轻轻摩擦着杯口,眼神晦涩难懂。

    动用了天机阁的暗卫当然查不到。

    我一脸坦然,不动声色的转移视线,“萧然坐大,想要他的命的人多了,这一事件,总归是对我们没有损失,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

    秦子玉听到我的话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你倒是心宽。”

    我顿时有些头皮发麻,言多必有失,更何况面对这样的人精,干笑了两声,急忙转移了话题。

    秦子玉道行太深,我修为不够,我对付别人绰绰有余,在他面前总是有些吃力。

    用过晚饭后,秦子玉公务缠身,自然不能陪着我疯闹,道完别,背影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藤帘微微晃动发出声音,紫檀木雕花海棠刺绣的屏风后面缓缓走出来一个身形曼妙的女子,

    我转身坐回椅子上,抬眸对上唐婉莹的目光,“你也都听清楚了吧。”

    唐家这些年看似辉煌,高门大户,可嫡系血脉始终却未诞下男丁,只有唐婉莹一个女儿,无法来继承家业,旁氏枝脉早就虎视眈眈得想要取而代之,若是结亲,容王府无疑是最大的靠山助力。

正文 你骗我

    她是个聪明人,权衡利弊两全其害取其轻。

    唐婉莹垂着眸子蹙眉,手帕被手指绞成了一团,面色迟疑不定,最后终于落下决心,厉声说道,“那要是他以后敢负了本小姐,那本小姐让他这辈子做不成男子!”

    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差点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把这位姑奶奶娶回去,容重怕以后也是不好过。“你这是决定了?”

    唐婉莹点了点头,目光望向夜色中,抬起了下巴,倨傲的说道,

    “是他先来招惹本小姐,我不得好过,他也别想好过。”红衣墨发,张狂之至。

    我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身,转眼唐婉莹的背影也渐渐消失在了浓郁的夜色之中。

    …

    自从父皇知道了福朝商会和朝廷合作之后,一时龙颜大悦,连带着母后也沾了光,我本以为这个难关也算渡了过去,没想成父皇直接当朝下了圣旨,让秦子玉和俞承浩前去通州配合当地的官员赈救灾民。

    天灾加上当地官员的人祸,引起了灾民大大的不满,在再有心人的挑拨之形成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暴乱,危险系数很大,太子和七皇子身份尊贵自然是不能亲自出马。

    芝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时,秦子玉已经皇上那里接上了调任令,圣旨已下,即使我想阻止也不行。芝兰看我脸色发白,急忙安慰的说秦公子经验丰富,身怀武艺,又身局高位,能达到稳定民心的效果,他去通州也是幕后坐阵,出不了什么大乱子的。

    能在安稳的地方呆着,谁也不愿去望乱世,秦子玉即使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违抗圣旨砍的,只得要硬着头皮前去。

    朝中被仇人暗算牺牲在阴谋诡计下的人数不胜数,那么多前车之鉴秦子玉这一次的出行让我有些焦虑不安。

    我赶去了秦府时,秦子玉已经离开多时了,董瑜派人捎了口信说去茶楼相聚说是有要事相商。

    茶楼这种地方,是权势贵胄打发时间附庸风雅的地方,阁楼雅间,在点上一壶沉香好茶,难得的地方。

    不过茶楼也有贵贱之分,就好比如月阁,档次高了价钱也就高了,一壶茶水可以要了普通人半辈子的积蓄,除了有权有势的进去捧个场,普通的老百姓哪进的起。

    茶楼门口接待的小厮见到我直接将我迎到三楼,推开一扇紧闭的木门后,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了我。

    雅间里面根本寻不到董瑜的身影,狻猊香炉中青烟袅袅升起泛起一层神秘,金丝锦织珊瑚地毯上支着青绿古铜鼎紫檀香案,案桌上放着乌漆小茶盘,雅致十足。

    景笙斜靠在雕花木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暗紫色光亮华丽的丝绸柔缎的袖口中修长的手指端着一杯茶在品茗,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影,高高绾起冠发,眼角微微上挑,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景象。

    “你骗我?”我出声破坏了这副像是画卷里的场景。

    景笙轻笑一声,云淡风轻的说,“是长公主殿下太过心急了,竟然连这么拙劣的骗局都没有看出来。”

正文 水中月镜中花

    景笙轻笑一声,云淡风轻的说,“是长公主殿下太过心急了,竟然连这么拙劣的骗局都没有看出来。”

