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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贵女[封推]-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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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瑶回过神来。知道自己的愣神让祖母和嫂子误解了,不过,乐得不要在这大厅里拆开齐浩宁的信。也就从善如流了:“好的,祖母、大嫂。瑶儿先回院子了,晚点再过来。”
一路上,书瑶都在暗暗“抱怨”:到底写了些什么嘛?怎么那么厚?才去几个月,发生了那么多事?奇怪,今天这路怎么变长了,走了这半天还没到?……
她没有发现,自己实际上是在“着急”看到齐浩宁信里的内容了。
柳妈妈是个真正看得多、听得多、想得多了的人精。看着书瑶相当反常的表现暗乐,姑娘也长大了!这样好,这样好!
她日日在书瑶身边,自然看的出书瑶之前答应与宁世子的亲事。并不是真喜欢宁世子,只是金喜达、书杰、还有她都觉得宁世子好,然后书瑶也认识宁世子,不反感,就应了。
她还知道。马贵妃和二皇子对书瑶起了心思,也是促进这门亲事的一个因素。书瑶看重家人,绝对不希望因为自己把家人卷入到夺嫡的明争暗斗中去,更不希望义父和大哥因为她失去皇上的信任。
但是后来,她发现每次与宁世子单独说话后。书瑶的心情特别舒畅,嘴角都是向上勾着的。她相信,宁世子是真正对自家姐儿用心的,正在用他一点一滴的言行打动书瑶。
柳妈妈眼里,书瑶就是一个感情特别纯真的人,爱恨恩怨简单又分明。被书瑶恨上的人极少,但是一定会很惨(话说回来,就算姑娘不忍心,她都会帮姑娘整的那人生不如死)。而被书瑶爱着、念着、感恩着的人,则一定会很幸福,很幸运。
一路暗自嘀咕着回到明月苑的书瑶一坐下就开始拿剪子小心翼翼地剪开用蜡封口的地方,生怕一个不慎剪到了里面厚厚的那叠纸。
蓝锦、紫锦放好锦盒,相视一笑,无声地拉着白锦和墨锦出去了。柳妈妈端来一杯红枣茶放在几子上交代了一声,也悄悄地退到外间。
书瑶剪开信封,取出信纸展开,果然,七八页呢,折起来能不厚吗?
端起红枣茶喝了半杯,书瑶开始笑咪咪的看信。
第一句话就是:瑶儿,今日才刚刚到粤城,可是我就开始想你了,怎么办?还要在这里好长时间看不到你呢?
书瑶脸上立马红了,暗啐一口,这人怎么这样?让人看到怎么办?呃……他可不就是胆大?第一次跟她在花园那里谈定亲的事,还没定下呢,他就敢握住她的小手,虽然……呃……也是紧张得一脸涨红,额头冒青筋。
书瑶突然抬起头,紧张地四处看了看,还好,一个人都没有在。她稳了稳心神,继续看信。
原来齐浩宁这封信不是一次写的,哪天有什么乐事发生,或者齐浩宁突然想跟她说些什么,就写下来,难怪这么厚!
书瑶笑了笑,这是不是同娘那本日记很像?如果齐浩宁这两年都这么写信,等他回来的时候,她把他的信按顺序装订起来,可不就成了一本日记?
如金老夫人推测,齐浩宁果然在信里提到了珍珠的事。
那六颗珍珠是一个经营海货生意的梁姓商人一辈子的珍藏,梁姓商人同儿子儿媳都突然被人害死,只留下刚从东北老家找到粤城的老妻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孙子。那祖孙俩刚到粤城就面对一大群人讨债,老太太将身上的银子、首饰都拿出来了还是差六十两。结果那些人就要抓小孙子去卖到小倌馆“抵债”。
亏得海勇将军的夫人路过,见祖孙俩着实可怜,就帮他们还了六十两银子的债并收留他们在将军府里帮忙打杂。
梁老太太身体健硕、手脚麻利,倒是很能干,尤其擅长做面,会做各种各样好味道的拉面,以及各种海鲜,非常符合从北方迁到粤城的海勇将军一家人的口味和需要。
因为对海勇将军夫人的感激,老太太做事非常认真卖力,很快就博得府里上下的欢喜,在海勇将军府安定下来。
一次,老太太从其他下人那里听说海勇将军正在筹办粤城五年一度的比武大赛,高调地拿出了那六颗珍珠作为比武大赛的头彩。
正文 第308章 傻哭啦(中)
梁老婆子说了,这六颗珍珠是她相公一生的心血,她现在拿出来作为比武大赛头魁的彩头,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拔得头魁者必须要承诺两件事才能获得珍珠。一是替她还了欠海勇将军夫人的60两银子,二是将她的孙子带在身边教习武艺,好让他孙子以后能够为其祖父、父母报仇。
齐浩宁本来没准备参加比武的,他不需要那名头。比武大赛本就是为海勇将军选拔可用之才,他何必去占了人家一个名额。
谁知道比赛接近尾声的时候,一个自称是水龙王师兄的人指名要与宁世子一较高低,大肆叫嚣切磋武艺没有身份高低,他就是要看看雍亲王世子能做武状元是不是真材实料。
对这种挑衅齐浩宁原本也无需在意,但此人身份特殊,很多人可以证实水龙王落草为蔻(海盗)之前确实与此人同门师兄弟十五年,武艺不分上下。
而现在在南海地区民众眼里,宁世子与水龙王就是死对头,大家把灭了海盗、还渔民和海商安宁的希望寄托在宁世子的身上,与此同时水龙王则信誓旦旦要为义父石龙王报仇。
这时,水龙王的师兄既然跳出来,民众也很希望看到宁世子将那人打得落花流水,这样大家心里也有了底气和信心不是?如果齐浩宁不应战,难免被人认为是退缩。
齐浩宁自从服用了洗髓果,功力翻倍,到粤城见到师父欧阳玉后将自己奇遇洗髓果的事告诉了师父(他自然不会将书瑶扯出来,担心给永平侯府带来无端猜测和麻烦,只说自己在回京途中上山打野物时无意中撞到的)。欧阳玉激动不已,立即将自己毕生所学的精华归心剑法传授给了他,归心剑法是归一剑法的一部分。也是最顶端的一部分。
并非欧阳玉之前不想教齐浩宁归心剑法,而是归心剑法不是靠招式和速度取胜的纯粹的剑法,其关键在于将内力化至剑中。练到最高层,手中有没有剑已经不重要了。手即是剑,人即是剑。
莫说齐浩宁这个才跟他学了两年的关门弟子,就是前面两个大弟子目前也还练不了。
齐浩宁服用洗髓果的时候,因为有了书杰传授的经验以及特殊的心法,效果比书杰当初还要好。加上欧阳玉一心想见识洗髓果的功效,更是花了三倍的精力带着齐浩宁闭关半个月。
如今,齐浩宁对内力的把握和掌控日进千里。修习武功也是事半功倍,到粤城后短短一个多月,已经将归心剑法练习到六七成,让欧阳玉喜得合不拢嘴。暗叹这一颗洗髓果胜过吸取二十名高手的内力。
欧阳玉听说水龙王的师兄对齐浩宁的挑衅,不屑地抚弄了一下自己的胡须:“宁儿,不论他有什么动机,你这次避不开了,也无需避。不用跟他客气。虚礼什么的都不要了,十招之内把他解决掉,他们有什么阴谋也来不及施展,为师和你两位师兄就盯在那,看谁敢搞什么鬼。
海勇将军赞成欧阳岛主的意见。亲自派人“扫”了一遍现场,以防万一。
齐浩宁没有让欧阳岛主失望,仅用了七招就将水龙王的师兄踢下了擂台,镇住了全场,也镇住了躲在暗处的几个人。
然后齐浩宁并没有继续参加比武,而是迅速离开了。
饶是如此,民众和所有参加比赛的人还是一致认定宁世子为本届比武大赛的魁首。梁老婆子自然也是执意要将六颗稀世珍珠献给他。
不用齐浩宁说什么,海勇将军就直接拒绝了。笑话,别说梁家的孙子了,就是他的孙子,也不敢强求宁世子收徒好吧?