    我这才想起派来传消息的暗卫极其眼生,竟从未见过,秦子玉的事情让我心乱如麻,一不小心中了景笙的套。

    “景公子如此大费周章,请本宫前来,怕也不止是喝喝茶吧。”我双手撑在案上,抬起眼直视着他。

    景笙付之一笑,慢悠悠的端起了茶杯,轻轻朝着滚烫的水面吹了一口气,啜了一口才说道,

    “长公主可真的是无情,用的着景某的时候千方百计用尽了手段,没了价值便毫不犹豫抛之弃之,比那嫖客还要绝情,可真的是让人心寒。”

    我不怒反笑,冷冷的说道,“你情我愿,银货两讫,景公子想要学做娼妓讹人,也要先算清楚帐来。”

    景笙放下茶杯,淡然一笑,“长公主可真是牙尖嘴利,怪不得能勾的那么多人魂牵梦萦,尝过了海棠花的滋味,在也闻不得别的味道,”他突然凑近我的面孔随手把玩起我的一缕头发,“长公主说该怎么办呢?”

    我闻言好笑,一巴掌打掉了他玩弄我发丝的手,后退了一步站直了身子,“景公子没见过世面,本宫也没法子。”

    他玩味着迎上了我的目光,“景某不才,心胸狭窄,”他指了指胸膛,“这里,只能装得下长公主一人。”

    男人嘴里吐出来的谎言,就如吃饭喝茶一般简单,信手拈来。

    “那是你的红尘,又与我何干?”我冷冷的说道。

    他低声轻笑,站起身从我身边走过,有意无意撞了我一下,“伶牙俐齿。”

    景笙走后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这个人心思深的可怕,和他打交道无意从老虎嘴里拔牙,京城之中大小事件都在他的算计掌控之中,连秦子玉都不是他的对手,我更不用说了。

    他混迹江湖多年,又在商场之上如鱼得水,深谙各中的曲款门道。

    偌大的屋子瞬间里只剩下我一人,若不是看见案上的空茶杯和空气中他身上的的余香,我甚至以为是我做的梦。

    我想破了头也不知道他今日是什么意思,和这群人玩脑子,真的是要活生生的折寿。

    香炉弥漫的烟雾还在盘绕在空中,如一团迷雾一般。

    我正欲转身离开,突然感觉怀里多了一样东西,掏出一看才发现多了一块玉佩,血玉通透呈半月形状,莹润光泽,反面刻画着一只凤凰翱翔,浴火重生。

    我看着分外眼熟,不禁恍了神,半天才想起是自己在景笙府邸上熬夜设计的一对。

    血玉珍贵,如果先前我只是猜测,那现在便可以落实那间拍卖场所是景笙手下的。

    我突然想起一件被遗漏的事情,心下一沉,匆忙戴好了面纱,飞快的从楼上跑了下去。

    …

    到达皇宫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初冬寒意十足,我站在长生殿门口被冻的直打哆嗦,拢紧了身上的衣服,“康公公,父皇怎么突然生病了?”

正文 皇帝病倒

    父皇身子一向硬朗,今日突然之间病倒,可是吓坏了众人。

    康公公叹了口气,压低了嗓子,“通州的事始终还未解决,皇上爱民如子,自然心里头放不下,吃不好睡不好,即使是铁人,也经不住这样熬呀。”

    伴君如伴虎,康公公早就练得了一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虚伪嘴脸,说话更是滴水不漏,打着腔腔,看似投靠在你这边帮着你说话,可其实连一丝真正有用的消息也没有透露出来。

    我有些不甘心,转眼一笑,“公公常年跟在父皇身边,也真的是辛苦了,本宫府上新得了个玉壶春瓶,也不懂其中的门巧不会赏玩,听闻公公常爱收集这些,不如就借花献佛,赠予公公,还望公公莫要嫌弃推脱。”

    康公公佯装面色为难,急忙推脱的说道,“长公主这可使不得,伺候陛下那是老奴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更也是老奴的本分那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使不得,使不得。”

    “那公公可是瞧不起本宫了?”我假装不悦的说道,康公公看似推脱拒绝,可眼底的贪婪早就出卖了他,心里指不定乐开了花,在这里就等我这句话呢。

    康公公面上犹豫不定,须臾,回应道,“既然如此,那老奴只能厚着脸皮收下了。”

    “康公公言重了呢,唉,只不过,父皇得了风寒,不知多回才能痊愈呢,可真的是让人忧心。”我故意望了一眼紧闭殿门的长生宫,担忧的说道。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康公公笑呵呵神秘的说道,“长公主殿下孝心一片,陛下知道后自然是欣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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