梁老婆子赶紧跪下:“不敢不敢,不敢求世子爷收徒、亲自教习,只求能让大毛(梁家孙子)跟在世子爷身边,若能让大毛习武,由他身边的人指点,更是天大的恩德。老婆子也可跟着卖身为奴,不需要月钱,只要祖孙二人三餐不愁就行。
卖身进雍亲王府?这样还说的过去,海勇将军也没有多怀疑什么。毕竟,这祖孙俩无依无靠,还有仇家,大毛能跟在雍亲王世子身边,即使是做一个小厮,也都是天上掉下来的最好的出路了。
而那六颗珍珠,既然面世了,凭他们祖孙二人也保不住,怀璧其罪的道理谁都懂。虽然海勇将军府是不屑做那等小人之事,但梁家还有亲戚,到时候若真有人寻来,他们也不好拦着人家接亲人回乡不是?再说了,祖孙俩不能永远不出海勇将军府吧?他们又没有卖身给将军府,在府外出了什么事,将军府也管不着。
齐浩宁起初是不愿意的,一来身边的奴才可不是大街上随便都能买的,二来他也不想夺人所好。
可是,看见那六颗珍珠的时候,齐浩宁不淡定了,他觉得这六颗珍珠简直就是为书瑶而存在的。在他看来,它们也只有佩戴在书瑶身上才能绽放出高贵优雅的光彩。
毫不犹豫地,齐浩宁答应了梁老婆子的条件。反正他这两年都要住在海勇将军府,那祖孙俩本来也是在将军府住着,维持现状便是。不过,他找了亲兵中两个侍卫教大毛武功,顺便考察那祖孙俩。
那一老一小言行举止、日常活动都很正常,因为在粤城没有亲人了,更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平常极少出府,与将军府外的人几乎没有交流。
书瑶看到前面的时候,心里对那梁老婆子祖孙还真有怀疑,不知为什么,她直觉就是他们是冲着齐浩宁去的。
但是看到齐浩宁同她想的一样,也带着防备之心,还命人考察和监视那祖孙二人,就放下心来了。
齐浩宁那样的身份和此行的目的,不被人盯着是不可能的。不怕被人盯上,就怕被人盯上还自以为是地轻敌。
书瑶暗自想着,赵侧妃对齐浩宁的口蜜腹剑倒是给他的一个刻骨教训,让他再不会轻易小看所谓“柔弱、弱小”之人。
再往下看,除了珍珠的来历描述的比较详尽之外,其它都写的比较简单。
但是有这样一封“日记”信,书瑶几乎就能“看”到齐浩宁每日的生活轨迹,还有一些趣事。齐浩宁说,为了保险起见,他无法经常给书瑶寄信,但是有什么事想告诉书瑶的,他就会随手写下来,有折子之类送到京城的的时候会顺便带上这封信。
考虑到女子的笔迹不能随便外传,而现在粤城盯着齐浩宁的人不会少,他没有让书瑶写信给她,但是要书瑶每个月月圆的时候要对着月亮跟他说几句话,他会同样在月亮下面等着,会“听”到的。
书瑶不由地又暗自啐了一口,她记得前世听那些贵夫人玩笑说什么文官是读书人,更温柔,对妻子也更诗情画意,而武将都是大老粗,不懂风月,不知道她们看到宁世子这几句话会不会都想争着将女儿嫁给武官了。
红着脸继续看着,齐浩宁说的意见趣事让书瑶也跟着笑了。
有一日齐浩宁难得清闲,跟海勇将军六岁的小孙子海儿“聊天”,海儿神神秘秘地告诉他一件“大毛哥哥的糗事”。
那日海儿去找大毛玩,无意中遇上大毛一个人对着一张帕子哭,嘴里还仿佛嘟囔着什么“傻哭啦”,见到海儿,大毛慌慌张张地把帕子藏了起来,却被眼尖的海儿瞧见,是一丛粉色的花儿,很漂亮,但海儿没见过。
海儿问大毛为什么一个人哭,是不是他祖母打骂他了?大毛直摇头,说是他想家了,想念跟父母一起在家乡时的情景。
海儿虽然才刚刚过了六岁生辰,但是已经启蒙三年了,先生教了不少道理,其中就有不能戳别人的伤心之处。见大毛伤心,海儿也不敢再问他为什么对着那条帕子哭?还要说自己是“傻哭”?
海儿问齐浩宁:“宁哥哥,你说那条帕子是不是大毛哥哥的妈妈留给他的?嗯,肯定是的,那好看的花肯定是他妈妈绣的,所以他才对着帕子‘傻哭’。”
海儿毕竟还是个孩子,一方面同情他的大毛哥哥,另一方面又一直惦记着“傻哭啦”三个字,他觉得太好玩了,那有人说自己“傻哭啦”的,还一直说,边哭边说?
书瑶“噗哧”笑了,她笑的是齐浩宁这么大了,还跟个六岁孩子一样把这“傻哭啦”当作趣事讲给她听。小孩子哭的时候可不就是胡言乱语?这有什么好笑的?
……
边看边嗔,边看边笑,一封信看了好长时间。她感觉齐浩宁就在面前跟她讲故事呢,还是声情并茂的。
看完了信,书瑶细心地折好了,专门找了一个之前装书画的锦盒放置,还上了锁。
收好了锦盒,她又拿出给齐浩宁做的一条腰带,继续绣上面的蝙蝠图案。一边绣着,脑袋里还不由自主地回味着信里的内容。
突然,她放下针线,愣起神来:傻哭啦……花……花……傻哭啦……她为什么觉得有点耳熟?她似乎听过,或者看过……
正文 第309章 傻哭啦(下)
书瑶想了很久,每次觉得答案就要豁然而出的时候,又被什么卡住了。怎么会这样?明明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确实听过、或者见过那几个字眼,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渐渐地,书瑶有些烦躁了,决定暂时先放下这个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想,越感觉那几个字眼带起了不愉快的情绪。
喝了小炭炉上温着的半杯红枣茶,书瑶再次拿起针线开始专心绣腰带。
一直绣到过了午时一刻,紫锦进来说该去用晌午饭啦,书瑶才放下针线,带着柳妈妈和四个大丫鬟去了老夫人院子。
南宫淼正在同金老夫人一起看料子呢,见书瑶进来,高兴地招呼道:“瑶儿来,姑姑姑父送的年礼到了,我们正在看面料呢,姑姑礼单上说这几匹布是姑父从云月坊抢购来的最新花色,正适合给祖母做袄子、袄裙呢。”
金老夫人一脸开心的笑容:“若云这孩子就是有心,老是惦记着我一个老婆子,我老都老了,哪里需要那么多衣裳?不过若云挑的这几个花色可真好看。”
书瑶看着老夫人面前几匹暗红色、褐色、青色、和浅金色的布料,都是暗花的,花色虽然简单但大方高贵,确实非常适合上了年纪的老夫人。笑道:“祖母哪里老了?您穿上这几匹料子做的衣裳,下次去参加宴会,不认识的人肯定以为您是大嫂和我的姑姑、婶婶辈呢。
南宫淼拍手应和道:“可不是?上次那几位夫人就跟我说,祖母越发年轻了,让她们都不好意思跟祖母站近了,生怕自己被人发现比我们祖母看着还年纪大一些。”
金老夫人啐道:“这俩小泼猴儿越发顽皮了,连祖母都敢打趣。”脸上的愉悦和声音里的兴致却让人感觉不到一点点“被打趣”的恼意。
书瑶忙道:“我们可没打趣,自豪着呢。祖母,不信您瞧着。瑶儿让人拿这匹暗红色的,嗯,再加上这金色菊纹的布料。给祖母您裁一身富贵如意袄裙。正月里您穿上去参加那些个宴请,保证震惊四座。”
“去。”金老夫人呵呵乐道,“我都老婆子了,要震惊来做什么?又不是老妖精。”
……
祖孙三人玩笑着,让丫鬟婆子们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用饭。一般情况下,晌午饭只有她们三人加上柳妈妈、南宫昱珍一起用。除非碰到那爷而仨中其中一个沐休。
丫鬟们在上菜,书瑶则跟老夫人和南宫淼她们说了那六颗珍珠的故事。当然。至于什么“傻哭啦”之类的就没说了。
老夫人几人不断感慨,为梁家人难过,尤其是那位梁老婆子。一夜间同时失去了老伴和儿子、儿媳,只留下一个年幼的孙子相依为命。如今甚至卖身为奴。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不过还好,宁世子是个好主子,又有那赠珠之情,总不会亏待他们祖孙俩就是了。
“对了瑶儿。”南宫淼突然想到一件事,“念儿妹妹是不是一会儿过来?你上次不是说她也喜欢酸奶疙瘩吗?正好我爹又让商队带回来好些,我让人装了一袋给她的,你记得让她带回去。”
“好啊,”书瑶高兴地应了。这个嫂子跟大哥一样。看她和书文很重,对他们的一切、包括朋友都很关注,真正是“长兄如父、长嫂如母”。
未时中的时候,徐念儿到了,一身绿色的、衣襟和裙摆处密密绣着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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